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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章节阅读七零:获得金手指后,宝妈杀疯了》精彩片段
签完文书,大家各回各家,陈国强瞪了眼张秀花,眼里的愤恨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见。
宝林和继林看到这样的眼神,吓了一跳,纷纷往妈妈身边挤。
张秀花搂着他们,等出了队长家,她突然带着两个孩子走上前叫住陈国强。
陈国强回头,眼神警惕打量她,他一直没把她看在眼里,也只以为她是个傻子,为了知青那张脸就不要钱贴过去,蠢到家了。可今天这一下让他吃了个闷亏,还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
周围都是人,他再恨对方,也只能保持体面,“有事?”
张秀花笑嘻嘻道,“三哥住我家确实太挤了。如果你们想继续住那房子也不是不行。你们可以买下来。我继续住我的茅草屋。你看怎么样?”
陈国强微怔,再次打量她,似乎在思考这事的可行性。
她肯定是要改嫁的。现在要把房子卖了也在情理之中。
他沉吟片刻问,“你想卖多少钱?”
“那房子是我哥亲手盖的。买砖烧瓦搭了不少人情。这些我就不跟你算了,好歹我们也是一家人。你给我两百就行。”
那房子确实值两百,但是陈国强怎么可能乖乖掏这笔钱。如果没有她争,这房子原本就属于他的。现在要他掏钱购买本就属于他的东西,他能乐意?
“如果我改嫁了,我现在的房子也可以卖给你。比别人便宜十块钱。你也知道现在宅基地有多难批。机会难得。”张秀花不打算在流水村生活。倒不是这个村子不好,而是这个地方发展机会太少。
她的确打算先改嫁,给自己和两个孩子找个长期饭票,等以后改革开放,她可以一边养孩子一边赚钱。
这时候的男人要比三十年后的男人有担担当,养媳妇孩子是应该的。
当然如果她找不到条件好的,她就得冒险到黑市倒腾东西赚钱。不过不到那一步,她还是不打算这么做。因为流水村地理位置偏僻,离县城很远,坐公交车得两个小时。一来一回就得四个小时。
这时候倒腾东西,要么当二道贩子。就得离县城近一些,这样才好卖货。要么自家有东西进城贩卖。可流水村自留地只有屋前屋后那么几厘地,种的东西还不够自家吃,哪有余货往外卖。而周围也没有山,没有河,连薅公家羊毛机会都没有。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打算走这步。
张秀花想得挺多,陈国强想得比她更多。
他有三个孩子,两儿一女,两个儿子肯定要有宅基地,要不然娶媳妇都困难。
如果张秀花真的改嫁,他倒是可以买下来。
这么一想,他倒是不那么肉疼了,不过两百还是太多。他分家后,这么多年也只攒了两百三十二块钱,这一下就去掉一大半,只剩下零头,他哪舍得。
张秀花见他不回答,猜到他犯了小气的毛病,于是以退为进,“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为难你了,村里还有好几户人家都要宅基地,我哥的房子可是砖瓦房,拎包就能入住,省了盖房子的事。多省心啊。”
说完她脚跟一转就要离开,陈国强立刻将人拦住,“我也没说不买。我这不是想事情,反应慢了一拍。你这性子也太急了些。”
张秀花笑了,“那行。我现在就跟你回家取钱去。”
说着大步往前走,还低声哄孩子。
陈国强看着娘仨欢欢喜喜的背影一阵心塞。这么多钱呢,一下子全给出去。他心甘在颤。不行!他得找他妈把钱补回来。
凭什么她给大哥盖屋,不给他盖。
想到有人帮他找补回来,陈国强又松了口气。
回了家,陈国强媳妇问他去队长家什么事。
陈国强把宅基地的事情说了一遍,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争吵声。
陈国强媳妇在指桑骂槐。
张秀花见她不敢指名道姓,也就只当她放屁,没再搭腔。
陈国强见张秀花这么沉得住气,让媳妇别骂了,对方不接茬,骂了只会让自己生气,何必浪费口水。
陈国强拿钱出来,张秀花刚要接过去,对方却又伸手回来,示意再回队长家,重新开个文书。
张秀花点头照办。
队长见他们去而复返,有些无语。刚刚那么多人在,不说这事。等人走了,又要卖掉,这什么操作。
队长老娘看向张秀花,对方给了她一个暗示的眼神,意思是“好处费不会少”,队长老娘放了心。
重新签完文书,张秀花拿到两百块钱,带着两个孩子回了家。
她从粮袋里取了点糙米,倒了点油,把米放在油里炸了一遍。
为了保持口感,她几乎将家里的油桶全倒了进去。
将炒好的米盛出来倒了白糖进去搅拌,又炒了花生,三样混合在一起,最后用锅铲帮忙定型。
没办法,家里没有油纸,就只能用锅铲按压,将之按成一个长方形。
等完全定型后,她拿刀切成一个个小块。
给两个孩子各分了两块,她又拿了碗装了六块,带着孩子到队长家。
队长老娘听到动静,喜滋滋迎上来。
张秀花偷偷递给她二十块钱,队长老娘喜得满脸褶子,嘴直接咧到耳朵跟,“你这太客气了,还送这么精贵的东西。”
“婶子别跟我客气。”张秀花笑道。
队长老娘给了自家孙子孙女每人一块,然后将碗腾出来。
张秀花接过碗压低声音道,“婶子,我还想求你一件事。”
队长老娘疑惑看了她一眼,刚弄到房子,她该不会还想要她哥的钱吧?那可不好弄,毕竟钱不是宅基地,摆在明面上。外人根本不知道张胜利当时还剩下多少钱。再说那钱指不定被张胜利老婆带走了呢。
张秀花看了眼院子里的两个孩子,他们正在小心翼翼咬米花糖,因为这东西太金贵,过年都不一定买,他们吃得格外小心。担心米渣掉下来,他们还用小手在下面接着。
她想到另一个孩子,那个跟她也是至亲,她收回视线看向队长老娘,“我得到一个可靠消息,有人在木西县见过继东。”
继东是张胜利的儿子,也是张秀花亲侄子。四岁那年秋收时被人贩子拐走,已经过去三年,至今没有找回。上辈子她是在五十岁那年与继东相认。虽说那时候他已经功成名就。可是小时候在养父母家吃不饱穿不暖,天天挨打。十六岁,他到鹏城打工,在那黑心工厂打了三年工,又染上肺病,身体越来越差。
后来机缘巧合下他赚了大钱,但身体亏得厉害,以致于花多少钱都补不回来,不到三十就已是满头白发,看起来比她还苍老。
一个人拥有再多的钱,如果没有一副好身体,那日子也算不上多好。
所以张秀花明知他未来会赚大钱,依旧要把他带回来。
上辈子是侄子给她买房养老,这辈子她想让他健健康康长大。
她打算得很好,队长老娘却怀疑地看着她,“真的假的?该不会看错了吧?小孩一天一个样,继东都丢三年,样貌早就大变样,还能认出来?”
张秀花握住她的手,“婶子,你是看着我哥长大的,继东小时候跟我哥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他都说像,肯定错不了。”
也就是她没出过县城,要不然她肯定会说她亲眼见过。
队长老娘还想说什么,张秀花却道,“婶子,你放心,我就是想请队长派几个青壮陪我一块去。来回花销我全包了。每人另给五块好处费。不让你们白跑。”
队长老娘瞪圆眼睛,只是别人随口一句话,她居然肯花这么多钱?
“婶子,我打小跟我哥最亲,他死了,继东是他唯一的崽,他妈改嫁了,只剩下我这唯一的亲人,如果他在那家过得好也就罢了,可我听说那家人又有了亲生孩子,三不五时就打他。我哪里受得了。”
张秀花捂着脸呜呜地哭。
队长老娘也不是铁石心肠,更何况继东还那么小,她这么大年纪怎么可能不同情。她想了想,“木西县可是外省,得坐火车。这么远的路,我可做不了主,我得跟你叔商量商量。”
“好!谢谢婶子。”张秀花又塞了五块钱给队长老娘,这次她却说什么都不肯要。那孩子是不是继东还很难说。万一不是,秀花这趟花销全扔水沟里了,她哪里忍心收这钱。
“请问这是郑军家吗?”就在这时,不远处响起一道浑厚的男声,两人顺着小道望去,只见不知何时走过来一名军人,对方穿着军服,戴着军帽,皮肤黝黑,眼神清亮,身姿笔挺,规规矩矩朝她们敬了个礼。
李有才率先跑在前头,他个头最高,长得也壮实,跑起来像一阵风,没一会儿就将这些萝卜头甩在身后。
这可苦了继林,他是所有人里最小的,才三岁,哪里跑得过哥哥姐姐。只能在后面跺脚,让他们跑慢点。
继东是哥哥,继林总跟在他屁股后面,也乐意带他,于是真就停下来等他。
宝林和瑶瑶手牵手,没一会儿就混熟了。
宝林是个自来熟,又爱笑,拉着李瑶瑶问个不停。一会儿指着玉米地问,“那是你们公社的吗?”
一会儿指着黄豆田,“那里也是吗?”
跑了二十多分钟,她后背都湿了,依旧没能跑出李家屯的地界,她停下来喘气,“你们屯的地怎么这么多啊?”
除了右侧的山,一望无际的田野全是李家屯的,这也太多了吧?
李瑶瑶笑嘻嘻道,“多了好啊。等他们收完,我们可以到这边捡豆子。”
两人手牵手往前走,见前面的李有才停下来,满脸不耐烦,有些好奇,“你怎么停下了?”
李有才鼻孔朝天,嫌弃得不行,“你们跑得也太慢了吧?跟乌龟一样一样的。”说话时,还瞥了眼后面那两个黑影,“那两个更慢!乌龟爬都比他们快!”
宝林不在意他的臭脾气,笑嘻嘻指着旁边的林子问,“我还没见过山呢?这里面有野果吗?”
李瑶瑶点头,“有啊。山里红马上就熟了。等我们捡完豆子就可以进山摘它。我知道有个地方长着一棵山里红的树,到时候我带你去。”
宝林刚要答应,李有才抱着胳膊哼了哼,“山里不仅有山里红,还有熊瞎子。”
宝林惊讶张了张嘴,“熊瞎子?”
“熊瞎子都不知道?遇上了,会吃人的。还有东北虎,你这么大点的孩子一口一个,还不够它塞牙缝。”
宝林小脸惨白,吓得不轻,连退两步。瑶瑶见她害怕忙握住她的手,瞪了哥哥一眼,“他骗你的。我从来没见过东北虎。”
宝林的重点却不是这个,而是追问,“这么说会遇到熊瞎子?”
瑶瑶为难地挠了挠头,“我没遇到过,但是我们村确实有人撞过。”
宝林倒吸一口凉气,村里有人遇到,这还不可怕?
“十几年前的事了,那时我还没出生呢。我也没见过。”瑶瑶冲她笑,“我们不去深点的山林,只在外面这片林子就行。只能逮到野鸡野兔。”
宝林总算松了口气。但心里还是怕怕的。
好在这时,继东和继林终于赶上来,李有才白眼差点翻到天上,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哎呀,你看这太阳都要落山了。你们俩这速度真快啊。”
瑶瑶有些难为情,自家哥哥这是在阴阳怪气呢。她推了哥哥一把,“快点走吧。一会儿该捡不着了。”
李有才瞪了哥俩一眼,“速度快点!别磨叽了!”
于是他大步往前走,这次不敢跑了,而是走几步就回头催促他们快点。
好不容易走到地头,不远处有机器在收割,旁边割过的地里有许多孩子在捡豆子。
李有才立刻冲进去,“快点找!”
继东、继林和宝林却看傻了眼。无论在梅花村还是在流水村,他们谁也没见过机器收割粮食,不由好奇看着那大家伙,怎么这么快就能将黄豆全部吃进去,打出来的却是碎枝。
“快点啊!”李有才见他们发呆,这会儿真发火了。之前跑步慢,他还能理解。这都到地头了,他们还偷懒,什么毛病?
继东率先回神,对上李有才那张怒气冲冲的脸,立刻提醒弟弟妹妹快点捡豆子,要不然豆子全被别人捡走了。
说是捡豆子其实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不是张秀花理解的那样。比如边边角角机器顾不着的地方,这些黄豆杆会被农场的人用镰刀收割。
这时候的机器远不如三十年后好,有许多机器割黄豆会落下许多豆子,也有些是因为豆荚爆裂。他们要捡的是掉落在地里的黄豆。农场的人要收很多地,当然没空捡豆子,不过他们会把边边角角的黄豆杆收完。
继东拿着袋子蹲下来捡,由于一站一起太浪费时间,他们就跪在地上,然后往前挪。
掉落的豆子熙熙攘攘散落在各个地方,他们每捡一处就得换个地方。
这几个孩子捡豆子时,张秀花和李建国已经上工了。他们来得晚,自然没有轻松活计。而是做最辛苦最累的活--割黄豆杆。
李家屯自然没有农场好命,还有专门的收割机,他们都是人工收割。
张秀花已经好多年没有干过这种体力活,割了一会儿,手已经磨出泡。熟悉的记忆让她开始对接下来的生活充满恐惧。
她光想着让孩子们吃饱,却忘了粮食是种地得来的。而种地有多辛苦,她比谁都知道。
想到孩子们,她硬着头皮割下去。
张秀花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伟大的妈妈,为了让孩子吃饱饭,她顶着烈日晒得头晕眼花。可是她却不知道,在王二婶的眼里,她这干活太假了。
别人割两趟,她只能割一趟,还有那放黄豆的动作,慢慢腾腾,好似腰要断了似的。
李建国娶的这媳妇不贤惠,不如陈招娣干活实在。
张秀花可不知道自己被人腹诽,她这么多年没割了,手法生疏很正常。这不,一不小心,黄豆杆的尖尖扎到手,她下意识嘶了一声,镰刀擦到左手,划伤一道口子。
不是什么大伤口,但是出了两滴血。原本她以为只是小伤,伸手擦了一下,就没事了。可是等她抬头一看,直接跌坐在地。
这什么情况?刚刚还在地里,她怎么突然穿回来了?
她再仔细一瞧,不对。她没穿回来。她的脚根本没办法踩地,只是悬浮在半空。
再看看四周,这是她的城郊别墅,继东给她买的房。上下两层,门口还有一大片菜地,她闲着无聊,想侍弄这块土地,种些瓜果蔬菜,重新享受田园生活。
这下好了,她是彻底回去种田了?
一想到这么好的房子,以后她都不能再住。她心里就觉得可惜。
她飘到屋里,看着里面65寸大彩电,大冰箱,全自动洗衣机,还有柔软的沙发。这些好东西全都跟她无缘了。
她的视线停留在茶几上的果盘,那是她洗好、准备午休醒来后吃的车厘子,也吃不着了。
她伸手碰上,突然怔住,她居然可以摸到。真的假的?
她以为自己飘进家,是因为干活太累产生的幻觉,可是为什么这幻觉可以摸到实物?不应该啊。
她拿起一颗车厘子放进嘴里,嚼啊嚼,酸甜多汁,真的能品尝到。不是幻觉。
她高兴地快要蹦起来。可是脚却很沉,根本蹦不起来,只能左右移动。
她一连吃了半盘车厘子,过足了瘾,想到三个孩子,她突然反应过来,这里好是好,可是这里没有孩子,她得回去!
她拿着盘子默念回去,再一睁开,又重新回到了地里。
其他人忙着割黄豆,没人注意到她的灵魂刚刚进了空间。她还一直保持刚才的动作。再低头一看,手里果然多了几颗车厘子。她默念几声,手里的东西不翼而飞。哈哈,她居然有了空间。那个只在小说中出现的空间。
她想大笑三声,记分员从远处跑过来,刚刚离老远就看到她在发呆,“建国家的,别发呆了,再傻站扣工分!”
张秀花忙弯腰装作割豆子。心里却在想:早知自己有空间,她就不改嫁了。家里那么多好东西,她留给三个孩子吃和用,多好啊。可是紧接着她又发现不对。明明她之前也上过工,划伤过手心,为什么那时候没有空间?这时候又有了?难不成她有空间是因为改嫁,老天爷觉得她一下有了六个娃,日子过得太艰难,所以才发善心把她上辈子的家还给她?
有了空间,张秀花也得谨慎点用,更不会轻易告诉别人。
这时候对封建迷信打击得厉害,别回头把她当妖孽关进劳改农场,那就得不偿失了。
想通这些,张秀花成功说服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她想着回头李建国给她的工资,她全存起来,然后把空间里的物资拿出来,就说是用他工资买的。这些钱全是她的私房钱,等改革开放后,她就去首都给孩子们买四合院。一想到八十年代的四合院才几万块,她心里就忍不住嗷嗷叫,那些四合院三十年后值上亿,她的继东、宝林、继林全都是亿万富翁。
宝林不是喜欢跟穷小子谈恋爱吗?谈感情多伤钱。她看上哪个就包哪个,不喜欢咱就换,反正不差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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