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婳严骁的现代都市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文章全文》,由网络作家“菠萝奶冻不加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婳严骁是古代言情《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菠萝奶冻不加糖”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她自小生得玉骨冰肌,艳若桃李,一颦一笑便勾人心魄,自从被卖进王府,被王府老夫人看中,指给王爷做了通房。王爷他为人清冷,性子淡漠,平生最恨宠妾灭妻,将她收进后院,却一改常态,将她宠成心尖宠。她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太多,小心伺候着主子。时间久了,他便看出自家小通房表面最是乖巧听话,实则已经有了逃跑之心。特别是自从老夫人宣布他要娶妻后,他的乖乖通房居然连夜跑路了?他:来人!不惜一切代价,给爷把我的宝贝抓回来!...
《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文章全文》精彩片段
“想当初我儿子娶媳妇时,我给新妇立规矩,那新妇可是在我面前伺候了整整—天呢。”
说话的是刘氏的二妹妹,阴阳怪气的。
大姐姐当年嫁了个读书人,没少显摆。
后来死了相公,变成她们姊妹中过的最不好的,没曾想儿子争气,竟然高中状元了,还娶了侯府嫡女。
原本不如自己的人,现在过的比自己好,心里怎能不妒恨。
刘氏心里对儿媳诸多不满,但是外人面前,又不得不维护。
她端起茶盏喝了—口,慢悠悠道,“她是侯府嫡女,自然与那些小门小户出身的平民百姓不同。”
“再说,既然嫁过来了,我也不会做—位恶婆婆,苛责人家的女儿。”
这话说的,像是在说二妹难为别人家的姑娘。
三妹看不惯她欺负二姐,把话头接过来。
“我看那侯府千金嫁妆不少,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补贴你们。”
这就是在说刘氏家贫了。
刘氏脸上气定神闲,其实肺都要气炸了,要是那新妇进来对自己恭敬—些,她们敢这么阴阳自己吗。
如果换成苏婳,肯定对自己恭敬有加,说不定会挨个敬茶,哪轮得到她们这么说话。
“我儿现在官拜三品,陛下又有赏赐,哪用的着儿媳妇的嫁妆。”
其实谢玉瑾是从三品,但是他们又不懂,刘氏就往大了说。
众人—听这话全都闭嘴了,甚至有些后悔。
扬州知府也就是四品官,在他们眼中已经十分了不得了,没想到谢玉瑾竟然是三品。
谢玉瑾大伯—直低着头,其他刘家亲戚脸色各异,面面相觑谁也没说话。
刘氏送走亲戚后,只觉得胸口堵得慌。
她本想花银子来让众人看自己风光,没想到前头是风光了,但是在新妇敬茶这里却丢了脸。
还有,早就在—起了,没有元帕是怎么回事,她—定要问个清楚!
晚上,刘氏将谢玉瑾叫到了房中。
“玉瑾,你跟娘说实话,她没有元帕,究竟是你二人早就有了夫妻之实,还是她根本就不是黄花闺女。”
刘氏心中压抑着对靳萱的不满,问话很直。
女子清白何其重要,别说她是侯府嫡女,就算是公主,没了清白谢家也不要。
谢玉瑾温声安抚,“娘,这件事您别多心,萱萱跟我时,还是清白的。”
刘氏听完面露惊恐,突然—阵后怕。
还没成亲就滚到—张床上了,若是被侯爷知道了,还不得将他们谢家整个都掀了。
“儿子,你糊涂啊,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你饱读圣贤书,明辨是非,你跟娘说实话,是不是她算计你,非让你娶她。”
“不然凭你现在的本事,尚个公主都行!”
谢玉瑾眉心微蹙,“娘,那时我已经去侯府下过聘了,我们真心相爱,情难自尽,是您迂腐了。”
这件事背后隐藏着他对侯府的算计,他不愿多提。
刘氏虽然信了儿子这套说辞,但想起早晨敬茶的事,心里总是有个疙瘩。
于是道,“我就说这媳妇娶过来,要当菩萨—样供起来,若你娶的是苏婳……”
“娘!”
谢玉瑾这次彻底不耐了,沉着脸将刘氏的话打断了。
“萱萱不知道我曾跟别人定过亲,这件事休要再提,若是再提起,您别怪儿子不孝,跟您发火!”
谢玉瑾已经发火了。
刘氏从未见过儿子跟自己发这么大火,捏着帕子面露惊恐。
只是定过亲而已,苏文熙犯案进去了,又不是他们谢家悔婚,为什么不能提。
“你却告诉我身子不方便,所以你在想什么。”
“我……我……”
苏婳羞得脸色鲜红欲滴,“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靳珩看着她窘迫的模样,脸上笑容更甚。
“这么想跟我睡,嗯?”
苏婳红着脸一言不发,他话说得不清不楚,明显就是故意的!
靳珩将她往怀中带了带,目光停在她山峦起伏的胸口上。
“我不会强人所难,但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说完,他直接低头攫夺她的唇。
霸道强势,长驱直入。
说好的不会强人所难呢,骗子!
靳珩呼吸渐急,大掌攀上了起伏的山峦……
一掌难握。
靳珩信守承诺,只是尝了点甜头,夜里倒也相安无事。
只是翌日傍晚,苏婳没想到会再次见到谢玉瑾。
“萱萱,你在这里吗。”
谢玉瑾站在院中,身着玄色常服,嗓音温润。
院中无人应答。
很快,他就看见苏婳从小厨房走了出来。
谢玉瑾面色微怔,曾经那双宛如秋水,温柔妩媚的杏眼,现在盛满了炽烈的恨。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苏婳。
“滚出去!”
苏婳咬牙切齿吐出几个字。
裘嬷嬷带着春草出去采买了,碧泉苑现在只有她自己。
谢玉瑾听见她这么说,又朝四周看了看,立刻明白了什么。
“苏婳,我有话想对你说。”
谢玉瑾不装了,他今天就是来找她的。
苏婳怒道,“我们之间无话可说,只有仇!”
谢玉瑾说道,“我来是想提醒你,别把我们订过亲的事说出去,不然对你没好处。”
苏婳冷笑,“你怕什么,做了亏心事,敢做不敢当吗。”
谢玉瑾冷哼道,“对于你们苏家,我问心无愧,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你若是想说,我也不拦着,看最后是谁被逐出府去。”
“不过,我还是那句话。”
谢玉瑾唇线轻提,满脸得意,“只要你肯做我的外室,我就放过你爹。”
苏婳气得脸色发红,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
“谢玉瑾,你做梦!”
“我就是死,也不给你当外室!”
谢玉瑾神色微敛,“你被别的男人碰过,我都没说什么,你给我做外室,总比在侯府为奴为婢强。”
“你别忘了,苏文熙还在大理寺监牢,只要我一句话……”
他说到这里,故意语气一顿,欣赏着苏婳一寸寸发白的面色。
“就能让他生不如死。”
苏婳气得心尖颤抖,只恨自己现在手上没有刀,她紧走两步,扬手就是一巴掌。
“谢玉瑾,你不是人!”
“我爹养了你七年,吃穿用度,无一不精致,比对待自己亲生儿子还要好,你却如此对他!”
苏婳这一巴掌力道不小,谢玉瑾没有防备,被她打得头一偏。
待她骂完,他用舌尖顶了顶被打疼的脸颊,一把攥住她的手腕。
“我是什么不重要,想一想你爹。”
苏婳现在看见他都恶心,别说被他碰一下了,使劲往回抽着手腕,可惜只是徒劳。
谢玉瑾不顾苏婳利刃一般的眼神和挣扎,像以前那样叫她。
“婳婳,我等着你来求我。”
说完,他放开手,转身走了。
苏婳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
她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强迫自己快速平复好情绪。
因为靳珩快回来了,她还要给他准备晚饭。
到了申时,靳珩没回来,靳萱却来了。
还有谢玉瑾。
“苏婳,你出来,我们小姐找你。”
小厨房外,一声呼喊。
苏婳立即出声,她怕万一吓严骁一跳,迁怒自己。
严骁认得苏婳的声音,一下子掀开了幔帐,满目冷光。
他掌心按着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下颌线凌厉,压抑的声音透着一丝戾气。
“你为何在这里!”
苏婳登时就红了眼圈,一双素白的小手,紧紧抓住着,泫然欲泣。
“爷,您别凶我,是婉心姐姐让我来的。”
“她说我们三人,要换着来不然就去告诉侯夫人,说我伺候不周。”
情急之下,她连“奴婢”两个字都忘说了,脸上泪痕点点,如斜雨碎雪,惹人怜惜。
“爷待我有恩,我想留在爷身边伺候……我不想被侯夫人赶出去。”
她说着话,眼泪扑簌簌往下落,很快就泣不成声了,锦被里娇小的身子哭得一抽一抽的。
“爷,我错了……我不该来。”
“我错信了婉心姐姐,我不是故意惹您生气的。”
“您……别赶我走。”
她哭得双腮酡红,一双水洗般的明眸,明澈干净,纱帐半垂,灯火朦胧下,唯见美人含泪。
严骁竟一时看呆了。
短暂的失神后,他说了这样一句话。
“别哭了,我不会赶你走。”
算了。
她初来乍到,连府上的人都认不全,她又会知道什么呢。
苏婳闻言,立刻止住了泪,睁大水眸看着他,轻轻抽噎着。
“真的。”
她说着话,轻轻起身。
严骁不觉睁大双眸注视着她,连呼吸都变急促了。
严骁呼吸逐渐放缓,心头竟然划过一丝淡淡的失望。
不过,他很快就认出苏婳这身中衣是自己的,沉声问道,“你为何穿我的衣裳。”
苏婳微微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身衣裳,理了理领口,将自己裹得严实。
她咬了咬唇瓣,似乎已经够难堪了,不愿再回想这件事。
“可我毕竟是有教养的闺秀,心里总是觉得不妥,一面担心婉心姐姐去跟侯夫人告状,不得不从了她,一面又担心惹爷不高兴。”
“所以……”
她应是太委屈了,说着话竟又有些哽咽,“所以我就偷偷起身,从柜子里找了爷的中衣穿在身上,怕污了爷的眼睛。”
她越说声音越小,扬起小脸含泪望着他。
“爷,我不脏。”
严骁忽然感觉一阵目眩,抬手捏了捏眉心。
他明明喝的不多,此时却有些上头。
罢了。
“你衣裳呢。”
严骁问道,“她总不会将你衣服全都抱走,一件不给你留吧。”
苏婳素手一抬,细白的手指指向西边的小盥洗室。
严骁快步往那边走,只想将她的衣服找回,让她赶紧穿上离开这里。
不然还要让她睡在这吗。
严骁站在盥洗室中,看着地上的水盆,眼中迸出了怒火。
好大的胆子!
若是没有赵雪梅的授意,府上的奴婢怎么会如此狗胆包天!
严骁怒极反笑,突然就改了主意。
他熄灭几盏烛火,重新回到床前。
“睡吧。”
严骁说完话,将床头最后一盏烛火熄灭,掀开锦被钻了进去。
房间陷入黑暗,苏婳愣在床上。
睡……睡谁?睡哪?
严骁似乎嫌苏婳占的地盘大。
苏婳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
男人身体滚烫,呼吸还散发着淡淡的有酒味,苏婳心里划过一丝异样。
严骁见她不动,又催促道,“别挤我。”
苏婳这才反应过来。
两人肩并肩躺好,房间一片寂静。
苏婳慢慢呼出一口浊气,睁眼望着黑暗中的幔帐,猜想严骁应该看见了水盆中的衣服,不想折腾了。
而严骁喝了酒,只想睡觉,没有别的心思。
明日,严骁会不会处置婉心呢。
苏婳不禁在想。
其实婉心并没有将她衣服抱走泡水,水盆里的衣服是她自己放进去的。
吃过午饭,她见桂花糕还有剩,不想都便宜了婉心,就去给春草塞点心吃。
春草偷偷告诉她,惜月昨夜爬床,被爷扔进了马厩。
还说惜月身上卷着被子,被捆成了卷,后来又有小厮进爷的房间,大概重新给他铺床去了。
平时身边都不放年轻婢女伺候,她是第一个。
下午她去婉心那里还衣服,婉心竟然还想用同样的办法害她。
她来府上才两天,跟婉心无冤无仇,她却想让她死。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不如将计就计!
这是个接近严骁的好机会。
同样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的,还有严骁。
他今日心情烦闷,本想多饮几杯清酒助眠,没想到现在睡意全无。
昨日他刚处理了那个什么月,今日叫婉心的就用同样的方法害苏婳,看苏婳不从,还搬出赵雪梅。
他的院子,竟然连续两日让无关的人溜进来,是该管管了,赵雪梅的脸,也该打了。
突然,严骁鼻尖飘来一阵似兰似梅的女儿香,丝丝缕缕,直往他鼻尖里钻。
是苏婳在动,她好像悄悄往自己身边挪。
难道,她想主动?
这女人,果然胆大。
严骁屏着呼吸,等待苏婳下一步动作,要说的话他都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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