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的楼上没有高台,而是在空旷的地面上堆放着许多便携式乐器,像贝斯,电吉他,电子琴,但架子鼓是怎么弄上来的?
陶与瓷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其实还有一个货物输的道路,但非必要不会使用,毕竟爬梯子很好玩,不是吗?”
他笑了笑,露出洁白的牙齿,跑到了自己主唱的位置。
金玉吟环视着西周,寂寥清静,有些地方还有薄薄的一层灰,“今天没有人来排练吗?”
金玉吟好奇地问。
“本来计划的是明天下午六点我们再来这里排练,我今天只是过来收拾一下,没有想到耳声会把你引了过来。”
陶与瓷擦了擦吉他上留有的一些灰尘,向她解释道。
“那只猫的名字叫耳声吗?
这个名字好特别。”
金玉吟平日里只见过给小猫取一些很可爱的名字,比如:咪咪、小白,小黑等等一类的,而耳声这个名字倒是属于很特别的存在。
“因为我很喜欢音乐,通过人耳感受声音带来的放松或震撼,从而达到情感的共鸣和内心的触动,我觉得这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你的声音很好听,你有会唱的歌吗?”
陶与瓷从旁边抓起了一把民谣吉他抱在怀中。
“谢谢你的夸奖。
但是我不太会唱歌,你听过告五人的《唯一》吗?
这是我最喜欢的一首歌。”
金玉吟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
只见陶与瓷己经调好了音,用拨片轻轻拨了几下弦,开始了他的表演。
“你真的懂唯一的定义,并不简单如呼吸,我真的希望你能厘清,若没交心怎么说明……”他唱歌时的声音与说话声音不太一样,唱歌时更有磁性,也更有魅力,能从人的心上缓缓淌过,有很强的安抚力。
金玉吟逐渐入神,轻轻地跟着他的伴奏唱了起来。
陶与瓷似乎注意到了这一点,声音逐渐降低,慢慢不再开口,空旷的楼中只回荡着他的吉他声与她的歌声。
“爱本质无异 是因为人多得拥挤,你不想证明 证明我是你唯一。”
金玉吟唱完最后一句时,陶与瓷热烈地鼓起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