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赵子衿是否真是你——”“先生。”
我打断了尽白先生的话,笑得花枝乱颤,“那个女人本该死,况且赵家小姐被月倚阁花魁杀死一事,早在城中传得沸沸扬扬,先生又何必明知故问呢?”
尽白先生看着我,紧皱眉头不语。
“对了,我该为阿琯沏龙井茶了,他最大的喜好便是饮茶。”
说着,我起身,“用当天的露水泡茶最好了——”“你这是何必呢,他应该从未动过你泡的龙井茶吧。”
我跨出门槛的脚微微一滞,但很快转身笑道,“先生正聪明,我倒是想抓先生来当相公了。”
黄昏时分,司徒琯慌忙跑进我的屋子。
“我刚收到信,我的母亲病了。”
司徒琯急的额间都出了汗,“牢中阴暗潮湿,又无郎中医治,我母亲的病怎么能好。”
我拍了拍司徒琯的手背,“阿琯,你放心,我有办法解决。”
去找月倚阁的路上,我忐忑十分。
我知道,薛淮故意放出这个消息让司徒琯知道,就清楚我不会放任不管。
今夜的我纱罗轻裹,金边抹胸半露,将我的身姿淋漓尽致地勾勒出来。
薛淮说过,我最适合艳丽的妆容,所以我特地在眉间画了殷红如花妖冶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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