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婚事算不得好,门不当户不对,京中人人都等着看她的笑话。
可是我父亲争气,凭着战场上厮杀来的军功换来安定侯的名号,二十年里更是遵循着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不曾有过二志。
后来,京中人人都赞叹母亲慧眼识珠,觅得良人。
可他们不知道,父亲早就变心,只是碍于情面,偷偷把那女人养在京郊庄子上。
甚至于在外出生的谢芳菲,只比我小了一岁。
他伪装得极好,两边都糊弄着,柔情蜜意,数年没有被发现。
前世我听见母亲要看寒梅,很是欣喜。
我以为母亲的病稍稍好些了,也许很快就会好。
便想着要为母亲折最好看的寒梅。
等到我怀抱一把寒梅回到母亲身边,母亲已经去了。
她也盈盈垂泪,受宠若惊:“姐姐给我这么好的东西,莫不是折煞了我。
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的东西。”
我冷眼看着她惺惺作态,心里叹息。
前世正是这幅柔柔弱弱的模样欺骗了我,让我实心实意的对她好,更是因为这句话,接二连三地给她送了不少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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