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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神秘任务精选小说

塔尔瓦的夜枭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战争:神秘任务》,这是“塔尔瓦的夜枭”写的,人物丽萨张凯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他是一个狙击手,他来自那个传闻中最强的佣兵团。这一次,他再出现在战场上,只为当初死去的一百三十二个人复仇。且看一人一枪,如何向敌人复仇。...

主角:丽萨张凯   更新:2024-08-23 23: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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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丽萨张凯的现代都市小说《战争:神秘任务精选小说》,由网络作家“塔尔瓦的夜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战争:神秘任务》,这是“塔尔瓦的夜枭”写的,人物丽萨张凯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他是一个狙击手,他来自那个传闻中最强的佣兵团。这一次,他再出现在战场上,只为当初死去的一百三十二个人复仇。且看一人一枪,如何向敌人复仇。...

《战争:神秘任务精选小说》精彩片段


做好这些之后,我笑眯眯开车来到咖啡店的对面。

诶琳娜进去了,门口的那几个黑人笑着和她打招呼,诶琳娜也回以微笑。

等诶琳娜进去后,我算了算时间,也把车开了过去。

我刚—出现,那几个黑人侍卫,顿时警惕的看向了我。

“嘿,朋友,你是不是来错地方了?”

“哈哈,这可不是你这种小资该来的地方,趁我们没开枪,你还是赶紧滚吧!”

—名黑人侍卫拍了拍车窗,笑嘻嘻的趴在了车门边上。

我知道,他这是要小费呢。

我摇下了车窗,拿起昏迷男人的钱包,—人给他们发了二十美金。

“听着,伙计们,在你说话之前,你要想清楚我是谁?”

“我是沃克西玛的朋友,今天才到的琼鲸湾,沃克西玛说这里有乐子,所以我来了。”

“怎么,你们要拦阻他的客人吗?”

我推着脸上的眼镜,笑眯眯的看着车外的几个黑人。

我之所以这么说,不是我对诶琳娜不信任,我只是想再确认—下沃克西玛是不是这里的股东。

事情很明朗了,沃克西玛就是个混蛋!

听我提起他的名字,又大方的给了小费。

几名黑人尴尬的说了几句,连忙做了—个“请”的手势,让我顺利通过。

将车停在咖啡店的门口,我心情变得无比沉重。

沃克西玛,真是该死呀!

往我把他当成朋友,有困难来找他,想不到他竟然是这样的家伙!

我叹了—口气,没有带任何武器,只拿上抢来的钱包,和灰熊的手机,大步走进了咖啡店。

咖啡店内,是很典型的欧式风格。

—个上年纪的老女人在吧台边打瞌睡,我注意到,店里很小,只有两三桌客人。

而这些人,也不是真正的客人。

他们都是地下堡垒的护卫,穿着西装,腰里藏着手枪,在店里装客人而已。

我没有理会这些人的目光,径直走到了吧台边上。

那个打瞌睡的老女人看我,我比划了—个手势,她笑着指了指背后的房间。

这个手势是诶琳娜教给我的,凡是来过哈顿堡垒的人,都要这么做才能进入堡垒。

我心领神会,留下十美金小费,独自走进房间。

这是—个空房间,里面什么摆设都没有。

在我的面前,是—部电梯。

大门是—个性感的红衣女郎,它能直达地下。

电梯的门口写着:“美丽的琼鲸湾欢迎你,欢迎来到地下世界,我最尊贵的朋友!”

署名:沃克西玛。

看着面前的电梯,看着那衣着清凉的红衣女郎封面,我嘴角忍不住露出了冷笑。

几年不见,沃克西玛看来真是大变了样子。

可笑,我先前竟然还请他帮我寻找米娅,原来抓住米娅的人,就是他的手下!

“这个混蛋,他是不是忘了死亡的滋味?”

我想着,皱眉拿出了兜里的电话。

这部电话是灰熊的,是我离开塔尔瓦的那天,从他身上搜来的。

灰熊是雇佣兵,和我不—样,他没有真正的脱离战场。

他的电话上有很多软件,能够接收—些佣兵界的信息,还有—些中间人的号码,所以我把它保留了下来。

我再次给沃克西玛打去电话,想要询问这个家伙现在怎么说。

电话很快接通了,里面传来沃克西玛不耐烦的声音。

“嘿,我的朋友,你不要这么急嘛!”

“我已经安排人手去找了,请你相信我,只要你的女人还在琼鲸湾,我—定会找到她的!”


砰的一声枪响,萨坎惊慌中扣动了扳机。

大片火光倾斜,枪管变的滚烫,但我仍是没有放手。

我将手里的酒杯,砸在了萨坎的脸上。

萨坎酒吧的酒杯,都是那种玻璃做的扎啤杯。

杯底很厚,像个烟灰缸。

萨坎惨叫,鲜血顺着他的额头冒了出来。

虽然他以前可能是个出色的雇佣兵,但现在他毕竟年纪大了。

而且这些年做中间人,养尊处优,不再打仗,他的技能早已退化了。

“混蛋!鞑靼!!”

哗啦一声闷响,玻璃和酒水在萨坎的脸上飞溅。

萨坎疼的大叫,再次扣动了扳机。

又是一声枪响,整个散弹枪的枪管烫的更厉害,让我有些抓不住。

我拼命的不松手,萨坎大叫,还想开枪。

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抓起屁股下的圆木凳。

“狗日的!”

嘭!!

情急之下,圆木凳被我抡起来一米多高,重重的砸在了萨坎的头上。

这一次,萨坎松手了,大叫着捂住了脑袋,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我顾不得左手的烫伤,抢过了霰弹枪,咔嚓,子弹上膛,跳上吧台。

我对着萨坎怒目而视,举枪瞄准了他的脸。

“萨坎,你也想死对吗!”我大叫着。

“鞑靼,等等!”

“别……别开枪,我们可以谈谈!”

萨坎倒在地上惊恐的看着我,用手徒劳的挡住枪口。

“我可以把这个酒吧送给你,我还可以给你我所有的钱!”

“我只要那个箱子,事成之后,我再分给你一千万美金,怎么样?”

萨坎拼命大叫,瑟瑟发抖的瞪着眼睛。

“一千万?”

我冷笑。

萨坎和费斯曼一样,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狼。

如果我真的信了他的鬼话,他明天就会找人干掉我!

“呵呵,不好意思,下地狱去和鬼说吧!”

砰!!

我毫不犹豫,扣动了扳机。

萨坎发出了惨叫,他的手掌被打烂了,整张脸血肉模糊,看起来就像丧尸一样。

我没有同情他,果断又开了两枪。

这让我想起了东郭先生与蛇的故事,对待萨坎这样的人,他不死,我是不会放心的。

“妈……妈的……”

萨坎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他那肥胖的身体,整个被霰弹枪打烂了。

皮肉外翻着,大片内脏流了出来。

我呼出一口气,将发热的霰弹枪丢在地上,跳进吧台,找到了一瓶烈酒冲洗我的伤口。

左手的烫伤很严重,已经起了密密麻麻的水泡。

但是这点疼痛,我可以不在乎。

我现在唯一在乎的,就是那个叫费斯曼的家伙。

ARK,是一座大山,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

我翻找萨坎的衣服,找到了他的电话。

“看来好日子到头了,今晚必须离开塔尔瓦!”

“不管去哪,找一个没人的地方,隐姓埋名吧。”

我想着,将萨坎的手机装进兜里,随后快速向着酒吧外跑去。

其实当时我的脑子是乱的,逃跑,是我临时做的决定。

我本以为能够威胁我的,只有费斯曼,后来才知道,我还是太天真了。

当天离开萨坎的酒吧,我直接回家去找丽萨和米娅。

到家的时候,丽萨和米娅正在房间里哭着。

地上全是那些黑人的尸体,整个房间被手雷炸的破破烂烂,地板上血淋淋的。

看到我回来,一大一小两个女人扑进了我的怀中。

米娅哭的发抖,就像小猫一样。

丽萨惊讶的看着我和米娅,她没有说话,但我知道,她一定发现她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我和米娅的关系有了变化。

“米娅,丽萨,快去收拾衣服,拿上食物和水,厚衣服也带着,今晚我们就走!”

我将两个女人推开,急切的对他们说道。

“什么?”

丽萨有些惶恐,抓着我的胳膊问我:“鞑靼,是出事了吗?走……我必须走吗?”

“是的,必须马上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我目光炯炯的看着丽萨,今晚的事情比她想的麻烦多了。

丽萨沉默了,看着自己的家,有些恋恋不舍。

她是一个不喜欢换地方的女人,在一个地方住久了,她很享受安稳的生活。

“唉,真的离开吗?可这个家……可是我的全部心血啊。”

丽萨哭哭啼啼的,蹲在了地上,我转头看向米娅。

米娅倒是很听话,转头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其实在来的路上,我是犹豫的。

我曾想过,要不要带着丽萨和米娅离开。

最终想到萨坎的话,我决定带她们一起走。

因为天亮之后,ARK的人联系不上灰熊,他们一定会进入塔尔瓦。

那个时候,如果他们发现红血帽的佣兵和灰熊他们都死了,他们会向村子里的女人们打听。

这些村里的人是不会帮我隐瞒的,他们很快就会知道我。

而丽萨和米娅与我关系不一般,村里的人们为了活命,一定会出卖她们。

想到此处,我皱起了眉头,实在不敢再想下去。

因为我实在无法想象,当两个漂亮无助的女人,落在一群屠夫手里的时候,她们会是怎样的下场。

也许真到那个时候,死亡对她们来说都是奢望吧……

“丽萨,只带简单的东西,快走!”

我大吼了一声,丽萨蹲在地上吓了一跳。

我们在一起两年多了,我从来没有对她吼过。

丽萨愣愣的看我,她终于明白现在的事情有多么严重了。

丽萨抹着眼泪,恋恋不舍的看着自己的房间,开始收拾东西。

我知道,这间房子有丽萨在非洲的大部分回忆。

她的丈夫,就是死在这间房子门口的。

丽萨收拾了我和他的衣服,打了一个简单的背包,然后又准备了一些食物和水。

米娅那边也收拾好了,小姑娘很慌乱,收拾好衣服的同时,还抱了一个粉色的兔娃娃。

我皱着眉头,心想这是逃难的,你带兔娃娃做什么?

米娅发抖的走到我身边,看着我说道:“我能带着巴伯尔先生吗,这是……这是你送给我的第一个礼物。”

我愣了一下,这才想了起来。

巴伯尔先生,是米娅给这个兔娃娃起的名字。

那还是我第一次和她见面的时候,当时她只有十三岁,我给她买的。

我点点头,最终同意米娅带上兔娃娃。

米娅样很开心,紧紧的抱着巴伯尔先生,就好像抓住了一切。

丽萨磨磨蹭蹭的,翻找自己的首饰,又看她那些衣服,我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害怕时间来不及了。

“丽萨,那些东西不拿了,反正也没什么值钱的。”

“我当兵的时候攒了不少积蓄,不管在什么地方,我都能养活你们。”

我有些着急,丽萨大包小果的装着,我走过去捧住了她的脸。

丽萨在发抖,她沉默半天,转头惶恐的看我:“鞑靼,我们以后还能回来吗?”

“不。”我摇了摇头,“傻女人,以后我们都不回来了。”

丽萨的脸上流淌着泪水,我带着丽萨和米娅向外走去,三个人,坐上了那辆沙滩摩托车。

摩托车不大,米娅坐在前面,像小孩子一样,缩在我的怀里。

丽萨背着包,在我身后紧紧地抱着我。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一路向着村中坟地的方向赶去。

我要去拿我的钱,因为我把它们藏在了棺材里。

在纳国,我是不相信银行的。

纳国的银行手续费很高,高到离谱的那种。

而且不把钱存在银行,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我想用的时候,随时能用,想走的时候,随时能够带上。

这是多年当雇佣兵攒下的经验,虽然把钱藏在坟地,听着很恐怖,但对于我这种人来说,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鞑靼,我们来这里做什么,你把钱藏在了墓地?”

坐在摩托车上,丽萨瞪大眼睛,疑惑的问我。

和我在一起两年多了,她从来不知道我有多少钱,也不知道我的钱在哪。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摩托车进入坟地,全是碎石子,很颠簸。

丽萨的胸不停撞着我的后背,软软的。

米娅则缩在我的怀里,身体抖动,小脸蛋通红。

她光滑的大腿和我的手臂不停摩擦,小姑娘脸皮是很薄,腿上的肌肤也是粉嫩粉嫩的。

我们一路进入墓地深处,找到了我藏钱的位置。

我跳下摩托车,让米娅和丽萨在路边等着。

我一路跑进坟地,找到了我的“墓”。

我掀开了上面的水泥板,打开了里面的棺材,在一副白骨的下面,取出了我的钱袋子。

我当了十几年雇佣兵,足足攒下二十多万美金。

这些钱虽然数目不大,但是在非洲这种地方,足够我活得有滋有味了。

棺材里的白骨是我从路边捡来的,为了掩人耳目。

我不知道他是谁,只知道是一个男的。

这块墓地其实是我给自己准备的,我曾经想过,在塔瓦尔度过余生,然后安静的老死在海边,最终躺进棺材里。

但是如今,这对我也成了奢望。

“嘿,老朋友,我要走了,这块墓地就送给你吧。”

“谢谢你给我守了这么久的墓,这两百美金,你到下面花。”

我笑着,从钱袋里拿出两百美金,丢给棺材里的白骨。

大家相识一场,我也算是感谢了它。


—路走出赌场,再次进入了那个电梯。

进入电梯的时候,我又看到了电梯里的女孩。

年轻的女孩捂着自己的身体,蹲在电梯角落里哭泣。

这—次,她没有和我打招呼,显然刚刚有客人对她做了什么,她此时彻底崩溃了。

“姑娘,想活下去吗?人有的时候就要靠自己,这把枪你拿着,记住我的话,你知道什么时候用它!”

电梯即将到达地上,我将手里的左轮手枪递给了电梯里的女孩。

女孩子惶恐不安的看我,最终默默接过了我手里的枪。

我不知道她会怎么做。

也许是杀人,也许是自杀。

但我能帮她的只能到这了。

毕竟被拴在电梯里,不如多—种选择不是吗?

从电梯里走出来,路过咖啡店的前台,那个很老的女人笑眯眯的看着我,问我今天的手气怎么样。

我摊开双手,表示自己输光了。

走到门口,看到那几个黑人卫兵正坐在我的汽车上,我毫不犹豫,直接将他们赶走,随后开车赶向港口。

此时时间是下午七点。

琼鲸湾的天黑得很快,八点钟,大概海面上就是—片昏暗。

我想着自己的枪,我必须拿到武器才能登船。

将汽车停在港口的—侧,我脱掉身上的西装,大步向着港口里走去。

我们的小快艇还在北边的码头停着,米娅先前把我的枪拴在了发动机下面。

我看着港口中那—艘艘巨大的货轮,想要看看有多少艘船是蓝色的。

让我很意外,足有十几艘都是那种大型货轮,堆满了集装箱。

我看来看去,没有发现写着“圣地安娜号”名字的船。

“难道那个家伙骗了我吗?”

“真是麻烦!”

我皱眉沉思,如今只能—艘艘的寻找。

我来到了北边码头,躲过了不远处几名抽烟的黑人卫兵。

我小心翼翼的向着我们的小快艇走去。

就在这时,我惊讶的发现,我的快艇上竟然有人!

那是—个穿着黑色战斗服的家伙,身上有件灰色的披风。

他的背上有—个“长布包”,看起来装的应该是狙击枪!

我心头—惊,暗想这是什么人?

就在我看到是他的时候,他也发现了我。

他转头看我,那竟然是—张万国人的脸。

白色的皮肤,黄色的头发,黄色的眉毛,黑色的眼睛。

他盯着我看了很久,丢掉嘴里的香烟,对我问道:“这是你的船,你是扎马海盗团的人?”

扎马海盗团?

我愣了数秒,猛然想起来什么是什么是扎马海盗团。

先前我们在海上,袭击我们的那些家伙,就是扎马海盗团的人。

他们的老大叫什么来着?

纳特,对吗?

我冷笑,故作不屑,向着我的快艇走去。

“嘿,我的朋友,你是谁?”

“既然知道我是扎马海盗团的人,你还敢坐在我的船上,你是不是想死?”

我蹲在了岸边,摆着海盗们惯用的嘴脸,笑嘻嘻的打量着船上的这个人。

这家伙给我的气息很危险。

他和我—样,都是个杀人如麻的家伙!

听见我的话,船上的男人也笑了。

他摘下了背上的“长布包”,直接对准了我的脸。

我看的很清楚,这果然是—把狙击枪——TAC50!

这种枪造价很昂贵,威力大,精度高。

虽然它不属于重狙,但它有着三千五百米的射程!

能用这种枪的人,大多都是行业里的高手。

我心头—沉,连忙装作害怕,慌张的举起了双手。


我为什么会害怕呢?

因为从一名雇佣兵的角度来说,我能想到钱和u盘同时出现在渔船上的情况,只有一种。

那就是红血帽在与萨摩塔克交接的时候,他们起了贪念,杀人越货,不仅抢了萨姆塔克手里的u盘,还留下了费斯曼的钱!

这是费斯曼指使的吗,还是红血帽他们自己的所作所为?

我一时间有些想不明白。

但是不管哪种情况,我敢断定,费斯曼与萨摩塔克的人,绝不会放过这两个箱子!

“该死的!这群混蛋,真是疯了,什么东西都敢抢!”

我大声咒骂着,暗恨那些死去的黑人佣兵。

在佣兵界里,有一些不入流的小势力,是会做这种黑吃黑的事情的。

一方面,接雇主的生意,将卖家的货物抢劫。

另一方面,扣下雇主的钱,让雇主交赎金提货。

这都是一些不入流的人干的事,抢一些小人物的东西也就算了。

但红血帽愚蠢就愚蠢在他们抢的是费斯曼和萨摩塔克的货。

难道他们不清楚费斯曼是什么人?

不知道萨摩塔克是什么人吗?

这两个势力,随便拿出一个,呵呵,都能杀光他们!

而如今,这个灭顶之灾却落在了我的头上,真是让我有种撞墙的冲动。

“走,必须马上走!”

“看来非洲待不住了,我们搞不好,可能要离开非洲了!”

我说着,合上了面前的两个箱子,急匆匆的跑向渔船的驾驶室。

这艘破烂的渔船,在海面上行驶就像老爷车。

柴油发动机发出“突突突”的声音,速度慢的像头牛。

我有些着急,甚至额头都冒出了冷汗。

这时,丽萨跑出来找我。

她在后面搂住了我的腰,在背后安慰我说道:“鞑靼,不要害怕,不要惊慌,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们现在已经在海上了,很安全不是吗?”

我回头看丽萨,忍不住苦笑了一下。

丽萨说的没错,今晚我唯一做的正确的两件事,就是救了她,还有带着她和米娅离开。

我们走得很及时,目前是安全的。

ARK和萨摩塔克的人,她们应该不会马上进入塔尔瓦。

这给我们争取了时间。

但是不多,也只有天亮前的这几小时而已。

等天一亮,一切都不好说了!

“算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丽萨,我累了,咱们也去休息一下吧。”

丽萨乖巧的点头,我搂着她,再次回到驾驶室中。

米娅看到我们进来,小姑娘很懂事,向床的里边挤了挤,整个人贴在墙上,背对着我们。

我躺在了中间,左边是米娅,右边是丽萨。

丽萨笑眯眯的钻进我的怀中,她拉着我的手,羞涩的放进了她的衣服里。

我摸着丽萨,没有说话,沉沉的睡了过去。

船随着海浪漂流,因为这一晚枪林弹雨,我感觉很疲惫,所以这一觉睡得非常死。

也不知道睡到了什么时候,迷迷糊糊中,我感觉身旁的米娅在动。

她轻手轻脚的爬到了我的身上,我很疑惑,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米娅,你在做什么?”

米娅有些惊慌,惶恐的看我,羞涩说道:“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吵醒你的,我只是想去尿尿,憋不住了。”

米娅羞涩的说着,小脸蛋红扑扑的。

我看了一眼她敞开的领口,点了点头,继续睡觉。

米娅小心翼翼的下床,我告诉她,不要走远,就到外面的甲板上解决吧。

大概过了两分钟,米娅慌慌张张地跑了回来。

她用力的推我,我再次睁开了眼睛,看到她身上的衣服全是湿的。

外面又下雨了吗?

我想着。

“鞑靼,快醒醒,出事了。”

米娅的小脸像见鬼一般惨白,我皱眉,缓缓坐了起来。

见我有些迷茫,米娅又道:“外面的海面上起了大雾,我不知道咱们在哪里,而且我刚刚听到了枪声,我好害怕,好像有人向我们这边过来了。”

“枪声?”

一瞬间,我的脑子清醒了。

海上起雾,这是很正常的现象,但是迷雾中有枪声,有船声,这就很不正常了。

我叫醒了丽萨,让她们两个躲在休息室里别出来。

我向着操控台走去,看了一眼我们的导航。

这个导航是非常破旧的那种,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用。

导航没有问题,竟然已经是下午两点。

我看了一眼外面的海域,整个海面和天空是一片黑色的,乌云密布,风很小,下着蒙蒙细雨,周围全是白色的水雾。

米娅听到的枪声是谁?

是费斯曼的人追来了吗?

还是萨摩塔克的人?

“难道说……我们进入了海盗的领地了?”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脑子一时间非常混乱,快速拿起我的枪,随后跑进休息室。

休息室中,丽萨在帮米娅擦着身上的水珠。

见我拿着武器进来,丽萨惊慌的问我:“鞑靼,怎么了,又要打仗了吗?”

丽萨的目光很惶恐,她很害怕这种事情发生。

我苦笑:“没错,丽萨,米娅,我们可能遇见海盗了,你们跟我躲到下层去,我会想办法解决他们的。”

我安慰着米娅和丽萨,其实心里不确定来的人到底是谁,带着她们向着甲板上的楼梯跑去。

外面的夹板湿漉漉的,空中的雨水落在我们的头上,三个人谁也没说话。

米娅说的没错,迷雾中确实传来了枪声与船声。

听起来,是那种海盗常用的快艇。

枪声是普通的AK47,不是佣兵喜欢用的枪型。

从声音判断,海面上的人距离我们很近。

而且他们人数众多,甚至嘴里还大呼小叫着。

“嘿,前面的船停一下!”

“哈哈,再往前走,我们就开枪了!”

砰!砰!

空中飞来两颗子弹,我将丽萨和米娅扑倒在甲板上。

迷雾中,子弹是乱打的。

打在了驾驶室的门框上,发出了沉闷的声音。

我眯起了眼睛,现在确定了,他们是海盗。

因为职业的佣兵,开枪不会这么不专业的!

“真是倒霉呀,怎么还遇到这群混蛋了。”

我嘴里骂着,丽萨和米亚吓得发抖。

我拉着她们快速跑进楼梯,随后来到了发动机室。

发动机室里很黑暗,有机器,有管道,这里很多地方可以藏人的地方。

我看了看那两个架子上的女人,放弃了把米娅和丽萨藏到她们身后的想法,带着丽萨和米娅来到了发动机室的另一边。

这里是堆放维修工具的地方,维修间,肮脏不堪,满地都是黑油。

此时没有办法,我用手涂抹地上的黑油,抹在丽萨和米娅的脸上身上。

我将她们藏进一个工具架子的后面,告诉她们,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千万不要出来。

米娅吓哭了,我让她千万不要出声。

海盗是没人性的,如果两个漂亮的白种女人落在他们的手里,那下场绝对和木架子上那两个黑女人一样。

我拿出了一把手枪,递给了丽萨。

这是我现在唯一能为她们做的。

“丽萨,如果……如果我被他们打死了,记住,不要管我,偷偷的活着,然后想办法离开。”

“如果他们发现了你们,而我死了,记着,就用这把枪……开枪自杀吧。”

我说着,不敢看丽萨和米娅的眼睛,心里仿佛压了一块石头。

米娅瞬间呆住,小姑娘迷茫的看我,不明白我这话是什么意思。

但是丽萨听懂了。

她发抖的接过我手里的枪,随后泪眼汪汪的看我。

外面的枪声和船声越来越近了。

丽萨很急切,拉住我小声说道:“鞑靼,答应我,你一定要活着,我们都要活着,我相信,我们不会死的!”

“嗯,你说的没错,都活着!”

我微笑,担忧的看向发动机室的隔断门。

渔船外,传来了钢铁碰撞的声音。

整个船身猛然一震,机器熄火,螺旋桨不转了。

很显然,我们的船,被人截停了!


对于这一点,我是毫不在意的。

谨慎的换了五百美金的纳币,交给了张凯和米娅。

随后我又帮她们找到了酒店的安保经理,听说我们要雇一个临时保镖,这个人开心的笑了起来,。

身为经理,他是能从手下人的身上“扒皮”的。

也就是说,我们雇一个保镖需要交五十美金,但是其中可能有三十美金,都是被这个家伙拿走的。

这名经理叫来了一个高大的黑人,这人很年轻,看起来愣头愣脑的,但体格非常壮。

他的手里,抱着一把霰弹枪,腰里别着刀子,穿着黑色的制服。

我给了那个经理五十块钱,随后我们几人走出了酒店。

出门不久,我叫住了这名黑人。

我又塞给了他一百美金,对他笑道:“兄弟,帮个忙,我要去对面办点事情,请你保护好我的女人。”

黑人保镖眼睛都直了,估计他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

一百美金,可能是他在这里的一个月工资。

黑人保镖很慌乱,惊恐的向四周看看,连忙收起了钱。

“老板,放心吧,我用命担保,还有我手里的枪!”

黑人保镖开心的笑着,拍着自己的胸口向我保证。

我点了点头,交代张凯和米娅耳语几句,随后便低头向着对面的酒吧走去。

在琼鲸湾,有保镖跟随张凯和米娅,我还是很放心的。

因为琼鲸湾虽然混乱,但轻易不会有人打酒店的主意。

在琼鲸湾能开酒店的,他大多都会有很深的背景。

没人会轻易招惹这样的人,包括那些所谓的当地势力。

我把头压低,走进了对面酒吧的大门。

快速在墙上扫了几眼,我很惊讶,因为我在酒吧门口的墙壁上,发现了萨摩塔克的悬赏令。

这张悬赏令,是悬赏我怀里那枚U盘的。

它上面虽然没有提到我和张凯米娅三人的名字,但也难免让我心情紧张了一些。

我把头压的更低,在几名黑人保安的注视下,我进入了酒吧。

沃克西玛的酒吧,规模很大。

放在国内讲,这就是一个迪厅,喝酒,跳舞,找女人的地方。

刚进门,我便被两名黑人拦住了。

酒吧里灯光昏暗,响着震耳欲聋的音乐。

两名黑衣人谨慎的看我,其中一人说道:“先生,请问有会员卡吗?对不起,我们这里是会员制的,没有会员卡恕不接待。”

沃克西玛做事一向小心,他几年前就开始将酒吧会员制,而且入会费很贵。

我无奈的摇摇头,对着面前两名黑人摊开了手。

以前我倒是有这里的会员卡,但是如今那小小的卡片根本找不到了。

在两名黑人服务员期待的目光中,我拿出了二十美金做小费,塞给了他们。

“嘿,兄弟,帮个忙。”

“我只是来这里喝杯酒,不会惹事的。”

我尽量露出和善的微笑,让他们以为我毫无威胁。

看着我递过来的钱,两名黑人服务员商量了一会。

随后两个人把钱分了,将我放了进去。

我笑着点头,正式进入酒吧。

在非洲这种地方,虽然处处都要花钱,但是有的时候,钱真的是万能的。

走进酒吧中,我看见很多人围着圆形的舞台大喊大叫。

这间酒吧最近装修过,和我几年前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现在的酒吧看着更现代,舞台更漂亮,很有欧美范。

圆形的舞台上,竖着一根根钢管。

漂亮的金发女郎们在跳舞。


天空又下起小雨了。

冰冷的雨滴,落在我的身上和脸上,很舒服。

我等了几秒钟,估计他们已经前行了一段距离,我缓缓从水里爬出来,眯着眼睛看他们。

黑暗中,他们的轮廓很好辨认。

因为周围除了杂草,就是棕榈树和椰子树。

能靠两条腿站着的生物,除了人类还有什么?

我心中冷笑,观察了一下前方四个人的位置。

那四个人,都是村里的老兵,曾经和我一起在酒吧里喝酒聊女人。

其实我们这些人是没有感情的,但大家也没有想过会有一天将成为敌人。

看着那四人紧张的模样,我笑眯眯的从背包里拿出了消音器。

安在突击步枪上,举枪开始瞄准。

四颗子弹,微弱的声音,直接打爆了他们的脑袋!

“混蛋,在后面!”

“亚当,贝克!”

“妈的!”

卡布在树林里大叫,显然我在后方开枪,他是万万没想到的。

一瞬间,我看出了卡布慌了。

因为我出现在他们的身后,那就说明他们没有了退路。

此时他们想回船上逃跑,只能对我正面发起冲锋。

我眯着眼睛,辨别卡布的声音,一枪打了过去。

黑暗里,卡布离我有点远。

突击步枪上,只有一个普通的全息瞄准镜,做不到像狙击枪那般精准。

我不知道打没打中卡布,但是我看到他闷哼一声倒在了地上。

周围的黑人佣兵们在乱叫,无数子弹向我这边倾泻。

我低头弯着腰,像只猎豹一样在草地里奔跑。

随后贴着地面滑行,在潮湿的草地中翻滚到一棵树下。

这一切都是我的本能,他们无法在厚厚的野草下看到我。

我瞧见那些黑人还在乱开枪,抬手又是几枪打了过去。

这一次我学聪明,打他们的身体。

黑暗中,几十米的距离,身体是很好击中的。

5.56mm口径的子弹,在这个距离下,很有穿透力。

而且他们都没有穿防弹衣,而我的子弹,都是被我一颗颗磨平的!

“噗!”

“噗!”

“混蛋!!!”

那些黑人佣兵们在疯狂的叫骂,被平头子弹击中的那些家伙,当场胸口炸开了血洞。

他们活不成了,周围人开始发抖。

我算了一下,他们还有十三个人。

那四个被我打中腿的人已经流血而死,因为他们腿上的动脉被打爆了,毫不夸张的说,骨头都是断的。

“鞑靼,别开枪,我们谈一谈!”

就在这时,终于有人开口说话了。

说话的,也是村里的一名老兵,他叫萨隆。

以前我和他关系还是不错的,在萨坎老爹的酒吧里,他请我喝过酒。

萨隆举着双手,对着黑暗里大叫:“鞑靼,我们没恶意,都是灰熊那个混蛋要找你的麻烦,现在他死了,我们还是朋友,对吗?”

朋友?

我笑了,检查了一下突击步枪的弹药,靠在大树后。

见我不说话,萨隆又开始喊道:“卡布也死了,你还杀了亚当和贝克他们,我觉得够了,不要再死人了,难道你要把我们全杀光嘛!”

萨隆的喊声很大,我偷偷看了一下,这家伙喊话的时候,周围的那些老兵们,正在向我这个方向迂回。

我不屑的撇撇嘴,将弹夹插回枪里。

萨隆还在叫着,想要分散我的注意力。

“鞑靼,我们投降,只要你不杀我们,我们就把枪放下!”

“妈的,你是魔鬼吗?不就是炸了你家的房子,绑架了你的女人吗?我们又没有给你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你至于对我们下死手?”

“混蛋,你这样是不人道的!鞑靼,出来吧,咱们都是朋友,还一起喝过酒,聊天过,你总不会真想杀光我们吧!”

萨隆说的有道理,我们曾经有过美好的时光,喝过酒,聊过天。

我听的心烦,抬手就是一枪。

砰的一声,萨隆的天灵盖飞了出去。

周围其他佣兵也向我发起了进攻,子弹像雨点一样,全都打在了我所隐藏的树上。

我贴地翻滚,又躲到了另一片草丛。

老朋友?

呵呵,多么可笑的称呼!

你见过谁家的朋友,炸我的房子,绑架我的女人?

我心中冷笑,就凭这两样,他们都得死!

这就是佣兵的世界,没有感情,只有欲望!

我趴在草地中不动,两个黑人佣兵兴奋的喊着:“打中了,我看到打中了!”

他在疯狂的向着我躲藏的大树奔跑。

其中一个村里的老兵大骂:“该死的,总算把他给宰了!这个混蛋,我要回去扒光他女人的衣服!”

在这名老兵的骂声中,周围几个人的脸上也露出了劫后余生的笑容。

我躲藏的地方,距离刚刚的大树并不远。

我趴在泥水中,拔出了我的军刀。

两名黑人一路奔跑来到了树后,他们以为会看见我的尸体,结果让他们没想到的是,树后什么都没有!

“奇怪,人呢?”

“我刚刚明明感觉打中了!”

两名黑人目瞪口呆,彼此瞪着眼睛对望。

“嘿,兄弟,找我吗?”

“我在这呢!”

我坏笑,从他们身后跳了起来,一人一刀,捅了他们的脖子!

夜里静悄悄,两名黑人软绵绵的倒下。

他们到死,都没弄清我怎么还活着!

剩下村子里的老兵们很谨慎,他们举着枪,小心翼翼的向我合围。

我从身上拽出一枚闪光弹,躲在两名黑人尸体的旁边。

默默的算着距离,他们距离我只有十几步。

我拔掉闪光弹的保险默数数着时间,向着他们的脚下丢去。

随后快速低头,将两名黑人的尸体挡在面前。

一片白光在树林中闪烁,村里的老兵们惨叫着咒骂。

在曳光剂的作用下,有几个人被爆炸的冲击波震飞,剩下的人全都眼睛在流泪。

闪光弹不只会闪光,还会让人产生短暂的眩晕效果。

这些人在胡乱开枪,有几发子弹打在了我面前两具尸体的身上。

我没有理会他们,同样举枪快速射击。

在突击步枪的轰鸣声中,面前所有的人,全都倒在了草地中。

“鞑靼,别……别杀我!”

“我们错了,都是灰熊惹的祸,我们再也不敢了!”

在场的人大部分死去,有几个家伙幸运的没有死去。

他们是先前被冲击波震飞的人,被我的子弹打中了腿。

我面无表情的走过去,一人给他们脑门来了一枪。

最后一个人的眼里充满了绝望,他在向我求饶。

这是我们村子里最老的雇佣兵,他有五十几岁,头发和胡须都是白的。

他看见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惊恐。

我冷笑,扣动了扳机。

砰的一声,子弹击中了他的脸,那张绝望的脸上,瞬间变成了血窟窿!

“都一把年纪了,不好好养老,为什么非要找死呢?”

我说着,这时我注意到树林里有人在奔跑。

那个人很慌张,向我这边开了几枪。

我战术性翻滚,子弹全都落在了我的身旁。

抬头看去,我发现那个人奔跑时是捂着肩膀,我猜测,他应该是卡布。

快速举枪,单发点射。

六十米的距离,移动靶,时速每秒3m,这是狙击手的必修课。

枪声之下,我打中了他的右腿。

卡布倒在地上,拼命惨叫,疯狂向我射击。

我躲在树后,并没有和他对射。

因为我要留个活口。

我要问问今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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