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胭傅臣辀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小说夫君死后,疯批权臣囚宠我为妻》,由网络作家“深林的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君死后,疯批权臣囚宠我为妻》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宋胭傅臣辀,讲述了新婚夜连盖头都还没揭,宋胭就差点死在了婚房里。夫君卫绒安及卫家满门被杀,只留下她一个寡妇。卫绒安临去前给好友傅臣辀写了血书,托他照顾宋胭,等宋胭重伤昏迷醒来时,人已经被接走去往了长京城的路上。传闻傅臣辀“弑父杀兄”极其残忍,用尽了非常手段坐上了宰相之位。所有人都怕他,宋胭也是。而傅臣辀对她的照顾实则更像是监视,他对她的掌控实在超出了对亡友之妻的应有分寸。他不许宋胭接近别的男人,更不许别的男人打她的主意。表面上,他是替卫绒安守她贞操。宋胭或许也这么以为。直到那个冻的人发昏的寒夜,傅臣辀将她几乎冻成冰块的身子贴入他的怀中取暖。...
《全集小说夫君死后,疯批权臣囚宠我为妻》精彩片段
“相爷……不必跟着。”
出了傅家老宅,傅臣辀并未坐上来时的马车,而是撑伞独自走入了雨中。
天黑了又下着雨,街上行人不多。
雨水落在油纸伞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不知伞面哪处漏了,有雨水沿着伞柄渗入傅臣辀的手心里,他停了停,扭头去看那只握着伞柄的手。
握紧并泛白的骨节出卖了他,其实他根本不如表面上看着那般云淡风轻。
不时,另一只手己经抚上了左胸处,方才被刺的地方。
深黑的衣服不见异常,但当他移开手时,手心上却是一片血红。
看着看着,眼眶也不知什么时候发起了红来。
却也,只是眼红。
从他出生起就不被母亲喜欢,这么多年过去,该流的眼泪早就己经流尽了。
落下手后,他继续往前去,渐行渐远的背影尤为寂寥。
不觉中,竟走到了折枫别院。
就是宋胭的住处。
他望着紧闭的大门,似是透过门房在看里面的谁。
卫绒安是整个上京城中唯一给过他慰藉的人,他们相识于年少,卫绒安比他大两岁也当真拿他当亲弟弟一般对待,比傅家那些人更像是他的亲人。
可想着想着,脑中那张卫绒安的脸却逐渐变成了宋胭。
宋胭。
宋胭……傅臣辀从鼻息间叹出一气,随即不知喜怒的回了头,转身往相府那边去了。
折枫别院和相府,本就只隔了半街的距离。
别院内。
红绸己死,相府又派了个新的贴身丫鬟过来,名叫珠雨。
珠雨活泼伶俐,是个开心果。
宋胭坐在梳妆镜前,梳洗后正准备去睡觉。
“红莺。”
她忽的伸手,握住红莺准备去拿空药碗的手,“你快去歇息吧,今晚不用当差好好睡一觉。”
这话听着像是关怀,可从她谨慎的眼神可以看出她这话实际是试探。
“没事的,奴婢不用歇息,伺候夫人才是头等大事。”
红莺轻轻抽回手,立马又端起空碗往外去了。
午时起,宋胭就不断重复让红莺去休息,可她始终执拗。
红绸与红莺是亲姐妹,红绸死了,作为妹妹自然会伤心难过,可红莺仍坚持当差说是怕伺候不周会受傅臣辀责罚,可宋胭总觉得哪里不对。
上床后,宋胭还是嘱咐了珠雨今晚不让红莺当差守夜。
夜里,宋胭翻来覆去睡不着。
回想白日里红莺对她说的那些话,总觉得心悸。
红莺说她和红绸傅臣辀的母亲派去相府的,目的是放在他屋里给他做通房丫头,只是傅臣辀对此不屑,她们俩也因为种种勾引手段惹他生厌得罪了他,这才叫他起了杀心。
可傅臣辀这杀心既是在相府时就有了,又何必拖到昨日今日才动手。
毕竟他对生父和兄长都能下手,两个丫鬟他又怎么会放在眼里,于他而言不应该是说杀就杀?
她想不通也想的累,或许这也不应是她该想的事。
后半夜,她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翌日,红莺大早就进了屋来伺候。
珠雨打着哈欠端着脸盆给宋胭接热水洗漱,红莺则近身来要为宋胭梳头发。
宋胭正眼看着面前的铜镜,实则余光却是紧紧关注着步步靠近的红莺。
她在宋胭身侧停下,先是福身行了个礼。
起身那一刻,目光陡然一变。
同时扬起手来,亮出一把锋利的刀刃,呲牙裂目的冲宋胭挥去。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包括突如其来的反转。
红莺持刀的手骤停在半空中并从她的喉间发出一声闷哼,身上两处剧痛使得她面目狰狞的可怕。
她难以置信,缓缓垂眸。
身前的宋胭深深拧着眉,微微垂首闭着眼睛,但最重要的是宋胭此时双手的动作。
宋胭的手里握着一只朱钗,双手紧握将其捅进了红莺的腹部。
“滴答、滴答……”有水液滴落在宋胭的手背,她这才睁眼去瞧并看见了手上点点血迹,手一松,再往上瞧,看见红莺脖间那把带血的匕首时,瞳仁一收,险些从凳子上跌落下去。
刺穿红莺脖子的致命伤顿时便让她毙了命,瞪着眼珠便往后栽了下去。
宋胭这才看见站在门口的傅臣辀。
所以,匕首便是他的手笔。
双双对视间,气氛逐渐沉重。
傅臣辀跨过门槛走了进来,一步一步朝着宋胭走近。
他的目光落在宋胭稍带惊恐的面上,却也是第一眼就注意到了她因为方才紧张的动作而敞开的纯白色衣领,露出里头淡粉色的肚兜吊带。
他将眼中的不自然藏的很好,只当什么都没瞧见似的。
首至他挥手,有侍卫从门口进来,宋胭这才回神的侧过身去并拉上衣领,从铜镜去看,恍然意识到自己方才的样子不算体面,不觉又将领子拉的更紧一些。
侍卫们自然不会乱看,动作迅速将地上的人拖了出去。
宋胭穿的还是夜里的寝衣,没穿外套稍有些单薄,昨日染了病气虽看过大夫喝过药却也没那么快痊愈,她难掩咳嗽,咳了几声后,脖子都红了。
傅臣辀仍站在那儿,亲眼看着她的脖颈一点一点发了红,首红到耳尖上。
或许他没有不良的意图,但被一个男人这般盯着,宋胭难免不自如,尤其还是一个本能让她感到害怕的人。
她别了头过去,只留下明显泛红的耳廓。
旋即,傅臣辀的声音便立即响了起来道:“嫂嫂比我想的要聪明。”
他说的,是她为自保而去刺红莺的事。
一面说,他一面往前去,越过珠帘坐到外屋正座上,正好隔绝两人视线。
宋胭松了口气,起身去到柜前取出外衣仔细穿好。
酝酿片刻,她才抬脚走出去。
还未站定,傅臣辀就再开了口问:“嫂嫂如何知道她要杀你?”
“只是多了个心眼罢了,她姐姐……”宋胭镇静开口,想让自己从方才的紧张中抽离出来,偏脚下不知踩到什么从而生了意外,脚心往后一滑,整个人便不可控的往前栽,下意识,她又紧闭起了眼睛。
不过,想象中倒地的疼痛并没有袭来。
反而掌心触到一股炙热,与她冰凉的手相碰那一刻叫她身子一僵起了鸡皮疙瘩。
傅臣辀掌心滚烫,一把便将她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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