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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精品篇

呼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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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裴郁行江婳   更新:2024-07-09 06: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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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精品篇》精彩片段


这般直接,倒打了江婳一个措手不及。

她能说不愿意吗?

江婳心知,说了的结果极大可能就是掉脑袋。

古代皇权制度下,谁敢拒绝太子殿下,不要命了!

在违心和活命之间。

她选择先苟着:“太子殿下,可否容我考虑考虑?”

裴郁行听着她的软嗓,一向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惯了,莫名多了几分耐心,就是什么都想答应她,“好,孤容你考虑。”

“谢太子殿下。”

她咳嗽了两声,一脸柔弱之姿。

这太子是没抱过女人吗,把她箍这么紧,喘气都有点喘不上来。

裴郁行放开她,看着她的眼睛,急切的问:“可考虑好了?”

“这才不过几息。”江婳娇嗔一句。

裴郁行抱着她,瞧着她,冷厉的一张脸,心中却难掩雀跃:“孤等不及。”

江婳斗胆看了太子一眼,对方那眼神,简直跟要黏在她脸上一样,比那书生的眼神还吓人得慌。

她到底是得罪了哪路神仙,穿越之后频频遇到这种神经病,等得空了一定去寺庙里烧香拜佛去去晦气。

“太子殿下。”她惯是柔软的腔调,杏眼含雾,楚楚动人,徐徐道:“能得您垂青,是我几世修来的福气,但这福气来的太突然,冲昏了我的头脑,我暂时没有办法思考了。”

这福气给谁都好啊,她真的不是很想要。

裴郁行:“好,那你且先考虑着,孤给你一天的时间,明日回复孤,可够?”

“够了。”江婳点头。

待会儿回家就琢磨怎么跑,出城找个偏远点的小村子,一家人种几亩地,自给自足也是好的。

裴郁行盯着她粉嫩的脸颊,喉间上下一滚,心里分外的痒,声音哑了几分:“你好美,孤想亲你。”

江婳:……

她真没见过这么急的男人……

脸上的面帘被扯下,江婳正要出腔。

一个急不可耐的吻落下,将她未出口的话一并吞入腹中。

可是,怎么能有人的吻技这么差的啊!

好歹也是她的初吻。

跟被猪啃了一样,体验感极差。

好在她是现代人,还没到被人强吻了就会想要死要活的地步。

“太子殿下,你欺负人~”江婳羞得脸色绯红,脸往旁边一躲,躲开他想继续亲的心思。

刚刚那一下是一时不防,还想亲,你想peach。

“孤怎舍得欺负你,你是第一个令孤心动的女子。”裴郁行抱着她不舍得松开手,这玲珑身段,当真是个腰软娇气的美人。

江婳听了,眼神不自觉往那些舞女身上瞟。

你猜我信不信?

“孤听闻你爱听曲赏舞,今日特地请来了你最爱看的那个班子,孤并不爱看。”裴郁行搂着她过去坐下解释。

江婳定睛一看,好些个熟面孔,还真是。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平日里小曲听着,美人在怀,赏心悦目极了,眼下是随时要掉脑袋的处境。

她道:“谢太子殿下。”

他瞧着她仍是受惊的样子,身子都在抖,拉着她的手,这指头除骨节粉嫩,白的惹眼,更惹人稀罕,安抚道:“莫怕孤,孤又不吃人。”

他不懂的怎么讨姑娘欢心,这还是头一回。

江婳的身子抖的更厉害了,“太子殿下说笑了。”

他那眼神看着跟要把她吃了,也没多大区别。

赏了几只舞,吃了些点心,太子说什么,江婳都哄着。

“你对孤心意如何?”

江婳张口就来:“殿下英明神武,一表人才,小女子亦是心仪的。只是出身卑微,唯恐高攀。”

“待你入东宫,虽是侍妾,可孤身边再无她人。”

妾妾妾,谁稀罕做一个妾。

别说是妾,就是太子妃,她都不稀罕。

她断不可能进那吃人的东宫,就是哪怕要找对象,嫁个农家汉书生都好,进宫了那规矩都能累死人,连自由都没了。

她做小女子的娇嗔状,“太子殿下,不是说好容我考虑一天?”

“好,孤且等你。”

江婳就这样,挨过了人生最难熬的一段时光。

从画舫离开,回了家。

江夫人:“婳婳,怎么样?”

江老爷:“女儿,什么情况了?”

江婳闭上眼,满脸懊悔怎偏偏惹上的是位高权重的太子。

真可惜啊,可惜了她一年多在盛京积累的人脉,这些日子分明还搭上丞相府的桥,找到姐姐更有希望了。

她道:“他让我入宫做他的侍妾,我应了明日答复。”

“那怎么行,你这性子入了宫都活不过三集,得被人欺负死去,死了都还不知道是哪个死法的那种。”江夫人急的皱眉,“家里东西都收拾妥当了,我们随时能走。”

“对,我们走,搬家,绝不让你去送死,有命活着比什么都好。”江老爷道。

珍珠:“小姐,你去哪儿我去哪儿,就是去送死,珍珠也死在你前头!”

“不会死的,爹娘你们现在就走,就以出城采买的名义,往日芙蓉香的材料本也就是你们采买,七日后,我们在江州老地方汇合。”

江州是一家人最开始住的地方,也是姐姐走丢的地方,路过正好探探消息,看她姐回来过没有。

“那你呢?”江夫人不放心道。

“放心,我自有办法。”

江夫人仍是不放心,已经丢了一个女儿,万不能再丢一个了。

江老爷攥着她的手:“走吧,别拖女儿的后腿。”

晌午,江家正常吃过午饭,载着江家两口子的马车往出城的方向去。

江婳如平常一样,去芙蓉香铺子巡视一圈。

-

“太子殿下,江姑娘还是跟往常一样,倒是她爹娘往常都是十五出城采买,今日十三便出城了。”

暗六如实汇报道。

裴郁行:“暗中保护好她,别窥探人隐私。”

一个商户之女,断不会有多余的心思。更何况,她对他的孟浪之举并不抵触,还说对他欢喜。

裴郁行一想到那似能掐出水的白嫩小脸,含雾的眸子,一只手便可掌控的腰身,真是要了命了。

不过不急,二人心意互通。

他且多一点耐心,别吓唬到小姑娘才是。

让暗卫盯着,也只是担心自己的举动,让她遭受无妄之灾,暗中护她周全。

毕竟盛京盯着他的人,太多了。

今日画舫之事,瞒不过他人。

但难得遇到一个让他心欢的,他便什么都不管了。


裴郁行幽暗的眸将如此鲜活的她绞在眼底,语气不冷不热的让人听不出情绪:“你三番四次的骗孤,想着法子的要逃。亦是你口口声声说喜欢孤,这便是你的喜欢?”

江婳的鼻头眼角都被寒风刮得通红,看着委屈又倔强。

她抽了抽鼻子,语气悲凉:“殿下也曾说过喜欢我呢,可殿下的喜欢,又有几分是真心实意?”

温热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掉在男人的手背上,手背像是被烫了一下。

他仍掐着她的下颚没动,另一只拿着帕子,蛮横的碾着她的脸擦。

脏兮兮的,真像只没人要的野猫。

江婳被他蛮横的力道擦的脸上生疼,跟被刀子割一样的疼,凶了句:“就不能轻点擦吗?”

可偏偏因为一口天生娇嗓,听着更像在撒娇。

裴郁行心中冷笑,还是个会张牙舞爪的野猫。

擦完,那帕子一丢,他转身走了。

江婳被暗六拿剑压着,“走!”

江婳不动,问:“去哪儿?”

难不成剖眼挖心,还要找个好地盘吗?

走在前头的男人,不曾回头,冷声回了她一句:“送你和你爹娘,一块见阎王。”

江婳眼眸骤然一缩,忐忑的顺从的跟着走。

走了很长一段路,便见在她上次逃跑碰面的路线,那儿正驾着几辆马车。

“婳婳。”

是她娘的声音。

江婳听出来了,模糊看到那头有很多火把,和熟悉的身影,大声喊了声:“娘。”

那边江夫人想过来,只是浑身都被绑着,受制于人,动弹不得。

这边江婳被暗六一把剑搁在脖子上,也不敢贸然过去。

倒是珍珠的声音明显,哭的不成样子,一直喊着:“小姐,小姐……”

两相还隔着一段距离,江婳不肯往前走了,不想让爹娘亲眼看到自己的惨状,开口道:“太子殿下,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罪该万死,还请殿下不要伤害我家人。”

裴郁行回头看她,“孤却偏要你亲眼看着,叫你生不如死。”

江婳明白了,他要用家人来折磨她。

这封建皇权下,女子时常像是物品,被送来送去。得来的一贯轻易,得不到的就要毁掉。

究其原因,还是她。

她就是个祸害,过去这几年,连累爹娘跟着她搬家担惊受怕。

她现在不死,总归待会儿全家要死一个整齐。

如果她现在就死,兴许太子失了折磨的对象,觉得没意思,她爹娘就还有的活。

江婳想到此,眸光坚定。

一只手生生握着搁在脖子间的剑,将脖子主动凑上去,血腥味肆溢。

‘叮!’

下一秒,暗六手中的剑被石头弹开,掌心一麻,是殿下动的手。再看那江姑娘,当真觉得是个狠人。

“江婳!”裴郁行收手,急步走上前,揽住她的腰身,以防她摔倒,浑身戾气乍现,咬着牙:“有胆寻死,没胆活吗?”

没人能想到,她一声不吭,直接抹自己的脖子,够狠。

江婳握剑的手都是血,脖子上也是血,她捂住脖子,背脊微微弯着,回呛道:“殿下想叫我生不如死,我不如索性在殿下面前死个干净利落的好!”

“你……”裴郁行气急,一把将人打横抱起,上了马车,“叫人过来替她包扎。”

江婳靠在马车璧上。

冬儿大气都不敢喘,默不作声的替江姑娘清理创口,又细心的包扎好。

张为收拾好医药箱,说道:“好在伤口不深,这些日子少说些话,日日换药膏,好好养着就好。”

裴郁行黑着脸:“都下去。”

“是,殿下。”冬儿和张为异口同声道,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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