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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结重生之之摆烂宠妾逆袭记

他难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重生之之摆烂宠妾逆袭记》,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白幼薇傅沉,也是实力派作者“他难驯”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她本是吏部郎的独女,若不是那场变故,她又怎会沦落成妾?如今,主母进府,按照上一世的记忆,她无人问津的好日子也要到头了。只是,既然人生能重来,这一次,她不会再忍。那个女人欠她的,她得着机会讨回来。正如那个渣男欠她的,她已经勾搭上了他的兄弟,偿还了!接下来她知道,她的宅斗副本已经正式打开了!...

主角:白幼薇傅沉   更新:2024-06-25 12: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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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结重生之之摆烂宠妾逆袭记》精彩片段


抛砖引玉,这形容古怪又稀奇。

只不过,她可不是砖瓦。

整个京畿,不会有一片砖瓦会主动撩拨人。

傅沉的身子被她扯得一晃,整个人半蹲下去,本想将人托着腿弯举起来,白幼薇却一脚踢在他膝盖上,勾着他的腰将他绊倒在地,压在他身上。

“大人不是身手不凡吗?怎么一推就倒?”

白幼薇眉眼带笑,神色张扬得像只乖毛狐狸。说话间,故意隔着衣裳磨蹭,惹得傅沉气息都乱了。

傅沉眯着眼,眸色晦暗,声音都哑着,拿她刚才的话来堵她。

“因为你家大人我愿者上钩。”

白幼薇便轻轻笑了一声,身子凑了过去。

这个动作下,白幼薇的水润的身子贴着他,被浇湿的衣裳根本掩不住欲拢未拢的春光。

傅沉有些口干舌燥,大掌伸过来想去摸她的脑袋,可白幼薇侧过脑袋,躲开。

只是,还没躲开太远,一阵天旋地转间,傅沉就与她调换了位置。他单手得空上扬起来,钳住了她的下巴,将白幼薇躲开的脑袋重新抓回来,“往哪儿跑呢,嗯?”

他那声“嗯”音调很浅,尾音刚落,白幼薇的唇就被裹挟住,口腔中的空气尽数被吞没殆尽。

衣裳不知什么时候被扯掉的,白幼薇从这吻里出来的时候,腰就已经被傅沉攥在了手里。

而后,汹涌的热潮夹杂着快感扑面而来。

白幼薇有些受不住,却还是在傅沉的唇啃上她锁骨的时候出声阻拦,“别,别弄出痕迹来。”

这话后,白幼薇明显感觉到身上人的身体僵了两分。她张着眼,本想看看傅沉此刻的表情,可视线还没凝聚起来,就被更猛烈的动作给打散,什么都瞧不真切了。

等白幼薇被傅沉扶起来,窝在他怀里穿衣裳的时候,日头已经落下许久了。

但有月光,周围不算太暗。

傅沉将白幼薇最后一颗扣子系紧,拨开她耳边散乱的发,忽而道,“夜色尚浅,还未到宵禁时刻。你若还有力气起身,我带你出府看看。”

一听到“出府”两个字,白幼薇原本因为累倦而懒洋洋的眸子瞬间就完全张开,黑色的瞳仁都绚烂起来,“当真?”

两年前白府被抄家流放后不久,她就被安排假死在了出京的路上,而后裴家就将她一直藏在后宅里。几年过去,即便后来白家大案的风声下来,裴恒和裴知聿还是担心有人会认出她这个闺阁女,再三勒令她不准出府,最好是连前厅都不要踏入。

她念着裴家救她担了风险,故而听话得很,蜷缩在裴府两年,从未外出过。所需的一应采买,皆由府上人按时送到宅里来。

她已经两世没迈出过裴府了,如今傅沉这话,属实诱人。

她确实想出去。

出去买药。

能随时避孕的药。

虽说这几次傅沉没弄进去,她也随身戴了麝香,但白幼薇还是觉得不够保险。

她是想勾搭傅沉不假,但没傻到要勾搭出一个孩子来。她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她不爱傅沉,蓄意接近,不过是别有目的。

“算了……”问完那话,白幼薇惊喜的语调陡转,神情都黯淡下来,“可裴家不让我出门,若是被夫君发现了,定会将我的腿打断。”

“夫君”这个字眼从他嘴里冒出来时,傅沉倒不觉得有什么,可此番它从白幼薇自己的嘴里念出来,倒让他无端觉得刺耳。

他捻住白幼薇莹白的耳垂,指腹轻轻地揉搓了两下。

白幼薇的耳垂薄而软,但未穿孔洞。傅沉盯着手指间的软肉,心里想着有机会一定要给她戴只耳坠。最好是有声响的,起伏的时候叮铃铃的,像她一样吵闹。

他心里想的是这个,可出口的话却又是另一番:

“你既然那么怕他,还敢来勾搭我?”

语句间听不出音色变化,但白幼薇还是觉察出了丝不悦。

白幼薇勾住傅沉脖颈,在他耳边哈气,“那还不是因为大人优秀,我对大人一见钟情,连梦里都是爱慕。”

“呵——”

骗人。

“而且大人本事超群,裴家那两口子都去了杜府,今晚出府,肯定不会被发现。”白幼薇再次开口,将对裴知聿的称呼都变了。她贴着傅沉,吐气如兰,“所以,带我出府吧,大人!”

傅沉这次没接话,只是将人抱起来,几个跃步间行到外墙,都不用借力,就已翻出了裴府。

白幼薇望着熙攘的街道,被傅沉放稳到地上后都还没回过神。

有时候有些东西真的蛮可笑的,那困住她这个妾室两世都不得出的院墙,在傅沉这种人眼中,不过是须臾就能跨越过去的低矮土坡。

毫不费力,甚至不足提及。

男人与女人,前厅与后院,似乎天生眼界与权利就不对等。

“想什么呢?”傅沉扯过摊子上的面具替她戴上,“不用怕,戴上面具就没人认得出来你了。无需顾及,随性而已。”

说罢,就伸手牵住了她的手,补充了一句,“只是别走丢就行。”

难得出门,白幼薇对一切都很好奇。

之前在白府的时候,因为还未及笄,白锦和不常让她出门,总说她生得这模样,若是被坏人瞧见,肯定会被捉去被当下酒菜吃。但也答应了她,等她及笄礼过,就全家一起去看莲花灯。

只是,及笄的日子眼看快到,白幼薇没等到花灯,却等来了白府全府被流放的御令。

父亲一生兢兢业业,临了,却蒙此大冤。都是那个女人害的!

也怪她自己,鱼目混珠,识人不明,连累一家。

傅沉见白幼薇一直盯着水面上飘荡的莲花灯,眸光散着,有些沮丧,于是松开了她的手,去摊贩那里买了纸笔和花灯过来。

“有什么愿望可以写在纸上,顺水而下,兴许会愿望成真。”

白幼薇没接纸笔,反而接过了花灯,“我的字难看,不如大人帮我代笔?”

傅沉没推脱,将纸在自己掌心中展开,“说。”

“就写,阿七喜欢傅沉,愿君心似我心。”

傅沉笔未落,冷峻的眸子半压着,睥睨向白幼薇,情绪莫测。

怎么回事儿?这状态不太对啊。

白幼薇傻眼。正常情况下,她这句话符合勾搭的舔狗人设,傅沉听见,应该笑才是,为何反而一副生气的模样?

白幼薇唇角的笑敛了一些,“大人若是觉得轻浮了,我也可以换。”

话刚说到这里,傅沉就动了笔。

只是,笔下的确是她说的那句话,却又有些不同。


“爷一连问了几个问题,可叫我如何回答?”

白幼薇不着痕迹地从裴知聿指尖下移开手,将两人的距离拉开了些。

“那就一个个答,爷不急。”

呵。

“去花园里逛了逛。”白幼薇说着,将手里路过花园时随手折的一只粉色芍药在裴知聿面前摊开。

芍药上还沾着夜露,一看就是刚摘的。

“至于这簪……”

她自从进了裴府就没出过门,因此所有的首饰衣裳都是由府内人安排的。

也不知道这些安排经没经过裴知聿的手。

但白幼薇想着,那么多东西,即便裴知聿看过名单,应该也不会在这些小事儿上留意,故而接道,“两年前爷送的,可能时间久,爷忘了。还是前日主母的丫鬟枝桃来我柜里一通翻,给寻出来的。我瞧着还挺雅致,就戴上了。”

一通真真假假,不仅圆了谎,还将枝桃那事儿给挑唆了一遍。

可裴知聿这人吧,他只听他想听到的。

所以就算她说了枝桃这事儿,裴知聿也压根没过耳朵。他只是盯着白幼薇,浅淡道了句,“是么?我竟不知,送你的玩意儿里,还有这种便宜货色。”

什么是便宜,什么是贵?白幼薇都没留意,也不在意。

而且,裴知聿也只在她刚进府的那段日子,给她送过玉器发簪什么的。那些东西她都只是瞥一眼就收到了柜子里,压根都没正眼瞧过,更遑论分出哪些东西便宜和贵了。

后面把她忘了,就什么都没送了。

裴知聿这话语意不明,听着像是不怎么信。

但也没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他顺手从白幼薇手里将芍药抽出来,掐了枝,插在了她髻上。入眼,那日晨间他撩开床幔,见到的美人图又重现在他眼前,又似比晨间的模样更美。

是两年未接触的缘故吗?为何他总觉得,白幼薇似乎变了些。

变得让人总忍不住去瞧她。

裴知聿将别上的芍药重新摘下来,扔到了地上,“收拾收拾,随我去杜府。”

“啊?”白幼薇蹙了下眉的间隙,裴知聿的解释就来了。

“枝桃不在,若芸又病了,身边没个趁手的人。”

这话没细说,但白幼薇听明白了,合着裴知聿大半夜的巴巴跑过来,是寻她过去伺候人。

妾虽为半奴,但怎么说也是裴家的人,杜若芸若在裴府,着她过去伺候还说得通,可杜若芸如今在娘家,断没有妾随行到娘家伺候主母的道理。此番去了,岂不是在告诉所有人,她这个妾在裴知聿眼里,只配给杜若芸提鞋?

“我又不是丫鬟,不去。”白幼薇直接拒绝。

别人兴许不知道,但裴知聿心里明白她是因为什么才做了他的妾室,这种羞辱,她不会应。

裴知聿像是早料到她会这般,唇上带着丝胸有成竹的意味,“驿站那边的信今年倒是早了些送来。想知道内容吗?马车已经停在门口了,你若上车,我便念给你听。”

说罢,就率先走出了院子。

白幼薇在原地站了片刻,还是进屋将簪子摘下来,涂了黄粉,上了裴知聿的车。

到正门的时候,裴知聿正与刚进门的傅沉攀谈着,见她出来,裴知聿朝着她伸出了手。

白幼薇没搭手,只是施施然朝着傅沉行了个礼,傅沉微颔首算回礼。

明明前一刻还亲密无间,下一秒就淡漠得像路人。

为了避嫌,傅沉先送她回府后,又重新出去,到了此时方回,眉眼染着醉,一副一直待在教坊司吃了酒的模样。

任谁也看不出两人有交集。

裴知聿自然也看不出来。

白幼薇没接他的手,他便又上前了两步,一把将人拉住。

傅沉余光飘过,唇角轻抿了一下,下颌骨略微咬合起来。

状似不经意,随口一问,“这是要去哪儿?”

“去杜府。”裴知聿牵着白幼薇走了两步下了台阶,“若芸与阿七情同姐妹,离了一日,就有些想念了。”

好一个情同姐妹,这狗东西是真能扯。

白幼薇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路过傅沉的时候,脚尖故意一绊,身子踉跄着往傅沉那边摔。

傅沉没伸手扶,反倒是裴知聿借着牵手的动作手臂张开,在前面拦住了她的腰。于是她便挂在了裴知聿手臂上,身子在前倚着裴知聿,脸却朝后望着傅沉。

“有摔哪儿没?”裴知聿在外人面前,话总是妥帖周密的。

“没。”白幼薇应了一声,那双漆黑的眸子扬起来的时候含着泪,委屈又可怜的模样望得傅沉眉心蹙拢。也足以让他看出她的不情愿。

杜若芸回门,却还让她这个妾室同去,不用想,也知道又是下马威。

先是守夜敬茶,接着假山摘芍药,如今更是拿她当丫鬟使唤。

这裴府对她来说,还真是处境艰难。

白幼薇站稳身子,刚才掐大腿时的疼意散去,眼中的泪自然也收了回来。在跨上车的时候,她听见裴知聿问傅沉,“听说上头昨日又问了傅中郎宅子的事儿,莫不是府邸快修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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