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嘉树桑栩的女频言情小说《车祸后,老公重返十八岁周嘉树桑栩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大米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聊天界面并没有多少内容。多数是我关心他吃没吃饭、注意休息的话。周嘉树很少回复。今天他大概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便主动说要回家。可是,凭什么呢?我握着手机,已经红肿的眼睛再次落下泪来。泪水滴在手背,烫的让我心里发疼。周嘉树就连哄我,都要我自己做好饭,等着他回家。多么可笑。我将包里的孕检报告单拿出来,撕了个粉碎。是我太执迷不悟。以为只要我再努努力,从前那个爱我的人便会回来。现在我明白了。从前的周嘉树已经死了。我再也见不到了。九点多的时候,周嘉树回来了。他看着空空如也的餐桌,皱了皱眉。“栩栩,不是让你先做好饭在家等我吗?”我垂下眼,沉默几秒才回答。“不想做。”周嘉树闻言,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神情有些无奈。仿佛真的是我不懂事一般。他将西装外...
《车祸后,老公重返十八岁周嘉树桑栩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聊天界面并没有多少内容。
多数是我关心他吃没吃饭、注意休息的话。
周嘉树很少回复。
今天他大概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
便主动说要回家。
可是,凭什么呢?
我握着手机,已经红肿的眼睛再次落下泪来。
泪水滴在手背,烫的让我心里发疼。
周嘉树就连哄我,都要我自己做好饭,等着他回家。
多么可笑。
我将包里的孕检报告单拿出来,撕了个粉碎。
是我太执迷不悟。
以为只要我再努努力,从前那个爱我的人便会回来。
现在我明白了。
从前的周嘉树已经死了。
我再也见不到了。
九点多的时候,周嘉树回来了。
他看着空空如也的餐桌,皱了皱眉。
“栩栩,不是让你先做好饭在家等我吗?”
我垂下眼,沉默几秒才回答。
“不想做。”
周嘉树闻言,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神情有些无奈。
仿佛真的是我不懂事一般。
他将西装外套脱下,随即提着一个精致的盒子朝我走来。
“栩栩,别生气了,最近没陪你是我不对,我给你买了礼物。”
说完,他打开手里的盒子。
剔透的钻石项链在灯光下发着璀璨的光芒。
钻石很大,我又看向无名指上的戒指,有些呆愣。
这个戒指是我和周嘉树刚毕业的时候他送我的。
钻石很小,成色也不好,可我很喜欢。
那时候他就说,以后要给我买一颗更大、更亮的。
周嘉树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见我在看那个旧的不能再旧的戒指,愣了一秒,随即不在意的笑笑:“栩栩,我们现在有钱了,这种成色的戒指配不上你,扔了就是。”
“明天我带你去买更好的。”
他说着,目光没有丝毫留恋的从戒指上移开。
我看着他空空如也的手指,明明已经想通,心脏却又仿佛被戳穿,空洞而疼痛。
周嘉树见我没反应,抬手想要给我带上项链。
我仿佛触电,瞬间躲开他的触碰。
“我不要。”
他闻言,却是有些不耐烦了:“桑栩,我每天在公司每天都很忙,已经很累了,你别闹了。”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他,带着点儿嘲讽和冷淡:“周嘉树,你在公司忙什么呢?
忙着跟孟雨厮混吗?”
不顾他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我接着道:“我闹?
我的丈夫跟别的女人出轨,不要脸到整个公司都知道了,你还说我闹?”
我歪着头,唇角带着惨淡的笑:“周嘉树,你把我当什么?”
周嘉树的脸色蓦的难看起来,声音又沉又冷:“桑栩,哪有男人不偷腥?
我没把人带到家里,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你是我法定意义上的妻子,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我看着他的眉眼,突然就觉得有些陌生。
几秒后,我平静的开口:“周嘉树,我们离婚吧。”
话音刚落,如惊涛骇浪,他脸上顿时露出一个不可置信的神情,随即是浓重的愤怒:“就因为这点儿事你要跟我离婚?!
就因为一个女人?!”
我觉得心累,却没有再解释:“对,就因为一个女人。”
周嘉树死死的盯着我,几秒后,突然冷笑出声:“好,桑栩,你很好。”
“你别后悔。”
说完,他摔门而去。
第二天,我一直等着周嘉树的消息,以为他有空了会通知我去民政局离婚。
结果他像是忘记了昨晚的事情,不仅没有约我谈离婚的事情,手机上也一个消息也没有。
等了几天,我有些不耐烦了,给周嘉树发了消息。
“有空了吗?
有空了就明早九点一起去民政局。”
周嘉树没有回话,反倒是孟雨不知道怎么得知了我的手机号,发了短信过来。
“你有意思吗?
一把年纪了还玩这种手段。”
“你以为拿离婚威胁周总就会有用吗?”
“真不知道周总当年为什么会瞎了眼看上你这种恶毒的女人!”
我看着这些消息,神态没有丝毫起伏。
“他想通了吗?
想通了让他来民政局见我。”
孟雨气急:“谁不知道你一直死皮赖脸扒着周总不离开,现在的生活这么滋润,你怎么可能真的舍得去离婚?!”
我扯唇一笑,回复她:“我舍得,就看你的周总舍不舍得了。”
“你要是聪明,就赶紧去劝他离婚。”
说完,直接将她拉黑。
......令我没想到的是,当晚周嘉树便出现在家里。
他喝的有些醉了,双眼茫然的抬头,见到是我,一把拉住我的手腕:“桑栩,我们谈谈。”
孟雨是几个月前刚招来的秘书。
她年轻的容颜漂亮而娇媚,见到我也从不像其他人一样喊我“老板娘”。
只是用一种居高临下的、打量的目光看我。
但我不愿意跟一个小姑娘计较。
可自从她来了之后,周嘉树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
我不想怀疑什么,可他的白衬衫上总会出现其他女人的唇印。
身上的香水味浓烈又嚣张。
我知道是孟雨在向我示威。
我一直相信周树嘉,我只觉得是小姑娘的把戏。
可这一刻,我才发觉自己真是个笑话。
我看着他俊朗的眉眼,突然就落下泪来。
想到肚子里的小生命,我没有质问他,只是强忍着眼泪,双手死死攥住,声音发颤:“让她滚!”
周嘉树皱了皱眉,随后淡然道:“孟雨是我秘书,刚才的事是你误会了。”
“小雨,你先出去吧。”
我看着孟雨堂而皇之的撅起嘴,软着声音撒娇:“周总......”我只觉得愤怒又恶心,走上前扬手狠狠地扇在女人脸上。
“我让你滚,你没听见吗?!”
孟雨顿时一脸的不可置信,尖叫一声骂起我来。
周嘉树也皱起眉头,走上前将孟雨护在身后,沉声道:“桑栩,你过了。”
“孟雨是我的秘书,不管她做错了什么,自有我会惩罚她。”
听到这儿,我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来,心头涌起一阵无力。
想起包里的孕检报告单,我再次放低了姿态,哀求他:“周嘉树,我怀孕了。”
“我不想让孩子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你让她走,好不好?”
男人闻言,神情怔了怔,随即很快面无表情,甚至有些厌烦:“桑栩,别拿怀孕来威胁我,你根本就不能生,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识相点,公司的股份还有你的,当个什么都不用做的阔太太不好吗?”
他语气平静,似乎这真的是对我最好的安排。
我站在原地,看着二人自然而然的亲密,得知怀孕了的喜悦一寸寸凉下来。
看着男人冷淡的眉眼和孟雨暗含嘲讽的表情,我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
心脏处传来一阵阵的闷痛。
这里,只有我是陌生人。
我无力的垂下手,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
回到家后,小腹因为情绪太过激烈痛得不行。
我给自己倒了杯热水,便瘫倒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昏睡间,我竟梦到了几年前和周嘉树热恋的时候。
那时候的少年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俊秀又青涩。
我总是忘记吃早餐,他就每天早起半小时,给我带城南那家我最喜欢的点心。
18岁生日那天,他带我逃了晚自习,给我放了一场最绚烂的烟花。
烟花下,少年捧着我的脸,郑重而温柔。
“栩栩,我们一定会结婚。”
“我要给你最好的生活。”
可是,8岁的周嘉树,在我生日那天,躺在另一个女人的床上。
他让别人接了我的电话,把我一个人扔在家。
我得到了最好的生活。
可是烟花下爱我的那个少年,已经彻底消失不见了。
......吵醒我的是周嘉树的消息。
“今晚我会回家,多做几道菜。”
离婚前一天,我老公出车祸失忆了。
他忘记了七年之痒,忘记了是他提的离婚,也忘记了他曾搂着情人对我趾高气扬地说:“你是我法定意义上的妻子,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现在的他,记忆停留在我们最相爱的那一年。
他说他要娶我,要给我最幸福的生活。
……周嘉树今晚又没回家。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餐桌上已经冷掉的饭菜,有些茫然。
今天是我的生日。
也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片刻,我还是拿起手机,拨通了周嘉树的号码。
“嘟......”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来。
那边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喂?”
“是桑栩姐啊,嘉哥喝多了,在我这睡着了。”
她声音很轻,却有着掩饰不住的得意和嘲讽。
“嘉哥说家里有他不想见到的人,不想回去,所以我就把他带回来了。”
家里暖气开的很足,我盖着温暖柔软的毛毯,可从指尖到脚都是冰凉的。
家里很大,却冷的没有一丝人气。
我只觉得心头像是被什么堵住,闷得我发疼。
挂掉电话,我望着墙上我和周嘉树的结婚照,心中涌起一阵沉重的茫然和无力来。
我和周嘉树结婚八年,相爱十二年。
从校服到婚纱。
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周嘉树变得不再亲近我,甚至连家都不愿再回。
他说我跟从前不一样了,总是敏感又多疑。
我想起他西装上的香水味和卷曲发丝,又想起刚才电话中女人娇俏的嗓音。
脸上顿时一片湿热。
我捂着脸大哭起来。
怎么会呢。
我和周嘉树,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医生说我怀孕了。
我捏着手里的孕检报告单,只觉得更加茫然。
生活刚稳定下来那两年,我和周嘉树很想要个孩子。
可大概前些年太过拼命,损伤了身体。
我一直都怀不上。
起初周嘉树还会安慰我的焦虑。
后来他也不耐烦了,甚至不愿意跟我睡在一起。
“你都怀不上了,我们还最那些没用的事情干什么?”
后来,周嘉树的心不再放在我身上。
我知道他工作忙,从来不愿让他为难。
我们也就没在提过孩子的事情。
医生看我发愣,忍不住叮嘱道:“你身体底子很差,回去得好好补补,平常不要做太劳累的事情,也不要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我点点头,右手情不自禁的抚上肚子。
这是我和周嘉树的孩子。
我想要保住他。
中午,我带着饭盒和孕检报告单去了周嘉树公司。
前台认得我,很快就让人带我上去。
只不过她的眼神,有些微妙。
我皱了皱眉,没再多想,上了电梯。
走到周嘉树办公室门口,我刚将门推开一个角,便听到里面暧昧的声音。
“嘉哥,昨晚你睡着的时候,你家的黄脸婆给你打电话了。”
周嘉树的动作顿了下,随即问她:“怎么样,她没难为你吧?”
那女人跟周嘉树接着吻,声音不大真切,却能听出得意:“她才不敢呢,惹怒了我,嘉哥跟她离婚怎么办。”
周嘉树没说话,只是手下的力气大了些。
“啊!”
女人娇娇地瞪他:“嘉哥,你轻点儿啊。”
我站在门口,微微推开的缝隙能看到两人亲密的身影。
我只觉得浑身冰凉,大脑一片空白,愤怒和绝望的情绪将我卷席,双手也渐渐无力。
我终于明白了一路上的人那些微妙而讥嘲的眼神。
“砰!”
我一时拿不稳,食盒掉落在地。
“谁在外面?!”
周嘉树蓦的起身,推开身上的女人。
看到是我后,沉默几秒,又恍若无事道:“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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