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白宇、白宇”云梦泽慵懒的呼唤着,
白宇从门口问“怎么了少爷”
云梦泽说:“几点了,我饿了,有啥吃的没”
白宇说:“少爷你昨天喝多了,今天早上没敢打扰您,已经是巳时了,王大娘都做好饭了,少爷我去给您拿”
云梦泽心里不禁有些担忧,答完后不如再好好看看,还有三天就出成绩了,真着急。
这时候白宇将饭菜端了上来,也正好云梦泽洗漱完毕。
“白宇你说我怎么有不好的预感,这个预感越来越强烈。”
白宇看着紧张的云少爷说:“少爷不用着急,考不上还可以学武,还可以修仙,再说您还年轻”
云梦泽说:“你说的对,等会去溜达溜达,放松一下心情”
“少爷,老爷来信说让你多修炼修炼,少玩耍,老爷说您灵脉还不差,让我看着你呢。”
“好吧,我修炼两天缓一缓心情,你帮我看着点,外人一概不见。”
当当当,刘望楼跑来,一脸兴奋的样子,“云泽兄,相爷书信,说你我二人高中后定要去拜访”,刘望楼激动的拿着书信。云梦泽看了一遍信,先是对二人的文采进行肯定和赞扬,后来嘱托高中后要为国为民等等。
袁问天也在旁边看着二人。
刘望楼邀请二人到满汉阁大吃一顿,二人欣然而往。
云梦泽不知道的是,朝廷已经风起云涌,秦世明等武将与左丞相共同打压右丞相王俊坤,正在寻找罪证,老王上已经三百岁,用各种灵药续命多年也无力支撑。老王上是王相变法的坚强后盾,而年轻太子哲对变法嗤之以鼻,况且太子妃还是秦世明的丫头,王俊坤岌岌可危。
刘望楼的父亲刘见难眼见王相大厦将倾,于是提前与秦世明打好关系。
在满汉阁的一间小屋中,品味美味的云梦泽突然提道:“望楼兄可听到些许风吹草动?”
刘望楼、袁问天也知道所提何事。
刘望楼缓缓的看着窗外,端起一杯酒一饮而下:“对于拜访之事,也有些许后怕,但是身正不怕影子斜,从未曾越雷池半步。”
“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将其的墨宝、书信毁了吧!”刘望楼一脸惋惜的说。
袁问天举起杯来,这事交给我吧,我去烧了。云梦泽看着袁问天就同意了。
“王相为人正直,刚正不阿,由急于变法,树敌太多,虽一代明相,哎·······”
刘望楼赶紧制止云梦泽道:“勿谈国事,小心隔墙有耳”
回去后,眼看着袁问天将书信、墨宝烧毁,却不知道的是,袁问天早已悄悄更换······。
三天后成绩出来了,第一名是万相的弟子,成非,第二名是云梦泽······第六十名刘望楼,一共取前百名为贡生,袁问天十分倒霉,差一名进入高中名单。
袁问天痛苦的蹲下,抱着头哭,失魂落魄的走了,并没有等高中的两人,两人也沉浸在喜悦中未在意袁问天的离开。
两人准备要庆祝时候,才发现袁问天离开了,云梦泽说:“问天,就差那么一点,明年一定行的”
刘望楼摇了摇头说“要不是有梦泽兄帮忙复习,帮忙写了通用开头句,整个过程控制不遗余力的帮着复习,如果他自己下一次恐怕难以考出这样的成绩,估计问天兄心里也明白。”
两人准备回去劝劝问天。
可是两人不知道的是袁问天已经来到了御史衙门,颤颤巍巍的自言自语道:“你两别怪我,谁让你两看不起我,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说着敲响了御史衙门门口的鼓。
御史衙门由左丞相直属,一听来人是状告王相作弊,大为兴奋,正找不到王相证据呢,常御史马上让手下人将诉状和证据提交上来,高兴的差点蹦了起来,但是还故做沉稳的说:“堂下之人你可知在状告是何人。”
袁问天说:“小人知道,但小人实在看不惯这种欺瞒天子,科举作弊行为,只有壮士断腕,将我二位仁兄告上厅堂”
常御史说:“一个是当朝宰相,一个是高中榜眼,我岂能听你一面之词,你可知诬告朝廷命官是大罪”
袁问天胆一寒,不听说御史归左丞相管辖嘛?难道信息有误。颤颤巍巍的说:“小人,有其拜访的证明和人证,相互交流的书信”。
常御史看了看证据说:“好,你且回家,万勿告知他人,在下需上报,在进行定夺”
常御史拿着诉状和证据颠颠的来到了左丞相万友亮府中,万相与秦王爷也在密谋如何推倒王俊坤。恰好常御史将证据送来,两人大笑天助我也,正愁找不到扳倒他的证据呢。
万友亮看了看常御史,面无表情的问到:“能否证据确凿?”
常御史说:“能”
万友亮说“好,好,好,能收集证据我给你连升三级”
常御史赶紧跪下,诚惶诚恐的说:“谢谢相爷栽培”
云梦泽还沉浸在连中三元的喜悦中,打算准备殿试。准备去找刘望楼,才知道刘望楼已经返回江南,并且留信一封。信封上写仁兄敬启。打开看大体意思为愚兄不辞而别,实有难言之隐,望君保重,今日朝堂之争,怕波及你我,我已无心官场,远离朝堂,一别不知几何年。江南春意正浓,月色正美,愿弟也远离朝堂,共赴天涯之约,信中不便多说,万勿珍重。
云梦泽看着信,呆住了,朝堂之争波及到了?
肃穆的宫殿中响起哀乐,老王上驾崩了,太子哲痛哭流涕,秦王爷及一众大臣哀嚎声冲破天际,要求全城戒严三日,上万人痛哭的场景,这些人有多少是真心,多少是假意,今日过后又有几家欢喜又有几家愁。
随着哀嚎声,大臣们纷纷劝太子继位:“国不可一日无君,请太子速速登基”,
由百官左请右请,太子哲决定,于十五日后登基即位,定年号为乾元。
常御史带着证据来到了万相府中,共列罪证4条,一为结党营私,二为科举作弊,三为蛊惑群臣,四是欺瞒君主。
万相摇了摇头问:“这结党营私怎么说”
常御史说:“王相门生遍天下,时不时有各地官员登门拜访”
“好吧,放到这吧,就这样吧”万相有点严肃的说,心中有些许悲意,“哎,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就是朝堂争斗,一步不慎,满盘皆输。”
心里想着“此事告一段落就告老还乡远离这朝堂争斗,平稳落地吧。”
登基大典盛大肃穆,礼炮响起,太子哲登上山巅,喊道:“太子哲,告慰各位列祖列宗,山川神灵,即日起吾继承大统,上承天意,下顺黎民,定年号乾元。”各位大臣列队两边,分别叩拜新皇,夜晚各种烟花炮竹声响起,可睡不着的两个人分别是云梦泽和袁问天。
次日宣布大赦天下,同时将左丞相王俊坤抓捕入狱,罪状4条,家眷抄家发配边疆,而科举案中的云梦泽、刘望楼两人剥夺名次,永不启用,同时将其父云山,其母秦氏发配塞北清源县贬为县丞。将后两名补录为贡生,参加殿试,袁问天因举报提供证据有功,且大义灭亲,任雍州四品知州,即刻上任。袁问天跪地颤颤巍巍的说道:“谢主隆恩。”
这时民间便流行起了一个歌谣,不知是谁写的,也不知道为何而唱,或许是为云梦泽鸣不平吧。便在市井流行起来
江北第一才子,本是三元及第榜眼郎,衣锦还乡时。可惜落得枷锁虽免,科举梦灭。落于市井,流于花丛,期期艾艾把文写。文如寒蝉凄切,字如泣血哀哀,从此江湖少了才子佳名,多了市井浪迹逍遥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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