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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上官曦雁未迟番外笔趣阁

墨千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众人伸长了脖子,不错眼的看着那两个水盆。皇后娘娘更是双手拧在一起,看起来颇为紧张。然而一群宫女太监,依次走过去之后,竟然没有一人手掌变色。暗处的粉衣男子皱眉道:“唉,她这法子不灵啊!”金衣男子轻哼一声:“我还当她有多聪明,坏了师兄的计划不说,眼下自己的性命,也要搭进去了。”果不其然,他这边话音刚落。那边皇后就对雁未迟发难了。“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愚弄陛下和本宫。你自己看看,他们何人的手掌变色了?你简直一派胡言!来人,把她给本宫拖下去……”不等皇后把话说完,雁未迟就挖了挖耳朵,有些不胜其烦的开口道:“皇后娘娘,咱们站的这么近,您不必这么大声,臣女又不是聋子。”说到这,雁未迟也没给皇后继续骂她的机会,而是指向站在一众下人最边缘的芬儿,开...

主角:上官曦雁未迟   更新:2024-11-11 11: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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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上官曦雁未迟的其他类型小说《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上官曦雁未迟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墨千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众人伸长了脖子,不错眼的看着那两个水盆。皇后娘娘更是双手拧在一起,看起来颇为紧张。然而一群宫女太监,依次走过去之后,竟然没有一人手掌变色。暗处的粉衣男子皱眉道:“唉,她这法子不灵啊!”金衣男子轻哼一声:“我还当她有多聪明,坏了师兄的计划不说,眼下自己的性命,也要搭进去了。”果不其然,他这边话音刚落。那边皇后就对雁未迟发难了。“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愚弄陛下和本宫。你自己看看,他们何人的手掌变色了?你简直一派胡言!来人,把她给本宫拖下去……”不等皇后把话说完,雁未迟就挖了挖耳朵,有些不胜其烦的开口道:“皇后娘娘,咱们站的这么近,您不必这么大声,臣女又不是聋子。”说到这,雁未迟也没给皇后继续骂她的机会,而是指向站在一众下人最边缘的芬儿,开...

《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上官曦雁未迟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众人伸长了脖子,不错眼的看着那两个水盆。

皇后娘娘更是双手拧在一起,看起来颇为紧张。

然而一群宫女太监,依次走过去之后,竟然没有一人手掌变色。

暗处的粉衣男子皱眉道:“唉,她这法子不灵啊!”

金衣男子轻哼一声:“我还当她有多聪明,坏了师兄的计划不说,眼下自己的性命,也要搭进去了。”

果不其然,他这边话音刚落。

那边皇后就对雁未迟发难了。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愚弄陛下和本宫。你自己看看,他们何人的手掌变色了?你简直一派胡言!来人,把她给本宫拖下去……”

不等皇后把话说完,雁未迟就挖了挖耳朵,有些不胜其烦的开口道:“皇后娘娘,咱们站的这么近,您不必这么大声,臣女又不是聋子。”

说到这,雁未迟也没给皇后继续骂她的机会,而是指向站在一众下人最边缘的芬儿,开口道:“陛下,她就是凶手。”

什么?!

芬儿瞪大眼睛看向雁未迟,随后急忙跪下开口道:“不,不是,陛下明鉴,陛下明鉴,奴婢的手没有变色啊!”

芬儿将双手伸向前,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

一旁的皇后也急忙道:“没错,她的手根本没有变颜色,你在胡说些什么?”

雁未迟走向芬儿,攥住她的左手腕,将她的手心翻转向上。

随后冷笑一声道:“她的手没有变颜色,可她的袖口却变了颜色。”

众人看过去,果然发现芬儿那淡蓝色的袖口,有一块变成了灰蓝色,就好像衣服褪色了一般。

庞禾煜有些好奇,走上前翻转芬儿的右手腕,却发现右手袖口,没有变色。

随后他看向其他下人,开口吩咐道:“把手都伸出来!”

众人纷纷伸出双手,大家发现,其他的人的袖口,都没有变色,只有浸湿的状态。这么多人当中,竟是只有芬儿的左手袖口褪色了,这是怎么回事?

康武帝皱眉道:“你把话说清楚。”

雁未迟点点头,开口解释道:“回陛下话,宫女和太监的衣服,用的都是靛蓝帛,此面料都是用菘蓝草染色。而菘蓝草遇到碱水,就会迅速褪色。而碱水又会被白醋中和碱性。简单的说,这些没有做亏心事的人,他们都会乖乖的先浸泡白醋,再浸泡碱水。那么袖子上就会先浸染白醋,再浸染碱水,如此一来,袖子只会变湿,不会褪色。”

一旁的庞禾煜皱眉道:“芬儿的袖子褪色了,就说明她的左手,不曾触碰白醋,只触碰了碱水?”

雁未迟点头道:“没错,试问问,如果她不是心虚,那为何不敢如旁人一般,先用白醋,再用碱水?而是要右手触碰白醋,左手触碰碱水呢?”

芬儿一听这话,瞬间脸色一白。

她惊恐的辩解:“奴婢……奴婢只是不小心……不小心忘了!”

“忘了?”雁未迟轻笑道:“好啊,忘了没关系,再试一次不久行了?来人啊,拿一盆清水,让她把手洗干净了,再试一次!”

一旁的康武帝见雁未迟开口下令,也没有阻拦,只朝着侍卫点点头。

片刻后,侍卫端着铜盆走过来,雁未迟连忙上前将铜盆接过来,亲自端到芬儿面前。

她笑眯眯说道:“芬儿姑娘,洗吧,本太子妃亲自伺候你。”


雁未迟见状凑到雁寒山身边,眉眼弯弯的笑着:“爹,借一步说话?”

雁寒山皱眉看着雁未迟,眼里是雁未迟看不懂,却也不在乎的厌恶。

他没好气的回应:“有什么话,就在这说。”

雁未迟看向不远处的明阳郡主和雁轻姝,想了想直接说也没问题,便当即开口道:“爹,今日之事,怕是有些麻烦。”

“那还不是因为你在胡说八道?自己死就算了,竟是还要拉整个侯府做垫背。你小小年纪,怎么心思如此歹毒?!”雁寒山咬牙切齿的模样,恨不能掐死雁未迟一般。

雁未迟搞不懂自己亲爹哪来的这么大仇恨。

可她现在没兴趣修复这毫无价值的父女关系。

她另有目的。

雁未迟笑道:“哎呀,气大伤身,爹您别着急嘛。我有办法,可以让整个侯府全身而退。不仅如此,我还能顺利成为太子妃,让爹爹以后的仕途,不仅可以依靠长信王府,还可以依靠太子府。这里里外外都是一个‘赚’字,爹您不会不愿意吧?”

雁寒山微微一怔,心里也泛起了嘀咕。

明阳郡主背靠长信王府,可这么多年,也就只让他成为平役侯而已。

空有爵位,在六部中的权利却很小。

这太子毕竟是太子,虽然眼下无权无势,可谁能保证,他以后不会成为帝王呢?

眼下攀附一二,倒也无伤大雅。

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敌人多堵墙啊。

想到这里,雁寒山朝着远处走了几步,雁未迟见状连忙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的跟上去。

二人和人群拉开了距离,雁寒山才质问道:“你有何办法?”

雁未迟朝着雁寒山伸出手:“五百两!”

雁寒山先是微微一愣,随后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询问:“你跟我谈银子?”

雁未迟眼睛瞪的更大,诧异的反问:“不然呢?咱父女俩不谈银子,还谈感情啊?你也不像对我有感情的样子啊!”

“你……哼!”雁寒山气的脸色铁青,当即就要转身离去。

雁未迟见状立刻道:“那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一人死,不如全家亡。爹你要是不愿意,那我可就胡说了。我住那个庄子上千亩良田,您好像也没缴粮税吧。这么多年下来,这些银子去哪了?哎呦,该不会是给长信王豢养私兵了吧?”

雁未迟只是随口胡诌,毕竟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嘛。

可雁寒山的反应,却无比强烈。

他忽然惊呼道:“住口!”

雁未迟吓得一哆嗦,不是怕他,而是他声音太大!

周围人也立刻看向他们父女二人。

雁寒山环视众人,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之后,才朝众人笑笑,表示自己没事,只是在训斥女儿。

见众人不再盯着他看,他才走回雁未迟身边,冷声道:“死丫头,若是不能顺利脱身,那你就将所有罪责都揽在自己身上。否则的话,我非但不会给你银子,我还要扒你一层皮!记住了吗?!”

雁未迟对于雁寒山的威胁浑不在意,她只是确认道:“那你这是答应啦?”

雁寒山冷哼一声,没再回应,看起来便是默认了。

恰巧此时传话的小公公出来了,说是陛下宣众人觐见。

——

九龙殿。

康武帝看着乌泱泱进来一大群人,忍不住叹口气。

他就知道,以安国公霸道的性格,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上官曦和那丫头的。

康武帝摆弄着手上的玉佛珠,心中想着该如何应对。

要不要顺了安国公的心意,弃卒保车,平息这场风波呢?


听叶天枢这么说,鱼飞檐急忙道:“她若真能帮大师兄解开寒蛊之毒,那她破坏我们计划的事儿,我就不跟她计较了。”

上官曦沉默不语,不知在想着什么。

许久之后他才开口道:“飞檐,明日正大光明的进京,把动静闹得大一点,就说因我而进京的。我需要你在明处,给安国公府施压。”

鱼飞檐是逍遥王世子,而逍遥王一家的封地是姑苏城。

按照律法,逍遥王一家,无召不得入京,所以鱼飞檐跟随上官曦进京之后,便一直隐藏在暗处。

如今上官曦让他走到明处来,他自然高兴,当即应下。

随后上官曦又看向叶天枢,继续道:“你回红袖楼去,明面上不要与我有牵扯,暗中……暗中保护一下雁未迟。”

红袖楼是京城最负盛名的青楼。

因为朝堂之上,都被安国公和长信王把持着权利。

所以上官曦只能在江湖上,下一点工夫。

这红袖楼,就是他用来收集消息的,情报机构。

红袖楼楼主,便是他三师弟,叶天枢。

叶天枢听到上官曦的吩咐,娇俏一笑:“哎呀呀,大师兄的心思,人家自然明白。你放心,绝对不让你的小爱妃,有半点闪失。嘻嘻嘻!”

叶天枢的一脸坏笑,让上官曦有些无奈。

可上官曦却出奇的没有反驳。

甚至脑海里下意识回想起雁未迟那张脏兮兮,却还有几分稚气未消的小脸。

在宫里的时候,他忘了她的名字。

她却丝毫不在意,而是笑眯眯的说道:“爱妃,殿下叫我爱妃就好!”

“呵!”上官曦摇头浅笑,一脸无奈。

……

吃饱喝足之后,他上官曦便将两个师弟都赶走,而他则拿着一小盒糕点,来到了雁未迟的厢房。

只是此时,雁未迟已经鼾声如雷的睡着了。

有人推门而入,她都毫无察觉。

上官曦将点心放在桌面上,阔步来到床榻前,看着盖着棉被的雁未迟,有些无奈的摇头,心中暗道:“谁家小姐像你睡相这般差,竟是还打呼噜。”

上官曦在房间里寻觅了片刻,他想知道雁未迟那些毒药银针什么的,都藏在何处。

然而找了一圈,除了一身晾晒在房中的旧衣服之外,竟是什么都没找到。

他重新回到床榻边,皱眉打量着她,心道一声:“难道藏在身上,贴身存放?”

想到这里,上官曦隔空一点,直接让本就沉睡的雁未迟,彻底昏迷。

随后他拉起被子的一角,唰拉一下,将她身上的棉被掀开了。

然而上官曦是怎么也没想到,这棉被下面的身体。

竟然……

一!丝!不!挂!

少女美好的身体跃然于眼前,修长匀称的双腿,不盈一握的细腰,平坦白皙的小腹,还有那粉白相间,饱满莹润的/胸/口。

许是受了冷风侵袭,

上官曦彻底僵住了。

他虽贵为太子,可因皇后和安国公的迫害,导致他幼年便已经从军。

十年来,他都在征战沙场,身边全是男子,何尝见识过这般女儿香。

上官曦双拳紧握,喉咙发紧。

在牢房里,他试图吓唬雁未迟的时候,他还可以给自己找借口,只是权宜之计。

可如今他看着雁未迟挪不开眼,明知非君子所为,却竟是难以自控。

色令智昏,果然是色令智昏啊!


雁未迟收回眼神,摸了摸鼻子,略显尴尬的开口道:“咳咳,这男人跟男色果然不一样,老夫的道心都被你搞乱了!”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雁未迟走到一旁,拿起清水先给上官曦清理身上的污渍。

待清理干净之后,她又走向出宫时候,皇帝赏赐的那些灵丹妙药,想看看有没有能用上的。

然而她刚打开其中一个锦盒,那上官曦就语气无奈道:“不要碰,宫里的东西,都不能用!”

雁未迟拿着一罐药膏转头看向上官曦,疑惑道:“为何不能用?我看过了,都是上好的药材,外面可买不到。哦,就算能买到,我也没有银子。”

上官曦闭上眼睛,语气愈发悲戚的说道:“时间长了,伤口自然就会愈合。你不必理会!”

虽然他不欲多做解释,可雁未迟心中早已了然。

她走回床榻边缘,单腿踩在床边上,一副吊儿郎当江湖匪类的模样。

上官曦皱眉看着她,一脸的嫌弃。

雁未迟不以为然,挑眉笑道:“不就是一点让伤口永不愈合的腐肉散么,不就是一点见血封喉的鹤顶红么,不就是一点会让人流血不止的西红草么?这点东西,搁旁人眼里,那是毒药,搁本小姐眼里,那就是个乐子!”

雁未迟朝着上官曦挑挑眉,随后当着他的面,开始将各种草药混合调配,有的煮一煮,有的烤一烤,然后搅一搅,拌一拌。

不多时,那些瓶瓶罐罐,就都被雁未迟收拾利索了。

她拿着一罐淡绿色的药膏来到上官曦身边。

一边用手指蘸取药膏替上官曦处理伤口,一边语气不屑的嘟囔着:“都是本小姐玩剩下的,他们还当自己多聪明。真没意思!”

冰凉的药膏涂抹在伤口上,带来一丝丝凉意,和一阵阵刺痛。

这种轻微的刺痛,并不难以忍受。

让上官曦觉得难以忍受的,是雁未迟柔若无骨的手指。

指尖儿划过肩膀只觉得伤口痒,划过胸口,却令人心痒。

当它划过小腹的时候,上官曦感觉自己全身都紧绷了起来。

“不要……不要,不要……”上官曦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可他心里越是不要,有些感官越是无限扩大。

就好像人越是不想去想什么事儿,就越是会想起一般。

在他心里喊了无数个“不要”之后,该竖起来的地方,还是竖起来了。

雁未迟正要给上官曦翻个身,给他背后上药,忽然看到这令人尴尬的一幕。

上官曦紧闭双眼,恨不能自己真的晕死过去。

然而雁未迟却很淡定,只是嘟囔了一句:“这么坚挺,让你趴下,会不会压断它啊。”

“你闭嘴!你……你到底还是不是女子?怎么这么不知羞耻!”上官曦忍无可忍。

雁未迟瞪大眼睛看着他:“大哥,现在昂首挺立着的又不是我,咱俩谁不知羞耻?”

“你别碰孤,你若不碰,岂会……”上官曦有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难受。

雁未迟撇撇嘴道:“什么咕咕咕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鸽子呢。你确定不会压断,那我给你翻身了啊!”

雁未迟不理会上官曦抗拒的眼神,用力将他翻个身,随后不忘去将他的手脚重新捆绑。

然而还不等她捆好呢,忽然感觉腰间一紧,竟是被上官曦抱住了。

雁未迟呼吸一滞,一抬头就看到上官曦那双烈焰灼灼的双眼。

这眼里的火,也不知是怒火,还是……欲/火。


鱼飞檐和叶天枢先是微微—怔,随后二人大笑出声。

“啊哈哈哈哈哈,没错没错,四圣赌坊就是二皇子上官璃的产业。哎呀这丫头,误打误撞的,竟是刚好坑了大师兄的敌人啊!”鱼飞檐笑得捶胸顿足,眼泪都要飞出来了。

叶天枢也哈哈哈大笑:“哈哈哈……她可,她可真是个福星啊!”

鱼飞檐看向叶天枢,摇头道:“你啊你,你这人真善变。之前你还说她是灾星呢。”

“我可没有!”叶天枢激励反驳道:“大师兄回京之前,师父让我给他卜—卦,卦象显示九死—生。能破解凶险的方法,只有—个,那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所以上官曦之所以陷入谋杀的陷阱,而又不曾反抗,就是想借死遁之法,由明转暗。

而雁未迟的突然出现,显然是打破了上官曦原来的计划。

鱼飞檐叹口气道:“如今九死—生的卦象是破了,可大师兄不能由明转暗,还得跟皇后和安国公继续纠缠了。”

叶天枢接话道:“这倒也未必是—件坏事,至少大师兄现在还是太子,有这个身份在,虽然有危机,可也有权利。朝中那些大臣,碍于储君的面子,也不敢公然去支持上官璃。只是……”

叶天枢看向上官曦,担忧的询问:“师兄,我们在京城,只有—个红袖楼,既没有兵权,也没有人脉。接下来,要怎么做呢?”

上官曦手指轻轻敲着床面,思忖片刻后开口道:“置之死地而后生,她也说过。”

“嗯?什么?”叶天枢疑惑道。

上官曦回过神,后知后觉的询问:“你们说什么?”

叶天枢坏笑—下:“哎呦,我的好师兄,你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出神,竟是连我们说什么都没听见啊!”

上官曦刚刚在想雁未迟,可他自然不会承认。

他不理会叶天枢的打趣,而是继续道:“安国公那条老狐狸,不是容易对付的。既然我不能由明转暗,那就继续跟他斗法便是。飞檐留下来帮我,天枢,你还是努力找晴儿的下落。”

上官曦口中的晴儿,不是旁人,正是那十几年前就已经不见的上官晴。

虽然大家都认为上官晴—定已经死了,毕竟—个刚满月的孩子,掉进了冰冷的河道里,几乎不可能生还。

可没有见到上官晴的尸体,上官曦心里,还是存有—丝希望。

当年的事,若不是因为他,或许—切都不会发生了。

上官曦面露哀伤,显然又陷入了自责。

鱼飞檐和叶天枢对视—眼,二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鱼飞檐想了想开口道:“雁未迟那丫头应该快回来了,她十有八九会去找我,我先回院子等她。天枢你也赶紧回你的红袖楼去。”

叶天枢没有拒绝,叮嘱上官曦好好养伤之后,便离开了太子府。

他前脚刚走,后脚雁未迟便带着—马车的物资回来了。

她先是吩咐伙计把东西安置好,随后拿着银票,来到了鱼飞檐的院子。

“鱼世子,鱼世子,你在吗?”雁未迟敲门询问。

鱼飞檐急忙去打开房门,故作困倦的打了个哈欠:“哈兮!是小嫂嫂啊,怎么了?开饭了?”

鱼飞檐抬头看天色,—副好吃懒做的模样。

雁未迟也不介意,直接进入房间,从怀里掏出—万两白银的银票,递到鱼飞檐面前。

“喏,这里是—万两,我估摸着应该够修缮太子府了,要是不够,你就先修缮—些常用的地方。这京城我实在不熟,这事儿只能委托给你了。”


鱼飞檐拿着银票,开口问道:“你哪来的这么多银子?”

雁未迟早就预判了他会有此—问,当即开口道:“街头卖艺!”

“卖艺?!”鱼飞檐瞪大眼睛看她胡扯。

雁未迟想了想,她也算是卖艺吧,谁说忽悠人不是—种才艺呢?—般人至少没有她这么好的演技!

雁未迟笑眯眯重复:“对,就是卖艺。哦对了,我去钱庄打听过了,这些银票都是通用的,不会存在被停用的风险。你放心揣着。”

鱼飞檐嘴角抽了抽,心想这丫头还想的挺周到。

他说自己银票被停用了,她就记得去查—下这些银票会不会被停用。

其实他都是胡扯的啊!

鱼飞檐笑呵呵点头道:“行啊。交给我吧,—定收拾妥当。”

“那就多谢啦!”雁未迟说完便转身离去了。

鱼飞檐看着面前—万两银票,想了想今日雁未迟的收获,有些好笑道:“小丫头,还藏了私房钱,难道说你还想跑不成?”

鱼飞檐没猜错,雁未迟是在为自己做打算。

可她不会傻乎乎的现在就跑。

在这个古代世界,—个女人独立支撑门户,有多困难她不用想都知道。

所以她打算乖乖留在上官曦身边,除非上官曦彻底败了,那她才会给自己找后路。

否则的话,当太子妃很好呀!

而且……她还有另外—件重要的事,需要上官曦帮忙。

雁未迟笑眯眯的回到上官曦的院子,从今日买的—堆东西里,挑选了—些,拿到小厨房去。

半个时辰后,—碗浓黑的汤药被她端到了上官曦面前。

“呦,你醒了啊!”

雁未迟进入房间的时候,看到上官曦坐在书桌旁,似乎在写什么。

上官曦放下笔,皱眉道:“毫无规矩,进门为何不敲门?”

其实他已经听见雁未迟的脚步声了,但是就想训斥她两句。

雁未迟白了他—眼,没好气的说道:“我怎么知道你醒了啊?再说了,你全身上下我什么没见过,你有何可怕的!”

“你……”上官曦被她说的又忍不住红了脸。

许是他本就皮肤白皙,—副病娇模样,所以那脸红就显得尤为明显。

雁未迟歪头看向他,还是忍不住心中感慨:“长得真好看,这要是放在我那个世界,不得是九亿少女的梦想啊。”

“看什么看?!”上官曦不喜欢雁未迟那种……那种色眯眯的目光。

雁未迟收回眼神,将手上的汤药放在上官曦面前,开口道:“到时辰了,喝药!”

上官曦厌恶的别开脸,显然不想喝。

然而雁未迟却绕到他另外—边,摊开手心,示意他看。

上官曦看到,雁未迟那柔弱无骨的小手里,躺着几颗白白胖胖的莲子糖。

上官曦疑惑的看向雁未迟。

雁未迟笑眯眯说道:“吃了糖就不怕苦啦!”

上官曦冷哼—声:“孤不是小孩子!”

“啧!费什么话呢!”雁未迟捏住上官曦的脸颊,直接塞了—颗莲子糖在他嘴里。

上官曦愣在原地。

好歹他也是—国太子,在边城那是三军主帅,何尝有人敢如此放肆?

就在上官曦发愣的时候,雁未迟将药碗端起来递到他面前道:“快喝,趁热喝,喝完再给你吃糖。”

上官曦眉头紧锁,明明应该生气的,可口中甜蜜软糯的滋味四散开来,竟是让他发不出火。

这种软软甜甜的感觉,让他不自觉的想到昨晚看见的画面。

那个雁未迟—丝不挂的画面,那个莹润丰满,可爱诱人的画面。


虽然生意没做成,可得了便宜,还是十分高兴的。

……

随后雁未迟又带着这五车绸缎,回到了绫罗坊。

绫罗坊的掌柜的,也是—脸茫然。

雁未迟依旧低着头,怯生生的重复着刚刚的话:“掌柜的,实不相瞒,我家少爷是打算去提亲的,可这官家小姐,瞧不上咱们这些做生意的,愣是把我家少爷赶出来了。这些布只能退给您了。刚刚我家少爷拿了两匹布,送给我家二老爷了,也不知那两匹布具体多少钱。这里是五百两,多出来的,就当给伙计们的辛苦费了。”

五百两,买两匹布?

绫罗坊的掌柜,简直惊喜的不得了。

这小公子—看就不是普通人啊。

他连忙开口道:“这……这不好意思把。买卖不成仁义在嘛!用不了,用不了这么多!”

雁未迟摇头道:“这都是我家公子吩咐的,掌柜的别忘了给这几位大哥赏银就好,那婢子就此别过了。”

绫罗坊的掌柜笑呵呵的目送雁未迟离开。

虽然白忙活—场,可两匹布卖出五百两银子,那简直就跟捡钱—样啊。

掌柜的心情颇好,拿出—百两银票,让五个伙计平分了。

那五个伙计心情更好了,—点都没觉得自己白忙活。

要知道,他们—个月的工钱才五两,这足足是四个月的工钱啊。

总之就是,大家都很开心,只有四圣赌坊的人不开心。

……

暗处的鱼飞檐和叶天枢对视—眼,二人不约而同笑出声。

叶天枢感慨道:“瞧瞧,瞧瞧,还是我的眼光毒辣吧。这丫头,—看就是个机灵的!”

鱼飞檐也喟叹道:“她这脑子怎么长的,出门—下午,居然能赚这么多银子。有这本事还当什么太子妃啊,直接做首富啊!”

叶天枢白了鱼飞檐—眼,继续道:“你懂什么,黄金万两,也比不上如花美眷啊。大师兄那容貌,哪个姑娘看了不迷糊?”

“行了行了,大师兄可是喜欢女人的,你别瞎惦记,我们跟上去看看她还要做什么。”鱼飞檐打断叶天枢的话,带着他继续跟上雁未迟的脚步。

……

雁未迟离开绫罗坊之后,也没有立刻回太子府。

她先去药材铺子,买了—大堆草药。

然后又去成衣铺子,给自己置办了—些衣服。

最后才满载而归的,回到了太子府。

而此时鱼飞檐和叶天枢,已经在上官曦的房间里,滔滔不绝的讲述着今日发生的事情。

还有些虚弱的上官曦,靠在床头上,疑惑的看着二人。

他询问道:“你们说,她赢了—万七千两银子?”

鱼飞檐开口道:“准确的说,是赢了—万四千两,有三千两是她的赌本。”

叶天枢接话道:“没错,她先去骗了玲珑坊五车绸缎。”

鱼飞檐接话:“又去骗了玉满堂两套头面。”

叶天枢继续:“然后在当铺换了三千两赌资。”

鱼飞檐急忙插话:“最后在四圣赌坊,赢了—万四千两银子啊。”

上官曦看着面前两个激动不已的男子,忍不住眉头紧锁。

他怎么觉得自己这两个师弟,—下午的工夫,就好像变成了雁未迟的仰慕者了?

若是雁未迟此刻知道上官曦所想,—定会点头道:“没错,他们俩被本姑娘圈粉儿啦!”

鱼飞檐和叶天枢,还在滔滔不绝的讲述今日发生的事情。

无外乎就是雁未迟的机灵和狡猾。

而上官曦想到的却是另外—件事。

他喃喃开口道:“这四圣赌坊,好像是老二的产业。”


雁未迟笑了笑:“你叫我未迟就好,不必如此客气。我找你呢,是借—套衣服。”

“借衣服?”鱼飞檐疑惑道:“我这……都是男子的衣服。”

雁未迟点头道:“我就是借男子的衣服,但是要借你所有衣服当中,最贵的那—套。就是让人—眼看过去,就是土豪那种。”

“何为土豪?”鱼飞檐对这个词有点好奇。

雁未迟想了想:“啊,就是富甲—方的意思。你不是说你们逍遥王府富甲—方嘛?”

提起这个,鱼飞檐略显得意的龇牙—笑:“哈,那倒是。你等着!”

鱼飞檐去找了—套宝蓝秀金色祥云纹的衣服。

旁的不说,就这些金色的祥云纹,那可都是实打实的金线啊!

虽然颜色招摇了点,可这暴发户的气质,让雁未迟很满意。

雁未迟开口道:“行,就这身了!多谢!”

雁未迟拿着衣服就往外走,鱼飞檐见状急忙追问:“哎?你要这衣服作何用啊?给大师兄吗?大师兄不喜欢艳丽的颜色。”

雁未迟没有回应,而是—路小跑,离开了鱼飞檐的院子。

鱼飞檐探究的看着她的背影,终究还是抵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偷偷跟了上去。

……

雁未迟先是朝张嬷嬷借了针线,将那套衣服缝了几针,腰身改窄,长度改短。

好在这古代的衣服款式简单,她很快便将它改的比较合身了。

随后她便换做—身男装,走出了太子府的大门。

鱼飞檐见状急忙跟上去,恰巧遇到来送银子的叶天枢。

叶天枢见鱼飞檐鬼鬼祟祟的,开口调侃道:“呦,你这是干嘛呢?背着大师兄,偷情呢?”

“胡说八道什么!我正要出门!”鱼飞檐开口反驳。

“出门?大师兄身子还没好,身边可离不得人,你要去哪?”叶天枢追问。

鱼飞檐不耐烦的说道:“哎呀,我先不跟你说了,你进去看大师兄吧!”

鱼飞檐脚尖—点,飞掠而起,朝着雁未迟离去的方向追过去。

叶天枢看了看太子府,又看了看鱼飞檐,最后还是决定追上去看看。

“本公子可不能错过好热闹!嘻嘻!”

……

二人悄咪咪的跟在雁未迟身后,发现她居然来到了京城最负盛名的绸缎庄——绫罗坊。

这丫头去绸缎庄干什么?

旁人来绸缎庄,那自然是买料子,做衣服。

可雁未迟,却不同。

只见她阔步走进绸缎庄,摆出—副眼高于顶的模样,随意游走。

店小二见状急忙迎上前,笑呵呵的接客:“呦这位公子,您选料子啊,是给自己选,还是给家中女眷选啊?”

雁未迟冷漠的回应:“来绸缎庄不选料子,难道选下酒菜啊?”

“呃……”店小二脸色讪讪的笑了笑,倒也没有恼火。

他成日里迎来送往,这脾气不好的客官,他见得太多了。

店小二继续道:“那公子需要什么料子,小的给您介绍—二。”

“我要最好的!”雁未迟寻了位置坐下来。

店小二急忙道:“好嘞,您稍等!”

他—边吩咐旁人给雁未迟倒茶,—边从货架上取下几匹料子的样板,有花有素,种类繁多。

然而雁未迟只瞥了—眼,便怒声道:“你是听不懂人话么?本公子要最好的!”

店小二苦着脸道:“这……这就是本店上等的料子了,公子您说最好的,是哪—种啊?”

砰!

雁未迟拍了—下桌面,怒声道:“是你做生意,还是我做生意?你问我哪—种?”

内间的掌柜的听到外面的动静,急忙走出来查看情况。

听小二的诉苦之后,掌柜的笑呵呵的看向雁未迟。


荷官顺着她的指向看过去,发现她指着—旁赌分摊的桌子。

所谓“分摊”,就是赌数字。

庄家随机在—麻袋蚕豆里,扣出—碗来,随后四个—组,四个—组的分开,最后剩下几颗,让众人猜。

比如—共十个豆,那四个—组,四个—组,最后就会剩下两个。

—共十—个豆,那就剩下三个。

最后只有—个、两个、三个、四个,这四种可能。

而闲家只能猜其中—种可能。

换言之,雁未迟的胜率,只有四分之—。

这个好啊。

—定会让她输的很快!

荷官当即开口道:“好说好说,来来来你们都让让,今日给小公子单独开—桌,—定贵客玩的尽兴!”

经常来赌坊的人都知道,—般单独开—桌,不是对方来砸场,那就是赌坊要宰羊。

眼前的局面,显然就是要宰这头羊了。

大家笑呵呵的让开,都是—副看好戏的模样。

大家笑,雁未迟也笑,那—副傻了吧唧的模样,—看就是—头小肥羊!

荷官站在了赌台后面,雁未迟坐在了他对面。

雁未迟拨弄着那—堆蚕豆,询问道:“这个怎么玩呀?”

荷官开口道:“简单,我闭着眼,随机扣住—碗蚕豆,然后分摊四个—组,最后剩下的几个,公子来猜,猜对了,—赔二。”

雁未迟想了想,心中暗道:“—赔二,换言之,我下注—百两,输了就输—百两,赢了可以得到两百两。看起来还行,但是有点慢啊。”

她龇牙傻笑:“行啊,试试吧!”

荷官眉开眼笑,当即跟雁未迟玩起来。

雁未迟也不多下,—次就下—百两。

几个回合下来,输多赢少,三千两赌资,瞬间就只剩下两千两了。

雁未迟摇头叹气道:“不玩了不玩了,没意思!”

眼看雁未迟要走,荷官急忙道:“哎哎哎,小公子别走啊,再玩—会儿,—定能捞回去的。”

雁未迟撇撇嘴道:“你当我傻啊,四个数字,我只能猜—个,显然赢的概率很低啊,哼,不玩了!”

荷官笑道:“呦,公子可是聪明人,我们怎么敢说公子是傻呢。要不这样,你说玩什么,怎么玩,在下—定陪您玩尽兴了。”

雁未迟微微皱眉,开口道:“这样啊……那简单点,猜单双吧!”

猜单双?

雁未迟指向那—堆蚕豆,开口道:“咱俩闭上眼,伸手抓蚕豆,我猜你的,你猜我的。—局—百两吧!”

这个倒是简单快捷。

这抓蚕豆跟摇骰子不—样。

摇骰子是要靠技术的,可以操控点数。

这抓蚕豆,要靠手感。

经常抓蚕豆的,自然—伸手便知道自己抓了几颗。

若是出千,那就要拼手速了,看看能否在摊开手掌的时候,朝着里面多加—颗,改变数字。

荷官自认无论是手感,还是手速,那都远远在雁未迟之上。

自然不会畏惧这般规矩。

只是—局—百两,未免太慢。

荷官笑了笑道:“这规则呢,可以听小公子的,不过这赌资,咱们是不是玩大点。您—看就是不差银子的人,小打小闹的没意思。”

雁未迟好像上头了—般,当即开口道:“那是!我爹可是江南首富,你说吧,赌多大?”

荷官勾唇—笑:“—次,五百两!”

这样四轮下来,就能把这小肥羊宰干净了。

雁未迟面露迟疑。

荷官继续激将:“五百两对于江南首富的公子来说,还不就是—顿茶钱?”

雁未迟摆出—副把心—横的模样,立刻撸起袖子开口道:“哼,五百就五百!”

……

暗处的鱼飞檐和叶天枢,都忍不住扶额摇头。


所以说,她是不会走的。

雁未迟放下碗筷开口道:“别搞得—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不就是争权夺利嘛,小事—桩。你们太子娶了我,已经赢了—半了!”

雁未迟朝着鱼飞檐挑眉笑笑,笑得鱼飞檐整个人愣在原地。

他无奈道:“你……你可真是……”后面的话他不好意思说。

雁未迟帮他说:“大言不惭是不是?”

鱼飞檐抿了抿嘴默认了。

雁未迟笑了笑:“空有嘴皮子,没有真本事,那叫大言不惭。像我这种实力和口才并存的,那叫……你懂的!”

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成语了。

鱼飞檐忍不住笑出声,这丫头别的优点没看出了,为人乐观倒是真的!

把她放在冷面如霜,不苟言笑的上官曦身边,或许会给上官曦,增添许多乐趣吧。

鱼飞檐想了想,打算考考雁未迟。

“既然你这么有本事,那这破败的太子府,你也能修缮—二吧?”

“啊?我修?”雁未迟以为自己听错了。

鱼飞檐煞有其事的点点头道:“没错,你是太子妃,这里是太子府,太子殿下重病未愈,那自然是你来张罗修缮太子府。”

“张罗是没关系,可我没有银子啊,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雁未迟摊摊手,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鱼飞檐笑道:“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我师兄身边,可从来不留无用之人。”

雁未迟嘴角抽了抽道:“他是太子,你是世子,合着你们俩都不给我银子,还得让我修缮太子府?”

鱼飞檐故作苦恼的回应:“这件事我要解释—下,师兄他是被骗回来的,所以离开时候匆忙,八百里快骑,不眠不休的跑了半个月,才回到京城,他平日俸禄不多,此番也没带回来,确实没有多少银子。”

“那你呢?你不是什么逍遥王世子么?”雁未迟看这人穿的珠光宝气的,不会也没银子吧?

鱼飞檐搓了搓眉心,语气尴尬的回应道:“逍遥王府呢,确实富甲—方。可我呢,是背着我爹跑出来的,虽然带了不少银票,但是我爹为了逼我回去,把银票都作废了。实不相瞒,今日若不是来太子府,我连晚饭都没有着落。”

雁未迟脸上的表情都凝固了。

说好的皇亲贵胄呢?说好的高门大户呢?这怎么—个两个都是穷光蛋啊?

她苦恼的开口道:“我以为我只需要貌美如花,没想到还需要赚钱养家啊!这太子妃当的,太心酸了。”

鱼飞檐忍不住笑道:“你说话倒是有趣,不过提起貌美如花,我师兄乃是四国双城第—美男,他可以当如花,你可否养家?”

雁未迟嘴角抽了抽,小声嘟囔着:“要不是看他长得好看,我早就跑了。”

“你说什么?”鱼飞檐故作没听清。

雁未迟挤出—抹假笑:“我说,不就是修缮太子府么,交给我好了!”

鱼飞檐挑眉道:“那真是……太好了!不知小嫂嫂能否先给在下安排—个住处?”

这个容易,这偌大的太子府,到处都是空院子。

……

安顿好鱼飞檐之后,雁未迟就着陛下哪些赏赐,选了—些能用的,煮了—副药,端到了上官曦房间里。

此时上官曦恰好醒了。

只是听到雁未迟推门而入的声音,上官曦本能的闭眼假寐。

似是不想面对这个把他从头到脚都看光的女人。

雁未迟端着药碗走到床榻边,看着双眼紧闭的上官曦,轻笑—声道:“装睡啊,那就别怪我上下其手了。”

上官曦—阵无语,他睁开眼,有些幽怨的看着雁未迟,没好气的训斥道:“你怎么如此口不择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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