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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阅读登基后,疯批皇帝终于娶到白月光

糖醋鱼的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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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许滢裴知砚   更新:2024-09-05 14: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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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阅读登基后,疯批皇帝终于娶到白月光》精彩片段


内殿,刘嬷嬷一手死死控制住许滢,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发出一丁点声响。

许滢方才突然砸碗的举动,着实惊到了刘嬷嬷,幸好解决得顺利,没让王太后起疑心,否则她们这些宫婢都得挨罚。

听到殿外的宫人们在恭送太后娘娘,许滢彻底放弃挣扎,刘嬷嬷也放开钳制住她的手,幽幽道:“就算太后娘娘进来,只要陛下没发话,谁都不能放郡主离开,郡主何必多此一举呢,倒不如乖乖听话,陛下不会亏待您的。”

许滢气得不轻。

裴知砚阳奉阴违便罢了,当面还能不听太后娘娘的话,简直可恶!

“以权迫人还能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一群没脸没皮的家伙!”

刚骂完,内殿的门砰然打开。

刘嬷嬷看见门口的帝王,不敢再多说一句,躬身退出内殿。

裴知砚凤眸宛如寒潭,潋起一层层的寒意,气势汹汹朝她走来。

许滢顿感害怕,起身欲躲,却被男人直接逮住,一把扛起往床榻走。

许滢握拳死命砸向裴知砚的后背,气急败坏骂道:“放我下去!”

“禽兽!”

“赶紧放开我!”

男人下颌绷紧,根本不为所动,走到榻边后,直接将她丢进去,紧跟着将人压在身下。

“没脸没皮?”男人嗓音幽冷,宛如空谷回响般磁性,“媆媆倒是说说,朕如何没脸没皮?”

“……”许滢挣扎不断,不想让他再碰她,“走开!别压着我!”

一时之间,四周好似一下子降温,略带嫌弃的语气激怒了裴知砚,不再顾忌身下之人的感受,粗暴动作。

待到云消雨歇,外面已是霞光满天。

许滢大汗淋漓,累到极致,可她根本不敢睡,她怕睡过去后,裴知砚就不会履行承诺,当她离开皇宫了。

男人从后拥着她,温热的唇瓣吻了吻她圆润的肩头,哑声道:“留下来吧。”

许滢双肩微颤,思绪还未从潮水中回笼。

身后的男人继续道:“朕许你皇后之位,择吉日行帝后大礼,让你成为全天下最有权势的女人。”

听到他要许她皇后之位,许滢脸上没有半分喜色,“什么皇后之位?我不要!我不要入宫!”

裴知砚没想到她拒绝得这般果决,脸色瞬间沉下来。

“你混蛋!明明答应过,十日后放我出宫,为何要出尔反尔!”许滢坐起来,字字铿锵,“什么权势!什么后位!我通通都不稀罕!我许滢不想要的东西,便是在旁人眼里再好,也只是一堆废物罢了!”

裴知砚紧抿薄唇,唇线刚毅冷酷,凤眸一片凉薄,整个人仿若从风雪里走来,冷得瘆人,这是属于帝王的雷霆之怒。

许滢头一回见他这般生气,刚升起的勇气和胆量瞬间焉下去,身体往后缩了缩,音量小了些,“干嘛这么看我?”

看穿她的畏惧,裴知砚扯唇一笑,眼底却是一层寒冰,“废物?朕还真是没想到,后位在你眼里居然是废物?!”

“许滢,你这般决绝翻脸,就不怕朕迁怒煦王府吗?”

听到最后一句话,许滢彻底偃旗息鼓,家人确实是她的软肋。

眼眶逐渐湿润,背过身去,不想让人看到她哭泣的模样。

裴知砚看着她轻颤的双肩,不用多想便知她在哭。

眼底的冰川渐渐消融,只剩下刀刻斧凿般钝痛的心,良久,裴知砚旋身下榻,大步离开,毅然离去。

殿外,传来他全然只剩冷酷的声音:“备轿,送郡主出宫,紫宸宫的事若敢传出去半句,朕摘了你们的脑袋。”

赶在宫门落钥之前,许滢坐上离宫的马车,马车上还有王太后的赏赐之物,一路畅通无阻。

直到马车出了宣武门,往煦王府的方向驶去,许滢心里那颗石头才彻底放下。

终于离开了……

这十日于她而言,漫长如隔世。

希望裴知砚能说话算话,今日过后,再也不会骚扰她或煦王府。

半个时辰后,许滢回府,径直朝住的琼华堂走,府中奴仆见郡主心情不佳,俱是默默行礼,不敢多嘴多问。

许王爷和许凛还是从小厮嘴里得知许滢回府的事,当初宫里的人来通知,没给个具体的归府时间。许滢回府后,没有第一时间来见他们,父子二人都有些惊讶,怀疑她是不是在宫里受了委屈。

许凛最是疼爱妹妹,直接去了琼华堂,要问个究竟。

不曾想刚走到院子门口,就被竹瑶给拦下了,“世子!郡主还在沐浴,还请世子过会儿再来吧。”

“沐浴?”许凛有些纳闷,妹妹怎么一回府就沐浴。

竹瑶掩饰道:“是呀,郡主最爱干净了,许是白日热得很,郡主出了些汗,受不了吧。”

许凛点了点头,没再多想,“那等她收拾好了,记得和她说我来过的事儿。”

“世子放心,奴婢会的。”

竹瑶脸都笑僵了,才把世子爷送走。回到侧屋,反手将门窗关严实。也不知郡主怎么了,从宫里回来后,就一直把自个儿泡在浴池里,还不许旁人伺候。

隔着纱帘,隐约能看见浴池里的娇娜身影。

“郡主,世子走了。”

里面的人没有回应。

竹瑶隐隐担心,方才伺候郡主的时候,她瞟到郡主的脖子处有红痕,这红痕不像是受了虐待的那种痕迹,反倒是像话本里说的……

可郡主这十日都是在太后娘娘身边,怎么可能呢。

浴池里的人将自己环抱圈起来,盯着漂浮的花瓣出神,眼泪不争气得落下。

无声哭了许久,直到窗外明月升起,许滢才平复好情绪,她没让候在外面的侍婢进来伺候,自个儿穿好衣服,随意在脑后挽了个松散发髻就出门。

竹瑶听到身后的门嘎吱一响,猛地回身,发现郡主已穿戴整齐,关切道:“郡主,您怎么不让奴婢进去伺候呀?”

她跟了郡主十年,今日还是头一次郡主沐浴,没让人进去伺候。

许滢抬步往主屋走,“竹瑶,你进来吧。”

意思是只要竹瑶伺候,她给院里的一众侍婢打了个手势,示意她们各自忙去吧。”


烛台上的红烛将幽暗的殿室照亮。

没等多久,裴知砚便端着膳食回来。许滢简单挽了个松散发髻,端坐在榻上,即便饿得不轻,吃饭的动作仍慢条斯理,

待她吃饱喝足,裴知砚主动收拾好一切。重新躺回龙床,已到了三更天。

这也是十日之期的第六天,他心里还记着御医的嘱咐,后面的两天都没怎么折腾许滢,反倒是许滢,仗着生病,没少磋磨裴知砚。

第九天入夜,殿内灯火通明,裴知砚处理完朝政进来时,许滢慵懒倚靠在软榻上边看书边吃鲜果,即便知道他进来,也没抬头看他一眼。

站了半晌,没得到她一个眼神,男人直接抽走那本被她看了一半的书,“什么书看得这么入神?”

随意翻了翻,而后盖在桌上,正好卡在她看的那页。

许滢瞥了他一眼,扭过头去,摆明不想搭理他。

裴知砚也不恼,坐到旁边,将她剥了一半的荔枝吃进嘴里,“朕今日下旨撤了前朝昭告皇后的圣旨,以后没人敢在你面前提及此事了。”

听到这话,许滢慢慢转头看向他,她现在是愈发看不透裴知砚了。

前朝的圣旨谁会在意,他何必多此一举,是不想旁人在她面前提及,还是为了心里那点占有欲,哪怕与她只有十天的情缘,也要她身份干净……

裴知砚吃着荔枝,心情颇好。

他思虑很周全,撤前朝圣旨,是为了给立后做铺垫,将来谁都不能用前朝圣旨来反对许滢为后了,包括许滢,也不能再以此为借口拒绝他。

许滢正思索着,裴知砚又说:“除了这道旨意,今日还有另一则喜讯。”

“什么喜讯?”许滢漫不经心地搭腔。

“秦家率领的银甲军归顺朝廷,秦家小将军不日便会入京交还虎符。”裴知砚道。

闻言,许滢眼底情绪复杂。朝野对前朝暴政失望透顶,所以裴知砚从庆州起兵,才能一路势如破竹。但偌大的疆域,不是完全没有官员拥护大渊,反抗大越,秦家就是其中最大的主力。

可现在连秦家都选择归顺,裴知砚的皇位再无威胁了。

“媆媆在想什么?”裴知砚将一颗剥好的圆润饱满的荔枝递到许滢嘴边。

许滢垂眸睨了眼荔枝,红唇轻启,“没想什么。”抬手接过荔枝吃下。

裴知砚眸光微暗,眼底划过一丝阴鸷,“秦家常年驻守西部,朕听说媆媆和秦小将军早几年相识,秦小将军对媆媆可谓是穷追不舍呢。”

许滢细嚼荔枝,眸光盈盈地小瞪了他一眼,越品他的话,越觉得酸,忖度片刻,道:“陛下是说秦渊,臣女确实与他相熟,也挺欣赏小秦将军,不过那都是前两年的事了,小秦将军未必还记得臣女。”

裴知砚何尝听不出她是刻意想气他,凤眸轻眯,幽冷地盯着她。“欣赏?不如媆媆说说,都欣赏小秦将军哪一点。”

许滢蹙眉,这男人问那么多干什么?

见她闭嘴不言,又想不搭理他,裴知砚直接伸手将许滢拽过来,抬指按住她的唇瓣。

许滢张嘴要咬他的手指,却被他趁虚而入含住唇瓣。

良久,裴知砚气定神闲地抹了抹吻到红肿的唇瓣,“十日之期,因媆媆娇弱,已浪费了三日,最后这两日,媆媆可不能再偷懒了。”

许滢气喘吁吁,抿了抿红润的唇,嗔道:“什么偷懒,明明是你太过禽兽!”

裴知砚置若罔闻,将人打横抱起往龙床走。

当夜,裴知砚身体力行,让许滢一一说出欣赏秦渊的点。

本来是许滢为了气他说的胡话,却不得不回答。

每胡乱扯出一点,都会受到更严厉的‘惩罚’。

十日之期转眼便到了最后一日,许滢一早醒来便没看见裴知砚,应当是在正殿处理朝政。

午时,刘嬷嬷准点将午膳端进来,守着她用膳。

这顿饭才吃一半,殿外便传来一声内侍的唱喏:“太后娘娘驾到~”

哒——

许滢手里的汤勺落进碗里,溅起的汤水染脏了她的衣襟,刘嬷嬷赶忙递来绣帕擦拭,“郡主放心,太后娘娘不会进来的。”

许滢哪儿是担心太后娘娘进不进来的问题,今日便是第十日了,可裴知砚到现在都没安排她的出宫事宜。

她心里隐隐有预感,他不会真的放她走。

十日了,除了裴知砚和几个宫婢,她从未见过任何一个陌生面孔,他若继续将她困在紫宸宫,又一个十日、半个月,或是半年,只要他想,说不定都无人怀疑。

不行,太后娘娘难得来一次紫宸宫,只要让太后娘娘知道她在这儿,裴知砚为了体面,肯定会放她走。

正殿内,

王太后体谅皇帝病后勤政,特地带了一盅补身的人参鸡汤来看望。

本是母慈子孝的场面,却被内殿一声瓷器破碎的声响打断,王太后听到动静,只觉奇怪,“内殿里有人?”

裴知砚面不改色道:“许是宫人不小心打碎东西,母后不必奇怪。”

王太后的疑虑并未被打消,毕竟那是帝王休憩的内殿,而且御前伺候的宫人都很谨慎,岂会这般笨手笨脚。

候在旁边的李德忠,眼睛滴溜一转,往内殿小走两步,喝斥道:“是谁那么不小心惊扰太后娘娘和陛下谈话?赶紧出来谢罪!”

没一会儿,内殿的门打开,一名小宫婢颤巍巍走出来,跪地求饶:“奴婢新入宫,手脚笨拙,不是故意要惊扰太后娘娘和陛下,还请太后娘娘恕罪!陛下恕罪!”

这戏演得确实足,彻底打消了王太后的疑虑。

她见这小宫婢着实年轻,也没打算怪罪,“赶紧起来吧。”

“皇帝,哀家看她年轻,就不必苛责了。”

裴知砚温润一笑,“都听母后的。”

李德忠机灵,赶紧将小宫婢领出去,还顺手将内殿的门关严实。

王太后又多嘱咐了几句让皇帝注意身体的话,便带着嬷嬷离开了。

等紫宸宫重归安静,裴知砚的脸阴沉得宛如寒冬,眸光幽深地望向内殿,真是只不知安分的小野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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