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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精品篇

月小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主角分别是容令施安岁,作者“月小弯”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我们离婚吧。”“你确定?”她和他是相亲认识的,虽然没有多少感情基础,但婚后还是相敬如宾。她沉浸他的温柔,他喜欢她的美色。本以为日子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她:“她是谁?”他:“普通朋友。”有多普通,普通到动过心?普通到任由那个女人来挑衅?她一直相信第六感,特别是女人在这个时候的第六感。或许离婚,对谁都好……...

主角:容令施安岁   更新:2024-08-17 18: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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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令施安岁的现代都市小说《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精品篇》,由网络作家“月小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主角分别是容令施安岁,作者“月小弯”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我们离婚吧。”“你确定?”她和他是相亲认识的,虽然没有多少感情基础,但婚后还是相敬如宾。她沉浸他的温柔,他喜欢她的美色。本以为日子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她:“她是谁?”他:“普通朋友。”有多普通,普通到动过心?普通到任由那个女人来挑衅?她一直相信第六感,特别是女人在这个时候的第六感。或许离婚,对谁都好……...

《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精品篇》精彩片段


男女之间存不存在纯友谊,安岁不知道,她只知道容令施好像也有点喝多了。

他手中的分酒器早就没了踪影,应该是里面的矿泉水已经喝完了,而他又被几个人围住了,争先恐后地要灌他。

安穗大着肚子,哪里拦得住这群不管不顾的醉鬼,在旁边呵斥了好半天都不管用。

容令施被迫又喝了好几杯,脚步也有些踉跄了。

安岁站了起来,“不好意思,我先去看看令施。”

大蒋也没有再说什么奇怪的话,点头道:“好,快去吧。”

安岁快速走了过去,容令施手中的酒杯刚被续上,就被她先行抢了下来。

“诶诶诶,这女的谁啊?”

安岁也顾不上其他了,扶着容令施的手臂,问道:“令施,你没事吧?”

容令施定睛看了她一会儿,才认了出来,微微摇头:“没事。”

两个人交流的声音偏小,那群醉鬼根本听不见,还以为她是酒店的服务生,说话间就要上手来拉她:“你算是个干什么的呀,也敢来往我们容哥这边凑,想飞上枝头想疯了吧你……”

容令施一把扯开他的手,上前一步把安岁护在身后,拧着眉道:“别动她。”

“容哥,你护着她干什么?这女的一看就是想攀上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多了……”

“她是我太太。”

醉鬼的酒顷刻间醒了一半,看了看被容令施护在身后的安岁,又看了看旁边脸色惨白一片的安穗,疑惑道:“她是你太太,那穗姐呢?”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站在后面的安穗。

她手里还拿着容令施的西装外套,神情有些难看,眼圈也有些泛红,“都说了,我跟令施就是朋友。”

只是她脸上的笑容极度不自然,看起来微微僵硬,像是硬挤出来的似的。

在场的各位也都不是傻子,这状况可能有些复杂,安穗这副样子,摆明了里头有事儿。

“容哥,你跟穗姐……”

容令施收起醉容,眼神也恢复了理智,轻声道:“今天也差不多了,都散了吧。安岁,我们回家。”

安岁轻轻点头:“嗯。”

她看向安穗,伸出手:“谢谢安小姐,令施的衣服给我就好。”

安穗死死抱着怀里的西装外套,不松手:“反正我也是要一起回去的,我拿着吧。”

周围人多,安岁定定看了她一会儿,没有再勉强:“好吧,我要扶着令施,那就麻烦安小姐了。”

容令施道:“走吧。”

安岁搀着容令施走在前面,安穗拿着他的外套跟在身后,也一起出了门,留下一屋子吃瓜群众惊掉了下巴。

“……这是什么情况?”

“我也看不明白啊……”

大蒋捏着酒杯走了过来,一仰脖干了一整杯,摇头叹息一声:“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哈哈哈哈蒋大才子一喝酒就诗兴大发了?什么意思啊,我们这群大老粗听不懂呀。”

“意思就是说——”

大蒋砰地一声把酒杯放下,望着远处安穗形单影只的背影,喟叹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一出门,夜晚的冷风立刻扑面而来。

安岁冷的打了个寒战,好在容令施的身体火热,热度能扩散到她身上一点点,驱散了半边身子的凉意。

容令施喝了酒不能开车,他说:“我叫代驾吧。”

安穗立马掏出手机准备操作。

安岁说:“我来开吧。”

容令施有些意外:“你会开车?”

安岁笑了一下:“会,不过没什么机会开。”

这三年来,她上下班都是容令施接送,就算是半夜临时加班,容令施都会尽职尽责地当好一个司机。

今天,是他第一次没有坚持送她去医院。

安岁问:“车钥匙在哪里?”

“口袋里。”

话音刚落,安穗在他的西装外套口袋里翻了一阵,“没有啊?”

容令施是真的有些喝多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半压在她身上,头搭在她的肩膀上,皱着眉道:“裤子口袋。”

“……那你得起来站好,你这样我够不着。”

“我可以,我来!”安穗喊了一声,自告奋勇地走了过来,伸手就要去掏容令施的西装裤口袋。

安岁叫住了她:“安小姐,裤子口袋……你不太方便吧。”

,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看她的目光有些陌生,“安岁,你真的好理性。理性一点,或许残忍,但是长期来看,对我们三个人都好。”:“三个人?我不用被容家绑定一辈子,离婚之后我还可以有我自己的人生。你不用被孩子牵绊,以后她也会给你生孩子的,你不用因为这个孩子跟安穗经常发生矛盾;至于安小姐……”:“她大概不用天天去翻《继承法》了,更不用绞尽脑汁地想办法帮自己的孩子争取更多的家产。”。,他跟她从小一起长大,她会怎么做,他心里最清楚。“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安岁道:“我希望我的孩子,能在一个有爱的家庭里出生,至少他的爸爸是爱他妈妈的。在我心里,爱远比财产和金钱重要多了。”
容令施自从上次提问后,一直低着头一言不发。

他甚至不敢抬头,看向安岁的眼睛。

最后,还是安岁下了逐客令:“这件事就到这里吧,你回去好好过你的日子,我也会努力把自己的生活过好的,我们算是和平分开,这样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容令施终于抬起头来,安岁看到,他的眼角有晶莹的水泽一闪而过。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在妇产科工作多年,见惯了痴男怨女的爱恨离别,妻子在里面疼得仿佛要死过去,丈夫仍旧可以坐在外面玩手机,问都不问一句,这样的画面她看的太多太多了。

一开始还会感到愤慨,会替孕妇鸣不平,会替她们出头。

可换来却是丈夫一句:“我老婆都没说什么,你管得着吗?”

试了好几次之后,她终于悟出了一件事——孩子在母亲体内孕育,从母亲体内娩出,这一切并不需要父亲的参与,他们没有因为孕吐而天旋地转过,也没有因为生产的阵痛生不如死过,怎么可能完全共情妻子的付出?

她记得有一次,孕妇已经疼地昏死过去好几次,丈夫却死活不让剖腹产,原因是——他找大师算过了,第二天才是个好的生辰八字,让孕妇一定要扛到第二天再生。

这个例子,也是林乔恐婚的重要转折点。

她还记得,林乔当时受到的震动特别大,整个人都木愣愣地。

她问了安岁一个问题:“安医生,你说,男人是不是都对还没出生的孩子没什么感情?就算他不在乎妻子,他就不怕孩子在肚子里被憋死吗?”

安岁不是男人,自然也回答不了她这个问题。

她只看到了,无数男人在面对妻子的苦苦哀求,还是会冷漠地说:“打掉。”

安岁不禁在想,倘若她没有先斩后奏,倘若她直接开诚布公地告诉容令施她怀孕了,容令施会怎么选择?

会选择留下这个孩子吗?

从此以后,他跟他的白月光中间,横亘着一个别的女人生的孩子,安穗能容得下?

她甚至想到了一种极端情况,倘若孩子和安穗同时掉进水里,他会先救谁?

想到这里,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可是后面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全都是空白页。


他确认了好几遍,最后发现后面的纸是被撕掉了,在根脚处还留下了一些纸张被撕开的痕迹,很潦草,很狂乱,一看就是在极其痛苦的情况下胡乱撕去的,根本没有章法。

容令施迫切地想要知道,安岁都写过些什么。

他把笔记本拿起来凑近灯光,透过小夜灯昏黄的光线,隐隐约约能看到后面的空白纸张上,有浅浅的划痕。

那是笔迹留下的划痕!

他立刻抓起酒店的电话,给前台打了一个:“送一根铅笔上来,立刻!”

员工不敢怠慢,很快就送来了。

容令施把铅笔放倒,轻轻在纸张上一下一下扫过,上面的字迹渐渐显露出来。

没有什么太激烈的文字。

只有三个字:对不起。

写满了一整张纸。

巨大的无力感和痛楚感攫住了他。

这应该是她下了决心,准备要拿掉孩子那一天吧?

她在阳台上,听到了安昙跟他的对话,就如同她说的那样,从安昙出现的第一天开始,她就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那些三个人一起的日子里,她是名义上的容太太,却亲眼看着安昙在朋友的边缘反复试探,强势的侵入她的生活,反复告诉她:在他们三个人的世界里,安岁才是那个外人。

她也曾经试图想要争取过,直到那一天,她亲耳听到安昙捅破了那层窗户纸。

那一晚,她是怎么样度过的?

失魂落魄地枯坐到天明,还是内心反复煎熬着,做思想斗争?

她当是就躺在自己身下的这张床上,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最后终于做好了决定,然后哭着写下了无数个对不起。

容令施合上了日记本,用手捂住脸。

叮铃铃——

内线电话响起。

他接起,是度假酒店前台:“容先生,刚刚安小姐打来电话,问您在不在这里。”

他的思绪还在混沌中,浑浑噩噩间重复了一遍:“安小姐?”

前台以为是他对自己的称呼不满,立刻改了口:“哦,对不起对不起,是太太。”

容令施反应过来,是安昙。

“她不是太太,”容令施道:“你怎么回答的?”

前台听出他的语气不对劲,声音都弱了几分:“她很生气,我也不敢说假话,就告诉她了。”

“那她怎么说?”

“她让我转告您,她很快就到了,到时候让您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这事没完。”

容令施冷笑:“她想要什么解释?”

“她没说,可能是因为您一直不接她的电话吧。”

容令施听出来了一点异样:“你哭了?”

“没、没有,”前台小姑娘吸了吸鼻子:“真的没有。”

“她骂你了?”

“……”

容令施皱着眉坐了起来:“她还说了什么?”

“容总……”小姑娘没忍住,彻底哭了出来:“求求您给她回一个电话吧,她说如果您三分钟之内不给她回电话的话,就……就要开除我。”

容令施听完只觉得愤怒:“你是容氏的员工,我没发话,她凭什么开除你?”

“可是您事事都听她的呀!她是您的太太,而我只是个打工的,她如果闹着一定要开除我,您也不会为了我一个小员工去跟自己太太吵架吧……”

容令施放在身侧的拳头握紧。

“容总,我求求您了,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我妹妹还在上大学,我得供她呀……”

“好了,你放心,容氏现在还是我说了算,没人会开除你,你好好工作就是。”

“……是,容总。”

话音刚落,听筒那头就传来了一个熟悉又尖锐的声音:“容令施人呢!怎么还没给我回电话?他来了这里了为什么没人告诉我?你们记住了,下次如果看到容总来这里,第一时间通知我,否则我把你们全都开了!”

前台小姑娘的声音瞬间变得慌乱起来:“容总,安、安小姐来了。”

“我听见了。”

“那我……要带她上去吗?”

容令施道:“你把电话给她。”


,他今天的反常是为了什么。:“可是,你爱的是我,不是吗?……我们以后是要结婚的,那个孩子的存在,只会打扰我们的幸福生活。你想要个孩子还不简单?我们以后也会有孩子的。不仅如此,我肚子里这个,以后生下来也是跟着你姓容呀。……你也别想太多,她不是才怀孕一个月嘛,现在那根本就不算是一个孩子,只是一个受精卵,一个细胞,甚至只是一滩血水而已……好了你别说了。”,那浓郁的殷红色,深深灼痛着他的心。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我等你一起吃晚饭。”

“我想一个人静静,你自己先吃吧,别等我了。”

……

从妇产科到医疗废物处理中心,只有两百米不到的距离。

当了这么些年医生,她的速度已经练出来了,以往这段距离两分钟可以跑个来回,可今天她足足够了二十多分钟才走到,还是有段艾晴一直搀扶的情况下。

小腹内的疼痛一直断断续续,疼起来的时候让她冷汗涔涔,只能停下来大口大口的呼吸。

段艾晴看的心里难受,别过脸去偷偷抹泪。

“薇薇。”

段艾晴立刻抹掉眼泪,装作没事一样回过脸来问道:“啊,怎么?”

“你有打火机吗?”

“我不抽烟啊,怎么会随身带打火机。你要打火机干嘛?”

“我想把它烧了。”安岁看了看自己的手里的纸巾团:“医疗废物大多数都是粉碎填埋处理,我不想它跟那么多臭烘烘的东西埋在一起。”

段艾晴重重点了点头:“那我去找人借。”

“你去找谁借?”

“我去问问呗,你在这休息一会儿。”

安岁拉住她:“医院禁烟,保安都不一定有。”

段艾晴突然想到:“容令施应该有,我刚看到他在抽烟。”

“……”

“算了你当我没说。”

最后,段艾晴在医院门口的小卖部买到了一支打火机。

两个人找了一个空旷的地方,把那团纸巾,连带里面的那一小团血肉,全部烧成了灰烬。

一阵风吹来,一小堆灰烬被吹得四散,最后消弭于无形。

段艾晴吸了吸鼻子,呆呆地仰着头,看着那些灰烬被吹得四散,最后全部消失,只留下水泥地上那一小片燃烧过的黑色痕迹。

她回头看了看安岁。

她没什么特殊的表情,整个人都木愣愣地,不知道是不是病号服太过宽大,显得她整个人都很脆弱,仿佛一阵风都能把她吹走。

“安岁,你想哭就哭出来吧。”

安岁摇了摇头,“薇薇,我们走吧。”

“……好,我扶你回病房躺着。”

“我们不走这边。”安岁指了指另一个方向:“我们从那边走,也可以回去的。”

“可是这样不是要绕好大一圈?你的身体……”

段艾晴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她明白安岁的意思。

容令施还在那边,她不想再见到他,宁愿拖着虚弱的身体跋山涉水,宁愿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和折磨,只为不再跟他有任何交集。

段艾晴没忍住,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

安岁笑了笑,伸手帮她抹掉脸上的水泽:“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段艾晴摇了摇头:“风沙进眼睛了。”

安岁把脸靠在她的肩头,“薇薇,别哭。”

“嗯。”她轻声应了一声:“你以后会更好的。”

“嗯,一定会的。”

“容令施刚刚那个样子……看起来不太好。”

安岁笑了笑:“是嘛。”

“感觉魂儿都被抽走了,我从来没见过他这样。”


安岁跟容家分割的十分彻底。

自从她休假之后,往家里送补品的人很多,有同事,有朋友,有前婆婆,还有容令施。

这里面,就属容令施送来的东西最多,段艾晴一拉开门,呼啦啦一人多高的包装盒噼里啪啦地往屋里掉,差点砸到她身上。

段艾晴随手看了看,“嚯,都是好东西,有的国内都不一定买得到呢。你打算怎么处理?”

安岁说:“找人送回去吧。”

段艾晴点了点头:“那你前婆婆送的呢?要留下吗?”

“也送回去吧。”安岁道:“我再买点其他中老年人适合的营养品,跟这些东西一起送回去。”

段艾晴不是很理解她这种多此一举的做法,不过还是点头应了。

安岁想的比较多,白阿姨对她是真心疼爱的,这一点她真的很感激,但是这毕竟也是花容家的钱买的,她还是不想要,直接退回去会伤了老人家的心,所以她就自己挑选一些补品一起送回去,表达对白阿姨的感恩之情。

等快递小哥来的时候,段艾晴坐在沙发上刷手机。

突然冷笑了一声。

彼时安岁正在看楼盘消息,听到她的声音,问了一句:“看到什么了?”

段艾晴没好气地说:“周游你知道吗?”

安岁摇了摇头,她的交友圈跟段艾晴不是很重合,她基本都是同学和同事,段艾晴他们有个富二代的圈子,阶级不一样也没什么必要来往,她也很少听段艾晴说过。

“就是周家那个老三,他家现在跟容氏有合作。”

安岁兴致缺缺:“哦。”

“这小子跟我八百年没说过话了,刚刚突然给我发了一个截图,我还以为是什么呢,点开一看,原来是一个截图,截的还是我的朋友圈。”

安岁皱眉:“他截图你的朋友圈,然后又发给你本人?”

“估计是想发给别人的,结果发错了,”段艾晴一脸了然,冷笑了一声:“安岁,你是不是把容令施微信删了?”

“嗯。”

那天被段艾晴打电话过去骂了之后,容令施就很快把头像又换回了原来的白云。

安岁看到之后,直接删除了他。

“那就是了,估计就是容令施想知道你的近况,但是你把他删了,他就想看看我的,就让周游截图给他。结果,呵呵,周游这小子手抖,又发给我了。”

安岁回过头来,继续忙自己的事情:“也不一定,说不定是暗恋你的人找的周游。”

段艾晴更无语了:“那他还心虚的撤回干嘛?”

安岁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段艾晴拿着手机走了过来,直接把手机递给她:“你看看。”

“什么?”

“你看看就知道了。”

安岁大概扫了一下,周游撤回那张截图之后,段艾晴发了个“?”过去。

过了好久,周游才回了一句:“好久不见呀,伯父伯母身体还好吧?”

段艾晴都快笑死了:“这蹩脚的回复,也不知道是抓心挠肝多久了想出来的。”

安岁微微低下头,看着平板电脑。

她最近在看房子,既然决定了买房子,那就提前做点功课。

“安岁,”段艾晴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容令施……他对你也不是一点感情都没有。”

安岁哼笑了一下:“就那么一点,什么也改变不了,时间一长慢慢的也就没了。”

“也是,孩子的事情……我感觉对他打击也挺大的,那到底也是他的骨肉……”

安岁打断了她:“对了艾晴,你的朋友圈发了什么?”

段艾晴回忆了一下,道:“好几天前发的了,也没什么,就是新买了个包,跟你没关系,他看了也没用。”

安岁点了点头。

“艾晴,帮我再发一条吧。”

“行啊,你说,怎么发,反正有周游这个传声筒在,我前脚发,他后脚就截图给容令施看了,他一定能看到。”

安岁想了想,说:“就这里的地址发一下吧。”

“啊?发地址干嘛?”

“我把离婚协议是签好名寄给他了,一式两份。”

段艾晴明白过来。

她是在无声的催促,催容令施尽快签好,然后回寄。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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