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雪宁的手机屏保是他们的婚纱照,两人十指紧扣,甜蜜地笑着,十分扎眼。
一旁的我看得心头一颤,心中很不是滋味,明明才过去三年,本该成为我的妻子的沈雪宁却已经和杀人凶手结了婚。
他们甜蜜得好像从头到尾都没有分开过一样。
“没有新进展我们就先回局里吧,化验一下DNA,先确认死者的信息,联系他的亲朋好友调查,看看能否得到有用的信息。”
沈雪宁留下了三名队员继续在周边寻我其他尸块的踪迹。
剩下的人和法医带着我的尸块回去做检测。
我多么期待我右腿上的烫伤能够保留下来,那样沈雪宁很可能就会想到“逃走”的我。
那是当年沈雪宁的手笔,她第一次做饭,手一滑将一整锅馄饨倒在了我的腿上。
那块烫伤最厉害,沈雪宁给我买了很多祛疤药膏都无济于事。
她曾经满脸心疼地摸着我的那块伤对我说了句:“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我摸了摸她的头发对她说:“这都是小问题。
要是以后我走丢了,你就凭借这个特征找我。”
沈雪宁当时笑我傻,“哪有人寻人让人家脱裤子看的?”
我们当时都觉得是个笑话,可没想到一语成谶,我都没有命脱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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