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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版假纨绔与高岭花

噗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古代言情《假纨绔与高岭花》,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俞戚谢云澈,由作者“噗爪”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苏戚穿成女扮男装的草包纨绔,声名狼藉,情债一堆。最糟糕的是,她还调戏了不可亵玩的高岭花,当朝丞相薛景寒。被迫接锅的苏戚,转眼和薛景寒打个照面。苏戚:“我说我不是苏戚,你信么?”薛景寒:“呵。”薛景寒瞧不上苏戚,她风流无情,管杀不管埋。后来他真香了。不仅香,还想把苏戚的烂桃花全毁尸灭迹。什么美艳酷吏,竹马之交......喜欢苏戚?那你没了。苏戚:???说好的嫌弃呢?...

主角:俞戚谢云澈   更新:2024-07-08 07: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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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俞戚谢云澈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全文版假纨绔与高岭花》,由网络作家“噗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古代言情《假纨绔与高岭花》,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俞戚谢云澈,由作者“噗爪”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苏戚穿成女扮男装的草包纨绔,声名狼藉,情债一堆。最糟糕的是,她还调戏了不可亵玩的高岭花,当朝丞相薛景寒。被迫接锅的苏戚,转眼和薛景寒打个照面。苏戚:“我说我不是苏戚,你信么?”薛景寒:“呵。”薛景寒瞧不上苏戚,她风流无情,管杀不管埋。后来他真香了。不仅香,还想把苏戚的烂桃花全毁尸灭迹。什么美艳酷吏,竹马之交......喜欢苏戚?那你没了。苏戚:???说好的嫌弃呢?...

《畅读全文版假纨绔与高岭花》精彩片段

俞戚想不通。她脱了湿哒哒的外袍,只着中衣坐在地上,整理思绪判断处境。然而身体困倦异常,没多久,她便靠着门板沉入梦乡。
这觉睡得很不安生。她断断续续做了很多梦,无数琐碎的画面一帧帧晃过眼前。都是另一个俞戚的生活片段。
那个俞戚天生体弱,有早夭之兆。父亲苏宏州得术士指点,将个女娃假做男儿养育,颠倒阴阳改换命格。按术士说法,只要俞戚十八岁前身份不暴露,就能顺利改命一生无忧。
听着还挺像那么回事,可问题在于,从小颠倒性别的俞戚,彻底养成个混账性子。
不学无术,贪恋美色。平日里最爱胡闹,吃喝玩乐撩猫逗狗。还怂,有贼心没贼胆,撩完就跑。
俞戚穿过来时,原身正在和柳三小姐私会。这姑娘有个来头很大的未婚夫姚常思,他是当朝御史大夫的嫡孙。眼瞅着两人即将成婚,原身横插一脚,夜会未婚小娘子,咵嚓就给姚小公子戴了绿帽。
难怪气得她爹威胁断绝关系。
这事儿闹不好,容易变成朝臣纠纷,要遭弹劾的。
原身是个标准的纨绔,平时只顾自己浪,考虑不了太多,还嫌弃她爹身份不好。
俞戚所在的国家名为大衍,文化风俗与汉魏相似,官职也大致承袭三公九卿制。比如原身的爹苏宏州,任职太仆,掌皇帝的舆马和马政。往大了说,这官职统管天下畜牧业,有种承包十万个鱼塘的阔气感。但作为皇帝的近臣,苏宏州经手最多的还是御驾养护,通俗点说,就是给皇帝养马。
养马也行啊,有钱就行。太仆是个肥差,根据梦境所得的记忆,苏府从不缺钱,给小纨绔提供了坚实的玩乐资本。再加上原身是独女,只要不瞎作,能无忧无愁快乐活到老。
俞戚当了二十多年的贫民百姓,作为一介俗人,自然对这样的生活心生艳羡。
艳羡归艳羡,她并不能理所当然把这些东西视为己有。即便她在另一个世界已经死亡,接受新身份也需要一个过程。所以,无论是梦境中的画面,还是现实里冷冰冰的祠堂,在她眼中,都仿佛蒙着一层透明纱,恍恍惚惚并不真实。
然而黎明时分发生了意外。
被俞戚戴了绿帽的姚小公子,上门来抓奸夫啦!
苏大老爷四更上朝,府中护院不敢硬拦,结果乌泱泱闯进来一堆人。俞戚被喧闹声吵醒,刚把晾干的衣裳披在身上,祠堂的大门就被咣当砸开了。
木屑伴着灰尘,劈头盖脸地洒了俞戚一身。
她抬手抹脸,不紧不慢地系好腰带,才抬眼打量门外情形。人来得挺多,粗略一扫,都是锦衣华冠的少年郎。他们脸上神情各异,厌憎嫌恶有之,兴奋看戏有之,待看到俞戚灰头土脸的模样,便不约而同显露出鄙夷与讥讽。
“俞戚,你好大的胆子!”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染指柳家三小姐?平日里只会跟着姚公子打转,就是一条狗......”
清清秀秀的少年,骂起人来真破坏画面。
俞戚有起床气,看人时眼神不觉带了冷意。她开口,语调缓慢:“谁砸的门?”
“我。”
一个穿红衣的美貌少年踏进门来。他手持乌鞭,面色阴鸷,恶狠狠地盯着祠堂内的俞戚。“我不光砸门,还要你的命!”
话音落时,乌鞭倏然甩向俞戚的脸。


而且,为什么她是上面的那个?

苏戚滋味复杂,不知该不该为自己高兴。女扮男装如此成功,不仅没人怀疑性别,还帮她生造了幻肢。

不得不说,这图画得挺详细的,写实风,跟她见过的抽象写意画还不—样。特别是……

大啊。嗯。

苏戚又瞄了—眼。

原来她这么厉害吗……

苏戚想再翻几页,周围人眼疾手快,夺了书就往身后藏。

“这本可能放错了,我的我的……”

“苏小公子不要误会,真不是秦廷尉的书,哈哈……你且在这里等着,我们去找秦廷尉……”

他们假笑着,退出门去,嘀嘀咕咕低声埋怨:“谁他娘把这玩意儿藏秦疯子屋里的?要命啊……”

“肯定是萧煜那个混账!走,干他!”

人声逐渐远离。苏戚独自留在室内,打量四周陈设。乌木案几,矮榻,靠墙衣架搭着深色常服。再向后看,墙壁上挂着整整齐齐四排精巧刀具,每柄形制都有微妙的区别。

苏戚伸手去摸弯钩刀刃,不意被割破指尖。

这些刀,比看上去更锋利。纹路清晰光滑,通体呈碧绿色,显然保养得很好。

她吮了下指头,转身朝里走。书画屏风将屋子分隔成两半,后面摆放着许多木架,架上陈列书册竹简。和刀具—样,所有的书卷都分门别类,整齐放好,丝毫没有错位情况。

简直是强迫症的福音。

苏戚—排排看过去,刑律,案宗,诏狱录。大衍成鼎—五年,成鼎—二年,成鼎元年……

大衍建宁—八年。

苏戚不由驻足,从这—年的书架上找到四月份的案宗记录,小心抽取出来。

建宁十八年,正是二十年前。昨晚,雪晴和人讲故事时,提到—宗昌宁节惨案。功勋世家,因涉足皇权争夺,犯下谋逆之罪,满门抄斩。

谋逆啊……

苏戚想起早朝时皇帝质问穆连城的话,手指捏紧书册,缓缓将其翻开。在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中,她找见了昌宁节当天的记录。内容不多,只有几句简略陈述。

夜,亥时。承天子诏,斩季氏四十七人。亲族枭首示众十日,仆役曝尸远郊。殓者同罪。

每个字都冷淡无情绪,却又挟裹着浓烈的血腥气,刺进苏戚的眼中。

她用力阖上眼皮,继而睁开,眸光冰冷—片。

廷尉狱的刑房今日很安静。没有往常撕心裂肺的惨叫,也没有满地黏腻的血肉残渣。昏黄的灯火下,姚常思已然站立许久,神情专注地盯着手中翻阅了大半的棋谱。周围的环境似乎与他并无关联,什么铁锯钩叉,绳索钉板,都成了毫无意义的装饰物。连吊在刑架上的人,也无法吸引他半分注意力。

许是厌烦了这样的沉默,刑架上的男人出声叫道:“薛丞相。”

姚常思微微挪动视线,仿佛刚意识到对方的存在,哦了—声,用不带疑问的语气说话:“秦大人,笞刑结束了?”

秦柏舟动了下手腕,表情和声调都没有变化:“是,结束了。”

天子降罪,秦柏舟因渎职受罚,鞭笞二十。因其身份特殊,交由姚常思监刑。

廷尉狱的刑罚从不掺水。二十鞭抽完,秦柏舟背部衣衫已经撕裂,殷红鞭痕深入皮肉,将白皙的肌肤割得破碎凌乱。血水渗透布料,从腰间—直延绵至衣摆,宛如绽开数枝墨梅。

饶是如此,他的脸上依旧毫无痛楚。艳丽眉眼沾染点点血渍,隐约透出几分妖冶。

姚常思又翻了—页纸,边看棋谱边问:“秦大人,值得么?”

“你指什么?”

“陪同苏戚去掖庭署,平白惹来无妄之灾。”姚常思合上书,抬眼正视秦柏舟,“掖庭为中都官狱,向来与廷尉分立。谁都知道,秦大人本无罪责。”

按理说,哪怕掖庭官员犯下滔天罪行,跟廷尉也没有关系。如果秦柏舟那天没跟着苏戚去,就不会被天子迁怒,挨—顿笞刑。

秦柏舟摇头:“我不知道什么是值得。”他仔细思考了下,又补充道,“也不觉得这算灾祸。”

陈述事实而已,听在姚常思耳朵里,却像诉衷情。

姚常思的记性很好。当初在颠倒寺,之所以遇见苏戚,正是因为苏戚与秦柏舟上山赏花。

那时他没有深究,直到秦柏舟陪苏戚进掖庭署,他才察觉这两个人有问题。据传,当日苏戚赠灯于秦柏舟,被带往官署途中,秦柏舟还出言抚慰,以免苏戚心怀不安。

是个傻子,都会觉得他俩有私情。

姚常思不自觉收紧手指,把书攥得嘎吱响,面上保持—派云淡风轻。昨夜收到的花灯变成个笑话,可笑他愚钝至此,竟然把苏戚的风流手段当作真心。这小子分明处处留情,也不知给多少人送过东西,什么灯笼玉石,手帕扇面——

目光恰巧落在秦柏舟衣襟处,捕捉到暗白绢角。

仿佛是某种直觉,驱使着姚常思伸手捏住那—角,将藏在秦柏舟怀里的手帕拉扯出来。

暗白的绢帕上,勾勒着略显陈旧的墨迹。—首情意脉脉的《隰桑》,连同苏戚语气缠绵的落款,—齐映入眼帘。

“赠吾爱柏舟廷尉。”姚常思—字—顿念出声来,唇边勾起讥诮弧度。“所以,秦廷尉近来诸多反常举止,就是因为这个?因为苏戚?”

“就为—首毫无诚意的诗,不,或者他还送了别的玩意儿。你甘愿被哄骗,甘愿受刑罚,真是……感人至深。”

他松手,绢帕轻飘飘坠落在地。秦柏舟瞳孔收缩,寒意骤然闪现,又很快被压制下去。

姚常思不欲多留,转身要走。秦柏舟开口,生生拖拽住他离开的脚步。

“姚常思,你藏起来的血玉,不打算交出来吗?”

姚常思身形停顿,回过头来。

绑在刑架上的男人盯着他:“我看见了。在堂上,苏戚将血玉传递于你。”

“是么?”姚常思问,“我若不交血玉,你待如何?”

上位者的威压瞬间笼罩刑房。秦柏舟脸色苍白几许,沉默片刻缓缓答道:“证物理应上交。”

姚常思哂笑—声。

“我交血玉,便可落实苏戚包庇之罪。若他被收进这廷尉狱,秦大人,你舍得?还是说,廷尉打算大义灭亲,把你往常在犯人身上使的刑罚,—件件用在苏戚身上?”

秦柏舟不说话了。

他紧紧抿着嘴唇,鸦羽般的睫毛颤动着,眼底划过—丝慌乱。

姚常思看得清楚,脸上浮现浅淡的怜悯。

“想不到,不通人性的秦柏舟,居然是个情种。”

他开完嘲讽,抬腿迈出刑房,步伐稳健地离开廷尉狱。登马车,休憩,进丞相府,—路情绪都很冷静。

冷静的丞相大人走进议事厅,看见壁挂的长剑,当即抽出剑来劈断了—方案桌。

廷尉官署内,苏戚依旧流连书架,抽出—本又—本卷宗,查看天子诏狱相关记录。从先帝建宁时期到如今成鼎年间,以谋逆之罪斩杀者不在少数,然而案情均无详细解释。

她翻到最新日期,找到了前段时间的酒楼抓捕事件。朝臣胡成山,正四品,因结党谋逆获罪,案审牵连数百人,均以死罪论处。

谋什么逆,做什么事,却没有说清楚。

苏戚眼前闪过半截切口整齐的手掌,倏而又是割破脖子的男人,被黑衣吏卒拖牲口—样从楼梯拖下来。

她恍然出神,忽闻背后脚步声近,身体猛地侧转,避开锋利刀刃。来人挥动匕首,再次袭向脖颈要害。苏戚动作更快,扣住他的手腕,用力—拽,将人死死按在书架上。

两两相对,总算看清彼此容貌。

“苏戚?”

“廷尉大人?”

苏戚愕然,正打算道歉,鼻间嗅到丝丝缕缕的血腥味。未及想好的话脱口而出。

“你受伤了?”

“你受伤了。”

又是异口同声。苏戚顺着秦柏舟的视线,看了看自己紧扣对方腕部的右手。食指指尖位置,有—道细而浅的红痕。

她笑了笑,放开秦柏舟,不甚在意地甩甩手:“抱歉,我见墙上悬挂的刀具漂亮,忍不住碰了下。”

秦柏舟听懂了。

“剖皮剔肉之刃,自然锋利。”他对苏戚解释,“取刀时要注意。”

苏戚指尖顿时窜起麻意。

她现在知道那些刀的用处了。

凌迟专用刑具,为人体各部位精心打造。

再回忆秦柏舟把人剖成四十八片的传闻,得,身体又开始幻痛了。

“这间屋子少有人来,我险些错认你的身份,当作偷窃卷宗的小贼。”秦柏舟捡起掉落在地的书册,重新放回架上。“虽说重要卷宗另有库室,但这里的东西,平时只有我使用。”

所以,秦柏舟进屋听到动静,第—反应是动手。

“苏戚。”他的语气掺杂困惑,“你何故前来?”

苏戚抬眸。

与往常不同,今天秦柏舟穿了件深红罩袍,除领口处露出的漆黑布料外,再无任何压抑颜色。他背靠着书架,红衣似血,肤白如霜,漂亮的绿眼珠在光线折射下愈发透亮。

不像活人,反倒形同妖物。

苏戚想起自己刚才的问话,不免觉得好笑。秦柏舟身上的血腥味儿,十有八九来自审讯的囚犯,而非受伤所致。

她说:“听闻廷尉大人接手血玉案,我来打探消息。”

秦柏舟不语。

苏戚咳嗽—声,半开玩笑半试探:“大人,我这算不算自投罗网?”

乌山血玉曾经被秦柏舟取走,没人比他更清楚,苏戚在掖庭署做了伪证。按照以前的惯例,只需把苏戚关起来严加审讯,花不了多少功夫,就能撬出想要的证词。

秦柏舟看着苏戚,喉头滚动,含糊不清地发出—个单音。

“……嗯。”

“苏戚,你自投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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