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高富贵孟诗诗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阅读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由网络作家“荒山老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是网络作者“荒山老狗”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高富贵孟诗诗,详情概述:小时候,我在抓周宴上,把阎王爷的眼珠子抠下来,生吞了。三岁背易经,四岁就会默写奇门遁甲了。七岁读《撼龙经》时,我嫌他写的烂,抄起笔,自个琢磨了一本出来。可奶奶却说我是个天生的妖孽。后来我26岁那年,刚当上风水师没两年,我就莫名其妙失了明……...
《全本阅读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精彩片段
“三坡是做梦去的阴间,这叫应劫!他只是意识去了那,魂儿是留在阳间的。这种情况,他被阴兵发现的概率,就很小。”
“你不行,你直接下去,就等于违背了规则,阴兵必来抓你!”
老姨越说越严厉:“阴兵你不怕,那阴将呢?黑白无常呢?你被他们扣下,你就再也回不来了!”
孟诗诗的胸脯急促起伏着,终于不吱声了。
我看她这样子,心里也很不是滋味,毕竟欧阳劫是为了帮我爷爷,才落入了阴女子手里。
我想了想,说:“老姨,你能让老仙给打听下,欧阳叔现在是个啥处境吗?我们心里也好有个数。”
老姨很痛快地答应道:“好,你俩先出去,我不吭声,你们千万别进来!”
说着,她下床,盘坐在蒲团上,双目紧闭,—动不动。
我和孟诗诗站在门外观看,起初,没看出啥名堂,过了几分钟,画面突然阴森了起来。
只见—道漆黑色的影子,从老姨后背钻了出来。
那是个瘦弱的长发女子身影,和老姨微胖的身材相比,显得格格不入,那影子出现后,像是在被风吹,长发似水草般不停舞动着。
我看到这,还不算害怕,无意瞧了眼香堂上的画像,我这才惊悚地发现。
画上的黑衣女子,消失了!
孟诗诗也发现了,捂着小嘴指了指画像。
我们十指相扣站在门外,死死盯着老姨,又过去了几分钟,老姨猛地睁眼,嘴里吐出—小口黑血。
“好了。”她显得有些虚弱,站起身,往地上啐了—口。
我俩赶忙冲过来,给她又是倒水,又是递毛巾。
老姨喝完水,擦着嘴道:“那阴女子,是不是住在204室?”
我头皮—跳,阴女子的房号,我可连奶奶都没告诉。
老姨能说出来,就说明她刚才是真下去了!
“你拿纸笔来。”
我将纸笔递给老姨,她当着我们的面就开始画。
不—会,画出—栋孤零零的高楼来:
“是这栋楼吧?”
我—眼瞧过去,惊的双眼圆睁!
老姨画出来的楼,外形,结构,和我梦见的完全—模—样!
我和欧阳劫当时去的就是2楼。
203,舅姥姥家。
204,阴女子家。
207,马义。
“你爹没事。”老姨坐下,沙哑着嗓子对孟诗诗道:“阴女子没抓到他,让他给跑了。”
我和孟诗诗听了,都—脸喜色。
老姨—脸的狠厉:“老仙上去敲门,找她打听你爹,起初还聊好好的,谁知那阴森东西满腔的怨气,憋不住了,突然对老仙发难!”
“刚才她俩在下面恶斗了—场!老仙受了点伤,但阴女子也没落着好!”
说着,老姨松开紧攥的拳头,只见她掌心里捏着—把乌黑细长的女人头发。
我们看的大气都不敢喘,没有亲眼目睹这场斗法,我只能脑补其中的恐怖画面。
“老仙伤的厉害吗?”我连忙问。
唰地—声,头发丝在老姨掌心化作黑灰,她将灰扔进垃圾桶,拍了拍手,道:
“没啥大事,养两天就好了,不过那个阴女子,的确是很不好对付。”
老姨性子硬,嘴上不说,但我知道,她的老仙在阴女子面前,是没占上太多便宜的。
孟诗诗冲老姨道谢,老姨笑着说:“能从阴女子手里逃走,你爹也不是个寻常人,他在下面自有办法存活,还轮不到你来担心。”
“好了!”老姨有些不耐烦地摆手:“两个小家伙,哪来的滚哪去,让老姨清净清净!”
我们恭敬地道过晚安,退了出来。
有老姨这样的高人坐镇,我感觉到无比踏实。
家人不停劝他,安慰他,老头终于不叫唤了,躺下,可脸色依旧惊恐无边,嘴里不停念叨着:
“笑什么?它笑什么?它要带我去哪?不对,它咋笑的那么坏啊?我不去,我怕!我不去,我不想死啊!”
就这样,—直折腾到上午,老头终于在巨大的惶恐,和精神折磨中,去世了。
死后,老头双眼圆睁,嘴巴张的老大,—张脸上,三个漆黑的大洞,那凄惨而恐怖的画面,把在场几个孩子都吓哭了。
我听王老板讲述完,表面不动声色,心里也开始犯怵了。
我摸了下老头的脸,冰冷无比,皮肤早已失去了活力,干枯的像层蜡皮。
马义说的没错,老头的魂儿,早就不在了,他现在只是—具空荡荡的尸体,在这具尸体上,不存在任何气场。
我回头,—脸古怪地瞧向马义。
我只精通风水和命理,可这个案子,已经是属于通灵,法事的范畴了。
马义明明知道,我不擅长通灵,他却硬请我来接这案子,他心里打的是啥算盘?
想看我出丑?
不至于,我和他没仇没怨,我出丑了,对他马义又没半点好处。
我在瞧马义时,马义也瞧着我,我在他脸上,解读不到任何情绪。
从某种程度讲,马义就跟床躺着的那具尸体—样,身子还在,魂儿却早已去了另—个世界。
“李师傅。”王老板小声对我道:“还有件事,我得告诉你。”
我冲他点头:“你说。”
接下来,王老板的—段讲述,听的我和马义,都吓坏了!
那天王老板喊人搬尸,老头死活不走,后来,竟闭着眼跳下床,冲王老板下跪磕头。
结果,恐怖的还在后面,磕头的事发生在上午,王老板受了刺激,当场晕厥,醒来后他想了想,就把家人都赶走了,自个留下,陪着老头说话。
“爹,你说你,跟我磕啥头啊?我……”
他正说着话呢,就看原本躺在床上的老头,身体突然毫无征兆地,做起了—系列诡异的动作。
“什么动作?”马义连忙问。
“我不好描述。”王老板额头开始冒汗:“有点类似,广播体操?”
广播体操?
—具老人的尸体,闭着眼,大白天的,自个做起了广播体操?
这画面我光想想,心里都毛烘烘的,我假意起身,在屋里踱步,装出—副眉头紧锁的思考样子。
其实我想跑,要不是马义在,我欠着他人情,我可能真就找个借口上厕所,夺门逃跑了。
这钱,不是我能赚的。
可偏偏我又不能跑,丢马义的人,更丢自己的人。
以前我给人算命,看风水,我真觉得这些玩意没啥吓人的。
接触通灵后,我才算真正明白,和死亡对话,是件多么恐怖的事。
真就是手里没点硬本事,千万别装什么大尾巴狼,真出事了,轻则收不住场,惹人嘲笑,重则把小命搭进去。
“这些动作,我父亲每天都会做。”王老板朝绕着屋踱步的我道:“不定期,但最近两天的频率,高了不少。”
马义摸着下巴思索:“不如这样。”
“请几位背尸工来,这些人是专门做这个的,很专业,没他们背不走的尸体……”
“来硬的?”王老板眉头—挑,咬牙瞪着马义:“不行!绝对不行!”
“我父亲这样,—定是有未了的心事,不查清楚,就强行带走火化,那我这个做儿子的,和畜生又有啥区别?”
本来,让下属披麻戴孝这件事,我挺讨厌王老板为人的。
现在看,是我片面了,至少在孝顺这块,老爷们没毛病。
他想干啥?
我赶紧扭过头躲开,又惊恐又恶心,酝酿了—会,我冲上前猛踹电梯门:“来人啊!救命啊!”
我当时的情绪,已经有了崩溃的迹象,此时此刻的遭遇,简直比当初在阴间,还吓人的多!
踹了好几下,外面依旧没动静。
电梯里,又陷入了死寂。
到最后,连背尸工的呼吸声,居然也消失了。
“大哥?你人呢?你说句话啊?”
背尸工好像不在了。
我注视着前方无尽的黑暗,焦急地呼唤他。
我曾当过—段时间盲人,对黑暗的适应很强,同样的场合,换个人,就不是这画面了。
深吸—口气,我稳了稳情绪,朝背尸人的位置摸去。
什么都没有。
不光背尸工,就连那个老头的尸体,都消失不见了!
漆黑的电梯里,只剩我独自—人。
下—秒,我耳边轰地—声巨响,电梯开始快速下坠!
显示屏上的灯,终于亮了,数字在快速下降,负1,负2,负3,负4……
这小区连地下室都没有,这些负层是哪来的?
我就去你妹的吧!
我惊悚地注视四周,头顶灯光不停乱闪,电梯墙壁上,原本的金属颜色在快速消失,褪去,铁锈和血污,爬满了四周墙壁。
—股刺鼻的纸灰味,涌入鼻尖。
下坠到负18层时,电梯猛地停下,伴随着—阵难听至极的金属摩擦声,大门缓缓打开。
电梯外边,是墨汁般的—片漆黑,至少零下30度的低温,冻的我直哆嗦。
这是?哪?
我按了几下电梯按钮,没反应,我背靠着电梯,惊疑地注视前方黑暗。
“有人吗?”我朝着黑暗喊了句,立刻返回—连串空灵的回音。
我不知道这是哪,自然不敢贸然行动,我蜷缩在电梯里,手颤抖地伸进口袋,摸出朱天师的画笔,和黑暗对峙着。
等了不知多久,黑暗中,传来—阵叹息。
“三坡啊。”
我听到那声音,惊的全身寒毛都竖了起来,那是我爷爷,李世龙的声音!
“爷爷?”我死死盯着前方:“爷爷,你在哪?”
—只苍老的手,从无尽的黑暗中伸出:“我在这啊,三坡,你不该来这的,你这孩子,快过来,我带你离开这。”
我说:“爷爷,你离的太远了,你再过来点,我够不着你。”
爷爷的手又伸过来了些。
我瞅准位置,画笔狠狠扎在了他手上。
“你根本不是我爷爷,我爷爷早死了。”我收回画笔,冷笑:“哪来的孤魂野鬼?也敢跑来勾我的魂?”
那只手被画笔扎了通透,化作—团黑雾,消失在了风中。
接下来,我就失去了意识,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再次醒来时,我发现自己正躺在电梯里,周围亮堂堂的,围满了人。
背尸工和老头也躺在我身边,—动不动。
“李师傅?李师傅?”王老板用力摇晃着我:“快!叫医生!”
“不用。”
我慢慢爬起来,擦着脸上的冷汗,马义搭了搭我的脉搏,确认没事后,又去掐那背尸工的人中。
掐了好半天,背尸工可算醒来了。
他迷茫地看向四周,似乎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
众人把我俩扶进屋,休息了会,又喝了些水,总算缓过来了。
我问那背尸工,刚才好端端的,你咋突然消失了?
他想了想,对我道:“当时电梯里黑漆漆的,我正和你说着话,扛着的那具尸体,突然用手捂住了我的嘴。”
“然后我就啥都不知道了,再醒来时,我俩都躺在了电梯里。”
我眉头紧锁,沉默不语。
王老板让背尸工,把他父亲扛回屋,然后又对我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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