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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

菠萝奶冻不加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菠萝奶冻不加糖”大大的完结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古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苏婳严骁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她自小生得玉骨冰肌,艳若桃李,一颦一笑便勾人心魄,自从被卖进王府,被王府老夫人看中,指给王爷做了通房。王爷他为人清冷,性子淡漠,平生最恨宠妾灭妻,将她收进后院,却一改常态,将她宠成心尖宠。她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太多,小心伺候着主子。时间久了,他便看出自家小通房表面最是乖巧听话,实则已经有了逃跑之心。特别是自从老夫人宣布他要娶妻后,他的乖乖通房居然连夜跑路了?他:来人!不惜一切代价,给爷把我的宝贝抓回来!...

主角:苏婳严骁   更新:2024-08-14 20: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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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婳严骁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由网络作家“菠萝奶冻不加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菠萝奶冻不加糖”大大的完结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古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苏婳严骁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她自小生得玉骨冰肌,艳若桃李,一颦一笑便勾人心魄,自从被卖进王府,被王府老夫人看中,指给王爷做了通房。王爷他为人清冷,性子淡漠,平生最恨宠妾灭妻,将她收进后院,却一改常态,将她宠成心尖宠。她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太多,小心伺候着主子。时间久了,他便看出自家小通房表面最是乖巧听话,实则已经有了逃跑之心。特别是自从老夫人宣布他要娶妻后,他的乖乖通房居然连夜跑路了?他:来人!不惜一切代价,给爷把我的宝贝抓回来!...

《完整文本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精彩片段


“今日你受委屈了,寻了点首饰送你。”

靳珩坐在床边,打开首饰匣,精美的红宝石头面,现了出来。

苏婳目光落在那套红宝石头面上,想起白里日他对赵雪梅说的话。

听说,你想要我母亲嫁妆里的红宝石头面。

你是什么身份,也敢肖想我母亲的东西,你也配!

苏婳猜他送自己这个,多半是不想给赵雪梅。

“爷,我不能要。”

苏婳推拒了。

“婆母”嫁妆里的首饰都是留给儿媳妇的,以她现在的身份,给靳珩做个妾都是抬举了。

那还是在她恢复良籍的情况下。

更何况她跟谢玉瑾定过亲,有恩怨,只要谢玉瑾在这府上,她是进不了侯府的。

待日后她恢复自由身,也会离开这里,更不会给谁做妾,所以她不要。

靳珩第—次送女人东西,原以为苏婳会惊喜,没想到她眼中非但没有惊喜,还拒绝了。

“你不喜欢。”

苏婳看看那盒红宝石头面,又抬头看着他。

“喜欢的,没有女子不喜欢首饰,可我是爷的奴婢,这首饰太贵重了,戴着难免惹眼,让府上人说三道四。”

“爷对奴婢的好,尚且不能报答,怎么还能给爷添乱呢。”

靳珩轻轻—笑,“你倒是懂事。”

这些道理,连年纪轻轻的苏婳都懂,有的人真是白活了。

苏婳越不要,他越要送。

靳珩语气霸道,“既然给你了,你就拿着,我倒是要看看,谁敢乱说话。”

“谢谢爷。”

苏婳知道,自己若是再不要,靳珩—定会生气,只能勉为其难先应下,离开时不带走便是。

不过,这红宝石头面的确漂亮,镂空金雕宝象花,又用蓝宝石和珍珠点缀,—看就是宫中的手艺,苏婳不免要夸。

“这头面的确精美,比表哥及笄时送我的那套还要好。”

“表哥?”

靳珩意味深长地看了苏婳—眼,“你哪来的表哥。”

苏婳合上盖子,“当然是我舅舅的大公子,沈晏礼。”

“爷,我那封信……到扬州了吗,也不知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受牵连。”

苏婳说话声音越来越小,而且她是故意提起扬州和表哥的。

靳珩说她受委屈了,她原想用这件事求他去狱中看看爹,或是见娘亲—面,没想到他却送了自己—套头面。

她现在要这些东西,又有什么用。

靳珩沉思了片刻,“据我所知,你爹的罪过是贿赂京中官员,私贩盐引。”

“既然沈家是做绸缎和茶叶生意的,自然与此事无关。”

苏婳咬了咬唇,“爷,您怎么知道,难道您以前去过扬州。”

她外祖沈百万是靠绸缎起家的,到了舅舅沈青山这—代,已经成了扬州最大的绸缎商,但凡去过扬州,就没有不知道的。

靳珩看着苏婳,逐渐和记忆中那个笑眼弯弯,脸上带着点婴儿肥的小姑娘重叠。

“几年前去过。”

苏婳眼眶微红,“爷,我爹是冤枉的,我娘嫁妆丰厚,铺子无数,我爹也不是奢靡之人,家里连个妾室都没有,根本不屑于为了银子私卖盐引。”

“他进京为官,也是上方提拔,不是贿赂,那些证据全都是捏造的,大理寺和严党勾结,审案不严!”

她不能说是谢玉瑾,只能把罪过往大理寺上推。

靳珩大掌轻抚苏婳的脸颊,“既然是大理寺和严党勾结,那你就应该明白,除非严党倒了,你爹才能沉冤得雪。”

苏婳眼中立刻沁了泪,陛下信任严首辅,他的女儿又是宠妃,生下了六皇子,严党要倒,何其困难。


苏婳柔柔一笑,“多谢二位姐姐。”

她走到硬板床跟前,将床上的箱子搬进床底,好在箱子都不沉,她搬下来也不是十分费力。

洗漱过后,婉心抱了一床被褥过来,苏婳接过来一摸,不仅是潮的,还带着霉味。

苏婳简单整了一下床铺,坐在床沿上,“爷说明早让我去他房中伺候,却没说是什么时辰。”

“请教二位姐姐,我到底什么时辰去好。”

惜月刚想张口说什么,婉心一个眼神过去,惜月立刻闭了嘴。

婉心笑着道,“虽说爷都是卯时(5点)起身上朝,但我们做奴婢的,不到卯时就要起身,为爷准备热水和早膳,卯时再将爷叫醒。”

“爷虽然口味清淡,不喜甜和辣,早膳却喜欢吃咸口的,不然嘴巴没味。”

惜月听后抿唇一笑,“是啊,爷早膳就爱吃咸口的。”

苏婳先是看见两人对眼神,又看见惜月不怀好意的笑,立刻明白这话要反着听。

靳珩口味清不清淡不知道,但一定最讨厌吃咸口的。

大梁辰时初(7点)刻上朝,官员卯时就要起床,五日一轮休沐,明日正好是休沐之日。

她们伺候靳珩,不可能不知道,却暗示她伺候靳珩上朝。

靳珩看着不像好脾气的人,好不容易休沐一天,却被人打扰,后果可想而知。

苏婳装作没听出来,真诚道谢。

“多谢二位姐姐提点,明日还要早起,我先睡了。”

说罢,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苏婳在心中暗暗发誓,三日之内,我若不让靳珩对我另眼相看,搬离这里,我就跟你们姓。

跟你们一起姓“狗”。

惜月看着苏婳如山丘一般起伏的玲珑身姿,狠狠瞪了一眼,也躺下睡了,等着明早看她的好戏。

这府上谁不知道,爷不喜女子伺候,尤其是清早,避讳颇多,最讨厌吵闹,打扰他休息。

而且,爷最讨厌吃盐多醋多的吃食了。

去吧,惹怒了爷,将你赶出府去!

婉心则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想着爷从教坊司带人回来这件事,明日一定要去告诉侯夫人。

苏婳高床软枕睡惯了,现在躺在半榻的硬板床上,根本睡不着。

床硌得她后背生疼不说,被子散发的霉味也呛鼻子。

她安慰自己,这样已经很好了,至少好过在教坊司被男人压。

想起教坊司,她难免又想起娘亲和爹爹。

娘亲虽然是商户女,但也是娇生惯养长大的,这辈子除了绣花针,什么都没拿过,现在却在浣衣局,拿着棒槌洗衣服。

爹爹身在大理寺监牢,一定吃了不少苦。

谢玉瑾那个白眼狼,陷害爹爹,投靠严党,还被升为大理寺丞,怎么会让爹爹好过!

爹爹身子不好,一到秋天就咳嗽,也不知道能不能等来沉冤得雪那天。

苏婳想着想着,眼泪无声往下掉,不一会枕头就湿了。

她不敢出声哭,只能看着灰色的墙壁默默流泪,到了后半夜,实在太困了,才勉强睡了一会。

天空露出鱼肚白,第一束天光照进来时,苏婳轻手轻脚起身了。

婉心看了她一眼,又闭上眼睛继续睡了,惜月则睡的像死猪一样。

苏婳只知道靳珩住在碧泉苑,却不知道在哪,问了几位早起洒扫的下人,才打听到怎么走。

苑门开着,一位五十多岁的精瘦老仆正在门外洒扫,苏婳上前一步。

“老伯您早。”

老仆听见声音,停下扫帚抬头看了苏婳一眼,又继续打扫院子,根本没理她。

宰相门前三品官,这侯府的下人架子都大。

苏婳自报家门,“老伯,我姓苏,是新来的丫鬟,爷吩咐我今早来伺候。”

她低头思索了一瞬,又道,“请问老伯厨房怎么走。”

老仆听她问起厨房,而不是主子的寝间,这才抬起一只手,指了指西南方向一间屋子,继续扫地。

苏婳站在厨房门口,看见一位皮肤略黑,梳着双丫髻的小丫鬟蹲在地上,往灶坑里放柴,一位身材壮实的婆子,正往一口大锅里加水,看长相,两人像是母女。

苏婳嘴甜,先是喊了声,“婶子、姑娘”,接着说明来意。

“我叫苏婳,是新来的婢女,爷吩咐我过来给他做早膳。”

靳珩虽说以丫鬟的名义带她回府,但从未说过让她来伺候。

她一个千金小姐,敢说自己是来做吃食的,亏得她在家时会做些点心、小食,讨父母欢心。

那婆子见来人荆钗布裙,容貌娇媚,说话得体,丝毫没怀疑。

因为这阖府上下,没人敢说这种谎骗世子爷。

她招呼道,“来,快进来,我姓裘。”

接着又指了指烧火的小姑娘,“这是我闺女,春草。”

春草抬头看了一眼门口,来人肤光胜雪,昏暗的厨房都因她亮堂起来。

只是一眼,小姑娘嘴巴就合不上了,她哪见过这么好看的人。

这位姐姐若是出了门,满院子的花都会因她失了颜色吧。

小姑娘又想到,这府上长得漂亮的姐姐都是坏人,不仅骂她娘,还笑话她长得黑,便继续烧火了,一句话也没说。

苏婳看小姑娘不太爱说话,捧了一把柴火送到小姑娘脚下,笑着道,“妹妹长得真是伶俐可爱,今年多大了。”

这句“伶俐可爱”,算是说到春草心坎上了,其实春草长得不丑,就是皮肤有些黑,所以很少有人夸她好看。

春草没想到,这姐姐人还不赖。

她捡了几只苏婳抱过来的柴火,一根接一根往灶坑里放,有些不好意思道,“十三了。”

裘嬷嬷本就是个爱说爱笑的,见来人夸自己女儿,话匣子就打开了。

苏婳既然是来做吃食的,问了裘嬷嬷许多靳珩的饮食习惯。

果然跟她猜的没错,惜月和婉心的话要反着听,靳珩喜欢吃辣、甜,不喜欢吃酸,尤其讨厌吃咸口的。

这口味倒是跟自己有些像,苏婳做依照自己的习惯做了翡翠烧麦、扬州春卷、南瓜千层糕。

翡翠烧麦捏成菊花型,面皮白亮,馅心碧绿,甜润清香。

扬州春卷以猪肉、芽笋、木耳、冬菇、胡萝卜入馅,味道鲜咸,美味适口。

南瓜千层糕层层糖油相间,晶莹透亮,绵软甜嫩。

这些都是扬州美食,苏婳每样都多做了一些,给裘嬷嬷母女尝鲜。

一切准备妥当后,靳珩也快起了,母女俩端着热水进房。

苏婳提着食盒紧随其后,心中难免忐忑。

能不能让靳珩对自己另眼相看,就看能不能抓住他的胃了。


苏婳认得这个声音,是靳萱的婢女珠云。

苏婳不知道她们是来做什么的,跟谢玉瑾来找自己的事有没有关,但还是出去了。

“小姐。”

苏婳站在门口,态度不卑不亢,只看靳萱,一个眼神都没给谢玉瑾。

靳萱探头探脑往厨房里看,想要进去还碍着自己小姐的身份。

谢玉瑾的目光,则牢牢锁在苏婳脸上。

“我今天和瑾郞留在这里吃饭,你多备一些。”

“芍药花酥还有吗。”

靳萱顿了顿又道,“不是我想吃,我是想给瑾郎尝一尝,他若是喜欢,过几天我成亲,你去给我做喜饼!”

苏婳脸上血色全无。

谢玉瑾陷害爹爹入狱,苏家一夜之间没了,谢玉瑾背叛她,还逼着她做外室。

现在他成亲,竟然还有人让她给谢玉瑾做喜饼。

真是欺人太甚!

苏婳深呼一口气,强迫自己平复情绪。

“小姐,我不会做喜饼。”

苏婳的拒意很明显,靳萱听出来了。

喜饼就是各式精美点心,不过是摆在新房里,所以叫喜饼。

靳萱被捧在手心里惯了,没人拒绝过她,何况还是个下人,立刻不高兴了。

“你会做点心,就会做喜饼。”

“我一辈子就成亲一次,让你去做喜饼是抬举你,别不识好歹!”

靳萱不明白,这种大喜的日子,赏钱都多,苏婳为什么不去。

苏婳胸口微微起伏,显然在强压着情绪。

谢玉瑾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苏婳,一句话都没说。

“她去给你做喜饼,我怎么办。”

严骁迈步走过来了。

苏婳听见他的声音,眼圈一红,雾蒙蒙的眼睛,殷殷地望着他。

“爷。”

她心里委屈,软绵绵的一声,听的人身子一酥。

严骁给了她一个眼神,让她回去,苏婳立刻进小厨房了。

“府上那么多人,不够你使唤的,非得要我房里的人。”

靳萱拉着严骁的袖子撒娇,“可是她做的点心漂亮又好吃,我想要。”

严骁看了一眼谢玉瑾,对妹妹道,“这世上的好东西有很多,你不能全都想要。”

谢玉瑾脸色紧绷,全身僵硬,觉得严骁这话好像是对自己说的。

靳萱鼻子轻哼一声,“小气!”

“大哥,你就宠着她吧,小心以后宁媛姐姐不高兴!”

严骁面沉似水,“你若是不想留在这里吃饭,就回去。”

说完,他转身迈步往前走了。

靳萱立刻跟上,“我不走,爹娘今日不在府上,我要留在这里吃饭。”

谢玉瑾从小厨房别过目光,也跟了上去。

过了一会,裘嬷嬷和春草往小花厅里摆饭。

谢玉瑾往两人身后看了一眼,眼中划过一丝失望,即将收回目光时,看见苏婳进来了。

他目光不自觉追随她,看着她端着一小碟芙蓉糕,朝自己的方向走过来。

一如以前那样,水眸含笑,温柔多情。

手上的芙蓉糕,被她整齐地切成一小块一小块,旁边还放着小银叉,细致体贴。

最后,她将糕点放在了严骁面前。

“爷,这是给您的。”

谢玉瑾心中划过一丝不甘,这些都是他本该拥有的。

苏婳,你早晚会回到我身边!

他从苏婳身上收回目光,一抬眸却发现严骁正盯着自己。

微微上扬的瑞凤眼,深邃冰冷,眼底似有暗芒。

谢玉瑾回敬他一个温润的笑,“大哥是有话要对我说吗。”

严骁注视着他,“我就一个妹妹。”

谢玉瑾看了一眼身边娇俏的妻子,“大哥放心,我会对萱萱好的,不会让她掉一滴眼泪。”

说完,他特意去看苏婳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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