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曹雪蓉林寿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书目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由网络作家“匪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悬疑惊悚,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这是“匪夷”写的,人物曹雪蓉林寿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谁家好人开局就被挑断筋脉,封棺活埋啊!不过不怕!没有人知道他们不知道,我是天生阎王命。【民俗恐怖,风水符咒,香火供奉】风水相术,画皮招魂,走阴赶尸,痋术降头,纹阴刺符,悬丝傀儡,蜡封红门,坟头岭上狗刨坑,河神庙里鬼吃席,五雷正法可破秽,胡黄白柳请道兵,纸扎客不点活人,二皮匠炼缝皮针,苗疆养蛊,南洋养小鬼……可以这么说,只要与鬼魂有关的东西我都不怕,毕竟我是阎王的化身!...
《畅销书目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精彩片段
但看到这阴阳妆,一切就都可以解释了。
这杨天宝被镇压在“寒冰狱”中,永世不得翻身,但偏偏刘z浩因为做了亏心事,疑神疑鬼,在听从了孙道长的建议后,把秀玉给娶了过来,想着用秀玉娶镇压杨天宝。
本来娶了也就罢了,这伙人又把秀玉给关在杨天宝的隔壁,还日夜遭受生不如死的折磨,这让隔壁的杨天宝如何能不怨气冲天?
不过即使是这样,也不足以让杨天宝穿透寒冰狱的封镇,直到有人给他画上了一副“黑白罗刹”妆!
在“黑白罗刹”妆的加持之下,杨天宝身上怨气暴涨,以至于破开寒冰狱,出现在刘家宅院中。
我端详着杨天宝这一张脸。
他的左眼在当年被刘z浩给刺瞎了,只剩下了一个漆黑的窟窿。
而这罗刹妆,左脸漆黑,右脸雪白,剩下的一只右眼,灰白色的眼珠子微微转动了一下。
突然间杨天宝张开嘴,发出一声尖叫。
顿时一阵狂风大作。
那周响惊恐地惨叫一声,被狂风卷起,砰的一声撞在墙壁上。
我定在原地纹丝不动,忽地喊了一声杨秀玉的名字。
只见杨天宝右眼灰白色的眼仁微微缩了缩。
其实民间常说的鬼怪邪祟,只是一种笼统的说法,其中又可以细分成很多种类。
就比如说鬼好了,其实很多人说到的鬼,大部分都是阴灵。
所谓的灵,可能民间有许多说法,比如说“阴灵”,“怨灵”,“剑灵”,“玉灵”等等……
而阴灵,最常见的就是由死气或者怨念凝聚,又由于某种机缘,经过长时间的滋养而形成。
除了阴灵或者怨灵之外,有时候发生诈尸了,也被人说成是闹鬼,但那其实是属于阴尸的范畴,因为他是有实体的,不像阴灵或者怨灵,只是死气或者怨念执念聚化而成。
就像眼前的杨天宝,就属于阴尸。
但不管是阴灵还是阴尸,都是没有神智也没有意识的,有的也只不过是死者留下的怨念执念而已。
他们其实就像是瘴气、毒物一类的东西,没有感情,也没有思想,只不过由于本身阴气深重,遇到身上有阳气的活人,就会本能地袭击,所以经常会出现有人被邪祟害死的情形。
如果照这么说的话,那民间关于厉鬼复仇杀人的传闻又是哪来的呢?
这就跟之前说的执念有关了。
就比如说杨天宝,他原本好端端地和姐姐在坟头岭下采野菜,却天降横祸,被刘z浩和周响掳了去,并且用极其残忍的手段将其杀害,并且钉在了桑树上。
杨天宝临死之前,必定是恨意滔天!
而同时,他又深深惦记着他的姐姐杨秀玉。
如此一来,他死前就留下了两大执念!
一是报仇,二是姐姐。
杨天宝死后,由于怨气沸腾,让他的尸体成为了阴尸。
从严格意义上来说,眼前这具阴尸已经不是杨天宝了,他也没有杨天宝的记忆,唯一剩下的,只是杨天宝临死前的执念。
这也就成了阴尸杨天宝的本能!
而杨秀玉在隔壁的经历,更是让杨天宝的执念越积越深,转化成滔天的恨意。
在阴阳妆的加持之下,杨天宝迟早会破开寒冰狱,脱困而出,而且很可能就在今晚!
这样的杨天宝一旦出来,唯一的意识,那就是杀!
那刘宅必定是鸡犬不留,甚至于附近都会遭受灭顶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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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姓卫的虽然挺讨人嫌,倒也不至于死在这里。
我正准备出手阻止,突然一个洪亮的声音喝道,“七星借法,镇!”
声音气势恢宏,如同惊雷一般,滚滚而来。
虽然同样是七星镇法,但卫东亭与其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这咒声一至,四周的空气就如同凝滞一般。
杨天宝也被定在了原地。
下一刻,就见两道身影从院门口转了进来。
当先的是一名高高瘦瘦的老者,须发乌黑,相貌威严,目光凌厉,一名年轻人紧随其后。
“师父,曹师兄!”
卫东亭又惊又喜。
杨天宝突然发出一声尖叫,赫然冲开了镇压,继续向着卫东亭扑去!
“妖孽!”
老者冷哼一声,手掌一抬,五指朝天,随即遥遥向着杨天宝拍落。
只听咔嚓一声响。
杨天宝就像被一块巨石砸中,整个身子顿时矮了半截,被压得弯了腰,脚下的青砖也被踏得四分五裂!
浑身骨骼格格作响,眼看着就要被硬生生压断。
我左手一晃,指间多了一道人形剪纸。
白纸剪成,手掌大小。
被我悄无声息地祭出,只见白影一闪,那纸人就飘到了那老者面前。
那老者瞳孔一缩,急忙抬手向纸人抓去。
嘭!
纸人闪过一道火光,当空炸开,狂风呼啸,飞沙走石。
那老者和年轻人被迫得向后退了几步。
趁此机会,我一把抓住杨天宝领子,身形疾闪,带着他遁入了黑暗之中。
只听一个洪亮的声音滚滚传来。
“哪位高人在此?在下谷芝华,何不出来一见?”
我哦了一声,心说原来这就是那位梅城第一的谷大师,果然有点东西。
随后就头也不回地朝着相反的方向去了。
途中找到一个大号的黑色旅行箱,把杨天宝给装到里面,拉着箱子就翻墙溜了出去。
这大半夜的,走了好一会儿都没碰上一辆车,反倒是等来了张师傅的电话。
“小林老板,您没事吧?”张师傅声音焦急地问。
“我没事,你们怎么样?”我笑说。
“我们都好,已经找了个地方躲起来了,就是担心您,所以打个电话问问。”张师傅听我说没事,顿时松了一口气。
我说我也已经出来了,让他们别惦记。
“那就好,那就好,小林老板您在哪?我开车过去接您!”张师傅忙道。
我看了一下周围,确实也不好打车,就说行,给张师傅报了个大致的方位。
“好好好,您在哪里等等,我马上就过来!”张师傅连声道。
我就停下来,在路边找了个地方等着。
杨天宝被我镇着,呆在旅行箱里倒是安安静静,只不过这旅行箱冷得很,跟里面装了块冰似的。
等了大概有二十来分钟,就见到了张师傅的车。
没等车子停稳,一道威猛的身影就冲下了车。
“唉哟我的娘,总算见到您了!”
铁头大叫一声,就朝我奔了过来,看到我拖着个旅行箱,就要帮我来拿。
“里面的东西有点吓人,你确定要拿。”我问。
铁头的手都已经摸到了箱子,闻言顿时像被针刺了一下似的,惊呼一声缩了回去。
见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铁头闹了个大红脸,辩解道,“我这……不是害怕啊,是这箱子好冷,我吓一跳……”
“哦,那给你拿着?”我把旅行箱递过去。
铁头冲着那箱子猛瞅了几眼,却是迟迟不敢下手,“这……这里面什么玩意儿?”
正好这时张师傅停好车,走过来也有些好奇地问,“这什么?”
“那这些人还能不能救?”刘z浩焦急地问,“要是真出事了,我可怎么对得起他们家人啊。”
“这些人被鬼气冲身,那还拿什么救?”卫东亭恼火地道,“我可没这个本事,除非是我师父出手。”
“那这……能不能……”刘z浩迟疑着问。
只是他这话刚一出口,就被卫东亭给打断了,“你想都别想,我师父最近正在闭关,不可能给你擦屁股!”
“那可怎么是好,都怪我!”刘z浩哭丧着脸,又抽了一下自己的嘴巴。
卫东亭沉着脸道,“瞧你办得什么事,这宅子可是我曹师兄家的,要是这里闹出了这么多人命,外界会怎么议论曹家?”
我听了半天,还以为这姓卫的算是有点良心,没想到他担心的不是人命,而是曹家的声誉。
要不是知道他姓卫,差点以为他是曹家的孝子贤孙呢。
“这可怎么办才好呀,您给我想想办法吧!”刘z浩也是慌了,连声央求道。
卫东亭黑着个脸,没有做声,又继续去看另外一人,看了几眼,突然咦了一声,问,“这人怎么回事?”
“怎么?”刘z浩一愣,随后赶紧解释,“这人是孙道长的小徒弟,因为差了一个人,他就顶了上去。”
“这人还有救!”卫东亭眉头深皱,喃喃地说了句,“奇怪了。”
“啊?真的?”刘z浩又惊又喜。
卫东亭点了下头,“我刚才不是说了,这些人被鬼气冲身,除非是我师父出手,才有可能在不伤及这些人的情况下,把鬼气给拔z出来,但是这个人……”
他指了指孙道长的小徒弟,“这人明显也被鬼气冲身过,但是他身上的鬼气又被拔z出来了。”
“这……难道是孙道长给了他徒弟什么护身符之类的东西?”刘z浩猜测。
他又忙去问那孙道长。
此时那孙道长已经被他大徒弟搀扶到一边,鼻青脸肿地站在那里看,听刘z浩问他,就摇了摇头说没有。
“这人也是他徒弟?”卫东亭看向边上的另一人。
“不是。”刘z浩道。
卫东亭眉头紧皱,“那就奇怪了,这人身上的鬼气也被拔除了。”
“啊?”刘z浩吃了一惊,“这……这又是怎么回事?”
卫东亭又很快地把其他人又检查了一遍,问,“这两个人有什么特别的?”
“这个……好像没什么吧?”刘z浩不确定地道。
我听到边上的铁头噗嗤一声乐了出来,又慌忙用手捂住了嘴。
不过却已经是被那卫东亭给听到了,往我们这边瞪了一眼,“又干什么?”
“笑笑不行啊?”铁头反瞪了回去。
那刘z浩盯着我们看了片刻,突然一拍大腿道,“我想起来了,我们发现他们的时候,这两个人正在那里动手动脚,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卫东亭听得脸色一变,上上下下打量着我们,沉声问,“是你们做了什么?”
“关你鸟事?”铁头见我没作声,当即大着嗓门反问道。
“真是你们拔除了鬼气?你们怎么做到的?是不是有什么法器?”卫东亭追问。
我招呼了铁头一声,“好戏看完了,走吧。”
“得嘞!”铁头笑嘻嘻地跟上我。
两人越过人群,就往外走。
“给我站住!”卫东亭喝道。
我只当没听见,带着铁头就一路往内院方向去。
“那鸟人,一看就是欠揍!”铁头低声笑道。
“据说那位谷大师厉害得很,你就不怕得罪了他们?”我笑问。
铁头“嗐”了一声,“我这种人,本来就贱命一条,我怕他个鸟!”
“不是吧,我看你还挺惜命的。”我看了他一眼。
铁头脸一红,嘿嘿了一声笑道,“主要是您一看就比那姓卫的鸟人厉害,有您在我怕什么?”
“啊?卖……卖命?”那汉子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问。
他这一声大叫,引得那些个精壮小伙纷纷看了过来。
“是谁让你们来这里捣乱的?”那孙道长黑着脸呵斥道。
我喝了口茶,接着剥花生吃。
“跟你说话呢!”孙道长大怒。
“吵什么?”我瞥了他一眼,“你拿两万买一条命,已经够便宜的了,还不低调点。”
“什么两万买一条命,妖言惑众!”孙道长骂道。
我见在场所有人都朝我看了过来,笑道,“这十八个大冤种是不是都是童子鸡?”
张师傅脸色古怪地朝我看了一眼。
“你想说什么?”孙道长沉着个脸道。
“等会你还要让他们分散到宅子各处,每个人镇守一个方位吧?”我吃着花生说。
孙道长脸色一变,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冷声道,“这十八位好汉都是我请来镇宅的,为了破除阴气,当然是要用阳气未漏的童子身,童子血,那有什么问题?”
“这个办法好,道长果然牛逼!”我竖了个大拇指。
孙道长哼了一声,“本座真材实料,也不需要你吹捧……”
“急什么,没吹捧你。” 没等他说完,我打断他道,“你这说白了,就是把原本在宅子里的怨气,引到了那十八位好汉身上,这个算盘打得响!”
孙道长脸皮发紫,“你瞎说什么……”
“瞎说什么大实话是吧?行吧,我还是不说了,免的得罪人。”我说完,回头继续剥花生。
“你……”孙道长咬牙切齿,“简直是胡说八道!”
那十八位好汉齐刷刷地朝他看了过去。
“孙道长,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人就忍不住问了。
“你们是不是傻?这小子一看就是来捣乱的,我师父的大名,你们难道没听过?”孙道长的一名徒弟大声道。
“这姓孙的名气很大么?”我问张师傅。
张师傅摇摇头,显然不是很清楚。
“什么玩意儿,没听过!”站在我们身后的汉子大声接了一句。
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小杆子,你还杵在那里干什么,不想早投胎就给我滚过来!”
汉子冲着一名小伙喝道。
那小伙迟疑了一下,对孙道长道,“我不干了,我退出。”
说着,就往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他这一走,剩下的十七人也开始有些骚动。
“站住!”孙道长怒喝一声,“你们是不是蠢?本座声名远扬,怎么可能拿你们的命开玩笑?每个人加一万,赶紧归位!”
那些人本来都有些质疑,听了那孙道长的话,又听到说要加一万,质疑声顿时就小了许多。
“不是说好了两万,怎么又加一万?”刘母很是不满。
被那孙道长瞪了一眼,这才讪讪地闭了嘴。
“不就三万块钱你犹豫个屁,你还不如去噶腰子!”
见那个“小杆子”还愣在那里,汉子又骂了一句。
那小杆子闻言,终于下定决心跑到了我们这边,对汉子道,“铁头哥,我还是听你的。”
“什么听我的,是听林先生的!”那叫铁头的汉子哼了一声。
“是是是。”小杆子连声道,又向我点了点头,“多谢林先生提点。”
我摆了摆手。
刚才我说那么一嘴,也只是基于道义,有人肯信,那就算消了一灾,不信,那也随得他们。
“处处跟本座捣乱!是谁派你来的?来这里做什么?”
那孙道长阴沉着脸冲到我面前,厉声质问。
“你没事吧?我看戏的。”我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还在装傻充愣,那就怪不得本座!”
孙道长目光一寒,笼在袖子里的左手抬了一抬。
就在这时,一人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大声问道,“怎么回事?还没开始镇宅么?”
“浩儿你总算回来了!你看看,你看看,好好的事情被你那老丈人搞得一团糟!”刘母见到来人,立即跑了过去大倒苦水。
我看了一眼,原来是那刘@浩回来了。
“老丈人?”刘@浩愣了一下,随即跟着刘母朝我们走了过来,来到杨大叔面前,皱眉道,“你怎么来了?”
“女婿啊,我……我是来找秀玉,她妈妈病得很重……”杨大叔站起来解释道。
“唉呀,不是跟你说过了,秀玉不在家,手机也打不通,等联系上了我跟她说,你怎么又找到这里来了?”刘@浩很是有些不耐烦。
“我……我……”杨大叔被他说得有些接不上话。
“这是你老泰山,什么你你你的?来你家喝碗茶怎么了?”我把话给接了过来。
刘@浩闻言,面色一沉,扭头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你是什……”
说到这里,突然瞳孔一缩,愣在了那里,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一阵,这才道,“你是谁?”
“这位是林先生!”铁头大声道。
他声音又响,这一声喊又来得突然,把那刘@浩给吓了一激灵。
“你姓林?”刘@浩心神不宁地看着我,“你叫什么?”
“怎么,刘老板对姓林的很感兴趣?”我笑着问。
“那倒不是。”刘@浩神色恢复了自然,淡淡道,“不过我这老丈人为人憨厚,我怕他被人骗了。”
“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小林老板我们都信得过!”张师傅有些不悦地道。
“林老板?”刘@浩又看了我一眼,“林老板哪里发财?”
“这就不用刘老板瞎操心了。”我笑道。
刘@浩眼睛眯了眯,冷哼一声,转身来到那孙道长面前,说道,“道长,怎么还没开始?定的时辰都已经过了!”
“被人搅和了,缺了一个人!”孙道长朝我们这边瞪了一眼。
三言两语,把事情跟刘@浩说了。
刘@浩听得直皱眉头,为难道,“现在另外去找人,还来得及么?”
“时间紧迫,要是过了这个时间点,那可就糟了。”孙道长冷声道。
刘@浩想了想,过来找小杆子,“小兄弟,你应该也听说过我刘@浩的名字,我是绝对不会亏待兄弟的,你也别听一些谣言,就算你不太清楚孙道长的本事,也该相信我刘@浩的为人。”
“屁!”铁头骂了一句。
“放过我弟弟。”
我看着杨秀玉空洞的眼睛,半天没作声,抓住周响的头发,一把拽了过来,啪啪抽了两个耳光。
周响一阵剧烈的咳嗽,一道白烟从他口鼻中喷出,四散而去。
他的眼睛一翻,从阴魂状态抽离出来,恢复了黑色。
下一刻,就传来了周响凄厉的惨叫声。
他跪在地上,比之前更加疯狂地朝着眼前的杨秀玉磕头,涕泪横流。
这脑门一下一下地撞在地上,鲜血飞溅,就像要把自己活生生磕死在这里。
我一脚把他踹了出去。
周响在地上滚了几圈,趴在地上嚎啕大哭,不停地用头去撞地。
“你要死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我抓住他的脖子,把他给拎了起来。
周响满脸是血,大叫道,“我该死,我该死!”
被我两个耳光下去,这才安静了一些。
“早干嘛去了?先把事情交代清楚。”我一松手,把他扔在地上。
周响盯着杨秀玉的尸体,突然自己给自己狠狠地甩了几个耳光,哭叫道,“我不是人,我是畜生!”
“是你干的?”我寒声问。
“我……”周响突然大笑起来,“是我怕死,我没敢把秀玉救出去,我不是个东西!”
笑着笑着,就放声大哭起来。
“你这人怕死,不过当年你和刘z浩在坟头岭,一起拐走秀玉的弟弟,这胆子可真不小。”我淡淡地说道。
“你……你说什么?”周响大吃了一惊,把哭声给噎了回去,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难道我说错了?是你一个人的拐的?”我问。
“不是……”周响说到这里,长叹了一口气,惨笑道,“你说的没错,当年是我和刘z浩,在坟头岭拐了秀玉的弟弟。”
又盯着我问,“你……你怎么知道的?”
“说说经过。”我没理会他,冷声说道。
周响失魂落魄的,沉默了片刻,道,“那还是十年前,我跟刘z浩去坟头岭……去坟头岭办事……”
“办什么事?”我打断他问。
周响踌躇不语。
“你都要死的人了,还有什么可犹豫?”我说道。
周响愣了一下,苦笑道,“是,我糊涂了。”
顿了一下,说道,“当年我和刘z浩去坟头岭,是挖了一口棺材,准备把一个九岁孩子的尸体背回去,谁知那晚刚好是七月十五,坟头岭又邪门得很,那小孩诈尸了。”
说到这里,冲我看了一眼,这才又接着往下说,“我和刘z浩当时吓懵了,丢下尸体就跑,一直跑到山脚下,被雨一淋,这次清醒过来。”
“我们把小孩子丢了,回去没法交差啊,我们俩一合计,等着天亮之后,就返回去寻找,结果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人影。”
“我俩吓坏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正好当时有对姐弟拎着篮子过来摘野菜,刘z浩指着那孩子,问我像不像?”
“我愣了一下,问他什么意思,刘z浩沉着脸说,咱们回去肯定是没法交代的,只能想个办法蒙混过去。”
“我那时才明白过来,原来刘z浩竟然把主意打到了那孩子身上,他想要把那孩子带回去交差!”
“我吓坏了,急忙说这样不行,刘z浩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让我想想自己的家人!”
“我想来想去,还是不敢,结果刘z浩趁着那姐姐没注意,上去就把那小孩的嘴蒙住,给抱了回来,我当时大脑一片空白,也只能跟着他跑。”
“那个小孩,就是秀玉弟弟。”周响失魂落魄地道。
“接着往下说。”我沉默片刻道。
周响抡起巴掌又狠狠的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哭道,“我不是人!刘z浩把人拐回来后,我想过劝他罢手的,被他踹了一脚,我就没敢再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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