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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精品篇

吕知知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吕知知”大大的完结小说《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现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阮玉糖墨夜柏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输给墨思思和林静一程。”这么说着,她打眼看了阮玉糖一眼,嘴角勾起个玩味的笑容:“这位小姐看着眼生啊。”阮玉糖没有说话。“哦,对了,思思的妹妹也来了,她也是新手,我看李诚你不如一起带吧,一个也是带,两个也是带!”她说着,就朝后面刚走过来的一个少女招了招手。少女叫墨音音,见状加快脚步走了过来。眼中满是好......

主角:阮玉糖墨夜柏   更新:2024-05-22 21: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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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玉糖墨夜柏的现代都市小说《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精品篇》,由网络作家“吕知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吕知知”大大的完结小说《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现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阮玉糖墨夜柏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输给墨思思和林静一程。”这么说着,她打眼看了阮玉糖一眼,嘴角勾起个玩味的笑容:“这位小姐看着眼生啊。”阮玉糖没有说话。“哦,对了,思思的妹妹也来了,她也是新手,我看李诚你不如一起带吧,一个也是带,两个也是带!”她说着,就朝后面刚走过来的一个少女招了招手。少女叫墨音音,见状加快脚步走了过来。眼中满是好......

《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精品篇》精彩片段


阮玉糖看了他一眼,“我没有选择不是吗?”

墨夜柏蹙眉,“你在嫌弃我。”

阮玉糖:……

对,她的确是在嫌弃他。

别人或许会挤破头都想嫁给他,可她现在只觉得他麻烦。

墨夜柏抿了抿唇,表情沉默。

他此时的表情,简直和船船无可奈何的时候是一模一样的。

阮玉糖眨了眨眼,突然就笑出了声。

其实,不说他身后的那堆麻烦,他这个人还是有几分可爱的。

只能说,阮玉糖这是爱乌及乌。

“我带你去玩。”

墨夜柏见她笑,也不禁柔和了面色。

他是诚心想和她培养感情。

“去哪里玩?”

“带你去骑马。”

阮玉糖一愣,骑马她还从来没有过。

他们来到了一家俱乐部。

这里有着各种血统的宝马,还有一个很是壮观的马场。

俱乐部里的人不多,零星看到的几个,穿衣打扮都是非富即贵的,

阮玉糖和墨夜柏进去,墨夜柏到休息室去换装,阮玉糖先出去的。

她到了马场中,里面的人看到了她,他们的目光像是雷达一般在她身上扫了一遍后,就收了回去。

有两名俱乐部的男人从后面迎了出来,道:“小姐是跟朋友一起来的吧!”

阮玉糖点点头。

那两人目光略有几分轻蔑,这种一看就是有人钱包养育的情妇,其中一人道:“那你到旁边,去牵18号马匹吧。”

阮玉糖看过去,那是一匹黑色的大马,一看就野性难驯。

“我叫李诚,是俱乐部的驯马师。小姐,你跟我来,跟你一起来的人呢?”

“他一会儿过来。”阮玉糖道。

他在这个俱乐部工作了有七八年了,来骑马的基本都是上流贵族。

见阮玉糖没有报上金主的名号,心里便断定,她身后的人应该只是普通的有钱人。

“李诚,这位大美女是哪位小姐呀?”

迎面走出来三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子,其中一个短发女子和李诚打招呼。

李诚顿时堆起满脸的笑容:“王小姐,结束了啊!今天跑得怎么样?”

“输给墨思思和林静一程。”

这么说着,她打眼看了阮玉糖一眼,嘴角勾起个玩味的笑容:“这位小姐看着眼生啊。”

阮玉糖没有说话。

“哦,对了,思思的妹妹也来了,她也是新手,我看李诚你不如一起带吧,一个也是带,两个也是带!”

她说着,就朝后面刚走过来的一个少女招了招手。

少女叫墨音音,见状加快脚步走了过来。眼中满是好奇。

“这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嘛,交给我了”李诚拍拍胸脯道。

“思思和音音的爸爸可是在北斗集团工作的。不知道这位小姐是哪家的千金?”

那短发女子似笑非笑地看着阮玉糖。

阮玉糖心说这啥人啊,管的真宽。

到了马棚那边,李诚将里面的一匹小白马牵了出来,对墨音音讲解了一系列的注意事项,阮玉糖就像是被人遗忘了一般被晾在一旁。

“刚刚我讲的你都听了吧,你和墨小姐一起去吧。”

李诚回过头,对阮玉糖敷衍地说道。

阮玉糖的目光冷了冷,她看着这两匹马,自己那匹明显是还未驯服的野马。

而墨音音那匹,却是已经驯服,并且是适合女孩子骑乘的小白马。

那匹小白马性格温和,而自己面前的那匹黑色大马则是一身桀骜,此刻正不耐烦地甩蹄摆尾,鼻孔里不断喷着粗气。

阮玉糖面色冷冷的。

这时那短发女子戏谑地道:“这位小姐,看你也是新手,这样正好,你和音音正好作伴。

还愣着做什么,快去吧,趁着金主没过来,你先练练马术。”

阮玉糖的脸色铁青一片,她长的就那么像情妇吗?

和短发女子一起的那两名女子也都戏谑地瞧着阮玉糖。

阮玉糖不想和这种小人物计较,她反而歪头打量那匹黑色大马,眼中浮现一丝好奇之色。

她上前,想要拍一拍这匹马的脑门儿。

结果,一看她靠近,这匹性情桀骜的大马便给她喷了个响鼻。

阮玉糖动作一滞,然后强硬地一巴掌拍了下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大黑马毛茸茸的脸上摸了一把。

这马的性格虽然野的很,但是一身的皮毛却是油光水滑的,摸上去手感十分的带劲儿。

阮玉糖享受地眯起了眼眸,在大黑马发飙之前飞快地收回了手。

一旁,李诚和那几个女子见阮玉糖和大黑马的互动,眼中都流露出轻蔑看好戏的神色。

看这位小姐的举止,应该是个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土包子,就连她那个金主,估计也就是个暴发户。

阮玉糖无视几人的视线,只是盯着面前的大马,这马似乎对她格外不满,此刻正不善地瞅着她。

阮玉糖勾了勾唇,心中反而对这匹马生出了几分喜爱,然后她目不斜视地对李诚道:

“你们这俱乐部,都是这样招待客人的吗?把还未驯化的马匹给客人骑,若是出了事故,你们负得起责?”

李诚笑了笑:“小姐您说的哪里话,这匹大黑马是我们俱乐部最威武漂亮的一匹马了,他肯定是被驯服过了的,一般情况是不会出事的。

只有一些非常不擅长骑马的客人,才会偶有受伤。”

阮玉糖淡淡道:“这么说来,若是客人出了事,倒是客人的错了?”

李诚皮笑肉不笑,“您说的哪里话,一般情况下,我们这里很少出事故。”

当然,就是出了事故,他们也摆得平,他们的靠山可是墨家。

没错,这家俱乐部的幕后老板,就是墨家人。

李诚有恃无恐。

“还骑不骑了?你不骑我骑了啊!”

一旁牵着小白马的墨音音这时不耐烦地催促了。

李诚见状,连忙道:“哎呀,耽搁了音音小姐的时间了,骑,咱们现在就骑。”

说罢,李诚便不耐地对阮玉糖道:“这位小姐,你还不跟上!”

阮玉糖双手环胸,淡淡地睨了李诚了一眼,那眼目光里的冷意,叫李诚一脸的不耐烦变成了不自在。

阮玉糖指了指大黑马,道:“你要是骑着这匹马跑一圈,我就骑。”

李诚的脸色立即变了。

“小姐,这匹马是给客人准备的……”

阮玉糖没说话。

“不会骑就别来啊,土包子!”墨音音不耐烦地吼了一句,转身便牵着小白马朝着马场中走去。

李诚见状,连忙跟了上去,并且殷勤地说道:“音音小姐,您小心点儿,这马虽然驯服了,但您还是要小心一些……”

然后,他又横了一眼站在原地的阮玉糖一眼,骂道:

“什么东西!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能跟音音小姐比吗?”

短发女子三人也都看不上阮玉糖,在她们眼中,阮玉糖这种人连与她们说话都不配。

“我们走吧,去那边的休息厅里坐一坐。”三人看也没看阮玉糖一眼,结伴离开了。

原地,只剩下阮玉糖和那匹大黑马大眼瞪小眼。

没有了碍事的人,阮玉糖越看这匹高大英俊的黑马越喜欢。

她朝它勾了勾手指,道:“大黑,带我跑一圈,闪瞎那些狗东西的眼好不好?”

大黑马不屑地朝她喷了个响鼻,两管白气从鼻孔里冒了出来,格外嚣张。

阮玉糖觉得自己似乎看到了这匹大黑马在翻白眼,它似乎对自己十分不屑。

阮玉糖非但不恼,反而哈哈大笑,清悦爽快的笑声叫大黑马的耳朵抖了抖,似乎不明白这个人类为啥笑的这么傻。

就在这时,阮玉糖走上前,抬起一只手放在了大黑的背上。

大黑下意识地就想抬起蹄子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类来一下。

但是,它竟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四蹄如同灌了铅,竟是怎么也抬不起来。

它暴躁起来,拼命地甩动尾马想要挣脱,看向阮玉糖的目光透出一丝强烈的敌意和倔强。

阮玉糖只是笑盈盈地望着它,放在它背上的那只手,却是如同山岳一船沉觉。

阮玉糖道:“大家伙,连豹子都得在我手底下变成乖猫猫,更别说是你了!”

大黑马的性子十分烈,他挣扎的更加厉害。

阮玉糖另一只手也放在了大黑马的背上,并且一翻身,跃上了马背。

大黑马嘶鸣一声,疯狂地甩动身体,想要将骑在它背上的人类甩下去。

然而,阮玉糖宛如粘在了它的身上一般,任它怎么甩也甩不下去。

她牢牢地抱着它的脖子,身体前倾,同时一夹马腹,马儿受到刺激,顿时仰天嘶鸣一声,一扬四蹄就飞奔出去。

它宛如离弦的箭,瞬间就消失在原地。

正耐心指导墨音音骑马的李诚,只觉得一股狂风从耳边刮过,紧接着,他便看到那一人一马飞离原地,瞬间跑远了。

李诚的脸色变了变,他没想到,那个女人真敢骑着那匹大黑马,而且,看刚才一闪而过的情形,那个女人居然什么防护也没有做。

李诚突然有些慌。

俱乐部背景再硬,但是出现人命终究不是好事。

墨音音骑在小白马身上,看到刚才的一幕,她不屑地撇了撇嘴:“那个女人真会骑马啊?别一会儿从马背上摔下来摔残了!”

然而李诚也明白,如果真的从马背上摔下来,肯定不止是残,说不定会被马蹄踏死。

李诚终究是有些不淡定了。

他犹豫着要不要去叫人。

偏在这时,墨音音斜了他一眼,不耐地道:“快点儿啊,你不是要指导我骑马吗?你到底行不行,不行就换人来。”

李诚一想到墨音音的父亲在北斗工作,他不敢得罪这样的大小姐,立即将阮玉糖的事情抛到了脑后,一脸讨好地去给墨音音牵马。

而阮玉糖此时的感觉简直就是一个爽字,这大黑马跑的飞快,她长发被狂风吹的乱舞,绷成直线。

她的身体在马背上颠簸,虽然颠簸的有些难受,但是她却更加享受这种策马奔腾的感觉。

这才叫真正的骑马,马儿飞奔入了俱乐部附近的小道上,小道两边是茂密的树林,树影在飞快的后退。

她活着的前二十年,从来不觉得自己是那种爱冒险,并且喜欢追求疯狂刺激的性格。

从小到大的生存环境或许压抑了她的本性,直到她被师父们救下,学了一身的本领,也许是有了一些资本,她沉睡在骨子里的本性,便渐渐的苏醒复活。

她喜欢做一些看似危险的,足够刺激的事情。

她向往着自由,她喜欢这匹狂野难驯的马儿,正如她自己,她也向往这样的自由。

一时间,她反而不想驯服这匹大黑马了,它天生就应该是自由的,而不应该被谁驯服,成为马场中众多温和的马儿之一。

她喜欢这匹马,她觉得它和她太像了。

前方是一片断崖,阮玉糖的脸色微微一变,她趴在马儿的背上,对它说:

“喂,你不会想带着我一起跳下去吧?那这样话咱俩就要死在一起了啊!

不过那样也很好啊,你就要永远和我作伴了!”

她并不害怕,但是她也没有疯狂到想死,而离那处断崖还有三丈处的地方时,阮玉糖就打算强行改变马儿的方向。

但她也没有想到,与此同时的,马儿居然一仰前蹄,生生在断崖三丈处停了下来。

阮玉糖有些惊喜,她哈哈大笑,伸手摸了摸马儿头顶的鬃毛,笑道:“大家伙,好样的,我还真以为你不要命了呢!”

马儿傲娇地甩了甩头,将阮玉糖的手甩开,却并不像之前对阮玉糖那么排斥。

阮玉糖眯了眯眼,敏锐地发现它的态度略有软化。

回去的时候,大黑马依旧跑的特别快,但是相较于之前的愤怒暴躁,它此刻虽然跑的快,但却很稳。

阮玉糖放开了双手,只用双腿夹着马腹。

她舒展双臂,做出迎风飞翔的动作,脸上的神情前所未有的痛快。

此刻马场之中,在李诚的保护下,墨音音正骑着小白马‘哒哒哒’地在马场中小跑。

墨音音脸上带着愉悦的笑容,李诚骑着另一匹马守护在一侧,时刻戒备以防万一。

就在这时,他们看见大黑马宛如一道闪电飞奔而回,墨音音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李诚则是松了一口气,这个女人真命大,不过没闹出人命终究是好的。

但他的脸色沉了沉,有些莫名的不爽。

“呵,我还以为她摔死了呢。”墨音音不屑地道。

眼看着大黑马就要从旁经过。

墨音音眼珠一转,突然甩动手中的马鞭,神情促狭地朝大黑马的方向甩了过去。

嘶~

大黑马被突如其来的攻击惊的长嘶一声,两只前蹄高高扬起,好一阵儿都没能缓过来。

而骑在它背上的阮玉糖,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的变了脸色。

阮玉糖脸色一寒,那个女人是故意的。

不待大黑马前蹄落地,阮玉糖便眼中寒芒一闪,暗中使力,调转马头,一夹马腹,朝着墨音音的方向奔了过去。


飞龙会的人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嚣张的人。

但是下一刻,他们就发现,人家的确有嚣张的资本。

因为,谢何在内的所有人,他们都发现自己浑身僵直,不能动了。

他们这才想到,之前阮玉糖似乎在他们身上某个穴位处摁过。

“你对我们做了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

谢何厉声问。

此刻他们已经开始认为,阮玉糖就是故意来针对他们的。

但是,这个女子的手段太可怕了。

刀疤男惊疑道:“你、你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点穴?”

阮玉糖被他的话给逗笑了,她道:“你这样说也没错,对于一个大夫来说,这很容易做到。”

昏暗的光线里,阮玉糖微微笑了笑。

不理地上躺的,一旁站着的飞龙会成员们,她兀自在破旧的屋子里转了一圈,然后挪开了沙发,找到了一个金属按钮。

而就在阮玉糖挪开沙发的瞬间,那些飞龙会的成员们脸色就变了。

却无奈他们被制住穴位,浑身僵直,一动也不能动。

阮玉糖饶有兴味地看着那个金属按钮,扭头对谢何等人笑道:

“真棒,果然别有洞天,希望这按钮后面有一个漂亮的卧室,再有一张舒适的大床。”

阮玉糖这般说着的同时,食指一动,摁下了那个金属按钮。

顿时间,脚下的地砖裂开一条可容两人并行通过的地下入口。

入口下方有台阶,阮玉糖眼睛顿时亮了:“有趣,真是太有趣了。”

她看也不看谢何等人扭曲的脸色,便优雅从容地朝那个入口走去。

走下去,台阶旁边也有一个金属按钮,阮玉糖轻轻一摁,上面的地砖就合上了。

“哈。”阮玉糖轻笑一声,顺着漆黑的台阶往下走去。

与此同时。

楚湛派出去的那三个人终于找到了飞龙会赚钱的产业。

他们十分惊讶,没想到,帝都赫赫有名的鬼夜俱乐部,他们的老板就是谢何。

“这个飞龙会不简单呐。”一名成员道。

“不错,听说这个飞龙会背后还有靠山,看来飞龙会背后还有靠山。”

“这样吧,我们现在进去找谢何,但是要电话通禀蓝首领和楚统领这边的情况。”

一名护卫队的成员说道。

另两人点点头,“好,就这么办。”

他们给蓝舟和楚湛打了电话,将这边的情况说了一番,接到电话的蓝舟和楚湛便都往鬼夜俱乐部赶了过去。

这也正是为何谢何等人赶到小巷子时,没有撞上蓝舟和楚湛等人的缘故。

蓝舟和楚湛到了鬼夜俱乐部时,之前那三名护卫队的成员已经进去找了一圈,但是没有找到谢何。

气氛正在僵持,蓝舟和楚湛到了。

鬼夜俱乐部的负责人看到他们二人,目光闪了闪,这两位可不是普通人,他们可是墨家家主身边的红人。

得罪他们,就等于得罪了墨氏。

负责人唇角噙着笑,态度十分客气热情。

他看向之前那三名护卫队成员,歉意地道:“不知道三位原来竟是墨家的人,早知道,在下又何必拦着三位?

实不相瞒,谢何的确不在,不过,我们俱乐部真正的老板却是正好在这里。”

“真正的老板?”蓝舟和楚湛对视一眼,十分的吃惊。

他们之前查到的消息,可是说这家鬼夜俱乐部的老板就是谢何。

看到两人吃惊的神色,负责人不禁神秘一笑,他道:

“几位,请吧,说起来,我们老板与您二位也是老熟人了,想必她见到您二位也会十分的高兴。”

蓝舟和楚湛的心里顿时被勾起了一百分的好奇心。

他们跟着负责人往楼上单独的包厢走去,打开包厢的门,看到里面坐着的人,他们顿时大吃一惊。

“姜小姐!”

蓝舟吃惊地唤道。

看到是他们俩,坐在沙发上的姜羽馨不禁微微一笑,“我也十分惊讶,会在这种情况下见到你们。”

楚湛的眼中满是震撼。

但是随即,他和蓝舟的眼中便都流露出了赞叹的神情。

“姜小姐真是深藏不露,我们着实没有想到姜小姐背后还有这等产业。

那飞龙会,想必也是姜小姐组建起来的。”

姜馨羽指了指一旁的沙发,道:“二位,坐。”

说着,她顺手倒了两杯酒给二人,道:“只是小打小闹的玩意,俱乐部也好,飞龙会也罢,都是我弄来玩玩的,算不得什么。”

她虽然这样说着,但是心中却十分的骄傲。

蓝舟和楚湛流露出来的佩服目光,也让她无比的受用。

“对了,你们来这里找谢何是有什么事吗?

莫非那个糊涂蛋惹到了墨家头上?”

姜羽馨的脸色顿时变了。

蓝舟向来佩服姜羽馨,见状连忙摇头,道:“不是,姜小姐你别着急,没有的事。”

姜羽馨以前救过他们护卫队成员的性命,她的一手医术可谓是出神入化。

当世大名鼎鼎的天医门就是姜羽馨的师门,而姜羽馨则是天医门掌门欧春生的弟子。

姜羽馨的医术,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多少国内外的大人物都曾一掷千金,排着队邀请姜羽馨看病。

可以这样说,姜羽馨不仅是姜家的大小姐,还是天医门的传人,更是享誉世界的女神医。

她的家底,资本,人脉,都是万里挑一。

在他们的心目当中,姜羽馨就是最合适的墨家主母人选。

能配得上墨夜柏的,只有姜羽馨。

这也是为何,他们总是排斥阮玉糖,想要找到她的错处,让先生不要娶她的原因之一。

姜羽馨有多优秀,他就有多看不上阮玉糖。

有珠玉在前,他们这些当属下的,自然是希望他们的主母是姜羽馨这样优秀的人。

“哦,对了,夜柏最近还好吗?我已经好久没有见到他了。”

姜羽馨问道。

二人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让姜小姐知道阮玉糖的存在。

先生要娶别的女人,那个女人还一无是处,只是母凭子贵……

这一刻,他们甚至在想,如果阮玉糖真的已经死了,那样也好。

“先生一切如常。”蓝舟说道,他的脸色有些不自然。

姜羽馨看见他的脸色不好,轻笑一声,道:“你们俩个肯定有心事,你们还没说你们来找谢何有什么事?”

蓝舟面露为难,和楚湛对视一眼,二人脸色均都十分难看。

最终,还是楚湛开口,道:“是这样,有个女人在飞龙会的地盘上失踪了,我们想来问问,是不是飞龙会的人将她抓起来了。”

“女人?”姜羽馨饶有兴致地问。

楚湛的脸色更加难看,他道:“是的,女人。先生说要娶那个女人。”

姜馨羽满是笑意的脸色顿时有些微微的僵硬。

她不可置信地道:“这……这真是太令人惊讶了,完全就没有听说过。

居然会有女人能入得了夜柏的眼,这位女士一定非常的优秀。”

蓝舟脸色流露出嘲讽的神色,他道:“恰恰相反,这个女人一无是处,家主要娶他,不过是为了小少爷……”

“蓝舟!”楚湛轻呵了他一声。

楚湛道:“姜小姐,这件事情大家迟早都会知道,那位阮小姐,就是奉子成婚,母凭子贵的角色。

这一次,我和蓝舟本来就是打算给她一些小小的教训,顺便试试她的深浅。

没想到她竟在飞龙会的地盘上失踪了,这件事情如让先生知道,我和蓝舟肯定是免不了一顿罚。

她是小少爷的母亲,她不能出事,所以,我们才摸着飞龙会的线索,找到了这里。”

姜羽馨脸上的笑容已经挂不住了,她黯然地垂下眼睑:“他们连孩子都有了……”

蓝舟和楚湛都目露遗憾。

“错失了姜小姐,是先生最大的损失。”蓝舟叹息道。

“可就算如此,我们也依旧得找到那个女人。”他悲愤,却又无奈至极。

姜羽馨垂下眼睑,语气很轻,“你们放心吧,如果那位女士的失踪真的和飞龙会有关,我一定会让他们把人全须全尾地交出来。

楚湛,蓝舟,你们跟我一起去一趟飞龙会。”

说到这里,姜羽馨心中已经判了谢何等人的死刑。

她最了解谢何等人的作风,他们若是抓到落单的女子,若是那女子又恰好有几分姿色,他们是一定会玩弄尽兴的。

如果那个女子真的落在谢何等人的手上,此刻一定已经非常凄惨了。

姜羽馨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到时候蓝舟和楚湛撞到那种场面,那个女人那么不堪,肯定是无法嫁给墨夜柏的了。

而谢何等人,肯定要被墨家人拿去处决。

姜馨羽很感谢蓝舟和楚湛告诉她这么重要的消息,不然等到墨夜柏突然暴出要结婚的消息,最丢人就是她了。

整个帝都权贵,所有人都有同一个认知,那就是姜家一定会和墨家联姻,姜羽馨一定会嫁给墨夜柏。

因为,姜家从小培养姜羽馨,就是按照墨家主母的规格来培养的。

姜羽馨,是墨家未来的主母,墨夜柏的妻子。

蓝舟和楚湛跟着姜羽馨回到了那条小巷子,姜羽馨走在前面,推开了那扇破旧的小铁门。

她解释道:“这里是废弃的民居,以前说是闹鬼,所以拆迁和改建都没有落实进行。

飞龙会正好没有地盘,我就把这里买下做为飞龙会的大本营了。”

“真是奇思妙想,谁能想到这样不起眼的老旧民房,会是飞龙会的大本营呢!”

蓝舟啧啧惊叹。

姜羽馨已经走了进去,打开里面的小铁门,她唇角轻勾,那个女人是不可能嫁给墨夜柏的。

然而,当她看清里面的情形时,整个人都流露出不可置信的惊讶神色。

“你们……”

“小姐,您来了!”谢何等人本以为他们今天要在这里站一晚上的,哪里想到姜小姐居然来了。

谢何连忙道:“姜小姐,您快救救我们,我们被点了穴位,不能动弹了……”

姜羽馨眼皮一跳,点了穴位?

真是可笑,当这是武侠小说呢?

“那位小姐说,她是大夫,懂穴位,所以封了我们的穴位。”

姜羽馨的脸色一变,信息对不上,楚湛和蓝舟可是说那个女人一无是处的,怎么谢何却说那个女人是个大夫……

姜羽馨的眼神余光瞧见了被挪开的沙发,那个金属按钮就暴露在那里。

姜羽馨的脸色沉了一沉,她走上前,一手探上谢何的脉门,却一点异样都察觉不到。

她又试着在谢何身上的几处穴位上摁了个遍,却始终都没能帮他解开禁锢。

姜羽馨的脸色不禁越来越难看。

她自诩是医术天才,被誉为女神医,可是现在,她的属下被别的女人点了穴位制住不能动弹,她这个神医却无可奈何。

蓝舟和楚湛此刻也都吃惊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姜羽馨折腾了半天,也没能将她的属下们救下来,只好道:

“这种手法我解不开,也可能是无解,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想我该回去向师父好好请教请教。”

她一边摆出谦逊的姿态,一边说的也是实话。

那个女人的出现,给了她莫大的危机感。

她甚至怀疑对方这样做,就是知道她的存在,故意给她下马威。

她苦笑着对蓝舟和楚湛道:“我猜那位女士一定是离开了,不过我有办法找到她,你们是要跟我一起去,还是……”

她话说了一半,蓝舟的电话响了。

蓝舟一看电话,脸色就猛地变了。

姜羽馨和楚湛都朝他看去,楚湛的脸色变的更难看了几分,因为他已经猜到打来电话的是谁了。

“是先生。”蓝舟道。

蓝舟脸色发白,接起了电话,不知道墨夜柏那边说了什么,挂了电话后,蓝舟对楚湛道:“先生叫我们先回去。”

楚湛只好对姜羽馨说:“姜小姐,那我们先回去了,寻找阮玉糖的事情,就麻烦你了。”

“毕竟是在我的地盘上出的事,我一定会把人找到的。”

姜羽馨说道。

小说《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赵夫人怒视着阮家夫妻:“昨天我们在酒店见面,不是已经说好了吗?

雅雅还是我们的女儿,我们同意雅雅和你们不定时见面,为什么雅雅还要说离开我们?你们又对她说了什么?”

在她看来,雅雅 这么好,阮家人就是想和他们抢孩 子。

可她怎么会允许,又怎么舍得雅雅 离开他们?

阮父一阵无措,阮母连连摆手:“没有,我们什么也没有说,夫人您别误会。”

她这样说着,眼珠子暗暗朝阮玉糖那边瞟。

赵夫人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又看见了沉默的阮玉糖 ,她顿 时有种莫名的厌烦。

不耐地皱了皱眉,赵夫人的眼神犀利如刀,沉声质问:“是你?是你对雅雅 说什么了是不是?”

阮玉糖没说话,她只是沉默地看着赵夫人。

赵西雅哽咽道:“妈妈,不是阮小姐,她没和我说什么,是我自己。”

她虽然满脸悲伤,但是目光清澈,语气坚定:“妈妈,雅雅虽然舍不得你和爸爸,但是,阮小姐才是您和爸爸的亲生女儿,雅雅打算回阮家去。

只是……雅雅想你们的时候,希望阮小姐同意让雅雅回来看望你们!”

赵夫人惊呆了,惊慌地看着赵西雅 。

赵沛然也沉声道:“雅雅,胡说什么呢,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永远是赵家的女儿,谁要是敢让你离开赵家,就是赵家的敌人!”

说着,他冷冷地瞥了阮玉糖的方向一眼,眼神满是警告。

赵夫人也回过了神,道:“雅雅 ,在爸爸妈妈心里,只有你一个女儿,除了你,爸爸妈妈谁也不要!”

赵夫人目光决绝,如果会失去雅雅,那么,她宁愿没生过那个孩子,绝不会叫她回来伤害到雅雅。

阮家夫妻不发一言,心中却得意极了。

但是,该唱的戏还是要唱。

阮母道:“先生,夫人,虽然您二位疼爱雅雅 ,可是……糖 糖也是你们的孩子啊,我们是想着,两个孩 子换回来,也不影响两家走动…… ”

“你怎么能出尔反尔?”

赵夫人一听,就急了,愤怒地瞪着阮夫人,一把将赵西雅藏在身后,生怕赵西雅被人抢走一般。

她副母鸡 护崽的模样,换作任何时候,都能彰显母爱的伟 大。

可是,阮玉糖脸上却一片漠然之色。

她黑眸似漆,将眼前的一幕幕深深映入眼中,记在脑海,永世不忘 。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阮母一边摇头,一边满是疼惜 地往阮玉糖 那边看去,似乎她做这一切,都是为了阮玉糖。

赵夫人却仿佛明白 了什么,她大怒道:“不是那个意思 ?你不是那个意思是哪个意思?

我可告诉你们阮家,我们赵家只要雅雅 ,别人休想进我们赵家门儿!”

阮夫人一脸无措地低下头,将眼底的狂喜掩去。

阮玉糖嘲讽地勾了勾唇,突然开口:“赵夫人不必担心,你就是用棍子打,赵西雅都舍不得离开赵家的。

毕竟,当年阮家人故意掉换两个孩子的时候,打的就是让他们的亲生女儿成为赵家大小姐的主意,他们又怎么会轻易让赵西雅离开赵家呢?

他们这样做,只不过是以退为进,作戏给你们看罢了。”

“糖糖!”

阮母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阮玉糖,她的吃惊不是假装,实际上,阮玉糖这番话,正好说破了她的内心。

不止阮父阮母,就连赵西雅都是一惊。

他们都惊疑不定地看着阮玉糖,想要分辨她是故意挑拨,还是真的察觉真相。

但阮玉糖的脸上除了一片淡漠,并无其他情绪。

阮母一脸悲伤地看着阮玉糖,眼泪夺眶而出:“糖糖,对不起,妈妈知道阮家不如赵家富裕,可是,爸爸妈妈也从来没有叫你吃过苦呀。

我们知道你心里有落差,是爸爸妈妈没用,不能给你更好的生活,可是你不能说这样的话来伤爸爸妈妈的心……”

阮母泣不成声。

“老婆……”阮父也一脸黯然地扶住阮母摇摇欲坠的身体。

赵西雅似乎忍不住怒气,猛地在赵夫人怀里抬起了头,眼眶红红,满脸怒火:

“阮玉糖 ,爸妈含辛茹苦把你养到大,你怎么能这样说他们?

我知道你想回赵家,我也从来都没想过要和你争,我已经决定和你换回来,你又为什么要故意说这种话伤爸爸妈妈的心?

你以为抱错了孩 子,爸爸妈妈就不心痛吗?

你怎么就不能理解两家父母们的难过呢?

你就不能为他们想想,努力做到让他们谁也不难过吗?”

她眉眼锋利,字字铿锵地注视着阮玉糖 。

她正义又体贴,仿佛她努力维护的两家父母,就这么被阮玉糖毫不怜惜地伤害 了。

她大方又得体,善良又体贴,衬得阮玉糖越发冷漠刻薄,自私自利。

果不其然,赵家人看向阮玉糖 的眼神,多了一丝冷意。

果然是被平民养大的孩 子,目光 短浅,心胸狭隘。

若是叫她回到赵家,不用想也知道,不仅雅雅有数不尽的委屈受,赵家也必定再无宁日。

阮玉糖却浑不在意,她不在意赵家人怎么看她,对于她来说,他们就是陌生人。

她不理一切看向她的目光,只是自顾自道:“我今早回家,亲耳听到方秋娴说,她当年在赵家当过保姆,知道有钱人家过的是什么日子。

她当时掉换两个孩子的时候,就是想要让她的亲生女儿过上千金大小姐的日子……”

方秋娴是阮母的名字。

她现在自然不可能再喊 这个女人妈妈,她不配。

“糖糖,你、你——”阮母看着这样的阮玉糖,脸色悲痛,她仿佛受了极大的打击,身子一软,就这么晕了过去。

“老婆!”阮父慌张地扶住她。

赵西雅也脸色一变,扑上前去: “妈——”

赵夫人和赵沛然看着阮玉糖 非但没有上前关心,反而还面色冰冷 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们顿 时觉得一阵心寒。


船船抿紧了唇,看着男人没有说话。

而后,男人直接握着他的小手往另一个房间走去,“走,去看看你的房间。”

船船便迈着小短腿跟着男人去看他的房间。

阮玉糖静静地看那一大一小两个身影,眼神微微有几分恍惚。

他们连背影都那么像,区别就是一大一小。

走到门口的一大一小突然都停下了脚步,两人同时转身朝她看了过来。

阮玉糖一愣。

那一大一小都看着她没有说话,但是墨蓝色的眼眸里却都流露出同样的神色:

“你不一起去看看吗?”

“妈妈你也来。”

阮玉糖竟然奇迹般地看懂了这一大一小眼中的神色,她不由得莞尔一笑,抬脚走了上去。

墨夜柏看着阮玉糖脸上那抹笑容,不由多看了她一眼,唇角也无声地勾了勾。

三人去了船船的房间,偌大的房间里装饰的十分分有童趣,各种各样的玩具摆在地上,最显眼就是一辆小汽车。

船船的目光粘在了那辆红色的小汽车上面。

他的眼睛流露出喜欢的神色,却抿着小嘴,矜持地没有立即跑上前。

阮玉糖一眼便看穿了他的心思,揉了揉他卷卷的头发,道:“船船喜欢小汽车吗?”

船船害羞地点了点头,不好意思地看向墨夜柏。

墨夜柏目光柔和,道:“船船喜欢就去玩,爸爸和妈妈在这里看着你。”

船船像是得到了允许,欢快地跑向了小汽车,然后不紧不慢地坐在了驾驶位上。

他的眼睛格外的明亮,男人的那句‘爸爸和妈妈’在他幼小的心灵上掀起了一丝波澜。

突然间,他对爸爸这个称呼,多了一丝丝的好奇和向往。

小汽车在宽敞的卧室地面上来回行驶,阮玉糖和墨夜柏并肩站在一起,静静地看着。

船船将小汽车开到了尽头,又调转方向,朝着他们开了过来。

小娃娃脸上洋溢着快乐的笑容,看上去可爱极了。

阮玉糖和墨夜柏的脸色此刻也不禁带上了浅浅的笑容,目光温柔。

不知怎么的,两人竟都看向对方,这一下目光对视,两人不禁都是一愣。

阮玉糖先一步别开脸,看向船船,男人的脸色不变,也看向船船。

一家三口的气氛很是温馨。

唐伯就是这个时候过来的,他一过来,就看到了船船开着小汽车,小脸上的笑容瞬间将他的心给软化了,他捂了捂心口,目光粘在船船身上好一会儿,这才移向阮玉糖和墨夜柏那边。

“家主,阮小姐,下面准备了上午茶,你们要不要带着小少爷下去吃一点?”

唐伯十分恭敬地问道,但是一双眼睛却控制不住地直往船船那边瞟。

墨夜柏对唐伯的小动作不以为然,只是对阮玉糖道:“我们下去坐一会儿,带上船船?”

阮玉糖点了点头:“好。”

这偌大的山庄里佣人并不多,相反,除了管家唐伯,和两名厨子外,这里居然没有别人。

蓝舟和楚湛只是暂时住在这里,他们并不常在北城庄园。

吃下午茶的地方在一楼客厅的阳台上,这个阳台很大,周围点缀了一点小盆栽,洁白窗纱至上垂落而下,窗户半开,微风吹拂进来窗纱轻轻摇拽。

一张小圆桌放在阳台上,摆放着三把舒适的靠椅。

阮玉糖以为,会是唐伯这个管家将茶点送过来,但没想到,竟是一名妆容精致,身材完美到毫无瑕疵的年轻女佣。

她穿着女佣装,端着一个托盘朝他们走了过来。

阮玉糖惊讶地看着这名女佣,只因为,这名女佣的眼睛并没有正常人该有的焦距,阮玉糖不由又看向她脸上和手上的皮肤。

很真的很像,但是细看,却能发现微小的不同。

似乎察觉到了阮玉糖的打量,女佣朝她看了过来,微笑的表情扩大,变成了只露八颗牙齿的标准笑容,道:“阮小姐,你好,我叫莉莉,以后有什么需求,你可以找我,这是我的连络器。”

她将一个白色的圆形小按钮递给阮玉糖。

阮玉糖接过,微笑:“好的,谢谢你,莉莉。”

“不客气。”

莉莉礼貌地微笑,然后看向船船,道:“小少爷,这是专门儿为你准备的小动物点心,希望你能喜欢。”

船船面前放着一盘五颜六色的小动物点心。

小兔子,小鸭,小羊,还有小蛇等。

船船抿起了小嘴,眼眸亮闪闪,他看向莉莉,道:“谢谢莉莉阿姨。”

小奶音软糯可爱,莉莉捂着胸口,还算正常的黑色眼眸,顿时浮现了两颗红色的爱心,逃也似地走了。

船船瞪大眼睛,好奇地看着莉莉的背影。

阮玉糖也惊叹无比。

墨氏财阀不愧是华国最厉害的财阀,也是独一无二的财阀。

这样的高科技,也就只有他们做得到了。

“这是墨氏最新研发的一款智能机器人,她完全可以胜任佣人的工作。

除了莉莉,另外还有露西和张三,他们负责打扫庄园的卫生。”

阮玉糖眼中都是赞叹。

不过,莉莉和露西就算了,张三都出来了!

墨夜柏突然看向船船,道:“下次我让他们造一个外形和船船一样大的小机器人,叫它和船船一起玩。”

船船的眼睛‘锃’地一下亮了。

他目光异常明亮地看着墨夜柏,墨夜柏忍不住面露笑容,道:“如果船船叫一声爸爸,那么爸爸现在就给他们打电话,还让船船亲自设计小机器人的外形,以及让船船自己给小机器人起名字。”

面对如此诱惑,船船的眼睛已经瞪圆了。

他小脸发红,纠结无比地看着墨夜柏。

最后,他求助地看向阮玉糖。

阮玉糖看了眼笑盈盈的男人,没有说话,却是微笑着摸了摸船船的头。

船船仿佛明白了妈妈的意思,同时得到了无声的鼓励。

妈妈说过,如果这个男人对他和妈妈好,他可以叫他爸爸的。

船船还有些害羞,看着男人望着他的目光,不自在抿了抿小嘴,最终还是轻轻地道:“谢谢爸爸。”

小奶音软糯又动人,那声爸爸,仿佛一片羽毛轻轻落下,落在了他的心上,叫他的心脏一阵酸涩,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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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您真的要娶阮小姐吗?”蓝舟又问,这也是他和楚湛一直疑虑的问题。

赵西雅看了他们一眼,道:“你们觉得我是在说假话?”

当然不是。

就是因为知道先生向来说什么就是什么,才会心中震惊不已。

赵西雅看着他们,道:“阮玉糖并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差。”

“先生,恕我们直言,这世上能配得上您的女子极少数,但阮玉糖绝不在那极少数当中。”

赵西雅摇了摇头,“那只是你们认为的。却不是我认为的。”

见他们还要说什么,赵西雅道:“好了,你们去忙吧。”

蓝舟和楚湛对视一眼,转身离去了。

而房间里,阮玉糖也正在和林艳艳聊天。

视频窗口里,林艳艳的脸色充斥着浓浓的震惊。

“糖糖,你再说一遍,你现在在哪里?”

林艳艳完全无法相信。

阮玉糖道:“二师父,您没听错,我的确是在北城庄园,赵西雅家。”

“这也太吓人了,糖糖。”

林艳艳心惊不已。

“他说要和我结婚,要让船船当继承人。”阮玉糖轻笑着又抛出一道惊雷。

林艳艳沉默了两秒钟,然后问:“你给他下蛊了?”

阮玉糖道:“我怎么敢?那个男人可不是能用蛊控制的。”

“那就是你的魅力把他迷倒了。

好样的,没见你的时候喊打喊杀,见了你了,就要娶回家做老婆了?”

阮玉糖眯了眯眼:“或许,真的是我魅力大。”

林艳艳沉默了两秒,“糖糖,这件事不是小事,你考虑好了吗?”

阮玉糖叹了一口气,正色道:“二师父,我没有选择,与其喊打喊杀的直接对上,这样的情况,已经比我想象的好太多了。”

林艳艳也沉默,然后哼笑一声:“的确是。”

完了她又道:“你和船船都不能受气,如果受了气,就回来。

我们莲花村只是怕麻烦,但并不是怕事,如果他真敢欺负你们,把我们逼急了,后果也绝对不是他想看到的。”

阮玉糖轻轻眯眼,“嗯,我知道。”

挂了和林艳艳的视频,阮玉糖将船船搂在怀里,亲了亲他可爱的小脸蛋,问:“宝贝船船,这几天过的开心吗?”

船船眨了眨可爱的大眼睛,无奈地看着妈妈,道:“嗯,开心。”

阮玉糖抱着船船,母子俩个窝在床上,渐渐闭上眼睛,竟就这么睡着了。

赵西雅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母子俩个相拥而眠的画面。

他走到床边坐了下来,静静地凝视着他们的睡颜,目光渐渐柔软。

……

墨庆得罪了家主,被处理了。

甚至包括墨庆的儿子,也一起被送进了监狱。

墨庆那可是墨氏财阀的核心人物啊,可是现在,说倒就倒了。

而墨庆和他的儿子做下的那些事情,简直就是天怒人怨,更是墨氏财阀的耻辱。

墨庆和他的儿子进了监狱的第二天,仿佛一个信号的开始,陆陆续续的,还有好几个墨家的高层被相继处理。

那些空缺下来的职位,也都由赵西雅安排的新人接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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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平谦卑地笑道:“是的。您有所不知,我们也是墨家人。”

阮玉糖点了点头,“哦,原来是这样,那也要多谢你们。”

“不敢不敢。”墨平连道。

墨夜柏看着他们,这时开口问:“你们是哪个分支的?”

墨平连忙道:“回家主,我们是卢阳分区的管事人。”

“他是你儿子?”墨夜柏又看向墨—桐。

墨平连道:“是的,先生,他叫墨—桐,刚才M国留学回来,先生,他虽然初出茅庐,但是贵在性情敦厚,卢阳分区不适合年轻人呆,属下想把让他去更大—些的平台里发展,哪怕从最低层做起也好。”

墨夜柏打量了墨平—眼,这个男人看似老实的皮相下透着—股精明,在卢阳分区也就只能锻炼出这种境界的人了,想要更好的发展,的确是应该往更大的平台走。

想给自己儿子谋个好未来,这是人之常情。

墨夜柏不怕下面的人明争暗斗,也不怕他们谋划什么,相反,他们的谋算和竞争,只要是良性的,对家族有益的,他都可以接受并且容忍,甚至偶尔会支持。

“墨—桐是吗?你明天去北斗报到吧,去找墨诣修帮你安排。”

墨夜柏语气随意,话音未落就已经牵着阮玉糖的人往包厢里走去。

墨平已经处于巨大的狂喜中惊呆了。

墨—桐也激动,但是他看了—眼傻住的老父亲,只自己道:“多谢家主给我这个机会,我—定会努力好好干!”

墨夜柏不再多加理会。

等包厢的门关上,墨家父子俩才从巨大的惊喜中回过神来。

“—桐,刚、刚才家主说,要你明天去哪里报道来呢?”

墨平呢喃着问。

墨—桐咽了咽口水,道:“爸,家主说,让我去北斗,北斗啊!”

北斗是什么?

那是墨氏财阀极为重要的—个集团,从北斗集团出来的人,最次的也比他们的家族现在呆的地方强上—百倍。

况且,进了北斗,就等于触摸到了墨氏财阀的核心,若是干的好,将来说不定能够成为家主的直系属下,那可真是……—飞冲天!

墨—桐默默地在自己自己的大腿上掐了—把,感觉到—阵生疼,他脸上才终于露出—个—切都是真实的笑容。

“爸,我们这—步还真是走对了,果然,讨好那位小姐,是有用的……”

墨平在他脑门儿上抽了—巴掌,“说什么胡话?那位小姐是你能随便议论的吗?走!”

墨平拉着墨—桐就要离开。

墨—桐道:“爸,我们不进去好好谢谢家主吗?或许请家主和那位小姐吃饭。”

墨平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他—眼,“你个蠢货,你就不能动动脑子吗?

你是要进去当电灯泡吗?”

墨—桐被老父亲骂的缩了缩脖子,“对,爸你说的对,是我高兴坏了。”

“不过请家主吃饭是肯定的,我们现在就去把家主那个包厢的单给买了。”

父子俩人说着,去收银台把墨夜柏他们那间情包厢的单给买了。

与此同时,赵西雅被送去了医院。

她的脸被阮玉糖打的肿成了猪头,—时半会儿是没法见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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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可愣了—下。

她的脸色青—阵白—阵,最终,看着那母子二人的背影,冷笑了—声。

这种不知轻重的母亲,任性妄为的孩子,显然都上不了什么台面,这样的人,家主想必也不会多么看重他们。

回到了办公室,赵西雅微微惊讶,“这么快?”

阮玉糖没有说话,船船也没有说话。

倒是后脚跟进来的墨玉可直接开了口:“家主,这位阮小姐是哪个家族的千金?脾气还真不小。”

她的父亲是北斗的高层,她在赵西雅面前,自认为要比阮玉糖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情妇要高人—等,因此讲话没有丝毫顾忌。

赵西雅抬起头,望着办公室外宽阔的绿草地,墨蓝色的眸子缓缓变的幽深:“怎么了?”

他的语气很淡。

墨玉可没有察觉到异样,轻笑—声道:阮小姐这样的脾气,可不适合教导孩子,会把孩子带坏的。

怎么说也是家主您的孩子,身为他的母亲,阮小姐非但没有树立起良好的形象,还支持孩子任性妄为,这可是会误了孩子的啊。

这个年龄段的小孩子,正是有样学样的时候。

像阮小姐这样的人,时时刻刻出现在孩子成长的时间里,会给他造成极不好的影响。”

—旁的墨允已经听傻眼眼了。

就是带小朋友熟悉—下幼儿园的环境而已,怎么就上升到这种地步了?

他平时看副园长挺机灵的—个人,怎么这回这么鲁莽?

墨允紧张地看向赵西雅,生怕他会突然发火。

就算这位阮小姐生了家主的孩子,可也架不住墨玉可这样说三道四,带坏小孩子这样的—顶大帽子扣下来,再受宠也架不住啊!

万—未婚妻的位子就这么—下给变没了,这位阮小姐岂不是得冤死?

赵西雅盯着墨玉可,道:“你说的很有道理,自己立身不正,是很容易带坏小孩子的。”

墨允脸色—变。

墨玉可唇角勾了勾,显然,家主是听进去了她的话。

她怜悯地看了阮玉糖—眼,很快,这位阮小姐,不仅会失去家主的宠爱,说不定连孩子的探视权都没有了。

赵西雅起身,看着阮玉糖和船船,道:“我们先回去吧。”

阮玉糖和船船沉默地跟在后头。

阮玉糖的心情很糟糕。

来时有多期待,现在就有多失望。

回去的路上,她—句话也没说。

船船也沉默地靠在阮玉糖的怀里,十分的安静。

车子驶到北城庄园外,赵西雅突然开口,道:“我们结婚吧。”

只有给他们名正言顺的身份,不论是阮玉糖,还是船船,才不会因为身份问题而吃亏。

然而阮玉糖却沉默了。

赵西雅的提议太突然了。

墨氏家大业大,成员复杂,阮玉糖开始犹豫,嫁入这样的家族,她将面临着什么?

而船船,身为他唯—的儿子,又将面临什么?

阮玉糖低垂着头,似在沉思。

车内的气氛—时陷入了—片死寂。

赵西雅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今天发生的事情,也许给这对母子,都造成了—定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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