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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吻春夜全集小说

雪迦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霸道总裁为叙事背景的小说《诱吻春夜》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雪迦”大大创作,郁璃贺擎州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男二上位追妻火葬场】直到未婚夫梁牧之在订婚当天同人私奔,被抛下的许栀才幡然醒悟,真心未必能换得真心。她看向那个一直默默在她身后的男人。梁锦墨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黑暗,但许栀给了他一束光。“我这个人有些老派,从订婚到结婚,到死,不换人。”他问她,“这是一辈子的事,你想清楚了吗?”后来坊间传闻,梁家两位少爷为争夺一个女人大打出手,意外的是私生子梁锦墨成为赢家。世人都说他冷漠寡情,不近女色,许栀深以为......

主角:郁璃贺擎州   更新:2024-07-12 09: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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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郁璃贺擎州的现代都市小说《诱吻春夜全集小说》,由网络作家“雪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霸道总裁为叙事背景的小说《诱吻春夜》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雪迦”大大创作,郁璃贺擎州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男二上位追妻火葬场】直到未婚夫梁牧之在订婚当天同人私奔,被抛下的许栀才幡然醒悟,真心未必能换得真心。她看向那个一直默默在她身后的男人。梁锦墨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黑暗,但许栀给了他一束光。“我这个人有些老派,从订婚到结婚,到死,不换人。”他问她,“这是一辈子的事,你想清楚了吗?”后来坊间传闻,梁家两位少爷为争夺一个女人大打出手,意外的是私生子梁锦墨成为赢家。世人都说他冷漠寡情,不近女色,许栀深以为......

《诱吻春夜全集小说》精彩片段


翌日早,梁牧之如约来接郁璃。

郁璃是被许何平送上车的,她根本没有说不的机会。

车子离开小区,驶入马路上的车流,只有两个人的车内气氛诡异安静。

梁牧之率先打破沉默:“你的行李还在后备箱,等回来的时候一块儿送到你家。”

郁璃坐在后座,偏过脸望着车窗外,完全没有说话的欲望。

梁牧之在内视镜瞥了她一眼,“你要和我闹到什么时候,给个期限吧。”

郁璃觉得很烦,“你觉得我怎么样算是不闹?”

“就不能和以前一样?”梁牧之问。

郁璃默了几秒,“牧之,这个世界不是围着你转的,我也不是,我有自己的生活,或许你可以不在乎陈婧的感受,这样毫无芥蒂地带我去玩,但是我不一样,等我有了男朋友,我一定会将他的感受放在第一位,不可能再和你有过多来往。”

梁牧之闻言,冷嗤一声:“小里小气,陈婧根本没有你说的那么小心眼,对你和我的来往,她从来没有反对过,倒是你,从一开始就处处看她不顺眼,连带着找我麻烦。”

郁璃又不说话了。

梁牧之气不打一处来,“你喜欢那男的叫什么名字,做什么的?我看你就是被他影响了,变得都不像你了。”

郁璃闭了闭眼,真想打开车门直接冲下去。

梁牧之带着情绪,一顿疯狂输出:“我早说过你太单纯,容易被人骗,你家也算小有家底,加上你这张脸,这个身材……”

他顿了顿,“男人在你身上有利可图,自然趋之若鹜,别以为他们是真心喜欢你。”

郁璃身体逐渐僵硬,她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被这话戳开一个口子,汩汩流着血。

片刻后,她凄楚地笑了,“原来在你眼里,我就这么不配被人喜欢。”

她想,他可以不喜欢她,但有必要这样说吗?

梁牧之一怔。

他也意识到自己话说得有点过分了,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他不知道该如何挽回。

郁璃面色苍白而平静,“还有,你可能不知道,我家公司最近出了很严重的问题,重要的项目失利,现在缺钱,我爸在想办法贷款或者融资,但结果还不好说,所以他想要我和你订婚,这样方便他获取资金,所以……”

她垂下眼,“我家前一段时间遣散了用人,是因为没钱了,我现在的家底,没有什么好图的。”

梁牧之眉心紧皱,“这么严重吗?我不知道这件事。”

他就连他家的公司都没怎么关注过,反正梁家家底够厚,他败都败不完。

“我和我爸不一样,我不做嫁给你那种美梦,”郁璃自嘲地勾起唇角,“我和他说过,但他不愿意放弃,所以我觉得你最好能和他说清楚,让他死心。”

梁牧之的注意力很偏,原来郁璃觉得嫁给他是美梦吗?

良久,他沉声问:“栀子……你,难道想和我结婚吗?”

郁璃放在膝盖的双手立刻攥紧。

刚刚是她嘴快了。

她默了默,才道:“我有喜欢的人,怎么会想要和你结婚?”

梁牧之唇线紧抿,按理说这个答案应该让他安心的,但是没有,他只感觉自己的心在重重地下坠。

半晌,他说:“那就行了,咱俩都没这个意思,回头我会找机会和许叔叔说清楚的,你家那事儿,完了我了解一下,只要我能帮上忙,肯定会尽力而为。”

郁璃没有接话,她在心底思忖有没有一种可能,在两家不结亲的情况下,让梁牧之帮忙,扶一把她家公司。

这是算计,她思及此,只觉得凄凉,不知不觉中,她和梁牧之居然走到如今这步。

接下来一路都是沉默。

梁牧之心想,叫她出来玩明明是哄她的,怎么越哄越糟糕了。

滑雪场距离市区很远,开车过去,单程就要五个多小时,后半程郁璃迷迷糊糊地躺在后座睡了一阵。

等下车时,已经是午后了。

梁牧之有特权,车子直接开进景区的六星级酒店。

经过前台,他没有办理入住,而是带着郁璃径直刷卡上电梯。

郁璃问:“房间你订好了吗?”

梁牧之诡秘眨眼,“等下你就知道了。”

他试图粉饰太平,郁璃也算配合,和他一起上顶层,电梯门开,外面是总统套房。

电梯入户,整层就这一套房,包含六个卧室,两个超级大的卫浴间,和大到离谱的开放式客厅和餐厅,还有桌游区和影音室。

“怎么样?”梁牧之带郁璃看了看房间,“我之前就订好这里,回头再来,可以多叫几个朋友一起玩,也住得下。”

郁璃觉得挺铺张的,不过这是梁牧之的一贯作风。

她正想问那她住哪间卧室,就看到主卧有人推门出来。

陈婧笑着,直接走了过来,冲她打招呼:“小栀子,我等你们好久了。”

郁璃有一瞬是懵的。

她没有想到梁牧之将陈婧也带来了,但是很快她意识到,这是多么顺其自然的事。

她怎么会没想到呢,陈婧作为他的女朋友,难道真的会允许自己的男朋友跟异性发小单独出去玩?

梁牧之窥着郁璃面色,说:“陈婧知道了那天在我家那个饭局的事……她也想和你道歉,毕竟你是受到我们的连累才会挨训的,这次来玩,算是我们两个和你赔罪。”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梁牧之话说到这一步了,他觉得无懈可击,郁璃应该不好再刁难陈婧。

郁璃也确实没有太大的反应,她浅浅笑了下,只说:“没必要,如果我知道会挨骂,也不会帮忙背锅。”

陈婧闻言,面色有点儿讪讪的,“对不起,都是我们不好,这次请你来玩就是赔罪的,希望你玩得高兴。”

郁璃和梁牧之不同,对于这种娱乐活动,她其实并不特别热衷。

如今看到陈婧,她脑中隐约有个想法,梁牧之带她来这里,或许还有其他原因。

但是她没有问,来都来了,她问:“那我住哪间?”

梁牧之带郁璃去了主卧旁边的一间大卧室。

进门之后,他压低声,“小栀子,你别怪我先斩后奏,我希望你再给陈婧一次机会,她人其实很好的,再说她是我女朋友,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们以后见面的时候还多着呢,你们不能好好相处,最头疼的人是我。”

郁璃将背包放在桌上,回头看了他一眼,“要和她谈恋爱的人是你,不是我。”

梁牧之闻言就有些不高兴了,“你这样说就太生分了,我希望我身边最亲近的人都能接纳她。”

“我不接纳她不会影响她进梁家的门,你更应该担心的是你爸妈还有爷爷的态度。”

说到这个,梁牧之就脑仁疼,“这些问题一时解决不了,完了再说吧,你把东西收拾好,我们先下去吃饭。”

“我不去,我坐车有点累,你和陈婧去吧。”

梁牧之正要离开,闻言有点迟疑,“那你吃什么,给你带上来?”

郁璃没拒绝,待梁牧之离开,她像是失去力气,一下子坐在床上,面色也垮了下来。

她想梁牧之真是将她当傻子看了,他那点心思,难道她会看不出来吗?

他邀她来滑雪,根本不是为了什么狗屁道歉。


“吃药吧,算我求你了。”郁璃有些憋屈,“你不吃药,万一……万一……”

她想起曾经听到的传闻,小学年级里有个同学,发烧到四十度多,最后脑子被烧坏了,变得痴痴傻傻。

她脱口而出:“你被烧傻了怎么办?”

她想,他不傻都没人要,要是傻了,更没人要了。

贺擎州终于有了点反应,他支起身,看着她,眼神宛如看着一个傻子。

郁璃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将手里的药片往他嘴里一塞。

贺擎州只觉得那只小手飞快,她的指甲甚至戳了下他的嘴唇,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又快速离开。

苦涩在嘴里弥散开。

郁璃将水杯端他跟前,“赶紧喝水,很苦的。”

贺擎州没动。

“你不觉得苦吗?”

他别开脸,喉结滚动,将药片咽下。

苦意从嘴里蔓延到了喉咙,他却没太大反应。

郁璃又劝:“喝点水吧,发烧本来就得补充水分的。”

这下,贺擎州没有再坚持,从她手中接过水杯。

郁璃收回手,默默抠手指。

刚刚那一瞬,她的指尖碰到了他的嘴唇,那种触感阴魂不散,她试图忽视都不能,她有点想洗手。

倒不是因为听信梁牧之那套私生子的血液肮脏之说,只是单纯因为她确实没有和男生有过这种接触,小姑娘的矫情劲儿发作上来,就很膈应。

她的手指碰到男生的嘴唇了,这件事令她脸颊燥热。

不过贺擎州显然不以为意,他喝完水,又趴在了桌上。

他不说话,她碰了半天冷钉子,也有点颓丧,脑子里混乱地思考,这药多久才能发挥作用?

最好五分钟……不,一分钟就退烧,然后她就可以让他走了。

虽然今天父母都不在,但被用人看到他也不好。

初夏的午后,有轻风拂面,花架下一片静谧,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保姆从主屋出来喊了郁璃一声。

花架有蔓藤覆盖,从主屋门口是看不到这里的。

郁璃背脊绷紧,“来了!”

她赶紧跑回屋里,原来是她的手机在响。

那时用的还是挺古董的功能机,她拿着回到院子里花架下接听,电话那头是梁牧之。

梁牧之去玩轮滑了,喊她过去一起玩。

郁璃有些犹豫,看了一眼贺擎州。

他这会儿没有再趴着了,坐直身,静静盯着她。

她心里发毛,并不想再和这个怪人相处下去,加上担心用人发现他,于是她答应了梁牧之:“好,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她小心翼翼对贺擎州说:“那个,我有事,要出去……”

她委婉表达:你是不是也该走了?

贺擎州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

她摸摸头,作为很标准的讨好型人格,她不知道要怎么样表达得更加直白。

贺擎州站起身来,身形微微摇晃了下。

郁璃心口一揪,“你……自己能走路吗?”

“如果我说不能走,”他黑沉的眼眸盯着她,“你能让我再在这里坐一下吗?”

郁璃咬着嘴唇,不说话了。

“梁牧之叫你,是吗?”他又问。

郁璃还是没说话。

角色仿佛置换,发问的人是他,而一直沉默不语的则成了她。

贺擎州也没有再问,其实彼此都心知肚明。

他咬咬牙,往大门处走去。

郁璃跟着,将他一路送到了门口。

没有人再说话,他就这样走出去了。

郁璃的视线里,那个背影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别墅区马路的拐角处。

梁家不知道什么时候删了他的指纹,换了大门密码,他现在没法回梁家了。

郁璃回到主屋收拾东西,准备去找梁牧之,她想起那道冰冷的大门,她不知道生着病的贺擎州此时会去哪里。

她对他的帮助总是畏首畏尾,她不可能因为他去得罪梁家人,但她觉得她已经尽力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郁璃在此时忽然想起。

贺擎州虽然从来不说,可是被那样赶出去,他心里,怕也是有怨的吧?

非专业课的考试集中在接下来一周,这些课学分低,难度不大,大家都轻松过关。

这一周里,杨雪抽着空,和周赫问了贺擎州团队招聘翻译的要求,还走内部通道投了简历。

“梁氏哎!”杨雪眼底都是星星,充满憧憬,和郁璃说:“你知不知道多少毕业生想进,但很难的,除非像程宇这样天赋秉异,不然人家都要求丰富的相关工作经验。”

郁璃问杨雪:“你真的要跟着程宇去梁氏?”

“跟着他是顺便,”杨雪解释:“梁氏平台确实不错,我听程宇那意思,团队发展前景也很好,要是能进去,怎么都能学到东西的,当然顺便追个男神也不是不可以。”

说完她问郁璃:“你真的不考虑吗?周赫还让我叫上你呢。”

提到这个,郁璃心就有些乱了,“再说吧。”

这么多年,她一点没进步,总是被对贺擎州的内疚感折磨着,到现在也一样。

因为酒醉的事情,她又觉得好像欠了他点什么,但她还是没办法去他团队做翻译,那等于和梁牧之撕破脸皮,不仅如此,付婉雯,还有她父母也不会高兴。

这时候她就有点羡慕杨雪了。

杨雪不会讨好任何人,哪怕她追程宇,她在程宇面前都永远敢于表达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根本不考虑程宇会不会喜欢。

而她永远想着不要不落人口舌,她不愿意惹任何人不高兴,但最终,她被动的选择总是让贺擎州不高兴。

放假后,同学陆陆续续离开校园,郁璃磨磨蹭蹭,东西已经收拾好了,但她不是很想回家。

许何平和赵念巧成天吵架,很烦,而且她也很怕万一回去了,许何平又要问她和梁牧之的事情。

她正纠结,梁牧之发来微信:小栀子,放假了吧,什么时候回家?我去学校接你。

郁璃发现,最近梁牧之的电话变少,虽然还是每天联系,但他基本都是发微信了。

她回他:放假了,不过我东西不多,而且这会儿就要回去了,你不用来接。

她决定现在就回,这样梁牧之就没时间接她了。

梁牧之:那巧了,我正好在你们学校南门这,你直接过来吧。

郁璃内心:……

梁小少爷还是一如既往的自说自话和强硬。

郁璃深深叹气,认命地拉着行李箱往南门走。

梁牧之还开那辆很骚包的蓝色法拉利,郁璃还没走到跟前,后座上先下来个人。

陈婧朝着她走了过来,“小栀子,我帮你拿行李吧。”

梁牧之这时也打开车门下来,笑说:“行了陈婧,我来吧,你那点力气能干什么。”

郁璃表情僵硬,她已经不想上车了。


其实付婉雯已经尽量给郁果留足了面子,不然不会只说那几句。

就算这样,郁果还是委屈。

梁牧之一问,她就更难受了,她从小到大都很乖,在学校老师还有自家爸妈跟前都没挨过几句训话,导致她对于挨训这事儿没什么耐受力,眼圈都红了,喉咙也发哽。

梁牧之见状,赶紧说:“对不住,小栀子,你放心,以后你有什么事儿我一定两肋插刀……”

郁果别开脸,闷声道:“这是最后一次。”

梁牧之:“什么?”

“以后别拿我做挡箭牌了吧,”她梗着脖子不看他,“也不合适。”

梁牧之愣住了。

郁果趁机将自己的手从他掌中挣脱出来,正要走,梁牧之又出声:“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

郁果脚步一顿。

最好的朋友吗?

原来是朋友啊。

这两个字现在对她无异于一记耳光,她只觉得脸疼,没有回答梁牧之的话,扭头快步从梁家离开。

回到自己家,家里没人。

许家以前也请两三个保姆,但半年前好像是生意不顺,许父做主遣散保姆,现在只有小时工定期来打扫卫生。

郁果直接上二楼自己房间看书,中途手机频繁震动,是梁牧之打来电话,她不想接,干脆设置静音。

不到中午,楼下传来声响,有人回来了。

郁果还没下去打招呼,楼下已经吵起来。

许父许何平一身酒气,骂赵念巧:“你成天除了做美容还知道干什么?公司里那么多事,也不知道替我分担。”

赵念巧站在沙发边冷笑,“是我不分担?我早说过你那个项目不行,你不听我的非要做,现在赔钱了撒气在我身上?”

郁果走到楼梯口,就顿住脚步。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梁家有丑闻,她家则是成日鸡飞狗跳,赵念巧和许何平平均每个月至少得喊一次离婚。

她走下去,喊:“爸,妈。”

下面两人回头,愣了下。

“栀子回来了啊。”赵念巧并不觉得尴尬,“怎么没提前打招呼?”

“我回来取点东西,刚刚看了一阵书,下午就走。”

许何平扯了扯领带,没说话,去了洗手间。

“我爸怎么大白天喝酒?”郁果问赵念巧。

赵念巧:“不是今天喝的,是昨晚,到凌晨才结束酒局,对方是银行的人,公司里现在几个项目缺钱,得想办法贷款。”

郁果迟疑着问:“公司里……情况是不是不太好?”

赵念巧安静片刻,笑了下,“别问了,说了你也不清楚。”

赵念巧上楼了,郁果在没有人的客厅呆着,还是觉得压抑。

其实很久以前赵念巧和许何平关系没有这么恶劣,和家族根基深厚的梁家不同,许家是创业起家,许家夫妻俩曾经是创业伙伴。

但是,许何平重男轻女。

一胎生出郁果,许何平就不高兴,矛盾频发,后来赵念巧怀了二胎,许何平托人做检查,查出是个男孩,原本很期待。

然而赵念巧是事业型女强人,怀了孕还是一直在公司里奔波,到了七个月时出去跑业务,和人抢客户起了冲突,也不知怎么孩子就掉了。

七个月的孩子,经由医生的手拿出来,是个浑身青紫的死胎。

并且,赵念巧的身体受到的伤害太大,后来再也没有怀孕。

这件事堪称许家一家人的阴影,后来许何平指责赵念巧满脑子工作不知道顾及孩子,赵念巧说要不是你拿不下客户我也不用挺着大肚子跑业务。

两人争吵不休,赵念巧再也没去过公司。

郁果偶尔会想,如果自己是个男孩子,父母也许不至于闹成这样。

家里乌烟瘴气,郁果上楼收拾东西,打算回学校,再下楼时又遇到了许何平。

父女俩平日里交流不多,不过这次,许何平主动叫住了郁果,问:“你要回学校了?”

郁果点点头。

许何平:“你还有半年多毕业吧?”

郁果还是点头,她不知道许何平为什么会问这个,她这个爸爸从来都没有关心过她的学业。

许何平看着她,似乎在思考,又问:“最近和牧之处得怎么样?”

郁果蹙眉,“我和他……没有处,就是普通朋友。”

许何平一怔,“什么普通朋友,你们两个是定了娃娃亲的,你爷爷和梁家老爷子早就说好的。”

郁果有些无语,为什么这些人都要来为难她?明明梁牧之才是那个抗拒这门娃娃亲的人。

她正想继续解释,许何平严肃道:“你必须得嫁给牧之,现在家里公司有点状况,融资的事情也需要梁家的人帮忙,你明白这门亲事意味着什么吗?”

郁果一时有些怔愣。

家里公司的事情她其实很少问,因为许何平不爱和她说,可现在他言下之意,又希望靠她和梁牧之的结合来达到融资的目的。

“可我和梁牧之……”

郁果想要解释,许何平打断她的话,“不要说可是,你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你现在也成年了,我供你吃喝,供你完成学业,你不能对这个家一点贡献都没有,我不管你和牧之之间关系如何,你必须得嫁给他,只要我们两家成为亲家,银行那边就算看梁家面子也会给我批款。”

郁果心口发凉,忽然之间,她丧失了解释的欲望。

许何平不会听她说话,从来如此,他有很多重男轻女父亲的通病,根本看不起自己的女儿,但如今到了要利用她的时候却毫不手软。

“反正你也马上毕业了,公司现在很需要这笔钱,还不知道能撑多久,最好你和牧之能在这次过年前后订婚,把消息放出去……”

许何平顿了顿,深深看她一眼,“你这是什么表情?又不是让你去受罪,梁家这关系谁不想攀,再说你平时和牧之关系那么好,你们不是早就在一起了么。”

郁果抿唇,很冷静地反问:“万一梁牧之不愿意呢?”

许何平:“他父母还有梁家老爷子都喜欢你,他怎么会不愿意。”

“万一……”郁果话出口,感觉自己心口先被戳了下,“他不喜欢我,他交了其他的女朋友呢?”

“那你就把牧之抢回来,”许何平残酷而坚决地道:“别像个废人一样,我养你这么多年,你总得有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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