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姐王校长的现代都市小说《我在女寝当宿管长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辰子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在女寝当宿管》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王姐王校长,讲述了我应聘进了一所大学的女寝当宿管,那里的女生热情的有些反常.…….夜半的哭声,着火的寝室,不存在的房间。那些沉睡在未知世界里的人和事。在我的探索下,缓慢开启岁月的封印,褪去寂寞的外衣,展现出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夜已深,梦未半,山鬼吹灯灭,厨人语夜阑.........
《我在女寝当宿管长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我把电话接起来,王校长上来就问我:“小顾啊,这两天咋没来上班呢?”
当时我就想到了那副画,许名扬不是说过如果我不在,那副画里的‘我’就会出来替我把该做的事都做了么?
但我不可能把这事儿告诉王校长,想了想,我就跟她说那天我不是请假了么?
王校长就说我只请了一天假,而且值班的人说那天半夜我还回去上班了,但后两天我没请假,也没去学校,都是她找人替我的,然后她就问我咋回事,啥时候能来上班。
我被她说的有点蒙了,仔细回忆了一下才想明白,应该就是我和许名扬回学校那天,她说我半夜回去上班,是因为另一个‘我’半夜突然出现了。
想到这我就打算告诉他不上了,因为想起另一个自己我就感觉浑身发毛,但这时候我又想起了那个不存在的514寝室,莹莹那天是要带我进去的,我就琢磨那个寝室是不是有啥说头啊?
甚至我都怀疑莹莹会不会就藏在那个寝室里面,虽然我不知道她是咋做到的。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回去看看,所以我就跟王校长说没事儿,就是这两天生病了,去医院看了看,今晚就能正常上班。
王校长就说行,主要明天放假了,怕学生回家之前领一些乱七八糟的人回来,没人看着不行,让我克服克服。
我也没多说,嗯了一声就把电话挂了。
然后我就打了个车,告诉司机去卧龙岗公墓,司机还问我这么早就去扫墓啊?
我说啊,他又问我咋还空着手去呢?
不找个地方买点纸啥的?
他说完我都乐了,哪有自己给自己扫墓,完了还给自己烧的?
长这么大没听说过这么扯犊子的事儿。
我就跟司机说不用,我跟我朋友都不迷信,人去了就行,那司机也就没再说啥。
当时我心里就贼几把乱,一想到刚才回家,在我妈嘴里听见自己已经死了的消息,那种违和感根本就没法形容。
再就是莹莹,想起她给我的那瓶可乐,她应该是一开始就知道我是她男朋友,可她为啥不告诉我呢?
难道她早就知道我失忆了?
越想脑子越疼,当务之急还是要找到莹莹,感觉只有她才知道我当年到底是咋回事儿。
那公墓其实和卫校在一条路上,就在市区和卫校中间,打车十分钟就到地方了,毕竟整个市的人都埋在这,面积还挺大的,我拿着那张纸条,找了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位置。
然后我就看见那墓碑上挂着自己的照片,上面写着我的大名,顾言,生于1995,卒于2018.看着那块墓碑,我心一下就沉下去了,呵呵,原来顾言真死了啊。
那我是干啥的呢?
这操蛋的世界里出现的一个BUG?
也是不自觉的苦笑了一声,真的,这么年轻一个小伙子,长得还挺精神,不管谁看见了都得感叹一声英年早逝,但我看着那个墓碑心里就感觉贼几把别扭,明明自己好好的站在这,却被人家当成死人给立了个碑,这事放谁身上谁不膈应。
我掏出一根烟点燃,又掏出一根点着了放在自己墓前。
然后我蹲下抽了口烟,吐了个烟圈对着空气说,顾言,你他妈到底死没死啊?
整个墓地周围安安静静的,没有人,没有风声,更没有啥东西回答我。
反正是自己的地方也不用忌讳,我干脆往墓碑上一靠,叹了口气,嘴里嘟囔着顾言啊,你要是死了能不能跟我说句话,要没那能耐给我托个梦也行,我好知道自己不是你啊,别他吗现在整的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你明白这感觉多难受吗?
周围还是没有动静,后来我干脆放弃了,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一边抽一边在那自言自语。
我说顾言你可真是个废物啊,上学时候也不好好学习,找个工作吧公司还破产了,想找份新工作也没人要,你说你还能干点啥?
你要稍微努力点,我至于到一个破学校当宿管吗?
一个大老爷们当女宿管,说出去我都怕别人笑话。
还有,那莹莹到底是不是你女朋友啊?
你说你一个男的,还得让人家一个女生保护你,多窝囊废吧你说你。
也别说我净埋汰你,多少还是有些优点的,至少这张脸长得还行。
可你长得帅有鸡毛用啊,自己啥也不是,还成天招妖逗鬼的,连自己能活到啥时候都不知道,就算有个女生相中你了,你还敢跟人家处对象是咋地?
我一边说一边掉眼泪,也不管自己是谁了,就往那一靠说着自己满肚子的委屈。
因为我也不知道能找谁倾诉,感觉连个能聊真心话的都没有,憋在心里实在是太难受,就权当背后这个墓碑是个人吧。
这大冷天的,也没啥人过来扫墓,显得这么大一片墓地有些阴森,但我却觉得这地方挺好,挺安静的,甚至都感觉能长眠在这也是一件好事儿,总比现在整天提心吊胆要强,至少没那么多烦心事儿了,说白了就是早死早托生吧。
一直在那坐到了下午,我抽了整整一盒的烟,手脚都有点冻麻木了。
就在这时候有个男的突然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束花,慢慢悠悠的,感觉应该是扫墓的吧,我也没太注意他。
他走到距离我差不多十米的地方,然后就站在那不动了,估计是感觉我往这一靠挺奇怪的,一个劲的瞅我,后来都有点给我瞅不耐烦了,我就抬起头看着他,想问问他瞅啥呢。
那男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眼墓碑上的照片,又看了我一眼。
“草,草草,草草草草草!”
他一边骂着一边往后退,没退两步就把花一声,转个身嗷嗷往墓地外面跑。
我就用看sb似的眼神看他,心想这人是不是神经病啊?
但过了几秒钟我才反应过来,好像是我sb了。
因为我后面这墓碑上就挂着我照片呢,然后我还在自己墓碑前一坐,这画面谁看了都得懵逼啊,我要遇见这样的肯定也得跑。
想到这我就有点不好意思,大白天的吓人家一跳,而且这样确实有点不妥,我就站起来打算离开了,别一会儿再给其他人吓着啥的。
不过我刚想往出走,就看见那人不知道为啥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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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子,一阵麻木的疼痛感传来,提醒着我现在不是在做梦,这件事情是真是发生的。
不可能啊,怎么会这样!
我宁愿自己是在做梦,因为在看见自己的一瞬间,我就有了一种特别不真实的感觉,甚至觉得这个世界是不是出了啥BUG!
这诡异的画面完全颠覆了我对这个世界的认知,我真想直接冲出去,当面问问那个人到底是谁,为啥要整容成吴彦祖的模样,但我刚站起来许名扬就狠狠拉了我一把,我没站稳,被他拉的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然后我就听见许名扬说:“我本以为那副画的能力是吸收魂魄,现在看来是我失算了,它的真实能力应该是复制,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何伟民是想要再复制出另一个你。”
当时我心态都已经崩了,眼泪控制不住的哗哗往下掉,我就一边哭一边问许名扬,那现在到底应该咋办啊?
他如果把我复制出来,我他吗是不是就要死了啊?
许名扬踹了我一脚:“你哭鸡毛呢?
消停点,听我把话说完。”
他把我从地上拉起来,又仔细观察了一下四周,然后指着我面前的公寓楼:“这是你上班的地方,左边是食堂,右边是图书馆,他们的形状比较奇怪对吧?
然后你再看咱们身后的教学楼,它明显比这几栋建筑都要高,而且还很窄,看起来像不像是一个牌坊?”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都工作这么久了,直到这时候我才发现,图书馆和食堂的建筑风格特别怪异,而且这几栋楼的摆放呈现出了明显的凹字形,我每天都呆在那的门卫室明显就是凹字的正中心。
然后许名扬又指了指后面的两栋公寓:“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其它的两栋公寓和这栋不一样?
这两栋公寓明显是新盖的,两个半圆形的建筑,合起来像不像是棺材后面摆放的花圈?”
他这句话让我猛然惊醒。
回忆着他刚才说的,我闭上眼睛脑补了一下学校的俯视图,没错,和许名扬说的一模一样,这个学校的建筑整体看来就像是灵堂一样,而一公寓就是那个灵堂正中间摆放的棺材!
而且我打听过,除了一公寓之外,学校的所有建筑都在几年前重新翻盖过。
按说学校不缺钱,一公寓也已经是二三十年前的建筑,可学校为什么偏偏留下它没有扒掉?
我不懂这些东西,有些迷茫的看向许名扬,他深吸一口气,眯起了眼睛:“没错,这学校整体就是一个‘镇’字局,要镇的就是一公寓里面的东西。
可这一直是个女生公寓,本身阴气就重,伴随着各种意外,死在公寓里的学生越来越多,怨气也就越来越厚重,如果我没猜错,里面的那个东西已经快要镇不住了,必须要用另一个阵法镇住‘它’和其它鬼魂的怨念。”
然后许名扬伸手指向我:“我听师傅提起过,他曾说要完成这个阵法,必须要有一道主魂,而你,应该就是他们选中的那个人。”
我被他这一番话直接说懵逼了,感觉自己有点懂了的意思,但也没完全懂。
我就问许名扬,那他妈选谁不好,何伟民为啥偏选我啊?
我上辈子是他爹还是咋地,再说他为啥非要复制一个我出来?
直接用我的灵魂多省事儿啊。
许名扬就说应该没这么简单,你身上一定有和其他人不一样的东西,所以他们才会选中你,而且想要激活这个阵法,需要那个灵魂心甘情愿的牺牲,你会情愿自己永远被困在一个小小的公寓楼里么?
我一个劲的摇头,这不是废话吗,如果有选择谁不愿意好好活着?
许名扬的表情越来越凝重:“而且据我所知,这世界上绝对不可能出现两个完全相同的灵魂,只要你还存在,那么复制出来的灵魂永远不可能完整,也自然不能发挥出应有的作用,只有你死了,死的干干净净,那个灵魂才能被完美的复制出来,你懂我什么意思吗?”
我恍然,赶紧问许名扬,你的意思是何伟民必须杀了我才能罢休?
许名扬摇摇头:“不是杀,而是让你彻底魂飞魄散,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
你以为刚刚那栋别墅的符咒是给那女鬼准备的?
我告诉你,那是专门为你布置的,一旦你死在棺材里,师父留下的符咒就会让你的魂魄永远困在那,一旦被困住,想让你魂飞魄散不是很简单的一件事么?”
我心态彻底崩了,就好像整个人被冰冷的寒风彻底冻住,甚至大脑都停止了思考。
向四周张望,只觉得黑暗中有无数双闪烁着鬼火的眼睛,正阴笑着趴在暗处盯着我,好像随时都有可能给我致命一击。
我曾经那么相信王校长,兢兢业业的按照他的要求办事,没想到那些规矩竟然就是给我自己定的。
我害我自己了属于是。
“我到底跟别人有啥不一样啊。”
感觉脑子都要炸了,我下意识抱住了头,问许名扬。
“我也不知道。”
许名扬叹了口气:“但一定有他们的理由,记住,不是他,是他们。
盖学校,立阴宅,甚至还把师父蒙在鼓里,一步一步把你引到网里来,这么精密的布置,单凭那何伟民自己一个人,怎么可能?”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学校的,只觉得身体好像都不属于我了,像个行尸走肉一样上了车,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心里仍然是那种莫名其妙的不真实感,让我越发的心悸。
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已经觉得我不是我了,那种感觉尤其是在被女鬼上身之后更加强烈。
我的神经再也绷不住了,捂着脸痛苦的哭出了声,我就想活着啊,因为我他吗才二十多岁啊,刚毕业没几年,日子过的苦点我都认了,怎么现在就连命都要保不住了啊?
许名扬一直把我送到家楼下,在路上他就一直安慰我,让我别担心,就冲着许诺的面子,他也一定会帮我想办法,怎么着也得帮我把这条小命保下来。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机械性的点点头。
感觉挺愧疚的,把他和许诺这两个不相干的人也牵扯了进来,现在事情闹的这么大,弄不好他们也会有危险。
可我真的不敢拒绝,真的,因为我现在彻底没有主心骨了,如果没有许名扬,我甚至都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明天早上你早点起床,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许名扬看着我胸前那块玉:“现在看来,也许只有她能救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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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我才恍然想起许名扬说过,另一个‘我’已经出现,那个东西的使命已经完成了,以后只要我不在它就会出现,完成我每天应该做的任务。
可王校长为啥说我这两天都没来上班呢?
犹豫了一瞬,我就问身边那个值班老师,你看见墙上那副画了么?
他说那副画啊,你请假的第二天何主任来拿走了,我眉头一皱,问他哪个何主任,他说就是后勤部的何伟民主任啊。
然后他还问我挂那东西干啥,看着怪渗人的,但我根本没听进去,回过头一把抓住他的领子:“何伟民?
他现在人在哪儿?”
给那值班老师吓一跳,有点奇怪的拍拍我手:“干啥啊这么激动,你找何主任有事儿啊?
他在哪我还真不知道,这马上就要放假了,估计等他再上班就得下学期开学了吧。”
我这才发觉自己有点失态,把手松开,有点不好意思的冲他笑了笑,说没事儿,就是挺长时间没见着何主任了,想跟他打声招呼啥的。
值班老师就笑着说:“嗨,我还以为何主任欠你钱呢,一听见他你就这么激动。”
他还问我何伟民是不是我亲戚,这些老师都能看出来他对我挺上心的,刚来那会儿又找校长给我加工资,又嘱咐这帮人多照顾照顾我,一般人肯定没这待遇啊。
我就摇摇头说不是,心想着还亲戚呢,我他吗现在都恨不得弄死他。
后来他又跟我搭了几句话,我有一句没一句的附和,看我好像没啥兴致他也就没再说,收拾收拾东西下班了。
他走之后我就一直在那琢磨,何伟民拿走那副画是啥意思?
难不成是他知道我发现他了,怕自己暴露,所以赶紧把那东西给转移了?
我就在想,既然那东西没了,那是不是也代表着我不用继续在这待下去了?
可一想起莹莹说的话,挂上那个东西就相当于对这里的鬼魂许了愿,必须在把它们全部超度了我才能离开,想到这我心里还是觉得不妥帖,万一我真的离开了,那些鬼魂真像莹莹说的跑出来找我咋办?
比如前两天在旅店里摸我大腿那东西,能不能就是何伟民把画拿走之后从学校里跑出来的?
但如果真是这样,我根本走不开的话,她为什么又要让我去那么远的地方呢?
越想越迷糊,感觉还是应该先看看,至少看看今晚是啥情况再说,我就觉得莹莹之所以这样做肯定是有她自己的理由,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
九点多那会儿许诺还给我发微信问我在哪,我说在学校,她就问我你咋还去学校呢?
我说你这不是废话么,我不去学校谁给我发工资?
许诺说那明天都放假了,我寻思你就不用去了呗,还想找你出来玩呢,早知道我也去学校好了,省的自己在家呆着怪没意思的。
然后她还问我回家了么,找没找着我爸妈,我就撒了个谎说没有,家里没人,不知道干啥去了,她就让我不用着急,等过两天有空了她陪我一起回去看看。
我俩就在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后来我又想起许名扬了,就问许诺,你小叔今天找你了么?
许诺说没有,我又问她那你小叔今天早上咋回事儿啊,我瞅他那样有点怪怪的。
许诺问我,你也感觉出来了?
我给她发了个嗯,她就说我也正奇怪呢,从早上送你回去开始小叔就一直不说话,后来我送他回家,临下车之前他还叫我离你远点儿,顾言你俩是不是闹啥别扭了啊?
她这话给我说的特别奇怪,我就一脸懵逼的给她回了个没有啊,我俩最后一次见面就是你陪我去莹莹家的那个晚上,你看他当时有啥不对劲么?
许诺说没有啊,挺正常的,那我小叔这是抽啥疯?
我说那是你小叔不是我小叔,你问我干啥,我对他又没啥了解。
许诺就说也是,还告诉我别多想,等明天他打电话问问许名扬是啥意思。
十一点左右的时候许诺就跟我说困了,想睡觉,我说那你就睡去呗,这事儿还跟我汇报。
她还问我假期咋安排的,想不想去哪儿玩,我本来想告诉她我是打算去关里一趟,但转念一想我也不是去旅游的,莹莹让我去那还不知道要干啥,万一有危险咋整?
我就给她回了个再说吧,等我考虑考虑,许诺就说行。
她睡觉之后我就一直躺在那玩手机,想着十二点之后再去五楼看看看,门也干脆不打算锁了,既然何伟民一再强调让我十二点之前必须锁门,那我倒要看看不锁门到底能发生啥怪事儿。
还有他不让我进学生寝室,今天晚上我就必须要进,最好是见到那个514房间,我必须得看看那里面到底有啥。
当时心里想的是大不了就遇见鬼被,吗的,我也算是身经百战了,真遇见个女鬼啥的,要是长得漂亮,整急眼了我就冲上去干死她,反正她也不能把我咋地。
但冥冥之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提醒我一样,半夜那会儿我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眼表:23.50.说实话,刚才在心里牛逼吹的挺响,但真要不锁门我也有点发虚,在心里挣扎了半天,还是打算出去看看啥情况,再决定这个门到底要不要锁。
可当我走出门卫室,走到公寓大门口的时候,竟然又看见了那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生!
要知道她已经好久没来过了,可为什么要在放假前的最后一天出现在这里?
虽说我心里已经知道她是啥东西了,也有过一次跟她对视的经验,说实话我心里不是很慌,但我就感觉特别纳闷。
我就试探着问她:“你是要进来?”
她还是一样,站在原地一言不发的看我,整的我特别膈应,心想着你也不是不会说话,非得装高冷是啥意思啊?
但我还是开门把她放进来了,毕竟她跟莹莹认识,肯定不会害我就对了。
想了想,还是打算先把门锁上,我就一边锁门一边问她:“咱俩都见这么多次了,也不知道你叫什么,我应该咋称呼你啊?”
她没说话,只是抬头看了我一眼,但我明显感觉她今天的状态跟平时不一样。
他小心翼翼的靠近我,全身都在戒备着,做出一副随时跑路的姿态,都给我看乐了,直接冲他摆摆手说没事儿,过来吧,我不是鬼。
他这才放松点,但还是用特奇怪的眼神瞅我。
感觉他有点紧张,我就跟他套了个近乎,问他,兄弟你是来扫墓的?
他点点头,然后指着我身后的墓碑问我:“你是顾言他弟?”
我愣了一下,跟他说不是啊,他又问我那你是顾言他哥?
我说也不是,咋了兄弟,听你的意思是你认识顾言啊?
是来给他扫墓的?
他没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哆嗦的问我到底是谁,我也是特无奈的笑了笑,告诉他我说实话你别害怕,我就是顾言。
“我去尼玛啊!
鬼啊!”
听我说完他又要转身跑,但我也是手快,一把就给他拽住了,跟他说你别怕,我不是告诉你我不是鬼吗?
你总跑啥?
他是拼了命的挣扎,但我手劲儿也是挺大的,拽着他的衣服他也挣脱不开。
一看自己跑不了了,他就在那跳着脚骂我:“去你吗的顾言,大白天的你跑出来吓人,你赶紧滚啊!
没良心的,吓唬谁也不能吓唬我啊,这几年我可没少给你烧纸,清明鬼节的也没少给你扫墓,你就这么对我?
欺负老实人啊我去你吗!”
给我骂一愣一愣的,卧槽,听这话看样子他应该是我好兄弟啊,那我就更不能放他走了。
但他在那一个劲的挣扎,我让他冷静点他也不听,后来我都没耐心了,寻思整点简单粗暴的,直接上去给他了一个大嘴巴子:“你他吗给我闭嘴,要不然老子现在就弄死你。”
真别说,这一个大嘴巴子挺管用,直接给他扇懵了,过几秒钟他反应过来,就一边哆嗦一边跟我说顾言,你活着的时候我没亏待过你吧?
你可不能害我啊。
瞅他这样我突然感觉当个鬼也挺好,至少吓人时候挺有意思的。
我就说你有完没完,都告诉你了我不是鬼,他说你放屁,你出那天我又不是没来,而且我还是亲眼看见你推进去火化的,现在你告诉我你没死?
说着说着他好像又有点害怕了,委屈巴巴的跟我说言哥,咱俩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放我走行不?
你这大白天的出来,是钱不够花啊还是怎么事儿,我一会儿多给你烧点?
我骂了一句滚犊子,你是九年义务教育的漏网之鱼啊?
真相信这世界上有鬼?
他就问,那我亲眼看见你推进去的是咋回事?
其实我也不知道咋说,就随口编了个谎,告诉他其实那天推进去的不是我,这里面的事儿挺复杂,我也没法跟你解释,但你只需要知道我没死就行了。
听我这么说他好像有点相信了,但还是一脸疑惑的问我,那你消失的这几年干啥去了?
我装模作样叹了口气:“哎,我也是有苦衷啊,没法多说,你要是我好兄弟,相信我的话就别问。”
他点点头说行,我不问,我就说你真是我好兄弟,对了好兄弟,你叫啥来着?
瞬间他眼睛就瞪大了:“啥玩意?
顾言我去你吗,一口一个好兄弟,你他吗连你好兄弟叫啥名都不知道?”
他在那骂了我半天,后来我是真没招了,只能跟他说实话,让他先别生气,其实这三年我是失忆了。
听我说完他就挑着眉毛问我是不是扯犊子呢,还失忆了,当自己是韩剧男主角呢?
我说我没跟你撒谎,真失忆了,刚刚我还回了趟家,要不我都不知道自己墓碑在哪,但是我连自己妈是谁都想不起来了。
然后他就问我既然失忆了,那又是咋知道自己家在哪的,我就说是看身份证知道的,他又问我那你回家你妈没认出来你?
不过刚说出这话,他自己又补了一句草,我忘了阿姨眼睛不好使了,就算现在面对面她也认不出来你是谁。
他这句话说的我贼几把心酸,眼圈都有点发红,但我也能确定他真是认识我的。
看我这样他就说行了行了,我不问你别的,那你总得告诉我这几年你都干啥了,在哪待着了吧?
我就告诉他,从我有记忆开始就在一家公司上班,也是自己在外面租的房子,但前两天看见身份证了,才猛然想起自己这这几年都没回过家,然后才发现自己啥都想不起来了,至于三年前到底是咋回事,我又是咋变成这样的,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听我说完他在那琢磨了半天,然后又有点为难的问我:“言哥,你真不是鬼吗?
我咋感觉不对劲呢?
你别误会啊,我真没别的意思,就是听过一些传说,说有些人死了之后自己不知道,变成鬼了还在世上游荡,当年我真是亲眼看见你推进去火化的,就想着你能不能也是这种情况啊?”
我也是实在没招了,学着莹莹的方法跟他说这样吧,鬼是没有心跳的对吧?
那你摸摸我胸口看看我有心跳么?
他有点犹豫的把手伸了过来,在我心脏的位置按了一会儿,又一脸疑惑的把手放下:“还真有心跳,这么说你还真没死?
那当年推进去的那人到底是谁?”
我摇摇头跟他说我也不知道,但这事儿不重要好么,重要的是我现在失忆了,然后我就问他能不能给我讲讲我出事儿之前发生了啥。
他说行,然后点了根烟,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身后的墓碑,估计心里还是有点别扭,撇撇嘴,开始给我讲原来的事儿。
他说他叫吴昊,是从初中跟我一起玩到大学的,甚至大学我俩上的都是省会的同一所大学,只不过他毕业之后选择留在省会,而我是直接回家找工作了。
然后他又给我讲了挺多小时候的事儿,我俩一起玩,还有上学的时候我总不好好学校,调皮捣蛋的,成天就想着谈恋爱和打架,尤其是高中的时候,和沈梦莹两个人还被学校树成典型了,被学校批了好几次,是我家里找了关系才没被开除。
他还说我脑子挺好的,高考超常发挥考了个本科,但莹莹就只考了本地的卫校。
可他说的这些我完全没印象,听着根本一点反应没有,唯一引起我注意的是,他说了一件关于我出事那天晚上的事儿。
吴昊说,那天晚上我俩出事儿的时候,其实现场并没有找到莹莹的尸体。
我一回头,就看见吧台那老头在我身后站着,瞪着俩眼睛直勾勾瞅我。
被他吓了一跳,寻思这b走道咋没声呢?
也不知道啥时候过来的。
我就瞪了他一眼,问他瞅啥,结果这老头反问了我一句,你瞅啥?
感觉这样下去容易干起来,我就告诉他刚才这屋有个女的太吵了,我睡不着觉,就寻思过来让她小点声。
没想到老头晃了晃脑袋,跟我说不可能,这屋压根就没人住,哪有女的?
我问他你是不是跟我俩扯犊子呢在这,刚才我明明听见有个女的,叫声贼大,还有个男的动静,刚才俩人明显是干事儿呢。
老头就开始撵我,说没有,哪有人住,整个店今天就你开了俩房间,你指定是听错了。
他这么说我更觉得可疑,这老头心里肯定有鬼,我就说那我进去看看,然后我就要往房间里挤,但老头使劲拉着我,说赶紧走,这不是你的房间你进去瞅啥。
我本来是想硬闯进去的,但不知道为啥,那老头劲儿特别大,我撕吧了半天硬是没挣脱开他的手。
后来老头推了我一把,我没站住踉跄着退了两步,趁这一下老头直接就把门给关上了。
他阴沉着脸看了我一眼:“小伙子,不该管的事儿别管,不该看的东西别看,别给自己找麻烦。”
说话的时候老头一直盯着我,当时他那俩瞳孔缩的特别小,被他盯着就像被蛇盯上了一样,感觉他随时都会上来咬我一口。
给我整的心里有点发虚,也不敢跟他对视了,我就问他这房间真没人住?
他摇摇头:“没有,你可能是听岔了,这房间隔音不好,有可能你听见的是楼下的动静。”
听他说完我就在心里暗骂了一声,这老头当我sb呢?
楼下不也是房间么?
他刚才还说今天店里就我俩住,那楼下咋可能有动静?
明显能听出来他在撒谎,但我也没敢再问,因为这老头眼睛实在太吓人了。
犹豫了一下,我看了他一眼就转头回了房间,老头一直在走廊盯着我,直到我敲敲门,许诺把门打开,进去之后才看见老头转身离开。
许诺当时还是挺慌,一个劲问我咋样了,问出啥来没有?
我摇摇头,跟他说啥也没看见,没等进去就被楼下那老头发现了。
然后许诺就劝我说算了,别刨根问底了,赶紧退房走吧,还说她自己在房间的时候又听见卫生间有动静,可吓人了。
我说那我大腿上这东西咋整?
许诺说没事儿,有小叔呢,他肯定知道这东西是咋弄的。
她都已经把东西收拾好了,说完就拉着我往外走,我也没再坚持,虽说我是对许名扬和莹莹给的东西有信心,但许诺可没啥护身的东西,我怕再待下去她再出点啥事儿就坏了。
那老头还在吧台楼下坐着,看见我俩下来就问咋了,这大半夜的还要出门啊?
我把房卡扔他面前,跟他说算了,退房吧,我俩不住了。
老头就乐了,问我这是啥意思,咋还要退房呢?
还说我俩前后加起来都没待够俩小时,现在退房不是浪费钱么?
我说你别墨迹了,让你退你就赶紧退吧,哪那么多话。
老头又冷笑了一声,告诉我说这都一点半了,要是现在退房可找不到住的地方,到时候再想回来他可不管。
说话的时候,他还用那种色眯眯的眼神瞄了许诺一眼,给许诺吓的赶紧往后退了一步,下意识的抱住了自己的肩膀。
瞅他那样我就来气,我就让他赶紧的,别废话,是不想退押金了还是咋地?
“行,给你退,那就有缘再见被?”
他从抽屉里掏出来两张粉钞,我接过来,在心里骂了句去你吗的,谁跟你有缘,然后我就拉着许诺走了出去。
其实那个旅店房间特别热,在里面待着就一直感觉心跳加速,脑子也有点迷糊,应该是暖气给的太足了。
等出来之后接触到冷风,我又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这才感觉脑子清醒了点。
我就问许诺现在咋整,再找找其他旅店?
许诺看了眼表,跟我说别折腾了,咱俩在车里凑合凑合吧,明早上就开车回去,说完她还问我觉得行么?
我说那有啥不行的,我咋都能凑合,就怕你受不了。
许诺说没事儿,她今晚真是吓着了,现在一想起旅店都害怕,只要不去旅店咋都行。
然后我俩就把天窗开了个小缝,发动机怠速开着暖风,打算就这么眯一会儿。
当时许诺还问我,在浴室的时候看没看清摸我大腿的是啥东西,我说那咋可能呢,当时眼睛都睁不开,要不我咋能问是不是你偷摸进来的呢?
许诺就说你不会是遇见鬼了吧?
我说有可能,而且还他吗是个色鬼,专门往人家大腿上摸,这不是污人清白么?
我本来是想活跃一下气氛,因为我看许诺一直皱着眉头,感觉她挺害怕的。
不过许诺听我说完也没啥反应,就叹了口气,然后把脑袋歪到一边睡觉去了。
看她心情不好我也就没再吱声,闭上眼睛打算眯一会儿,心里其实挺着急的,一直盼着天亮,就想赶紧回我身份证上的家看一眼。
感觉有点可悲,连自己爸妈是谁都记不住了,我可真是个大孝子。
但这个脑子就诚心跟我作对,我越想睡越睡不着,一直回忆着自己进国企之前的事儿。
然后我就发现自己原来也是个独b,在公司好像也没啥朋友,都是自己上班下班,也不咋跟人说话,连一两个关系好的同事都没有。
不过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了几个同事的名字,赶紧掏出手机,想问问他们知不知道我是咋进单位的。
可一打开通讯录,就发现里面只存着何伟民、王校长、许诺和许名扬的手机号。
这下我彻底傻了,就算我以前再孤僻,也不至于连单位领导电话都不存吧?
行,就当我真独到那种程度,可我爸妈的电话我都不存一个?
这说得过去吗?
瞬间我就觉得这事儿不对,我就在想是不是有人故意把我手机里的这些号码给删掉了?
靠在车里想了好久也没想明白,就感觉脑袋昏昏沉沉,后来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睁眼的时候天刚蒙蒙亮,我刚有点清醒,就感觉大腿根部一阵难忍的瘙痒涌了上来。
我当时都有点怀疑自己了,看她那表情,难道我长得比鬼还吓人?
没给我时间胡思乱想,眼见着有机会,许名扬赶紧摇了摇自己手里的铃铛。
听起来清脆悦耳的铃声,却让女鬼痛苦的捂上了耳朵,就像我听见莫叫姐姐唱歌一样。
然后他直接拉着我往外跑,说起来也奇怪,跑出别墅之后我往后看了一眼,发现门里漆黑一片,那个女鬼竟然消失不见了!
“你咋想的?
不是让你别出来吗!”
刚跑出去,许名扬狠狠把门关上,然后就指着我鼻子一顿骂。
我也挺生气的,跟他说我那不是怕你出事吗?
在里面待了那么长时间你也没个动静,那女鬼都来敲门了你也不来找我,我他妈还以为你让那女鬼给弄死了呢!
我俩喘着粗气在那吵吵了半天,我问许名扬,你说你为啥那么长时间都不来找我,还有我刚才为啥在棺材里躺着?
许名扬就说他中了那个女鬼的障眼法了,在别墅里绕了好几圈,好不容易才摸到楼下,结果没见到我人。
感觉不对劲,又赶紧上二楼那个卧室里找我,听见棺材里有动静,他就知道我肯定是被女鬼迷住了,幸好用惊魂铃惊醒了我,这才能把我从女鬼手里救出来。
他还说我从厨房出来的一瞬间,可能就已经被女鬼眯了眼了,完全是我自己躺进了棺材里。
如果不是他发现的及时,我真在幻境里跟那女鬼发生了点啥,那我很可能就躺在棺材里把自己活活憋死了。
我就说那特么你这个行家都中障眼法了,我这个啥也不会的哪懂啊?
他就让我别墨迹了,要不是因为我,他也不会闲着没事儿来这儿晃悠,费力不讨好不说,还差点把自己小命都丢在里面。
被他这话说的有点不好意思,想想也是,要不是为了帮我的忙,许名扬也没必要大半夜的陪我来这儿玩命啊。
想到这我态度也就缓和下来了,有点不好意思的喊了声小叔,这别墅到底是啥情况啊?
许名扬瞪了我一眼,告诉我他知道那个女鬼是啥情况,好像是个小三,这别墅是五年前一个大老板买给她的。
听说后来这女的想上位,但这大老板只是想玩玩,再加上原配找上门来,反正就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赶在一起,这女的想不开就在别墅里上吊自杀了,当年还是他师父带他来这净的宅。
我又问他,那这别墅是怎么到何伟民手上的?
许名扬摇摇头说他也不清楚,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个女鬼肯定是何伟民布阴宅养下的,今晚也绝对是他故意做的局,故意把我引到这来,很可能是想害死我。
他说完我就感觉头皮一阵发麻,如果这都是何伟民的提前布置,地址都是事先留好的,那他到底算计我多长时间了?
可我跟他无冤无仇的,他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啊?
我是真想不通,想让许名扬帮我分析分析,但这时候他的电话突然响了。
许名扬就给我做了个嘘的手势,示意我别出声,然后接起了电话,好像是许诺打来的,我听见许名扬说嗯,我俩都已经办完事儿了。
但电话那边许诺不知道说了啥,许名扬突然惊呼了一声:“什么?
你确定她没看错?”
他这一嗓子给我吓一跳,然后我就看见许名扬眉头紧皱,一脸严肃的表情,说了声知道了,没啥事儿,你赶紧睡觉吧别惦记了。
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整的我心里挺好奇,等他挂断电话,我赶紧问他咋了,许诺说啥了?
许名扬也没回答,就冲我摆了摆手,说走吧,我送你回学校一趟。
我当时还有点迷茫,跟许名扬说都这么晚了,挺累的,再说我今晚也请过假,咱俩明天再过去也行。
许名扬看了我一眼,摇摇头:“不行,今晚必须回去,否则可能你以后都没有回去的机会了。”
他这话说的我心里直发毛,问他啥意思啊这是,能不能别整的这么吓人?
可许名扬也不说,就让我跟他走,说等我到了就知道了。
那我也没办法,只能跟在他身后,走出小区上了车,他发动车子往学校的方向开。
这一路上许名扬都没说话,一直紧锁着眉头,他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没底,总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觉得今晚一定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那会儿已经快十二点了,等车子拐进了湖滨路,穿过第一个小树林,五号水库几个字刚映入眼帘呢,我突然看见前面有一个白色的身影,我心里一惊,连忙定睛望了过去。
竟然是她!
那个只在星期三出现的,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生。
她就站在水库门口盯着我,我连忙指着那边跟许名扬说你快看,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女生!
但许名扬突然呵了我一声:“把手放下别指她,也别看她,她不是人!”
我顿时僵住了,瞬间惊出一身冷汗。
很快,车子从那女生身边开过,我在后视镜偷瞄了一眼,发现她的眼睛一直在盯着我看。
直到看不见她了,我才哆哆嗦嗦的问许名扬,咋回事啊?
我见过她那么多次,她咋能是鬼呢?
我身边到底有多少个鬼啊?
那天晚上在水库想害我的也是她?
没想到许名扬竟然摇了摇头:“不是,她如果想害你早就动手了,也不会在你面前现身,我现在没时间跟你解释这件事,等以后再慢慢告诉你。”
水库离学校就已经很近了,就在许名扬说话的功夫,车子已经停在了学校门口,他让我下车,然后我俩就一起往一公寓的方向走。
这一路许名扬都是心事重重的模样,我心里一大堆的疑问,但看他这样也没法开口。
后来走到一公寓门口,我想进去,许名扬却突然把我喊住了,说等等。
他把我拉到了大门口的花园后边,示意我蹲下,然后看着我问:“你知道我今晚为什么非要带你来吗?”
我摇摇头。
许名扬眉头皱的更深了:“刚才许诺给我打电话,说她朋友看见你和一个女生在门卫室坐着,问许诺那女生是不是你女朋友。”
当时我都蒙了:“怎么可能?
我今晚不是一直跟你待在一起吗?”
我话音刚落,许名扬突然指了一下大门的方向,示意我去看。
然后我惊恐的看见,一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迈着和我一样吊儿郎当的步伐,慢悠悠的锁上了公寓的大门,还扬了二正的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接着晃晃荡荡的走回了门卫室。
我直接愣在了原地,下意识的看了眼表,午夜十二点,正是我每天锁门的时间,可刚刚锁门的那个男人是谁?
是我吗?
如果他是我,那我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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