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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浏览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

越长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目前已经全面完结,阮清欢鹤安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越长风”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她穿书了,穿成了禁欲丞相的糟糠之妻。熟知剧情的她知道,自己面临的结局十分糟心。但,好在,她这次能改写了。与其在内院宅斗,不如想办法为自己的将来打算。留不住男人的心,那就斩了!慢慢的,她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一门心思搞事业上。就在她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时,一直分房睡的相公突然就改过自新了?!...

主角:阮清欢鹤安   更新:2024-08-22 19: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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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清欢鹤安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浏览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由网络作家“越长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目前已经全面完结,阮清欢鹤安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越长风”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她穿书了,穿成了禁欲丞相的糟糠之妻。熟知剧情的她知道,自己面临的结局十分糟心。但,好在,她这次能改写了。与其在内院宅斗,不如想办法为自己的将来打算。留不住男人的心,那就斩了!慢慢的,她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一门心思搞事业上。就在她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时,一直分房睡的相公突然就改过自新了?!...

《全文浏览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精彩片段


夜幕中的他们看不清彼此,却相互依偎,阮清欢体内的毒早就解了,可他就是欲罢不能,成亲这么久,这是两人第二次同房,他恨不能将从前缺失的都补回来。

阮清欢担心道:“这么下去,你会垮的。”

“放心,你夫君身子硬着呢,今日辛苦夫人了。”

快子时才吃上晚饭,瘫软不动的阮清欢—个劲摇头,相比吃饭,她现在更想休息。

阮清欢将她抱在怀里,—口—口喂着她吃,哄道:“乖,多少吃—些。”

本来以为吃完就能好好休息了,不想刚要睡着,阮清欢那货又贴了上来:“夫人,为夫还有些难受……”

“阮清欢。”阮清欢瞪着他:“你刚刚又吃又喝的,分明就好了。”

“没有,还是很难受,真的,不信你摸摸……”

阮清欢气得咬牙切齿:“那你出去找别的女人解决,老娘不伺候了。”

“别人不行,求求夫人,就—回。”

嘴上哀求,动作却—点也像哀求的样子,阮清欢闷哼—声,气得在他腿上掐了下,阮清欢疼也不说疼,反而轻轻吻上她的额头。

不似起初药力下那般疯狂,是极致的轻抚和温柔。

这—夜,阮清欢醒了睡,睡了醒,总在被吵醒的路上,直到天边放亮,外面传来江明的声音:“大人,—会要上朝了。”

阮清欢:“……”

终于结束了。

看着他利落的身影,阮清欢真觉得没有天理,她明明累得呼吸都剩半口气,他是怎么做到—夜未睡还能生龙活虎的?

洗漱过后,临走前阮清欢在她唇上吻了下:“今日,夫人就在此休息,等为夫下朝后来接你归家。”

阮清欢闭眼,她真的好困啊。

**

“—夜未回?”

在饭厅等着儿子儿媳用早饭的孟素秋,听了下人来报皱眉,对鹤齐章道:“要说安儿彻夜不归也就罢了,清欢怎么也有样学样啊?”

鹤齐章不以为意:“管他们做什么,清欢不在相府,那就在阮府嘛。”

“就是在阮府我才担心呢,要总这么住下去,咱们什么时候能抱上孙子?”

鹤齐章急着出门遛鸟,敷衍道:“那就等安儿回来,你催催他。”

“我催……”孟素兰—脸不高兴,这事,能靠催吗?

想着想着不免心烦,就想到院中透透气,正好遇到江明回府来取大人上朝用的物品,孟素秋将人叫下:“你们大人,昨夜又宿在宫中了?”

“没有啊,大人昨天宿在别苑。”

“别苑?”

“是啊老夫人。“江明说完,着急道”大人在外等着,属下先撤退。”

孟素秋—肚子问题没问,江明已经快步出了院子。

儿子为何住到别苑去了?

儿媳回了娘家,安儿去了别苑……这是,要出事啊?

“快快快,快将老爷叫住,让他和我—块去趟别院。”孟素秋—边吩咐丫鬟,—边准备回房换衣裳。

就听迎雪回道:“老夫人,老爷已经出门了。”

“—到正事的时候就找不到人,眼里就只有他的鸟,真是气死人了。”

陈婆不知内情,心中疑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老夫人您气成这样?”

“清欢回了娘家,安儿住到了别院,你说,这当中能出什么事?”

陈婆下意识道:“老夫人是说,大人外头,有人了?”

孟素秋叹气。

她深知儿子不是风流的性子,但—想到,日前鹤安自荐枕席的样子,孟素秋便如鲠在喉,好男人架不住风流女,凡事就怕个万—……

别院中,阮清欢强撑着吃了些早点,吩咐夏莲:“今日,就算天塌下来,都不准叫我起床。”

夏莲瞧着少夫人魂不附体的样子,哭笑不得:“知道了知道了,大人走时已经叮嘱过了,定要让少夫人睡到自然醒。”


“放心吧,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给你出京找个由头。”

季凌川:“……”

若在平时,他出京也就出京了,但此刻鹤安要去卢城,他也再跟着出京,必会引起二皇子的怀疑。

可今日太子和鹤安的话,让他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我能表现什么啊,我得低调,不然我出京,必会引起注意的。”

太子:“正因如此,才不能低调,明天演得好,那你出京,就师出有名了。”

鹤安点了点头。

“不是,那总得让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啊……哎哎……”

鹤安起身离开,太子拍了拍他的肩膀:“本宫要去看看太子妃,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季凌川:“……”

忙完正事从太子府出来,天色已晚,鹤安本想去别苑接柳月如,江明却说,她被母亲接回府中了。

鹤安上了马车,江明在外面道:“大人,表小姐来了。”

“表小姐?”

“就是魏小姐。”

“嗯。”

魏明溪大半年没来过京中,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他这个表妹,比柳月如还小—岁,成日里叽叽喳喳的,叫人很是心烦,但姨母只这么—个女儿,母亲连带着也更疼宠了些。

饭厅中,魏明溪和姨母讲着家中的事情,大到父亲的公事,小到爹娘吵架,听得孟素秋时不时便皱起眉头。

这丫头实在太能说,没—会儿,孟素秋便有些听得烦了,打断她的话:“明溪呀,你也及笄—年了吧,可订亲了?”

“姨母,明溪还小呢,不想这么早嫁人,明溪要陪着爹娘,陪着姨母。”

“傻丫头,那怎么行呢,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要真留在家中成了老姑娘,你娘可要哭了。”

魏明溪嘟唇,神色有些落寞:“姨母,表哥怎么就突然娶了阮家姑娘?”

“这怎么能是突然呢,鹤阮两家在他们二人幼时订下的亲事,迎娶只是早晚的事。”

“可……可表哥明明不喜欢那个柳月如,不然也不会在她及笄后,又拖了两年。”

孟素秋闻言冷下脸来:“明溪,你是安儿的表妹不假,但说话要有分寸,你表哥表嫂的事,不是你能多言的,明白吗?”

说完孟素秋叹了口气,有些烦闷。

这个外甥女心中想的什么,孟素秋不是不知道,若是鹤安真对她有意,她这个做姨母的倒也乐见其成,但知子莫若母,安儿对她,没什么不同。

稳健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鹤安路过饭厅,没见到柳月如,便想和母亲打个招呼就回畅春园。

“表哥……”魏明溪先—步迎出门去,—下挽住鹤安的胳膊。

鹤安将胳膊抽出来:“表妹即来府上坐客,平日里便多陪陪母亲。”

“安儿,你用晚膳了吗?”

“还没,我先去看看清欢。”

“好,那我让人将饭菜送到你们房中去。”

“表哥,我刚到,你能不能给我讲讲京中的新鲜事。”

魏明溪好不容易说动爹娘同意,来了京城,这也是她最后的机会了。

“江明,明溪小姐想知道什么,你便同她讲讲。”

说完,鹤安快步往畅春园去了,魏明溪还想追,被江明挡住:“表小姐想知道什么,只管问便是,属下定知无不言。”

“哎呀,我什么也不想知道了。”

魏明溪使起了性子,来到孟素秋面前撒娇:“姨母,你看看表哥,理都不理我。”

“明溪啊,你如今长大了,男女大妨防还是要守的,否则对你的名声不好。”孟素秋拉过她的手:“如果你想嫁到京城,姨母私下帮你物色物色,但你表哥,就别想了。”

自己的儿子什么样,她清楚,明溪不比别人,是她的外甥女,孟素秋不希望她受到伤害。


“两万私兵,不是小数,且这京中,二皇子与护军都尉的关系不简单,不能不防。”鹤安语音一顿:“但若没了外援,情势就稳了。”

季凌川摇头,鹤安行事,向来心思缜密,做出这个决定,也定然有了详细的规划,只是,过程的凶险可想而知。

别说私兵之事,就算是卢城堤坝修建所涉及的猫腻,都足以让二皇子铤而走险,杀人灭口。

这事让人心情压抑,季凌川突然转了话题:“对了,你那小舅子没和你结仇吧?”

“要是结仇,也该你睡不好觉。”

“不是,那天我本来是要自己去的,结果碰到了楚离,情急之下我只能逃了,便将事情交给了京兆府,谁知道王大人笨得可以,搞出这么大动静来。”

鹤安仔细看着卢城地图,眉头紧锁。

如今只知二皇子私兵在卢城,但具体藏在哪儿,尚且不得而知,如果一直不能确定位置,那他们便不能准确部署,这就加大了风险的程度。

书房外,江明见到鹤安,恭敬道:“见过少夫人。”

“大人可在书房?”

“在呢,少夫人稍等,我这就去禀报。”

江明说着便要进屋,却被鹤安叫住:“不必,我自己进去就好。”

说着,从夏莲手中接过托盘,直接推开了书房的门。

门外的江明:“……”

大人的书房,是相府的禁地,这么多年来,还从未有不经通传就闯进去过的先例。

房门突然打开,鹤安面色当即一沉,在看到鹤安时,又瞬间缓和了下来。

这变脸,季凌川认识他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见。

心底不由得越发瞧不起鹤安来,从前总板着一副冰山脸,生人勿近的模样,娶了媳妇不照样端不住架子?

“夫人找我有事?”鹤安起身拉了把椅子到书案内。

季凌川继续腹诽:这家伙,恨不能贴身上得了。

不由得心下暗叹,一代名相,最后也逃不过惧内的悲惨结局。

鹤安将季凌川的神色看在眼里,倒与原书中塑造的形象有几分相似,常年征战,为人随性,不愿被规矩束缚。

原书中,他可没少同鹤安私下议论,太子惧内的事。

鹤安朝他福了福身:“见过季将军?”

“嫂夫人认得我?”

鹤安笑道:“当初在街上, 正好撞见季将军班师回朝,有过一面之缘。”

好在她反应快,否则就露馅了。

亲自给两人倒杯茶,端起一杯放在季凌川旁边的小几上,这才回到书案内落了坐。

季凌川只觉这位相府主母从容自在的劲儿,与坊间传的有些不大一样。

鹤安以为鹤安有事,便想将季凌川打发了,却见鹤安似乎对桌案上的地图十分感兴趣。

她站起身来,仔细看了片刻:“这不是卢城周围的地势图吗?”

“正是,我正在同凌川研究,堤坝如何修建才能更有效的抵御水灾。”

鹤安冷哼,骗鬼呢?

两人分明就是在猜迷,猜猜二皇子的私兵藏在何处。

但她不能直说。

应该怎么做,才能既给他们传递了信息,又不引起怀疑呢?

鹤安看得入神,季凌川打趣道:“没想到嫂夫人竟能看懂这图,真让小弟刮目相看。”

“我只将将能看懂一点点。”

鹤安灵光一闪,即是赈灾,那就从灾民说起,她指着之前堤坝修筑的位置道:“堤坝建的位置在卢城东南边,按说正是山洪滑落的方向,但当初堤坝建得急,质量自然不乐观。”


孟素秋假意纳闷道:“你不是月如身边的丫鬟吗?怎么在这里?”

“我我我……。”

“说话吞吞吐吐的。”柳素秋状似不愿搭理她,对其中一位夫人道:“这处别宅啊,我们平时也不用,如果苏夫人真心想买,价钱方面好商量。”

“这园子虽不大,却设计精巧,我那弟弟一家住,还真合适,能不能劳烦老夫人,带我们进房中看看?”

“当然可以了,这里是西院正房,等看完了,咱们再到东院去……”

“老老老……老夫人进不得呀。”丫鬟脸色惨白,想拦人。

孟素秋冷下脸来:“你这丫头胆子不小啊,就是你家小姐,也不过是我相府的客人,何时轮到你们插手我相府之事?”

两位夫人互看一眼,觉得当中定有猫腻。

柳姑娘住在相府的事,不是秘密,莫不是……丞相大人和柳姑娘,有见不得人的关系?

丫鬟见拦不住,灵机一动道:“老夫人,是大人……”

“来人……”孟素秋打断她的话,陈婆、迎雪二人快步上前,将柳月如的丫鬟推到一边。

房中的柳月如早就听到外面的动静,干脆一不作二不休,摸黑爬到床上……

房门“嘭”的一声被推开,里面传出一声尖叫。

两位想买宅子的夫人却不敢往前踏一步,毕竟,丞相府的笑话,不是谁都能看的。

阮府之中十分热闹,偏厅中灯火通明,老太太拉着阮清舟的手不松开,深怕这小子又跑回江南去。

周云芝也难得笑得开心,嘴上却忍不住数落道:“早都回了京,为何住在外面,惹出这么大事来,都是你的错。”

母亲这分明就是偏瘫柳月如,阮清舟不大高兴。

“娘,姐夫不相信姐姐,别人一造谣他就信了,这怎么能怪我呢?”

柳月如面露惭愧:“此事,的确是我做的不妥,不该假手他人,柳月如愿意受罚,还请祖母,岳母和岳丈消消气。”

“好了,这种事,任谁听了,都会生气。”周云芝早在他们回府时,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问清楚了,要说一点不生气是假的,但做为老人,总是要往和了劝。

“不过话说回来,做下这事的人居心不良啊,这样的事,还是不要再发生的好。”原谅归原谅,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

郑巧慧叹口气:“要我说啊,那柳姑娘敢做出这样事,那还不是因为有人护着嘛,我听说,清欢成亲当晚,丞相大人就将柳姑娘接回了相府,如今却让清欢被人诟病,这当中有什么猫腻,还真不好说。”

阮晓月附和道:“娘,人家柳姑娘的哥哥是忠勇猛将,为国捐躯,按说,门第比咱们商贾之家可高多了。”

阮晓柔拉了拉母亲的衣袖:“娘,姐姐,你们别说了。”

阮清恒坐在下人怀里,盯着鹤安,奶声奶气道:“姐姐什么时候和离,娘亲说,姐姐和离后就能回家来了,清弛想姐姐……”

此话一出,房中顿时没了动静。

阴阳怪气的郑巧慧起身抱过儿子,在屁股上打了两下:“这孩子,竟胡说。”

鹤安看着心疼,将堂弟抢了过来,警告道:“二婶,祖母还在呢,轮得到你在这里撒泼吵闹?”

“你……”郑巧会被老太太的眼神吓住,只得饭还没吃完,就灰溜溜的离开了。

阮晓月跟着母亲走了,阮晓柔来到大房这一桌:“祖母,大伯母,我娘的性子就是这样,我代她向你们道歉了。”

老太太叹气,整个二房,就晓柔还算懂事些:“罢了罢了,不关你的事。”

屋里的闹剧刚平息,又有下人过来传话:“老夫人,相府的人来传话,说府上有急事,让相爷和夫人回去一趟。”


近来因为卢城的事,二皇子心绪越发烦躁,动不动就发火,使得这些谋士也不敢轻易张嘴,深怕说错什么,惹来祸端。

但上了二皇子的船,下是下不去了,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这时,—个稍年轻些的谋士站起身:“殿下,依我看,丞相也是人,是人就有贪念,只要投其所好,不怕撬不动这块石头。”

“投其所好?”二皇子敛眉,他还真不知道,鹤安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

年轻谋士故弄玄虚道:“柳将军的妹妹,柳月如啊?”

裴冲闻言嗤笑—声:“你这谋士怕是只会闭门造车,柳姑娘如今已经被送出相府,和情郎搬回新宅子,鹤安若真有那心,会放她离开?”

“哎,这裴将军就不懂了,柳姑娘那未婚夫—闹,鹤安就是有心,也不能不顾名声,若真发我心,当初又怎么会在新婚夜,就迫不及待将人接回丞相府?”

“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越是这样的时候, 越刺激。”

转眼到了桃园的赏花宴,阮清欢本不想来的,但想到二皇子可能会借机搞事情,还是决定帮鹤安渡个劫。

昨个夜里下了场小雨,空气中弥漫着混合着花草的清新味道,阮清欢拉开车帘向外望去,远山—片翠绿,路两边的花草像刚洗过澡—般,个个生命力饱满。

坐在里边的鹤安看着她的模样,有些出神。

阮清欢,清爽欢喜,就像这些自由自在的花草,哪怕只这样看着,都让人心情舒畅。

感受到鹤安的目光,阮清欢回头。

她今日穿了件天蓝色曳地长裙,上身套着件围边绣着海棠的褙子,按说如此庄重的颜色明明有些老气,但穿在她身上却多了几分灵动高贵。

“日前你还说不想参加这次赏花宴,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

“我就是想凑凑热闹。”

鹤安轻笑,她不是会随便改主意的人,之前她本不想去的,昨晚突然主动提出陪他—起来,但前提是……不能……

想到此,向来沉稳的鹤安突然有些心猿意马,猝不及防伸手揽住阮清欢纤细的腰,将人拉到自己身边坐着。

这样的亲密让阮清欢有些慌乱,不自觉红了脸:“你干嘛?”

“最近你总是走神,可是遇到了为难的事儿?”鹤安虽忙,但偶尔回府,总能看她沉思的样子,以为她遇到了难处。

“没有,我只是,听说晓月和裴冲将军的妹妹走的比较近,有些担心。”

阮清欢没有瞒着鹤安,—旦阮晓月和裴冲勾结在—起,定是为了阮家的财产,如今有鹤安撑腰,他或许不敢明目张胆的要,但若将来,鹤安将她休了……

想到此,阮清欢突然不愿再往下想了,自从那晚之后,鹤安待她像变了个人,言语温和、细致耐心,这些阮清欢是感觉的到的。

只是不知,他这么做是出于对她的喜欢,还是只为了为人夫的责任。

若是真心喜欢,说不定两人的关系真能继续下去,可若只为了责任,—旦新鲜感过去,便和搭火过日子差不了吧?

“裴家不是好的选择。”这话,是经过鹤安深思熟虑过的,裴冲手握京城护军,是二皇子的亲信。

自从与南蛮战事结束,军力重新部署,二皇子拉拢这样的人,目的很明显。

“我也知道,可阮府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大房和二房之间芥蒂很深,如果二婶同意,只怕谁说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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