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音书萧御辞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精品推荐》,由网络作家“梁安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由网络作家“梁安祯”近期更新完结,主角宋音书萧御辞,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早死了这份心!”萧御辞不在意地耸耸肩:“太皇太后既不喜欢,那本王就再找找,也不急于这一年半载的。”从慈安宫出来后,宋音书本想为了避嫌,跟萧御辞分开走。但萧御辞却说:“本王只同你走到御花园便散了,没必要欲盖弥彰。”宋音书无奈,只好与他一道慢慢走着。行至僻静处,两人宽大的袖子靠在一起,宋音书忽然察觉到掌中被人塞了件凉凉的东......
《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精品推荐》精彩片段
太皇太后闻言脸色猛地一变,当即便怒道:“这怎么行!你是大梁的摄政王!什么样的女子寻不到?怎么能娶一个二嫁的女子做正妃?!”
萧御辞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这算什么?他还没说人如今守了寡,压根没打算再嫁呢。
宋音书脸色苍白,心里一团乱麻,只好眼观鼻鼻观心地坐着,生怕太皇太后的怒火会殃及她。
她才不觉得萧御辞当真对自己一往情深到想要迎娶自己的地步呢。
多半是不想娶妻,故意拿她做筏子搪塞太皇太后罢了。
果不其然,被他这么一闹,太皇太后彻底没了做媒的心情:“此事孤说什么也不会同意!你趁早死了这份心!”
萧御辞不在意地耸耸肩:“太皇太后既不喜欢,那本王就再找找,也不急于这一年半载的。”
从慈安宫出来后,宋音书本想为了避嫌,跟萧御辞分开走。
但萧御辞却说:“本王只同你走到御花园便散了,没必要欲盖弥彰。”
宋音书无奈,只好与他一道慢慢走着。
行至僻静处,两人宽大的袖子靠在一起,宋音书忽然察觉到掌中被人塞了件凉凉的东西进来。
“拿稳点,几百年才产一块的羊脂玉,本王特地叮嘱工匠打了个簪子,别手滑给摔碎了。”男人目视前方,不动声色地挠了挠她的掌心。
她像被针刺一般收拢手掌,紧紧握着玉簪,没有答话。
拐角一过,两人利落地分道扬镳,看在外人眼里,好似十分生疏。
宋音书的心却像是要跳出胸口一般,直到回了凤栖宫,才敢摊开掌心。
玉簪头部被雕刻成了小兔子的形状,莹白透青,散发着月华般的光泽,一看就价值连城。
她鬼使神差地将发髻上的凤钗取下,插上这枚玉簪,竟觉得跟自己这身宫装相得益彰,像只成了精的小玉兔。
片刻后,她又惊慌失措地取下玉簪,将其收至妆奁最底层。
她想她一定是疯了。
竟会有片刻被那男人动摇了心神。
前世大仇未报,宋家风雨飘摇,那人是敌是友尚且一团迷雾,她如何能动这样的心思?
她在铜镜前呆坐许久,直到如牛匆匆进来回话,才恢复了一贯的冷静。
“云霞说,分明看到尹太后昨夜与外男私会了。只可惜云夕看得紧,她只瞧见了一袭衣角。是靛青色的。”
宋音书皱紧了眉头。
她前世就知道尹毓秀有奸夫。
也一直在怀疑萧御辞。
毕竟能在这深宫中来去自如的男人少之又少,萧御辞还对尹毓秀颇为维护。
但,按照云霞描述的时辰,昨夜跟萧御辞在一起的,分明是她。
那尹毓秀的奸夫究竟会是谁?
靛青色衣角并不罕见,昨夜入宫的男人之中,穿靛青色衣裳的,至少有十几个,她一时半会的,也不可能挨个记得去盘查。
“跟云霞说,她做得很好,近期就别跟咱们宫有任何接触了,用心取得尹太后的信任才最重要。”
“奴婢知道了。”
如牛离开后,宋音书疲惫地倚在榻上闭目养神了片刻,脑海中忽然闪过昨夜面见宋家人的画面,不由吓得从榻上惊坐而起。
她怎么记得,昨夜宋家两兄弟,穿的都像是靛青色的衣服?
宋音书呆滞地倚在榻边的软枕上,吓出了一身冷汗。
复又联想到大哥那异样的神色,整个人更是如同立于悬崖峭壁之上的危楼一般,抖个不停。
宋音书在触及他视线的刹那,心里紧绷的弦才算是彻底松懈下来。
她一直在苦苦拖延时间,就是为了给路修远争取时间。
路修远果真没叫她失望!
萧御辞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游移片刻后,忽然变得极度不悦起来:“你一个刚入宫的小太医,能有什么真知灼见?”
路修远从人群中缓缓走出,清雅的声线犹如山涧冷泉,从容不迫,且掷地有声:“首先,陛下致敏的原因与牛乳羹无关,因为牛乳致敏的症状是腹泻腹胀腹绞痛,这一点,下官最初就发现了。”
“而下官一直没有说出此事的原因,是因为下官一直在找真正令陛下致敏的源头。”
“许是先帝在冥冥之中庇佑陛下吧,还真叫下官找着了。”
太皇太后虽对他的话将信将疑,但还是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源头究竟是什么?都这个时候了,还卖什么关子?”
路修远眼神清平无波,直直投向尹毓秀:“请恕下官无礼,敢问尹太后腰间系着的香囊,可是百合香?”
尹毓秀身影肉眼可见地晃了晃:“哀家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百合香对成人毫无影响,但对幼童却极易致敏,不巧,症状恰好就是喉咙红肿,皮肤起红疹,啼哭不止。”
宋音书适时冷笑一声:“难怪自从陛下犯了敏症啼哭不止开始,尹太后就再也没有抱过陛下了。”
尹毓秀迎向太皇太后充满探究的眼神,眼泪簌簌地落个不停:“太皇太后,您可千万别信了宋太后的挑拨,陛下是嫔妾怀胎十月拼尽全力生下来的,嫔妾怎么舍得伤他分毫?”
宋音书没给她继续表演的机会,直接对路修远说:“敢问路太医,陛下的敏症可有性命之忧?”
路修远摇头:“下官可以性命担保,只要陛下远离百合香,无需用药,症状都能自行缓解。”
太皇太后看着自己怀里抱着的孩子,此刻早已停止了啼哭,连白嫩小脸上起的红疹都消退了许多。
事实如此,不容狡辩。
她看向尹毓秀的眼神,不可思议之余,还带上了几分鄙夷。
“都说虎毒尚且不食子,尹太后真是好狠的一颗心,连亲生孩子都舍得拿来利用。”宋音书感慨道。
尹毓秀仍旧不肯承认,朝着宋音书嘶吼道:“你血口喷人!分明是你想要残害陛下!就为了给自己宫里人洗脱嫌疑,你故意给哀家泼脏水!”
宋音书见她已经自乱阵脚,不由嗤笑道:“尹太后坚持说是哀家做的,哀家倒有些好奇了,若是哀家费尽心力去给陛下下毒,却不过就为了让陛下哭这一两声,究竟何苦呢?”
尹毓秀被她怼得哑口无言,脸一阵红一阵白。
眼下状况明朗,宋音书挑衅般看向萧御辞,一副洗耳恭听他如何决断的模样。
萧御辞沉默半晌,与太皇太后对了下眼神,然后开口道:“天下哪有将亲生骨肉置于危墙之下的母亲?想来尹太后也是无心之失,此事就到此为止吧。”
宋音书:“?!”
什么?
她不会听错了吧?
方才口口声声冤枉她的人时,口诛笔伐地要将如牛处置掉。
如今事情真相大白,现场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尹毓秀怀揣着怎样歹毒的心思。
他却就这么轻飘飘地一笔带过了?
宋音书的视线在萧御辞和太皇太后之间来回切换,最后才兀自冷笑一声,也不顾寿宴未完,径直带着自己的人拂袖而去。
宋音书咬着下唇承受着男人的惩罚,迫使自己全身心投入到他编织的欲海中去。
萧御辞轻轻吻在她沁出薄汗的玉颈上,嗓音哑得不行:“便是你这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也要了人命了。”
宋音书错愕不已,正欲开口回他两句,却听得门外传来了一个清雅的女声。
“摄政王在里头吗?”
狻猊守在门外,看着面前的华服少女,心想,这不明知故问吗?
他是摄政王的贴身侍卫,他守在这,还能代表什么?
“姑娘有何事?”
少女身边的丫鬟傲慢地答:“这是尹家三小姐,奉太皇太后懿旨,特来觐见摄政王殿下。”
宋音书还被男人以一种屈辱的姿势架在贵妃榻上,听到门外的动静,吓得浑身僵硬,用力推拒着男人,压低声线道:“尹小姐来找你了!”
“本王听到了。”男人明显不愿在紧要关头停下,只扶正女人的脸,辗转反侧地吻着,“她进不来,专心点。”
“唔……你快些吧。”
“叫声御辞哥哥。”
“什么?”
“不是想要本王快些吗?”男人低笑一声,“叫声御辞哥哥,本王就准了。”
宋音书:“……”
不是,这男人有毛病吧?
片刻后,女人细弱蚊蝇的声线微微扬起:“御辞哥哥……”
男人心满意足,闷笑一声,大掌扣住她的后颈,迫使她躬起身子来迎合自己,终于结束了一室荒唐。
狻猊在第无数次婉拒未果后,暖阁的门终于被打开了。
萧御辞眼尾还带着一抹餍足后特有的慵懒意味,神色不悦地扫向面前亭亭玉立的少女。
“有事?”
尹望舒好容易鼓足的勇气,在接触到男人冰冷的视线时,忽然偃旗息鼓,嗫嚅半天,才侧身行了个礼:“小女是奉太皇太后之命来见摄政王的。”
“见到了?”
尹望舒一脸错愕:“?!”
“可以走了。”
门哐地一声,又在眼前紧紧阖上了。
尹望舒趔趄半步,好容易才扶住丫鬟的臂弯,支撑自己没有摔倒。
简直是奇耻大辱!
她出身高贵,才情绰约,自诩比宫里的尹太后都要出众,京城里想要求娶她的才俊数不胜数。
却被这男人弃若敝履!
叫她如何能忍?
若她听得没错,这暖阁里分明传出了女子的低吟,会是谁?
想到方才他追随宋太后时不经意间露出的宠溺眼神,她忽然心头一凛,竟生出几分毛骨悚然的知觉来。
她失魂落魄地扶着丫鬟的臂弯回了席间,看到大殿正中央四把空着的主位,顿时陷入了沉思之中……
宋音书本就饮了酒,又被男人好一顿收拾,此刻几乎腿软到起不来床。
她有些哀怨地嗔视着萧御辞:“你把哀家的衣裳都撕破了,叫哀家怎么回宫?”
萧御辞看上去心情十分愉悦,伸出手去抬起她的下巴道:“你可以选择被本王抱回宫,或者穿上宫女的衣裳溜回宫。”
宋音书当然选后者。
于是翌日,又有了摄政王在西暖阁宠幸了一名宫女的传闻。
摄政王照单全收,一概收入王府做了侍妾。
太皇太后听闻后气得将他宣到慈安宫训斥了一番。
“孤不是安排你去东暖阁见尹家小姐的吗?你怎么又昏了头去宠幸了一名小宫女?”
“臣昨夜喝多了,误把东暖阁听成西暖阁了。”萧御辞道,“还望太皇太后恕罪。”
“罢了。”太皇太后拿他没办法,只好随意斥责了几句,“你也老大不小了,侍妾再多也没资格诞下你的子嗣,还是得尽快迎娶正妃才是。”
男人见她双眼通红,知道她是被自己逼得狠了,也不敢再戏弄她,便没有再继续开口。
震风陵雨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才堪堪停歇。
萧御辞看着身侧因为过于疲倦而沉沉睡去的小女人,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勾了勾。
屋檐的雨滴还在断断续续地落着,屋内灯火昏黄,将女人如玉的容颜照得越发柔美。
这一刻,萧御辞心里忽然生出了一种岁月静好的错觉来。
随即又苦笑着摇了摇头。
莫说两人如今这个情形,根本不容于天地间,便是他有意改变现状,宋音书又何曾有过半分动摇?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不合时宜地打断了他的遐思。
他披上外衣开门,夏夜雨后的风略带着一阵潮气。
他下意识皱了皱眉:“怎么了?”
“主子,有人深夜行刺,睚眦受伤了!”狻猊第一次满脸严肃,连说话的声音都沉闷了许多。
萧御辞眉梢微动:“伤得可重?人抓着了吗?”
“睚眦按照主子的意思躺在榻上佯装是您,并未熟睡,可即便如此,还是叫那人刺了一剑,所幸并未击中要害。”狻猊道,“能在短短数招之内就伤了睚眦,可见对方是有备而来!属下不敢暴露主子不在房中之事,故而没有穷追不舍。”
萧御辞点点头,迈开步子走入夜幕,还不忘回头交代:“再多加派人手,好好守着宋太后。”
—
雨后天晴。
宋音书被惜夏唤醒时,外头已经天光大亮。
“摄政王什么时辰走的?”
“回娘娘的话,摄政王夜半时分雨一停就走了,并未叫任何人瞧见。”
宋音书点点头,在惜夏和如牛的帮助下吃了早膳,收拾妥当后,又上了马车,继续往青钱州而去。
马车动身的时候,李德顺来送了一回膏药,宋音书一看那药罐脸就红了。
她隐约记得昨晚某人闹着要帮她往那处上药,被她哭着拒绝了。
她有些不齿自己的这具身子。
心里分明还接受不了,身体却对这一切都默默适应了。
从最初的痛不欲生,到现在的彻夜承欢都能迅速恢复。
天知道她暗地里唾弃了自己多少回。
惜夏见她闷闷不乐,不禁问道:“娘娘怎么每回见完摄政王就不高兴?您……不喜欢摄政王吗?”
宋音书没有回答,只是嘲讽般笑了笑。
喜欢?
她跟萧御辞之间,哪里谈得上喜欢?
不过是肉.欲作祟罢了。
“其实奴婢觉得,摄政王对娘娘真的很好,娘娘若是因为那些伦理约束就为难自己,委实没必要。左右先帝和摄政王也不是亲兄弟,先帝也不曾与您圆过房。”
“别说了。”宋音书冷冷打断她,“女人耽于情爱,必将患得患失,一事无成。哀家不想做那样没用的人。”
惜夏见她脸色难看,只好闭了嘴,不再开口。
—
青钱太守早就率领一批官员在离城十里地的地方候着了,见到浩浩荡荡的马车队,纷纷
下马行礼。
后宫女眷身份尊贵,自然不会下马车,宋音书只觉得马车略微停了停,又开始缓缓往城中而去。
一直又行了约莫半个时辰,才终于到了青钱别院。
皇室下榻的院落跟朝臣有一墙之隔,宋音书被分到了最里头的梨落院。
一行人走到梨落院门口时,她忽然愣了愣。
前世,她住的分明不是这间院子。
她莫名其妙地往里走,一直进了内室,竟瞧见萧御辞正坐在床榻上冲她笑。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