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你不答应老子就再去借两千万,看谁着急上火!”
说完,他一脸得意的重重摔上门。
我怒火中烧,胸膛起伏不停,脑袋嗡嗡响。
钱书骐扶着我在走廊坐了好一会儿,我才缓过劲。
不行,遇到这种无赖,我只能比他更豁得出去才行。
第二天上午,我利用补办的结婚证,去了银行和房管局。
梁庆宇既然说我们是法定配偶,那我必须行使这项特权。
我这个老婆调查老公名下资金往来和财产,合情合理嘛。
再向法院申请资产保护,追讨给第三者用的钱,并要求分割婚内财产,更没问题咯。
哦,还有重婚罪,诈骗罪,我大义灭亲,不过分吧?
5
钱书骐有律师证,他陪着我跑这些地方,拿到许多重要资料。
幸亏梁庆宇身边都是狐朋狗友,没有懂法的人。
不然,还真没这么顺利。
钱书骐看着资料提出疑惑。
“当年拆迁他只有八十多万的赔偿,可拆迁结束后,他卡里却多了三百多万,”
“这不像多你一个人能多出来的钱,可能还有别的人。”
别的人?
我听到这句话,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那个开门的女人。
她那天的样子,我一直都记得。
和我长的像不说,脸上还有伤。
要是没猜错,肯定是梁庆宇打的。
对,或许突破口真的就在她身上。
我立马跟钱书骐说:“查他老婆,我是说他家里那个女人。”
“她无名无分跟着梁庆宇,做了几年免费保姆,还看着梁庆宇玩女人,甚至被打骂都不走,肯定有原因。”
如果真是我想的这样,那这个原因不是婚姻,就是钱。
钱书骐忽然来了兴趣。
“你说的有道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