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鹤安阮清欢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小说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由网络作家“越长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鹤安阮清欢是古代言情《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中出场的关键人物,“越长风”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她穿书了,穿成了禁欲丞相的糟糠之妻。熟知剧情的她知道,自己面临的结局十分糟心。但,好在,她这次能改写了。与其在内院宅斗,不如想办法为自己的将来打算。留不住男人的心,那就斩了!慢慢的,她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一门心思搞事业上。就在她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时,一直分房睡的相公突然就改过自新了?!...
《全文小说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精彩片段
饭后,鹤安突然提出想和阮承富下棋。
正想去探望叶芳的阮承富一听,只得陪着鹤安去了书房,周云芝将鹤安的举动看在眼里,心中既感激又羞愧。
毕竟,这些后院纷争并不光彩。
将祖母送回静心阁休息,阮清欢便回了母亲的院中,一进门,母亲正哄着阮清弛在床上玩。
一猜便知,定是二婶又同二叔吵闹了,每每这种时候,清弛就偷偷跑到母亲这里躲着。
关了房门,周云芝将清弛交给刘嫂照看,拉着她便进了里间。
一进屋,周云芝状似生气的抬手打了她一下:“你这丫头何时能改改性子,今日可是回门宴,这么一闹,让鹤安日后如何看你?”
“娘,你不看见了吗,他是站在我这边的。”为了让母亲宽心,阮清欢只得撒了个谎。
“这倒是。”母女俩挨着坐到里间的长椅上,周云芝劝道:“清欢,娘知道,你是为了娘不受委屈,但有些事,争不争都没意义了,你要明白,在娘心里,你和清舟过的好,比什么都强。”
“日后,万不能总这样意气用事了,知不知道?”
“知道了,娘。”
周云芝是真担心,鹤家将亲事拖了两年,足以说明,鹤安不想娶清欢。
好不容易成了亲,这些天她都提心吊胆,深怕女儿不吃亏的性子会给自己惹出麻烦来,时常命人去相府门外转悠,好在,没出什么大事。
阮清欢之所以将家中事情闹大,并不单纯只为了母亲,也为了日后,自己能有个退路。
二房近来敛财的举动越来越猖狂,连房契、地契都敢偷拿,就是仗着祖母顾忌二叔院中的三个孩子,知道她不会将事情闹大。
这也是后来,二婶郑巧慧越发变本加厉的原因。
周云芝打量着女儿,一晃嫁进相府三天,看脸色挺红润的,人也未见消瘦,看来是过的不错。
将女儿拉得近些:“鹤安对你可好?”
“挺好的。”
“那就好,初为人妇,难免会难过一些,你要多忍耐,可不能任由自己的性子,知不知道?”
阮清欢乖巧点头,因为不在乎,倒也没觉得多难过,左右是混日子,在哪里都一样。
见她好似没听懂一般,周云芝敛眉。
母亲突然正色起来,阮清欢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听母亲将外间和刘嫂说话的夏莲叫进房来,开门见山的问:“少夫人成亲当晚,叫了几次水?”
夏莲当即被问住,她是陪嫁丫鬟,临出嫁前,夫人专门嘱咐过这些事。
可……可少夫人和丞相大人压根没圆房啊?
阮清欢没想到母亲如此精明,忙张了口:“一次。”
“五次……”
阮清欢蹙眉,夏莲可真敢编。
两人异口同声,结果却天差地别。
周云芝眉头紧锁,目光从女儿到夏莲,她担心的事,怕是要发生了。
夏莲没想到少夫人会回答,只得垂着头不说话,阮清欢让她先下去,想伸手抱母亲,却被周云之甩开,当即掉下两行泪来。
“当初我就说,相府不能嫁,要是嫁个门弟差不多的,娘尚能护你,可看看现在……”
“哎呀娘,您想哪儿去了,您这么问……我都丢死人了。”
“清欢啊,你和娘说实话,如果鹤安与你真不合适,那咱们和离便是了,到时候娘送你去江南祖父家,定能再给你寻一门好亲事。”
“没有的事,我俩就是刚成亲,但他……确实挺好。”
“他都不碰你,这还叫好?”
“哪有啊娘,我……”阮清欢装作娇羞的将头埋进母亲怀里:“您这么问,我不好意思嘛,闺房中事,娘日后还是别问了。”
周云芝:“……”
周云芝心里多少有些没底,看刚刚鹤安的表现,明显是袒护清欢的,但夏莲和她回的话明显对不上,这其中定有猫腻。
见母亲不好糊弄,阮清欢只得继续编瞎话,扯着衣角小声道:“丁香说的是真的,我……我本是不愿意的,可是……”
阮清欢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还得编这种谎言。
好在没外人,倒不至于太丢脸。
“真的”周云芝半信半疑:“这种事,可万不能说谎啊。”
早在女儿出嫁时,她就打定了主意,若相府的日子不好过,她便让女儿和离,到时候她们母子三人都回江南去。
“娘……”阮清欢用力掐了下大腿,疼得她顿时脸色通红,倒有那么几分娇羞局促模样。
担心母亲继续刨根问底,阮清欢转移话题:“清舟那臭小子回信了吗,说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一提这茬,周云芝叹气:“别提了,你们姐弟俩的性子也不知随了谁,一个比一个倔强,他说最快也得两个月后回来。”
阮清欢:“……”
出嫁前一个月,她便连连往江南去信,让弟弟快点回京,帮忙打理阮家这些生意,这小子居然不听话。
书房中,一连下了十余盘,因为心中有事,阮承富竟一盘都没赢过。
鹤安自始至终一句话也没说,书房里安静得让人压抑。
阮承富越下心情越烦躁,他便想找个借口出去一趟:“鹤安啊,我出去方便方便,片刻就回。”
一直不语的鹤安这才开口:“岳丈大人做生意英明,但家事上却有些糊涂啊。”
“啊?”阮承富擦了擦汗,面对一个精通东召国律法的一品大员,没来由的压迫感让他觉得自己这个岳丈矮了一截。
鹤安和他那性格和善父亲,简直判若两人。
鹤安突然口风一转:“岳丈不必紧张,按说,阮府的事,小婿不该插手,但您也看到了,清欢刚刚气成那样,我这做夫君的,自然不能坐视不管,毕竟,她如今是相府主母,不能丢了身份。”
阮承富只得点头迎和:“是是是,大人说的在理。”
他岂会听不出,鹤安是拿丞相夫人的身份说事,不能让自己的夫人吃亏,心中琢磨半晌,叹了口气:“明日,我便将叶芳送到别苑去,这样清欢便不会生气了。”
鹤安闻言笑道:“岳丈大人深明大义,治家严明,鹤安敬佩。”
阮承富:“……”
他第一次,对攀上相府这门亲事是对是错,产生了怀疑。
春日风劲,阴沉的天气似是酝酿着一场大雨。
相府内院,阮清欢正翻看着陪嫁的单子,翻找到了铺面这一页。
不得不说,祖母和爹娘为了不让她在相府中低人一等,给的陪嫁着实丰厚。
城东旺地的铺子就有两间,城西的酒楼一间,除此还有京城的田庄和一处竹林别苑……这还不包括实打实的银子。
就算将来她被休离相府,抱着这些家财都能过上奢靡无忧的日子。
她真想不通,原主当初为何那么想不开,为了一个心中没有自己的男人,将自己活成了最可笑的样子。
一纸休书赶出相府,死在了入冬前的冰冷湖水里。
阮清欢喝了口茶,惋惜的叹了口气。
她不是原主,对这个狗屁丞相没什么兴趣,她要趁着在相府混日子这两年,将手上的资产经营好,等将来自立门户时,让鹤安瞧瞧,离了他,她能过的更好。
城东的铺子每年全靠收租,那么好的地段实在可惜,若收回来自己经营,生意好的话,营额会是现在的数倍不止。
城西的品鸣楼还可以,老字号,生意红火,暂时不需做什么变动。
就在阮清欢琢磨城东一间快到期的铺面,适合做什么生意时,一阵风吹来,将桌上的单子吹了一地。
变腰捡拾的功夫,夏莲急匆匆跑进来,神色又急又气。
“怎么了,慌成这样?”
“少夫人,相爷他……他……”
见她委屈不甘的模样,阮清欢猜到了七八分,定是鹤安将柳月如带回府了。
面上却佯装不知道:“日后要改改你这毛毛躁躁的性子,有什么话慢慢说。”
“相爷他……带了个姑娘回府,就安置在……安置在畅春园旁边的院子里。”夏莲想想就生气,昨天小姐才嫁入相府,相爷掀完盖头就离开了。
今天她出云才知道,昨晚相爷就将这个女子带了回来,这简直太过分了,分明就是顾意让小姐下来台。
夏莲更多的是怕,怕小姐往后的日子不好过。
“知道了,去忙你的吧。”
夏连还想说什么,但见少夫人平和的目光,不自觉将抱怨的话都咽回了肚子里。
房门关上,阮清欢若有所思。
原书中,在他们成亲当晚,鹤安接到柳月如的求助信,亲自将人收留进相府,当晚便惹出一场特大的闹剧,在柳月如到畅春园向她请安时,原主当众打了她两巴掌。
此事惹怒了鹤安,将柳月如护回了客房,就此也再没回过畅春园。
直到被休出相府,阮清欢依旧是完璧之身,这对于一心想得到鹤安的她来说,算是最大的侮辱了吧?
按说,如果她脑子清明一些,以阮清欢的天姿国色,再嫁个好人家也不是什么难事。
就算不嫁,经营好这些铺面私产,一个人也能过的风生水起。
偏偏她就着了魔障,与一个又一个出现在鹤安身边的女子争风吃醋,最后迷失了自己。
**
午饭时候,偏厅中的碗筷都已摆好,鹤安刚落坐,丫鬟便将柳月如请了过来,他的目光不由往外探了探,没看到阮清欢的身影。
前去畅春园请人丫鬟回来:“相爷,夫人说身子不适,就不出来用午膳了,请相爷不必等她。”
鹤安清冷的眸子缩了缩,没有说话。
柳月如面色为难:“鹤大哥,少夫人不来,你我单独用膳恐怕不好,要不,月如就先回房了。”
“不必,用饭吧。”
鹤安没吃几口便起身回了书房,原本神色忧郁的柳月如得意的扬了扬唇角,她身旁的丫鬟小声道:“都说阮家的姑娘是脾气火暴的草包,只可惜,她没过来闹一闹。”
柳月如瞪了丫鬟一眼:“别胡说。”
“小姐教训的是。”
回了书房,鹤安拿起一本文书看了起来,他最近新婚休沐,只有个别要事才会送到府上。
将这些事情处理妥当,交给江齐。
而后问一旁的江明:“老爷和老夫人离开时,可说过何时回来?”
如今府中多了个外人,父亲和母亲在家,能避免不少麻烦。
江明:“老夫人没说,但每次去福缘寺都要两三日吧。”
“嗯。”鹤安思忖片刻:“一会,你去畅春园说一声,就说府上有客人,夫人有空的话,可以同她说说话。”
江明:“是”
江明刚打开书房的门,便看到少夫人从院门前经过,像是要出门的样子:“相爷,夫人好像要出门。”
鹤安从窗边看过去,只见阮清欢一身华贵的丝锦长裙,苏绣的褙子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材,在看她面色红润,神态平和,一点也不看不出昨晚独守空房的委屈,反倒一脸从容且不在意。
明天就是回门的日子,她就不怕他不同她一块回去?
江明刚要出去,又被鹤安叫了回来,吩咐江恒、江臣暗中跟着,自己则若有所思的坐回书案前。
这就是传说中,专横跋扈、目中无人、心胸狭隘的阮家嫡女?
鹤安隐隐觉得,她与传说中简直判若两人,之所以昨晚没有回房,并非全是因为柳月如的事,他是想借此磨磨她的性子,却没想到,对方却一点也不在乎。
**
“少夫人,今儿这天恐要下雨,咱们非要去城东看铺面吗?”
“嗯,其中一间大的铺面就要到期,我想看看,那里适合做些什么。”院清欢扯开帘子往外看了看:“风这么大,等一会说不定便将云吹散了。”
夏莲真想不通,少夫人怎么还有闲心关心铺面的事,将相爷和那个女人扔在府上,也不怕真出什么事?
忍了又忍,夏莲担心道:“少夫人,您就不怕……”
“怕什么?”
“怕相爷胡来?”夏莲一脸沮丧:“如果老太太知道您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指不定多心疼呢,还有夫人,您当初嫁到相府,她就一百个不愿意,现在搞成这样,可如何是好?”
“等明日回门,你要管住嘴,万不能胡说八道。”阮清欢叮嘱:“若爹娘和祖母问起来,就说朝中有要事,相爷被召进宫了。”
夏莲一听,惊得瞪大眼:“少夫人明天打算自己回门?”
那岂不要让旁人看笑话?
“放心吧,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给你出京找个由头。”
季凌川:“……”
若在平时,他出京也就出京了,但此刻鹤安要去卢城,他也再跟着出京,必会引起二皇子的怀疑。
可今日太子和鹤安的话,让他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我能表现什么啊,我得低调,不然我出京,必会引起注意的。”
太子:“正因如此,才不能低调,明天演得好,那你出京,就师出有名了。”
鹤安点了点头。
“不是,那总得让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啊……哎哎……”
鹤安起身离开,太子拍了拍他的肩膀:“本宫要去看看太子妃,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季凌川:“……”
忙完正事从太子府出来,天色已晚,鹤安本想去别苑接柳月如,江明却说,她被母亲接回府中了。
鹤安上了马车,江明在外面道:“大人,表小姐来了。”
“表小姐?”
“就是魏小姐。”
“嗯。”
魏明溪大半年没来过京中,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他这个表妹,比柳月如还小—岁,成日里叽叽喳喳的,叫人很是心烦,但姨母只这么—个女儿,母亲连带着也更疼宠了些。
饭厅中,魏明溪和姨母讲着家中的事情,大到父亲的公事,小到爹娘吵架,听得孟素秋时不时便皱起眉头。
这丫头实在太能说,没—会儿,孟素秋便有些听得烦了,打断她的话:“明溪呀,你也及笄—年了吧,可订亲了?”
“姨母,明溪还小呢,不想这么早嫁人,明溪要陪着爹娘,陪着姨母。”
“傻丫头,那怎么行呢,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要真留在家中成了老姑娘,你娘可要哭了。”
魏明溪嘟唇,神色有些落寞:“姨母,表哥怎么就突然娶了阮家姑娘?”
“这怎么能是突然呢,鹤阮两家在他们二人幼时订下的亲事,迎娶只是早晚的事。”
“可……可表哥明明不喜欢那个柳月如,不然也不会在她及笄后,又拖了两年。”
孟素秋闻言冷下脸来:“明溪,你是安儿的表妹不假,但说话要有分寸,你表哥表嫂的事,不是你能多言的,明白吗?”
说完孟素秋叹了口气,有些烦闷。
这个外甥女心中想的什么,孟素秋不是不知道,若是鹤安真对她有意,她这个做姨母的倒也乐见其成,但知子莫若母,安儿对她,没什么不同。
稳健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鹤安路过饭厅,没见到柳月如,便想和母亲打个招呼就回畅春园。
“表哥……”魏明溪先—步迎出门去,—下挽住鹤安的胳膊。
鹤安将胳膊抽出来:“表妹即来府上坐客,平日里便多陪陪母亲。”
“安儿,你用晚膳了吗?”
“还没,我先去看看清欢。”
“好,那我让人将饭菜送到你们房中去。”
“表哥,我刚到,你能不能给我讲讲京中的新鲜事。”
魏明溪好不容易说动爹娘同意,来了京城,这也是她最后的机会了。
“江明,明溪小姐想知道什么,你便同她讲讲。”
说完,鹤安快步往畅春园去了,魏明溪还想追,被江明挡住:“表小姐想知道什么,只管问便是,属下定知无不言。”
“哎呀,我什么也不想知道了。”
魏明溪使起了性子,来到孟素秋面前撒娇:“姨母,你看看表哥,理都不理我。”
“明溪啊,你如今长大了,男女大妨防还是要守的,否则对你的名声不好。”孟素秋拉过她的手:“如果你想嫁到京城,姨母私下帮你物色物色,但你表哥,就别想了。”
自己的儿子什么样,她清楚,明溪不比别人,是她的外甥女,孟素秋不希望她受到伤害。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