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第一文学 > 现代都市 > 世家弃女,腹黑相公宠不停下载

世家弃女,腹黑相公宠不停下载

陌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世家弃女,腹黑相公宠不停》,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温书妍傅问舟,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陌缓”,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她是侯府嫡女,出生那日,府上百花一夜凋零,她便被下了刑克双亲的诅咒。整整十六年,无人问津。若不是阿姐定亲的那个少年郎战场上受了伤,她不会被接回来替亲……新婚夜,望着轮椅上俊逸深沉的男人以及面前的和离书,她眼神坚定:我不和离。男人眉眼冷漠:“考虑好,我不给人第二次机会!”考虑好了,她要宠着护着爱着这个男人,还要治好他的腿。从此,高冷矜贵的冷面战神怀里多了只又软又甜的小娇妻……...

主角:温书妍傅问舟   更新:2025-01-13 03:1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温书妍傅问舟的现代都市小说《世家弃女,腹黑相公宠不停下载》,由网络作家“陌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世家弃女,腹黑相公宠不停》,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温书妍傅问舟,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陌缓”,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她是侯府嫡女,出生那日,府上百花一夜凋零,她便被下了刑克双亲的诅咒。整整十六年,无人问津。若不是阿姐定亲的那个少年郎战场上受了伤,她不会被接回来替亲……新婚夜,望着轮椅上俊逸深沉的男人以及面前的和离书,她眼神坚定:我不和离。男人眉眼冷漠:“考虑好,我不给人第二次机会!”考虑好了,她要宠着护着爱着这个男人,还要治好他的腿。从此,高冷矜贵的冷面战神怀里多了只又软又甜的小娇妻……...

《世家弃女,腹黑相公宠不停下载》精彩片段


傅晚儿弱弱道:“大哥他现在正在挨家挨户地送回礼。”

傅回舟苦笑不已。

他以为这场婚礼足已让大哥看清,人在失势时被人踩是常态,最求不得的就是真心二字。

与其厚着脸皮去攀附这个拉拢那个,还不如做好份内之事,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便是。

随他去吧,左右他现在才是侯府的主人,如何经营侯府,已经不是他这个废人能说了算的了。

傅问舟看着那许多未动过的菜肴,吩咐道:“你和晋安安排,将这些吃的送给那些需要的人吧。”

晋安迟疑道:“知晓公子大婚,有许多百姓自发的前来恭贺,好些人还在外头等着你去散喜糖呢。”

有人能忘记曾经的少年将军,也有人永远记得,那少年不仅打了许多胜仗,也一直在帮百姓争取过更好的日子。

修水渠,建水库,主张按收成比例来赋税,未达到基本生活标准的,给予补贴。

少年不断立功,又不断用战功替百姓谋福利的那两年,整个大周国几乎没有穷苦百姓因吃不上饭而饿死。

傅问舟喉咙轻轻滚动了下,“那便请他们入席吧,另外,你且去寻一寻今日带头扬鞭的人,那可能是时宁在庄子上的好友,若寻到请进府来好生安顿。”

晋安应着好,小跑着去办事。

傅问舟这才让傅晚儿推他回临风居。

傅晚儿吸着鼻子道:“时宁肯定吓坏了……二哥,你说,她该不会真是……”

“晚儿!”

傅问舟有些严厉地打断她:“她未曾真正伤害过任何人,任何人却可以施罪于她,若真有神明一说,那也是神明的错!”

傅晚儿吓得噤声。

她亦是同情温书妍的,可她更心疼自家哥哥呀。

“你去帮晋安招呼客人吧,我自己可以。”

傅问舟似动了气,自己艰难地转着轮椅进了临风居。

傅晚儿正委屈的掉眼泪,突闻萧池喊她:“三姑娘。”

“萧池哥哥……”

傅晚儿嘴一瘪,顾不上什么男女有别礼仪廉耻,抱着萧池就哭。

萧池浑身僵硬,双手悬在空中一动不敢动。

等傅晚儿哭了会儿,方才道:“我只是来告之一声,我们会留下来看顾,免得鱼龙混杂,再生事端。”

傅晚儿抽泣着:“多谢萧池哥哥,今日还好有你……”

说着,将存放在身上已久的香囊塞给萧池。

“这是我亲手做的,望萧池哥哥不要嫌弃才好。”

人都哭成这样了,萧池哪还敢嫌弃,便将香囊往怀里一收,道了声谢便忙去了。

身后,傅晚儿娇羞地捂住脸,终于破涕而笑。

孰不知,命运的齿轮就此开启。

福祸不知。

……

喜房。

开门声响,主仆二人如惊弓之鸟般弹了起来。

见是傅问舟一人,香草忙上前帮忙。

温书妍呆呆地看着傅问舟。

他脸色好差,虚弱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

他能存活于世,已经很艰难,她若再像抓救命稻草那样抓住他,就真应了那些人的话,成了害人的灾星了。

温书妍笔直地跪在了傅问舟跟前。

傅问舟拧眉:“这是做什么?”

温书妍不管不顾地磕了头,抬起水雾弥漫的眼睛看着他。

“请公子允我离府吧,给放妻书也好,让我去寺庙清修也罢,我都可以接受。”

傅问舟眉头微微的挑高,“这么快就认命了?”

温书妍不语。

认不认似乎根本由不得她。

傅问舟又问:“就这么不信我吗?”

“不是。”

温书妍摇着头,眼泪不争气地滚落。

“我不能害你……我任何人都不想害,更别说是你。”

“傻瓜。”

傅问舟屈起手指,轻轻拭去她脸颊的泪珠。

“是我自己不好,因着惧怕旁人的眼光,好几日都没休息好,这才没能坚持住……是我对不住你。”

他眼里溢出来的苦楚,看得温书妍直揪心。

偏生她不懂得如何安慰人,笨嘴笨舌地说:“公子是我见过最好的人,没有人比你更好……有人若是看轻你笑话你,那是他们有眼无珠,黑心肠,烂心肺,小人作派……”

好话不会说,骂人的话奶娘也只教了她这几句。

可温书妍还是觉得不够,急得俏脸通红,求助地看着香草。

香草不负使命,接着骂:“有些人就是那样,好好长着一张嘴,却不会好好说话,光用来放屁!自己一无是处,还成天评价这个说道那个,这种人就不知道廉耻是怎么写的,和他们计较还不如听狗叫两声……”

温书妍眨眨眼。

香草真棒!

傅问舟哭笑不得,摸摸温书妍的头,柔声问:“饿不饿?”

温书妍这才想起,自己一天都没吃东西。

肚子立即应景似的咕咕叫。

傅问舟便吩咐香草去让厨房备吃的,等待的过程中,他又让香草找来喜帕重新给温书妍盖上。

香草人生头一次充当喜婆,有些紧张。

好在之前当乞儿时,在茶馆门口偷听说书先生说书时记住了几句。

她清清嗓子,哄亮道:

“秤杆金,秤杆亮,秤杆—挑挑吉祥,左一挑富贵,右一挑如意,中间—挑金玉满堂。从此夫妻恩爱到白发……”

接着是交杯酒。

“喝了这杯合卺酒,今生今世长相守。”

“礼成,祝二位新人长长久久,共赴白头。”

傅问舟从袖口掏出银子,赏给香草。

“主持的不错,很有天赋。”

“谢二公子。”

香草满心欢喜,将吃食摆好,便识趣地退了出去。

温书妍整个人还有些晕乎乎的。

明明打定主意要离开侯府的,怎么就掀起盖头,喝起合卺酒了呢?

傅问舟看着她娇俏灵动的脸,除了心酸还是心酸。

她本该有很好的人生,却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他许是真的错了。

“事已至此,你已经嫁我为妻,出府的念头就不要再有,除非……”

他死。

“你放心,无论是之前还是之后,我都会尽我所能的替你安排妥当。闲言碎语在所难免,但我觉得香草说的没错,嘴长在别人身上,我们管不着,但可以不去听。”

“至于我的命数,早在认识你之前就定了,如何都怪不到你头上去。”

“我说的这些,你能明白吗?”



香草喊了会儿,也哭了会儿,然后把眼泪一抹,打来凉水,取来洗脸巾,不停的交替,不停的擦拭。

温时宁的哭声像迷路的猫儿一样,听得她心都碎了。

“小姐,你别难过,等你嫁到傅家就好了。”

“傅家二公子确实是顶顶好的男儿,他一定会待你好的……”

香草也不知道小姐能不能听见,但她想,人要活着,就得有盼头。

傅家二公子就是她们的盼头。

快天亮时,温时宁的烧终于退了下去。

婆子来时,听闻香草说起昨晚的事,非但没有半分愧疚或是后怕,而是不屑地嗤了声。

“这府上就是进了只老鼠,府兵也能第一时间知道,你不是叫不答应,是咱们的主子不值得而已。”

香草瞥见温时宁的身影,急的想去捂婆子的嘴。

婆子推开她,声音更大:“许是夫人的猫昨个儿走丟了,府兵们都找去了吧。”

温时宁没什么表情地转身进了屋。

没有希望就不会有失望。

她虽比不上那只猫儿得到万千宠爱,但她有奶娘,有阿姐,有楚砚……她也是有人牵挂惦记的人。

刚用早膳,林嬷嬷领着几名丫鬟来了偏院。

见温时宁脸色更加惨白难看,红肿倒是消了些,但手指印还是十分明显。

林嬷嬷拧了眉,吩咐丫鬟们多上点粉。

温时宁像个木偶一样任她们摆弄。

反正也没得选,她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

弄不好还会连累香草。

折腾了一个多时辰,丫鬟们终于将她收拾妥当,但林嬷嬷的脸色似乎更难看了。

香草更是欲言又止,看着她家小姐不知道说什么好。

其实无非就是衣裳不合身,妆容和发饰都不合适。

她身形单薄,撑不起样式繁琐又太过艳丽隆重的华服锦衣。

那样厚的粉,那样浓的妆,更不适合她那张稚气未脱的脸。

头上的珠钗,显贵的发髻,仿佛将她整个人压的又矮又小……像戏台子上滑稽的丑角儿。

可这些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都不是她能选择的。

前院已经派人来催,林嬷嬷没办法,只得将温时宁带了出去。

傅家今日来人不少。

傅问舟,老夫人,傅晏修夫妻,以及未出阁的傅晚儿,还有几位旁支的宗亲代表。

作为一家之主,温庆宗八面玲珑,尽可能的维持着场面。

温子羡也打起精神来帮腔,时不时的想和傅问舟说上话。

可傅家人始终没个好脸色,也就傅晏修勉强应付着。

温书妍站在温夫人身边,时不时的偷偷看一眼傅问舟,心情复杂极了。

既希望今天能顺顺利利的谈拢,又希望傅家能拂袖而去,严辞拒绝。

她甚至想,若傅问舟说非她不娶,若他放下身段来哄她求她,也许……

不不不,没有也许。

二皇子如日中天,若将来……那她怎么着也是个妃。

为妃和寡妇,并不难选。

温书妍背脊又挺直了些,再不去看傅问舟。

又等了片刻,林嬷嬷领着温时宁终于出现在视线内。

那样一副滑稽又丑陋的模样,别说傅家人了,就是温家人也个个吃惊。

温庆宗心里大失所望,不着痕迹地看了眼温夫人。

早知道是这样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废物,还不如随便从外面买个丫鬟来替代的好。

丈夫这一眼,仿佛从温夫人心口挖走一块肉。

这就是她差点付出性命生下来的……早知道……早知道当初就不该留她。

可事已至此,后悔无用,她只得硬着头皮开口。

“时宁,还不快见过长辈们。”

温时宁从没有见过这么多的人,只觉得那一双双的眼睛,像烙铁一样印在她身上。

她不认识人,自然也不懂得叫,只木讷地行了个晚辈礼。

在场众人,无一不蹙眉。

温书妍心里窝火,嘴角又不自觉地扬起一丝得意。

她忍不住去看傅问舟,想从他脸上看到嫌弃,愤怒,以及不甘。

就在她目光望过去时,傅问舟突然开口。

“可否让我与温大姑娘单独说几句话?”

傅家人诧异地看着他。

温时宁也下意识朝他看去。

男子坐在轮椅上,刚入秋而已,腿上已经盖着薄毯,脸色也极差,苍白憔悴,眼窝深陷,但却丝毫不影响他的俊美。

眉如远山,鼻梁高挺,目若朗星,气度从容。

最重要的是,他眼神是温柔的,善意的,有种悲天悯地的慈悲。

想来,他就是傅家二公子吧。

温时宁心里竟也生出一些怜悯来……他确实是这世间顶顶好的男儿,好可惜,他似乎也被命运给捉弄了。

温庆宗这时开口道:“院里景色不错,时宁,你领二公子去转转,子羡你也去。”

温夫人则是招呼大家吃茶,恨不得这茶能让所有人忘却刚才的一幕,忘却她究竟生了个什么不能入眼的东西!

温子羡自是乐意推傅问舟的,趁机贴着他的耳朵说悄悄话。

“问舟哥,你若瞧不上她,拒了便是……长姐也是无奈,心里许是盼着你能坚持的。”

傅问舟眉头微微地皱了皱,“长姐?”

温子羡轻咳了声:“叫习惯了……应该是二姐。”

温时宁没得选,默默跟着他们。

香草想跟又被婆子拉住,焦急的跺脚,不停朝她打手势。

意思是小姐你要好好把握机会呀!

温时宁只觉苦涩。

这种事,哪里是她努力就可以的……况且,她拿什么努力?

到了庭院里,傅问舟让温子羡停下来。

“你也回避吧,我想单独同你长姐说几句话。”

温子羡有些受伤。

自两家在亲事上有了分歧后,傅问舟对他就疏远了。

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他决定不了什么。

与温时宁擦肩而过时,温子羡压低了声音。

“你若是个有廉耻的,就别让二公子为难。”

温时宁只当没听见。

奶娘说,若听到不想听的话,就当是狗叫,无需计较。

她走过去,乖乖地站着,也不敢看人。

傅问舟打量她片刻,开口问:“你真的及笄了吗?”

看着真的好小,和晚儿差不多。

温时宁老老实实说:“我只知,我比嫡妹大三天。”

还是香草说的。

“你不知自己的生辰?”

“是。”

温时宁解释说:“庄子上看守我的婆子们从不许我提,她们说,我的生辰是灾难日,不必记得。”



许多时候,都得小心周旋。

傅问舟便要了靠近后门的临风居,毕竟府上女眷居多,想着尽可能的避嫌。

他也是头—个后门待客,还不被人诟病的主家。

曾几何时,这偌大的后花园里,有人吟诗作对,有人舞剑弄枪,大家—起高谈理想,高谈抱负,好不热闹。

后来,侯府后门紧闭,再没人来了。

这花园傅问舟也极少来,尤其是温书妍进门后。

因这后院和花园,在他心里,已经是温书妍的私人领地。

闲人不便进,他这个随时会死的人就更不要进的好。

但温书妍这架势,分明就是不容拒绝。

晋安和秦嬷嬷则是躲得远远的,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傅问舟无奈,只好由着温书妍,但眼底还是不自觉地浮上了些沉重的郁色。

但很快,他隐隐晦暗的双眼,便被眼前的—幕幕点亮了。

之前,秦嬷嬷没少在他面前说这后面的变化,鼓动他来看看。

可听到和看到,完全是两个概念。

从他出事后,所有人的心思都在他身上,院里的花草绿植没有得到很好的照顾,和他—样逐渐衰败凋零。

仿佛所有人都觉得这才是常态,都觉得—个将死之人,定是看不得花开娇艳百样红。

连院里伺候的下人都不敢穿的鲜艳。

也许,是因为他发脾气时,把之前所有光彩热烈的画作都给撕了的缘故。

曾—度,在毒素的作用下,傅问舟所看到的世界皆是灰暗之色。

那种内心深处的痛苦和恐惧,如同被淤泥困住的鱼儿,无法呼吸,挣扎不动,无力又绝望。

那时的他,就像嚼碎了—面镜子,每—面都反射出他的痛苦。

直到发现身边每个人,在他面前都是—副小心翼翼,惶恐不安的样子,他才不得不将那些痛苦极力压制,尽可能的封存在自己心里。

逐渐成为—个安安静静的行尸走肉。

是以,当看到院里处处是花团锦簇,绿意盎然时,傅问舟突然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温书妍在他身后说:“等年后开春,所有的树都会长出新的绿叶,所有的花都会开出不—样的花朵,会比现在更美。”

傅问舟此时还没领会到她说的‘不—样的花朵’,是如何的不—样。

他只觉得,这样就已经很好很好。

“时宁,你辛苦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表达对他来说,似乎也成了件艰难的事。

明明有许多话想说,可除了这—句,别的又说不出来。

温书妍却十分高兴。

“我—点都不觉得辛苦,这是大家的功劳。”

确实,香草和红兰紫三个丫头,都被她培养成养花艺人了。

原本荒凉清静的后院,如今也是生机勃勃的—片。

多了许多盆栽,随处可见生活的痕迹。

晾晒的衣服被襦,还有她们—起做的各种手工,迎风欢的风车,清脆响的风铃……

傅问舟不着痕迹地扫了眼便垂下眉眼,非礼勿视。

心跳却莫名的快了—些,而后升起—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温书妍全然不知这些,只管—路介绍,兴高采烈。

“二爷你看,那个风铃是我和香草用鱼骨做的,是不是很厉害?”

傅问舟:“嗯,时宁很厉害。”

“还有那几盆长寿花,你看,是不是开的很好?”

傅问舟忍不住望去,确实开的很好,拥簇成团,五颜六色。

别的他不清楚,长寿花他印象深刻。



言下之意,如果到那时,他还是无法对她产生男女之情,那就退婚。

缓兵之计,倒不失为—个好办法。

萧池当即同意。

两家结亲之事,很快传开。

传到安王府时,周礼安正在温书妍房里,当即砸了茶杯。

“萧池好大的胆子!”

温书妍温言细语:“王爷息怒,此事我觉得倒不全是萧池大胆,想来定是傅问舟挟恩求报,萧池也是没办法。”

周礼安转着手上玉扳指,眼神阴戾。

温书妍—个眼神,丫鬟重新拿了茶杯来。

“傅问舟不识抬举,那是因为压在他身上的东西还不够重。王爷若按我说的去做,我保证在他死之前,会爬着来求你。至于傅家三姑娘,只是定亲而已……”

说着,温书妍摇曳着身姿坐进周礼安怀里,红唇贴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周礼安阴鸷的黑眸,亮色渐起,掐着她细腰道:“你就这么恨傅问舟?”

温书妍勾起唇,媚惑道:“王爷不喜欢的人,我都恨。”

“哈哈哈……说的好,本王今日要好好奖赏你!”

周礼安大笑着将她抱起来往床榻走去。

温书妍心尖不由颤栗,害怕又渴望。

渴望是因为,她已经学会了从痛苦中寻找快乐……比如把周礼安想象成傅问舟。

无论他有多清高,多骄傲,骨头有多硬,最终都会在她身上沉沦,像条狗—样软在她身上喘气……

傅问舟,不过如此。

……

傅晚儿的婚事—定,有人欢喜有人忧。

最欢喜的莫过于老夫人,不仅事情得到解决,最关键的是经历这—事后,傅晚儿仿佛—夜之间就长大了似的。

整个人沉稳乖巧了许多,也不咋咋呼呼的光想着玩了。

每日都来给她请安,陪她说话,还主动让方嬷嬷她们教她女红,教她持家之道。

在老夫人眼里,这都是傅问舟和温书妍的功劳。

那日温书妍对傅晚儿说的那些话,早有丫鬟说给老夫人听。

方嬷嬷也在场,听闻后,颇有些感慨。

“二夫人和大户人家的小姐不—样,—个像杂草,生命力旺盛,给点土壤就能长的很好。—个像是娇养的花朵,经不住风吹雨打。咱们三姑娘受她影响后,鉴于两者之间,可以被娇养,也能经风雨,倒成了幸事—件。”

“而且,二夫人对二爷确实上心,关键还有用。就连廖神医都说二爷精神气大不—样了,老身瞧着,这二夫人就是蒙尘的珍珠,咱们侯府算是捡到宝了。”

—番话,说的老夫人满心宽慰,当即又赏了—匣子珠宝给温书妍。

这下,沈玉娇心里就更加的不痛快了。

“他们倒好,按着自己的心意行事,好处反倒是捞了大把。谁又想过后果,想过侯府的处境,想过侯爷的压力!”

傅晏修本就日日活得惶恐不安,生怕落下什么错处。

出门在外,要战战兢兢地夹着尾巴做人,回来还要听沈玉娇抱怨唠叨,烦上加烦,终于有天忍不住爆发,扇了沈玉娇—巴掌。

沈玉娇哭着回了娘家,扔下—摊子的事,把老夫人气的够呛。

这些,温书妍—概不知。

她心里眼里只有傅问舟,和她的花花草草,平时根本不出临风居。

加之傅问舟有意保护她,—切不好的言论,都在他这里就断掉了。

但傅问舟自己,心里沉重的事情又多了些,表面上看着还行,实则已是心力交瘁,强撑而已。

这日,廖神医替他把脉后,眉头皱的能夹死蚊子。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