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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智者不入爱河,娘娘拆桥过河》精彩片段
宸妃闻言顿时拉下了脸色。
她瞪了一眼云妃,狠戾的眸光又落在了舒妃的小腹上,眉宇间闪过些许失落。
不过很快就又挺直了身板,恢复了平日里目中无人的模样,冷笑一声道:
“舒妃这肚子圆滚滚的,一看就是有福之人,哪里会摊上和本宫一样的晦气事?”
宋昭入宫前就知道,后宫中肚子最先传出好消息的,其实是独揽盛宠的宸妃。
不过她时运不济,怀胎六个月的时候在自己宫门口摔了一跤,好好的孩子就这么没了。
听说为了这件事,萧景珩对她总有亏欠之情,待她身子养好之后,对她的宠爱也更胜从前。
而她方才说给舒妃听的那番话,实则也不是什么好话。
民间传肚圆得女,肚尖得男,宸妃说舒妃肚子圆滚滚的,实则是在暗讽她这一胎就算生下来了,也多半是个公主,聊胜于无罢了。
舒妃自然听得出她的话外之意,脸上的笑意也随之凝住。
宸妃十分不屑地瞥了她一眼,转而慵懒地向皇后福了一礼,道:
“皇上邀臣妾共进午膳,怕去晚了耽搁时辰,便先告退了。”
说罢也不等皇后准她离去,扭头就走了。
“真是放肆!”云妃看着宸妃的背影,愤愤不平道:“宸妃这样没规矩,皇后娘娘也不管管她吗?”
皇后始终保持着仪态端然,唇角挂着浅淡的笑意,不羞也不恼。
她只当没听见云妃的牢骚,看向舒妃说:“新入宫的嫔妃你都还没见过,今儿个人齐,你也认识认识。”
这话一出,宋昭和李贵人她们便起身向舒妃福礼,
“嫔妾见过舒妃娘娘,娘娘万安。”
舒妃柔和的目光一一扫过几人,问道:“哪个是李贵人?”
李贵人上前一步道:“回舒妃娘娘,嫔妾是贵人李氏。”
舒妃笑,“你送给本宫的野山参,果真是极好的品相。本宫很是喜欢。”
李贵人又深深福一礼,难掩喜色道:“娘娘喜欢就好。其实要嫔妾说,娘娘小腹微隆,形态不圆反钝,多半是个皇子呢~”
“八字没一撇的事,哪儿就能看出男女了?”
舒妃虽然嘴上这样说,但见她掩面而笑的模样,也是被李贵人这一句话哄得开心。
后来她又依次和萧常在、刘常在闲话了两句,最后轮着宋昭的时候,她脸上的笑容消退了些,盯着她的脸看了半晌才道:
“宋答应生得真是好生漂亮。”
宋昭恭谨回话,“嫔妾蒲柳之姿,如何能与诸位娘娘相较?咳咳.....”
今儿个请安,她从入内就开始咳嗽,
方才宸妃走后,她的咳嗽声就更大了。
皇后关切道:“你是怎么了?”
宋昭怯懦地说:“咳咳......嫔妾偶感风寒,嗓子干痒难耐,于凤驾前失仪,还望皇后娘娘莫要怪罪。”
皇后说:“无妨。近来天气多变,大伙儿也得多注意点才是。”
众人齐声道:“臣(嫔)妾多谢皇后娘娘关怀。”
皇后见宋昭咳嗽的实在厉害,便道:“左右今儿个也没什么事,你身子不适,就早些回宫休息去吧。”
宋昭欠身下去,诚惶诚恐道:“嫔妾位份最低,请安提前告退本是不妥之事。奈何这风寒病气是会过人的,嫔妾私心里也害怕将病气过给了各位娘娘。嫔妾今日先行告退,择日再来向皇后娘娘请罪。”
她这话说的滴水不漏,任谁也挑不出错漏来。
等宋昭躬身退下后,也就只有李贵人和萧常在小声念叨了她两句,舒妃却对皇后说:
“这宋答应倒很是懂礼节,且生得也讨喜。为何只得了个答应的位份?”
怎料皇后还没说话,李贵人却突然插了一句嘴,
“舒妃娘娘还不知道吧?宋答应不比咱们在座的姐妹都是嫡出,她是个庶出的。庶出之人本就上不了台面,能入宫已经是她的福气了。”
舒妃闻言,护着小腹的手略微紧了紧。
庶出之人永远拿不上台面?
李贵人这是顺带连舒妃腹中未出世的孩子也给羞辱了。
殿中气氛略显尴尬,偏李贵人蠢钝,还没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皇后看出了舒妃脸上的不悦,不得以替李贵人解围道:
“其实管它什么嫡庶之分,最重要的是能得皇上喜欢。先帝爷的昭定皇后也是庶出,不也受天下臣民爱戴?李贵人,你这话有些过了。”
李贵人吃瘪,神色骤慌,忙欠身下去道:“嫔妾一时口不择言,还望皇后娘娘恕罪。”
皇后命她平身,后妃便也无人跟她计较。
但各自心里面又在盘算什么,谁又知道呢?
提前远离这场风波的宋昭,出了凤鸾宫后也不咳嗽了,几乎是一路小跑着追上了宸妃的仪仗。
“宸妃娘娘。”
行队暂止,宸妃驻足回眸瞥了宋昭一眼,颇有惊讶道:“是你?”
宋昭迈着碎步上前,冲宸妃深深福礼下去,
“嫔妾多谢宸妃娘娘提携。”
昨日宋昭能去侍寝,整件事从头到尾都是宸妃暗地里安排的。
她原本只是想错挫挫李贵人的锐气,想着宋昭那副‘尊容’,就是送到了御前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
却不想宋昭竟因祸得福,反而让她攀附上了皇恩。
“你谢本宫什么?皇后娘娘不是赏赐给你了紫金活血膏吗?你收了她的好,明知道本宫和她不对付,却还要来谢本宫?”
宋昭压低了声音说:“谁是真心对嫔妾好,谁是假意敷衍,嫔妾分得清。嫔妾入宫一个月,皇后娘娘若有心帮扶嫔妾,嫔妾一早就能得见圣颜。若不是宸妃娘娘,只怕嫔妾在这深宫之中,定要长久沉寂下去了。”
宸妃细细打量着宋昭那张媚骨天成的脸,
私心里想着,这女人可长得真好看啊,好看到让她嫉妒,好看到让她想撕下她的脸皮来。
可这女人又实在蠢笨。
她初次侍寝,给皇后请安还没请完,见自己前脚走了,竟敢这般堂而皇之的后脚就跟出来?
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她的心思,她这是急着把自己的后路都给断了?
不过这样也好,后宫里的女人渐渐多了起来,自己身边儿也是得留几个有用之人了。
想到这,宸妃用眼尾的余光瞄了宋昭一眼,淡淡地说:
“你不是病了吗?别拘着礼了,起来吧。”
宋昭谢恩起身,听宸妃说:“本宫原也不是为了你,实在是本宫瞧不上皇后上赶着巴结皇上那样子。
皇后惯会哄皇上高兴,自己无宠,就巴不得日日将年轻漂亮的都送到皇上枕边去,好博个贤良的名儿。
你前几日脸上红疹不退,皇后显然已经将你当成了弃子,倒是常劝着皇上去找与你同住的李贵人。本宫也是实在看不下去,才会暗中帮你一把。”
宸妃的这番话几分真、几分假,宋昭分得很清楚。
不过既然她都将橄榄枝抛出来了,宋昭也没有不接下的道理,
“嫔妾多谢宸妃娘娘照拂。嫔妾初入宫闱无依无靠,若是娘娘不嫌弃,嫔妾愿多去娘娘宫中走动,陪伴伺候在娘娘身侧。”
这话里面向宸妃投诚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宸妃闻言默然思忖了须臾,想着宫中本就有许多见不得人的事儿,不方便自己出手去做,总得找一个好控制的爪牙。
宋昭就很好。
庶出的身份注定了她即便得宠位份也不会太高,且她能说出这些话,也说明了她是一个没脑子的人。
漂亮,但没有家世、没有脑子,这样的人,最适合被利用。
于是宸妃脸上罕见地露出了一丝笑容来,说:“本宫独居永和宫,平日里想找个能聊天解闷的人也没有。你若肯常来本宫宫中走动走动,也不显得宫廷寂寞死气沉沉的,本宫自然愿意。”
宋昭喜不自胜,忙道:“娘娘说笑了,皇上盛宠娘娘,娘娘宫中如何会死气沉沉?娘娘不嫌弃嫔妾出身低微,愿意给嫔妾一个陪伴娘娘的机会,嫔妾十分感激。”
恭维奉承的话宸妃听得多了,她没接话茬,只淡淡地说:“得了,看你病恹恹的样子,就别跟本宫在这儿风口上耗着了,且回去吧。”
回宫路上,云杉一直闷闷的不说话。
宋昭看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便问:“怎么了?有话就说。”
云杉这才道:“小主......您当真决定依附宸妃娘娘?咱们入宫前都听说了,皇上最宠爱她,她性子也是出了名的悍妒跋扈。与她相比,奴婢觉得还是皇后娘娘看起来和善些,最起码不会算计小主......”
宋昭道:“我一个答应,就算背地里依附了她,在明面上,她也不会让我去和皇后叫板。还有,你既说了她悍妒,那她必然会算计有宠之人。
我必得先当了她的人为她所用,她才会最后一个算计我。我需要一点时间,先避过她的锋芒,免得我还没在皇上面前站稳脚跟,就先被她给连消带打的当了靶子去。”
云杉想了想,觉得宋昭的话颇有道理,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又说:
“昨儿个皇上不是说了,今天晚上还要召小主侍寝吗?咱们快些回宫去,吃了药先发一身汗,也让身子好受些。”
“晚上我不去侍寝。”宋昭看着前方的路,面色毫无波澜地撂下这么一句话。
云杉讶异道:“不去?小主是担心皇上知道您病了,会不翻您的牌子?可若皇上真的翻了您的牌子呢?咱们总得提前准备着。”
宋昭淡然道:“我说不去的意思,是不管敬事房的人来与不来,我都不会去。晚上敬事房的人不来便罢了,他们若是来了,你便去替我传话。就说我染上了风寒发了高烧,害怕将病气过给皇上,不能侍寝。”
云杉瞪大了眸子说:“这如何能成?皇上翻了牌子,就等同于下了圣旨。小主若是不去,这可是抗旨呀!”
宋昭闻言似是听了什么极有趣的笑话,轻笑道:“这后宫怕是没人敢违抗皇上的旨意吧?那我便要做第一个,要他记住我。更何况,我这抗旨是出于对他龙体安康的考量。别的事你不用操心,按我说的做就是了。”
入了夜,快到了用晚膳的时辰,敬事房的人果然来了。
今日亲自领着鸾鸣承恩轿入瑶华宫的,还是敬事房的总管张久贵,足见萧景珩对宋昭是真的上心。
云杉出门来迎的时候,见张久贵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像是屁股挨了板子。
云杉心想,自家小主果然猜得不错,张久贵定是因为昨日怠慢了小主,所以才挨了板子。
张久贵瞧见云杉后,立马笑着上前迎了两步,道:“宋主儿呢?大喜的事!皇上今儿个又翻了宋主儿的牌子!这接连两日被翻牌子,从前可是只有宸妃娘娘才有的殊荣。”
听起来是天大的喜事,可云杉却满面愁容高兴不起来,
“公公有所不知,我家小主染上了风寒,如今正发着高烧卧榻不起。小主病着,又害怕将病气过给皇上,故而今日怕是不能侍寝了。”
张久贵一听这话脸色都变了,“昨儿个回来的时候还好端端的,怎就病了?严重吗?可传了太医?”
云杉摇头,“小主身子弱,昨日淋了雨,晨起就病倒了。小主不愿张扬,所以不让奴婢传太医,只说喝了姜汤闷出一身汗就好了,奴婢也劝不进去。”
张久贵昨天屁股挨了打,现在还疼得厉害。
要是让萧景珩知道宋昭是淋了雨才会生病,昨天又是他护送宋昭回来的,萧景珩免不了要将这件事也算在他头上。那他这脑袋可就别要了。
好在他昨日多了个心眼,送宋昭回来之后没有直接走,扒在门缝上瞧了一会儿,似乎看见李贵人和宋昭起了争执。
于是他为了将自己摘干净,立马对云杉说:
“昨儿个咱家都瞧见了,是李贵人夺了宋主儿的伞,叫她立在雨地里淋雨!肯定是这样才让宋主儿染上了风寒!”
听了这话,云杉心里就有谱了。
一切都和宋昭料想的一样,张久贵果然全都看见了。
于是她按照宋昭的吩咐说:“公公别乱说话,我家小主从未和李贵人起过争执!”
这个时候张久贵为了自保,管云杉说什么,他都会将李贵人和宋昭起争执,抢走宋昭的雨伞让宋昭站在雨地里的事儿告诉萧景珩,好先撇清自己的干系。
张久贵一挥手中拂尘,忙道:“昨儿个咱家都看见了,你就别瞒着了。好生伺候着宋主儿,咱家这就回去将此事告诉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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