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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成了敌国皇子的白月光长篇小说阅读

一猫一狗一杯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实力派作家“一猫一狗一杯酒”又一新作《重生:我成了敌国皇子的白月光》,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姜湄叶桓,小说简介:同她说些什么。赵氏突然间开口,吓了姜湄一跳。“近来你们将军府纳妾的事传得沸沸扬扬,湄儿如何看待此事?”姜湄没料到她会如此直截了当的发问,倒也老实回答道:“我反对过此时纳妾,但将军与那柳姨娘感情甚笃,她亦有恩于将军,我便没再阻拦。”赵氏听了姜湄的话,几乎迹不可寻的皱了皱眉,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淡淡说道:“没想到……怀远将军也是个多情之人。......

主角:姜湄叶桓   更新:2024-05-01 16: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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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成了敌国皇子的白月光长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到了约好的这天,姜湄一早进了厅堂,却发现叶桓已早早坐在堂中,看着军报喝着茶。

叶桓听见脚步声抬起了头,嘴角勾起一抹笑。

姜湄低头见礼,唤了一声夫君。

叶桓似乎心情很好,笑吟吟地命人将今日要带去姜府的回门礼抬了上来。

姜湄看着一屋子的大箱小盒,皱了皱眉,转身问叶桓:“夫君的好意湄儿心领了,只是这礼是不是有些多了?”

叶桓低头喝了口茶,接着答道:“夫人将府上产业打理得极好,我仅拿出了这半年一成利备了礼,不多。”

姜湄听他这样说,也不好再反驳。

叶管家早早安排好了马车在府门前候着,叶桓习惯骑马,刚想唤人帮他牵匹马来,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想扶姜湄上车,姜湄却恭顺的福在一旁,说道:“夫君先请。”

叶桓有些无奈的先行进了马车,他向后上车的姜湄伸出了手,想扶她一把,姜湄却只虚搭了一下他的胳膊。

他几番想要开口问姜湄是否是因为柳冰清的事与他疏远,也不知从何说起,只能问了问姜湄她家中父母兄弟云云,以免认错闹了笑话。

当叶桓听闻姜湄生母去世多年,便问起了她的死因。

姜湄伸手拨开轿帘,看了看外面喧嚷的街市与匆匆的行人,淡淡说道:“父亲纳了几房小妾,女人一多自然是非就多,我生母性子软心思又重,许是心病去的吧。”

此时路过的面摊上正巧有两人大声议论着将军府纳妾之事,依稀听到有个男子说道:“这将军夫人如今可是颜面扫地了,听说那将军夫人生得是国色天香,没想到这叶将军回朝后放着如此佳人不疼,反而宠爱贱妾冷落正妻,真真是桩奇闻。”

另一人笑得猥琐:“这你就不懂了吧,兴许是这将军夫人美则美矣,却无甚情趣。这小妾定有过人的本事,就如同那迎香楼的绿俏姑娘,长得是寒碜了点,可夜夜恩客不绝,说是有令人欲仙欲死的功夫啊……”

姜湄连忙放下了轿帘,将如此污糟的话音隔了去。叶桓闻言黑了脸,姜湄甚至有些怕他下一刻翻下车去砍了那两人。

姜湄想出言安抚,却因这些流言也勾起了心中的一丝怒气,话到嘴边说道:“夫君息怒,纳柳姨娘进门前我已向夫君言明后果,但夫君既力排众议在这个时候纳了妾,就应该料到这天下人的嘴是管不住的了。”

叶桓听出了她话中的含义,眯起眼看向姜湄,想从她近乎完美的脸上察观出平静之外的情绪,“夫人可是不喜我纳妾?”

姜湄自知失言,垂眸回道:“自古正妻善妒是大罪,湄儿不敢。”

叶桓看着听着姜湄天衣无缝的妆容、气度、言辞,甚至有种冲动想立时将她压在身下,看看她这张小脸还会不会生出些其他生动的表情。

这想法一旦从脑中萌生,便像藤蔓一般疯狂滋长,姜湄身上的茉莉幽香缓缓钻入叶桓的鼻腔,他喉头一动,有些嘶哑地唤道:“湄儿……”

恰逢此时,马车稳稳停下,马夫的声音自车前传来:“禀将军,姜府到了!”

姜湄也隐隐感受到了叶桓灼热的目光,没敢看他便起身要下车,却不小心踩到裙摆失了重。

叶桓扶住了她,这是两人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叶桓只觉得怀中的温香软玉让他心跳得厉害,这是他与柳冰清相处时从未有过的感受。

姜湄第一次被男子搂住了腰肢,虽说这男子是她夫君,但她仍然羞得想逃,她连忙用手撑住软榻,从叶桓怀里钻了出来。

叶桓的手僵在那里,手上温润的触感还仿佛未散,他眼看着满脸绯红的娇俏人儿在瑞秧的搀扶下下了车,咽了咽口水捏了捏拳也跟了上去。

接到小厮通报的姜父姜母携着姜瑾姜荻候在门前,姜枫年见了叶桓一脸的殷勤,对姜湄的态度也比平日亲近了三分。

还没到用午膳的时辰,姜枫年拉着叶桓到偏堂饮茶下棋去了,姜湄便到赵氏院里说话,陪弟妹玩耍。

玩了一会姜荻有些困倦了,赵氏唤了齐嬷嬷来抱走他。

齐嬷嬷方一进屋,见到姜湄,眼中一亮很是惊喜,上前见礼道:“大小姐回来了。老奴已有三年没见过大小姐了。”

说罢她抹了抹眼角的泪花,姜湄也有些动容,问道:“嬷嬷身体可还好?”

齐嬷嬷捣蒜般的点着头,直到姜荻过来扯她的袍子,齐嬷嬷才有些不舍的同姜湄告了退,抱着姜荻去午歇了。

齐嬷嬷是姜湄的乳母,她生母余氏没有奶水,她是喝齐嬷嬷的奶长大的,感情自然非同一般。

只是后来姜瑾出生,姜枫年便念着齐嬷嬷伺候月子与婴孩经验丰富,便拨了她去赵氏院里。

姜湄生母方离世一年,乳母也离她而去,她夜夜只得缩在被子中默默流泪,哭累了自然也就睡着了。

这也是她一直与赵氏疏远的原因。

姜瑾今年已经十一了,仍是像从前一般喜欢缠着姜湄,阿姊长阿姊短的一直忙前忙后的给姜湄分享着她近日爱吃的零嘴。

赵氏突然说道:“瑾儿,你去厨房问问宴席准备得如何了,再去偏堂通知你父亲和姐夫一声开席的时辰。”

姜瑾对她这个英雄般的姐夫很是好奇,欣然答应蹦跳着去了。

赵氏与姜湄之间的氛围却就此冷了下来,姜湄此前与赵氏接触甚少,如今也不知该同她说些什么。

赵氏突然间开口,吓了姜湄一跳。

“近来你们将军府纳妾的事传得沸沸扬扬,湄儿如何看待此事?”

姜湄没料到她会如此直截了当的发问,倒也老实回答道:“我反对过此时纳妾,但将军与那柳姨娘感情甚笃,她亦有恩于将军,我便没再阻拦。”

赵氏听了姜湄的话,几乎迹不可寻的皱了皱眉,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淡淡说道:“没想到……怀远将军也是个多情之人。湄儿,身为高门正妻,有些事,你要看开些。”

她放下杯子,平静的望向姜湄。

“有时去争去抢,也未必会活得更开心。你要时刻记得,莫要将赌注都押在他人身上,爱护好自己才是正事,凡事能看开些就要看开些,左右都是这样的一生。”

姜湄讶异的看向赵氏保养得当的脸,她确实没想到赵氏会同她说这些,就仿佛,一个母亲对女儿的谆谆教诲。


姜湄平视着柳氏的眼,开口道:“这是将军头回寄了家书回京,你若有什么想说与将军,回去拟封回信,我会一同差驿官送去。”

回了西院,柳冰清问芝芙:“你可识字?”

“回姨娘的话,婢子识得一些。”

“那由你执笔,帮我给将军写封信,我前些日子被姜湄欺侮的事便不必写了,想必东院那位寄出前也会拆开审看。”

“便挑拣些情话写上去,再说说孩子长得极好,我与孩子日日盼着他返京便是了。”

芝芙面露难色:“姨娘,婢子……不会写情话啊。”

柳氏闻言瞪了她一眼:“蠢货,我若会写还要你做什么?你不会出去买几本话本子诗集什么的依葫芦画瓢吗?”

芝芙依言买了本书摊老板极力推荐的《月夜情诗》,主仆二人一边翻着书,一边往信纸上誊写着。

芝芙念道“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这句时,柳氏想到她与叶桓一起整十年了,便兴奋地说道:“这句好!这句什么意思?”

芝芙用笔杆挠着此前被柳氏砸伤的额角,留了道小疤,此时正泛着痒。

“奴婢……也说不好,看意思应该是述说思念的诗吧?”

柳冰清拍了一拍桌子:“就写这首!”

叶桓收到回信时,脸上扬起笑意,然他细一看,这回信竟有两封,一封字迹娟秀,柔和中又仿若透着一丝风骨刚遒,他知道这封定是姜湄的。

然而姜湄信上只有两行小字:“家中一切都好,将军安心,保重。湄字。”

叶桓有些失落,目光落在“保重”二字上,伸出手指摩挲了一会。

后他又打开那封字迹歪扭的信,才明白这是柳冰清寄来的,他知晓柳氏不识几个字,也不知这封信是如何写下来的,思及此他微微有些动容。

然看了信上内容,他又皱起了眉头,这信中洋洋洒洒写了满满一整张纸,却是驴唇不对马嘴,能看出是东拼西凑而来。

最让他哭笑不得的是,题前的诗竟是这一首,他还没死,柳氏居然写了首悼词来。

叶桓摇了摇头,将信纸折了起来塞回去,他又小心翼翼地收起姜湄那封带有淡淡馨香的信,放在了自己案头。

姜湄托赵氏收的几间铺子已经开了张,营收虽不抵玉簟斋风光的时候,却也是有了一笔稳定的收入,铺子能收购叶府庄子里种的花材蚕丝棉线,也是解决了农仆们的生计之患。

姜湄虽不能出面打理,但好在此前她经验丰富,有着赵氏帮衬,也无需她操什么心,她打算日后从每月的营收里拿出两成,给姜瑾添作嫁妆。

叶桓此前在信中提到过,他风尘仆仆地赶赴边关,梁国却一直未有什么动作,他却不敢松懈,仍是草木皆兵地时刻准备迎战。

然而叶桓却不知,此时的梁弈,带了一骑精锐,已是快抵达了越国的都城。

此前的消息和大军开拔的假象,只是他想让越国探子看到的障眼法,父皇的身体虽有所缓和,却不知还能在皇位上坚持几年,他必须以最快的速度,突破叶桓这道越国的防线。

梁越两国之间的纷争起源,其实说来也简单。

梁国诞生于马背之上,因着广开商路而渐渐富庶壮大起来。

偏偏因着地理上的缘故,最该密切与之通商往来的越国却孤高自傲,闭关锁国,不屑与他国互通有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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