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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殿欢晏时越姜芙后续+完结

雨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披香宫内,穿过长长的廊道,绕过一排排翠竹林,便到了景澜阁。姜芙站在阁楼前驻足打量了一番她日后的起居室。翠竹遮映下整个小阁楼显得清幽宁静,暑日里想来此地应该很清凉。姜芙她不怕冷就怕热,是以她贪凉惯爱一些僻静幽深之地,反正这里她目前看了倒是挺满意的。景澜阁内,被内务府派来伺候姜芙的宫人此刻都一个个站在阁楼门口等候。春桃先替姜芙上前推开门,就见这些宫人一个个整齐跪下来给姜芙行礼:“奴婢(奴才)拜见姜御女。”姜芙扫了一眼,不多不少刚刚好两宫女两太监,略停顿了一会儿才出声道:“都起来吧。”“谢主子。”四名宫人起身后,有些人才敢小心翼翼用余光打量这位新主子,这一瞧不打紧,新主子生得可真是貌美,差点把他们看呆了。春桃见状心里暗自窃笑,初次见过她家...

主角:晏时越姜芙   更新:2024-11-13 15: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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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晏时越姜芙的其他类型小说《金殿欢晏时越姜芙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雨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披香宫内,穿过长长的廊道,绕过一排排翠竹林,便到了景澜阁。姜芙站在阁楼前驻足打量了一番她日后的起居室。翠竹遮映下整个小阁楼显得清幽宁静,暑日里想来此地应该很清凉。姜芙她不怕冷就怕热,是以她贪凉惯爱一些僻静幽深之地,反正这里她目前看了倒是挺满意的。景澜阁内,被内务府派来伺候姜芙的宫人此刻都一个个站在阁楼门口等候。春桃先替姜芙上前推开门,就见这些宫人一个个整齐跪下来给姜芙行礼:“奴婢(奴才)拜见姜御女。”姜芙扫了一眼,不多不少刚刚好两宫女两太监,略停顿了一会儿才出声道:“都起来吧。”“谢主子。”四名宫人起身后,有些人才敢小心翼翼用余光打量这位新主子,这一瞧不打紧,新主子生得可真是貌美,差点把他们看呆了。春桃见状心里暗自窃笑,初次见过她家...

《金殿欢晏时越姜芙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披香宫内,穿过长长的廊道,绕过一排排翠竹林,便到了景澜阁。

姜芙站在阁楼前驻足打量了一番她日后的起居室。

翠竹遮映下整个小阁楼显得清幽宁静,暑日里想来此地应该很清凉。

姜芙她不怕冷就怕热,是以她贪凉惯爱一些僻静幽深之地,反正这里她目前看了倒是挺满意的。

景澜阁内,被内务府派来伺候姜芙的宫人此刻都一个个站在阁楼门口等候。

春桃先替姜芙上前推开门,就见这些宫人一个个整齐跪下来给姜芙行礼:“奴婢(奴才)拜见姜御女。”

姜芙扫了一眼,不多不少刚刚好两宫女两太监,略停顿了一会儿才出声道:“都起来吧。”

“谢主子。”

四名宫人起身后,有些人才敢小心翼翼用余光打量这位新主子,这一瞧不打紧,新主子生得可真是貌美,差点把他们看呆了。

春桃见状心里暗自窃笑,初次见过她家姑娘的就没一个不被惊艳到。

这四名宫人反应过来,心里又不免欢喜,这新主子如斯美貌,想来日后得宠机率应该很大。

主子有宠他们这些做奴才也讨得了不少好。一时之间有几个宫人心思不免浮动翩翩。

行完礼这些宫人还等着姜芙给他们赐名,一般宫里规矩就是这样,妃嫔可以有这个权力为自己宫里的宫人取名字甚至改名字。

姜芙想了想,问了他们原来名字,两名宫女分别叫初一,十五,两太监中圆胖脸的叫金宝,瘦长的脸叫银宝。

姜芙听后觉得两名宫女名字不好听,便给两名宫女一个取名听月,另一个取名抱月,至于两名太监还是叫原来名字。

姜芙接着随手指派了两名宫女里的抱月为她带路,想要好好逛一逛景澜阁的周围地方。

毕竟方才宫人只是将她和春桃带到此处便走了,她连四周环境都没看清。

姜芙的行李也不是很多,带来的重要物品她都让春桃替她保管整理,至于一些闲杂物品就让春桃安排几个宫人去妥善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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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室里,姜芙正倚靠在美人榻上半眯着桃花眼养神。

春桃便打帘走了进来,先是悄悄看了一眼姜芙,见其并没有睡着,这才小声道:“姑娘,哦不,主子,奴婢方才问了一个宫人才知道这披香宫除了主子,东边梧桐阁还住着一位张宝林,是皇上潜邸时就伺候的旧人。”

姜芙慢慢睁开了纤长的羽睫,沉默了几秒才试探性说道:“如此说来,我该去拜访一下张宝林才是,也不知这张宝林性子如何?”

“主子,张宝林性子如何,这个奴婢没问,不如奴婢唤听月进来,她在披香宫一直伺候那么久,应该清楚这些。”春桃试着出主意道。

姜芙微微点了点头,这就是准的意思了。

“奴婢听月拜见主子。”

这时一穿着青色宫服的清秀宫女走了进来,躬身向着姜芙请安。

“起来吧。”姜芙淡淡道。

“是。”

“听月,听说你在披香宫侍奉很久了,那你可知梧桐阁住的张宝林性情如何,我想了解清楚了,也好去拜会一下张宝林,就怕到时候那里做得不好会惹了张宝林的忌讳。 ”姜芙字句斟酌问道。

听月抬起头,抿了抿唇,似乎有些迟疑说道:“回主子,张宝林性子自然是……好的,就是呃脾气有些直爽,常听披香宫里人说张宝林个性好强不太让人好亲近,奴婢知道就只有那么多了。”

姜芙见她脸上表情不太好,结合她话里的暗示,得了,这张宝林不用说,脾气应该不是很好。

春桃见姜芙在低眉思考,便做主将听月打发了出去,听月也有眼色忙告退下去了。

“主子,听月这丫头说得是实话吗,奴婢看你询问时,她面有难色,这张宝林看来不是个善茬,咱们还要去拜访她吗?”春桃一脸担忧问道。

“听月日后要在我手下伺候,她没这个胆撒谎,张宝林也是宫里老人,更何况我和她还同住一宫,抬头不见低头见,还是要去拜访一下的。”姜芙面容平静道。

“就不能不去吗?奴婢怕张宝林会难为主子。”春桃犹豫问道,眼神里不乏忧虑。

姜芙起身走至轩窗前,凝视着东边方向道:“这些事情是避不开的,我不能不去,张宝林位分在我之上,披香宫又没主位,按照礼仪我初来乍到都应该去见她,同住一宫一次都不去,反而被她抓着一个到时候说我目无尊卑的把柄。”

春桃想了想也是这个理,唉,真的是品级大一级压死人,明知道那张宝林不是个好相与的,主子却不得不去。

“不过,你也不必担忧,这才哪儿到哪儿,宫里比你家主子品级高的妃嫔多得是,一个宝林还不至于就能把我们怎样,说到底她位分也没比我这个御女高到哪里去,她一个旧人又不受宠,这后宫最重要还是看圣上的心意,有了恩宠哪怕位分不高谁敢给你脸子瞧。不过我尚未承宠,自会依礼敬着她,旁的我们也没必要怵她。”

“的确,主子说得是这个理。倒是奴婢想左了。”春桃这才开怀释然道。

到了第二日,姜芙梳洗得当,便只带了听月和春桃一起去梧桐阁拜见张宝林。

梧桐阁内,张宝林正靠坐在软塌上研究案桌上的棋盘,有一搭没一搭丢着手中棋子儿玩。

她其实对下棋一点都不感兴趣,奈何皇上喜欢下棋,还喜欢擅棋艺的女子,那名最近新宠妩采女不就是靠着会下棋讨了皇上喜欢,一连三天都招了她侍寝。

这时自小服侍她的贴身婢女绿荷进来躬身禀告道:“主子,景澜阁的姜御女前来拜访您。”

张宝林想了想,偏头斜看过去,懒洋洋道:“可是昨个儿才搬进来的那位?”

绿荷点了点头称是。

张宝林冷哼了一声,将手里棋子儿随手扔到案桌上,撇了撇嘴道:“怎么昨个儿不来见本宝林,过了一晚现在倒是巴巴跑来了,不见,把她打发了。”

绿荷应声便打算依令行事,刚要转身出去,就听到张宝林倏然说道:“等等,还是让她进来吧,这披香宫虽然没有主位娘娘,但本宝林变相也算是披香宫的半个主位了吧,她作为低位妃嫔是该来拜见本宝林。”

这半个主位说法明显外人听来名不正言不顺,但绿荷忙上赶着奉承道:“主子说得没错,这披香宫没有主位,您自然就是披香宫说一不二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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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芙自己一人走进去了梧桐阁,只让听月和春桃在外面等着她,春桃虽还是有些担忧但也只能如此,主子自有自己的打算。

一进内室便看到软塌上坐着一身穿桃红色织锦长裙的年轻女子,相貌只是中等,唯独嘴角一粒胭脂痣给她平添了一两分妩媚。

“嫔妾见过宝林姐姐。”

张宝林默默打量这名姜御女的容貌,心里不免一惊:此女生得委实是玉容花貌,肤白胜雪,这楚腰柳柳简直不堪一折。

她自问进宫以来也见过不少各色环肥燕瘦的美人,就拿盛传貌美惊人的兰妃来说,她在御花园也远远见到过真人,好看是好看,可看过了也不过就那么一回事,远不如她现在就近直面姜芙这张美人面所带给她的视觉冲击。

大抵这后宫里的女人没几个会喜欢这般惊为天人的女子,尤其这女子还与她们共侍一夫的情况下。

张宝林自然也不例外,她心绪有些复杂,本能的不喜眼前女子,便故意拖着没有喊起身,自顾自品了一口茶,正打算晾她一会儿再喊起,给她个下马威。

而姜芙却偏偏仿佛没事儿人一样,面不改色自己起了身,径直找了一个綉凳坐了下来。


张宝林早就自觉没脸,伤伤心心靠在叶子肩膀上哭了起来,没法叶子只能小声安抚着,扶着她回梧桐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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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内。

姜芙轻轻靠在晏时越胸膛前,时不时手指着御花园内各色稀罕花种,状似天真地小声附在晏时越耳边说些幼稚胡话,晏时越也纵容她如此,偏她年纪小做这样动作一点也不违和,只让人觉得天真烂漫不过如是。

苏美人抱着怀中四公主正在御花园溜圈儿,看到就是这样一幅她在闹他在笑的场景,见此微微垂眸思索了一阵,便抱着四公主走了过来。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晏时越偏过头去见是苏美人,便抬手让她起来,见她怀里还抱着一个襁褓,不用看也知道是四公主,顺步走了过来一把从苏美人怀里接过了四公主,往那边凉亭走去。

姜芙有些拿不准这女人身份,便站着没动,仔细打量眼下年轻女子,瓜子小脸,面容秀丽婉约,皮肤白皙,穿着一身木青色缕银纹对襟长裙,乌发梳百合髻,正眸中含笑望着不远处皇上逗弄四公主的场景。

倒是身边跟出来的良午小声附在姜芙耳边道:“主子,这位是生育了四公主的苏美人,苏美人最近自请给宁淑妃侍疾并没有来请安。”

姜芙了然,怪道为什么请安从来没有见过这位苏美人,否则以她过目不忘的本领不该见过,还不记得人长相身份这些。

“嫔妾见过苏美人。”姜芙走上前,对着苏美人欠身行了一礼,方才因为拿不准对方身份所以不知道如何是好,如今既然已经知道对方身份,姜芙自然不能装不知不给对方行礼。

苏美人看着面前身姿婀娜的妙龄女子,刚才远远打量没看清这女子长相,如今凑近一看心中一惊:怪道皇上方才如此娇纵她,这般容貌身段难怪,妩宝林和另几位有宠的新妃她都见过,想必这位应该就是最近宫里盛传美貌不输兰妃颇有恩宠的姜小仪了吧。

不过这些念头也只是一瞬间的事,苏美人温柔笑着道:“姜小仪请起。”

姜芙闻声起身,本想说些什么,这时在凉亭的晏时越却唤了姜芙和苏美人过去。

姜芙只能冲着苏美人笑了笑,往后退了一步,示意让苏美人先行她后行,苏美人也没推辞,也朝着姜芙淡淡一笑,便径直往凉亭走去。

晏时越抱着四公主逗弄了一会儿,苏美人全程靠得近近的,时不时说上几句话,比如什么“四公主长牙了”,“四公主眼睛长得像您”之类的话,姜芙又未生育过,自然对这些插不上几句话,索性就在一旁看着这幅天伦之乐画面笑而不语。

值得一提的是除了早夭的大皇子和二公主,宫中现在有三位公主一位皇子。

分别是元后所生的大公主,现在在崔皇后身边抚养;三公主生母是高贤妃,夭折的大皇子也是她所生;四公主生母虽然是苏美人,但其位分不足以养育皇嗣,妃嫔想要养育皇嗣,位分必须是三品以上,因而四公主则是由宁淑妃抱养;唯一皇子二皇子则是由锦妃所生;早逝的二公主是吴贵嫔所生,自打二公主早夭后吴贵嫔便因伤心过度一直养病没有出来过。


姜芙还是第一次来宣政殿,到了这儿自然有人将她带到殿中。


正殿上首一长长乌木打造的案桌,晏时越正伏案批阅奏折,从侧面看脸部轮廓深邃清俊,剑眉星目,长睫掩眸,挺秀的鼻梁,厚薄适中的唇瓣微微抿着,无一不透出眼前男人的俊美无双。

姜芙静静来到男人身边,默不作声打量着面前男人非常吸引人的皮囊,她想难怪宫里那么多女人抢着争宠,就这样一副俊美皮囊,即便他什么都不做都会招蜂引蝶,更别说他还是整个大周朝权力至高无上的皇帝。

“爱妃人来了,怎么不说话呢?”晏时越搁置御笔,抬起头,笑着问道。

姜芙略微不好意思得歪了歪头,面容绯红道:“臣妾看皇上认真批阅奏折样子太专注了,不小心看入迷了。”

晏时越郎朗笑着道:“爱妃怎么也像个小花痴般,朕叫你来可不是让你扮花痴的,你且帮朕念着这些奏折,然后朕听完再批阅。”

姜芙微怔,不过一会儿功夫,便嫣然一笑道:“敢情皇上让臣妾来就是帮您做苦力功呢,这些奏折臣妾看了不会有什么吗?不是说后宫不得干政吗?皇上不会是试探臣妾吧?”

晏时越颇为宽容道:“这有什么,朕又不是昏君,你也不是妖妃,这些奏折你只是负责替朕念,又不是让你代朕批改。”

姜芙见此也不再推脱,上前拿起一本奏折便笑着道:“这可是皇上您说的,日后要是臣妾被那些大臣参奏了一本说臣妾是妖妃,皇上可得为臣妾说好话。”

“你呀,滑头!”晏时越无奈摇了摇头,似是拿她没有办法一样。

如此这般一上午时间,姜芙便一心一意替他念着奏折上面内容,然后再由晏时越听完思考后批阅,光姜芙看到这些奏折密密麻麻堆积起来怕是有一千多本,也不知道何时才能看完。

好在晏时越也心疼姜芙念了那么长时间,怕她嗓子哑了说不出话,便让她停下来陪他一起用完午膳,就让她可以回宫休息了,这种特殊待遇虽然对于别人来讲都是可遇不可求的,但姜芙私心希望下次皇上能别再使唤她帮他看奏折了,因为真的很费嗓子。

回宫路上,晏时越特意破例赐了姜芙一抬轿辇,可以坐着轿辇被送回宫,姜芙自然没有推辞,破例又怎样这种恩宠她巴不得,招摇是招摇了些,可她本来现在就只想做宠妃。

姜芙斜靠在软垫铺成的轿辇上,觉得这坐轿辇果然是比走路舒服,可惜能随时坐轿辇的只有四品以上妃嫔才可以,不过她这个位分难得享受一次,也挺让她满足的。

熏熏然之间,或许是披香宫这段路本就离宣政殿较为偏远,也或者是今天天气难得没有前几天那么炎热,姜芙不禁打起了瞌睡。

“呀!该死的!你们没有眼睛啊!丽婕妤的撵驾你们也敢撞上来!”

一阵刺耳声音传来,姜芙先是被轿辇剧烈摇晃惊醒,如若不是今天跟来的良午颇有一把子力气将她胳膊牢牢扶住,她毫不怀疑自己会摔个倒栽葱下来。

“良午,发生什么事了?”姜芙整个人彻底清醒过来,颇有些惊魂不定用手捂着胸口问向旁边的良午。

良午浓眉深深一拧,紧咬着牙,恨恨道:“小仪,咱们的轿辇方才与丽婕妤的撵驾相撞了,奴才亲眼看到咱们明明避让了,她们分明是故意冲撞过来,可是她们撵驾比我们大,丽婕妤没什么事儿倒是惊着小仪了。”



“苏美人,你之前一直在淑妃哪儿侍疾,怎么今个儿来请安了?”高贤妃忽然轻轻将目光转向苏美人这边。

苏美人被念到时,似乎有些拘谨一般,起身先给高贤妃行了一礼,回道:“回贤妃娘娘的话,淑妃娘娘身子好多了,所以让臣妾不用再去侍疾。”

“如此,那太好了,淑妃的身子一向病弱,每年总要病上那么几回,要不是本宫听人说淑妃将四公主都让苏美人暂时抱回去养着,本宫还以为淑妃病越发严重了呢。”高贤妃拍了拍胸脯,松了一口气道。

“哦?淑妃让你把四公主都暂时抱回去养着了吗?”崔皇后听到这句话方抬眸看过来。

“回皇后娘娘,只不过是淑妃姐姐担心自己久病在身,会把病气过继到四公主身上,这才暂时让臣妾将四公主抱回去养着,臣妾正想跟您说这件事,可巧贤妃娘娘就先说了。”苏美人温顺答复道。

回到披香宫,姜芙将外面侍候的良午喊进来,问了他关于宁淑妃的事情。

良午说宁淑妃身子骨一向孱弱,似乎是天生从胎里带出来的不足之症,天天补药这些珍稀药材就没断过,最近宫里甚至还有些流言说宁淑妃这以前生病也没像现在一样在皇后哪里告了几个月假,怀疑宁淑妃已经病重到人快不行了,可能熬不过今年冬天。

姜芙心中有数了,看来这未露面的宁淑妃是个病美人,貌似大家都在揣测她的身子可能熬不过去了。

不过今日请安,她观高贤妃询问苏美人时的态度总感觉有些咄咄逼人,似乎就是想要问清宁淑妃身子到底怎么样,毕竟外界都在传她快不行了,怎么苏美人偏偏说宁淑妃的病已经好多了呢。

可既然宁淑妃身子骨好多了,为什么还要让苏美人将四公主暂时抱养过去,要知道这孩子还小,一旦养熟了再想教她不亲近谁就难了,毕竟苏美人可是四公主的亲生母亲。

所以她可不相信什么怕过了病气给小孩子这一说法,如果真的怕过了病气之前病那么多次,早干嘛去了?

姜芙暂时没想通这件事,不过她认为宁淑妃身子应该是出了问题,说不定病得不轻,苏美人或许也不知情罢了。

梧桐阁,后罩房。

“贱人!”叶子才在张宝林哪儿站着服侍半天,推开门正打算在屋里休息一下,便只觉眼前黑影一闪,倏地脸上一阵红辣辣的疼。

叶子捂着脸抬头看过去,只见绿荷高举着方才打她的手,满脸愤恨的瞪着她。

“绿荷姐姐,这是怎么了?你为什么打我,可是我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叶子一脸委屈看着绿荷。

绿荷一听越发愤恨,上前扯着叶子衣领,指着自己脸怒吼道:“你干的好事!我不该受你这个贱人的蛊惑用了你给我的药,自从用了你的药,我的脸便再也照不了阳光,一旦照射到阳光,我的脸就会刺痛难忍,起红斑,我以前出来没有这样过,不是用了你的药,我的脸怎么会变成这样!”

叶子却反而一副你误会我的无辜神情说道:“绿荷姐姐,怪我上次没和你说清楚,这伤好了以后便不能再用这药了,可是脸上伤好了都会停用药的,你怎么还在继续用,如果伤好了还继续用便会出现姐姐这种情况。”


姜芙斜睨了一眼一旁的张宝林,淡声道:“臣妾正是为了此事而来,回皇后娘娘,臣妾是被人栽赃的,那宫女为什么会被虐杀这个问题则应该问张宝林了。”


张宝林呛声道:“姜小仪,你还想要冤枉我,我那可怜的婢女手上可有你留下的丝绢,你可抵赖不了,皇后娘娘不信现在拿那丝绢上的针线綉法去对比一下姜小仪现在手中的丝绢就知道了。”

春桃担忧地望着姜芙,想帮着说什么又顾忌自己身份,只能希望姜芙自己吉人自有天相。

姜芙却仿佛当张宝林是个透明人一般,并没有理她,只是对着上首皇后娘娘平静道:“回皇后娘娘,臣妾的丝绢这种东西稍稍打听甚至仔细观察,想要仿造出一条一模一样甚至从臣妾哪儿偷出来一条又不是什么难事,就凭这个就说人是臣妾杀的,未免漏洞百出,倒是张宝林让臣妾感到奇怪,没想到我们素日互不来往,居然一眼能认出那丝绢是臣妾的。”

张宝林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她又气又急正想要说什么,这时坐在上首的崔皇后开口道:“区区一条丝绢确实不能这样简单给人定罪,不过张宝林你为什么那么肯定姜小仪是虐杀你宫女的凶手,这里面总有原因吧。”

张宝林泪水瞬间从眼眶里滑落下来,哀叹了一声道:“回皇后娘娘,臣妾和姜小仪本就有素怨,她从第一天进披香宫就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不把臣妾这个宫里老人放在眼里,甚至其身边婢女都有样学样见了臣妾没有半分上下尊卑,臣妾那婢女气不过我被这般无礼对待,为臣妾出头而已就被赶过来的姜小仪二话不说将我那婢女一顿好打,足足养了差不多一个月伤才好,谁知姜小仪心肠如斯狠毒,即便这样也不放过她,还是虐杀了我那婢女。”

“你!”春桃见张宝林在那儿颠倒黑白,正想说什么反驳却被听月一个眼神摁了下去。

“哦?你们俩居然还有这样一段故事,姜小仪,按照张宝林意思,你和死去那宫女不仅见过还有私仇,你有什么话可说?”崔皇后眉毛一挑,看向姜小仪。没想到宫里盛传软弱的姜小仪有这般强硬一面,居然还亲自打人?

那宫女和姜小仪有仇,死的时候身上还有属于姜小仪的丝绢,无论怎么看,杀害这宫女最大嫌疑者就是姜小仪。

姜芙依旧面上没多大波动,只有听到崔皇后的询问,这才眸子微微一动,道:“回皇后娘娘,张宝林所言都是其片面之词,首先,臣妾初次进宫就去拜访过张宝林,何来不将其放在眼里之说,其次张宝林说的臣妾那婢女不敬她一事,完全是她个人自导自演,臣妾那婢女并没有不敬她,反而是张宝林仗着自己是宫里老人欺负臣妾初来乍到,居然对臣妾婢女动用私刑,如果不是臣妾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最后,臣妾连那婢女名字都不知,用得着费尽心思去杀她,杀了她还将人弃尸在宫里池塘,生怕别人不知道还留下臣妾自己丝绢,这幕后黑手为了栽赃臣妾可真是机关算尽唯独漏了臣妾一弱女子怎么去杀人,说句不好听的,臣妾即便想要杀一个宫女也不会蠢得自个儿亲自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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