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沉砚青妩的现代都市小说《喜棺开,百鬼散,王妃她从地狱来精品阅读》,由网络作家“一碗佛跳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沉砚青妩是小说推荐《喜棺开,百鬼散,王妃她从地狱来》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喜棺开,百鬼散,地府判官青妩一睁眼,重回人间!上辈子历劫早早夭折,父母兄长战死沙场,忠骨被冤,魂魄无踪。她借尸还魂回来,棺盖掀开,嫁的竟是上辈子的青梅竹马。萧沉砚发现,自家王妃表面娇花一朵,实则心狠手辣,每每抢在他前面送人投胎。青妩判官笔一动,判因果,审善恶,上辈子的仇人,杀!背叛者,杀!满京城上下提起厌王府无不色变,直到某一日,她身份曝光,满朝哗然,所有人都知道镇国侯府那位小小姐竟是从地狱爬出来......
《喜棺开,百鬼散,王妃她从地狱来精品阅读》精彩片段
找到王玉郎的肉身,短暂地让青妩松了口气。
至于萧沉砚借出的阳气,青妩回去与他多贴贴两下,再让司徒镜多给配点壮阳的药吃两贴便是。
只是判官笔一直在她脑子里吵吵嚷嚷:“你又乱来!又乱来!用萧沉砚的阳气骗过生死簿,被查出来的话,可是要受罚的!”
青妩:“罚呗,反正我又不怕。”
判官笔哭唧唧:“你不怕我怕啊,我可不想被丢去业火殿受罚。”
“都烧那么多回,怕个球,横竖又烧不死。”青妩无所谓道:“无间地狱都待过,业火殿洒洒水啦。”
判官笔怒了:“我不理你了!你就乱来吧!反正你鬼骨头硬!”
青妩也不想和这根烂笔头吵,干脆也不理它。
刚刚找萧沉砚借阳气的时候,她触及了他的魂魄,发现了另一件事。
萧沉砚的命格被人动过!
但现在人多口杂,这件事等两人独处时,青妩再告诉他也不迟。
这时,有黑甲卫拽着一个东西进来。
赫然是一只还活着的山魈。
只是那山魈腿上、腹部都中了箭,被箭贯穿,脑袋上的头骨被取下来后,露出一张宛如猿猴的侏儒脑袋,舌头和下巴竟都被削去了。
青妩诧异:“你们居然捉到了活的?”
这玩意的速度,可不是一般快。
那黑甲卫得意道:“是王爷射中的,还有好几只被一箭毙命。”
青妩看向萧沉砚,眼睛亮闪闪的。
这男人少年时弓马骑射就厉害,但也没厉害到现在这地步吧。
猝不及防,青妩发现萧沉砚也一直看着自己,只是这一次,他的眼神好像和以往不同。
像是万年冰湖被凿开,露出了冰封下潜藏着的温度。
“这东西,你觉得该如何处置?”
“宰了吧,尸体焚烧掉,这些山魈作恶不少,都吃过人。”
黑甲卫众人闻言一凛。
有人道:“之前我就想说,这些山魈套在头上的头骨分明是人的,那些头骨难不成是……”
青妩点头:“山魈喜欢捉弄人,最喜欢吃的便是小孩。”
众人脸色皆不太好看:“难怪这座山叫食婴山。”
萧沉砚也蹙了下眉:“这座山附近,并无村子。”
那么问题来了,这些被山魈吃掉,头骨还做成面具的小孩是哪儿来的?
青妩眼中美目流转:“除非,有人一直在用小孩喂养这些山魈。”
她想到了鬼镜里那群小鬼,抬眸看向已经残破不堪的神龛。
“这座山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应该最清楚吧?”
突然的问话,让众人一头雾水。
“王妃在和谁说话?”旁边人好奇,下意识左顾右盼。
司徒镜惊讶的张开嘴,难不成……
他也望向神龛。
似有夜风入庙,含着声声呜咽,如泣如诉。
“灵识已经衰微成这样了嘛……”青妩淡淡道,她偏头想了想,冲众人问道:
“有人带元宝香烛了嘛?”
黑甲卫面面相觑,他们这群大老粗,带刀枪剑戟还差不多,谁没事儿带那个?
“我、我带了……”别扭的声音响起,是百岁。
青妩笑了。
百岁从她笑容里品出戏谑,脸涨得更红了,咬着牙,从怀里拿出两根香烛来。
周围其他黑甲卫看他的眼神也意味深长。
青妩:“噗嗤——”就知道这小子怕鬼,这是时刻都准备着上供求放过呢?
百岁被臊得呆不住,放下香烛,扭头就往外跑。
司徒镜赶紧把香烛拿过来,殷勤地递给青妩,那狗腿子德行又引来侧目。
萧沉砚都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萧沉砚,给这座山点烛吧。”青妩轻声道:“帮帮它。”
“好。”萧沉砚接过香烛,他并不信奉鬼神,但这一次,愿意破例。
烛芯点燃,香烛立在神龛前。
有火星噼啪。
隐约间,众人都感觉到了一种玄妙,作用于体感上的便是,这山上的风似乎没那么阴冷了。
庙内像是有了温度。
烛火光芒映照在那残破泥相上,似多了几分神性。
隐约间,萧沉砚似乎听到一个细微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谢谢……”
他眸光微动。
就听青妩道:“大山有灵,泽被百姓。这座山本不叫食婴山。”
“有一群人将山魈养在此处,将此处变得乌烟瘴气。”
“渐渐地,这座山被人唤成食婴山,‘食婴’两字宛如枷锁,叫的人越多,对这座山畏惧的人越多,山灵的力量被削弱的也厉害。”
“然后,神性被夺,神辉丧失。山灵再也镇压不住作祟的山魈,被毁了庙宇。”
女子的声音幽远缥缈,像是诉说着一个故事,又像是道明一个真相。
众人都听得有些出神。
司徒镜回过神,恍然大悟:“将王玉郎藏在神龛下的,莫不是这座山的山灵?”
之前他就奇怪,王玉郎那样一个小童,是怎么躲过山上的山魈,撑到现在都没被吃掉的?
青妩点头。
萧沉砚眸光微动:“这山上可还有山魈未除?”
“就算有,这会儿估计也早溜了。”青妩撇嘴,“不过,倒是可以去把这群畜生的老巢给毁了,那些枉死孩子的尸骨留在山上,不是好事,容易继续招来山精野怪。”
萧沉砚颔首,立刻有黑甲卫要领命去办。
“等等。”
青妩叫住这些人,道:“要去寻骨的人先过来,我给你们点个戳,这山魈也就蛊惑人厉害点,跑得快点。只要不被蛊惑,一剑一个准。”
那些跟着萧沉砚上山的黑甲卫尚无动作,之前见识过青妩本事的黑甲卫一个个往前冲。
“王妃,我我我我!我先来!”
“还有我!”
萧沉砚额上青筋突了突,“聒噪!”
一群黑甲卫顿时老实了。
半炷香后,一群老爷们你看我,我看你,瞅着彼此那张大黑脸上的‘美人痣’都笑不出来了。
萧沉砚也没眼看这群家伙。
丢人现眼的东西们。
一部分黑甲卫留在山上扫尾,另一部分则跟随萧沉砚和青妩下山。
夜里山路难走,即便打着火把也瞧不真切。
青妩稍微晃了个神就撞到男人背上。
萧沉砚脚下一停,回眸看她。
青妩揉着被撞得有些发酸的鼻子,“你长太高挡光了!”
阴影突然变矮,青妩看着男人半蹲下的身影,瞪圆眼。
萧沉砚偏头,侧颜在火光映照下,轮廓分明,俊美逼人。
“上来。”
本是冷硬的语气,在对上她错愕的眼神后,男人明显顿了顿,转过头,语气不易察觉地变软了些:“背你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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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出了城。
青妩一马当先,车队在后方不远处跟着,她骑马跑了几里路后,屁股就被颠得发麻了。
回头一看后方的车马队伍,她呲了呲牙,干脆不走了,就在原地等着。
片刻后,车队停下。
青妩气哼哼得从马上下来,走路姿势还有点怪异,感觉大腿好像被磨到了。
红蕊赶紧过来搀住她,青妩埋怨的盯着她:“小叛徒。”
红蕊哭笑不得的解释:“奴婢以为王妃知道王爷要一起去的。”
“生气了,给你和绿翘半天的商量时间,想想怎么哄好我。”青妩傲娇的使着小性子。
红蕊一阵失笑,连连点头:“好好好,王妃快上马车歇着。”
青妩刚才踩上车辕,就见一人跑了过来,正是被抢了马,只能甩着双腿跟随的百岁。
一瞧见百岁那红扑扑的娃娃脸,青妩登时乐了:“体力不行啊,才跑这点路,瞧你喘那样儿,接着练。”
百岁目瞪口呆,他几时喘了?再说,要不是你抢了马,我需要靠腿跑路吗!
奈何,百岁控诉的小眼神无人搭理。
一进马车,青妩就闻到了淡淡的墨香,是从男人手上的书册传来的。
萧沉砚今日未披大氅,一袭窄袖玄袍,麂皮腰带束出劲瘦有力的腰身,长发未束,而是有点似北地那边编在脑后。
少了一些往日的冷峻森严,瞧着似好接近了些,尤其是没了煞气侵蚀,那张俊脸比平时都多了血色。
萧沉砚本就是浓颜,五官眉眼都有一种浓墨重彩感,一双瑞凤眼更是漂亮。
他手捧着一卷兵书看着,见青妩上来后,只是微微抬眼,就收回视线。
青妩坐在他对面,觉得他这装模作样的样子欠揍极了,抬脚就往他小腿上踹。
只是刚撅蹄子,就被抓住了脚踝。
萧沉砚放下兵书,意味深长的看着她:“昨夜还没踹够?”
“我昨夜几时……”青妩声音顿住,得意笑了:“你昨晚又被我踹下床了啊?”
萧沉砚将她的脚丢开,掸了掸衣袍上不存在的灰,睨她一眼:“你还挺骄傲。”
青妩哼哼,美目剜他:“我又不是故意的,小气鬼,明明也要去出云观却不告诉我。”
“故意想看我骑马吃苦受累是不是?萧沉砚,你的心好冷好无情哦。”
“枉我昨夜还担心,我不在的话,某人要受煞气之苦。我这一腔真心啊,都喂了……唔……”
一块点心直接堵住了她的嘴。
青妩边嚼边用谴责的眼神瞪人。
等她咽下,刚要开口,一杯热茶又递了过来。
男人似笑非笑看着她:“不吃饱哪来的力气继续念经。”
青妩倒是接过茶了,啜了一口,嗔着他,笑的阴阳怪气:“嫌我烦啊?”
萧沉砚将兵书收好,对上她暗含挑衅的小眼神,回了句:“不敢,小师太。”
“你——”
手里的半杯茶影响行动,青妩直接一口闷了,准备撸起袖子给萧沉砚来个厉害的。
不曾想那茶水太烫。
“嘶……啊烫烫烫。”她被烫的吐也不是,只能生生咽下,灼意从舌根经过喉头一路滑下胃,整个胸膛都烧了起来,眼睛还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好家伙,青妩自己都被震惊了。
想当鬼的时候,在岩浆地狱里洗澡都面不改色,回到人间能被半杯热茶烫哭。
这身子,是什么脆弱小菜鸡。
下一刻,她的双颊就被掐住,对上了男人那双冷然的眸子。
萧沉砚眉头紧皱,目中染着恼火,“张嘴。”
那种被烫得心头火烧的感觉已经消停了不少,青妩直愣愣盯着他。
萧沉砚见她双眸湿漉漉的,眼尾泛红,可怜巴巴的无端惹人怜爱,他手上力度松了些,语气也放软了下来:
“张嘴,让我看看有没有烫伤。”
“没有……”
“听点话。”
青妩嘴角下拉了下,不情不愿,别别扭扭的张开嘴。
萧沉砚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张大一点。”
青妩很想给他表演一个‘血盆大口’,用力将嘴张到最大,奈何吓人的效果甚微,反有些滑稽。
男人眼神专注,紧蹙着眉头,半点没有趁机奚落的意思。
青妩忽然感觉舌尖一凉,身体颤了下。
男人指腹微凉,轻触到她的舌尖,萧沉砚垂着眸,盖住了幽深眸色,刚刚不自觉的触碰,手背上惊起战栗。
女子细软的香舌被他的指腹轻轻压着,柔软的红唇近在咫尺,此情此景,无端旖旎,那被烫出的红意,像是引君采撷的诱人艳色。
“还是有些烫伤,需要上些药。”
萧沉砚他朝外吩咐了一句。
没多时,红蕊就递了一小盒烫伤药进来。
“张嘴,给你上药。”
青妩一脸抗拒。
萧沉砚打开盒盖,那是一盒青草色的药膏,闻着就有一股清凉味儿。
他见青妩的神情,就知她在想什么。
“不苦。”
“你又知道了?”青妩不信,这男人的味觉也就这两天才正常好吧!
萧沉砚垂眸指腹在药膏上摩,以温度将固体的药膏化开一些,轻声道:“少时认识一个笨小孩,喜食热食,东西进嘴就不管不顾,常常把自己烫出一嘴泡。”
青妩:“……”
上次管我叫小白眼狼,现在又是笨小孩了是吧?
她就是认出了这药膏,才不想张嘴的。
屁得不苦!这玩意儿闻着清凉,实际上是用黄连做的!
萧沉砚见她那锯口葫芦的样子,是真有点又好气又好笑了。
还真是……像极了那个小豆丁!
“张嘴,上了药好得快些,还是说你想后面几日都只能喝水?”
“你就忽悠吧,”青妩嘀咕:“这破药膏看着就苦死鬼。”
嘴里虽嘟囔着,她还是不情不愿的张开嘴,让萧沉砚帮自己上药。
男人手指修长,指甲修剪的圆润干净,沾着淡绿色的青草药膏,像是白玉混着青玉,无端好看。
青妩是乖乖张嘴了,但萧沉砚却莫名有些头皮发麻。
他压下心里的异样,左手轻轻捏着她的下巴,右手食指蘸着药膏轻轻涂抹在她的舌尖与两侧。
那痒意,让青妩不安分的微微蹭动,舌尖不自觉扫过他的指腹,惊起战栗。
“别动。”男人声音一沉。
青妩梗着脖子,眼里的潮气重了些。
萧沉砚不露痕迹的深吸了一口气,背后都有些汗涔涔的,他定下心神道:“咽喉处也有些烫伤,可能会有些不舒服,你忍耐一下。”
青妩蹙着眉头,哼了声,带着点可怜巴巴的小气音。
萧沉砚看她一眼,动作越发小心起来。
咽喉的位置,敏感又危险,男人的手指修长轻易探入,清凉的药膏已染上指腹的温度,涂抹在喉间,许是因为太过小心,反而加重了那种痒意。
青妩忍耐着,实在忍耐不住,下意识后仰,舌尖抵住他的手指,贝齿不自觉的就咬住了对方的指节。
四目相对间。
萧沉砚感觉到指间的酥麻,他神色如常的将手抽离出来,坐回原位,拿出帕子擦拭着指尖,指腹上却还徘徊着那柔软的触感。
异样感侵入皮肉,不受控的在身上乱窜。
青妩呸呸了两下,下意识咽了口唾沫,没品出苦味,咦了声:“这药怎么变甜了,以前……”
“以前什么?”
萧沉砚抬眸,眸光牢牢攥着她。
这药是他特意让人研制的,只有一人用过,她怎么会……
谢韫沉默了。
他年过四十,有些清瘦,却有一股儒雅贵气,但此刻的神情,却很古怪。
“这段时日我听闻,你先是陪她归宁,大闹了尚书府。
又因为她,插足了户部侍郎家的家事,还将王生之妻留在了府上。”
“大舅舅本以为,你与她只是逢场作戏。”
“的确是做戏。”
萧沉砚淡声道:“但却不是假的。”
“至少在料理云后行这件事上,她比我更为热衷。”
谢韫略感意外,但他也听到了些风声传言:“你成亲那日,嫁进去的那口棺材里躺着的,究竟是她还是……”萧沉砚放下茶盏:“是谁,并不重要。”
谢韫沉默片刻:“你心里有成算便好。”
他看向萧沉砚,语气无奈:“现在东宫的眼线时刻盯着国公府和厌王府,你那王妃今日闹上一场也好,你二舅舅这些年也是越发荒唐,是该吃些苦头。”
萧沉砚垂眸未应,声音含笑,眼底却无什么温度:“大舅舅放心,若要杀他,十年前我离京时便杀了。”
“谢家过于兴旺,有一个蠢货拖拖后腿,反而能让某些人安心一些。”
谢韫点头,对这个二弟,他早已失望透顶。
只是即便是废物,有时候也有用处。
“昨日你突然上门,我料想是有重要的事,但东宫盯得太紧,也只好闭门不见。
可是出了什么急事?”
萧沉砚沉吟了下:“谢翎可还好?”
谢翎就是萧沉砚和青妩在阴阳路上救下来的那一魄。
听萧沉砚提起小儿子,谢韫不免叹气:“有件事你或还不知,谢翎九岁那年落水后发了一场高热,险些丢了命。
后面人虽然救回来了,但一直痴痴傻傻,身子骨也不太好。”
“前段时间,你舅母带他去道观里上香,回来的路上便又发起了高热,现在人虽醒了,却是连话都不会说了。”
“只是这好端端的,你怎会提起翎儿?”
萧沉砚简单说了下替穆英寻子之事,谢韫惊得站起身,急切道:“翎儿是丢了魄?
阿砚你当真将他的魄带回来了?”
萧沉砚点头:“不过要让谢翎表弟的魄归其位,还得一人出手。”
“是你身边那位司徒先生吗?
我听说他是玄门……”“王妃。”
“谁?”
谢韫一愣,下一刻,见惯大场面的定国公一脸难以置信。
萧沉砚忽然觉得,看旁人对青妩的本事感到吃惊和意外,莫名的愉悦。
他少年时本就是顽劣性子,但那几分顽劣,早被后来的种种厄难磨平成如今这看似波澜不惊实则疯癫诡谲的样子。
却在触碰到青妩时,那几分藏在根骨里的顽劣,又悄然冒头。
“诚如我先前所言,我是管不了她一点的。”
“所以要让她帮谢翎,还得让她顺了心头那口恶气才行。”
谢韫沉默了,狠狠一拍桌子:“刚刚我出去早了,就该让你直接把谢闲的狗头砍了。”
谢韫实在是担心儿子,他夫人这些天因为谢翎的身体,已哭晕过去几回。
当下佯怒的瞪着萧沉砚:“谢闲对她口出不逊也是因你而起,你岂有坐视不管的道理?”
“你先将人请来帮帮你小表弟,事后,我亲自把谢闲绑来让她出气。”
萧沉砚罕见露出无奈,摸了摸眉心,看着谢韫,认真道:“真的管不了,一点都不行。”
谢韫:“……”“夫纲不振!”
青妩是不知道自己的形象被某人妖魔化到了何种地步。
她站在冰窖外,听着谢二爷谢闲在里面的咒骂,对方翻来覆去咒骂萧沉砚是个杀母杀父的畜生。
百岁和厌王府其他人全都杀气腾腾,恨不得立刻进去打断这家伙的另一条腿。
蓝衣侍卫已经回去报信了,总管也只敢远远观望,不敢上前。
“有件事我很好奇。”
青妩开口道:“里头那癫公为什么说萧沉砚杀母杀父?”
百岁等人神情一凛。
“王妃你别听他胡说八道,当年东宫大火,与王爷无关的。”
绿翘急忙解释。
红蕊在旁叹了口气,小声道:“当年先太子被污蔑谋反,圈禁在旧邸,也就是如今的厌王府。”
“当时王爷并未被圈禁,事发当夜,王爷偷偷去了东宫,想探望先太子和先太子妃,紧跟着东宫就起火了。”
“东宫上下无人生还,只有王爷一人安然无恙。”
“偏偏当夜谢闲吃了五石散发癫,也跑去了旧邸附近,事后这家伙醒了,却说亲眼目睹了王爷放火。”
“仅凭他一人之言自然不足为证,事后大理寺调查,东宫起火不似人为放火,更像是自焚,王爷虽被洗刷嫌疑,但还是因此事彻底惹怒了圣上,那之后……”之后的事所有人都知道了。
萧沉砚被褫夺皇太孙的身份,老皇帝给了他一个王位,却又赐了个侮辱般的‘厌’字为王号,将年仅十七岁他放逐到北境。
也是从那日后,萧沉砚命格被改,夺命煞缠身。
百岁冷哼:“谢家一堆有脑子的,偏就出了他这么个智障,这些年他私下没少散布对王爷不利的谣言。”
“若非查出来他的确与当年那场大火无关,加上他是先太子妃的亲弟弟,王爷早宰了他了。”
青妩美目微动,心忖,萧沉砚不宰了谢闲,原因恐怕不止这点,有这个癫公在外各种恶意造谣针对,定国公再刻意与萧沉砚拉开距离。
更容易让有心之人打消疑心。
认为厌王和谢氏是真的反目了。
不过这癫公有用归有用,但欠揍也是真欠揍。
门内,谢闲还在发癫:“萧沉砚你个不得好死的畜生!”
“杀母弑父的坏种,还有你那王妃,你们这对贼公贼婆,我诅咒你们……诅咒你们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萧沉砚,萧厌!
你这辈子都只会如阴沟里的老鼠一样惹人生厌哈哈哈——”青妩听着,笑容渐浓,眼中寒意越重,朱唇轻启:“开门,我让他瞧瞧,什么是真正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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