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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阅读假纨绔与高岭花

噗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沈昭霍承渊的古代言情《假纨绔与高岭花》,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噗爪”所著,主要讲述的是:苏戚穿成女扮男装的草包纨绔,声名狼藉,情债一堆。最糟糕的是,她还调戏了不可亵玩的高岭花,当朝丞相薛景寒。被迫接锅的苏戚,转眼和薛景寒打个照面。苏戚:“我说我不是苏戚,你信么?”薛景寒:“呵。”薛景寒瞧不上苏戚,她风流无情,管杀不管埋。后来他真香了。不仅香,还想把苏戚的烂桃花全毁尸灭迹。什么美艳酷吏,竹马之交......喜欢苏戚?那你没了。苏戚:???说好的嫌弃呢?...

主角:沈昭霍承渊   更新:2024-07-10 06: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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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昭霍承渊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阅读假纨绔与高岭花》,由网络作家“噗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沈昭霍承渊的古代言情《假纨绔与高岭花》,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噗爪”所著,主要讲述的是:苏戚穿成女扮男装的草包纨绔,声名狼藉,情债一堆。最糟糕的是,她还调戏了不可亵玩的高岭花,当朝丞相薛景寒。被迫接锅的苏戚,转眼和薛景寒打个照面。苏戚:“我说我不是苏戚,你信么?”薛景寒:“呵。”薛景寒瞧不上苏戚,她风流无情,管杀不管埋。后来他真香了。不仅香,还想把苏戚的烂桃花全毁尸灭迹。什么美艳酷吏,竹马之交......喜欢苏戚?那你没了。苏戚:???说好的嫌弃呢?...

《全章阅读假纨绔与高岭花》精彩片段




颠倒寺在京城南郊,坐拥半山桃林。每逢春夏之际,粉白的桃花绽开如烟霞,招引无数男女上山赏景。

沈昭事先做了点功课,原以为会遇到人头攒动的热闹景况,结果山路上冷冷清清,基本没瞧见几个活人。

“封山了?”

她问。

秦柏舟语气平静:“不用封。知道我要来,其他人就不来了。”

沈昭嘴角抽搐,不知该夸秦柏舟威名赫赫,还是笑他形同瘟疫,旁人唯恐避之不及。

她沿着蜿蜒山路向上走,入目皆是灿烂繁盛的桃花。秦柏舟不声不响跟在身侧,像片黑色的影子。

这一路上,他们彼此很少交谈。秦柏舟人冷冰冰的,说话也僵硬得如同背书。沈昭偶尔想把话题转到血玉上来,秦柏舟就闭嘴沉默,浑身气温明显降低。

顺走别人的东西,还摆脸子,身为廷尉合适吗?

沈昭气不起来,甚至有点想笑。外人眼中的活阎罗,性格怎么看怎么幼稚,活像闹脾气的孩子。

他们来到颠倒寺,秦柏舟拿起签筒,刚想对沈昭说点什么,见对方神情淡淡,便住了口。

“寺院后面的桃花开得好,我带你去。”

他换了话头,抬脚就走。沈昭跟着穿过偏殿,即将踏出寺庙后门时,天空一阵轰鸣,暴雨骤然而至。噼里啪啦的雨滴砸下来,将满树繁花撕扯得残破不堪。粉红的洁白的花瓣落在泥水地里,很快失去了颜色。

沈昭站在门下,被冷气吹得打了个哆嗦。秦柏舟转过头来,看见她眉眼染着湿气,双手蜷缩在嘴边呵气,整个人显得疏离又冷清。

他垂在袖间的手抬了抬,又很快收回去。

“你等下。”

秦柏舟转身回到寺院,身体隐没于回廊之中。沈昭不知所谓,站着等了一会儿,也没见人来。门内靠墙摆着几把供香客使用的油伞,她随手拎了一把,见雨势消退,就撑着伞慢慢往外走。

后山的路也是下山的路。沈昭踩着泥水和花瓣,在濛濛雨雾中行走,耳听得山间雀鸟长吟,别有一番趣味。

她只想随便逛逛,没曾想走着走着,眼前出现一座残破草亭。半边顶盖不遮雨,亭中石桌作棋盘。一位青衣男子独坐桌前,手持黑子,良久不动。

他似乎已经下了很久的棋。从沈昭的角度,能清楚看到他湿透的长发与衣衫。桃花从额前飘落,擦过高挺鼻梁,悄无声息躺在棋盘上,又被一只优美修长的手轻轻拂去。

只是一个侧影,便已如画中仙。

沈昭走到亭前,目光扫过棋盘,心思微动。这残局棋谱,她和邻居老爷子学过。很难,也易解。

她倾侧伞面,替对方遮住飘洒雨丝,轻声说话。

“东五南十一,置子。”

干净柔软的嗓音,携带着潮湿的雨气,落进霍承渊的耳中。

啪。

黑子顺势落下,僵持不定的棋局瞬解。

霍承渊站起身来,满襟桃花垂落脚边。他侧过脸,向亭外之人道了声谢。伞面遮住了彼此的视线,沈昭只看得到他高大的身形,以及完美的下颌线条。

她旋转伞柄,于朦胧雨雾中,看清了霍承渊的脸。

天人之姿。

沈昭脑海中只剩这四个字。

她从不知道,原来一个人能长得这般好看。没有言语能勾勒,也无赞美可匹配。尤其是他那双冰雪初融的眼睛,里面藏着墨色山水,春风秋寒。

也许是沈昭的注视太明显,在漫长的沉默中,霍承渊逐渐拧起了眉心。

雨,不知何时停了。雪晴的呼唤声远远飘来,打破了奇妙的安静气氛。他是来寻人的,抱着伞深一脚浅一脚地跑,在沈昭身后喊了声少爷。

“少爷,你让我好找......秦大人也在找你......”

雪晴话说到一半,看到亭子里站着的霍承渊,顿时牙齿磕磕绊绊:“薛......薛相?”

......谁?

沈昭惊诧,甚至来不及藏起脸上的愕然。

雪晴急得直扯她袖子:“少爷,快跑啊!再见面要吞马粪的!”

马粪,薛相,霍承渊。

这诡异的联想,终于让沈昭意识到,自己主动撞上了不该见面的人。

霍承渊垂眸看着沈昭,眼中神色渐冷,唇边却弯起了弧度。

“沈昭苏公子?”

他认出了她。

在尴尬而凝滞的空气中,沈昭听到语气淡漠的问话。

“苏公子主动露面,是已经做好准备,打算洗嘴谢罪么?”




苏宏州下了朝,又被帝王召至偏殿议事,耽搁了些许时辰。等他出宫来,外头的传言已经十分热闹。

听着他那混账女儿干的好事,苏宏州两眼一黑,差点儿当场晕厥过去。

怎么还是出事了!

苏宏州发妻早亡,只留下个差点儿夭折的女儿。为了让这个孩子活命,苏宏州求医问药甚至信了术士偏方,颠倒性别女作男养,竟然真起了效。这些年来,他眼看着沈昭越活越离谱,却没有办法也狠不下心来掰正她。

毕竟是妻子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从小混在臭小子堆里长大,没习得半点闺阁本事,也没像其他千金备受呵护和宠爱。就算以后满十八岁能恢复真身,到时候又如何觅得良家?

他的女儿心里有怨,他知道。出于愧疚和怜惜,他在教养方面难免有些纵容。平时沈昭瞎胡闹,都有他兜着,出不了大事。

哪知道沈昭玩上了头,敢在婚前私会柳如茵啊?

昨晚收到消息的苏宏州吓得手哆嗦,连忙命人抓沈昭回来,并责令当夜之事不可外传。

但事情还是被捅出去了。

苏宏州急急忙忙赶回府邸,第一件事就是排查走漏风声的人。没费多少工夫,就找到了罪魁祸首,打了一顿赶撵出府。

他顾不上休息,脚不沾地来到祠堂,正好看见沈昭和小厮蹲在院子里不知说啥,没半点姑娘家的矜持样。再一瞅,屋门都塌了小半,护院们叮叮当当修着呢。

苏宏州胸口窒息,抄起笏板就要揍沈昭,临了又下不去手,只好咬牙切齿地斥骂:“逆子,你干的好事!”

沈昭已经从下人口中得知外头景况,因此镇定得很。她有些好奇地端详着这位未曾谋面的老父亲,分辨他脸上细微复杂的感情。

悔恨,焦灼,担忧,愤怒,以及......无可奈何的关心。

没有不耐烦,也没有拒之千里的漠然。

别人的父亲,是这样子的么?

沈昭嘴里泛起浅薄的苦,很快被她压下去。关于生父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即便心有触动,那些陈年的情绪也翻不起浪花。

她看着苏宏州,语气温和地劝慰道:“老爷子别动气,是我做事不对。”

苏宏州闻言一愣。他很少听到沈昭认错,心头顿时不是滋味,倒忽略了沈昭有些异样的称呼。

“罢了,别的暂且不提。现在姚常思退婚,柳家势必要怪罪我们。姚老头也不好相与,恐怕明早就会呈禀圣上。”

家里儿孙吃的亏,从老子身上讨。苏宏州向来不参与朝中争斗,这次估计要吃亏。想到这里,他深深叹气,感觉眼角的皱纹又增加几条。

“跟你说也不懂。沈昭,这几日你好生在祠堂呆着,反省反省,以后别再胡闹。”

外面乱得很,权当避避风头。

沈昭点头:“嗯,不胡闹了。”

苏大老爷根本没把她的承诺当回事,摆摆手要走。沈昭从后面望着他微驼的背影,又说:“别担心,我来解决。”

你来解决......你能解决什么?

苏宏州扭头,极不信任地盯着沈昭。

“今天我就去姚柳两家,把事情说开。”沈昭笑了笑:“儿孙的事,就该儿孙处理嘛。哪里需要家长告状。”

以前她上学遇到混不吝的刺头,也是亲手一个个摁平。

“你不必担心。”

她的语气里蕴含着让人信服的力量。苏宏州像是头一次认识自己的女儿,反反复复打量着她,从平静好看的眉眼到笔直如松的身形,连头发丝都没放过。

他的女儿......不一样了。

一股莫名的冲动,驱使着他点点头,又很快心生悔意。让沈昭在风口浪尖找上门去,十有八九会出大乱子啊!

可惜沈昭不给他反悔的机会,带着雪晴就出院门,离开前随口问了句:“把我夜里私会之事传递给姚常思的人,找到了吗?”

苏宏州下意识回答:“是个多嘴的巡夜仆役,心里憋不住事,和外头的人闲聊时说漏嘴。已经撵出去了。”

沈昭淡淡哦了声,似是不经意地问道:“他和外头什么人闲聊?”

苏宏州被问住了。他找出仆役就赶撵了人,哪里问过那么仔细的话。沈昭没再说什么,大踏步走出院子。

深夜私会,天还没亮就传进姚常思耳中,这效率有点高啊。

她眯了眯眼睛,心底一声冷笑。




对于苏戚和秦柏舟出门看桃花一事,苏宏州毫不知情。

近期的苏戚很省心,乖乖养伤不乱跑,还收了性子看书,老父亲感动得一塌糊涂,大手一挥差点儿搬空京城各家书铺。

于是城里又有了新的流言。

夭寿啦,苏戚终于要被他老子逼迫读书啦!

没人看好苏戚能改邪归正,福运赌坊甚至设下赌局,赌苏戚这次能憋几天。

然后苏戚一出门就搞了个大的。

她和秦柏舟约会了。

这场面太惊悚,吓得众人纷纷失忆,福运赌坊连着三天没敢开张。

开玩笑,那可是秦柏舟啊,最爱死人的秦柏舟,大衍最狠毒的酷吏。但凡是个正常人,没谁愿意和他沾上关系,连念出这个名字,都感觉会招致不幸。

至于苏戚为何会和秦柏舟混到一起,反倒没多少人关心了。

不,也有关心的,比如姚常思。

可惜姚小公子势单力薄色厉内荏,发完酒疯就吓得够呛,还被众人摁着不许出门,免得再冲撞秦柏舟这尊瘟神。

此事按下不表。

苏宏州这日下朝,正琢磨着去东厩瞅瞅他最心爱的小马驹,迎面却碰上了薛相的马车。

薛景寒一手掀开车帘,对苏宏州颔首示意。

“薛某想与太仆商议修订厩律一事,不知太仆是否方便?”

苏宏州忍痛抛下小马驹,一脸严肃回答道:“下官正有此意。”

他登上薛景寒的车,两人寒暄几句,苏宏州邀请薛景寒去家中详细谈话。

薛景寒淡淡一笑:“那就叨扰太仆了。”

苏宏州连声道客气,不敢轻慢分毫。对于这位青年丞相,他心里又敬又畏,还藏着那么点儿不可说的艳羡。

薛景寒布衣出身,少年时便惊才绝艳,名动大衍。又凭着杀伐果断的手段,短短数年便位极人臣,成为天子最信任的股肱之臣。

在世家王侯众多的朝野,薛景寒杀出一条血路,成为多少寒门子弟追随的榜样。而那些曾经试图打压他的人,要么身涉要案自顾不暇,要么查出重罪满门抄斩,剩下的早早安静如鹌鹑。

哪怕是素来和薛相不对付的太尉,明面上也得给足了面子,扮演朝臣和谐美好的场面。

如此手段,苏宏州难以望其项背。

再加上薛景寒生就一副好皮相,平白掳获无数少男少女的心,士子学生视他为信仰,闺中女子非他不嫁。京中甚至有人编了词传唱,良人当如薛丞相,嫁夫不选苏家郎。

苏家郎,自然指苏戚。

作为苏戚的爹,苏宏州哭笑不得,想想又挺凄凉。

他将薛景寒迎进府中,于书房待客。两人用过茶点,就厩律修订之事探讨半刻,又顺势谈到增设马苑的问题。苏宏州不敢怠慢,仔仔细细讲了许久,壶中茶水添了三次,才惊觉自己耽搁薛相太多时间。

苏宏州颇感惭愧,摸了摸鼻尖,向薛景寒告罪。

薛景寒放下茶杯,面色依旧平静,语气温和地宽慰道:“太仆一腔热忱,何罪之有?不过......”

他话语转了个弯儿,非常自然地说:“薛某的确有些乏了。初来贵府,太仆若是不介意,不如暂且放下事务,容薛某在府中随意走走,看看景致。”

薛景寒要逛苏府,苏宏州自然欢迎。

“好好好,下官这就带薛相......”

“不敢劳烦太仆。”薛景寒微笑着打断他,“听闻令郎近日潜心治学,想必正在家中。让他来陪我走一走罢,正好见见苏家儿郎的模样。”

苏宏州不知薛景寒和苏戚的纠葛,迟疑了下,便应承了。

最近苏戚十分乖顺,老父亲愿意多给女儿一点信任。况且,在薛相面前,应该出不了什么大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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