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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不至尽头结局+番外小说

冗一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难以置信从眼中闪过,程南溪上前一把抓住喻序北的胳膊,指甲嵌入他的肉里:“你什么意思?要跟我分手?”喻序北被她掐得一阵刺痛,甩开她的手。谁知,程南溪猝不及防往后摔去,跌倒在地。婚纱大大的裙摆在地上逶迤散开。她红着眼眶:“喻序北,你居然打我?”“跟我分手,伯母不知道吧?她癌症转移扩散,你就不怕她知道后气得病更加严重?”“你不就是气不过我跟之扬哥平时走得近吗?但我是他的经纪人,我的工作就是围绕着他转!你能不能别乱吃飞醋?”喻之扬伸手将程南溪拽起来,一脸为难:“哥,你别这样,南溪会难过的。”“你们那么多年的感情,不要因为你逞一时之快,就断送了,到时候后悔的,也是你......”喻序北冷静至极:“我不是在赌气,我是认真的。”他看向程南溪,一字...

主角:喻序北程南溪   更新:2024-11-09 18: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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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喻序北程南溪的女频言情小说《繁花不至尽头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冗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难以置信从眼中闪过,程南溪上前一把抓住喻序北的胳膊,指甲嵌入他的肉里:“你什么意思?要跟我分手?”喻序北被她掐得一阵刺痛,甩开她的手。谁知,程南溪猝不及防往后摔去,跌倒在地。婚纱大大的裙摆在地上逶迤散开。她红着眼眶:“喻序北,你居然打我?”“跟我分手,伯母不知道吧?她癌症转移扩散,你就不怕她知道后气得病更加严重?”“你不就是气不过我跟之扬哥平时走得近吗?但我是他的经纪人,我的工作就是围绕着他转!你能不能别乱吃飞醋?”喻之扬伸手将程南溪拽起来,一脸为难:“哥,你别这样,南溪会难过的。”“你们那么多年的感情,不要因为你逞一时之快,就断送了,到时候后悔的,也是你......”喻序北冷静至极:“我不是在赌气,我是认真的。”他看向程南溪,一字...

《繁花不至尽头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难以置信从眼中闪过,程南溪上前一把抓住喻序北的胳膊,指甲嵌入他的肉里:“你什么意思?要跟我分手?”

喻序北被她掐得一阵刺痛,甩开她的手。

谁知,程南溪猝不及防往后摔去,跌倒在地。

婚纱大大的裙摆在地上逶迤散开。

她红着眼眶:“喻序北,你居然打我?”

“跟我分手,伯母不知道吧?她癌症转移扩散,你就不怕她知道后气得病更加严重?”

“你不就是气不过我跟之扬哥平时走得近吗?但我是他的经纪人,我的工作就是围绕着他转!你能不能别乱吃飞醋?”

喻之扬伸手将程南溪拽起来,一脸为难:“哥,你别这样,南溪会难过的。”

“你们那么多年的感情,不要因为你逞一时之快,就断送了,到时候后悔的,也是你......”

喻序北冷静至极:“我不是在赌气,我是认真的。”

他看向程南溪,一字一顿:“这件事,我思考了很久才下定决心。”

“我是真的准备和你分手了。婚礼,也不用准备了,就这样吧!”

喻序北将戒指盒放到一旁的桌子上。

转身时,衣角带起戒指盒的一端。

竟掀翻了它。

里面的戒指掉出来,骨碌往角落里滚去。

程南溪刹时冷了神色,怒不可遏地冲上来,甩了喻序北一个巴掌:“你什么意思!分手就分手,拿之扬哥送我的戒指发什么气?”

喻之扬同样急得蹲下去找戒指。

可戒指已经掉进了桌子下面。

很狭窄,完全不方便拿。

喻之扬要趴下去,被程南溪一把拉去:“谁扔的,谁来善后。”她冷脸看向喻序北,一字一顿,“总不至于这点男人的担当都没有吧?”

一旁的店员连忙开口:“程小姐,我来吧......”

“不要你。”程南溪指着喻序北的鼻子,咬牙切齿,“把我的东西捡起来,还给我。”

喻序北蹲下去时,脚踝一股剧痛瞬间袭来。

理智告诉他,他不应该趴下去捡戒指,这样只会加重他的伤势。

可程南溪已经冲上来,手掌狠狠按在他的背上。

喻序北控制不住地往下爬去,再次压住脚踝。

刺痛袭来,喻序北凭空疼出一身冷汗。

他几乎是抖着手,从缝隙里摸出了那枚戒指。

“帮我带上吧。”程南溪举起手,将戒指递给喻之扬。

她婚纱逶迤,他西装庄重。

他为她戴上戒指,就像真的在婚礼现场一样。

喻序北却趴在地上,疼得几乎直不起腰。

程南溪回过头,发出冷笑:“还装?不就捡个戒指吗?至于表演得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一样吗?”

喻序北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十分费劲地转了个身。

在店员的帮助下,他终于站了起来。

程南溪却冷声道:“不是腿断了吗?这不是还能站吗?”

喻序北抿着唇,几乎强撑着所有力气,转身向外。

可就在这时,他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号码。

手机那头的声音十分急促:“请问是喻序北吗?您母亲晕倒送去急救了......”

喻序北甚至没来得及听完后半句话,他强忍着脚踝剧痛,疯了似地往外跑去。




得知喻序北要上场,医生兼好友宋与辰竭力阻止:“你疯了吗?你现在的腿走路都费劲,还上场比赛?你真不怕你下来之后直接成残废?”

打开缠绕的纱布,脚踝已是一片红肿。

泛起的青筋触目惊心。

“替我再打一针封闭。”喻序北狠心道,“我必须比完这一场!”

“你昨天已经打了一针!”宋与辰咬牙切齿:“为了个女人,值得么?”

喻序北轻轻摇头,再不解释。

休息间房门推开,程南溪姗姗来迟:“准备好了吗?马上就到你上场了。”

宋与辰按捺不住,激动起身:“程南溪,怎么会有你这么狠心的女人,你不知道序北现在的腿根本就不能上场吗?他很有可能因为这场比赛而成为残废的!”

程南溪扭头看向他,满脸冷漠,嗤笑道:“喻序北,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不会打算反悔吧?”

“还拉着你的狐朋狗友来一起骗我,真当我傻?”

“行了!你要是不想比赛,现在大可以回去,只是婚礼......”

“我去。”喻序北站起身,沉沉看向宋与辰,轻轻摇头。

宋与辰深吸一口气,将满肚子的怒火压下,冷声道:“程南溪,希望你别后悔!”

程南溪冷笑:“也就只能打打嘴炮了。”

在满场尖叫声中。

宋与辰的脚,犹如针扎般,踩在地上。

他和其他几名运动员一起,站在跑道上。

不远处,是程南溪举着的旗帜。

解说员正在进行解说:“我们可以看到运动员们都已经登场了,站在最右侧的是此次比赛的头号种子选手喻之扬——”

“他到底能否摘得今日比赛头冠,赢取退役前的最后一场比赛,造就从无败绩的神话?”

“比赛,正式开始!”

喻序北冲了出去。

那一瞬间,他的世界什么都没有了。

他只看得到终点,然后不断地向终点冲刺——

他超过了一个又一个的比赛对手。

更是超越了他自己。

喻序北不由想起十八岁那年,他的成人礼。

刚满十六岁的程南溪送给他一个生日蛋糕,是她亲手制作的。

她说:“序北哥,生日快乐!”嘴角扬起醉人的酒窝。

那时候的她,明明没有那么讨厌他的。

可是后来,为什么一切都变了?

喻序北不停地向前、再向前,他看向了程南溪。

“怎么回事!”程南溪脸色难看至极,“他速度怎么变缓了?加速啊!”

宋与辰发出惊呼:“序北的情况好像不太对......不行,他必须马上终止比赛,不然真的会出事的!”宋与辰举手示意,却被程南溪狠狠按下。

程南溪咬着牙,一字一顿道:“不可以!他必须拿到冠军!”

喻序北打了封闭针。

他根本感觉不到疼痛。

他的确仍在继续着。

可他的动作却越来越慢了。

宋与辰急得浑身发抖:“程南溪!你会后悔的!”

“我不会——”程南溪红着双眼,发出一声怒吼。

可下一秒,“砰”地一声巨响响起!

刚刚还飞驰在赛道上的喻序北,身体宛如抛物线一般,重重的摔了出去!

下一秒,他跌落在地,右腿重重敲下,纱布散开!红肿不堪、暴起青筋的脚踝呈现在众人面前,已是90度扭曲变形,触目惊心。

全场哗然,悍然起立!

程南溪满是怒意的吼叫更是戛然而止——

她茫然又惊恐地看向大屏幕上,正在直播的,喻序北的右脚脚踝,浑身颤抖:

从嗓音里挤出沙哑的一句:“怎么会这样?”




看到喻序北一个人回来,喻母难掩失落:“南溪又没空啊?”

喻序北点头,喻母垂下眼,泪水氤氲:“倒也是,之扬今天入围全国前十,他们队里的人都去开庆功宴了吧?”

喻序北打开蛋糕盒的动作微微一顿,他没有告诉喻母,程南溪是和喻之扬单独去吃烛光晚餐了。

喻母长叹一声:“序北啊,你也长点心,妈妈没几年好活了,死前最大的梦想就是看到你和南溪结婚......”

喻母前几年得了乳腺癌,手术后癌细胞转移扩散,医生说寿命不超过五年。

今年已经是第四年。

她查出癌细胞扩散那年,就是喻之扬腿出事那年。

一方面是喻序北心软,另一方面是,喻序北真的信了程南溪的话。

他们可以结婚。

可两年过去,喻序北想明白了一件事。

不爱你的人,你为她做再多,也换不来爱。

喻序北切好蛋糕,递给喻母。

他的三十岁生日,本该是快乐的日子,气氛却压抑到极致。

喻序北非常勉强地笑了笑:“南溪在忙,我给她打个视频,让她跟你说两句。”

喻母忙抹了泪:“好啊。”

喻序北没敢当着喻母的面打视频,他拿起手机,先进了房间。

打第一次时,程南溪挂了他。

他不厌其烦地开始打第二次、第三次......终于,程南溪接起来,满脸写着不耐烦。

很快,摄像头对准了桌面,看不到她的脸。

程南溪烦躁的声音响起:“你闲得慌吗?不知道我跟之扬哥在吃饭啊!”

喻序北沉声道:“我妈想跟你说两句话。”

“真服了。”程南溪深吸了一口气,眼中厌恶一闪而过,“喻序北,你又拿伯母来说事!怎么,又要扯她的癌症是吗?你每次都拿这个当借口,不腻吗?说她身体不好,说她快死了,都复发两年多了,我也没见她死啊。”

听到这话,喻序北当即冷了神色:“程南溪,你有点过分了。”

程南溪毫不愧疚,甚至嗤笑一声:“我只是说了实话而已!伯母要是知道你总是拿她要死当借口来威胁我的话,应该也不会很开心吧?”

电话那头,喻之扬出声阻止:“南溪,你别这么说......”

“之扬哥,你就是太善良了!”程南溪冷哼道,“你妈永远只当喻序北是他亲儿子,你还帮他们说话,当年,要不是你妈,你的腿又怎么可能......”

喻之扬叹息一声:“那只是个意外。”

在所有人的眼里,喻之扬两年前出事,真的只是一个意外。

但程南溪不这样想。

因为喻之扬和喻母的感情一直不好。喻母生喻之扬那年是早产,羊水突然破了,喻父大半夜着急忙慌送母子俩去医院,结果路上发生车祸。

喻父当场没了,喻母更是九死一生才生下喻之扬。

所以从小,喻母就一直对自己的二儿子喜欢不起来。

由此,喻之扬更是对喻母感情淡薄。

两年前,喻之扬上场跑步的那双鞋,是喻母买的。

谁知道喻之扬穿着那双鞋出了事。

“算了。”程南溪烦躁地按住眉心,“你把电话给她吧,说两句话而已。”

喻序北这才出了房间,将手机递给喻母。

喻母刹时喜笑颜开:“南溪啊,什么时候有时间来看伯母?”

程南溪露出很勉强的笑:“等我有空就来。”

“有件事,伯母想跟你商量一下。”喻母轻声道,“你和序北的婚期,定在半个月后怎么样?伯母前几天去复查......”

程南溪眼神中闪过厌烦,打断她:“结婚的事,有时间了我们当面聊吧!”

喻母神色僵住,只能苦笑一声,说了句“好”。

别别扭扭地寒暄两句,程南溪的表情愈发控制不住。

喻序北只好马上找借口拿走手机。

见喻母不在,程南溪也彻底不装了:“喻序北,你们家的事儿能不能别老是来烦我?我只是你未婚妻,又不是你妈,没有义务帮你处理你的烦恼。”

垂着眼,喻序北的情绪前所未有的冷静。

他甚至笑了笑,说:“有件事,我也得跟你商量一下。”

“说。”程南溪一脸烦躁。

“半个月后的决赛,我不参加了。”喻序北说。




程南溪刹时起身,打翻餐桌上的烛台。

烛光晚餐顿时灭了光。

她翻转摄像头,终于把镜头对准了自己的脸。

她满脸写着难以置信:“喻序北,你这是在威胁我?”

“我只是在跟你商量。”喻序北淡淡道,“上次比赛,我韧带撕裂,去做了检查,医生建议我修养一年时间,不要再参加任何的比赛。”

喻序北以为说出这番话会极度困难。

但没有。

原来,他可以做到如此平静。

他甚至笑了笑,说:“如果继续比赛的话,可能会残疾。”

手机那头,呼吸一窒。

程南溪的眉头紧皱起来。

“残疾?喻序北,你这是觉得用你妈来威胁我不够,所以想出来新的法子了?”

程南溪发出冷笑,神色漠然:“不就是想以此来威胁我跟你结婚吗?说吧,你跟你妈定的结婚日期具体是什么时候。”

喻序北捏紧手机,太阳穴微抽:“我不是这个意思......”

程南溪打断他的话:“这场比赛对我和之扬哥来说,都非常的重要,就算是天上下刀子,你也得去。”

“别说是残疾了,哪怕你比完赛马上就要死,你也必须出场。”

程南溪眼神厌恶:“我承诺过你的不会变,等你拿到冠军,我们立刻举办婚礼。既然你和你妈执意要我一个答案,那婚礼日期就定在比赛结束的第二天......这样总可以了吧?”

说到最后,她的神色只剩厌恶。

视频最后的画面,是她骤然盖下的摄像头。

以及喻之扬匆忙一句:“别生气了,他也是担心我妈的身体,想让她早点完成心愿。”

“想到下半辈子要跟这样一个工于心计的男人度过余生,我只觉得恶心至极。”

喻序北按断了通话。

怔忪盯着黑屏的手机,脚踝处似乎又在隐隐作痛。

“恶心”二字,如同骤然敲响的警钟,轰地一下砸在他的身上。

这么多年来,从未思考过的一个问题,突然盘旋在心里。

难道,一定要和程南溪结婚吗?喻序北想道。

第二天一大早,喻母就打来电话报喜。

“序北啊,跟南溪的婚期定下了,就在下个月3号。”喻母喜气洋洋道,“我跟你宋伯母都商量好了,你们不用操心,一切我们来办。”

喻序北下意识开口:“一定要结婚吗?”

喻母顿住:“什么意思?”

“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南溪吗?”喻母困惑开口。

“我不是那个意思......”喻序北叹息一声,心里乱糟糟地一团,“算了。我知道了。”

他默认了这个时间。

喻母松了口气:“下午你们俩就去试婚纱,我已经预定好了,待会儿把地址发给你。”

挂断电话,喻母的地址发来,喻序北却一眼看到了程南溪的未读消息。

现在你满意了?

你想要的,我给你了。比赛总可以好好进行了吧?

别再耍什么其他的花样!

程南溪的头像,是一张男人的侧颜照。

黑T,短发,全世界的人都以为那是喻序北。

只有喻序北知道,那是喻之扬。

耳垂上那颗几不可察的黑色小痣,只有他最亲密的人才知道。

而程南溪的朋友圈介绍,写着:痣是最温柔,也最隐秘的汹涌爱意。

喻序北按着太阳穴,疲惫万分的拿出医生的诊断报告。

韧带撕裂、骨裂......数个专业名词触目惊心。

他拍下来,发给了程南溪。




“喻先生,您母亲的癌细胞已经扩散转移十分严重了,剩下的日子,好好陪她,有什么愿望,都尽量满足她吧!”

医生发出一声叹息,转身离开病房。

喻序北回过头,喻母已经睁开眼,平静地靠在床头,看着她。

她问道:“之扬知道了吗?”

“还没跟他说。”喻序北压低声音。

“不用告诉他。”喻母苦笑一声,“他忙着比赛呢,别浪费他的时间和精力。”

喻序北应了一声,喻母握住他的手掌,勉强提起笑意,问道:“和南溪婚纱试的怎么样了?定下来没有?”

“你不用为妈难过,妈这辈子活到这把年龄,没什么遗憾了。尤其是,还能看到你和南溪结婚,更是完全没有遗憾了......”

看着喻母脸上流露出幸福之色,喻序北心头狠狠一震。

他嘴唇翕动,实话到嘴边转了几圈,都没能说出。

他该怎么告诉此刻幸福的母亲,他和程南溪分手了呢?

不,他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那天晚上,喻序北几乎一夜未眠。

晨曦微露,他替母亲掖好被角,起身迎着朝阳,给程南溪发去一条信息。

比赛,我会好好比的。

我会拿冠军。你放心。

婚纱照场如期举行。

程南溪并未回复。

但当天下午,她罕见地来了一趟医院,看喻母。

见到程南溪,喻母格外的开心,捏着她的掌心不断絮叨着:“我和你妈当了这么多年的闺蜜,现在能看到你们两个小的有情人终成眷属,也算是满意啦!”

“我觉得我这辈子,从来都没这么幸福过呢。”

程南溪待了不到半小时就要离开,按照喻母的要求,喻序北出门送她。

在医院门口,程南溪到底没忍住,嘲讽出声:“怎么,不装了?”

“你不是残废了上不了场么?我看你好好的,一点都不像残废的样子啊。别是脑子残废了吧?”

听着她这些嘲讽的话,喻序北已然麻木。

他平静开口:“我妈应该撑不了多久了。”

“你放心,等我妈去世后,你随时可以跟我离婚,我放你自由。”

程南溪一脸无语:“伯母要是知道你这么诅咒她,没事也会被气得有事!”

“这段时间好好训练吧!离上场没几天了。”

程南溪不再多言,迈腿往远处走去。

喻之扬等候她已然多时。

他都来了医院,却没有进去看喻母一眼。

喻序北心中不由一片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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