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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傲娇老公和她夜夜笙歌畅销巨著

飞猪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高口碑小说《重生后,傲娇老公和她夜夜笙歌》是作者“飞猪猪”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江婉陆子豪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她重生了!上辈子的她因为劳累过度,急火攻心早早亡故。再睁开眼,竟重生在1976年,陆刘两家同时登门求亲这天!上一世,她父母双亡,一直寄养在舅舅家里。舅舅家里有个小女儿也是她的表姐。两门亲事都很不错,幸好家里有两个女孩,长辈便让她们自个拿主意选。表姐选择嫁给了富甲一方的陆家,她则嫁给了家里穷苦的刘家。没成想后来陆家不幸落了难,家道中落,表姐因丈夫常年在外不着家,独守空房,抑郁而终。而她嫁给的知情却做了官,让她成了官太太。重活一世,表姐竟然和上一世截然相反抢着嫁给了穷知情。这一刻她便知道表姐也...

主角:江婉陆子豪   更新:2024-08-16 09: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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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婉陆子豪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傲娇老公和她夜夜笙歌畅销巨著》,由网络作家“飞猪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重生后,傲娇老公和她夜夜笙歌》是作者“飞猪猪”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江婉陆子豪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她重生了!上辈子的她因为劳累过度,急火攻心早早亡故。再睁开眼,竟重生在1976年,陆刘两家同时登门求亲这天!上一世,她父母双亡,一直寄养在舅舅家里。舅舅家里有个小女儿也是她的表姐。两门亲事都很不错,幸好家里有两个女孩,长辈便让她们自个拿主意选。表姐选择嫁给了富甲一方的陆家,她则嫁给了家里穷苦的刘家。没成想后来陆家不幸落了难,家道中落,表姐因丈夫常年在外不着家,独守空房,抑郁而终。而她嫁给的知情却做了官,让她成了官太太。重活一世,表姐竟然和上一世截然相反抢着嫁给了穷知情。这一刻她便知道表姐也...

《重生后,傲娇老公和她夜夜笙歌畅销巨著》精彩片段


不知睡了多久,江婉被肩膀上的重量压醒了。

她皱眉侧过脸,发现陆子豪的脑袋正压在她的右肩上,重得胳膊一阵阵酸痛。

她想动,却动弹不了。

缓了缓,她的左手伸出,毫不客气将陆子豪的脑袋推了开去。

陆子豪睡得极沉,并没有被完全推醒,迷糊中蹭了个能勉强靠的地方,又很快睡着了。

江婉将被子拉扯好,再次闭上眼睛。

天蒙蒙亮时,护士站那边隐约传来聊话声。

陆子豪恍然醒过来,睡眼惺忪看过去,本能要调整坐姿,却发现胳膊沉得很!

他下意识看过去——只见江婉的脑袋不知何时挂在他的胳膊上!

他蹙了蹙眉,本能想抽身离开,却在看到彼此合盖的被子后,停下了动作。

接着,他的胳膊缓慢伸起,将江婉甩了开去。

江婉迷糊蹭了蹭被子,歪在长凳靠背上,似乎又睡沉了。

天色大亮,走廊上来回走动的人起来。

陆子豪被吵醒了,腾地坐直身板——茫然发现他横躺在长凳上,身上的被子仍盖着。

江婉却不见了!

他将被子扯开扔下,匆匆走进病房。

陆子欣还在昏睡,手背上的吊针不知道何时已经撤走了,但脸色还是很难看。

这时,隔壁病床的大妈对他笑了笑,示意小桌上的一张纸条。

“找你媳妇吧?天刚亮她就走了,写了东西搁在这儿。”

陆子豪微窘,礼貌颔首答谢,上前抓过纸条。

上方写着一行娟秀的宋体字——我回家熬粥,你且留下照顾姐。

陆子豪从没照顾过人,暗自庆幸亲姐仍睡着,不然他都不知道该做什么。

早上七点,江婉骑着自行车匆匆到了医院。

她左手提着一个网兜,里头整齐叠放四个热乎乎的铝饭盒;右手提着一个大袋子,鼓鼓囊囊的。

刚进病房,便瞧见陆子欣歪靠在枕头上,正望着天花板出神。

江婉微笑问:“姐,好些了没?”

陆子欣点点头,虚弱低声:“好多了,肚子不痛了。”

趴在床尾打盹的陆子豪被吵醒了,“嗯??”一声,打着哈欠问:“姐,你醒啦?”

陆子欣回了他一记白眼。

江婉打开大袋子,取出衣服给陆子豪。

“这是我帮你收的,先换上。剩下一套是姐的,昨晚弄脏的睡衣我拿回家洗了,这套天冷能换上。”

陆子欣歉意连连,低声:“沾上脏污,难为你了……真不好意思。”

江婉丝毫没嫌弃或介意。

上辈子刘培民的母亲瘫痪多年,几乎都是她一人在照顾。

一家人,互相扶持互相照顾是应该的。

既然选择要成为彼此的亲人,就不该介怀计较太多。

接着,她取来温水让陆子欣洗漱,喂她吃了清淡白粥。

怕大姑姐生病没胃口,她还炒了一碟咸菜,熬了一碗咸黑豆。

陆子豪吃了两个大包子,还将剩下的粥通通吃光。

江婉将东西收拾好,洗干净装回网兜。

“姐,我得上班去了。医生说你这几天得吃清淡的,我让吴妈中午给你熬小米粥。十一点多的时候,你让子豪回家去取。”

“好。”陆子欣答应了。

江婉又嘱咐:“这是你的药,医生说饭后半个小时吃,三颗白两颗蓝。”

“好。”

“对了,我跟吴妈要了厂里的电话,已经打过去给你请了两天假。如果有什么急事,让他们到这儿来找你商量。”

“好。”

江婉一一交待妥当,转身上班去了。

陆子欣望着她的背影,眉眼尽是欣慰笑意。

一旁病床上的大妈竖起大拇指:“你这弟媳看着忒能干!”

陆子欣与有荣焉点点头,随后眼睛瞄向弟弟。

陆子豪耸耸肩,一副“跟我无关”的表情。

“滚!”陆子欣躺回病床上,赶蚊子般踹开坐在床尾的弟弟,骂:“看着就心烦!滚远点儿!”

“姐!”陆子豪不满咕哝:“我是你亲弟哎!”

陆子欣冷哼:“还不如没有!关键时刻我还是得靠我弟媳!”

吴妈已经年迈,眼睛花耳朵聋,昨晚她肚子痛得走不了,踉跄走到大厅已经受不住,歪倒在沙发上。

哪怕是弄碎桌上的茶盏,吴妈仍没听到。

要不是婉儿耳朵灵,及时下楼来,她铁定还要遭更多的罪!

到了医院后,前前后后都是弟媳在忙,所谓的“亲弟”只会杵在角落站着或坐着,一点儿忙都帮不上。

一旁的大妈嘿嘿笑了,调侃:“没弟弟,哪来的弟媳?你们姐弟俩真逗!”

陆子豪扬起下巴,道:“就是就是!”

……

两天后,陆子欣出院了。

江婉白天上班,晚上守夜,早饭晚饭亲自熬粥送饭,一刻也没歇着。

陆子欣见她忙前忙后,感动不已的同时,内心已经全然将江婉当成自家人。

她是家里的长女,是父亲事业的接班人,所以必须坚强努力,争取别对不起身上的“女强人”标签。

习惯了只能靠自己强大,也习惯家里人都靠着她,厂里上下靠着她。

一朝虚弱倒下,所有人都自然而然觉得她很坚强,肯定能靠自己很快撑过来。

就连自己的亲弟弟,那天下午见她气色好起来,便认定姐姐没事了,转身跟叶云川去了扬州。

可她哪怕再坚强再厉害,她也有累的时候,也有虚弱不堪的时候。

此时江婉体贴入微的照顾,让陆子欣多年来第一次尝试有人能让她依赖倚靠的感觉。

所以,她心里异常感动。

于是,陆子欣回到家后,立刻悄悄塞给江婉一个类似储钱罐的瓷器。

江婉接过,发现重得很——忙仔细抱好。

“姐,这里头是什么?”

陆子欣压低嗓音:“是爸妈给我和子豪攒的银元和金豆子金瓜子,也叫‘福气罐’。”

江婉惊讶不已,连忙推了回去。

“姐,这我不能要。”

陆子欣笑开了,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这玩意一般都由家里的长媳宗妇保管,为下一代继续攒福。交给你最合适,而且迟早得交到你手上。”

她心里感激江婉,也疼江婉。

可她不懂该怎么疼人,所以便把自己看重喜欢的宝贝送给她。

江婉推辞不了,只能收下。

“姐,那我收到哪儿去?”

陆子欣道:“随你喜欢,哪儿安全就藏哪儿。”

江婉想了想,点头答好。

此时的两人皆万万想不到——这个又重又胖的可爱罐子会成为将来陆家东山再起的关键宝贝!


只见几个粗壮汉子左翻右翻,墙上的画作,博古架上的精致摆设,还有桌上的茶具茶杯。

掉的掉、摔的摔,砸的砸……

陆子豪目瞪口呆!

“哇啊啊啊!”欧阳啸的大喇叭哭声从远及近。

只见叶云川神色惊慌奔过来,怀里抱着被吓醒的哇哇大哭小家伙。

“子豪!欣姐!天——天啊!怎么—回事!?他们——他们是谁啊?貌似抄家似的!”

“不许过来!”押着陆子豪的汉子拦下叶云川。

叶云川皱眉,嫌弃扫开他的脏兮兮大手。

“滚!谁允许你碰我的?!我可不是你能碰得起的人!”

粗汉恶狠狠怒吼:“管你啥门子少爷公子的!少管闲事!滚——滚——滚!”

叶云川见陆家姐弟都被押着,心里顿时慌急了!

欧阳啸瞧见陌生人,扭头看来找去,却都没有江婉的身影,再次嚎嚎大哭起来。

叶云川急得要命,—边胡乱哄,—边拍着他的背。

“别哭了……求求你了!我滴小祖宗啊啊啊!”

这时,有人匆匆从三楼二楼冲下楼梯。

“朱厂长!没有!”

“没啊!朱厂长!”

朱贵才眯住眼睛瞪向陆子欣,随即转动眼珠。

“她家的老保姆在哪儿?是那老家伙买的东西!快去找她!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抓出来!”

“是!”人群再次散开去。

陆子欣眉头紧皱,求助看向叶云川,呼吸有些急促,似乎很是难受。

“云川……保护小婉……和吴妈……带她们走。”

叶云川听不真切,狼狈抱着欧阳啸凑过来。

“欣姐!欣姐?”

陆子豪从惊吓中回神,见姐姐脸色惨白,似乎是发病的前征。

“快放开我姐!她心脏病发了!快放开她!”

—旁的粗汉不肯搭理。

叶云川急坏了,命令:“松开!马上解绑!快!”

粗汉翻白眼,大手猛然—挥——瘦巴巴的叶云川被扫开去,抱着孩子摔在沙发上!

“畜生!”陆子豪破口大骂:“他抱着孩子!万—摔了孩子——真特么混账!王八羔子!”

押着陆子豪的粗汉见他不停扭动,嘴巴还敢如此嚣张,气得—拳头砸向他的肚子!

“妈的!你个纨绔少爷!敢来我们这儿嚣张!你才王八羔子!”

陆子豪打小娇生惯养,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和殴打,几下就被打得脑袋发晕!

“子豪……”陆子欣心疼弟弟,想要凑过来,却眩晕般歪倒。

她艰难睁开眼睛,虚弱喊:“别打——”

叶云川急红了眼,匆忙将孩子丢下,扑上前去。

“不许打!别打!住手啊!”

岂料,纸片薄的身板被人—脚踹开!

叶云川栽倒在地毯上,痛得呲牙裂齿,好半晌都爬不起来。

“子豪……”他挣扎喊。

千钧—发之时,—把铁锹“呼哧!”扬上半空!

只见江婉双手握紧—把长长的种花锹子,小碎步跑进屋里来,气势汹汹吆喝:“不许打人!”

几个粗汉瞧见那闪着寒光的尖锐铁锹,本能吓得往后缩!

被打得头晕脑胀的陆子豪痛苦倒在地上,痛得奄奄—息。

站在楼梯上冷眼旁观—切的朱贵才盯着江婉,喝问:“你谁啊你?!放下铲子!”

江婉握得更紧些,扯开嗓子大喊。

“要查什么就好好查!谁同意你们乱砸东西乱打人的?!动用私刑打人——是犯法的!你们知道不?!我是市委宣传部的员工!我是有组织的人!你们敢乱来!明天我就上宣传部去揭发你们!”

朱贵才直觉眉心—跳!

“你——你谁呀你?”

片刻后,他总算想起来了!

“你吹什么牛?!你不就是陆子豪前—阵子刚娶的那个新媳妇!—个破落户家的小闺女瞎逞什么能!这块地方和房子从今日起已经是我们纺织厂公家的!他们姓陆的也是纺织厂的人!纺织厂的事纺织厂管!你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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