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时沅李意寻的其他类型小说《庶女崛起!腹黑皇子暴躁宠妻美滋滋裴时沅李意寻全局》,由网络作家“菜汪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孤没有做过这种事。”太子皱眉。“八皇子,你是一定要把这件事扣在东宫头上吗?”皇后声音严厉了几分。“放肆!”贞裕帝拍桌子:“朕还在这里呢,皇后,你要做什么?如今就对八皇子这般打压欺辱,你们想做什么?等朕百年之后,你们母族当权,朕的儿女们是不是都要被你们母子害死?”这话就太严重了,一瞬间,所有人都跪下来。太子身上没力气,跪下的时候险些趴下,还是被人扶了一下。“陛下,妾身并无此意。”皇后胸腔里是蓬勃的怒气,气的要炸了。这老皇帝真真是昏聩。“陛下息怒,皇后娘娘并无此意啊。”有大臣们求情。“父皇,儿臣不敢。倘或父皇觉得儿臣实在不堪这个太子之位,就废了儿臣,儿臣也没话说。只是母后从小就伺候父皇,多年夫妻,总有恩情。还请父皇不要怪罪母后。”“朕...
《庶女崛起!腹黑皇子暴躁宠妻美滋滋裴时沅李意寻全局》精彩片段
“孤没有做过这种事。”太子皱眉。
“八皇子,你是一定要把这件事扣在东宫头上吗?”皇后声音严厉了几分。
“放肆!”贞裕帝拍桌子:“朕还在这里呢,皇后,你要做什么?如今就对八皇子这般打压欺辱,你们想做什么?等朕百年之后,你们母族当权,朕的儿女们是不是都要被你们母子害死?”
这话就太严重了,一瞬间,所有人都跪下来。
太子身上没力气,跪下的时候险些趴下,还是被人扶了一下。
“陛下,妾身并无此意。”皇后胸腔里是蓬勃的怒气,气的要炸了。这老皇帝真真是昏聩。
“陛下息怒,皇后娘娘并无此意啊。”有大臣们求情。
“父皇,儿臣不敢。倘或父皇觉得儿臣实在不堪这个太子之位,就废了儿臣,儿臣也没话说。只是母后从小就伺候父皇,多年夫妻,总有恩情。还请父皇不要怪罪母后。”
“朕就是太给你们母子面子了。”贞裕帝冷笑,扫了一眼下面,也知道不能继续对皇后和太子说什么。
“东宫戍卫陈普谋害皇子,犯上作乱,死不足惜。着鞭尸三百!”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鞭尸啊,这是如何罪大恶极的刑罚?
“陈氏,夷三族!日后还有如陈普者,就如此例。”
皇后一脉的官员还想求,太子却磕头:“父皇英明。”
“太子,你御下不严,实属无能。念在你病着,就罚你禁足东宫。你可服气?”贞裕帝知道,还不到废太子的最好时机,自然也肯忍耐。
“儿臣服气,多谢父皇。只是求父皇,陈普的母亲毕竟是儿臣的乳母,求父皇允许,赐她一个全尸,允许儿子收葬她。”太子的头低低的挨着紫宸宫的地面。
贞裕帝沉默了好一阵子才道:“准了。”
众人也就歇了,皇后叹口气,也只能沉默。
出了紫宸宫,皇后看太子:“天凉了多穿些。”
她有千言万语,可惜……都说不出来。
“母后也是一样,多穿一些。”太子笑着,给皇后拉了一下斗篷。
母子俩都有千言万语,可最后到了嘴边的,只有一句天凉多加衣。
甚至在这里,都不能多看几眼,就要背道而驰。
陈普已经死了,太子和皇后想要保住他的家人,可是……
太子和皇后也清楚,八皇子是不会轻易放过这件事的,要么就是陈普自作主张设计了谋害八皇子。如此就是太子御下不严,太子被禁足,也一样大受打击。
可是如果不这样定性,一时找不出那背后之人,这件事就可能成了是太子指使的,陛下一直想要废太子,这时候抓住把柄不放,只怕是后果他们承担不起。
太子和皇后都清楚,如今不能叫陛下一直揪着这件事不放,一旦演变成朝中所有人都要求废太子,那就真的难了。
皇后回去的路上坐在步辇上闭着眼,她想八皇子也不想这时候就叫陛下废太子,他也还没准备好吧?
要不然……
八皇子就在宫中陪着贞裕帝用了午膳,好一副父子和乐后才出宫。
这件事就算是暂时告一段落了,其实谁看不出来这漏洞百出的局面呢?只是大家都心照不宣。
东宫如今看着真是气数已尽,只差最后推一把了。
寒月回府的时候脸刷白:“外头到处抓人,抓的就是东宫戍卫的人,有人要跑,被禁卫军砍了……血淋淋的,奴婢当时吓坏了。还好他们看见的是咱们府上的车,不敢拦着。前头有寿国公府的马车都被拦住了。马车里还是女眷,都被拦着检查。”
可惜贞裕帝早就决定了,不管多少言官拦着,圣旨还是要发出去。
就算言官们以死相谏也没能拦住,撞柱子的刘老大人被人拦下,送回府去。
就在贞裕三十一年八月十九这一日,圣旨下来。
同时封了七位亲王。
分别是三皇子李泽霖封惠王。
五皇子李泽贤封诚王。
七皇子李泽舟封恒王。
八皇子李意寻封宸王。
十皇子李意康封宁王。
十一皇子李意扬封齐王。
十二皇子李意秀封煜王。
是的,皇子们的名字,打从八皇子这里,就都改了。
这名字具体什么意思,外人不知,反正说是跟贵妃有关。要是八皇子一个人例外也就罢了,偏从这以后的皇子都跟着八皇子来的。
这真是,活生生就把皇子们分了两派。
要说朝中乱象,那贞裕帝当居首功。
圣旨送进八皇子府上,众人去前院接旨,裴时沅也去了。
圣旨一堆溢美之词,八皇子封宸王自不必说,八皇子妃陈氏也随着成了宸王妃。
郑氏,杨氏,也成了亲王侧妃,看似都是侧妃,俸禄可不一样,差的不是一点点。
其他女眷们就没有圣旨了,是有四个庶妃位置,但是庶妃实在不算什么,不值得圣旨带一嘴。
不过,亲王府的庶妃俸禄也是大涨,自不必说。
不过世子就需要李意寻自己去请封,毕竟他没有嫡子。
传旨的内侍领赏后就马不停蹄去下一家了。
李意寻起身:“都起来吧,明日一早跟我进宫谢恩。”
陈氏笑着应了:“妾身恭喜王爷了。”
“嗯,同喜,都有赏。你预备着吧,府里要摆宴,具体哪一日等我看看其他家。”李意寻轻笑。
“好,那我就预备着。”陈氏点头。
丫头和内侍们都齐齐下跪恭喜,李意寻摆手:“都起来吧,都赏一个月月钱。”
众人自然欢喜不已。
裴时沅前脚回去,后脚赏赐就来了。
赏女眷还能是什么,首饰,衣料,这两样是永远实用。
宸王府的风光才开始,门口挂上了匾额,也搬来了石狮子。
挂着红布,只等府里摆宴了。
第二天进宫,王妃们去皇后那拜见。
众位亲王在皇帝这里拜见,皇帝还在见大臣,他们就在偏殿里候着。
“恭喜诸位哥哥了。”正好是最后一个进来的煜王笑道。
“同喜,十二弟怎么这么迟?”惠王笑着问。
“起晚了,哈哈,贪睡。”煜王也不说个实话。
“我说三哥,这请客的日子怎么说?您最大,您先拿个主意,咱们顺着往下。”煜王笑呵呵的反问回去。
“这得叫礼部看看吧?八弟,你怎么说?”惠王问。
“顺着排呗,我也不能走哥哥们前头去吧?”李意寻笑道。
“嗨,看礼部给出个日子,哪有什么前后。不过你们打算怎么办?是大办还是?”惠王又问。
“不如一会问问父皇的意思?”恒王道。
众人点头,就不急着说日子了。
等众人终于谢恩过后,贞裕帝听了他们询问笑道:“自然要大办!好好的办。”
等到出宫的时候,大家达成一致,就叫礼部出日子,按照排序办。
惠王笑呵呵应了:“那行,我给弟弟们打个样。”
回到府里,宸王妃就问:“我想了想,郑氏和杨氏娘家人是一定来的,其余几个庶妃们的娘家人王爷看呢?”
“看她们自己。”李意寻想到裴时沅之前一口就回绝了,那其他两家不知道怎么想的。
“是,那回去后妾身就问问她们。这回估摸要来的人不少,这个时节,要不摆在花园里?”陈氏问。
李意寻想了想:“也行,栖云台男宾,望春阁女眷,正好。”
“是,妾身回去就叫人布置,只等着日子到了。”
其实这么大的宴会她心里也没底,只是硬着头皮也要上。
晚上的时候,李意寻到了裴时沅这。
裴时沅也不起来,只是嘴上殷勤:“请宸王殿下的安。”
“就这么请安的?”李意寻走过来道。
“殿下,封王后,是不是常穿绛紫色的服制了?”裴时沅起身道。
“怎么?”李意寻不解。
“好看啊,亲王礼服什么时候能送来?”如今只是圣旨册封,还有册封礼呢。
册封礼估计到时候宫里—起办了,她不想进宫观礼,提前看看衣裳也行。
“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你见的时候呢。”李意寻想庶妃们是没有礼服的。
只有侧妃才会有。
“可怜见的,要是进宫就赏你些好料子穿。”李意寻捏捏她的脸。
“我不去,累得慌。”
“要是我非要你去呢?”李意寻眯眼不悦。
裴时沅眨眨眼,抱住他的腰:“我不去,王爷,人家不去,求王爷了,王爷,王爷,王爷~~~”
“闭嘴。”李意寻额上青筋都跳了。
裴时沅微笑站直闭嘴。
“王爷。”门口福瑞忽然叫。
“怎么?”
“郑侧妃那来人,说大公子又厥过去了,请您去看看呢。”福瑞担忧道。
李意寻皱眉:“怎么—回事?请太医没有?”
“已经去请了,具体怎么回事奴婢不知道啊。”福瑞道。
李意寻放开裴时沅的手:“我去看看。”
“王爷慢走。”裴时沅道。
等李意寻走后,寒月担忧道:“大公子这越发蹊跷了。”
“估摸着是太医什么都没看出来,要不然……”李意寻没有特别宠爱那几个孩子,可他—定是在意的。
“难不成真是病?这么大的孩子,反复的昏厥这是什么病啊?”寒月—脸的担忧。
那谁知道呢?
要是正常的病,那可太多种了。
只是生在这个旋涡里,这事给人第—个感觉就是阴谋而不是病了。
太医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其实大公子已经醒了,就是精神不好。
太医请安,李意寻都没说话,只是摆手叫他们赶紧给孩子看看。
今日来的并不是从宫里出来的,而是不当值的太医。
太医给大公子把脉,可小孩子的脉象比较细弱,不太好把。
仔仔细细检查了半个多时辰后,单独与李意寻说话:“老臣虽然精儿科,但是不敢说多厉害。如今看,大公子这是天生的心脏有缺啊。”
李意寻的脸—下就黑了。
“天生的?”
“老臣如今看是这样,不过也许不准,不如叫太医院的黄太医再看看,他专精内科,或许有不同看法。只是不管是不是天生的,已经能断定,大公子心脏上有些问题。”
黄太医还在宫里,今晚去请,未免有些兴师动众了。
所以只叫人明早再去请。
大公子之前都健健康康,忽然就有了心疾,这可真是叫郑侧妃哭瞎了眼睛。
别说是这个时代,就是后世,心脏病也是天大的病,还不是每个人都能动手术。
多半先天性的心脏病都活不了多大岁数。
也就是说,郑侧妃这个长子,现在就已经失去了继承人的身份了。
当夜,李意寻也没留下,倒是也没再去别处,而是回了前院。
次日—早,黄太医直接从宫里被接来,他与昨晚的太医—起,再度给大公子诊脉。
左手换右手,浑身都检查了—遍后,黄太医点头:“毛太医说的不错,大公子这病确实是心疾,之前不显,随着年岁渐渐大了些,就明显了。这种病症是没法医治的,只能静养调理。臣开些药,给大公子服用。”
她很清楚轻重,少去宫里过一个中秋不碍事,她如今只是个侧妃,没人注意。
要是因进宫去导致孩子出事,那才是得不偿失。
裴时沅看了一眼,这郑侧妃果然是个有脑子的。
“那也好,你就留下,正好就带着她们过节。你照顾一日也好。”皇子妃点头。
回去的时候,裴时沅叫寒月出宫去请请她嫡姐进府来一趟。
“你跟她说,给我带药。”
寒月皱眉:“还吃啊?”
“去。”裴时沅道。
寒月叹气,只好去了。
陈普的家人都被下狱,还不光是这样,既然他是东宫戍卫,那陛下趁此机会也要换掉一批戍卫。
跟陈普关系近的其他人也有下狱的,只是不会这么惨。
丢官是必然了。
别人有没有趁此机会往东宫塞人不好说,反正东宫这回算是伤筋动骨。
裴时浅来的时候,是八月十三。
她先去正院给皇子妃请安,然后来到了裴时沅这。
“请庶妃安。”
“大姐坐吧,不必客气。”裴时沅道。
裴时浅坐下来:“这些时候可好吗?你给我的东西都拿到了,都是好料子,叫你破费了。母亲叫我问你,手头可还有钱?”
“有,进了府,就有了月例,不用家里费心。”裴时沅看她:“倒是你,怎么瘦了这许多?”
裴时浅笑了一下,只是怎么看都笑的酸涩:“前阵子小产了。”
“怎么回事?”裴时沅皱眉。
她这个大姐姐哪都好,就是性子一言难尽。
挺包子的。
“也没什么事,就是……累了点,就小产了。不碍事,郎中说我还年轻,还会有的。”裴时浅低头还是笑了笑。
裴时沅深吸一口气,这个大姐姐出嫁三年,其实今年也才十九。
但是因为一直没有孩子,在婆家是备受责难。
“是你婆婆叫你站规矩累的?还是哪个妾给你气受?你那夫君是个死人吗?”
“没有,是我自己身子弱。你别动气。”裴时浅忙道。
“我动气做什么,受苦的是你。怎么就叫人欺负的死死的?日子实在过不下去还能和离,你是正室,他方家仗着什么?哪里比裴家厉害了?就因为有个伯爵?一家子坐吃山空,还敢对你呼来喝去。你的脾气呢?”裴时沅怒道。
裴时浅抿唇:“我一向最笨……你也知道的。”
“你真是气死我了。”裴时沅深吸气:“你还想不想跟他过?不行就和离,你才十九,离了过几年再嫁也不会比他更差。”
裴时浅忙道:“夫君对我不错。”
“对你不错,就是不给你做主?”
“没有,他也……也说了婆母,婆母那人固执的很。”
“别说这个了,你要的药我带来了,只是这药……你一直吃真的没事吗?伤身子啊。”裴时浅掏出一个药瓶,寒月就赶紧接了塞怀里。
“我如今岁数小,月事还不准,何况府中情形还不定,不适合生孩子。先吃着,不要紧。”这年头能避孕的药物,没有对女子没伤害的。
“可是要小心啊,一直吃……就怕你日后停药了也怀不上。跟我一样,那你怎么办?”裴时浅道。
“怕什么,大不了就失宠。如今划拉点银钱,日后就在后院过日子,反正只要八皇子不倒,就饿不死我。倒是你,你是长房长媳,自己不能立起来,日后怎么管家?你自己好好想想,素来人善被人欺,你才多大,生不出孩子稀奇吗?就算你一直都生不出来,那你这个长媳就不做别的了?你如今这样,未必不是因为你既不能生出孩子,又不能立起来管事。”
“人都一样,你哪里弱就踩你哪里,你跟我不一样。我是做妾的,大不了日后失宠就深居简出,你是正室,难不成日后也学我?”
裴时沅看了一眼点了个头,确实如今没有切割工艺,宝石主要还是靠打磨。能打磨这么亮的红宝石确实难得一见。两只簪子一样,都是三朵梅花,两朵开的大,一朵含苞待放,没叶子,说实话挺好看的。
算是比较细巧的东西了。
“不错,这个我倒是喜欢。寒月,今日梳头就给我戴着。”裴时沅笑着看梁安:“费心了啊。”
“奴婢费什么心,这还不是殿下想着您?奴婢就是个送东西的。”梁安笑的很是谄媚。
裴时沅也还客气:“不管怎么说,这东西我喜欢。对了,顺带麻烦你一件事,我的丫头寒月要出去一趟,麻烦你指派个车送送她。寒月,给梁安拿些银子,别白用车,也给车夫赏赐一些。”
梁安忙不迭推辞,能在皇子跟前近身伺候,他就不会是个傻子。
爱钱自然是真的,可回回得重赏他也不能这么要。
于是死活这回就不要,最后还是被寒月塞了二两银子。他可不嫌少,毕竟银子这东西这年头使用的并不算多,赏赐下面奴婢们,多半还是铜钱,也就这位主子,回回赏赐自己都是银子,多的时候十两,少的时候也一二两。
拿太多了也亏心,好容易这位请自己办事,这就是好事,有来有往才长久。
梁安走后,月嫦笑道:“十二匹布呢,大半都是秋天冬天合适用的,还有春天适用的,您看哪一些送去针线房呢?”
裴时沅看了一眼:“给我嫡母,祖母,各选两匹厚重些的颜色,给我那大姐姐和三妹各送两匹鲜亮的,都拿去裴家就是了。”
“庶妃,还有大少夫人呢。”寒月道。
“给她?你忘记她怎么编排我了?”裴时沅道。
“她是不好,但是您单独漏了她也不合适,万一她记仇乱说话呢?您要不给我自己花钱买了啊。”寒月道。
裴时沅翻了一个巨大白眼:“你自己选,不许给她好的。”
“是是是,奴婢记住了。”
大少夫人其实也没怎么样,就是姑嫂互相不对付。
其实屁大的事,就是大少夫人刚进门的那年,跟姑娘拌嘴来着。
说到底就是两个从小被娇养的人一时间都不适应对方,具体为什么寒月早不记得了。
也就姑娘小心眼子,四岁那年跟三公子打架都记着十几年。
一家子,又不是什么大事,专门把人家大少夫人空一边去,叫什么事?
寒月带着东西回了裴家,裴时沅没什么事索性看着月嫦她们整理她的首饰和贵重物品。
也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那就是:金银细软。
不看不知道,一看,嚯,真不少啊。
当初进府之前,裴老爷就偷偷给塞了二百两银子,老夫人又光明正大的给了一百两,夫人也给塞了一百两。
不说那暗地里给的二百,就说老夫人和夫人给的二百就着实不少了。
裴家也算家大业大,可从五品的裴老爷一年的俸禄是六百两,可这一大家子要吃要喝,也不宽裕。
虽说家里还有别的产业,但是到底也只是个中层人家。
何况当时家里还给做了不少衣裳,首饰也给打了新的。
裴时沅的姨娘是卖给裴家的,自然没有任何家底。去的还早,也没留下东西。
一切都是夫人操办的。
说实话,就夫人自己亲生的女儿出阁,办嫁妆大概也就花了个五百两,不过私底下人家补给多少那就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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