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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权至上!家有六个美男是什么体验短篇

忘川秋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删减版本的小说推荐《女权至上!家有六个美男是什么体验》,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忘川秋水,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言卿江雪翎。简要概述:“妻主,您醒了吗?”上辈子喝啤酒把自己炫死后,她魂穿到了女尊世界,成了美男的妻主,还是六个!开局就有柔弱美男跪在门外,等着给她穿衣洗漱。这这这!简直不要太美了!从此听戏曲,喝花酒,被六个笨蛋美男伺候得舒舒服服,生活不要太快活。直到某天,自己玩过了头,六个美男都集体黑化了……...

主角:言卿江雪翎   更新:2024-10-21 18: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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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权至上!家有六个美男是什么体验短篇》精彩片段


江雪翎:“……”

持续恍惚。

不清楚,不知道,不明白,总之就是一问一个不吱声。

言卿见那俩人嘀嘀咕咕,也不禁费解:“大夫、大夫?”

“哎!”老大夫马上高喊一嗓子,连忙应声,旋即又一脸忐忑。

“那个,言小娘子?您先甭急,这……为翎哥儿看病是吧?成,我这就来,这就开始……”

接着又攥住袖子狠狠蹭了两把汗,老大夫又一脸古怪地看看言卿,再用力瞪了一眼害他虚惊一场的江雪翎。

直至这时,江雪翎才好似回过神来。

但少年如烟似雾的黑眸,本总是充满了凄迷,可如今那眼底神色,好似突然塞了许多迷惑,那些狐疑压不住,此刻正疯狂汹涌。

“走吧,咱俩先进屋?”

老大夫扯了他一把,他这才恍恍惚惚地“嗯”上一声。

只是在回房时,又不禁回过头,看了看杵在厨房外头的言卿。

言卿:“?”

咋,又不是小孩子,咋还怕看大夫呢?

这看我干啥,莫不是想让我陪着?

再一想,这少年脆皮一个,一看就娇娇柔柔,又柔柔弱弱的。

哎,也罢也罢,这莫名其妙的穿了,上辈子母胎单身,如今竟突然多了一个小夫郎。

害!罢了罢了,

她好似认命,抓了抓头,然后就跟了上来。



江家院子挺大的,房子也挺多的,但塌了大半儿。

如今能住人的只有两间房,一个是言卿那间,家徒四壁,只有一张床,床底下塞着一口樟木箱子,以及原主的一些东西。

另外则是江家兄弟住的这一间,不过这间更小,进门就是一大片的木板子,弄得像炕一样,但底下是空的,上头还摞着一副旧铺盖。

这也算一张床了,就是挺大,看起来能睡四五个人,要是再多一点就挤了。

言卿进门时,江雪翎坐在床边,已是衣衫半解。

那名姓孙的老大夫突然“嘶”地一声,狠狠的一抽气。

言卿也看了一眼,而后,那神色就一顿。

只见,

少年本是生了一副冰肌玉骨,可如今,那清削美丽,犹如珍瓷美玉的雪白肌肤上,竟然布满了大片大片的青紫!

言卿以为他只有手腕上,胳膊上有些伤而已,可谁知这身上都没有一块好肉了。

这青紫顺着蔓延至整个后背,甚至皮下都已渗出了血斑。

且本该娇嫩柔弱的背脊上,竟然纵横交错,活像是叫人愣生生抽出来的,足足几十条伤疤。

有些已愈合,有些已结疤,但也有一些不过是堪堪长出新肉色的嫩芽。

言卿突然就有些窒息。

“还好,不严重。”

言卿:“??”

这还叫不严重?

甚至她若是没看错,这孙大夫刚才帮江雪翎摸骨来着。

这人似乎还断了一根肋骨,亏他竟然还能像个没事人似的。

孙大夫瞥眼那些个青紫,旋即就想扒开少年的裤子。

这上半身已经看过了,是真不严重,断点肋骨又算啥,不就是一些青紫而已,

比起从前浑身血渍呼啦的模样,那可真轻太多太多了。

“孙叔!”

江雪翎突然阻挠,忙一把按住自己的裤子,之后那张恬静的面容就带上了几分警惕,好似一只不安的幼兽,警惕着言卿那边。

“…”

他不着痕迹地做了个深呼吸,而后才恬淡地道:“妻主,雪翎这伤不美,怕污了您的眼。”

他又连忙拢了拢自己这一身衣服,遮住了身上的那些青紫血斑。

言卿头皮直发麻,杵在门前许久,才又微微后退了半步,然后无言地为二人带上了房门。

屋里传来孙大夫的小声念叨,

“怕啥?那言小娘子年不满十八,反正还没来信香……”

“嘘!”江雪翎制止了孙大夫。

门外,言卿蹙着眉,又蹙了蹙眉。

这到底是什么破地儿?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但转念一想,

不出意外,少年身上那些伤,应该全是原主干的。

另外就是,信香?

那又是啥?十八才来?

原主下个月才能满十八?

这听着咋像例假似的?

狐疑了许久,然后又甩了甩头。

“看来得尽快弄清楚这地方的情况,女尊男卑,本就跟常规古代不同,信香这东西听起来也很奇怪……”

“女尊,信香……”

她又念叨几句,突然就觉得,自己得尽快科普了。

等回头抽个空,进城买点书,应该有这方面的书籍吧?



片刻之后,孙大夫推门而出。

“那个,言小娘子?翎哥儿问题不大,就只是断了一根肋骨,外加一点皮外伤而已。”

他在言卿面前十分小心,那份忐忑但凡有眼都能看得见。

言卿颔首,然后拿出自己那一包铜钱,“麻烦您了,诊金多少?”

孙大夫:“?”

突然一瞪眼,一脸悚然地看着她,旋即疯狂摆手疯狂后退。

“不不不,不用诊金,咱免费的,免费!咱不要钱!”

“那啥,翎哥儿,我走了啊,有事再喊我!”

然后他扛着自个儿的药箱子,拔腿就跑。

他娘的!这也太吓人了?

那言小娘子是撞了啥邪啊,

本以为是她自己受伤了,可谁知找他过来竟然是为了帮翎哥儿看伤,

而且竟然还想付诊金?

这大梁王朝女尊男卑,自开国以来,压根就没那个先例。

女子为妻,妻为主,凡为女子,朝廷每月发放大把钱粮养着,出门都是男人付账,若男子养不起自家妻主,则为妻主娶夫纳侍,换言之就是多找几个人一起养着一个败家的妻主。

而若没有夫婿,除非是进了一些女人家经营的店铺这些女人才付钱。

不然平时吃穿用度,大可直接拿,直接抢,看上什么拎走便是,那些可怜的店家则是挂个条子,回头再向官府衙门申报。

当然,衙门批不批这笔账,那得看人家的心情,很多时候这直接就成了一笔烂账,根本要不回来,只能自认倒霉。

所以,诊金?付诊金?

孙大夫顿时就黑了脸,“我呸!幸亏我老孙多长了个心眼,否则这回不得叫她坑惨了?”

今儿要是敢拿这言小娘子的诊金,信不信,明儿就得叫官媒派人砍下一只手,甚至若只是剁掉一只手,那都算他老孙祖坟冒青烟了。

一个弄不好,没准直接就嘎了,人头滚滚的往下掉。

“这心思也太脏了,翎哥儿他们可怜啊。”

“这伴妻如伴虎,多亏我老孙长得磕碜没人看得上,不然保不准得跟他们一个样式儿地……”

心里戚戚然,孙大夫又是一路狂奔,头也不回,直至进了家门这才稍微安了一下心。

“妻主……”

孙大夫一走,少年就披上衣裳从屋里出来。



这沈娘子是个聪明的,几句话而已,就已直奔主题。

言卿把玩着手里那条小皮鞭,她慢悠悠地说道:“我呢,我这人脾气不好。”

“实不相瞒,天生霸道!”

“这江家村往后便是我个人领土,江氏宗族也将全是我的人,诸位娘子客居在此,总得守些规矩不是?”

“至于这林娘子,我想这不守规矩的下场诸位娘子们也看见了,那就不需我过多赘述了吧,对不对?”

沈娘子心中—沉,另外几位娘子也猛然瞠目。

“言小娘子!您这是何意?”

有人不知不觉地涌上了敬语,只是那脸色可远远称不上多好。

“遵守规矩?我等生为女子—世尊贵,这天底下还从未有谁要求过让我们这些妻主娘子守规矩!”

“哪怕往后这江氏宗族要划归你名下,可你这也太过了吧?”

“从前那些个在当地安家的妻主娘子,哪—个不是睁只眼闭只眼?这些事儿早就蔚然成风,相应成习!又何来规矩这—说?”

那些娘子气坏了,你—言我—嘴,捍卫她们自身的权益。

那言小娘子的意思已是明摆着,往后她们若想在这江家村过得好,那就必须得遵守她姓言的制定的规矩!

但,那怎么可能呢?

这群妻主娘子全是豺狼—样,平时早就骄横惯了,向来只有她们吩咐别人,为别人制定规矩的份儿,又怎么可能低头遵从别人的?

哪怕制定这些规矩的人是—位小娘子,那也不成!

沈娘子没吭声,但也冷着—张脸,任由那些妻主娘子七嘴八舌地声讨言卿。

言卿突然古怪—笑,“诸位伶牙俐齿,看来还真是没白长—张嘴?”

这话—出,叫人又是—噎,就不知咋的,咋听咋不顺耳,咋听咋不是滋味儿,就很不对劲!

言卿则是手握那个小皮鞭,鞭柄是木作的,—下又—下地轻击她自己的掌心,

她徐徐踱步,围着这些人走上—圈儿。

霎时之间,有人汗毛都炸了,不禁—捂头,抱着脑袋往旁人后头躲。

也有人吓得—张脸青白青白的,就觉得这言小娘子很是不善,不禁磕磕巴巴问:“干、干啥?想干啥?”

“言小娘子,我等可不是好惹的!”

“你年不满十八,没那个信香,真若打起来,那谁输谁赢还不—定呢!”

“呵呵?”

言卿突然—笑,信香那玩意儿她知道,在《女妻风物》上看见过,

那玩意儿很邪乎,也是这些妻主娘子最大的底气。

甚至若非信香能制衡于男子,恐怕这地方的女尊制度也不至于畸形扭曲到这么可怕的地步。

她瞥眼四周,见老族长、林娘子的那些夫侍们,正—脸心惊胆战。

陆续也有—些族人见这边情况不对,小心翼翼地探头探脑,活像生怕这边出啥大事儿似的。

但言卿只瞥上几眼就收回了视线,她突然拿起—块儿砖头,握在手中来回掂掂。

那些娘子们又毛了!

主要是这不毛不行啊,君不见那林娘子都成啥样了吗?

那—脸血渍呼啦的,可忒吓人了!叫人—看都觉得疼呐。

“诸位且看,”

言卿突然道,而那些娘子们—怔,下—刻,“咔吧咔吧咔吧!”

硬实的砖头在她手里竟跟个面团似的,那素手芊芊,看似柔弱无骨,可不过是那么捏巴捏巴,好似都没费多大力气,

接着,那砖头子就碎了,碎成了粉末,扑簌簌地顺着她的指尖往下掉落。



突然一阵凄厉得像杀猪一样的惨嚎,陡然从这片长街上响起,

惊飞了海棠树梢的鸟雀,就连南飞的大雁也跟着恐惧地振翅远离。

不久,

江斯蘅收起了那把匕首,身后那名店家已是鼻青脸肿,裤裆湿了一大片,脖子上还有一条叫刀子划开的伤口,而且还断了一条腿,白骨森森,骨茬儿都从皮肉里撅出来一块儿,

总之就一个字,惨!

可见下手之人有多狠。

但他江某人心情不错,眉眼冷淡,却也轻佻,依旧是天生笑面,游走在这闹市之中,而旁人见了,则是一脸惊悚地退避三舍。

对此江斯蘅眉梢一挑,竟颇为惬意,好似甚是满意。

也恰是这时,

“不好了不好了,大伙儿快关门!城外来人了!”

“是个小娘子,是那个姓言的!”

城门外来了一个报信的,那人一水地招呼着,霎时整条长街都沸腾起来,就连江斯蘅都是一怔。

接着,他饶有兴致地瞧了瞧,

“言小娘子?姓言的?”

这天底下姓言的不少,可这姓言的小娘子,那还真是不多。

尤其这嵊唐县治下,若他所料不差,也就唯有他江家妻主一人而已了。

想起家中那位贪得无厌令人作呕的言姓妻主,他又轻嗤一声,多少有些不屑地笑了。

“这又是在耍什么新花样?”

“前阵子把老二他们送进了衙门还不够,莫不是又想来找我麻烦?”

他眼底神色已冷了下来,深邃的凤眸溢出几许讥诮,又好似混杂着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但总归算不上多好就是了。

嵊唐县外,

“诶?”

言卿顺着山路一路溜溜达达地下了山,本来靠近县城大门时曾看见几个人,可谁知突然之间,那些人撒丫子就跑,就跟活见鬼似的。

“咋了,城里出啥大事了?”

她一脸奇怪,然后又探头探脑,一脸好奇地走进这个破破烂烂的小县城。

“怪了,”

她一脸狐疑,

“地上全是扁担、全是筐子,还有砸翻的菜摊子,可是人呢?”

“一个人影儿也没有,连商铺也全都关门了。”

“这小县城到底咋啦?”

她直挠头,就想不明白。

“笃!笃!笃!笃!”

突然一阵奇奇怪怪的声音响起,

就好似有什么人正拿着匕首,或者是刀柄,轻敲着木头桌子一样。

言卿:“?”

“嗯?”

她猛地一扭头,当循声一看,就见一家商铺外,一个黑衣人,俊美又冷魅,正斜倚着商铺的大门,轻佻地瞧着自己这边。

“呦,”

那人眉梢一挑,接着又上上下下打量她几眼,可那神色,不知怎的,竟让言卿有种“又娇又病”的感觉?

“这不是言小娘子吗?言妻主,好久不见了呢。”

江斯蘅一开腔就是阴阳怪气。

言卿狐疑了一瞬,“咱俩有仇?”

这人一看就是认识他,不过这咋还带贴脸开大的呢?

明摆着是冷嘲热讽了。

而江斯蘅则一怔,接着呵地一声,“您还真好意思说。”

有仇?

他江家又有几个跟她没仇的?

真若没仇才怪吧,

想起自家这位妻主的卑鄙、无耻,以及那些卑劣的小伎俩,他又呵地一声,

眼底染上阴霾,却也笑得越发轻快。

言卿蹙了一下眉,

“行吧,”

那看来就是有仇了。

她头一甩,把人无视得干干净净,甩着手就继续溜溜达达地往前走。

然而正阴着一张脸的江斯蘅:“?”

他狐疑了一瞬,旋即又蹙眉问:“言妻主这是想去哪儿?”

难得见一回,她竟然没恶语相向,还真是奇了。

言卿头也没回,“您家住海?”

“胡扯,幽州这地界儿哪有什么海。”

言卿停下,回头一看,就见他一身懒散,不知何时已跟了上来。

眉梢高高地往上一挑,她两边唇角往外拉,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准笑容。

“我的意思呢,是您家住海呀,不然怎管得这么宽?”

江斯蘅:“?”

顿时一噎,接着那脸面就又是一黑。

言卿理都没理他一下,头一甩,就继续径直地往前走。

在她看来那人纯粹是闲的,欠儿不欠儿呀,这不是上赶着找怼吗?

俩人此前有仇,那还聊个屁的聊,寒暄半句都嫌累,还不如各走各的道儿,别交集才好。

身后,江斯蘅噎着半口气,冷冰冰地瞪了她一眼,旋即一眯眼,竟然又跟了上来。

两手背负身后,如闲庭信步,那下颚也微微扬高了一些,趾高气扬,颇有些傲气天成。

“几日不见言妻主这嘴上功夫还真是见长,只不知鞭法精进的如何?”

“哦对了,前几日曾听闻言妻主大半夜的不睡觉,妄想脱光了爬上老二的床,可谁知人家老二没那个兴趣,”

“这不,一推之下,就叫言妻主摔了个屁股墩儿,回头就把这事儿闹上了官府。”

他好一通讽刺,接着又呵呵一声,“还有还有,听闻小五来劝架,但貌似也叫言妻主狠狠申饬了一番?”

“据传言妻主恼羞成怒,甚至还当场狠狠给了小五一耳光?”

言卿:“?”

还有这事儿?

她都听懵了好吗!

原主这究竟是啥人啊?

心里震惊归震惊,但瞥眼那个阴阳怪,她呵呵一声,“您这消息还真挺灵通呢。”

不就是阴阳人吗,当谁不会似的。

“哪里哪里,谬赞谬赞,”

言卿没想到,那家伙竟然还假惺惺地一脸谦逊,并微微欠了欠身,

这脸皮厚的也真是没谁了,搞得好像谁在夸他一样。

言卿为此一噎,

“是不是闲的,啊?是不是闲的?”

江斯蘅弯了弯唇,“哪呀,又不像言妻主您,整日待在家,尽等着人伺候,便是出门也总是得带几个随行……”

突然反应过来,江斯蘅表情变得有些古怪。

他特地往言卿来时的方向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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