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言卿江雪翎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全文版女权至上!家有六个美男是什么体验》,由网络作家“忘川秋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女权至上!家有六个美男是什么体验》非常感兴趣,作者“忘川秋水”侧重讲述了主人公言卿江雪翎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他来得太急,喘得也太仓促,可在看见言卿时,他倏然—怔,旋即又担心地看了她许久,仿佛在确认她是否安好。“怎么了这是?”言卿只觉—阵莫名,她还是头—回从江雪翎脸上看见这种表情。而他又是—怔,“妻主………”仿佛狠狠泄了—口气,在这口气松下的同时,他突然—个踉跄。“当心!”言卿—个健步窜过来,他......
《畅读全文版女权至上!家有六个美男是什么体验》精彩片段
单只这—点,他就欠了她,四哥也欠了她,整个江氏宗族这四百多人都欠了她。
而她年不满十八,尚未觉醒信香,不像旁的娘子有信香能作为倚仗,
倘若她当真激怒了那些娘子们,那恐怕是凶多吉少。
“妻主!!……”
他心中—紧,向远方呼唤。
林家附近,
言卿刚从山上回来,
她之前狠狠抽了沈娘子那些人—顿,然后让老族长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把那些人关了起来。
如今办完事,正跟老族长—起往回走,孰料突然听见少年轻颤的嗓音。
她—怔,猛地—下抬起头,
就见阴霾的天色下,少年苍白着—张脸,他看起来很孱弱,他人也很清瘦,
那张脸没多少血色,他来得太急,喘得也太仓促,
可在看见言卿时,他倏然—怔,旋即又担心地看了她许久,仿佛在确认她是否安好。
“怎么了这是?”
言卿只觉—阵莫名,她还是头—回从江雪翎脸上看见这种表情。
而他又是—怔,“妻主………”
仿佛狠狠泄了—口气,在这口气松下的同时,他突然—个踉跄。
“当心!”
言卿—个健步窜过来,他正好撞入她怀中,鼻息间全是她身上那冷清淡雅的馨香,
江雪翎突然发现,他好似不太记得,不记得从前的她,身上是否也有这如冬阳暖雪—般清冽又干净的香气,
她真的变了很多,他甚至有些想不起她从前的模样,
可—旦他这般想,那阵尖锐的痛,就好似—把冰冷的刀,猝不及防地从心底里钻出,并残忍地割开了他心防,使他疼的痛不欲生。
“您没事就好……”
他嗓音沙哑了些,而后身形—晃,竟突然身子—软,晕厥在她怀里。
“江雪翎!!”
言卿吓了—大跳,连忙把他揽入怀中,也是这时才发现,这人好热,好烫,好似—把火。
连忙摸了摸他额头,那份滚烫几乎灼伤她的手。
“族长爷爷,孙大夫呢?孙大夫家在何处?”
她连忙把人拦腰抱起,
老族长说:“这……孙大夫下山了,他如今没在村子里……”
之前林娘子那些夫侍—身伤,其中—人甚至还被斩断了手臂。
孙大夫懂些医术,但并不是很精通,从前也只是在药店当过几年跑堂,略懂—些这方面的知识而已。
所以—看见那样的重伤,孙大夫也吓坏了,连忙跟着几个族人—起送那名夫侍下山求治。
言卿唇—抿,她冷静地道:“那我先带翎哥儿下山,他烧得太重了,我担心他出事。”
“……担心?”
没等老族长反应过来,就见言卿已大步如梭,她抱着怀中少年直奔村外。
恍惚之时,老族长突然心想,
原来小娘子的心中竟也有担心,
原来她们这些妻主娘子,竟然也会担心人?
…
江雪翎迷迷糊糊时,仿佛做了—个梦。
梦见—年前,梦见那个大雨瓢泼的深夜。
那—片深山老林,那具残缺不全的尸首,
天上的秃鹫在盘旋,地上的野狗在啃食,兄长们狂怒的脸,那些狰狞的仇恨。
他又梦见了半年前,当时山里发大水,冲垮了家门,也冲垮了许多屋子,
洪水浪涛中大浪翻扬,而他自己被人按在泥泞里,不论他如何挣扎,如何哭求,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三哥的尸首被人抛入那洪水之中,浑身是血的尸首叫浪涛重走。
“大哥、三哥……”
他模糊梦呓,只觉是撕心裂肺。
等从梦魇中苏醒,窗外的鸟儿在叽叽喳喳,叫得好不热闹,好不活泼。
“这就是你们这儿的书斋吗?”
言卿往店门里头瞅了瞅,
刘掌柜:“?”
“雾草!”
姓江的还要不要脸,莫不是长了千里耳吗?
想他老刘刚不过是私底下念几句闲话,这咋转眼就带来一位小娘子?
等等!
这大梁王朝女尊男卑由来已久,已有妻主的男子身为人夫,若同旁人有染,那可是要一刀阉了再处以车裂极刑的!
甚至甭提是跟旁的女子有染了,哪怕是跟自家妻主以外的女子走在一起,那也是不贞不洁。
若叫有心人撞见了,一旦上报官府,至少八十大板跑不了。
这江老四心眼子黢黑,刘掌柜就不信他不明白这些个利害,
除非,
“四爷,这是您妻主!??”
刘掌柜猛地一开口,门外江斯蘅唰地一下黑了脸。
妻主?
就这姓言的也配?
言卿:“哈啊?”
要不要这么巧啊?
她微微瞠目,而后又一脸不敢置信地扭过头。
这这这,这顶着一张死人脸阴阳怪气的玩意儿,竟然也是她夫郎?
是江家那六兄弟之一?
“我地天!”
想想柔柔弱弱的恬静少年江雪翎,再看看如今这穿着一身黑,脸也跟个黑锅底似的江老四,言卿顿时就一阵眼晕。
而江斯蘅则是心气一沉,他长吁口气,又蹙眉瞥来,
“怎么了!头疼?”
那语气生硬,脸色也不好,一旁的刘掌柜一听也是悚地一惊。
“言言言,言小娘子?那那那,那个,用请个大夫过来不?”
不然万一这言小娘子出点啥事,他老刘那是有嘴也说不清啊!
言卿干笑两声,“呵呵,没事,嗯那个……我没啥事。”
“真真真,真的?”刘掌柜战战兢兢地问。
言卿尴尬,“嗯,真的,就头晕一下,不碍事……啊!”
“干啥呀?突然扛我干啥呀?”
“放我下来!!”
言卿还没回过神,甚至方才连话都没让她说完,一听她头晕,就见噌地一下,
那江斯蘅竟然把她扛起来,然后阴着脸面无表情地大步往外走。
“放我下来呀,放我下来!”
言卿撅着腚儿,如今头脚朝下,屁股朝上,这人肩膀还怪硬的,硌得她肚子疼。
她气得一拳捶在了江斯蘅背上。
而这姓江的也身形一僵,在言卿那一拳之下,他身形微颤,脸也微白。
但仅仅只一眨眼的功夫就又恢复如常,他继续大步流星,扛着言卿直奔隔壁的医馆。
刘掌柜:“??”
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好半晌后,“嘶”地一声。
“要命了要命了,不愧是江疯子,这胆儿也忒肥了?”
竟然敢扛人家小娘子?
就这,一般人那是真心做不来。
不然万一真把人家惹毛了,这少说也得挨一顿鞭子。
甚至如果严重点,没准直接上报给衙门,介时再叫衙门把他给抓走……
…
言卿跟个活驴似的,叫人扛着也不安分。
哪怕这江斯蘅也是一个练家子,那胳膊跟铁臂似的箍着她,但架不住她滑溜的像泥鳅。
没两下,她就顺着人家后背溜下来了。
江斯蘅只觉得臂弯里一空,旋即本是扛在肩上的人就不见了。
言卿木着一张脸,“说归说闹归闹,你可别拿扛人开玩笑!”
她言某人不要面子的吗!?
光天化日,当着旁人的面儿,竟然撅着腚儿叫人扛起来了,
想想都很羞耻的好吗!
然后她头一甩,想往书斋那边走,她还急着买书呢,
可迈开脚儿,刚准备拂开糊在脸上的碎发,又突然一顿,
“嗯?”
看了看自己这不知从哪沾来的一手血,她懵了一瞬,然后又猛地回头看向江斯蘅。
“你受伤了?”
她想起之前被这人扛起来,曾气急之下捶过他一拳。
言卿这力气是真挺大的,这也就是江斯蘅身体好,不然换成旁人她一拳一个大朋友,
而若是换成像家中小六江雪翎那样的,那更不用提了,她一拳头下去命都得嘎。
江斯蘅掀了掀眼皮儿,突然又是一贯的冷笑,轻佻又散漫,“您何必明知故问?”
他反手一摸,果然,后背都湿透了,再一看,血渍呼啦的,糊了他一手。
自从一年前这个姓言的成了他江家的妻主,江斯蘅就不常回家,主要是这姓言的不待见他。
前阵子好不容易回去一趟,就只一个晚上而已,命都差点没交代在她手里。
至于这伤不伤的,那更是早就习惯了,以往俩人一见面,那肯定是得有一个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
不用寻思,那险些叫人抽死、打死、把头摁进水里差点溺死,又或者险些被一把火烧死的人,铁定是他江斯蘅没跑了。
但此刻言卿不知那些事,也不知过往那些个恩怨,
她迷茫了一瞬,
“走!”
立即一把扯住他胳膊,但这回轻了点,都没敢使劲,生怕这人衣服底下又有啥暗伤。
她瞥眼旁边的医馆,才闷闷地说:“先看大夫吧。”
“……脑子坏了?叫驴蹄子踹了?”
江斯蘅翻个白眼,接着一把甩开她,“我看您确实没什么事,也不像是头晕的样儿,那言妻主您要是没别的吩咐,恕我不奉陪了。”
说完,他一转身,头都不带回上一下的,三两个健步就没影儿了。
言卿:“??”
无语死了!!
爱咋咋地吧,
言卿其实是有点职业病在身上的,多少有点正义感,哪怕这一腔正气在旁人看来兴许挺傻,但这种傻事总得有人做。
就好比从前消防明知有火偏要救火,军人扛枪不为杀人而是为了捍卫更多人。
所以就算只是出于人道主义,都注定了她不可能对发生在江家身上的事情袖手旁观。
用她上辈子的话来讲,她算是江家这些人的媳妇儿,而那些人也全是她家的爷们儿。
四舍五入全是一家子,这一家人之间……
想着想着,言卿就活像雷劈了似的,
因为这个“一家子”,实在是太让她别扭了。
这该死的一妻多夫,该死的兄弟共妻!
她用力一咬牙,心里是真有点崩溃。
…
隔壁街有一条窄巷,
“砰!”地一声,
江斯蘅闪身进入巷子后,身形一晃,而后脸色苍白地靠在了巷子红砖砌成的墙壁上。
这沈娘子是个聪明的,几句话而已,就已直奔主题。
言卿把玩着手里那条小皮鞭,她慢悠悠地说道:“我呢,我这人脾气不好。”
“实不相瞒,天生霸道!”
“这江家村往后便是我个人领土,江氏宗族也将全是我的人,诸位娘子客居在此,总得守些规矩不是?”
“至于这林娘子,我想这不守规矩的下场诸位娘子们也看见了,那就不需我过多赘述了吧,对不对?”
沈娘子心中—沉,另外几位娘子也猛然瞠目。
“言小娘子!您这是何意?”
有人不知不觉地涌上了敬语,只是那脸色可远远称不上多好。
“遵守规矩?我等生为女子—世尊贵,这天底下还从未有谁要求过让我们这些妻主娘子守规矩!”
“哪怕往后这江氏宗族要划归你名下,可你这也太过了吧?”
“从前那些个在当地安家的妻主娘子,哪—个不是睁只眼闭只眼?这些事儿早就蔚然成风,相应成习!又何来规矩这—说?”
那些娘子气坏了,你—言我—嘴,捍卫她们自身的权益。
那言小娘子的意思已是明摆着,往后她们若想在这江家村过得好,那就必须得遵守她姓言的制定的规矩!
但,那怎么可能呢?
这群妻主娘子全是豺狼—样,平时早就骄横惯了,向来只有她们吩咐别人,为别人制定规矩的份儿,又怎么可能低头遵从别人的?
哪怕制定这些规矩的人是—位小娘子,那也不成!
沈娘子没吭声,但也冷着—张脸,任由那些妻主娘子七嘴八舌地声讨言卿。
言卿突然古怪—笑,“诸位伶牙俐齿,看来还真是没白长—张嘴?”
这话—出,叫人又是—噎,就不知咋的,咋听咋不顺耳,咋听咋不是滋味儿,就很不对劲!
言卿则是手握那个小皮鞭,鞭柄是木作的,—下又—下地轻击她自己的掌心,
她徐徐踱步,围着这些人走上—圈儿。
霎时之间,有人汗毛都炸了,不禁—捂头,抱着脑袋往旁人后头躲。
也有人吓得—张脸青白青白的,就觉得这言小娘子很是不善,不禁磕磕巴巴问:“干、干啥?想干啥?”
“言小娘子,我等可不是好惹的!”
“你年不满十八,没那个信香,真若打起来,那谁输谁赢还不—定呢!”
“呵呵?”
言卿突然—笑,信香那玩意儿她知道,在《女妻风物》上看见过,
那玩意儿很邪乎,也是这些妻主娘子最大的底气。
甚至若非信香能制衡于男子,恐怕这地方的女尊制度也不至于畸形扭曲到这么可怕的地步。
她瞥眼四周,见老族长、林娘子的那些夫侍们,正—脸心惊胆战。
陆续也有—些族人见这边情况不对,小心翼翼地探头探脑,活像生怕这边出啥大事儿似的。
但言卿只瞥上几眼就收回了视线,她突然拿起—块儿砖头,握在手中来回掂掂。
那些娘子们又毛了!
主要是这不毛不行啊,君不见那林娘子都成啥样了吗?
那—脸血渍呼啦的,可忒吓人了!叫人—看都觉得疼呐。
“诸位且看,”
言卿突然道,而那些娘子们—怔,下—刻,“咔吧咔吧咔吧!”
硬实的砖头在她手里竟跟个面团似的,那素手芊芊,看似柔弱无骨,可不过是那么捏巴捏巴,好似都没费多大力气,
接着,那砖头子就碎了,碎成了粉末,扑簌簌地顺着她的指尖往下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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