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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熟之恋:我与豪门大佬的驭爱之路全文小说

葱香鸡蛋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江黎罗靳延是霸道总裁《半熟之恋:我与豪门大佬的驭爱之路》中出场的关键人物,“葱香鸡蛋饼”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先生,借个火。”这是她同我讲的第一句话。我本以为,她与那些被金主大佬带上船的庸脂俗粉一样只是为了图钱,毕竟她的皮囊确实一顶一的好。就连我,在初见略有落魄的她时,也不禁暗自称赞好相貌。在她的雪茄被点燃的那一刻,我的悸动也随之暗自生根发芽,我们两人的羁绊也就此开始。...

主角:江黎罗靳延   更新:2024-09-11 09: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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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黎罗靳延的现代都市小说《半熟之恋:我与豪门大佬的驭爱之路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葱香鸡蛋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黎罗靳延是霸道总裁《半熟之恋:我与豪门大佬的驭爱之路》中出场的关键人物,“葱香鸡蛋饼”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先生,借个火。”这是她同我讲的第一句话。我本以为,她与那些被金主大佬带上船的庸脂俗粉一样只是为了图钱,毕竟她的皮囊确实一顶一的好。就连我,在初见略有落魄的她时,也不禁暗自称赞好相貌。在她的雪茄被点燃的那一刻,我的悸动也随之暗自生根发芽,我们两人的羁绊也就此开始。...

《半熟之恋:我与豪门大佬的驭爱之路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江黎“啧”了一声,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扔过去。

“就你话多。”

文沁抱住外套掸了掸上面的雪,招呼着化妆师进来给江黎补妆。

“导演说今晚收工后一起去聚餐,就在附近的农家乐,要帮你推掉吗?”

那位先生来了,江黎怎么还有心思和剧组的人一起吃饭聚餐。

江黎想了想,摘了头上的发夹。

“推了吧,就说我不舒服。”

文沁扬着眉头感叹道:“那要看是哪里的不舒服,是头还是胃,是要好好休息还是要对症下药,要是心不舒服,就得请专人来看一看……”

江黎顺手拿起刚拆下来的发夹丢过去,瞥了她一眼。

“打趣我是吧?”

文沁“嘿嘿”一声:“不敢不敢。”

“去定些喝的送过来请剧组的人喝,就说我今天不过去了。”

文沁应了声“好嘞”,转身钻出休息间。

剧组重新开拍,灯光师架好打光板,江黎站在场地中央,身上的外套褪去,露出里面浅绿色盘扣旗袍。

这是一场雪中送情的戏,造型师将她的长发盘起来,耳边还挽了一朵小小的白色海棠花,江黎脸颊粉嫩,讲起台词来眉眼间带着半分含蓄与娇俏。

罗靳延下了车,从后门一路绕进拍戏场地,外面被场务用隔离带围起,探班的粉丝们就守在外面,叽叽喳喳一团,远远地看着剧组。

他在车上待了一会,有人从车旁路过,听说这是剧组在京北最后几天戏份,可以进来探班。

罗靳延不太懂探班的意思,大概就是可以进来见见想见的人。

他独自下了车,拒绝了黎云琮的跟随。

罗靳延走过去,正看见江黎站在雪中,和方才在车上见的模样不同。

一抹浅绿色如玉般被白炽灯照耀着,风吹乱着她的发丝,她抬手轻轻挽过耳后,再抬眸时欲语还休,嘴角还抿着笑。

罗靳延的脚步一顿,他隐在人群之后,静静地看了好一会,藏在大衣口袋里的手捻了又捻,最后虚握成拳。

她将那种女儿家的娇羞感演的惟妙惟肖,好像刚才在车上她也是这样,但要比现在的模样要大方。

她连害羞时的样子都是端庄大方的。

一旁的道具老师腾出半只手在口袋里摸索了一会,嘴里衔着烟,没摸到,四处看了看,目光落在了身边的罗靳延身上。

男人身形笔挺,比他高了不止一个头。

道具老师咳了一声:“哥们,有火吗?”

罗靳延转过头去看身边的人,眉头下意识挑动,像是在询问是否在叫他。

他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称呼他为“哥们”。

道具老师将嘴上叼着的烟取下,又说了一遍:“借个火。”

罗靳延顺着大衣口袋摸了摸,将一支银色打火机取出递到道具老师面前。

他接过罗靳延手里的打火机在手里掂了掂:“嚯,还挺沉,好东西啊。”

罗靳延没回话,将视线又落回到远处的江黎身上去。

道具老师点着烟,顺着罗靳延的视线看去,发现他在看江黎,又转过头对着罗靳延细致打量着。

“你也是来看江老师的?”

罗靳延“嗯”了一声。

道具老师笑了笑,指着他面前那群粉丝说道:“这些小姑娘都是来看江老师的,别看这地方离市区远,这两天可是挤满了人,请都请不走。”

他看着罗靳延,男人模样俊俏,气质非凡,尤其是那身羊毛大衣,穿起来像是模特走秀似的。

小说《半熟之恋:我与豪门大佬的驭爱之路》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俞巧说话向来直白,这句话一出,在场的人都屏住呼吸,一时间气氛凝滞。

文沁白了脸色,是为俞巧那一句“丰哥说的”。

欧昱丰当真能说出这样的话?

江黎平静地看着俞巧好一会,最后只轻飘飘地回了一句:“那就祝你得偿所愿。”

得偿所愿,当真是美好的祝福。

文沁跟在江黎身后小碎步跑着进了内场,小心地打量着江黎的面色,进了内场到处都是人,江黎永远是那副淡定从容的样子,见了熟人微笑点头,看不出一丝情绪。

她太擅长掩饰自己的情绪,有时连文沁也难以捉摸。

“丰哥真的会说那样的话吗?”文沁问,“对俞巧。”

欧昱丰可以巴结资本家,可以巴结唐文德,但没必要去巴结俞巧。

好话说给金主听就够了,何必给手下一个新人呢?金丝笼里的鸟儿会随着岁月更替,谁能受宠一辈子。

文沁想,欧昱丰为什么要对俞巧说那样的话。

江黎的脚步顿住,不着痕迹的提了口气。

既然是唐文德授意过的,今晚的排场全部都要倾向俞巧。

“找人安排一辆车等在外面吧,欧昱丰今晚的心思不在我这,他不会等我了。”

-

内场的灯光暗下,璀璨的镁光灯照映在台上,金色碎片在空中洋洋洒洒,为每个获奖的人庆祝。

最后排的角落里灯光昏暗,唐文德一身藏蓝色西装,翘着腿笑眯着眼看着上台领奖的俞巧。

女人一身白裙,拖尾端庄华丽,被人围在中间簇拥着,脸上满挂着笑意。

唐文德靠在椅背上,一口白话:“女人有什么难解决的?花点小钱就能哄开心,她开心了,就能把你捧到天上去。想玩女明星,遍地都是咯,不用花心思的。”

一旁的男人听着,目光却始终注视着远处前排的一抹深绿上。

女人端坐在那里,背脊挺得笔直,他微微侧头,隐约能看到她的侧脸,长发随着她的动作略过,看不清她什么表情。

罗靳言十指相扣,指尖点了点手背,听唐文德说完,转过头问他。

“你也是这么哄她的?”

唐文德看他:“当然,她要资源我就给她资源,她要排场我就给她排场,勾勾手指就能做到的事,用钱买我的快乐咯。”

台上的俞巧端着奖杯笑的一脸灿烂,她半弯着身子,做足了姿态。

在说完致词后,还不忘看向唐文德所在的方向,目光中意味深长。

唐文德毫不忌讳地抬手挥了挥,对着俞巧飞了个吻。

罗靳言沉着目光,将视线从那抹深绿色上移开。

“我说的是江黎。”罗靳言垂眸,转动着指节上的戒指,“你带她上了船。”

两人对视,唐文德摇了摇头。

“她很闷的,无趣嘛!我请她上船就是为了当花瓶,她在香港红,在内地更红,带出去站在身边也比一般女人有脸面。”

俞巧下了台,主持人在台上说着什么,两人谁都没在意。

直到名字被喊出。

江黎,国民投票第一最具影响力女明星。

也是全场奖项唯一一个获奖者。

罗靳言的视线被拉回,眼看着那一抹深绿色起身,款款优雅地走上台。

她步伐沉静,长裙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而晃动着,摇曳生姿。

唐文德看着江黎耸了耸肩膀,撇着嘴继续说道:“香港谁不知道,我最爱玩,也最不爱玩这种没意思的女人。她是漂亮,男人都喜欢这种漂亮,可光有漂亮是没用的,她那双眼睛太精了,没有一个男人会喜欢太聪明又无趣的女人。”

唐文德喜欢“蠢女人”,那种蠢是浮于表面的,是任他摆布的。

但俞巧不是蠢女人,唐文德知道,但俞巧愿意在他面前装蠢。

唐文德说完笑了笑,抬起手配合着全场,敷衍似的为江黎鼓掌庆祝。

“但一个女人换结识罗生你,这钱花的不亏。”

罗靳言脸色淡然,镜片下的黑眸没有半丝波动。

“那恐怕你的算盘打错了。”

唐文德毫不在意:“那有什么关系?女人而已咯。罗生记住我这份人情也好。”

活动结束,门口的红毯边上不断闪烁着摄像机的闪光灯。

文沁将黑色大衣外套披在江黎的身上,遮挡住她身上的那件深绿色长裙。

她是奖项唯一获得者,媒体争着采访她是正常的,可坏就坏在唐文德来了。

“唐文德的车就停在红毯边上,难怪俞巧今天当着那么多人面这么嚣张,合着是有人给她撑场子,外面的记者现在都等着问那天的热搜八卦,谁还关注你得了什么奖?丰哥让你把礼服遮住,等下我们直接上车。”

文沁说完,又说了一句:“难得他现在还能想起你。”

江黎站在门口看向外面那辆停着的黑色轿车,俞巧面带微笑地拉开车门,上车时还不忘按下车窗挥手,不知有意无意,车窗的角度降落的恰到好处,刚好露出唐文德的侧脸。

江黎突然笑了。

欧昱丰没对她说实话,也没对俞巧说实话。

她抬了抬手,将肩上那件黑色大衣挥落,交给文沁,随后大步走向红毯的方向。

文沁一急:“江姐!”

江黎没回头,手握着奖杯,步伐坚定。

“欧昱丰说错了,她做不成第二个江黎。”

还没等文沁反应过来,江黎已经走上了红毯。

闪光灯瞬间聚焦在江黎的身上,她面不改色,得体端庄。

在江黎出现的那一刻,红毯外突然传来一声刺耳的鸣笛声。

在黑色轿车身后,缓缓驶来一辆黑色普尔曼,大摇大摆,最终挤走了唐文德的车,停在了红毯的尽头,似乎是在等待。

快门声停了下来,所有人目光聚焦在了那辆普尔曼身上。

“不是内地车牌,唐文德开了几辆车来?”

“这是要接谁?江黎吗?他要带几个人走。”

“之前香港媒体不是拍到江黎被赶下船了吗?唐文德这是什么意思,想两个都收?”

“怎么可能是唐文德的车,他人还在前面那辆车里坐着。”

媒体争先恐后,议论着车里坐的香港人到地是谁。

江黎一眼就认出了那是罗靳言的车。

四年前在港珠澳大桥上,他就是上了这辆车。

他为什么会在这?

江黎脚步没停,没理会媒体的采访,径直离开,却没有上那辆普尔曼,而是选择绕过。

文沁看着江黎的身影,连忙从小门的人群挤过,小跑追赶。

那辆普尔曼也没急,油门被踩下,以极慢的速度跟在江黎的身后,从不超过。

江黎握着奖杯,身着绿色长裙,在光灯之下犹如绽放的春蝶。

媒体不断按动快门,将江黎的背影拍下。

文沁此时的脑子已经一片空白。

她明白,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江黎是在生气,可她不懂江黎在气什么。

明明之前都是好好的,明明之前不管俞巧和欧昱丰做了什么她都没反应。

她小跑着追上江黎,直到江黎彻底走出会场外,身后的闪光灯再也看不见。

那辆普尔曼与她保持着距离,白色车光明亮,照亮着江黎的身影。

文沁跑上前,江黎将奖杯递给她。

她转过头,目光直视着身后车里的人。

“脸面是自己挣的,我不需要谁来给我撑场面。”

“去告诉欧昱丰,他看错人了,她做不了第二个江黎。”

“真正的江黎,只会鱼死网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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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黄色的灯光穿过喷泉池水,隐隐照映在迈巴赫的车窗上。

那半拉开的车门缓缓打开,男人坐在后排,西装下的长腿微曲着,他侧着身子,指尖的香烟已经燃了大半,他衔住,镜片下的双目淡然,远远地看着江黎。

江黎一怔,身旁的安保人员在听到耳机里传来的指令后,微微点头,指引着江黎将她带到男人面前。

男人始终端坐着没有下车,在江黎走到面前时,他先是上下打量了女人一遍。

她一身深紫色长裙,露出白皙的小腿肚,外面还搭着一层披肩,头发零碎的卷入其中,不规则又凌乱,显然是刚刚大闹了一番。

女人的脸微微涨红,一双红眸满带着情绪,清冷坚韧。

他来一次这里不容易,刚接手罗家生意还有一堆事需要他打理,手下的赌场有人照料,他偶然来一次巡视生意,正好在车上听到有人打给经理,说是有人在赌场闹事。

罗靳延本来没心思管这样的事,这样的事更轮不到他这样身份的人去管,手下的人自会处理好。

就算是闹翻了天又能怎么样,赔钱而已。

可他刚要下车,却意外听到江黎的那一句“我要见你们管事老板”。

身旁开车门的经理皱着眉冷着脸,一口回绝:“带她去楼上算账。”

罗靳延挑眉,没想到敢砸他场子的人是个女人。

身旁的安保人员对着罗靳延微微点头:“罗生,这位女士砸了十六号台,说是来替人还债的。”

罗靳延呼出最后一口香,将烟头湮灭在中控台的烟灰缸内。他微眯着眼和江黎对视,他的目光带有审视,但女人没有一丝丝的胆怯,许是气头上,有种不顾一切豁出去的感觉。

有点意思。罗靳延想。

他微抬着下颌:“想见我,说什么?”

江黎深吸口气,抬手拢了把身上的披肩,将眼底那抹红压下。

“我妈欠了你们赌场连本带利二百六十万,我带了三百万来,剩下的算是补今天我砸你场子的亏损,多了我拿不出,如果在合理的赔偿范围,我可以打欠条给你,但我想请你帮个忙。”

罗靳延抬眼看去,眼底升起一丝兴趣。

他侧头问一旁的安保:“她用什么砸的十六号台?”

安保说:“一把红木雕花椅,当年罗雯小姐亲自挑选的,三万块一把。”

罗靳延不动声色地挑了下眉,表情没什么变化,转而又问江黎。

“什么忙?”

江黎说:“把你名下的所有赌场对内外禁止我妈再进入,就这么简单。”

她背对着喷泉池,身后的金光镀在水面上,泉水喷涌间,仿佛万千火树银花,映在她每一根发丝上。

罗靳延看了江黎一会,他抬手微微示意,经理了然,转身朝那座金殿走去。

他敛回视线,没说答应她的话。

“上车吧,赌场结算亏损还需要些时间,你暂时走不了。”

-

迈巴赫载着人在澳门游转了一圈又一圈。

江黎坐在车边上看着窗外的夜景,满目琳琅,却无心欣赏。

车内寂静了许久,罗靳延就靠坐在一旁,挨的不算近,江黎却能嗅到男人身上传来的淡淡古龙香气。

原本宽敞的车厢也在这一刻显得逼仄。

江黎有些不自然,却又顾及不来这一丝的不自然。

直到手机震动响起的那一刻,罗靳延才伸手捞过,将对面传来的文件点开,放大递到江黎面前。

手机屏幕的光刺眼,江黎犹豫了一瞬才伸手接过。

文件上写着“唐韵”的名字,下面是她近年来在所有赌场的消费金额。

江黎一目十行,没有汇总,却看得她手不自觉颤抖。

她居然为她还了这么多钱。

罗靳延的手搭在膝盖上轻点着,声音低而沉:“一楼是普通接待区,单次筹码额最少也要一千块,她只进出VIP区域,放了这么一位客人,我有什么好处?”

江黎深呼吸口气,将手机递还给罗靳延。

“她没有工作,她在京北名下的两居室早在一年前因为欠债无法归还而被法拍,我一年要来澳门五次抓她回去,今天是最后一次,过了今晚,我不会再为她还钱。”

江黎看着罗靳延:“我知道你们这些人都有雷霆手段,你可以放她进去,但她欠了钱,就只有她这条命。”

罗靳延一顿,倒是没想到江黎能说出这种话来。

他转头看着江黎,重新打量着眼前这个女人。

看模样,她不会超过二十五岁,眉宇间看上去还不算太成熟,漂亮倒是真漂亮。

他见过太多在赌场倾家荡产发誓再也不赌,最后又管不住手,落得个高台坠落,哭天怆地的地步。

“你说过,她是你母亲。”罗靳延说。

江黎点了点头:“这是她的命。”

这还是他第一次从一个女人嘴里听到这种话,够狠。

只是这种狠在他眼里,更像是硬撑。

罗靳延双手交叉,食指敲击着手背,一点点摩挲着泛起的青筋。

片刻后,他开口:“你砸的十六号台需要重置赌局,那一场上的本金消费额是一百三十万,算掉你额外支付的三十万,你还需要再给我一百万。”

罗靳延顿了顿。

“我只要现金。”

江黎搭在膝头的手微微收紧,那条深紫色的长裙被蹂躏起褶皱。

“我现在没那么多钱,我打欠条给你。”

罗靳延侧目看她:“你说过,今晚是你最后一次来澳门。”

江黎听出了罗靳延的言外之意,就像是在刻意刁难。

车子一路行驶上了港珠澳大桥,车窗被拉开缝隙,海风一瞬间灌入。

那是江黎可以按下的车窗按钮,风吹着自己,她才好保持清醒。

她看着罗靳延,借着车窗外划过的光。

他微微垂着眼,无意的摩挲指节,薄唇微抿。

不知是不是那一抹抹昏黄点缀,似节拍,又似鼓点乱坠。

本该是谈判的情景少了严肃,少了正经。

他的目光从刚才开始便一直落在她身上。

她不动声色地划过视线,趁着海风将发丝卷乱,她抬手抚过,假装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不承认在这场对视中悄然成了输家。

“你想怎么样?”

这一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算不算明知故问。

他看她的眼神根本不清白,他的视线划过她的眼,落在她的唇上。

那一下下抚摸着指节的动作都带了别样的意味。

罗靳延坦然又坦荡。

“一个吻,抵一百万。”


江黎直勾勾地看着罗靳延的眼睛,那双眸子灵动,不躲不闪地对着罗靳延的视线,眼波流转,除了大胆还夹杂着女人的一丝娇俏。

罗靳延的喉结上下滚动,一语中的:“坏心思。”

江黎的眉头一挑,搭在罗靳延膝头上的脚又不老实,她勾了勾足尖,摩挲着男人的西装裤腿,又轻轻踏了一脚,不死心的又问。

“什么样的坏心思?”

罗靳延垂眸看着膝头上的白皙,珠圆玉润,足尖还带了一抹粉红。

“你比我清楚。”

她藏了什么坏心思,她要比他更清楚。

江黎微微侧头,眼里带着一丝拿回主动权的小得意,她放柔了声音,语气中都带了几分撒娇的意味。

“想听你说。”

罗靳延抬眸看她,女人歪着头,嘴角地笑意越来越深,一双眼弯了起来。

他指尖缓慢地敲了敲,不动声色:“看来之前是我小瞧了你。”

罗靳延想了想,又补了一句。

“会的不少。”

她当然会。

江黎想着,总不能被他一直捏着逗弄,她总要还回来些。

她靠着椅背,紫砂壶中的水早已沸腾,腾腾冒着热气。

烟雾缭绕之中,两人的视线交汇。

江黎伸着脚,轻轻磨蹭着他的膝盖,轻一下重一下。

“勾引人,未必要做到那个份上。”江黎说。

一个动作,一个神情,就够了。

罗靳延的喉结又滚了一下。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不懂,还要再跟你请教。”

江黎收回脚,端正坐起身子,挺直背脊。

“那要看罗先生今晚的钱有没有带够。”

罗靳延的视线落在江黎的唇上,唇红齿白,一开一合。

他微微眯眼,低声说:“上不封顶。”

多豪横的一句话。

江黎细微地挑了下眉,嘴角含着笑,握着紫砂壶将热茶斟出。

青白色的茶杯中一片翠绿,热气升腾,她端起在鼻尖细嗅,随后推到罗靳延的面前,做了个“请”的手势。

“喝茶,降火。”

她说这句话时,眼里都含着笑意。

罗靳延看着她,指尖捻动着,突然勾起一抹笑。

耍他。

他猛地起身上前,一把抓起江黎的手腕,另一只手环上江黎的腰间,将人拉起。

江黎一惊,知道自己玩过火了,连忙求饶。

“我错了,我错了……”

罗靳延将人拦腰抱起扛在肩头上,衬衫下的肌肉因用力而涨起,江黎伏在他的肩上,吓得惊呼出声。

“罗先生!”

罗靳延不理会她,扛着人往屏风后走,他将人护的好好的,步伐稳健。

“知道错了就要罚。”

江黎的身子随着罗靳延的动作而晃动着,发丝低垂,一下又一下地遮挡住她的视线。

她还不服:“你招惹我两次,我只是还回来,罗先生至于这么小气?”

罗靳延将人扔在大床上,床垫柔软,江黎被摔在上面一点没感到疼,身子晃动两下,更显风情。

男人俯身覆上去,撑着手臂将江黎抵在身下。

“至于。”

那股木质清香包裹着江黎的气息,瞬间将她笼罩。

她屏息,眼巴巴地看着罗靳延,不敢再呈口舌。

罗靳延目光盯着那对红唇,薄唇抵上去,撬开口舌。

江黎不敢再动,不敢像那天在车里一样迎合着罗靳延。

她不知道刚才的举动有没有惹到罗靳延,更不知道男人现在还有没有理智和自控力,她不敢再去迎合挑逗。

罗靳延皱着眉,伸出手贴在她的腰间轻轻揉捏,似是不满她这副没有反应的样子,轻咬着她的唇瓣,随后抬手抓着她的手臂环上了自己的脖颈,还不忘提醒她一句。

“一百万。”

男人的声音低而沉,瞬间点醒了江黎。

这可是价值一百万的吻,应当好好享受。

江黎闭上双眼,搂着罗靳延的脖颈,唇瓣辗转之间,细细嗅着他身上那股独属于他的香气。

罗靳延环着她的腰身倒在大床上,手在女人腰间揉捏了几把后,转而摸索着去寻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这一个吻的时间太长,比那一晚在车里的吻加起来的时间还要久。

江黎的气息越来越短促,空气像是被掠夺,她只能趁着辗转间得以喘息。

即便是脸色涨到绯红,两人依旧不愿意分离。

罗靳延贴着她的耳根,顺着她的脸颊一路亲吻,大手用力扣紧她的手,嗓音低沉的厉害。

“摘眼镜。”

江黎的双眼迷离,一双眼沁满了湿意,下意识顺从着罗靳延的话,抬手将他的眼镜摘下捏在手中。

罗靳延闭着眼,大手扣上江黎的后脑,再次吻上她的唇瓣。

直到唇边晕染成花红,直到口脂被吞没。

女人的发丝纠缠在一起,凌乱地散在锁骨上,他指尖轻轻拨弄着,终于分离了她的唇。

“还玩吗?”罗靳延问她。

男人声音沉的极好听,江黎的思绪还没从方才的暧昧气息中抽离,她茫然地摇了摇头。

“不玩了。”

罗靳延轻笑一声,伸手将她的发丝梳理开,修长的指尖穿插过她的发间。

柔软,软的他心头发痒。

他将她的头发拨到一旁,轻轻抚摸着她的额头,一下又一下。

“害怕吗?”

刚才的吻有些太热烈,比任何一次都要热烈,他极力压制着,才勉强没有失控。

两人的脸贴的极近,隔着屏风,屋内没那么明亮。

昏暗中,借着外面的暖黄,她看着罗靳延的眼睛,认真地摇了摇头。

是罗靳延的话,她不怕。

罗靳延轻笑了一声,笑她的乖巧。

他摸着她的头轻轻揉了揉,又在她的唇瓣上吻了一口。

“睡吧。”罗靳延哄着她。

江黎看着他,没问为什么,就只是看着他。

罗靳延将她圈在怀里,薄唇落在她的发间,她的额头,语气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柔。

“还没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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