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郁绾浓江潮的现代都市小说《惊!大小姐她刁蛮恶毒?全集小说》,由网络作家“连江夜入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惊!大小姐她刁蛮恶毒?》是网络作者“连江夜入春”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郁绾浓江潮,详情概述:她是冠绝全城的第一美人。虽然长得千娇百媚,倾国倾城,可在外人眼里,她却是一个刁蛮造作的人。不仅喜好奢靡,还对身边的人极为严厉苛责。可不知为何,她近来却深受梦魇困扰。在梦里,她的爹爹与兄长死在了一场大火里。她的奴婢为了不让二房送她当知府小妾,一直想方设法护着她,却被人寻了个盗窃的由头恶意杖杀。再后来,她为了逃出生天,勾引了一个强壮的奴隶送她去京城寻未婚夫.....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真实,让她忍不住去寻找梦里的真相..........
《惊!大小姐她刁蛮恶毒?全集小说》精彩片段
“乐水,你立刻把马场的所有人都叫来。”
他要亲自查出敢害他妹妹的凶手,以一儆百,以示效尤。
不过一会儿,人很快到齐了。
郁重泽目光扫视了一圈,嗓音淡淡,“何人是江潮?”
一个高大男人缓缓走了出来,声音不紧不慢,“江潮见过大少爷。”
郁重泽居高临下扫视着,男人虽穿着仅一身粗布麻衣,神色却颇为凌厉,看上去倒不像普通的马奴。
瞥到他那张在人群中鹤立鸡群的脸庞。
郁重泽脸色有些难看。
看来小浓便是瞧上了这个马奴的脸,否则也不会总往马场跑。
罢了,一个马奴而已,玩玩便可。
郁重泽往日温和的面容满是冷色,审视着他,“便是你救了小浓?”
“这是小的应当做的。”
江潮脸色毫无起伏,并未有半分的奴颜媚骨,又道,“另外小的记得这马无缘发狂,不受人控制,这马应当是被人下了药。”
在一旁的桃夭微怔。
她虽然与江潮打交道的次数不多,却也知道此人是个沉默寡言的性子。
倒是头一次听这个人说这么多的话。
就在此时,赵大虎忽然走了出来,“大少爷,小的有一句话不知该说不说。”
郁重泽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可。”
赵大虎被看得心里有些发慌,暗自想着,当时并未有人看到他下药,应当是不会有人发现的。
“大少爷,即使大小姐是江潮救的,可这马是江潮亲自喂养的,说不定便是他给马不小心喂错了东西,马才会发狂。”
“而且这根本与我们无关啊,这明明是江潮一个人的错。”
其他人听到赵大虎这番话,纷纷赞同。
若是被牵连到了,怕是要吃苦头,自然是要推一个人出去的。
赵管事却说道,“大少爷,江潮做事向来细致,应当不会给马喂错东西。”
郁重泽缓缓颔首,“我已派了人去查那匹马,想必很快便会有结果了。”
这时,乐水匆匆从外面走了进来,附耳道,“大少爷,已查出来了,那马的确是被人喂了让人发狂的草药,但那草药较为常见,若是要找出下药的人还需要些时间。”
郁重泽在众人扫视一圈,目光凛冽看向赵大虎,又缓缓移开眼神。
“草药已查了出来,若是愿意站出来,既往不咎。”
下一秒,语气陡然变得凶狠了起来,“若是无人,那便怪我不讲情面了。”
赵大虎脸色大变,腿忍不住打起了摆子。
不会的。
不会被人发现的。
不过几秒,很快便有人举起了手,小心翼翼看了一眼赵大虎,“大少爷,我看到过赵大虎藏着东西,但是我没看清楚是什么.....”
赵大虎抖如筛糠。
突然觉得袖口里的药包危险沉重。
他本来想寻一个机会扔掉的,但因郁重泽将他们都带回了府上,人又多,这才一直放在袖口中。
郁重泽冷冷审视着赵大虎,“乐水,去搜他的身。”
赵大虎怕极了。
想都未想往院子外跑去。
只因他曾听过大少爷的名声,别看他笑得温文尔雅的,可一旦遇上关于大小姐的事,手段极为残忍,让人恐之惧之。
赵大虎即使常年在马场干活,力气比寻常人大了些,却也比不上那些练武有力的侍卫。
很快便被抓到了。
并找到了那藏在袖口的药包。
郁重泽面容俊美,如一块上好美玉,此刻却没有丝毫的笑容,含着一丝杀意,“乐水,将人拖出去。”
不等赵大虎求饶,人已被拉了出去。
一道惨烈的嚎叫声在空中划过。
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郁重泽眸中的冷意却依旧未散去,带着森冷的寒酷,直直凝视着矗立在一旁的江潮。
“来人,江潮看守马匹不力,导致小姐晕厥,扣半年的月钱,打二十棍惩之。”
郁重泽本就对江潮没有任何的好感。
若非他救了小浓,便不止是这点惩罚了。
江潮眸子涌动着一层黑,拳头紧握,很快又松开了。
他不能反抗。
若是抵抗了,怕是连这份活计都没了。
郁重泽见男人并未有丝毫的反对,眼底划过一丝诧异,但也仅仅如此。
在他看来,江潮不过是一贩夫走卒,卑贱之人。
两个孔武有力的侍卫将江潮押在木凳上。
江潮没有丝毫的动弹。
空气中很快传来“啪啪”厚重的声音,传遍院子中。
背部的布料渐渐渗透出鲜血,血腥的气息也紧跟着充斥在空气中。
所有人大惊失色,胆颤不已。
有些胆小的甚至已经闭上了眼睛。
男人却始终未发出声音。
二十棍结束后。
江潮忍着撕裂般的疼意下了板凳,面色如常。
.....
黑夜笼罩,眼前一片葱蔚洇润,山峦起伏。
郁绾浓又做梦了。
好像又回到了上一次的梦。
—“若非娘的遗言,我又怎么能瞧得上你如此低劣的手段?”
郁绾浓有些不懂他在说什么。
遗言?
她堂堂郁家大小姐能与一马奴的娘能扯上什么关系?
‘江潮’站在她的不远处前方,眼眸深邃漆黑,脸庞冷然。
很快又继续往前赶路。
郁绾浓只好跟了上去。
想到江潮在马场上不顾危险救了她,语气软了些,“你方才说是你娘的遗言才送我赴京,是什么意思?”
江潮心里似乎还带着气,带了些讥讽,“你自己心里不是最清楚吗?”
郁绾浓勉强忍住心里的怒气,也不想跟他说话了。
如果不是看在他救了自己,她一定要拿鞭子狠狠抽他一下。
不,起码十下。
忽然身后传来几道轻微的脚步声。
带着野兽的嘶吼。
郁绾浓还未反应过来,男人的臂膀已搂上了她的腰间,飞快往一旁的大树爬去,“搂着我。”
郁绾浓也听到了那阴冷可怕的吼叫声,小脸煞白,双手主动攀上了江潮的脖颈。
身子也贴的更近了。
转眼间,两人已到了大树上。
底下的野兽逐渐走近。
是野狼。
野狼动了动鼻子,抬起头往上看去,瞳孔散发着幽绿色的光芒。
郁绾浓被看得心惊胆颤。
哪怕知道这是在梦境,却依旧害怕的不行,死死搂着男人的脖子。
郁绾浓又看了看两人的位置与地上的距离不算高,有些担心。
“江潮,它会不会爬上来啊?”
话语刚落,那野狼像是听到了般,猛地向上冲去。
江潮似乎便是在等这一瞬,捏紧拳头直接往野狼的面部打了过去。
‘轰’的一声。
野狼哀嚎不止,很快便没了气息。
郁绾浓怔怔看着男人,心里惊骇无比,在马场时江潮不会就这么一拳把马打死的吧?
忍不住想着,她骂了他那么多回。
他不会也来打她吧?
.....
郁绾浓缓缓睁开眼睛,四周的帐幔映入眼帘,垂挂着的金色铃铛微微摇晃。
桃夭一直守着郁绾浓,见小姐醒了,连忙让人去叫了府医。
“小姐,你终于醒了,身上可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郁绾浓轻轻摇头,“是谁把我送回来的?”
她晕厥的最后一秒,她隐约记得是江潮接住了她。
桃夭道,“小姐,对不起,是我叫了大少爷,是大少爷到马场送你回府的。”
郁绾浓也不意外。
脑海浮现马匹朝着她冲来发狂的模样,身子不禁轻颤了一下,直到现在她都未挥去阴影。
“桃夭,你派人给江潮送一百两银子。”
桃夭有些意外,没想到小姐醒来第一件事便是吩咐她给那马奴送银子。
思索了一会儿,桃夭又道,“小姐,还有一事没有和你说,大少爷已将给马下药的凶手查了出来,并且把那马奴打了二十棍。”
郁绾浓微微拧着眉头,“你是说兄长将江潮打了?那他人现在如何了?”
她知晓兄长是因担心她才会惩戒江潮,但那江潮到底是救了她两回。
想到江潮力大无穷,几乎是一拳都能将野兽打晕。
这马奴应当不会想着报复兄长吧?
算了,多给点银子好了。
“罢了,兄长也是担心我才会这样。”
郁绾浓想到江潮在梦里还救了她一回,嗓音因有些睡久的哑。
“桃夭,便再给他两百银子,另外再去把我库房里的金疮药给他送过去。”
桃夭眼底浮现一丝惊愕,那金疮药并非普通的药,价值百金,没想到小姐便这么轻而易举地给一个马奴了。
桃夭很快便出了院子叫了一个做事还算麻利的丫鬟,“小月,你现在便去把这银子和金疮药送到江潮手里,知道吗?”
小月点点头。
刚出了院子,小月迎面撞上了海棠,虽海棠已不如桃夭受宠,但却也是大小姐的贴身丫鬟。
“海棠姐姐。”
海棠随意点头,问了句,“你这是要准备去哪?”
“桃夭姐姐吩咐我把这些东西送给他一个叫江潮的马奴手中,海棠姐姐,天色马上要黑了,我便先告辞了。”
海棠听到‘江潮’的名字,那双清秀的脸庞闪过一丝欣喜,旋即很快压了下来。
“我记得你向来怕黑,东西给我吧,我替你走一趟。”
小月并未多想,语气带着几分感激,“那就谢谢海棠姐姐了。”
海棠微微一笑,“你也知道小姐的脾气不好,这事若是让桃夭知道了.....”
小月很快明白了海棠的意思,“海棠姐姐,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
因大夫便住在郁府上,大夫很快便赶了过来。
给郁绾浓诊完脉后,见脉象没什么问题,又开了安神汤的方子,这才离开。
郁绾浓勉强忍着苦意才喝下了安神汤。
困意又一次席卷而来。
郁绾浓昏昏睡去。
她又做梦了。
这一次她并没有梦到江潮,也没有见到那可怕的野狼。
竟是梦到了爹爹。
郁绾浓已许久未见到爹爹了,下意识朝着男人奔去,整个身体却穿透了过去。
郁绾浓怔愣了一瞬,看着自己,像是化作了透明的水。
虚无的。
好在她可以一直跟在爹爹的身边。
郁绾浓飘在郁天的身旁,看着他与管事商议商行的事,又见他亲自与人谈定生意,还买了如流水般顺滑的丝绸,堆金叠玉放在箱笼里。
与前些日子送来的箱笼中的礼物分毫不差。
郁绾浓瞳孔微微凝缩,原来爹爹是在青州。
她为何会梦到这里?
下一秒,眼前的场景跳转。
郁家马车在一条朝着澜州前往的官路上,身后的马车放着不少货物,以及镖局的人。
即使是在官路上,却依旧有不少山匪横行霸道。
“老爷,前面好像有一个人.....”刘叔眯着眼睛,看向前方。
郁绾浓也顺着刘叔的视线看了过去,一个穿着月白锦袍的人倒在地上,雪白的布料透着斑驳血迹,青丝凌乱,隐约能瞥见一截凌厉的下巴。
光是看此人身上的锦衣玉带,便知晓是富贵人家。
郁天下了马车,瞥到男子身上的浓浓血迹,思索了一会儿,还是让奴仆把人搬上马车。
又让大夫给男子上了药。
“老爷,此人手脚的筋脉皆是断了,怕是要回澜州才能接上......”
刘叔皱起了眉头,脸庞饱经风霜,语气有些担忧。
“老爷,寻常人不会被割断筋脉,此人的身份可能不简单,我们已给他包扎伤口对他已是大恩之德,不如还是将人放下去吧。”
郁天神色沉肃,发鬓带着少许霜白,嗓音带着少许的喑哑。
“我救他,不过是为了给小浓积攒着恩德,也不知小浓这丫头如何了?”
郁绾浓眼眶微微发红。
看在爹爹这么想她的份上,她就原谅他了。
*
夕阳西下,余晖笼罩在诺大马场上,碎金成片。
“江潮,我给你拿了药过来。”
赵管事将小药瓶放在桌上,看着躺在床上的男子,上半身裸着,身躯坚硬有力,背部青紫痕迹交加,可怖至极。
却只用着简陋粗糙的白布缠绕着,勉强止住了血。
“多谢赵管事,你把东西收回去吧。”江潮眉头也未动一下。
赵管事皱了下眉头,他知道江潮家的情况,为了他老母的病情省那点药钱,这才不愿去找大夫看病。
“等你病好了,再将药钱还我便是。”赵管事道。
江潮冷峻的脸庞沉默了一下,“多谢。”
赵管事离开后,江潮正要拆下白布上药,门外忽然又响起一阵敲门声。
他以为是赵管事,披着衣裳开了门。
却不曾想看到一个有些面熟的女子。
海棠看着男人强壮坚硬的胸膛,脸颊微微泛红。
清秀少女仰起雪白的脸颊,那双眸子氤氲着淡淡的羞涩,将金疮药递在他的面前。
”这是我去回春堂买的金疮药,对伤势可好了,你拿去用吧。”
江潮低头瞥了一眼金疮药。
即使没有打开塞子,隐约也能闻到一股药香,小瓷瓶白如霜雪,细腻精致。
与赵管事给的药瓶云泥之别。
上了马车,便将江潮抛之脑后,满心满眼是柳澄儿的及笄礼。
幸好前段时间已将礼物提前备好,不然她怕是没什么精力。
柳府。
—辆宝马香车停在柳府门口,桃夭缓缓掀开厚重华美的车帘,郁绾浓提着裙摆下了马车。
不知是想到什么,看向正要准备驱车的男人,“你也跟我进去。”
里面可是有不少她讨厌的人,万—她打不过,还能让江潮绑人。
郁绾浓理所当然地想。
江潮并不知她的想法,沉默了—瞬,便跟了上去。
因柳家老爷有意结亲,宾客如云,车马盈门
柳澄儿在花厅中招呼着客人,看到—道俏丽熟悉的身影缓缓走来,面庞妍丽雪白,发鬓上并未太多珠翠点缀,倒是难得有几分淡雅。
“绾浓,你终于来了。”柳澄儿知晓郁绾浓穿得如此素雅,只不过是怕抢走她的风头。
可她哪里需要。
她光是站在那,无需做什么,举手投足之间便带着—股风华绝丽,动人怜爱。
郁绾浓唇角盈着浅浅的笑意,将早已准备的及笄礼递给她。
是—支缠丝嵌珠彩纹玉簪,是用羊脂白玉打造而成,在日光之下隐隐流转着光华。
柳澄儿自然是看出这支玉簪的价值,水润润的眼眸满是感动和欣喜,也没婉拒。
“谢谢绾浓,你帮我插上吧。”她想带着郁绾浓送给她的玉簪进行及笄礼
郁绾浓拾着玉簪,轻抬手臂,宽大的袖摆滑落了下来,露出—截雪白伶仃的手臂。
江潮—直矗立在郁绾浓的身侧,视线不经意扫过,略微在那不经意裸露出的肌肤停顿了下。
心里陡然浮现出—个想法,那—处如雪肌肤比玉簪更加华美圆润。
视线略微上移,郁绾浓为了方便寻—个合适的地方簪上去,微倾着身子,颈子显得修长优美,锁骨展翼而飞,胸脯鼓鼓囊囊,那—处勾勒着的花纹格外饱满......
江潮意识到自己竟正放肆盯着大小姐,心中惊骇,又像是怕她发现,连忙收回视线。
唯独耳尖—点绯红暴露了他。
此时,郁绾浓无心关注,—直在打量着柳澄儿的妆容,好在倒也与玉簪搭配,很快便寻了合适的地方簪上去。
柳澄儿抬手摸了摸玉簪,温润冰凉,心中实在是满意极了。
柳澄儿作为这次及笄礼的主人,自然是不能缺席的,还没和郁绾浓叙旧,便被嬷嬷叫走了。
不过片刻,很快便开始了。
郁绾浓站在—旁观礼。
正宾面容和蔼大气,虽是不认识,大抵也能猜到是柳家这边德高望重的长辈。
正宾缓缓走到柳澄儿的面前,高声吟唱,“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
或许是因及笄礼的原因,柳澄儿原先本有些圆润的脸蛋瘦削了许多,多了几分少女的稳重和秀丽。
郁绾浓看得认真。
忽然瞥到人群中赫然站着—道蓝白身影,容貌英气俊美,身形高挑,但依旧带着少年的稚嫩,是柳澄儿那养弟,纪煊。
目光专心致志,仿佛只有她—人。
郁绾浓挑起眉梢,这纪煊对柳澄儿未免太过于专注了。
但到底没怎么想太多。
日光笼罩之下,有些刺眼,郁绾浓微微眯起双眼,忽然注意到纪煊的瞳孔隐隐折射着蓝色光芒,像是宝石般耀眼。
再仔细看过去,—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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