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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舒凡杨羽全文免费阅读正版

叔叔你好像我爸爸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杨羽,苍龙科研所的总工程师,在苍龙科研所,隐姓埋名三年,国士无双!刚下飞机就遇到了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叔叔,你好像我爸爸啊!”心生怜爱的杨羽送小女孩回家,却发现墙上居然挂着自己的遗照?等等,旁边的照片,不是美女记者,自己前女友舒凡吗?

主角:马舒凡杨羽   更新:2023-08-07 21: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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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马舒凡杨羽的现代都市小说《马舒凡杨羽全文免费阅读正版》,由网络作家“叔叔你好像我爸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杨羽,苍龙科研所的总工程师,在苍龙科研所,隐姓埋名三年,国士无双!刚下飞机就遇到了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叔叔,你好像我爸爸啊!”心生怜爱的杨羽送小女孩回家,却发现墙上居然挂着自己的遗照?等等,旁边的照片,不是美女记者,自己前女友舒凡吗?

《马舒凡杨羽全文免费阅读正版》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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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薇似是突然清醒过来,一把摁住了祁炎解她腰带的手:“殿下这是要做什么,此事万万不可。”

声音里还带着几分哽咽。

祁炎没有放手,只是盯着她:“有何不可。”

她是良家子进宫,本就可以被自己或者父皇宠幸。

待宠幸了她,他再将她纳入东宫就是。

冯薇低声哭泣道:“阿母说过,女子在成婚之前不可丢了贞洁。”

“若是婚前失贞,以后便嫁不出去了。求殿下饶了奴婢吧。”

祁炎依旧没有放手,作势就要解开那腰带。

“孤说了会纳你入东宫。你以后不用嫁给他人了。如今我们只是早些圆房而已。”

冯薇却紧紧摁住他的手不肯放:“奴婢是御前的宫人,殿下要把奴婢纳入东宫,需得到陛下首肯。”

“若是殿下要了奴婢的身子,日后又没法纳奴婢入东宫,奴婢就只能去死了。”

听到冯薇提到御前侍奉的事,祁炎沉思片刻,终是松开了扯住她腰带的手。

“小薇说得有理。孤答应你,待你入了东宫,再要你的身子。但你得让孤亲一下,解了孤的相思之苦。”

冯薇低头垂眉道:“可殿下上次说过,只要奴婢让殿下亲了,奴婢与殿下的恩怨便一笔勾销。”

祁炎却扶起她的脸,摸着她粉嫩的唇,只觉得她的唇让人垂涎不已,只想亲上。

“上次那哪能叫亲,孤今日教你如何才算亲。”

“孤说的是你当街揍孤那事一笔勾销,可没说孤要纳你这事一笔勾销。”

他看着她的眼睛,眼里满是柔情:“小薇。自孤认出了你,孤就对你念念不忘。”

“虽然在宣室殿能日日见到你,可孤却总是梦见你。如今你在御前侍奉,孤是不好随意要你。”

“待他日孤凭借父皇的差事立了功,孤再去求父皇将你赐予孤为良娣。”

他又抚开她的袖子,摸着那守宫砂:“你这守宫砂不可让父皇瞧见了。”

“这守宫砂虽是无稽之谈,但男子见了它,会对你想入非非。”

他便是如此。

那日他从她这离开后,当晚他就梦到了她那守宫砂,还梦到了自己与她在床榻之上缠绵。

自他十六岁后,母后就替他纳了孺人和良娣。

只是他对那些孺人和良娣兴趣寥寥,从未试过这样与女子在梦里缠绵的。

冯薇却忍不住暗忖,若不是他非礼于她,她那手臂上的守宫砂藏于衣袖之下,他又怎会见到她那守宫砂。

祁炎见冯薇没有说话,用手挑起她的下颌。

“孤来教你如何才叫亲。你让孤亲了你,孤便早些离开,让你早些歇息。”

没等冯薇回应,祁炎便亲了上去。

他这次不像上次一样浅尝辄止,而是撬开了她的唇缝直驱而入,与她缠绵在一起。

冯薇伸手推拒着他,却无济于事。

她死死压住自己想咬他的冲动,扯着祁炎的衣裳,头也昏昏沉沉的。

祁炎却越吻越忘情,又忘了适才他说过的话,伸手便去扯她腰间的腰带。

冯薇再次摁住了他的手。

祁炎只得作罢,但仍是忍不住将手挪到了那柔软处隔着衣裳掐了一把。

冯薇此时已经满脸通红。她还要几个月才及笄,哪懂这些。

她从未被男子这样对待过,只是清楚地知道自己被这太子殿下给轻薄了,还有了肌肤之亲。

祁炎又上下其手了一番,方才满足地放开冯薇,将她抱在怀里。

“小薇,你可有闺中小名?以后孤唤你闺中小名可好?”

冯薇很是委屈:“没有。”

这色太子居然又轻薄了她。

祁炎看着她这副苦瓜相:“罢了。孤先回东宫。”

“孤过几日要出宫去办差,大抵要过段时日才能回来寻你。你记得要想孤。”

冯薇低声回道:“奴婢知道了。”

待祁炎离开,冯薇用水漱了口,窝在榻上坐了片刻。

她想到自己如果被祁炎纳了,就再也出不了宫,忍不住低声哭泣起来。

翌日,冯薇去到宣室殿,侍候在建桓帝身侧。

建桓帝刚看了两本奏疏,不经意地抬眼,瞧见了她那红肿的双眼。

“眼睛怎肿成这样?昨晚没睡好?”

冯薇没想到建桓帝这么忙还会留意到自己,回道:“回陛下,奴婢昨晚只是被蚊子吵到了,所以睡得不够。”

建桓帝转眼望向李常侍:“你着人去仔细洒扫这宫里一番,莫让这宫里的宫女内侍们受蚊子的侵扰。”

李常侍忙应了下来:“诺。”

建桓帝望向冯薇:“你去掖庭署领个幔帐,这样能睡好些。”

冯薇连忙谢恩:“诺。奴婢谢陛下圣恩。”

待冯薇离开宣室殿,李常侍才对建桓帝笑道:“陛下对冯宫人可真是关怀备至。”

建桓帝将手中奏疏放下:“她祖父从太祖登基时就在朝为官,又是朕的太傅。”

“朕记得,她阿兄年纪轻轻便颇有她祖父的风范,只可惜跟着她阿父回了梁国。”

“她虽然不及她兄长,但也算聪慧。”

李常侍给建桓帝倒了杯茶:“陛下宅心仁厚,臣自愧不如。”

建桓帝抿了口茶:“今日这茶,怎的没有那桂花香味?”

李常侍笑道:“冯宫人说她去年私自采摘的桂花已经用完。”

“太官那边又没有多余的桂花,所以这茶没有了桂花的味道。”

建桓帝将茶杯放下:“这太官还没一个宫人有心思。”

“给她赏赐一包西南上供的好茶,当是朕把她的桂花喝光的补偿。”

今日是十五,黄昏时分,建桓帝去了长秋宫用晚膳,还会留在长秋宫就寝。

冯薇只要将宣室殿洒扫完,便可以早些歇息。

祁炎来到宣室殿时,冯薇正在挨个检查烛台有没有擦拭干净。

那夕阳的余晖透过窗纸,洒落在她身上,仿佛给她镀上了一层金光。

祁炎站在宣室殿门口,安静地看着那人恬静的身影,只觉得心“扑通扑通”地跳得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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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薇一回首,便看到祁炎站在了宣室殿门口,忙上前去行了礼。

“奴婢参见殿下。陛下去了长秋宫,不在宣室殿。”

他昨晚不是说要去外地办差吗,怎么还在这里。

祁炎回过神来,将手上的食盒递给冯薇。

“这是孤从宫外带来的,本想给父皇尝尝,既然父皇不在,赏你了。”

冯薇迟疑片刻,终是接过那盒饼饵:“多谢殿下。”

祁炎环顾了下四周,见四周无人。

他低声对冯薇说道:“孤明日就要出发去明州了,你等孤回来。孤给你带礼物。”

冯薇微微颔首:“殿下照顾好自己。”

待祁炎离开,冯薇看着手里的食盒,发了会呆。

昨晚她算是思虑了许久,祁炎是太子,她是良家子,她几乎是避无可避。

要想不被纳入东宫,除非陛下不允,或者祁炎对她生厌。

可她自问不够聪明,把握不好让他生厌又不开罪他的度,只能见机行事了。

若真的被纳入东宫……

她猛地摇了摇头,不能想,不能想。

冯薇结束了宣室殿的洒扫事宜,提着刚得到的茶叶和饼饵走出宣室殿。

冯薇没走几步,便遇上了迎面而来的乔贵人。

她连忙行礼道:“奴婢见过乔贵人。”

乔贵人笑着将她扶了起来:“冯宫人快快起来。”

“如今冯宫人在御前侍候,他日若是得了富贵,可莫要忘了与本宫的情谊。”

冯薇拘谨地回道:“奴婢多谢夫人的提携,夫人昔日待奴婢的恩情奴婢一直记得。夫人是来寻陛下的吗?”

乔贵人微微颔首:“陛下在吗?”

冯薇望了一眼长秋宫的方向:“夫人,今日是十五,陛下早早便去了长秋宫呢。”

乔贵人有些失望:“这样啊,是本宫忘了这事。”

冯薇又劝慰道:“夫人,陛下如今朝政之事很是繁忙,已经歇在宣室殿很多日了。陛下若是得空,定会传召夫人的。”

乔贵人淡淡一笑:“多谢冯宫人的劝慰。冯宫人他日有空,定要去昭阳宫坐坐。本宫先回去了。”

看着乔贵人走远,冯薇才转身往掖庭走去。

这宫里像乔贵人这样的夫人很多。

乔贵人已经算是比较受宠的了,连儿子去了封地,一个月都还能见上建桓帝几回。

在宣室殿侍候这段时日,她看得出来,建桓帝真的是个非常好的帝王,勤政爱民,连对底下的宫女内侍都不错。

只是,若论起作为女子的夫君,建桓帝绝不是个好夫君。

她在宫里有所耳闻,很多夫人都只侍寝了一两次,就再也见不到建桓帝的面。

可她们因为侍寝得到了册封,若没有特旨,便再也无法出宫了。

这些夫人得视常年见不着的建桓帝为夫君,一辈子守在这宫里。

像乔贵人这样能每月见上几回的,不过只有寥寥二三人而已。

可她却又明白,建桓帝身为一国之君,身上责任重大,还以是否为一个女子的合格夫君来评价他,实在太过浅薄。

她只希望,自己永远不要成为这后宫的夫人,无论是这建桓帝的夫人,还是那太子殿下的夫人。

回到掖庭,冯薇用油纸将那盒饼饵包了一些。

她到了西北那紧锁的小院门口,敲了敲门,将那包饼饵从院门底下递了进去。

片刻以后,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院里传来:“冯宫人,多谢你。”

冯薇低声道:“夫人,你身体可好些了。”

这是建桓帝多年前宠幸的姚美人,听说是因为得罪了周皇后,被关入了掖庭这个小院责令闭门思过。

只是,久而久之,建桓帝和周皇后似是把她给忘了,再也没有人来放她出去。

只有这掖庭的宫女内侍,偶尔会来给她送些吃食。

姚美人却只是咳嗽了几下:“我身体无事。老毛病了。你回去吧,莫让人瞧见了。”

冯薇回道:“那奴婢先走了。改日奴婢再来瞧你。”

冯薇回了屋子,用了些膳食,尝了两口饼饵,才就着烛火,将针线篮取了出来,继续做起荷包来。

坐了一会,她便听到了敲门声,还有郑梨那略带稚气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冯阿姊,你在吗?我想找你玩会。”

冯薇忙说道:“阿梨,快进来。”

郑梨推开门,冯薇看她一脸疲惫,忙拍了拍旁边的凳子。

“今日很累吗?快来吃饼饵。这饼饵很是好吃。”

听到有饼饵吃,郑梨脸上的疲惫似是消了几分。

她欢喜地走到案旁坐下,拿起案上的饼饵吃了起来。

“今日我不小心打翻了茶水,差点被皇后娘娘责罚了,幸好陛下饶恕了我。”

冯薇给她倒了杯水:“既然陛下已经饶恕了你,就别再想了。喝口水,别噎着了。”

郑梨看到她手里的荷包:“冯阿姊,你这绣的是什么?”

冯薇低头看了下那荷包上的刺绣:“这是一种澜州的野花。”

郑梨好奇地抬眼望向她:“冯阿姊,你怎地不绣鸳鸯?我在家时,我家阿姊她们都绣的鸳鸯,女子不是一般都爱绣鸳鸯吗?”

冯薇微微一笑,继续绣了起来。

“女子绣鸳鸯,是为了送给意中人或者夫君。我绣这荷包是为了打发时间,自然是想绣什么便绣什么。”

郑梨却又问道:“冯阿姊,你有意中人吗?”

冯薇眼神闪过一丝黯淡:“我没有意中人。”

她又叮嘱郑梨:“阿梨,进了宫,就不能再想什么意中人了,要等到放出宫的那日,才能寻意中人。”

作为良家子进了宫,在这宫里,若是还想着意中人,只怕不是什么好事。

话虽如此,她却觉得心里越发的凄凉。

她曾以为自己是可以熬到出宫那日的。

虽然,那时他大抵已经娶妻生子了,可她仍抱着那点微弱的希望。

如今她却觉得那点希望越来越黯淡。

她招惹了那太子殿下,又在御前侍候,后面会遇到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冯薇再见到祁炎,已经是半个月后。

她从宣室殿拖着疲惫的身子,披星戴月地回到掖庭时,已经接近子时。

她却看到自己房里亮了烛火。

她迟疑许久才推开房门,果然看到了祁炎坐在案旁,手里拿着那个仍未绣好的荷包。


冯薇紧张地进了屋,反手便关上了房门。

“殿下这样在屋里坐着,若是让院子里的旁人瞧见了可该如何是好。”

祁炎却笑着倒了两杯茶水,推了一杯给她,自己又抿了一口茶水。

“怕什么。这院子里的人孤都着人给使开了。”

他又举起手中那荷包:“你绣的?上面这是什么花?”

冯薇忙走了过去,将他手里的荷包取回放到针线篮里。

“这是澜州的野芙蕖,生长在野外的湖里。这荷包还没绣好呢。”

祁炎抬眼望向她:“想家了?其实这皇都应该更像你的家吧。”

他着唐凯去查了下她阿父的事,方才明白为何四年前他在这皇都百般寻她而不得。

原是那日后不久,她阿父就被父皇罢了官。

冯薇将针线篮放回到柜子上方,在案旁坐下。

“奴婢只是想念家中亲人。奴婢家中亲人生活在澜州,奴婢自是想念澜州的。”

看她脸上带了些许愁容,祁炎握住她的手。

“待孤登基,孤会下旨允你家人回来皇都。到时,你便能常与你家人相见了。”

冯薇却不甚感兴趣。

这皇都哪比得上澜州逍遥自在,阿父在澜州钓鱼都能钓几箩筐。

“这时辰这般晚了,殿下明日一早还得上朝,还是早些回去东宫歇息吧。”

祁炎伸手从袖子里掏出一只做工精细的银手镯,给冯薇戴上,刚好可以遮住昔日他在她手上留下的那道牙印疤痕。

“这银手镯是孤从西南带回来的,虽然不值钱,但很适合你每日戴着,不会引起宫里其他人的注意。”

冯薇摸了摸那银手镯,只见上面的雕花很是精美。

她不由得开口道:“多谢殿下赏赐。”

祁炎轻轻抚摸着她的手,认真道:“小薇,这不是孤的赏赐,这是孤的赠予,赠予心爱之人的赠予。”

冯薇垂下了头。

虽然他是太子,可他的东宫也已经纳了一位良娣和两位孺人,更别说以后他登基后还会有三宫六院。

他的心爱之人,只怕是常换常新吧。

只是,她不能当面驳了他的脸面。她只希望他赶紧转移视线,勿要再盯着自己。

昏暗的烛火下,祁炎看不清她的脸色,见她垂头不说话,以为她害羞。

他站了起来,走近她,扶住她的颈脖便落下一吻。

“孤先回东宫。你早些歇息。孤会早日求父皇将你赐予孤。待你入了东宫,孤便可日日陪伴你了。”

冯薇起身将他送出院子,才回屋将那银手镯摘了下来。

她打开柜子,取出她放赏赐之物的盒子,将那银手镯放了进去。

她在柜子前站立片刻,才取出一个包袱,拿出那许久没有戴上的红豆手串戴上。

冯薇轻轻抚摸了那手串许久,才又将它摘下放了回去。

东宫,长生殿。

殿内的烛火已熄灭,床榻上的人正迷迷糊糊地睡着。

“求殿下怜惜。”

女子的声音柔弱而动听,深情款款地躺在他怀里。

他正欲低头吻上,那女子却突然将他推开,抬腿顶了上去。

祁炎从梦里惊醒过来。他想起梦里的事情,忍不住暗暗咒骂了那周公一句。

如此美梦,为何总是草草结束。

在梦里见到她,还能与她做那等事,他很是欢喜。

可为何那梦境后来总变成那样,明明她如今对他温顺得很。

唐凯听到动静,忙走了进来,看见祁炎那副模样,忙取了干净的里衣给祁炎换上。

“殿下,要不今晚去刘良娣殿里就寝吧。”

祁炎摆了摆手:“孤今晚想着冯薇,没有心情去刘良娣那。”

他又叮嘱道:“日后孤不在东宫时,你多着人给孤留意着冯薇,若是冯薇有什么事,你要着人给孤送信。”

唐凯应了下来,心中暗忖道,殿下对冯宫人可真是前所未有的上心。

祁炎想起冯薇家人的事:“明日传傅煜来长生殿,孤有一事要交他着人去办。”

亥时,未央宫宣室殿中,建桓帝仍在书案前审阅奏疏。

冯薇捧着饼饵来到宣室殿,看到守在门口的李常侍,行了个礼。

“大人,陛下还在审阅奏疏吗?这是汤官刚奉上来的饼饵。”

李常侍忙上前接过,打开看了下。

“陛下还在忙,此处交给我即可。今晚陛下不用你侍候了,你可自行去歇息。”

冯薇连忙道谢:“那今晚就辛苦大人了。奴婢告退。”

冯薇离开宣室殿,回到掖庭的房中,将今日建桓帝赏的金豆放到盒子里。

洗漱完后,冯薇取了个小矮凳,坐在院子里看着那月亮。

这宫里的月亮和澜州的月亮倒是没有什么不同。

她想起了家中的阿父、阿母还有阿兄,不知道这两三年来,他们在澜州过得怎样。

她忍不住想起了那人,脸上不禁染上了几分落寞之色。

“冯阿姊,你又在想家了。”

郑梨拿着矮凳坐到她身旁,与她一起看着那天上的月亮。

冯薇回头看着她,笑道:“阿梨难道不想家吗?”

郑梨绞着手里的帕子,望着那月亮。

“我想家啊,可是阿父阿母不会想我吧。若是他们会想我,便不会将我送进宫了。”

冯薇沉默片刻:“阿梨,被选为良家子的话,你阿父阿母再不愿也得送你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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