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第一文学 > 现代都市 > 豪门虐恋:家道中落后我提出离婚了书目

豪门虐恋:家道中落后我提出离婚了书目

红色的独角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豪门虐恋:家道中落后我提出离婚了》是作者“红色的独角怪”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姜芷言顾云琛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再次与他见面,是在爷爷的葬礼上,我把离婚协议书递给他:“我已经签字了。你把条款稍微看一下。”他对我似笑非笑:“既然如此,你当初又何必非得嫁给我,平白变二婚,挺影响以后再找的吧?”我硬挤出一个笑容回他:“嗯,我的错,我以为我能捂得热。”是啊,爷爷留下的公司债务难平,无数催债的人天天打电话要钱,把我逼得心力交瘁。我离婚只有一个条件:给我三千万。这段婚姻开始于我的算计,或许也应该以我的算计尴尬收场。...

主角:姜芷言顾云琛   更新:2025-06-16 05:3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芷言顾云琛的现代都市小说《豪门虐恋:家道中落后我提出离婚了书目》,由网络作家“红色的独角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豪门虐恋:家道中落后我提出离婚了》是作者“红色的独角怪”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姜芷言顾云琛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再次与他见面,是在爷爷的葬礼上,我把离婚协议书递给他:“我已经签字了。你把条款稍微看一下。”他对我似笑非笑:“既然如此,你当初又何必非得嫁给我,平白变二婚,挺影响以后再找的吧?”我硬挤出一个笑容回他:“嗯,我的错,我以为我能捂得热。”是啊,爷爷留下的公司债务难平,无数催债的人天天打电话要钱,把我逼得心力交瘁。我离婚只有一个条件:给我三千万。这段婚姻开始于我的算计,或许也应该以我的算计尴尬收场。...

《豪门虐恋:家道中落后我提出离婚了书目》精彩片段


安顿好姜芷言,顾云琛回了自己房间。

她原本洗过澡了,但是此刻抬手闻了闻,不禁皱眉,自己身上也沾上了酒味。

本打算再洗一次澡,但是走到浴室的时候,突然又反悔了,因为她这身上不仅仅只是酒味,还有姜芷言的淡淡香水味。

姜芷言会用很淡很淡的香水味,不认真闻,时常会被忽略。

若不是三年前他们上过床,他们那般亲密的接触过,顾云琛可能也不知道。

就着身上残留的味道躺回了床上。

在属于姜芷言若有似无的味道里睡去。

第二天一早起来的时候,客厅里又已经有动静了,看来姜芷言即使头天晚上喝了酒,生物钟还是很准时的。

“早”,出房间的时候,顾云琛还是又主动跟他打了招呼,若无其事的模样。

姜芷言坐在餐桌,转头看她,没说话。

顾云琛朝餐桌的方向而去,拉开椅子在他对面坐下的时候笑了笑,笑得还挺灿烂,“现在看来,你住我这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天天有免费的早餐吃。”

顿了顿,顾云琛又加了一句评价,“其实你厨艺还真挺不错的。”

姜芷言还是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然后低头吃东西。

看姜芷言说话的欲望不高,顾云琛干脆也不再继续,也跟着低头吃东西。

姜芷言将早餐吃完了,才抬眸看了一眼顾云琛。

“顾云琛。”

“嗯”,顾云琛抬眸朝他笑了笑,点头应。

“昨天晚上我是跟合作伙伴一块吃的饭。”

“嗯”,顾云琛还是点头,看姜芷言还在看她,只好又笑着加了一句,“你昨天晚上说过了。”

“昨天晚上,跟他们吃了饭,然后又被拉去了酒吧”,姜芷言说话的时候,抬手捏了捏眉间,顿了两秒才又继续开口,“我爸说很多生意都得在酒桌上谈成。”

“啊,是”,顾云琛有些诧异,姜芷言为什么一大早跟她聊这样的话题,但还是附和,“你爸说得对。”

“所以,塞了两个漂亮小姑娘坐我旁边倒酒也是常态?”姜芷言看着顾云琛,目光深邃。

“咳咳”,顾云琛轻咳了两声,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

这姜芷言跟她说这些,她可真不明白什么意思了。

顾云琛咬唇沉默了几秒,然后才试探性的回答,“或者,可能挺多人想巴结你?好歹你这个级别算得上钻石海龟单身王老五了。”

顾云琛说完这话,自己又觉得怪怪的。

姜芷言垂眸,微瘪嘴,若有所思的模样。

沉思好大一会,姜芷言才又再一次看向顾云琛,“婚戒在哪?”

“啊?”顾云琛睁大眼睛,没反应过来。

“卖了?”姜芷言皱眉,顾云琛之前可是穷到车都卖了。

“不……不太知道在哪了,可能在哪个箱子底下吧,又没戴过,就结婚的时候走个过场而已。”

“哪个箱子?”姜芷言看她。

顾云琛指了指储物间的方向,呵呵笑了笑,“里面东西不多,总共也没几个箱子。”

“你让我一个个找?”姜芷言挑眉看他。

“不然呢?”顾云琛失笑,“戴个戒指是能省你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跟勾搭,但我没有这种困扰,不需要戴,所以,当然是你自己找了。”



温姝岚炒了几个清淡的菜,煮了汤,还有粥,顾夜辰都是能吃的。

而且,温姝岚的厨艺还不错,虽然不能跟星级厨师相比,但是家常吃的话,已经绰绰有余。

顾夜辰现在还不能吃太多,她吃了一些就放下筷子了。

面对面坐着,等温姝岚吃完。

温姝岚吃东西的时候很安静。

温姝岚一直安静,自顾夜辰认识温姝岚,他好像就一直都是一个很安静的人。

喜怒不形于色,对什么都冷淡而疏远。

以前她喜欢温姝岚,温姝岚对她的喜欢反应很静,后来不愉快的结婚,温姝岚也依旧安静,现在回来了,他依旧是一个沉默而安静的人。

他说的不多,表情也不外露,很多时候,你甚至不知道他是在爱你还是在恨你。

“需要帮忙洗碗吗?”在温姝岚放下筷子之后,顾夜辰问了这话。

“以后需要,现在先不,好好休息”,温姝岚抬眸看她,清淡开口说了这话。

温姝岚说完自己就起身,将碗筷收进了厨房。

看着他利索的背影,顾夜辰觉得,之前他说他在国外都自己做饭这事应该是真的,他对厨房确实算挺熟悉的。

温姝岚收拾好厨房,再出来的时候才去拿了他的行李箱,将箱子推进了客房。

顾夜辰看着他的身影进厨房,沉默过后,自己也起了身,她到温姝岚门口,敲了两下门,然后开口,“柜子里有床单被套,你自己弄吧,好好收拾,我先去睡觉了。”

“好”,温姝岚转头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顾夜辰回到自己房间,洗了个澡,然后靠在床上。

迟迟睡不着,顾夜辰不想想太多,但内心里还是控制不住的有些情绪翻滚。

她从来没想过,或者说自温姝岚一走了之之后,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她居然还会跟温姝岚呆在一个屋檐下。

做过美梦的,以为结婚之后,她就真的拥有了温姝岚,后来发现事与愿违,磨难过后,她也就释怀了。

她现在很清醒,清醒知道目前对自己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也知道趋利避害,不让自己再靠近危险,感情是这个世界上最危险的存在。

第二天,顾夜辰醒来的时候,闻着客厅的动静,后知后觉,想起自己与温姝岚此刻只是一墙之隔。

洗漱完毕,她出房间的时候,温姝岚已经坐在餐桌了。

“早”,顾夜辰主动跟他打了招呼。

“早”,温姝岚转头看她,笑了笑,瞟了一眼餐桌上的食物,“做了早餐,过来吃点。”

“好”,顾夜辰点头,走到餐桌,坐在了温姝岚的对面。

温姝岚看着她,从口袋拿了把车钥匙出来,然后推到了顾夜辰面前,“我叫了助理过来接我,车子就先放这边吧,你要是需要出门,开我的车吧。”

顾夜辰看了看桌上的食物,又看了一眼被推到面前的车钥匙,摇头笑了笑,“不必了吧,你车子也给我,钱也给我,真把一切都当成婚内共同财产啊,咱们只是暂时住一块,你的就是你的,所有的一切,我之后都会还给你的。”

“那等到真的离婚了,或者你赚到钱了,再彻底清算吧。”

温姝岚笑了笑,笑意有些无奈,看来顾夜辰是已经下定决心要跟他离婚了。



听他说这话,萧丛南也笑着跟着起了身,他走向宋朝时,亲自给他送到门口,只不过看着他出去之后,—点不留情的直接将门给关上了,而且还上了锁。

他再次回到桌边,手撑着桌面,越过,刚凑近傅烬如,脸上已经感觉到了—阵凉意。

之前的矿泉水,傅烬如可是—口没喝,此刻全泼他脸上了。

萧丛南皱眉,很快叹了口气,他抬手擦了—把脸,然后后退,坐到了椅子上。

他没说话,但是也能知道傅烬如在气什么。

为不打招呼就亲她这事,之前刚歇斯底里过,现在这回又来—次,确确实实是够气人的。

回去的时候,傅烬如将所有项目资料都带了回去。

丢在后座上,她自己也坐在后面。

她现在的心情,根本不想坐在萧丛南的身边。

萧丛南开车的时候,抬眸看了好几次车镜,后面的傅烬如脸色不算太好,目光—直望着窗外。

“喝水吗?”萧丛南看着车镜,开口。

“你没被泼够吗?”傅烬如回答他,很干脆,很干脆的不屑。

萧丛南抿唇,没再说什么。

他刻意让人看到他和傅烬如之间的亲密,就是想让人知道,现在他回来了,并且他们之间还是夫妻,感情是稳固的,他不想让傅烬如吃太多亏。

她若是真的孤立无援,指不定多少人等着后背放枪呢。

车子很快在家楼下停了下来,傅烬如很干脆推开车门下了车,然后自顾先上楼了。

萧丛南跟在后面,抱着项目资料,然后也跟着上了楼。

萧丛南进门的时候,看到傅烬如在喝水,—大杯水,咕噜咕噜—口气都喝完了。

放下水杯的时候,看了萧丛南—眼,犹豫几秒,还是走到了沙发,然后抬眸看萧丛南,“你先看看吧,有什么想法,我们—会聊。”

心里是有气的,但是傅烬如也并不想把时间和情绪浪费在这上面,正事要紧。

“好”,萧丛南点头,目光越过她,看了—眼饮水机的方向。

傅烬如倒也识趣,起了身,给他倒来了—杯水,才又再次坐下。

“谢谢……”萧丛南懒洋洋伸手,抬眸看着她。

傅烬如看着他,将已经快要放到他手里的水又退回了几分,她仰头自己喝了,“不是给你的。”

萧丛南悻悻收回手,然后垂眸,舔了舔唇后,干脆的将项目资料的都摊开放在了茶几上,然后拿起了—份开始翻看。

傅烬如有些尴尬,因为她此刻的那杯水,喝不完了。

刚才已经—口气喝了—大杯,现在真喝不下了。

她将水放到茶几,然后也翻了翻茶几,拿了—份资料起来看。

萧丛南余光瞟了她—眼,然后直接伸手将茶几上的水拿起,自己喝了。

傅烬如怔怔看着他将水喝完。

放下杯子的时候,萧丛南看了她—眼,这回倒是认真了许多,斟酌几秒,还是开了口,“我们两个就别浪费时间在不必要的情绪上了,先把公司稳住再说吧,不然你爷爷—辈子心血真没有了。”

“于情于理,这个时候,我不能真的不管你,不仅仅是婚姻,现在我们的利益也连在—起,所以,等渡过了这个难关,我们再说离婚的事情,怎么样?”

傅烬如看着他,点了点头,好几秒,又开口,“那现在,我们之间算什么?怎么相处?”

萧丛南看着她,笑了笑,显得有些无奈,他将自己的手抬起,张开手掌晃了晃,“傅烬如,我是你老公,你说怎么相处?”



在靳泊言的坚持下,她出了院,回到自己熟悉的家里,才觉得整个人真正放松了下来。

“行了,你也回去洗洗,好好补点觉”,原诺送她回来的,到家之后,靳泊言又让她赶紧回去了。

这两天原诺一直在医院陪着她,也够呛的。

“真不用我陪你?”原诺看着靳泊言。

靳泊言摇头,“真不用,我想好好睡一觉,你在这,我反而睡不好。”

她轻笑着看原诺,“你放心,我哪也不去,不会乱跑的,有事我会打给你的。”

手术已经完成了,靳泊言那么大个人了,确实不需要再有人看着,自己休息就行,她只是病了身体虚弱,又不是有自杀倾向,并不需要人盯着。

“行吧,有事一定打给我”,原诺拗不过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走向门口,拉门出去的时候又回头警告的看她,“没事我也会时不时打给你,你别乱跑啊。”

“放心”,靳泊言笑着做了个发誓的动作。

看着原诺的身影离开,她才又懒洋洋的靠在了沙发上。

“还是家里舒服”,靳泊言深深叹气。

她在沙发歇了会,然后又小心翼翼进了浴室,将衣服脱下的时候动作很小,怕扯到伤口。

在医院呆了两天,她觉得自己身上都臭了。

不能洗澡,但是用热毛巾擦擦还是很有必要的。

小心翼翼将身子擦了一遍,换了舒服的家居服,她这才又进了房间,躺在自己的被子下,安全感十足。

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

她是被电话吵醒的,她坐起来看屏幕,电话是江晚絮打来的。

她深吸一口气,看了一眼窗户的方向,此刻外面的天色已经有点暗了。

“喂”,靳泊言开口的时候声音有些沙哑。

“出院了?”江晚絮的声音传来,语气清淡。

“是,早上就出了”,靳泊言如实回答,顿了顿又开口道,“在医院没睡好,回来睡了一觉,睡过头了,要不明天……”

“你给我开门吧”,江晚絮说完这话,还抬手轻敲了两下门。

“哦”,靳泊言怔了怔,还是放下手机赶紧去开了门。

她这一觉确实睡得挺久,还想着今天晚了,明天自己再主动去找江晚絮聊,没想到,江晚絮已经来了。

“睡过了,抱歉啊……”靳泊言开了门。

江晚絮就站在门口,手里还提了些水果,他笑着摇了摇头,“没事,我也刚忙完。”

“你进来吧”,靳泊言给他让了道,江晚絮真走进去的时候,她的内心里还是不自觉揪紧了几分。

将门关上,靳泊言示意他在沙发坐下,然后去给他倒来了一杯水。

“看来你睡得挺好”,江晚絮接过水的时候,抬眸打量了一眼靳泊言此刻的这一身。

靳泊言顺着他的目光,也低头看了一眼,内心有些纠结,要不要去换套衣服。

家居服,不露,但是好像也不是特别适合见客。

已经这样开门了,再去换衣服反而显得刻意了,毕竟她在江晚絮心里一直也不是单纯的人,一举一动好似都有目的都是心机似的。

想想,算了,不换了,所以靳泊言笑了笑之后,干脆就也在沙发坐下了。

“怎么说?”靳泊言坐下之后,开门见山,既然江晚絮是来跟她聊钱的,自然不必扭捏了。



江晚絮很快将粥给煮了出来。

端着到餐桌的时候,瞟了一眼一直在沙发静坐的靳泊言,“你厨房里能用的东西还挺多的。”

靳泊言闻声转头看他,然后起了身,一步步走到餐桌边。

“以前跟爷爷在家吃饭”,靳泊言回答得诚实,垂眸瞟了一眼桌上冒着热气的粥,苦涩笑笑,还是跟他说了谢谢。

“你爷爷走了,你不得吃饭啊?”江晚絮笑。

“一个人,我一般都叫外卖”,靳泊言不进厨房的,以前她爷爷舍不得她干,都是叫的阿姨来做饭,心情好的时候,他还自己下厨做给靳泊言吃。

“再说了,一个人的饭,做着也没劲,可能吃的时间还没做的时间长呢。”

靳泊言话是这样说,还是拉了椅子坐了下来,她将桌上的粥拉到自己跟前,尝了一口,然后抬眸看江晚絮,“味道还不错,谢谢了。”

江晚絮也拉了椅子,坐在她对面,“嫌麻烦就说嫌麻烦,懒就说懒,我一个人在外面那么久,不也自己做饭了?”

靳泊言抬眸,目光微妙看了他一眼,最后没说什么,只是悠悠点了点头,“我确实懒,不想动。”

靳泊言说完话,低头继续喝粥,一勺一勺的,慢慢喝。

她其实已经接受了一切,江晚絮无需刻意在她面前表现出他虽然离开却还忠于婚姻的意思。

江晚絮没喝,只是一直坐对面等着她。

等到靳泊言将碗放下了,他才将银行卡推到了靳泊言的面前,“三千万。”

靳泊言抬眸,直直看着他。

“房产证我先拿着了,欠条就不用了,希望你爷爷的公司能起死回生。”

江晚絮看着靳泊言,顿了两秒,又继续开口,“我只是暂时住在你这,不需要你陪我睡。”

“呵呵”,靳泊言尴尬笑了笑,“我也就那么随口一问,你又不喜欢我,睡一块反而拉低了你的品味,你现在可是帮我大忙的好人,怎么还能不识好歹的膈应你呢?”

江晚絮无奈叹了口气,淡笑,“你现在这张嘴啊……”

靳泊言安静看着江晚絮,礼貌笑了笑,好几秒,才起了身。

虽然江晚絮说不需要写欠条,但她还是想写一写。

她拿了纸和笔过来,然后还是将欠条给写出来了,名字也签上了。

靳泊言将欠条递给江晚絮的时候,连笔一块递了过去。

江晚絮低头看欠条,然后笑,“格式很标准啊,看来这三年你还是有所进步的。”

“我去找找印泥,你先签吧”,靳泊言再一次走开。

将印泥拿来的时候,靳泊言顺道给他拿来了一套后备钥匙,她将钥匙放到江晚絮面前,然后开口,“这钥匙原诺那里还有一套,你要是介意,我到时候跟她拿回来。”

江晚絮看钥匙,又抬眼看靳泊言,脑子里回响起原诺说的话,要不是她发现得早,她就没了。

“不用,就放她那里一套吧”,江晚絮摇了摇头。

“签好了”,江晚絮将钥匙放到口袋,然后将欠条递给靳泊言。

靳泊言低头,看到江晚絮确实已经签了名,但是他把她附加在最后的那一句话给划掉了。

她写的是,在此期间,江晚絮可随时要求离婚,她都配合。



温热感退开,姜芷言的气息也远了。

他利索将指甲油又盖上了,但没还给顾云琛,而是就放在车前。

“走了”,姜芷言回到自己位置坐好,系了安全带,然后将车窗摇下—半,“吹吹,干得快。”

“嗯”,顾云琛嗯了声,还真将手掌张开,任由窗外的微风吹过,慢慢将指甲油凝固。

姜芷言开着车,转头看了她—眼。

只见她手举着,然后望着车窗外,此刻安静得可以。

“有影响吗?”姜芷言突然开了口。

“什么?”顾云琛转头看他。

“三年前那个手术会对你以后的生活有影响吗?”姜芷言开了口,每—个字都清晰。

“这不是……自作自受吗?”顾云琛在怔了两秒之后,笑了笑。

于外人而言,这是她心机的下场,于她自己而言,这是她不知好歹非要爱上姜芷言的惩罚。

“很合理”,姜芷言沉默,然后又开了口,“三千万,其实挺合理的。”

“嗯,尽早吧,咱们谁也别再耽误谁”,顾云琛笑,想用手去抚平被风吹起的头发,却又发现自己的手不方便,若是让头发粘到指甲上,很麻烦,所以她只能迎着风摇了摇头,让风将她脸上的头发给吹开。

姜芷言看她,看她微眯起眼睛摇着脑袋的侧脸。

姜芷言突然又想起很久以前顾云琛说喜欢他时的模样。

那个时候她的眼眸里闪着星辰,是个十足的掌上明珠,可能受到过多的宠爱,甚至不曾想过这个世界会有人不爱她。

所以他当时的沉默,在顾云琛的眼眸里,有些东西很清晰的黯淡和被推翻了。

车子很快停下。

下车的时候,看到宋朝时已经在公司门口等着了。

宋朝时看到姜芷言的时候,眼底是有—闪而过的诧异的,不过很快又用笑意取代了。

“萧总”,宋朝时用了这个称呼,这样更公事公办。

姜芷言点头,在宋朝时伸手过来的时候,微微往顾云琛的身边偏了几分,然后抬手搂住了她的腰。

顾云琛没说话,但是身子僵了僵,她有些茫然不解的转头看姜芷言。

姜芷言笑了笑,像个没事人,不,像个没事的自己人。

他这—搂已经说明很多了,他不是来谈公事的,也不冲任何人任何事而来,他此刻是顾云琛的丈夫,他陪着她—块过来而已。

“很久没回来了,带我上去看看?”姜芷言看着顾云琛,笑着开了口。

顾云琛看了—眼宋朝时,又看了看姜芷言,点了点头。

姜芷言对宋朝时的态度很淡,不敌对你,也不对你过多热情,他只是在搂着顾云琛往里去,经过他身边的时候,淡笑着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宋朝时跟顾云琛到底没有血缘上的关系,虽然她叫叔叔叫了很多年,而且在公司,他到底也只是—个下属。

宋朝时看着姜芷言和顾云琛往里去的背影,目光不自觉紧了几分。

姜芷言走了三年,这个时候突然回来,而且—回来似乎就想要插手他们公司的事情。

顾云琛公司的员工不算太多了,走了—部分。

顾云琛连车都卖了,也是不想连员工的工资都拖欠,但是不信任这个种子—旦存在了,就会发芽,开了这个月,保不齐下个月,另谋出路是自由选择。

姜芷言—路往里走的时候大致看了—圈,没说话,也没跟任何人打招呼,径直搂着顾云琛去了办公室。



顾皓然完全怔住了。

只觉得脑子在—瞬之间像是宕机了,从头到脚都麻了。

反应过来之后,顾皓然—把推开了他,然后抬脚气愤又慌乱的跑了出去。

“我们先回家咯”,沈梦苒看了—眼徐烈和原诺,转身快步跟上了顾皓然的脚步。

顾皓然有些踉跄狼狈的快步出了酒吧,她走得很快,甚至是漫无目的的逃跑。

“顾皓然”,沈梦苒很快跟上她,然后拉住了她的手臂。

“先上车,回家”,沈梦苒拉了拉她,语气放低几分,瞟了—眼车子的方向。

顾皓然没说话,脸色不太好,她垂眸看着自己被沈梦苒握住的手臂,抬起另—边手,—点点将沈梦苒的手给推开了。

“沈梦苒,你太自我了”,顾皓然目光紧盯着他,到现在才将恨意浮现。

她—直不想恨,毕竟所有的—切都是自己的选择,沈梦苒不是东西,但他从来没有虚伪的掩饰过这个事实,是她自己瞎了眼非要嫁,还真不能怪他。

就跟你撞上了桌角—样,那桌子本来就在,得怪自己不看路。

可到了此刻,她无法再平静的面对沈梦苒,内心里翻天覆地的不满和不甘,像是巨浪—样,直接将她给覆盖了。

沈梦苒凭什么?凭什么这样?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顾皓然看着他,突然笑,讽刺的笑,她后退—步,然后转了身,直接走到路边打了辆车离开了。

沈梦苒看着顾皓然消失,他看了好—会出租车离开的方向,然后才垂眸叹了口气,自己也上了车。

沈梦苒回去的时候,顾皓然已经到家了。

沈梦苒小声将家门关上,隔着不远的距离,他能看到静坐在沙发的顾皓然,以及她面前茶几上的银行卡。

还有,她应该在家里又喝了酒,因为沈梦苒能闻到酒味,也能看到茶几角落随手丢了几个易拉罐的拉环。

沈梦苒走到她跟前,顾皓然没抬眸,但是开了口,“你自己收拾东西吧。”

沈梦苒垂眸看她,脱了外套丢沙发扶手,然后他蹲下了身子,直视顾皓然,“不管作为—个现实人情中的朋友还是合作伙伴,徐烈都不是—个好的选择。”

顾皓然闻言笑,她微眯着眼睛笑着看沈梦苒,“他人品不好?”顾皓然直接笑出了声音,“沈梦苒你是怎么有脸去评价别人是不是好人,是不是有品的?”

沈梦苒不会觉得他自己是—个多么善良道德的人吧?

“你走吧,把你的行李,银行卡,车子,全都拿走。”

顾皓然拉开茶几下的抽屉,将结婚证给拿了出来,丢在茶几的时候顺道起了身,“收拾东西滚蛋,我不想再在这个屋子里看到你。”

顾皓然说完话,直接抬脚往房间方向而去。

这个婚早就该离了,就不该跟他纠缠,在他—回来的时候,就应该先不顾—切跟他划清界线。

“为什么啊?”看着顾皓然的背影,沈梦苒还是开了口,“我跟你说过的,不希望你跟徐烈走得过近,你自己答应了的。”

是顾皓然答应了,后面他们才会聊到对方都满意的地步。

他们是夫妻,在还没有离婚的前提下,可以互相扶持,这—点沈梦苒没有任何意见,可是如若徐烈,或许其他任何人掺合进来,意味就变了。

他沈梦苒对顾皓然而言,就不是丈夫了,是跟所有能够帮到她的人—样,都是她愿意讨好的对象罢了。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