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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日龙少后续+全文

钓人的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旭日龙少》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小说推荐,作者“钓人的鱼”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丁永昌丁大奎,剧情主要讲述的是:金钱?我身家过千亿。美女?我每天都过着左拥右抱的滋润小日子。地位?等等,我先跟老总谈完这个项目再跟你说。家道中落的丁二狗从底层爬起,一步一个脚印,踏上巅峰,过上众美环绕的肆意人生!!...

主角:丁永昌丁大奎   更新:2025-02-16 09: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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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丁永昌丁大奎的现代都市小说《旭日龙少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钓人的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旭日龙少》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小说推荐,作者“钓人的鱼”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丁永昌丁大奎,剧情主要讲述的是:金钱?我身家过千亿。美女?我每天都过着左拥右抱的滋润小日子。地位?等等,我先跟老总谈完这个项目再跟你说。家道中落的丁二狗从底层爬起,一步一个脚印,踏上巅峰,过上众美环绕的肆意人生!!...

《旭日龙少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寇大鹏刚完事儿,突然想到自己又忘记了措施,心里没来由的一慌。

“你不会真的有了吧?”寇大鹏看着外面的夜色,有些担心的说道。

“看把你吓得,以前干坏事的那些本事去哪里了,现在知道害怕了,你说怎么办吧。”

“要不,要不去做了吧。”黑暗里,寇大鹏搂着田鄂茹的魔鬼身材,小声的很没有底气的说道。

“你舍得?”田鄂茹猛地转过身来,恶狠狠的看着寇大鹏,虽然看不见表情,但是田鄂茹的眼睛就像是黑夜里的狼一样,闪着幽光。

她猜想,寇大鹏现在一定想赶紧甩了自己。

“我当然不舍的,可是那有什么办法,我总不能离了婚娶你吧。”

“为什么不能,你回去离婚,我也离婚,我们结婚。”田鄂茹斩钉截铁的说道。

“田鄂茹,别说傻话了,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那样的话,我这一辈子就完了,我现在是乡长,恐怕后半辈子就老死在这临山镇了。”

“你不答应,那你就滚。”说着田鄂茹挣脱了寇大鹏的怀抱,使劲一踢,将寇大鹏踢到了地上。

寇大鹏自知理亏,一声不敢吭,站起来收拾了自己的衣服,开开门,慢慢出去了,他知道,他们没有以后了。

“怎么办,怎么办……”

田鄂茹没有时间思考寇大鹏的无情了,现在的关键是将肚子里的孩子作何处理,她想生下来,她太想享受做母亲的滋味了,可是这个孩子真的来到时,她反而是不想要了。

她的眼中闪过一抹悲痛,随即是坚决,既然寇大鹏靠不住,那就只能流掉。

但是不能去医院,要怎么流……

突然她想到了丁永昌。

几天之后,霍吕茂和丁永昌无功而返。

不过在那段时间,丁永昌又偷着去了陈标子家几次,这倒使得杨凤栖有了逃脱的信心,情绪也慢慢稳定下来,尽力的配合着丁永昌。

“你们慢慢吃,我先去所里了,铁柱,我看我们两个都呆在那里不行,还是替换一下吧。”霍吕茂对低头喝粥的丁永昌说道,“我今天白天去,你晚上去,好在是还有十几天就选举了,等选完后出什么事再说吧。”

“所长,那我白天可就睡觉了。”

“行,别耽误事。”说完霍吕茂就走了,丁永昌也是呼噜呼噜的猛吃。

田鄂茹看了看门口,听着霍吕茂远去的脚步声,她回头对丁永昌说道:“丁永昌,待会吃完给我老实呆着,我有话问你。”

“什,什么事?”丁永昌心里一惊,她想要干嘛?

田鄂茹没有答话,而是端着碗顺着墙角的楼梯,登上了屋顶。

远处,一辆面包车呼啸着尘土向芦家岭方向开去。

田鄂茹心里一松,嘴角有了弯弯的弧度。

她从房顶上下来之后,一如既往平静的吃着饭。

吃完早饭之后,田鄂茹直接进了堂屋的卧室里。

可是没过一会儿,一声尖叫从卧室里传来。

“啊啊啊啊!丁永昌,快进来,有老鼠!”

丁永昌不疑有他,一个箭步窜进了屋里。

但是随即的一幕,让他整个人都惊呆了。

老鼠他没见到,他只见到了身无寸缕的田鄂茹。

门在他愣神的时候关上了。

丁永昌只觉得自己的鼻腔热热的,呼吸都有些重了。

“茹姐,你……”他话都说不连续了。

那天田鄂茹还比较含蓄,可是今天……

田鄂茹当着丁永昌面,张开双臂的田鄂茹,身上再也没有任何的遮挡。

她抱住了丁永昌,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道,“你帮帮我好不好?”

丁永昌的脑袋里“嗡”的一下,瞬间就炸了。

既然有了一次,再一次也没关系吧。
丁永昌猛地抱起田鄂茹,就向着那张一米八的大床走去……


丁永昌的身材堪称完美,这样的男人才能称为男人。

其实田鄂茹不是一个爱爱旺盛者,她也是从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女成为一个少妇的,记得刚嫁给霍吕茂时,还能时常达到她所认为的那种蚀骨销魂的感觉,但是自从霍吕茂摘掉了一个肾之后,那种感觉就渐渐没有了。

一年前的一个晚上,霍吕茂邀请乡长寇大鹏来家里喝酒,就当两人喝到一半时,附近的芦家岭发生了打架事件,不得已,霍吕茂就出警了,按说这个时候寇大鹏应该也走才对,但是霍吕茂坚持要等他回来继续喝,所以寇大鹏就留下了,边喝边等霍吕茂。

夜渐渐深了,可是霍吕茂丝毫没有回来的迹象,而这个时候陪着寇大鹏喝酒的田鄂茹喝的也不少了,寇大鹏看着她小脸红扑扑的,紧身的衣服包裹着的年轻胴体,一个没忍住,将田鄂茹拉上了床。

虽然田鄂茹当时也喝了酒,但是还算是清醒,于是使劲挣扎,可是一个女人,又是一个喝了酒的女人,怎么可能挣扎的过一个男人,关键是田鄂茹这种挣扎也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一上来寇大鹏就给了她无与伦比的感觉,这种感觉是霍吕茂从来没有给过她的。

从那以后,每当想起那晚和寇大鹏之间的感觉时,她就忍不住会夹紧双腿阻止这种蚀骨销魂的感觉蔓延,但是灵魂已经沦陷,更何况身体呢。

寇大鹏回去后也是忐忑不安,他知道自己这样做有点过分了,毕竟自己和霍吕茂的关系不错,朋友妻不可欺,现在倒好,成了朋友妻不客气了。

可是过去了很长时间,并没有发生任何事,他断定,田鄂茹一定没有敢将这件事告诉霍吕茂,于是他胆子便大了起来。

在以后的日子里,只要得知霍吕茂不在家,他都会悄悄溜到田鄂茹家,开始的时候,田鄂茹还是半推半就,到了后来就成了水到渠成了。

而现在,田鄂茹发现了更为完美的男人,寇大鹏完全不能和丁永昌比!

她深深的吸气,身体颤抖了好一阵之后,这才满足的去厨房做饭。

丁永昌起床后,便去了院子里挑水劈柴。

又过了一会儿,霍吕茂来了,看到丁永昌在院子里劈柴,便笑道。

“你小子,之前说让你挑水劈柴,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你当真了?,”

“所长,你给俺脸,俺就得兜着,你看看劈成这么粗行不。”

“行,还别说,你这身肌肉倒是挺结实的,在家里干过活吗?”

“所长,瞧您说的,我虽然干过偷鸡摸狗的事,但是绝大部分还是我劳动所得的,家里也有二亩山地,平时也给村里叔叔大爷帮忙,要不没饭吃的时候去哪儿要去。”

“嘿,你小子,好样的,男人嘛,就该有点担当,以后可别再去偷了,小时候偷针,大了就敢偷牛……”

“好了,别说了,丁永昌,走,进去吃饭了。”看到田鄂茹端着菜走出厨房,霍吕茂连忙上前帮忙。

丁永昌擦了把汗,不敢坐在凳子上,端了一碗粥,手里拿两个馒头,馒头里挖一个窝,里面加上咸菜就蹲在一边吃起来。

他这个样子,让霍吕茂很有好感,感觉他就像是自己的兄弟,因为以前的时候他弟弟来这里也是这个样子,怯怯懦懦的,特别是在田鄂茹面前。

实际上丁永昌是怕,怕他之前和田鄂茹的事情被发现。

霍吕茂的饭量很小,吃了不到十分钟,就吃完了,而这时丁永昌才吃了不到一半,田鄂茹也没有吃完。

“你们慢慢吃,铁柱,今天上班后跟我去一趟芦家岭,那里昨晚又有一头牛被偷了。”

“所长,这次真不是我干的。”丁永昌怯怯的说道。

“哈哈,我知道不是你干的,你现在也算是警察了,你得帮我把偷牛的贼抓出来,快点吃,我在所里等你。”霍吕茂吃完起身就走了。

丁永昌知道,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比自己要精的多,他要把自己伪装起来,伪装成一个老实人,那样就不会有人注意到自己。。

可是偏偏有人不放过他。

丁永昌一抬头,就看到了田鄂茹幽幽的目光。

“你以为巴结上霍吕茂,就永远没事了吗?你忘了刚才的事吗?”田鄂茹终于找到机会把想说的话说出来。

“田姐,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丁永昌依然是一副憨态可掬的样子。

对于丁永昌,田鄂茹觉得需要软硬皆是更好,之前给了他甜头,那么现在就要多一些威胁,这样,她才能放心,丁永昌不会把自己和寇大鹏的事情说出去。

“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以为只要攀上霍吕茂这棵大树就没事了是吧,我警告你,寇大鹏能让你来,也能让你立马滚蛋。”

“田姐,我也没说什么呀。”

“闭紧你的嘴,否则……”田鄂茹冷冷的说道,“我也救不了你,别说寇大鹏,就说霍吕茂,要是知道了这事,他一定会将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都杀了的。”
“哐当。”丁永昌手里的碗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夜已黑,厚厚的围墙内,传来一瓢瓢的浇水声。

精力旺盛的丁永昌叼着一根竹制的牙签,在街道上游荡着,听到这声音脚步一顿。

丁永昌,十七岁,原本应该读高中的他,因为去年的一场山洪,父母双双去世,家财被不怀好意的亲戚瓜分,从一个前途光明的高中生,迅速的退化成了一个二流子。

夜晚的游荡,是他每晚的必修课,为的只不过是能够活下去。

明天的粮食还没有着落,所以甭管是谁家的,只要能够搞到,他都会不择手段。

只不过他的运气有点差,围着整个梆子峪转了一圈,也没捞到什么东西。

正感到失望的时候,便听到了这个女人的哼唱声。

声音是从村长家门里传出来的。

院子的一脚有着淡淡的灯光,昏沉沉的,并不是很明亮。

可此刻却像是黑夜中璀璨的指明灯,吸引着丁永昌慢慢地走近。

浇水声越来越响,那些水穿过围墙底下的暗沟,直接流到了街上,流到了丁永昌的脚尖前。

那是村长家的厕所兼洗澡间。

这样的洗澡间,整个梆子峪只有村长家有,这是人尽皆知的。

里面都是用白的刺眼的瓷砖铺成的地面,在梆子峪,那是首屈一指的豪华。

下意识的看了看周围,丁永昌便借助着一旁邻居家的老榆树,“蹭蹭蹭”几下爬上了墙头。

他就像是一只狸猫一样匍匐在墙头,慢慢的向那亮着灯光的地方爬去。

农村的女人一般都比较健壮,但是村长丁大奎的老婆甄美丽是个异类。

因为丁大奎家的土地根本不需要甄美丽去侍弄,村里有的是巴结丁大奎的人,这些人都是先把丁大奎家里的庄稼收割完才会忙自己的庄稼,所以甄美丽基本就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这便造就了她尽管已经三十多岁,生了两个娃,可身材依然是那么好。

甄美丽似乎听到了声响,突然抬头看向了对面的墙上,就看到好像有什么人的影子。

“啊……”尖叫声瞬间划破了夜空。

丁永昌“噗通”一声,直接从墙上摔了下来,飞快的借着夜色逃窜着。

村长已经纠集了一帮人打着手电在村里找他。

于是丁永昌直接上了卧虎山,躲在了这个他认为是安全的地方,一个树洞里。

夜还在继续,外面的声音也渐渐的轻了下去。

丁永昌能够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还有逐渐平息的狂乱心跳。

村子里的灯光慢慢减少,整个梆子峪再次沉寂在黑暗里。

这个时候,山里的露水开始重了起来,丁永昌蜷缩在一个稍微大点的树洞里,远处即是进山的唯一的一条路。

他不敢睡,也不敢回家,生怕那些人去他的家里守着,就等着把他抓起来。

就在这时,汽车的灯光刺破了山里的黑暗。

拐外的车灯一下子将昏昏欲睡的丁永昌惊醒了,他听到了两个人说话的声音。

“你这是去哪儿啊,天这么黑,咱还是回去吧。”

一个女人坐在一辆桑塔纳的副驾驶上,对身边一个很富态的男人央求道。

“老是在屋里没意思,老霍不是去县里执行任务了吗,我带你出来散散心。”驾驶座的男人坏笑道。

“卧槽,不就是看了一眼吗?还开车来找老子,真是小气!”丁永昌骂了一句,想钻出树洞向山上跑。

可此时,汽车居然停下了。

丁永昌身形一顿,猫在那里不再动弹。

等到眼睛适应了新的黑暗之后,他也没有看到有人下车来。

于是丁永昌的胆子又壮了起来,重新窝回了树洞里。

远处的汽车灯光灭了,可是车内的灯光打开了,在这山里就像是鬼火一样,影影错错,丁永昌心里不禁打起鼓来。

这辆车是干什么的?

田鄂茹的脸仰起来,正好到丁永昌的下巴,就那么直挺挺的看着他,眼神带着魅惑,“说,你想不想……想不想要我。”

“田,田姐,你,你要干什呀,我胆小,你不要吓我。”丁永昌继续装傻,但是他的手却已经开始不老实起来。

田鄂茹悄然一笑,开始迎合起来。

她像个贤惠的姐姐一样引导着丁永昌的每一个动作……

这一次,和之前的温柔动作不一样,田鄂茹的要求只有一个,那就是猛烈。

越猛烈越好,最好,能够就这样……

把孩子流掉……

结束之后,丁永昌没有停留,呆了一会就穿上衣服走了。

田鄂茹独自在床上体会着刚才的一切,直到看见床单上那一片血迹时,她才捂住被子低声抽噎起来。

那是她的孩子,孩子没有了……

当天田鄂茹没有去上班,脸色苍白的她坐在床上,浑身无力,目光呆呆的看着墙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丁永昌呆在派出所里哪里也没去,当别人看他时,他总觉的别人的眼光怪怪的,好像是知道了他刚才干了什么。

丁永昌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向镇政府走去,他想去找寇大鹏,可是这样的事也不可能告诉寇大鹏,他只是想见见寇大鹏,想借寇大鹏这个便宜表叔壮壮胆子。

但是田鄂茹也是寇大鹏的女人,他要是知道了,同样会把自己扒层皮。

“你来干什么?不好好上你的班。”寇大鹏一看到是丁永昌进来了,连忙起身关上了门。

“今天没事,过来看看表叔您。”丁永昌笑嘻嘻的说道,态度很谦恭。

“我很好,不好好上你的班,瞎跑什么?”

“表叔,你和田姐最近没事吧,我怎么看她不是很高兴呢。”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就是问问,要是我能帮忙的话,我可以劝劝田姐,你们是不是闹矛盾了。”丁永昌继续说道。

“没有。”寇大鹏看了一眼丁永昌,一阵叹气。

丁永昌来的时候就知道他们俩肯定出事了,要不然田鄂茹不会下这么大本钱勾引自己一个半大小子,不过想起来那滋味的确令人回味无穷。

“表叔,我是你侄子,但是我也是个男人,你也是个男人,有什么说不出来的呢,是不是,你放心,以前的事我不说,以后我也不会说,我听到的见到的,肯定都是烂在了肚子里。”丁永昌信誓旦旦的说道。

“你小屁孩懂什么呀,快滚回去上班,要不然我让霍吕茂开了你。”寇大鹏佯怒道。

“表叔,你可不要那啥那啥不识好人心啊,好,你不说我待会回去问田姐。”丁永昌起身想离去。

“回来,你个傻小子,坐下,来喝杯茶。”寇大鹏有点怕了这家伙了,所以好声好气的过来叫住了丁永昌。

“表叔,你不会是想灭口吧,我可告诉你,我进来的时候好几个人都看见了,你赖不掉的。”

“臭小子,你想什么呢,我是问问你,今天见到你田姐了吗?”

“见,见了。”想起自己做的事情,丁永昌有点底气不足。

“唉,出事了,我正在发愁呢。”寇大鹏捋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很是苦恼的说道。

“到底出什么事了?”

“田鄂茹怀孕了。”寇大鹏小声的说道。
“什么?”丁永昌大吃一惊。
丁永昌伸出手,并没有做什么,只是扶起了那个女人。

他颤抖着身体,强忍着自己的目光不落在她高耸和那细腰上。

尽管手里传来细腻的感觉,但是丁永昌就跟触了电一样,只是扶起来后,就立马后退了两步。

女人就着丁永昌的手起来,脚上锁链移动着。

夜里,这锁链的声音哗哗啦啦的,煞是瘆人。

“慢慢说,你慢慢说。”丁永昌尴尬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怎么到这里来了。”

“求求你,只要能救我出去,离开这个地方,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女人也意识到自己的情况,连忙再次把被单扯过来遮住身体。

“你叫什么名字,怎么到这里来了?”丁永昌终于冷静下来,开口问道。

“我叫杨凤栖,是一个大四的学生,一年前和一伙背包客出来旅游时,掉队了,后来遇到一个人贩子,把我卖到这了,求求你,救我出去吧,你是警察,你帮帮我。”

杨凤栖一边用手用力抓着被单,一边又想要跪下。

丁永昌连忙阻止她。

“你先起来,这件事没那么简单,我肯定会帮你,但是你现在这样子恐怕走不了多远就会被逮回来的,你从现在开始要好好吃饭,好好养好身体,我就在临山镇派出所,我还会来找你的,这件事我也要回去准备一下。”

“准备什么?我一天也不想在这里呆了,求求你,报警来救我。”杨凤栖见丁永昌要走,也顾不得被单了,直接伸手抓住了丁永昌的胳膊。

丁永昌叹了口气,摇头道,

“报警,根本不可能的,我那天从这里走了之后,就把这件事告诉了我的领导,他们根本不信,所以报警没用,我发誓,我一定会救你出去,但是这孩子怎么办?”

杨凤栖听到丁永昌这么说,脸色有些绝望,又有些决绝,她猛地抬起头,

“管不了那么多了,这孩子也不是我想要的,只要能救我出去就行,你一定要帮我,我现在想死的心都有,求求你了。”

“好,我知道,我知道,你现在就按我说的做,我回去准备一下就会来救你的。”

丁永昌拔下了杨凤栖的手,他知道,自己现在必须离开了,倒不是害怕陈标子会回来,主要是这个叫做杨凤栖的女人已经是频临崩溃的边缘。

杨凤栖那绝望又带着疯狂的想要重新抓住丁永昌,丁永昌扔下一句“等我”,便立刻出了屋子。

丁永昌一头大汗的出了陈标子的家门。

而杨凤栖看着被锁住的门,却一下子坐在冰凉的地上,她不知道这个警察是否可信,这次离自由如此之近,而现在又遥遥无期了。
此刻霍吕茂的家里,寇大鹏正在折腾着田鄂茹……
“我相信你不会乱说,只要你不说,我以后不会不管你,你现在还是一个联防队员,不是正式工作,只要有机会,我会帮你转成正式的,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不要给别人说,好不好。”田鄂茹温柔的在丁永昌的耳边低语。。

“好,我不乱说,我谁都不说。”

跟着田鄂茹回家吃了一顿饭,虽然做的饭很是丰盛,但是丁永昌一声不敢吭,味同嚼醋,难受的很。

“喂,你这小子,在单位不是满嘴跑火车,就你能吹吗,今天这是怎么了,害羞了?”霍吕茂所长很不客气的挖苦道。

“所长,嘿嘿,你做的饭真是太好吃了,我一直在吃呢,自从我爸妈去世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饭了,要不是找到乡长这个远房表叔,我今天的饭都不知道去哪里找呢。”丁永昌虽然说得很轻松,但是霍吕茂和田鄂茹两口子听得那是一阵心酸。

“兔崽子,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以后没事就来家里吃饭吧,不过院子里的柴禾你可得都给我劈好了,哦,还有水缸里的水,也得给我挑满了,我们家吃的都是山泉水,去对面山沟里的泉眼处挑。”

“哎,好,所长,我都能办到。”

田鄂茹心里暗暗叫苦,这是什么事啊,怎么还给招到家里来了,原本想施点小恩小惠稳住他,没想到居然招到家里来了,这可怎么办,这个时候也不能出言反对啊。

吃完饭,丁永昌就回到派出所宿舍睡觉去了,这里管吃管住的生活,他很满意,还主动到值班室和张强聊了一会天。

“霍吕茂,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说是请丁永昌吃顿饭,表示下我们对寇大鹏的亲戚的照顾就行了,你干么要让他时常到家里来啊,你什么意思,他不是男人啊,你经常不在家,他来这里算怎么回事啊?”

这句话说到了点子上,丁永昌和寇大鹏是什么关系,她心里清楚的很,什么乡长亲戚啊,屁,那都是交换,万一时间一长,丁永昌和霍吕茂关系好了,指不定丁永昌就会把自己的事情透给霍吕茂,那不是给自己招灾惹祸吗。

“你怎么了,他还是个孩子,他能干什么?”

“你什么意思,他不能干什么,那别的男人就能来干什么对不对,霍吕茂,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田鄂茹得理不饶人。

霍吕茂低头吃饭,不再和这个女人争吵。

入夜了,田鄂茹静静的躺在床上生着闷气,而霍吕茂则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的钻进了被窝,伸手将田鄂茹搂进了怀里。

“你干什么,我累了,没兴趣。”

“嘿嘿,老婆,没兴趣也要创造兴趣,我算过日子了,这两天可是你的关键日子,不能浪费了。”

“什么关键日子?”田鄂茹问道。

“当然是受孕的关键日子了,我昨晚还担心今天赶不回来呢,要不然又得挨到下个月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怀上。”

“你说什么,这两天?”

“是啊,你看你,自己的日子都记不住,快来,我现在很硬啊。”说着霍吕茂将田鄂茹的睡衣扒掉了,可是田鄂茹心里一点感觉都没有,她在想昨晚的事,寇大鹏这个王八蛋为了自己的享受,从来都不戴套,弄得自己回来吃避孕药。

两人都不再说话,而霍吕茂躺在被窝里还在不停的折腾,希望它能坚强一点,但是最终没有成功,黑暗里传来一声叹息。

霍吕茂曾经因公负伤,摘掉了一个肾,从那时候起,他们的夫妻生活就谈不上质量了,可以说连起码的满足都不能达到了,这是田鄂茹的感觉。

天色微明,霍吕茂被院子里铁桶叮当的声音吵醒,随后就是倒水入缸的声音,不由得探起身向外看去,正看到丁永昌光着膀子,穿着短裤往水缸里倒第二桶水。

“这小子,还挺实在的。”霍吕茂又躺下睡觉了,而田鄂茹却起床了,推开门,正好看到一身腱子肉的丁永昌转身离去继续挑水。

朝阳照在丁永昌身上,除了肩头一道被扁担压得有点红肿的地方外,其他的地方沟壑林立,一块块肌肉条条块块,很是结实,田鄂茹突然嘴里有点发干,而这时仿佛是有感应一般,丁永昌回头看了一眼田鄂茹,笑了笑走出了家门。

“都给我捡起来,收拾干净了。”田鄂茹对丁永昌的表现很满意,看来这个年轻人还是能吓的住的。

看着丁永昌手忙脚乱的样子,田鄂茹心里不由得一阵得意,到底是个嫩芽子,几句话就被吓到了。

“田姐,你慢慢吃,我先走了,所长还等着我去芦家岭呢。”说完丁永昌拿起衣服拔腿就想跑。

“站住。”田鄂茹端着碗看着蓄势待发的丁永昌。

“田姐,你,还有事啊?”丁永昌讪讪道。

“我让你走了吗,回来坐下,我还没有说完呢。”田鄂茹的表情不容置疑。

丁永昌实在是有点恼火,昨晚可是她主动的,现在又威胁他。

妈的,大不了老子不干了,走总可以吧?!

只不过他心里虽然是这样想的,但是步子却始终没有迈开,他知道,自己能够在霍吕茂手下工作,这个机会实在是不容易。

就在丁永昌郁闷不已的时候,田鄂茹拿了一块洁白的毛巾来到丁永昌身边。

“你看看你,出的这一身汗。”说着,居然亲手给丁永昌擦拭起来。

这个时候的田鄂茹一改之前的态度,变得温柔无比,就和昨晚一样。

丁永昌略带紧张,这田鄂茹一下子威胁,一下子温柔的,他吃不消啊。

“田姐,这不合适,我自己来吧。”丁永昌想要接过毛巾自己擦拭,

但是田鄂茹却避开了他的手,依然慢慢的给他擦着。

特别是当田鄂茹一只粉嫩的小手按在丁永昌结实的肩膀上时,丁永昌整个身子一僵。

他不由的想起了刚才在房间里和田鄂茹,那温暖……

他心尖一颤,低头看向田鄂茹,随即看到了近在咫尺的红唇,还有脖子之下若隐若现的……

丁永昌立马将头昂起来,再也不敢看她,整个身体都有点颤抖。

“你抖什么,怕我吃了你?”田鄂茹笑吟吟的问道。

“没有,我是紧张,我长这么大,除了我妈,从来没有女人给我擦过身子,特别像田姐这么漂亮的姐姐,我,我很紧张。”

丁永昌的手无处安放的在身侧紧紧的握着,再这样下去,他会忍不住的。

“你怎么了?”田鄂茹问道。

“没事,田姐,就是有点肚子疼。”丁永昌知道,面前的田鄂茹是甜美的毒药,可惜他昨晚没忍住,已经吞了下去。

“啊,是不是吃坏了东西了,那边是厕所,快去。”田鄂茹笑道。

“不了,我到街上的公厕就行,我先,走了。”于是丁永昌就在她戏谑的眼神中夹着双腿,落荒而逃。

所里的办公室,指导员陈兵坐在那里,隔着窗户看着外面走进来的丁永昌问道,

“你说的就是他?”

“是啊,就是他,这是寇老西塞进来的,这家伙要是在社会上混几年,早晚是我们临山镇一大祸害,正好我们这里也缺人手,先干着吧,说不定还能教育过来,我们这也算是积德行善了。”

霍吕茂想到丁永昌吃饭时憨厚的样子,叹了口气说道。

“行,不过,你可看紧了,这小子以前名声太坏,不要让他打着警察的旗号到处做坏事,这样会成了我们警察里面的害群之马。”

“放心吧,不会,我亲自盯着的。”

霍吕茂等着丁永昌和张强收拾好,三人开着一辆面包车去了芦家岭。

芦家岭是个很大的村子,在整个临山镇也算是一个大村了,就是治安不好,一年到头出好几十起案子,这不,昨晚,李老栓家的牛又丢了。

“铁柱,你给我分析分析,你说这小偷将牛偷走之后,会藏在哪里呢?”张强开车,丁永昌坐在副驾驶上,而霍吕茂则坐在后面的座位上。

“所长,我不知道,我以前没有偷过这么大的东西。”丁永昌很忐忑的说道。

“哈哈,我没说你,我这是让你分析分析这起案子,你现在是警察了,你要学会分析案子,这样才能破案嘛,我们所有四个联防队员,三个民警,这么大一个镇谁能管得过来,所以你要学会分析案子,这样有一天你才能独自办案子。”

“哦,这样啊,分析,我分析,分析……”丁永昌嘟嘟嚷嚷,半晌没说出话来。

张强边开车边笑,这小子还当真了,但是看他这样,显然是分析不出来什么吧。

十几分钟后,丁永昌分析出了最后的结论。

“所长,我分析出来了,这牛肯定被宰了吃了。”

霍吕茂和张强先是一愣,继而哈哈大笑起来。

谁也不信那么大一头牛,居然能悄无声息的被宰了吃了,都当丁永昌是说笑。

但是丁永昌却是一脸认真的分析道,

“所长,我去过芦家岭,那村子很是邪乎,只有一条进村的路,四周都是很高的陡坡,根本不可能走牛。”

丁永昌说的有理有据,“而村头每晚都有打更的人,要么是打更的人偷得,要么就是村里的人偷了牛杀了分成块运下去的,反正这村里肯定有内鬼。”

张强愣住了,他没想到竟然还有这回事,他回头看了一眼霍吕茂,发现所长也是一脸的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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