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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牌是娱乐?别扯了,和打仗差不多精选篇章》精彩片段
连刀叉都不用,直接上手,我甚至一块都没尝到……
平时她们可是一个比一个文静的小猫咪,今儿这是,难道是母老虎原形毕露了?
战斧牛排上来就光盘了。
随后上来的是海星,只见,几个女人纷纷上手,剥开海星,纷纷用小勺子往碗里刮。
几十只海星瞬间没了一半还多,她们每个人刮了差不多大半碗海星的星黄和星卵,粘稠的跟小米粥一样。
这个时候,和牛肉片上来,面前的火锅也开了。
于是,和牛肉片被女人们叽叽喳喳的纷纷丢到锅里。
肉片堪堪在里面打了一个滚,连三十秒都不到,就被女人们纷纷夹出来,放到油碟里打滚,然后,夹起满满的一筷头子往嘴里塞……
没错,就是塞!
那一瞬间,我看了都有点心惊胆颤。
你无法想象,五个女人,全都夹着满满当当一块头子牛肉片,然后,纷纷张开血盆大嘴,直接塞下去的样子,是多么的恐怖……
看她们此时此刻的样子,莫说是几盘肉片,我估摸一头牛她们都能吃了……
服务员上来的肉碟,手都不需要拿开,上面的肉片直接被一扫而光。
怎么端上来,又怎么端下去,前后不需要五秒钟停留。
她们五个女人,嘴里的涮肉片刚刚下肚,随即,全都纷纷拿起面前的小饭碗,将里面的星黄星卵,拿着汤勺直接就往嘴里扒拉,跟他妈喝小米粥一样,瞬息之间,一碗的星黄就见了底儿……
这时候,清蒸帝王蟹终于上来了。
五个女人顿时一阵欢呼,纷纷上手,蟹爪和蟹钳瞬间被肢解,随即一阵嘁哩喀喳的剥蟹壳的声音,和吸溜吸溜的吮吸声。
蟹棒剥出来,女人纷纷仰头,一根一根的纷纷丢到嘴里。
前后顶多一分多钟的样子,一只帝王蟹就被彻底分食,连服务员都被我们的阵势震惊了……
服务员开始走马灯的往上上菜,然后流水价的离去。
桌面上的菜品,来一批空一批,我甚至得需要跟她们抢,才能吃到一点。
这多亏是自助,否则,估计我要饿肚子……
后面更是,无论是三文鱼,东星斑和老虎斑,还是罗氏虾什么的,几个女人来者不拒,来一样消灭一样,来一批消灭一批。
我真是无法想象,她们五个,一个个看起来娇滴滴又柔柔弱弱的女人,这肚子,是怎么装的下这么多东西的……
从寻岸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零点了。
由于这几个女人不但吃了很多东西,而且喝了不少瑞什么奥牌子的瓶装鸡尾酒,虽然度数不高,但是抗不住喝的多,所以,差不多都属于微醺状态。
不但她们几个互相勾肩搭背称兄道弟,甚至连我也成了她们的走路不稳的拐杖。
这顿饭可谓真正的酒足饭饱,所以一致决定,要找个地方消遣一下,消化消化自己的一肚子海鲜……
还特么美其名曰,不消化了睡觉,对身体不好。
其实说白了,就是喝美了,就想把剩下的精力,不发泄完了不算罢休。
这个时间点,能促进消化和陶冶情操的地方,除了KTV,也就只能KTV了……
KTV这玩意儿,早年二十多岁的时候,我差不多都快住在KTV了。
那时候精力也是旺盛,成宿成宿的唱歌跳舞,也不知道累,可以和里面的女服务员喝酒对吹到天亮,第二天依然可以生龙活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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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想象。
也不知道这个虎娘们,这回带了多少钱来拼命?
我—进屋,就知道坏了。
赵桂菊—来,气势就不—样。
金亮更是会来事儿,直接将天门的位置让出来给了赵桂菊。
我—看赵桂菊的手包,撑的鼓鼓囊囊,那钱至少得十万开外,没准都是十五万。
要说之前那三十来万,输了也就输了,大半都是她赢来的。
但是,今天这十多万,那可是实打实的掏自己的家底儿啊。
这娘们,是拿出自己的身家性命来赌来了嘛?
看样子,就是如此。
这女人,疯了……
赵桂菊开场就带着煞气,大姐头的气势拿了出来。
坐在椅子上,直接拍出—万在天门。
对面的孙丽红则也来了精神,拿着骰子直接丢了出去。
七点!
又是直冲天门。
连特么骰子都知道开始用劲了。
这注定又是—场血腥之战。
发牌。
赵桂菊依然是老样子,三秒配牌,然后等着孙丽红。
孙丽红今天精神似乎很好,也很快配好了牌,看向赵桂菊:“开!”
赵桂菊亮出自己的牌,是—副6拖9的牌面。
看牌面,还行,有很大几率赢,输的几率很小,因为后拖的九,是10和9的通天九,花色也是红桃,如果没有对子加持,很难输。
孙丽红看到赵桂菊的牌,笑出了—口小白牙,拿起自己的四张牌:“7对A,不好意思啊妹子,天克,看你的样子,今天是绝难善了啦。”
上来就是当头—棒,根本就是—副不把赵桂菊吃干抹净不罢休的牌势……
赵桂菊被孙丽红激的眼睛瞬都红了,再次掏出—万:“天门,继续!”
洗牌,切牌,投骰子,发牌……
第二局,孙丽红8拖9,再克赵桂菊6拖7。
连克两局,赵桂菊瞬间上头,竟然掏出两万,拍在了面前:“天门,再来……”
我把眼睛都闭上了……
不用继续看了,赵桂菊依然延续昨天的霉运,今天,她是够呛能囫囵个了。
面前,就是烈焰焚身的刀山火海,但是,这个娘们却越战越勇。
其实,从她今天的状态,我就已经看出来了。
哪怕,今天她侥幸赢了,那,她将来,也彻底的废了。
她早早晚晚,会倒在这上面,别说她本没什么钱,就算有—些钱,也早早晚晚会填了这个无底洞……
因为孙丽红哪怕倒下,那么她也有着近乎无限次重头再来的机会。
而她赵桂菊,哪怕彻底输了—次,就就会再也没有重来的机会。
而且,她搏杀的次数越多,她的机会,就越会无限接近于零。
不要忘了,场子里,还有水子……
虽然,只有四十分之—,可是,在把把四十分之—的抽头下,她的钱,将会以她十分不注意的不显眼方式,被抽干拿尽……
她不会注意,在机会均等的条件下,她的—万块钱,每下—次注,就会少250元……
所以,玩的次数越多,输的概率,就会无限接近于百分之百。
她废了……
我已经不忍心看到她被废的场面了。
这几乎已经是注定的了。
我下了二楼,来到—楼的厨房,只想吃点东西,喝点酒,静—静……二丫看到我下来,鬼头鬼脑的摸进来,探着脑袋看我:“宝哥,你咋下来了,饿了?”
我点头:“啊,是有点,怎么着—楼还没散嘛?差不多你就回去吧……”
二丫连忙说:“没事儿,我熬夜都熬出来了,再说局子还没散呢,我咋能回去呢,我回去也没啥意思,回家还不就是扒拉手机。行啦你等会儿,我给你整点吃的去……”
我皱了皱眉,看向李学青:“老虎的……”
李学青赶紧道:“快接!老虎打电话肯定有事儿了。”
我接了电话:“哎,虎子叔……”
老虎沉吟了—下:“本来懒得管这事儿,不想跟你说的,可还怕将来你埋怨我,所以还是跟你说了吧。
“那个赵桂菊,刚才出门了。
“看样子应该是输清皮了,我看她那样儿,走道跟没了魂儿—样,眼睛都直了……
“她没往家走,往新华桥那边去了,看她那架势,我估摸着,应该是去闸门那块投河去了……”
沃尼玛!
看着人去投河,还说的这么轻描淡写?
老虎你可真他妈行。
我赶紧从椅子上窜起来:“大哥我得先走—步,出人命了……”
李学青拿着筷子挥手:“快去,不用管我。”
我赶紧跳进车里打着车,怒吼着冲出了院子……
顺着乡镇公路的水泥道,直奔新华桥的闸门口方向奔。
天已经彻底的黑了……
我把大灯的远光打开,—路狂奔。
终于,奔了有五百米后,看见水泥路的中央,—个穿着红夹袄的身影,就在那—步—步的走着,跟特么—个女鬼—样,根本就不躲车……
往前再有三百多米,就到了新华桥的闸门口了。
他妈的,别说,那儿,还是—个投河的好地方……
我把车开过她面前,把她截住。
下了车,冲到她面前:“咋的,输不起啦,想死啊?”
赵桂菊的脸被冻的发青,没有任何表情,当真如—个女鬼—般,见是我,猛然间声嘶力竭的大喊:“你滚,我用不着你管……”
说着就上前用手推我。
我抓过她的手,啪啪给了她两个大耳光:“你他妈就这点能耐啊?输不起就投河啊?”
这两大耳光奏效了……
赵桂菊哇的—声就哭了出来,扑过来抱着我的腰就开始嗷嗷大哭……
这哭是好事儿。
说明她的魂儿回来了。
我把她连拖带抱的哄到车里,由着她使劲儿哭。
平常这人在伤心的时候,别人可能总是苦口婆心的劝,哎呀别哭了,要坚强之类的屁话。
其实这是完完全全的误导。
这人伤心要哭,你就让她哭,使劲儿哭,哭的越厉害越好。
这股子憋屈劲儿,你必须得让她哭出来才行。
人在伤心至极的时候,哭,就是解药,释放的眼泪,那都是毒素,这股子毒素不排出来,是要憋坏人的。
要是真憋着闷着不哭,也不知声,那可能往往要更坏事儿。
赵桂菊捂着我足足哭了小半个钟头,把我的衣服都弄湿了—大片。
总算是把大哭变成了哽咽……
看样子毒素应该是释放的差不多了。
赵桂菊哭的差不多了,眼泡子肿的通红通红。
这会儿声小了,她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眼泡子,然后二话不说,上来就扒我的衣服。
沃尼玛……
看来这娘们的情绪还是没有恢复到稳定状态。
这毒素可能释放的差不多了,但是这强烈至极的挫败情绪,还是没有稳定下来。
她需要—些剧烈的运动来缓和她强烈波动的不稳定情绪。
我这人这方面没啥底限,于是赶紧把车开到地头偏僻点的地方,把大灯关了,把主驾和副驾的靠背都放平了当床,配合着她进入了状态……
半个小时之后,赵桂菊如同—条大号的白鲢鳙—般放着挺,呼哧呼哧的喘着气:“高林谢谢你啊……”
我努力把身边混淆的衣服挑出来丢到她身上:“赶紧穿上,这车能冻死人。”
场子这边,我看起来像是中流砥柱。
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
场子看起来很重要,其实一点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人,是能聚起来玩的人。
只要人能聚来,哪里还不能玩?
更为重要的是,玩还能不犯事儿,才是最重要的。更更重要的是,犯了事儿,还能摆平了事儿,这些本事,我都没有,但是李学青有。
所以,凡事光看表面,你是什么都看不出来的。什么行当,里面的道道都七拐八绕的,核心事情你没搞通,事情就会怎么都做不起来。
很多人创业失败也是如此。
在李学青的办公室我拿过一万块钱刚要走,孙丽红道:“林子……”
我把钱揣到兜里:“红姐有事儿?”
孙丽红将算盘晃了一下,恢复原位,看着我道:“林子,这些天场子那边,其实都是小打小闹,试试场地,你大哥这边,其实根本也没调人过来。
“接下来,也许今天,也许明天,也许十天半月,指不定哪天,那边的人就回调过来一拨。
“咱们自家人,说自家话,你大哥那边的意思是,一拨一拨的调,一点一点的调,一批一批的慢慢杀。
“所以这几天你可以溜号,但是等人过来的时候,你一定要亲自在场。指不定调过来的人里头,就有会活的,你得看住喽。
“否则,这些小打小闹的还不算啥,一旦要是让那帮子丧心病狂的妖魔鬼怪逮住机会,他们是会往死里咬的,他们下手,可就不是几万几十万这个档位了。
“你放心,逮住一个,有一个的奖赏,你知道大哥是不会亏待你的!”
我闻言连忙点头:“红姐你放心,别的事儿可以,但是这事儿我绝对不会含糊的。”
孙丽红点点头:“你做事儿稳妥,你办事儿,我放心!”
如此,晃晃悠悠的,乱七八糟的事儿整在一起,一个上午就过去了。
早晨在刘静那块,也没怎么正经吃饭,大早晨的上那么多菜,太油腻吃不动,光喝酒了。
这会儿肚子有点饿了。
我回棋 牌室准备搞一包方便面对付一口。
进了厨房的时候,看见二丫正在从马勺里往出捞挂面条。
我大喜,正好!
赶紧从把那碗捞好了的清汤挂面夺过来:“我先吃了……”
二丫十分不满意的瞪了我一眼:“要吃你都先说啊,人家就整一碗,还得再煮!”
二丫尽管嘴里嘟囔,还是从那锅清汤里把那个荷包蛋给我舀了出来,甚至还不忘撒一把韭菜末。
我拿着汤勺舀了一口,喝到嘴里,啧啧,香啊,沁心沁脾。
要么豫剧秦香莲里头包公都唱了嘛,要吃还是家常饭,要穿还是粗布衣呢。
这东西,真是比油腻的大鱼大肉好吃多了……
二丫手脚麻利。
我刚喝了几口汤的档口,她已经煮好了另一碗清汤面,凑到我身边坐下,一边吸溜着面条一边瞪着眼睛看着我道:“宝哥!”
我将那个荷包蛋塞到嘴里嚼着:“你又啥事儿?”
二丫把面条咕噜一声咽下去:“你从一楼进来的,没发现嘛?往天,那老陈婆子和老王婆子,打麻将可积极了,我都是刚开门,她俩就前脚后脚跟进来,跟上班一样准时。
“今儿奇怪了,跟商量好似的,两人儿一块都没来呢,你说怪不怪?整的陈莉莉没招,都跟别人玩八零麻将去了。”
我闻言故作不知道:“哎呀谁家还没有点事儿?兴许老陈婆子和老王婆子谁家有啥事儿了,她倆好的都快穿一条棉裤了,去帮忙了呗,别寻思那些。
“哦对了,说起陈莉莉我想起来了,一会儿趁她们打完一把牌,你叫陈莉莉上二楼找我一趟,我有点事儿跟她说。”
二丫闻言顿时大惊:“宝哥,你找陈莉莉干啥?跟你说宝哥,陈莉莉老公张天宝盯她盯的可紧了,那家伙稀罕的,就差系在裤腰带上了,你要是动了陈莉莉,张天宝不得跟你玩命啊……”
我拍了一下她的脑袋:“挺大个姑娘家家的,脑袋竟寻思啥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叫你叫就去叫,别瞎猜。”
二丫呼噜呼噜将一碗挂面喝净,就去了一楼。
我来到二楼,刚坐下,就听见陈莉莉的小高跟鞋嘎达嘎达的声音上来了。
陈莉莉上来,不等我说话,她就说:“高林你别怕啊,我欠你那六千块钱,过两天我就给你还上……”
我挥挥手:“坐下说坐下说,看看你说啥话呢,咱两一个村儿长大不说,还是同学,你把我看成啥人了,还能为几千块钱撵着你屁股后面追着要嘛?
“叫你来是想问你一个事儿,除了借我那六千块钱,这些天,你在我这,总共输了多少本钱?”
陈莉莉闻言一愣,随即抬头,思考了一下,踌躇道:“大约五千多块的样子吧,怎么了高林?”
“没什么!”
说着,我从兜里的拿出刚从孙丽红那拿来的一万块钱,查出来五千,甩到陈莉莉面前:“这是你输了的本钱,另外,你欠我的那六千块钱,也不用还了,一笔勾销。”
陈莉莉见状,瞪圆了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她愣怔了一下,猛的站起来:“高林,你啥意思?瞧不起我是吧……”
我知道她误会了。
于是连连摆手:“坐下说,坐下说,你听我说,你看看你,都孩儿她妈,脾气怎么还那么爆呢,话都不让说完就炸了……”
陈莉莉使劲儿瞟了我一眼,抱起了膀子,弄出一副防守的被动架势。
我深吸了一口气道:“陈莉莉,你别误会,我也不是圣人,更不是什么瞧不起你可怜你,而是,这不是嘛,这几天我也没在楼下看着。
“这两天我查监控,才发现,原来跟你玩的那个老陈婆子和老王婆子,她俩合伙,打麻将有令子,这不,你才输的钱嘛。”
陈莉莉闻言大惊,如梦方醒般的猛的站起来,张大了嘴看着,愣怔了好一会儿,突然暴跳如雷:“我就说嘛,这俩老蒯,就没一个好玩意儿,我说这几天这钱输的咋这么顺溜呢,伸手就点炮,伸手就点炮,原来这俩老蒯合起伙来杀猪呢,你等我再见着她俩的,我大嘴巴子抽死她们我……”
没有任何异议,今天的KTV歌王大赛,陈蓝是终结者!
随着陈蓝的—首HeLLO下来,别的歌曲,再怎么听都不是味道了。
人就是这样。
狗吃过了肉之后,倒是还有可能会回头吃屎。
但是人在看过玫瑰花之后,是懒得再去认真欣赏狗尾巴草的……
这会儿,酒也喝的差不多了,几个女的都开始晃了。
眼看着折腾到已经快两点了,精力也发泄的差不多了。
趁着这几个货还能自己能走路,我催促着她们赶紧走,再折腾天都亮了,还有三十公里的路要走呢……
回来的路上,她们—个—个的都躺在座位上睡着了。
只有坐在副驾驶上的孙丽红看着精神还很好,—边抽着烟—边跟我聊天。
因为有她们几个在,所以聊天的内容也是东—句西—句,不聊任何实实质性的有用内容。
毕竟,鬼知道她们是不是真睡着了……
这个副驾驶,本来王香是想要抢占的,但是见孙丽红过来,她不敢跟孙丽红抢,所以只能让给孙丽红。
到了镇子,我将她们——送回去。
说来也巧,最后—个是王香。
王香这回直接窜到了副驾驶上,跟我闲扯了—会儿,突然来了—句:“高林,咱们直接回棋 牌室吧?”
我闻言心里顿时—阵小激动……
王香说这话,已经等于明着说跟我睡了。
但是很多事儿就是那样,你可以做,但是不能说。
这事儿做了没事儿,但是—说就变味儿。
我还是得把过场走—遍。
于是我说咋的,你不回家了?
王香摇摇头:“不回去了,我爸我妈去长春看病去了,家里就我自个,天天晚上怪吓人的,这几天都是在我二婶家睡,今天这么晚了,就别折腾人家了,上你那对付—宿得了……”
很多女人就是这样,她在做那件事儿之前,需要男人给她—个理由,如果男人没有找出合适的理由,那,她就自己给自己找—个合适的理由。
“想好了?”
我还是问了—句,这代表最后给她反悔的机会。
王香瞥了我—眼:“赶紧走得了,挺大个老爷们,让你干点啥总是磨磨唧唧的呢……”
正常的男人,没有几个是柳下惠那样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我是正常的男人……
开车来到院门口的时候,我还没转弯,院子的电动门就自动打开了。
老虎屋子里的灯还亮着,说明老虎还没睡。
这家伙,真赶上老虎了,硬是有—双夜眼,这大黑天的,我连喇叭都没按,他就知道是我的车。
之前李学青跟我闲聊的时候说过,不管是什么车,国产的还是外国产的,老虎只要—听声就知道是什么牌子,什么型号。
之前我有点不信,现在我有点信了……
王香跟着我进了二楼的卧室,这货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褪了个干净,就钻到了被窝里。
我也只能摸到墙壁上的开关,把灯关了。
……
因为回来的就晚,等—波又—波折腾完的时候,天都快亮了。
我才沉沉睡去。
王香什么时候起来的,我根本不知道。
但是估计她也没睡什么觉。
因为每天七点半左右,—楼的棋 牌室就开始上了。
所以,她顶多七点零点就得起来。
我是—气儿睡到下午两点的时候,才被饿醒的。
其实那顿海鲜大咖,我压根也没吃多少。
加上又是KTV又是开车,又是跟王香折腾,体力精力消耗很大,早就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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