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和总裁联手:挑战爱情》,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让君,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堂溪漫迟镜。简要概述:作为从校园走到婚纱的典范,我也没想到有一天,我的婚姻会是一地鸡毛。而我的老公选择了离婚,而不是送走那些女人。幸好,我遇到了更好的人。离婚后,作为一场合作,我嫁给了豪门总裁。一个同样被爱情背刺,却爱我万分的男人。一个永远也不会背叛我的人!...
主角:堂溪漫迟镜 更新:2025-06-10 09: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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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堂溪漫迟镜的现代都市小说《和总裁联手:挑战爱情全文+番外》,由网络作家“让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和总裁联手:挑战爱情》,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让君,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堂溪漫迟镜。简要概述:作为从校园走到婚纱的典范,我也没想到有一天,我的婚姻会是一地鸡毛。而我的老公选择了离婚,而不是送走那些女人。幸好,我遇到了更好的人。离婚后,作为一场合作,我嫁给了豪门总裁。一个同样被爱情背刺,却爱我万分的男人。一个永远也不会背叛我的人!...
赵依依羞涩一笑:“你不懂,他和别人不一样。其他男人都上赶着巴结我,对我好,但他不是,在他眼里,任何人都平等,都是普通的存在。他敢骂所有人,甚至我父母他都不怕,很有个性。”
“emmm……”不知该说什么好,憋了半天,她也只憋出俩字,“好吧。”
这就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吧,当年的她又何尝不是这样。
只有抽身出来,再回头时,才能穿破那一层滤镜,看清本质。
赵依依嘿嘿一笑:“那你呢?你真的打算要离婚吗?”
堂溪漫:“嗯,我不会回头了。”
“唉,太可惜了,你们从校服到婚纱,十年的爱情啊,人生能有几个十年。”
堂溪漫满不在乎地说:“十年而已,总比一辈子好。”
“可那十年是你最美的青春、最好的年华啊。”
堂溪漫耸耸肩:“那又如何,我以后会更美。”
赵依依对她竖起大拇指:“有志气,我就没这份勇气离开,我真的很喜欢他。”
堂溪漫不解:“那你当初为什么要提离婚?”
“因为他妈妈总是欺负我,命令我干这干那,我说请保姆还不让。那天,我还恰好翻到他和别人暧昧聊天的证据,冲动之下就提了离婚,现在想想,还是太小题大做了。”
“他都听到了我爸妈对他人格的侮辱,说他只是个什么都没有的癞蛤蟆、地痞流氓,他依旧能忍下这口气和我结婚,我还有什么不能忍的。”
堂溪漫扣着茶杯,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好打哈哈,“嗯,对的。”
她们不过见过几次,还犯不着去惹她不快。
两人吃到晚上八点,才各自开车回家。
投入新工作后,堂溪漫胡思乱想的时间少了许多,“祁言川”这三个字已经几乎不再出现。
工作之余,她还报了个健身房,每天健身练瑜伽,日子过得也还算充实。
离婚冷静期第三十天晚上。
祁言川刚结束一个酒局,醉醺醺回到中惠小区时,李锦花和祁言燕已经睡下。
客厅杂乱无章,像个垃圾所,空气还弥留着一股怪味。
他皱着眉头,歪歪斜斜地走回主卧,磨磨蹭蹭地洗完澡,穿着睡衣站在阳台边。
祁言川忽然想起那一夜,堂溪漫用离婚威胁他的那一夜。
那一夜,就是在这,她逼迫他,还流了两行泪。
一个月了,她竟能忍住一个月不联系他,看来是真长本事了。
以前吵架冷战,她最多也就坚持三天又笑呵呵地回来找他,从没有这么久不联系过。
躺回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上,祁言川头脑越来越清晰。
他想抱她,想听她在耳边叽叽喳喳,耳根清静太久,他有些寂寞。
这一刻,他好像意识到,自己还渴望她。
他居然开始想念那个该死的家伙,羽白说的对,她有心机,很有心机,心机深沉。
瞥见角落里那一麻袋垃圾,他心烦意乱地下了床,走到麻袋边仔细地把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拿出来。
麻袋里除了画,都是些废纸垃圾,或是堂溪漫不要了的破烂。
他翻着翻着,突然看到一个小小的东西,不小心闪出一道微光。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拿出来,当东西在灯下被照亮的那一刻,他瞳孔瞬间地震。
婚戒。
是他求婚时,送给堂溪漫的钻戒。
虽然不大,但她却十分爱惜,有一次不小心掉到床上找不着,她哭了许久,最后还是祁言川帮她翻出来的。
她连这个都丢了吗?
他搂住自己老婆肩膀,低声哄着:“怎么会呢,我的老婆才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你老公离了谁也离不开你。”
“我只是觉得你没什么朋友,多—个朋友陪你聊天逛街也不错,刚刚我既然得罪了她们,不如你把她微信推给我,我给她们跪下来道歉,只为我老婆能多—个朋友,你觉得呢?”
赵依依娇嗔—笑:“这还差不多,等会就推给你,但她要是不加你那就算了。”
“放心老婆,我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老婆这么乖,等会回去老公可要好好奖励你—次。”说完,他大手直接在她胸前狠狠揉了—把。
赵依依脸蛋噌—下红了,娇吟—声:“我还是孕早期,还不能做那事。”
袁小山邪邪—笑:“你老公说可以就可以。”
……
海东市中心某足球俱乐部,迟镜和队友们踢完—场酣畅的足球, 刚沐浴换衣出来,手机适时响起。
“奶奶。”
“小镜,我跟你讲哦,蒋成英这家伙又带她那俩侄女来啦,后天你回来家宴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别被那俩丫头片子瓜分吃了。好了我不说了,说多了你又嫌我啰嗦,gOOdbye~”
嘟嘟嘟……
迟镜:“……”
蒋成英是他的母亲,准确来说,是后妈。
想到她那俩侄女,迟镜不自觉地蹙起眉头,当年选择妥协,与姜无忧结婚,有—部分原因就是想逼退这两姐妹。
他烦闷地揉了揉眉心,脑中突然闪过之前想到的对策,可惜,还没有合适的合作人选。
堂溪漫的脸—次次在他脑海出现,又—次次被踢开。
不行,她绝对不行,她是蛊惑女。
在她面前,他根本不受控。
妖女,可恶的妖女。
洗完澡,堂溪漫就收到了赵依依道歉的微信,还说已把她微信推给袁小山,如果她不想加就不要勉强。
她擦着头发,发出—声长长的叹息。
多好—女孩啊,怎么就摊上这种男人,恋爱脑真是害人。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堂溪漫就收到—条好友添加信息,备注是袁小山。
她脸上浮现—丝厌恶,直接把人拉黑。
本以为清静了,却在准备睡觉时,又突然弹出—个好友添加信息。
这个号的微信头像—片漆黑,像无垠的宇宙,只有—缕微弱的光从很远的地方射过来。
微信昵称也只有—个字母“J”,个性签名空白,定位海东市。
很明显,这是—个小号,肯定是袁小山聊骚泡妞的小号,她想。
毫不犹豫,她又反手将微信号拉黑。
丢开手机,她直接关灯睡觉,可在即将进入梦乡之时,手机又突然传来振动音。
堂溪漫火冒三丈,眯着眼接起电话直接开骂:“有完没完?老婆都怀孕了还骚扰别人,合适吗?渣男!”
电话里沉默了会,突然传来—道低沉又磁性的声音:“我……渣男?”
熟悉的声音传来,堂溪漫吓出—激灵,她连忙看向手机屏幕,上面明晃晃挂着俩字:
迟镜。
堂溪漫彻底清醒,支支吾吾地道歉:“抱歉,迟总,我以为是骚扰电话。”
都十—点了,老板打电话来干嘛?她满头雾水。
迟镜靠在床上,语气没什么温度地问:“你骚扰电话很多么?”
“没有,就那么几个,迟总这么晚来电,是有什么急事吗?”
“急事没有,我这里有个副业,很适合你。”
“副业?”堂溪漫懵了,怎么会有老板给自己的员工介绍副业,是嫌公司劳动力过多了么?
祁言川被主办晚会的音乐老师叫到办公室,然后拿了一份稿子给他。
“这次文艺晚会由你和艺术班的一名女生主持,这是主持稿,下节课是自习课,你就去五楼那间空教室和那名女生对对稿。”
祁言川想拒绝,一般情况下,他不想参加这种无聊的活动。
可一想到,当主持可以让整个高三生都能看到他的风采,而他,要让堂溪漫看到,要让她后悔。
“好的,老师。”
祁言川拿着稿子,爬到五楼,一推开那间空教室的门,堂溪漫就这么猝不及防,撞进了他眸里。
四目相对,两个人同时怔住。
她斜靠在第三组第一排书桌前,没有穿校服,而是穿了一件白色宽松连衣服,衬得她整个人十分纤瘦。
乌黑的长发自然垂在背后,前额的碎发被她夹在耳后,露出一整张白皙如瓷的小脸。
祁言川不得不承认,她真的很好看,是让人只看一眼就移不开眼的程度。
堂溪漫眼睛像是被烫了一般,立即收回视线,迅速低下头去。
呆了几秒,他不自然地踏进教室,然后转身把门关上。
教室里一片沉默,一股无名的气息在空中弥漫,祁言川只觉喉咙发紧,自己怦怦狂跳的心脏就要跳出胸腔。
他看不懂自己,为什么每次遇到她,心脏就不是自己的了。
两人一个靠着第一组第一桌,一个靠着第三组第一桌,都沉默着低着头,像是在背手里的主持稿。
空气里的无名气息还在继续发酵,堂溪漫终于忍不住,咬了咬唇,低头小声说道:
“我去找老师,让她帮你换一个女主持。”
闻言,祁言川只觉心里那块怪石突然疯涨,他那颗如气球般、被撑了几个月早已薄如蝉翼的心,终于“嘭”的一声,炸了。
脑袋嗡嗡直响,他毫无思绪,本能往左挪出两个步子,挡住走到门口、打算开门出去的堂溪漫。
“为什么要换?”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问,他好像管不住自己了。
在撞上他之前,堂溪漫急忙刹住脚步,抬眸看了他一眼,却又立刻低下头去。
她近在咫尺,少女淡淡的清香断断续续飘入鼻息间,有那么一瞬间,他好想把她揽入怀里,用力抱住。
他握紧拳头,按下自己龌龊的想法。
这一刻,他好像才弄明白,他根本不讨厌她,他是很喜欢她。
她握着稿子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半晌,才又小声地说:“因为,你……你不是讨厌我吗?”
她才刚说出口,他几乎是同一秒回应:“我什么时候说我讨厌你?”
堂溪漫一愣,抬头看他一眼,又别开视线,有些委屈地开口:“你,你不是说讨厌学渣吗?”
那天她就站在班级门后,亲耳听到他满是嫌弃的语气,随后又是班上同学一阵阵嘲笑她的笑声。"
离婚冷静期第二十一天。
堂溪漫做了一个长长的梦,但却记不清梦里都有些什么,只看见一道似曾相识的模糊背影在慢慢靠近。
迷迷糊糊中,耳边传来“嘀嘀嘀……”的细小声音,她企图睁眼,才刚睁开一条缝就被外面耀眼的光芒刺得赶紧闭上。如此反复几个回合,她终于适应了光。
这好像是医院,还是单间,很宽敞,有阳光透窗而入。
旁边的电脑不知在监测什么,她抬起手,才发现自己吊着液水,头上还缠着绷带。
察觉这个问题,原本没什么感觉的她突然感到头疼欲裂,她缓缓伸手,按了按自己太阳穴,没按多久,就见有人大步走进病房来。
“醒了?”低缓醇厚,磁性极强的音质。
堂溪漫一愣,眯着眼从下往上打量。
来人双手插兜,身形高大,看着比一米七八的祁言川还高出小半个头。一身合身的黑色西服加身,毫无褶皱,笔直工整。
视线往上移,修长而性感的脖颈之上,是一张轮廓分明的脸。立体深邃的五官组合在一起,与天王古天乐有几分相似,但却更加硬朗凌厉。
黝黑的眼眸仿佛是宇宙黑洞,好像能将人吸入无底深渊,只看一眼,堂溪漫就怂得移开了视线。
“是你撞的我?”她问。
“嗯。”声音没什么温度。
“那你得赔钱。”她一边平静地说,一边缓缓坐起来。
尽管眼前的男人帅出了天际,但她已不再是犯花痴的年纪。
那一身高定西服、与生俱来矜贵的气质、优雅的举止……无一不在告诉她,这是个土豪。既然他条件不差,她也不想佯装大方,搞钱要紧。
男人一顿,声音不大不小地说:“这是自然,只是,你的伤势需要亲人过来。”
堂溪漫大惊,颤着音问道:“我这是……要死了吗?”
“……”男人嘴角一抽,径直走到沙发边懒懒坐下,“没有,只是头部受了些伤,需要监护人签字。”
“……”
她迟疑了会,伸手把放在床头柜的包拿了过来,掏出手机点开祁言川的号码。
相处十年,有事就联系祁言川是她早已刻入骨髓的习惯。
不能怪她主动联系,是医院要亲人到场的,他们现在还没有离成,出这种事应该能联系的吧。
怀着忐忑又有一丝期待的心,她深出一口气,拨了过去。
“嘟……”手机响的第一声,她听见自己心脏在砰砰狂跳。
“嘟,嘟……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忙。”
会不会是在忙?
她不死心,又打一遍,结果才响一声就被挂断了。
堂溪漫的心冷了下来,是她高估了自己,她以为,他对自己还是会有一丝不舍的。
早就该死心了,你在期待什么啊堂溪漫?你真是活该。
她垂下头,沉默地把手机拿开。
沙发上的男人见她脸色颓了下去,想问些什么,却也不好开口。
好在她很快就又低声说:“我在这没什么亲人,我能自己签吗?”
男人略作思忖,道:“叫同事、朋友来也可以。”
伤到头最好还是有人在照看比较好。
“也没有同事朋友。”
她低着头,看不出表情,但微弱的语声却让人听出她情绪十分低落。
“……”男人喉结滚动一下,移开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你问医生吧,我会请个护工照顾你。”
“谢谢,护工的钱我可以自己出,但其他的钱还得你付。”
男人重新抬眸审视她:“你还需要我补偿什么费用?”有些压迫感的语调。
堂溪漫气势虽弱,但说出的话却也不怂:“误工费,我本来是要去面试的,你害我丢了一个工作的机会。”
那可是瑞津生物,她投了这么多简历,就这么一家要她去面试,还是大型公司,她怎能甘心。
男人有些诧异:“你去瑞津是去面试的?”
“嗯。”
“漫川老板娘不做了?”
堂溪漫又是一惊,旋即抬起头来仔细打量男人,在脑海搜寻了一遍又一遍,却没搜到这个人的身影。
就算记忆再不好,但这个男人如此出众,只要见过一眼,肯定没人能忘得了。只能说明,她根本没见过他。
压住讶异的情绪,她佯装淡定问道:“你认识我?请问你是?”
男人懒懒地睨过来:“迟镜。”
堂溪漫瞪大眼,下巴都要惊掉了。
迟……镜?那个传闻中瑞津生物的总裁?
迟镜行事很低调,可能网上会有他照片,但堂溪漫却没看过。她与祁言川去谈合作时,也只是和他们的部门经理谈,根本没机会见到高层领导。
“你,该不会是……我想的那个迟镜吧?”
“哪个?”迟镜只觉有些好笑。
“瑞津生物……的老大?”
“你没想错。”迟镜单手把领结扯松了点,又问,“你在漫川的关系已清理干净了?确定要来瑞津?”
我滴妈呀,真是那个迟镜啊!
堂溪漫半晌才回过神来,呆呆地点头:“确定。”
他想了想,说:“既然是我过失导致的,我会再给你一个面试的机会,至于成不成,那得看人事的决定,我不会插手。”
“真的吗?”堂溪漫眼睛亮了些,音量也提高几分,“谢谢迟总。”
她靠在床头,冷白的肌肤如夜里的雪地,一头繁密又漂亮的长发随意垂在胸前。
病床就在窗边,傍晚的夕阳透过玻璃打在她身上,勾勒出小巧精致的侧颜,也照亮了那双仿佛住着精灵的圆溜溜的水眸。
迟镜微微一怔,而后移开目光,低头慢条斯理地整理衣袖。
“迟总,您怎么会认识我?”堂溪漫好奇地问。
迟镜漫不经心地答:“三年前你来瑞津谈合作,我路过时瞥了一眼。”
三年前不经意的一眼竟然记到现在?堂溪漫震惊不已,在心里大大说了一句,牛逼。
难怪他能当大佬呢,大佬果然能力过人。
迟镜瞥了她一眼,知道她在想什么,却也不好实说。
其实那天,她站在台上眉飞色舞地讲解ppt时,他在外面看了许久。她讲解的并不是很好,还经常出错,但却总能一言笑过,让人眉头皱不起来。
他记得,那一天,她的眸光很亮,笑容很有感染力,光彩照人,与现在截然相反。
那时他想,有活力的人打理的公司应该也很有活力吧。所以,在众多来谈合作的小公司中,他最终选择了漫川。
“还有什么费用要付,精神损失费?”
堂溪漫连忙摇头:“没有了,精神没损失。”
他站起身来,拍了拍衣服,慢悠悠开口:“既然没有,那我先走了,有什么事再给我打电话。”
见他就要走到门口,堂溪漫吞吞吐吐:“迟总,那个……我没你电话。”
万一他不认账跑了可咋整?虽说这么大一佬也不至于做出这种没品位的事,但,万一他忘了呢?
毕竟大佬总是日理万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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