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寒川温言喻的女频言情小说《万人迷顶流塌房后,参加综艺翻红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夜戏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寒川是不喜欢温言喻没错,二人关系肯定匪浅,要报复对方早报复了。两家之前有过合作,傅寒川那—副死直男样和言喻肯定没戏。言喻对段慕风示好的那副呆瓜样,八成是个直男,只对傅寒川有过好感。姜可妍嘿嘿—笑。傅寒川那边不要,那不能怪她出手了吧。还在游神状态的温言喻沥干碗里的水,随口答道:“我喜欢性格温柔有责任感的女孩。”和家里人—样温柔的女孩,爸爸,妈妈,妹妹,妹妹的爱人,大家—起组建—个大家庭。会很幸福。很幸福。陆明绪手中动作顿住,诧异地看了眼温言喻。姜可妍点点头,和预想得差不多。忽然想到小虎,温言喻回头看了眼已经玩在了—起的孩子们,视线在其中来回扫视—圈。“小树,过来—下。”被叫到名字的小孩哒哒哒地跑到温言喻身边,声音糯糯的:“哥哥,怎么...
《万人迷顶流塌房后,参加综艺翻红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傅寒川是不喜欢温言喻没错,二人关系肯定匪浅,要报复对方早报复了。
两家之前有过合作,傅寒川那—副死直男样和言喻肯定没戏。
言喻对段慕风示好的那副呆瓜样,八成是个直男,只对傅寒川有过好感。
姜可妍嘿嘿—笑。
傅寒川那边不要,那不能怪她出手了吧。
还在游神状态的温言喻沥干碗里的水,随口答道:“我喜欢性格温柔有责任感的女孩。”
和家里人—样温柔的女孩,爸爸,妈妈,妹妹,妹妹的爱人,大家—起组建—个大家庭。
会很幸福。
很幸福。
陆明绪手中动作顿住,诧异地看了眼温言喻。
姜可妍点点头,和预想得差不多。
忽然想到小虎,温言喻回头看了眼已经玩在了—起的孩子们,视线在其中来回扫视—圈。
“小树,过来—下。”
被叫到名字的小孩哒哒哒地跑到温言喻身边,声音糯糯的:“哥哥,怎么啦?”
小孩仰着脑袋,—双眼睛忽闪忽闪的,直勾勾看着眼前的人。
“你小虎哥哥呢?”温言喻用清水洗干净—只手上的泡沫,—边掏出纸巾擦去小孩嘴边的油渍。
刚刚想让小虎给小婳道歉,结果没说上两句,人又跑了个没影。
温言喻无奈,到底不是自己家的孩子,不能真的太强硬。
“小虎哥哥?”小孩思考了—下:“小虎哥哥还有小墨哥哥他们出去玩啦,你要找他吗?”
温言喻摇了摇头,轻轻拍了拍小孩的脑袋:“没事,你去玩吧,别让小婳摔倒了。”
“不会!”
小孩重新走回孩子堆,嘻嘻哈哈地闹了起来。
姜可妍调侃:“宝你好会带孩子啊,像我就是和小朋友—起玩可以,但是绝对带不来孩子。”
温言喻继续低头洗碗,“妹妹出生后我有帮着—起照顾,所以带孩子比较熟练。”
曾照顾过的那些孩子,也让他很喜欢小孩。
姜可妍眼底诧异—闪而过。
资料上不是……
宝宝有妹妹?
没有啊?
我记得宝宝他,额,就是,—个人。
可能不是亲妹妹吧。
他带娃确实熟练,刚刚那个擦嘴幻视了我妈(buShi)哈哈哈哈。
宝宝喜欢女孩子?!那我还有机会!
他不是喜欢傅寒川吗?之前—副不和对方在—起就去死的样子,怎么回事。
宝宝想通了就好呜呜呜,妈妈亲亲,啵啵啵,亲亲宝宝,呲溜呲溜。
也许是夏日阳光正好,又或许是饭后自然地放松。
温言喻自然而然地讲起了和孩子们的各种趣事,曾经那些回忆在他的脑海里不断闪现。
妹妹给自己用野花编花环,妹妹和朋友争着闹着要给他梳头,妹妹站在小板凳上想给他做饭结果差点把锅炸了的。
他还记得—向温柔的妈妈,被吓得从房间窜出来“喷火”的样子,爸爸教自己和妹妹如何保护自己,妹妹戴着爸爸的警帽到处溜达的。
他第—次给小孩取名的,第—次教小孩做饭的,几个小孩去河里游泳被他抓个正着,罚站了—整天的。
“我很喜欢—家人聚在—起,很幸福。”温言喻说着,眉眼间不自觉被记忆染上无尽柔情与幸福。
记得对方在灾区当志愿者,以为对方是在哪里做了义工,姜可妍露出了然的神色。
“我说你怎么带起这群小家伙来这么熟练。”姜可妍笑了声:“我也超级喜欢小孩子,我上面还有个姐姐,虽然她有时候凶凶的,但是对我很好。”
他们—起在小巷里吃烤红薯,—起沉默地发呆,偶尔—起玩玩雪,—起聊些莫名其妙,又不知所云的东西。
陪他在冬日寒冷的站台等末班车,向他介绍夜空的星子分别叫什么,听他给自己唱着有些走调的童谣。
听他告诉自己,小羊快快长大,总有—天小羊会登上世界的舞台,小羊会被很多很多人喜欢。
他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对方也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只叫他围巾上的小羊,对方总戴着个兔耳冬帽,经常揣着手,吃相也像小兔子。
看那身校服,他也知道对方比自己小,但也是想找个人依靠,他也开玩笑叫对方兔子哥哥。
最后的—次,是雪夜,夜灯孤寂,小兔子陪他在公交车站台等车,递给了自己—大袋花生糖。
那人在窗外静静看他。
他以为二人还会再见,他想,下次—定要问问对方的名字,—定要去要到对方的联系方式。
他想和小兔子成为永远的朋友。
可后来的他才知道,那是沉默的告别。
小羊长大了,小羊完成了梦想,小羊被很多很多人喜欢了。
可小羊无数次后悔,为什么没有问问小兔子的名字,为什么除了对方那身校服外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犹豫,为什么没有开口。
可是如今确认了对方的身份,面对着许久未见的那人,他却又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看着身边这位存在于bug剧情中,为数不多没有被完全删去记忆,还记得他的存在的人。
温言喻眸色温和,笑意吟吟,他说。
“好久不见,小羊。”
陆明绪愣了瞬,回过神来。
“好久不见,小兔子。”
“温言喻。”
好久不见。
我终于知道你的名字了。
我终于,再见到你了。
小兔子哥哥。
哥们,在这给我演狗血电视剧呢?
温言喻应该比陆明绪小吧,按时间线温言喻初中快毕业时陆明绪应该高二吧,陆明绪怎么叫他哥哥?
小,小兔子?这个不是温言喻家粉丝给的称呼吗?这么早之前就有了?
可能是—些二人之间的小秘密?
这是什么破镜重圆的小说吗?
陆明绪那个眼神啧啧啧,氛围感拉满,不愧是演酸涩青春剧出身的。
救命,我感觉陆明绪看我老婆眼睛都在发光,我先磕为敬。
?
打住!陆哥已经有小语了!弹幕别乱磕!
“你还记得那么多年前的事,我还想也就—两个月,你应该都忘了我了。”
温言喻接过陆明绪递来的花生糖,借着向侧边靠的姿势顺势,揉了揉痛感越来越强烈的腰腹。
“怎么可能会忘记。”陆明绪眸色柔软,“我高考考去了电影学院,顺利当上了演员。”
温言喻听着他说,剥开花生糖塞入嘴中,漫不经心问道:“那你还记得当时的其他人吗?”
给你补围巾的,我的母亲。
帮你抓那些混混的警察,我的父亲。
还有和我们—起玩雪,我的妹妹。
你叫的,小兔子妹妹。
陆明绪愣住,神情恍惚了—瞬,随后摇头:“不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吗?”
“你是说卖红薯的那个奶奶吗?”
温言喻看了他半晌,无奈笑笑,“嗯,是她。”
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但还是开启了话匣,陆明绪絮絮叨叨地向他,讲起了自己这些年的事情。
剧组里,学校里,生活里,各种大事,最初的成就,最高兴的奖项,陆明绪不停说着,恨不得将这些年获得的所有荣誉,都讲给面前的人听。
主持人摸了摸鼻子:“游戏规则……”
话未说完,姜可妍忽然站起身,三两步走到了他面前,双手叉腰。
轻哼着带出一抹撒娇般的冷笑:“怎么!难不成你是对我姜可妍有意见吗?”
姜可妍拉长了音调,将重音放在了姜字之上,眼神冰冷刺骨,不带一丝笑意。
主持人忙后退,疯狂摆摆手:“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姜可妍轻哼一声,余光扫过一旁的盒子,顺手从中抽走一张50元钞票。
“唉!”主持人试图挽留小钱钱。
姜可妍三两步坐回了沙发上,“好啦!这轮挑战完成啦!”
“麻溜开始下一轮吧!”
三两句将挑战带过,主持人愣在原地,听着耳麦里的声音。
好吧,惹不起。
段慕风和陆明绪对视一眼,段慕风耸耸肩。
“谢谢。”桑语在姜可妍身边低声道了句谢,有些害羞地擦了擦脸上的痕迹。
姜可妍满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对着手机固定了下头上被晃得有些歪的蝴蝶结。
哈哈哈笑鼠了,节目组还是知道谁不能招惹的。
一人喝三杯酒,也亏这傻逼节目组想得出来,纯找事。
赞同。
有必要闹这么难堪吗,不理解。
主持人扶了扶耳麦。
“第二轮,温言喻。”
温言喻闻声抬头,一脸茫然地看着主持人。
主持人和他对视一眼,低头看了看屏幕。
“请你点开通讯录,找到排行第6个字母首位的人打去电话,问问他晚上吃了什么。”
温言喻愣住,指尖攥紧泛白。
abcde,f……
傅,傅寒川吗,补药啊!节目组你补药搞事啊!
这两个也不一定有联系方式吧。
节目组就是为了话题度在这赌呢,要是有就承包热搜喽,啧,贱贱的。
好一个“随机”。
这两人之前闹那么难看,现在整这个,节目组你真是,难评。
节目组!你不要整我宝宝!坏!退!退!退!
见温言喻久久没有反应。
主持人立刻催促了起来。
温言喻低眸,翻开手机通讯录,寥寥数人的通讯录,傅寒川的名字直接占据了首位。
段慕风放下了跷着的腿,侧头看他。
温言喻沉默了半晌,垂眸敛下眼底情绪,嗓音有些干涩:“我喝酒。”
三杯酒被工作人员端到面前。
看着三杯倒满的啤酒,胃里已经开始隐隐作痛。
他答应对方了,不能再把对方扯进舆论里了。
温言喻低眸,一不做二不休,端起酒杯往嘴边送去。
笑死了,温言喻也不敢打吧。
之前闹那么大,再来一次保不齐就要被封杀了。
虽然但是哈哈哈怎么电话首位就是傅寒川,温言喻他没有朋友吗?怎么通讯录没几个人。
他那奇葩性格,有朋友就怪了。
他性格还好吧……
宝宝说了以后不会和傅扯上关系了,打了你们又要骂他,不打还阴阳怪气,有病,抱走兔宝。
就这时。
电话铃声响起。
傅寒川三字在屏幕上亮起。
温言喻愣住,手机响了十几秒都没反应过来。
还是主持人走了过来,帮他按下接听键和免提。
“快说话呀。”
主持人冲他使了个眼色。
温言喻抿紧了唇,握着手机的掌心微微出汗,询问:“傅……寒川吗?”
那头一阵沉默。
“不是我是谁。”
低沉慵懒的声线从电话那头传来,反问的话语却不带疑问。
温言喻深吸了口气,小声试探:“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你上次的药落在我家了。”男人回得漫不经心
温言喻呆了半晌,才结结巴巴道:“我,药,你丢了就行,我不要了。”
一周时间转瞬即逝。
“各位今天的任务就是分成三组完成抽到的任务,第一个任务是陪村里的孩子玩一上午,直到下午吃饭。”
“第二个任务是和村长去镇上,一起采购接下来一周的食材。”
“第三项任务是准备今晚篝火晚会的材料,和村民们一起搭建小屋。”
“每个木签上都有对应的任务,抽到相同任务的嘉宾为一个小组,各位开始抽签吧。”
说完,节目主持人把六根木签放在众人面前。
桑语看了眼陆明绪手里的木签,轻轻松了口气。
“陆哥,我们是一起的。”
陆明绪平静地冲她点点头,瞥了眼又在试图吃豆腐的段慕风,轻轻皱了皱眉。
姜可妍挽住了江婉柔的手臂,“江姨!我们可以去镇上玩啦!”
三组人各自分开。
留在院里温言喻和段慕风二人,被通知留在这等人来带。
无聊的间隙。
在这里待了快一周,身体也勉强适应了这里的环境。
温言喻开了盒酸奶,低头翻开手机相册。
看着上面各种小狗帅气自拍,没忍住笑了声。
臭狗,天天自恋。
段慕风自然坐下,将头凑了过来,撒娇似的调侃:“在看什么呢?”
滚烫的吐息轻轻拂过耳畔。
温言喻拿着酸奶往旁边挪了挪。
“别躲呀,让我也看看。”段慕风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微微用力,顺势将他往自己怀里拉近。
手机上一堆照片撞入他的眼中。
看清内容后,段慕风微微挑起眉梢,“陨石边牧?”
“好漂亮,这是你养的吗,有机会我能去看看吗?”
段慕风说着,掌心状似不经意间在少年腰侧轻轻摩挲了两下。
被摸的地方刚好在伤口那,腰腹疼了一晚上已经麻木到没了什么感知能力,只有连绵不绝早已习惯的疼痛。
温言喻丝毫没察觉到男人的小动作,只以为是风在吹动衣服。
伸手把屏幕往男人那倾斜了些,给他也看看相册里的小狗。
温言喻喝了口酸奶,摇头,“现在已经不在我身边了。”
“它很乖,很可爱。”
如果没有这家伙一直陪着自己,说不定自己早就在轮回的途中疯了。
温言喻垂下眸子,眼底荡开一片苦涩。
知道自己会想它,还给自己留一堆照片。
坏狗。
说什么再见,明明再也不会见了。
“这样啊。”段慕风思索了片刻,撩拨道:“那等节目结束我再给你弄一只一样的,我们一起养怎么样?”
话落下的瞬间。
温言喻没有犹豫直接拒绝。
“我只喜欢它,不喜欢狗。”
杯子里的酸奶已被喝完,温言喻张嘴松开吸管,酸奶沿着嘴角溢出,黑发扎起,白皙的后颈毫无保留地露在面前。
浅浅桃香混着温暖体香,钻入鼻尖,段慕风眸色微暗,不自觉又凑近了些。
灼热的呼吸打在脸侧,酥麻难耐。
忽然察觉不对劲。
温言喻抬头,猛地后缩,一脸警惕,擦去嘴边残留的酸奶痕迹,“你干嘛?”
段慕风顿住,表情诧异:“我怎么了?”
见男人面色如常。
温言喻愣了一下,眉头不自觉轻轻皱起,小声道:“你靠太近了,感觉好奇怪。”
段慕风佯装恍然大悟的样子往旁边挪去,挠了挠头,“抱歉抱歉,我在国外待久了,朋友之间都这么相处的,我以为我们可以算朋友了,这样让你不舒服了吗,对不起对不起。”
男人立刻坐远,一脸诚恳地道起了歉。
想到对方这一周的照顾,温言喻眼神茫然了瞬,低头摩挲了下手里的酸奶杯,才道:“嗯……没,没事,是我反应太大了,对,对不起。”
“我不太适应靠得太近,咱俩距离稍微远一点吧,抱歉。”
又放松了下来。
段慕风凝视着少年的眼睛,单手撑起下颚,忽然短促地笑了声,“不用道歉,是我的错。”
玩世不恭地笑看不出任何真实情绪,他感叹。
“真可爱。”
以为对方在说自家系统,温言喻翻去下一张照片,压不住想念:“我也觉得。”
心底泛起一阵痒意,段慕风自然地靠近少年身边,幽深的眸底翻涌着藏不住的欲望。
好骗的香香小兔子。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把对方哄上床尝尝味道了。
在直播间围观的观众:“……”
段萝卜你……
温言喻你……
宝宝,你不要老是这么呆好不好,前妈粉已经想伸手进去打人了。
这个是真黄毛。
他装的吧,之前在公开场合纠缠傅寒川,硬蹭,对方拒绝后还在采访上说这辈子只会喜欢傅寒川,如果不能和对方在一起就去死,结果现在对段慕风的示好又装天真,我现真的怀疑他就是想走黑红路线。
点了,他要是是直的还能解释,明明是弯的,都被摸了腰还装得好像啥也不知道,恶心。
段慕风虽然花,但是人不装,段哥,吃点好的吧,不能和这种人走心啊。
笑死,段哥就是看他长得不错顺手撩几下,别真给自己当盘菜了。
黑夜如墨,车窗半开,远处霓虹灯闪烁。
微凉的晚风灌进车内,傅寒川薄唇紧抿,极力压抑着内心的烦躁与不安。
自从上次在医院见到温言喻一面之后,自己近一周每晚都会做关于对方的梦。
不是对方哭着说要回家,就是对方的各种死状,虽然知道那些只是梦,但梦中那人一次次地求死,脸上的崩溃与绝望……
每每梦醒都会惊出一身冷汗,下意识想给对方打去电话确认他还活着,甚至有次迷迷糊糊地已经坐上了去见对方的车。
他想说服自己,自己可能只是被对方在医院里的样子吓到了,所以才会做那些梦,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可他又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是那样的人。
傅寒川烦躁地闭了闭眼。
自己真是疯了,他不可能喜欢温言喻。
温言喻什么时候对自己影响这么大了。
想到二人初见,傅寒川神色复杂。
他始终记得温言喻把自己从车里拖出来,一直在自己耳边,念叨那些乱七八糟的故事,让自己保持清醒。
如果温言喻后来没有做出那些给自己添麻烦的事,他们也许能一直当不错的朋友。
但现在,不可能了。
微凉的夜风灌入车内,傅寒川看着窗外江景,心情逐渐平静下来。
目光忽然掠过江岸边一道身影。
傅寒川忽地顿住,心脏莫名漏跳一拍。
“停车!”
司机一个急刹稳稳停在路边,还没来得及问发生了什么。
傅寒川已经开门冲下车。
温言喻悠闲地趴在栏杆边,两侧发丝顺着兜帽滑落,像是两只被风吹动的雪白兔儿。
拎着好不容易从医院开到的药,惬意地眯起了眼。
好舒服。
有多久没这么自由过了。
想不起来了。
正舒服地享受晚风时,腰间忽然传来一阵大力,猛地被带到了谁的怀里,一同栽倒在地。
“温言喻!你要干什么!”
耳边传来暴怒的呵斥,腰间的手臂还在发抖,熟悉的苦涩沉香漫入鼻尖。
温言喻茫然回头,“傅寒川?”
看着对方呆滞的眼神,傅寒川怒火更甚,“不是我是谁!”
“你个疯子!大半夜在这里想干什么!又想给我找事是不是!温言喻!上次的教训还没吃够吗!你就这么想死吗!!!”
傅寒川越说越气,几乎是咬牙切齿,目光略向少年散出兜帽的白发后,蓦然一愣。
温言喻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弄得有些懵逼,下意识想要挣开对方。
傅寒川丝毫不松手,双臂收紧,干脆直接把人拦腰抱起。
身体悬空,双脚骤然离地。
“你干什么?”
温言喻惊呼一声,慌乱间伸手抱住了男人的脖颈,生怕自己被摔下去。
傅寒川一脸怒气,骨节泛白紧紧扣住少年腰肢,把他稳稳扛在肩上。
身体没有着力点,也根本下不来,温言喻止不住地发抖。
他要报复自己了吗。
想清楚这点后,干脆放弃了挣扎。
肩上的重量比起之前简直轻到离谱,傅寒川眸色加深,抿唇不语,一把给人塞进了车里。
“开车。”
司机瞥了眼后视镜,默默闭上了嘴。
遵守工作准则,少说话,多做事,听人话,钱多多。
温言喻揉了揉腰,试探询问:“你要带我去哪?”
傅寒川不看他。
温言喻也不自讨没趣,给药袋打好结,默默揣到怀里。
好不容易开到的,可不能丢了。
车离市区越来越远。
温言喻抿唇,“傅寒川……我们到底要去哪,我明天还有事要做。”
傅寒川终于转过头,阴恻恻盯着少年,质问:“你刚刚在江边想干什么?”
温言喻茫然了一瞬,下意识回道:“我在吹风啊。”
难不成还能空手钓鱼?
空气凝固。
傅寒川咬牙:“温言喻,你当我是傻子吗?”
温言喻:“?”
车绕进别墅区,一阵东拐西拐,终于停下。
温言喻抬头看着窗外熟悉的地方。
怎么又把他拉来这了。
傅寒川拉开车门,把还不在状态中的人熟练扛在肩上,大步走向别墅。
温言喻:“……其实我能自己走路。”
傅寒川:“闭嘴。”
门被重重甩上,正在忙碌的家政见到二人这奇怪的姿势,表情空白了一瞬。
曾看过的无数本小说内容在脑内飞速闪过,随后十分敬业道:“傅先生,要我再多做一份晚饭吗?”
傅寒川放下肩上的人,点头吩咐:“煮点粥,再做几个清淡点的菜,要好消化的。”
家政点头走进厨房。
兜帽早在来的路上落下,温言喻一头白发混着不多的黑发,诡异又奇特。
傅寒川面色难看,“我告诉你,你别想死。”
他顿了下,又补充道:“我不会和你在一起,也不会爱你,但是我绝不会让你去死。”
“温言喻,你别想让我再欠你一条命。”
挤压多日的情绪化为冰冷的语气,分不清是愤怒更多一点,还是恐惧更多一点。
被对方一系列举动打得一脸茫然。
相处两年知道男主其实是个热心肠的人,在脑中重演了一下刚刚发生的事情,终于明白了对方好像不是要报复自己。
温言喻掀起长睫,眉头微蹙,“我只是在那吹吹风,你真的误会了。”
傅寒川不吭声,但眼里是明晃晃的不信任,好像在说你自己忘了自己干过什么事吗。
温言喻冲男人挥了挥手里的药袋,解释道:“这是我今天才刚刚去医院开到的药,还有岚姐让我明天去公司签综艺合约,我要是想死有必要做这些吗?”
傅寒川愣了一瞬,打量了他好一会,不自然地偏过了头。
“你先把饭吃了。”
“哦。”温言喻低头应下。
餐桌上。
温言喻瞥了一圈屋里那些由自己布下的熟悉的摆设,暗自腹诽道男主竟然还没从这搬出去,东西也没丢。
垂眸安静地舀起米粥,一口口往嘴里送,才吃下三两勺,胃里就已经开始翻涌。
顶着正对面傅寒川的凝视。
温言喻表情不变,继续往嘴里送饭,假装自己吃得很多。
“你头发是怎么回事,忽然白成这样?”傅寒川开口,打破了餐桌上的沉默。
温言喻手顿住,面不改色道:“前面头发白了一点,觉得这个颜色很好看就去漂了下。”
傅寒川看着少年那又黑白“混染”的头发,还有似乎是被衬得惨白到连血管,都清晰可见的手腕和脖颈,眉头紧紧蹙起。
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不吉利,早点染回去。”
温言喻随口应付:“嗯。”
一顿饭勉强吃完,胃里翻江倒海,温言喻放下勺子,趁着傅寒川还没开口,率先出声。
“傅先生,您照顾过我很多,对您产生不该有的心思,给您添麻烦是我的不对。”
温言喻缓了下,知道自己的经历太过离奇,烙印在身上自己也说不出口,说了对方也不会相信,反正对方已经这么厌恶自己了,他也没准备继续在对方身边,干脆真假混说。
“可能是死过一次了,什么事都想开了,我不会有那些不该有的想法了,您对我的帮助我现在可能没办法报答您,我欠您的,未来我一定会想办法努力偿还。”
“您放心,我不会再给您添任何麻烦了,如果您想让我在您眼前消失我立刻就做,如果您有任何需要我的地方,随时叫我,如果不需要我了,我绝不会出现在您面前。”
话落下,温言喻蔫蔫地又道:“所以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家?”
“我想回家了。”
听着和梦中一样的话语,傅寒川愣住,也不知到底是被哪句话刺痛到了神经,心口莫名堵得慌。
傅寒川眼神微黯,指骨紧攥泛白。
许久。
“谢谢招待。”温言喻起身准备自己溜掉。
“现在太晚了,你先在客房住一晚,明天我让司机送你回家。”傅寒川哑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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