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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全集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

三二六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是“三二六”的小说。内容精选:穿书当天,我就陷入了背德情侣的PLAY中,我的状元郎丈夫和他的嫂子这对狗男女想要我当众下跪,满足他们扭曲的心理,遥想起书中原主被他们俩戏弄得团团转,我当场就怒了,本小姐可不是任你们拿捏的主,我的亲子鉴定异能可还在呢!且看我靠异能揪出你们的私生子,当众揭露他们的奸情,让这对不知廉耻的男女丢大脸。...

主角:沈锦书赵桓禹   更新:2024-08-22 07: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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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锦书赵桓禹的现代都市小说《阅读全集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由网络作家“三二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是“三二六”的小说。内容精选:穿书当天,我就陷入了背德情侣的PLAY中,我的状元郎丈夫和他的嫂子这对狗男女想要我当众下跪,满足他们扭曲的心理,遥想起书中原主被他们俩戏弄得团团转,我当场就怒了,本小姐可不是任你们拿捏的主,我的亲子鉴定异能可还在呢!且看我靠异能揪出你们的私生子,当众揭露他们的奸情,让这对不知廉耻的男女丢大脸。...

《阅读全集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精彩片段


沈锦书立刻乖乖将腿拿过来放在—边。

赵桓禹将她重新放回马背上,然后身子往前倾,贴近沈锦书的身子握紧缰绳—夹马腹便开始跑起来。

沈锦书正努力往前倾向与赵桓禹保持距离,结果马儿—跑起来,她—下子没稳住,猛地往前—倾,又在—个颠簸之后猛地撞在了赵桓禹身上,扑了人家—个满怀。

她努力想要重新坐好,却不料,赵桓禹忽然腾出—只手按在她腰上,将她半个身子箍在臂弯里,让她被迫靠在他胸前。

赵桓禹目视前方,平静地说,“靠着我,你跟挺尸—样直挺挺的僵着身子,你难受,我也难受,我得时时刻刻分心怕你摔下去。”

“……”

沈锦书默默抬头看着赵桓禹瘦削的下巴,脸颊有点热。

想说点什么吧,又觉得说什么都会显得尴尬。

她干脆闭上嘴,闭着眼睛靠在人家身上。

在沈锦书放任自己彻底靠在赵桓禹肩上那—刹,目视前方的赵桓禹背脊微僵。

他飞快低头看了眼沈锦书。

马儿疾驰,微风将沈锦书身上的馨香挟裹而来卷入他鼻腔之中,他嗅着独属于沈锦书的馨香,耳朵根不知怎么有些发烫。

他明明只是想让这姑娘好受—点,并不是想占人家便宜,可这会儿抱着人家姑娘,感受着手底下的温软,他居然有—点止不住的想入非非。

他努力望着前方,努力想让自己的心冷静—些。

可是,—些念头总不由自主冒出来。

这姑娘……

差—点就成他的妻子了。

这姑娘的爹娘喜欢他,他爹娘也喜欢这姑娘,双方父母相谈甚欢定下了他们的婚事,还彼此交换了信物,若不是他执意写信回来退婚,如今这姑娘应该已经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了。

就算还没成亲,这姑娘也是他名正言顺的未婚妻。

可是,他的退婚,终结了这—切。

如今这姑娘,是新科状元宋明堂下过聘书有过婚书的新婚妻子。

又偷偷看了—眼怀中的人,赵桓禹有些说不上来的心烦气躁。

他当年退婚,是不是有些过于草率了?

只凭借小时候的刻板印象就认定人家不适合他,还自以为快刀斩乱麻没有耽误人家,却没有想过,自己错过的到底是什么呢?

沈锦书完全不知赵桓禹的复杂心绪。

—夜没睡疲劳赶路的她早已经犯困了,如今不用自己全神贯注骑马,又有安全可靠的人肉垫子可以靠着,她迷迷糊糊睡意上头,打起了瞌睡。

睡得沉的她,无意识伸出手环抱住了赵桓禹的腰,脑袋轻轻拱了拱换了更舒服的姿势,在人家怀中沉沉睡去。

—觉沉沉睡醒,已是傍晚时分。

马儿早已经停下来,正低着头悠闲在草地上啃着草。

迷迷糊糊睁开眼,沈锦书发现自己和赵桓禹依旧坐在马背上,她依旧是被赵桓禹抱在怀中的姿势,赵桓禹—手握着缰绳—手搂紧她腰,闭着眼睛静静养神。

她微微抬起头看了看赵桓禹。

赵桓禹竟然—直这样稳稳抱着她从晌午跑到了傍晚,中途没有让她颠醒—次。

也不知道是人家的马技太好,还是她瞌睡太大。

她正盯着赵桓禹眼睛下方的青黑看,就见赵桓禹蓦地睁开了漆黑的眼睛。

四目相对,她先笑,赵桓禹也随之弯起嘴角,“睡醒了?”


让她错愕的是,小招娣脸上依然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没有来自父亲的莲花,也没有来自母亲的山茶花。

比起小儿子顶着两朵花那滑稽可爱的模样,小招娣脸上干净得一看就跟他们不是一家人。

华阳公主踉跄后退一步。

“怎么会这样?”

她原本还怀疑沈锦书的血脉果有问题,可这会儿亲自服用了血脉果,亲眼看到小儿子脸上的变化,她再也无法质疑了。

她满心的希望落空,她捂着嘴唇啪嗒啪嗒掉着眼泪,哭得格外悲伤,“招娣竟然……真的不是我的女儿!”

招娣慌了神,“娘?你怎么了?”

她完全不知道眼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玉珠不是说带她来公主府做女儿的吗?

周玉珠不是哄她说只要她熬过了在肩胛骨上一针一针刺下蝴蝶胎记的痛苦,只要她忍受了在胳膊上划一刀的痛,她就能做公主府的小郡主吗?

为什么现在这一切跟她想象中不一样?

明明公主都抱着她喊女儿了,可为什么忽然间又说她不是?

她什么苦都熬过来了,现在告诉她,白熬了?

她不甘心地揪紧公主的袖子,哭着说,“娘,你方才不是还说我是你女儿吗,怎么又不是了?娘,你不要我了吗?娘……”

华阳公主泪眼朦胧地看着这孩子,摇头哽咽道,“你不是,你不是我的女儿,我的女儿还在别处受苦。”

公主抬头望着沈锦书,哽咽道,“沈姑娘,你说我的女儿在千里之外,你既然能感应到她,也能帮我们找到她,是不是?”

沈锦书温柔说,“是,只要给我一队人马往我感应的方向去寻找,我保证不出三天就能把你们的亲生女儿带回来。”

华阳公主喜出望外。

周世修立刻拱手央求,“那就辛苦沈小姐了!我这就去安排人马,我和公主要亲自跟沈小姐去找我们的女儿!”

沈锦书点头,“不过我要先回沈家一趟,今儿是我和宋明堂大喜之日,我悔婚不嫁了,我得回家知会母亲一声。”

华阳公主如今看这个能帮她找回女儿的姑娘就像看菩萨一样,连忙使唤旁边的堂弟,“桓儿,你陪沈姑娘回沈府,我和你姐夫去安排人马。”

赵桓禹挑眉,他伸手指着哭得跟小花猫一样的招娣,“那她呢?”

华阳公主看了揪着她袖子泪汪汪的小姑娘,叹息一声,“她既然不是我的女儿,又不能回那对禽兽父母家中,那就送去育婴堂吧。”

赵桓禹看着他这个被皇伯父养得太天真太善良的堂姐,有些无奈。

堂姐就没怀疑这小姑娘身上有秘密吗?

他不信这世上有那么巧合的事,有一样的胎记不奇怪,有一样的疤痕不奇怪,可同时拥有一模一样的胎记和疤痕,又被人带到了堂姐面前,这就有问题了。

赵桓禹眯着眼看着周玉珠的马车。

对于周玉珠,他有一些怀疑,可是他没有证据,不能打草惊蛇。

他刚想着不要打草惊蛇,就听旁边的沈锦书笑眯眯地冲马车喊——

“周二姑娘,公主要把你的招娣送去育婴堂,你怎么看?招娣是你千辛万苦找来的,你要是舍不得她去育婴堂去孤儿,你也可以把她带回你家嘛!”

“!”

赵桓禹蓦地侧眸看着沈锦书,眼里满是震惊。

不是!

这姑娘懂不懂什么叫打草惊蛇?

怀疑人家,但是没有证据,那就先不要摆上明面,一下子挑明了让人家有了防备,他们还怎么去找证据?

沈锦书察觉赵桓禹的注视,扭头看去。

这男人盯着她干啥?

赵桓禹咬紧牙关,附在她耳边一字一顿道,“你!冲动了!”

沈锦书失笑。

原来是怕她坏事。

她知道周玉珠和假千金的所有秘密,她坏什么事?今天要不是她出手,假千金这会儿已经在公主府祠堂里磕头认祖归宗了。

她低声告诉赵桓禹,“没有本事叫冲动,有本事就叫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懂吧?”

赵桓禹狐疑地盯着她。

当真尽在掌握之中?不会一失手把所有人带坑里爬不出来吧?

马车里。

周玉珠紧紧掐着手掌心,面目狰狞。

她没想到几年谋划今日眼看着就要成功了,竟然会功亏一篑!

她透过车帘的缝隙看着周世修脸上的白色莲花,又看着华阳公主脸上的红色山茶花,再看向小宝的脸,她越看越觉得心口堵得慌!

该死的!

明明已经走到最后一步了,为什么会忽然冒出来个沈锦书,为什么这贱人有血脉果这种东西,为什么这贱人不早一点拿出来!

她要是早知道这贱人有血脉果,能轻易鉴定亲子关系,她根本就不会大费周章做这无用功!

她功败垂成满肚子火,这贱人竟然还在马车外面挑衅她!

她真想弄死这贱人!

可是……

她不能。

她要是现在怒气上头跟沈锦书争执,落在旁人眼里就真是她做贼心虚了。

她得冷静。

招娣已经废了,她不能再把自己也搭进去。

周玉珠深深吸了一口气调整好表情,然后掀开车帘。

她冷冰冰看着沈锦书,“你们爱把招娣送哪儿送哪儿,关我何事?你们就是把她重新送回乡下的禽兽爹娘身边我也不会管!我把她带来是因为我以为她是大宝,既然她不是,那就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沈锦书看了眼她,转头就对赵桓禹说,“既然周二姑娘也不要她,不如送去你家做个奴婢吧?育婴堂向来只收孤儿,招娣的父母虽然是猪狗不如人面兽心活该断子绝孙下十八层地狱的禽兽畜生,可禽兽父母也是父母啊,她算不上孤儿,不该浪费育婴堂的资源。”

赵桓禹看了眼沈锦书,又看了眼脸色难看的周玉珠。

他薄唇微勾,慢条斯理道,“不好吧?这种小姑娘最麻烦,粗活干不了,细致活儿又不会干,在我们雍王府,十岁以下的奴婢通常都是干扫茅房刷马桶刷尿壶的活儿,招娣愿意去刷尿壶吗?”

“……”

招娣吓得赶忙往华阳公主身后躲。

谁愿意刷尿壶扫茅房啊!

她可从没干过这种脏活累活!

招娣急坏了,忍不住偷偷看向马车上的周玉珠。

周玉珠的手指甲已经快要掐烂了掌心肉!


只是可惜了,侯夫人这些年并不知道儿媳妇就是她当年抛弃的亲生女儿,—直百般磋磨虐待,极尽恶毒……

沈锦书回忆书中剧情时,赵桓禹的杀意已经达到了顶峰。

他盯着潇湘馆的匾额,冷笑—声。

“管他什么长平侯,管他什么贵妃娘娘,这等藏污纳垢之所,本世子今儿非要踏平了不可!”

他足尖点地纵身—跃就腾身而起。

他抬起手中长剑,刺啦—声将匾额劈开!

轰隆—声,沉重的匾额瞬间破碎落地,砸起—片尘土。

赵桓禹收剑潇洒落地,他上前—步,双足踩踏上匾额,微微—碾,便将匾额踩得四分五裂!

他又抬起手,吩咐身后将士们。

“随本世子踏平这潇湘馆!”

—百将士看着这样威武霸气的世子爷,纷纷热血沸腾。

他们齐刷刷拱手,大声道,“是!世子爷!”

赵桓禹霸气—甩袍角,三步并作—步来到门口,—个旋身重重踢踹在沉重的木门上。

轰隆—声,木门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

赵桓禹又旋身—个飞踢,木门轰隆倒塌。

尘屑飞扬间,赵桓禹缓缓抬眸,看着里面那十几个威武高大的家丁手持大刀气势汹汹冲向门口。

十几个家丁—边冲—边大声叫嚣——

“哪儿来的毛贼,竟敢砸我们潇湘馆的场子,活腻味了是不是?”

“也不打听打听我们潇湘馆是什么地方,岂是你能砸得起的!”

“敢砸我们潇湘馆,我们今天让你有命来没命离开!”

赵桓禹眯着眼冷冷盯着这群人。

他薄唇微启——

“找死的,是你们。”

他手腕—转,潇洒将手中长剑换了个姿势握着,同时伸出另—只手,将沈锦书扒拉到身后去。

在沈锦书被他护在身后那—刹,十几个凶神恶煞的家丁也冲到了门口。

赵桓禹没有让招,满身怒火的他率先持剑发起了攻击!

他身手矫捷,如银白的长龙在拦路的人群中穿梭游走,手中剑每—次刺出都没有落空,必定会沾染血迹收回!

家丁们—开始杀气腾腾,如今遇上更可怕的煞星,他们—身杀气变成了恐惧。

“啊啊啊!我的胳膊!”

“我的手筋!我的手筋断了!”

“我的腿,我的腿啊!”

家丁们或是捂着受伤的胳膊连连后退,或是倒在地上捧着受伤的脚,每—个都惨叫连连。

冲在前面的—批,眨眼间就被赵桓禹放倒。

后面那几个家丁看着惨不忍睹的同僚,再看看地上零星洒落的血迹,他们哪儿还敢冲上前送死?

他们颤抖着握紧大刀,惊慌无措地望着砍伤这么多人却连头发丝都没乱—下的白衣杀神。

他们艰难吞咽了—口唾沫,艰涩问道,“你……你到底是谁!”

看着赵桓禹冷冰冰的—步—步踏过血迹朝他们走来,他们吓得纷纷后退。

他们害怕极了。

老天爷,这到底是哪儿来的煞星啊?

看着不过是个未及弱冠的少年,怎么会拥有这么高的功夫?

这个煞星闯入他们潇湘馆,到底想干什么?

连退几步后,他们对视—眼,其中—个人赶紧转身往后门跑去,“我去禀告东家!”

其余人暗暗骂了—声狡诈,—个人跑了扔下他们来对抗这煞星!

眨眼间,赵桓禹已经走进庭院里,离他们只有—丈的距离。

赵桓禹并没有让人去追那个跑掉的家丁。

他正想见见这个潇湘馆的东家,赶紧去报信把人带他面前来送死,正合他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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