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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淮序南栀改嫁疯批太子,清冷美人她艳翻东宫小说

水央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南栀刚进来,便听着里面传来一丝略微熟悉的声音,待走近些,看到皇后身旁坐着的二人,心下了然,原来是她们。南栀垂眸间心思转动,她这么快被皇后召见,怕是和二人脱不了干系。那二人可不就是梁冰月和陆婉言。那时,梁冰月见太子和南栀二人离去后,便心生不满,气得在原地直跺脚,“太子哥哥怎么就带了个女人回来!”一旁的陆婉言,见她面色不佳,便耐着性子温柔安慰着她:“好了,冰月,不生气了,殿下是男子,喜欢貌美的女子乃是人之常情。”“陆姐姐说的是,陆姐姐这般漂亮,想来太子哥哥迟早会喜欢上你的。”梁冰月被她三言两语便哄好,脸上又重新挂着笑。陆婉言拿着绣帕捂嘴轻笑,“就你会胡说。”她神色微动,随即又道:“殿下这事倒也确实有些出人意料,皇后娘娘一直为殿下的事情发...

主角:沈淮序南栀   更新:2024-11-15 22: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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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淮序南栀的其他类型小说《沈淮序南栀改嫁疯批太子,清冷美人她艳翻东宫小说》,由网络作家“水央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栀刚进来,便听着里面传来一丝略微熟悉的声音,待走近些,看到皇后身旁坐着的二人,心下了然,原来是她们。南栀垂眸间心思转动,她这么快被皇后召见,怕是和二人脱不了干系。那二人可不就是梁冰月和陆婉言。那时,梁冰月见太子和南栀二人离去后,便心生不满,气得在原地直跺脚,“太子哥哥怎么就带了个女人回来!”一旁的陆婉言,见她面色不佳,便耐着性子温柔安慰着她:“好了,冰月,不生气了,殿下是男子,喜欢貌美的女子乃是人之常情。”“陆姐姐说的是,陆姐姐这般漂亮,想来太子哥哥迟早会喜欢上你的。”梁冰月被她三言两语便哄好,脸上又重新挂着笑。陆婉言拿着绣帕捂嘴轻笑,“就你会胡说。”她神色微动,随即又道:“殿下这事倒也确实有些出人意料,皇后娘娘一直为殿下的事情发...

《沈淮序南栀改嫁疯批太子,清冷美人她艳翻东宫小说》精彩片段


南栀刚进来,便听着里面传来一丝略微熟悉的声音,待走近些,看到皇后身旁坐着的二人,心下了然,原来是她们。

南栀垂眸间心思转动,她这么快被皇后召见,怕是和二人脱不了干系。

那二人可不就是梁冰月和陆婉言。

那时,梁冰月见太子和南栀二人离去后,便心生不满,气得在原地直跺脚,“太子哥哥怎么就带了个女人回来!”

一旁的陆婉言,见她面色不佳,便耐着性子温柔安慰着她:“好了,冰月,不生气了,殿下是男子,喜欢貌美的女子乃是人之常情。”

“陆姐姐说的是,陆姐姐这般漂亮,想来太子哥哥迟早会喜欢上你的。”梁冰月被她三言两语便哄好,脸上又重新挂着笑。

陆婉言拿着绣帕捂嘴轻笑,“就你会胡说。”

她神色微动,随即又道:“殿下这事倒也确实有些出人意料,皇后娘娘一直为殿下的事情发愁,如今殿下好不容易带了个姑娘回来,想来皇后娘娘知晓后心里许是会高兴。”

梁冰月闻言,心思一动,像是想到了什么,拉着陆婉言的手急吼吼道:“陆姐姐,走,我们把这事告诉姑母去!”

就这般,二人又折返回了皇后的长信宫。

皇后宫里的大总管林公公见着二人又回来,面上惊讶,客气问道:“梁小姐和陆小姐怎么又回来了?”

梁冰月回他:“林公公,我想起来还有点事情和姑母说,姑母眼下得空吗?”

林公公点了点头,面前的梁小姐是皇后娘娘最为疼爱的侄女,他可不能怠慢她。

“梁小姐稍等,奴才去给您通传。”

林公公进去时,梁皇后正对着一堆画卷皱着眉头,见林全进来,她眼皮都未抬一下,“何事?”

林全弓着身子恭敬回道:“娘娘,梁小姐和陆小姐又回来了,这会儿正在殿外候着呢。”

“行了,本宫知晓了。”梁皇后说完,站起身便朝着外面走去,身后的云霜急忙跟了上去。

云霜眼底闪过疑惑,朝着林全看了一眼,林全摇了摇头,二人跟着皇后走了出去。

梁冰月一见到皇后的身影,急忙高兴地迎了上去,拉着梁皇后的衣袖亲昵喊道:“姑母!”

陆婉言也跟着行礼:“臣女见过皇后娘娘。”

“不必多礼,先坐下吧。”梁皇后面上笑了笑,走到一旁坐下,疑惑问道问:“冰月,你和陆三小姐怎么又回来了?”

“姑母,我刚刚看见太子哥哥回来了!”梁冰月激动说着,梁皇后面上并未有惊讶的神色,太子回来这事,她自然是知晓的。

梁皇后的面色平静,忽地,梁冰月凑近了些,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样,“姑母,我跟你说,太子哥哥带了个女子回来!”

“什么!”这下倒是把梁皇后给惊到了,她端庄的面上有了一丝波动。

太子先前并未告知她这事,他倒是瞒的好。

梁皇后轻颦着眉,脸上的笑意浅淡了几分。

陆婉言不着痕迹地观察着皇后的表情,见状,她笑着补充道:“皇后娘娘,确有此事,臣女和冰月一起见着,那姑娘生得极为貌美,殿下喜欢也是应当的。”

梁冰月撇了撇嘴,不满道:“指不定是那姑娘勾引了太子哥哥,太子哥哥对她的态度可不一般,竟还牵着她下马车。”

梁皇后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了变,她惊讶于儿子的这番举动,太子还从未对哪个女子另眼相待过,听冰月这么一说,她倒是对这女子有些好奇。


沈淮序对她的话有些诧异,她主动抱他的举动让他心生了几丝愉悦,便好奇问道:“那些朱钗首饰、绫罗绸缎栀栀不喜欢?”

南栀在他怀中轻摇了摇头,“臣妾平日不爱打扮,用不了多少。”

一般女子最是喜欢这些,恨不得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他看上的金丝雀果然和其他人不一样,不过他确实不曾见她如何打扮,每每都是一副素净的模样,她本就天生丽质,哪怕未施粉黛也让人移不开眼。

偏偏她这般说,却又让他对她更生了几分的兴趣,她越是不想要,他却偏生想给她,他宠着的人,自当是不能少了这些。

沈淮序下巴亲昵地抵在她额间,揽着她腰的手微微收紧,力道却不会让她不适,语气有些宠溺,“栀栀,孤喜欢看你打扮,你往后便打扮给孤看,孤明日便让人送些过来,你只管挑些喜欢的,若是不满意,便同孤说,孤让你挑到满意为止。”

只要她往后对他一心一意,他不介意宠着她。

说完,他又话音一转,继续说道:“那些只是孤送你的,不是赔礼,栀栀再想一想,可有什么想要的?”

南栀这下没再推辞,抬起头仰视着他,眸光清亮有神,却又欲言又止,“殿下,您说的可是真的?”

“栀栀想要什么?”沈淮序饶有兴趣地凝视她绯红细润的脸。

南栀迟疑了一会儿,道出了意图:“殿下,臣妾近来对医书有些感兴趣,只是书里有些内容臣妾看着晦涩难懂,一时有些不理解,便想找个大夫请教一番。”

“左右臣妾闲着也是无事,便想着给自己找些事情打发打发时间。”

见他一时没回话,南栀便失落地垂下头,眼皮耷拉下,故作无所谓的模样,兴致缺缺道:“若是殿下觉得为难,觉得臣妾的要求过分了些,只当臣妾没说过便是。”

沈淮序闻言,哑然一笑,捏着她的手心,不急不缓问道:“孤还什么都没说,栀栀便知晓孤不同意了?”

他声音停顿了一下,眼神微微眯了眯,有些耐人寻味,随后抬起手,带着薄茧的指腹细细抚摸着她脸,“孤应了,待你病好了,孤便给你寻个懂医术的婢女送过来。”

这样也好,他事务繁忙,并不能时时刻刻都注意着她,她身旁有个会医术的人,也能省不少事情。

他眼下对她兴趣正浓,不想她随随便便便被人害了去,他府上看似平静,可背地里暗潮涌动,多的是想要他命的人,难保哪天不会出什么岔子。

既然她不喜欢那些珠钗首饰,随她折腾便是,只要她不想着逃跑,生些不该有的想法,那些无关紧要的小心思,他便只当不知晓。

南栀提着的心顿时便放了下来,先前还担忧他不同意,这会目的达成,她悬着的心总算是能落地。

她生着病被他这么折腾一番,这点好处是她该得的。

南栀猛然抬起头,故作惊喜地凝视着他,声音难得带了一丝波动:“多谢殿下。”

站在一旁的紫韵见着殿下宠爱主子的模样,心里欢喜,忍不住替主子高兴。

一时间,殿中安静了下来,二人相拥的画面让人美得似一幅画卷,好像之前发生的种种都不复存在。

可当真便不存在了吗?

此时粉黛端着煎好的药走了进来,“殿下,主子的药好了,得趁热喝下。”


太子今年已十九,明年便到弱冠之年,大皇子的儿子如今都能走路了,就连比他小的五皇子去年也成了亲,太子身旁却连个侍妾都无,成何体统,他一直不着急成婚的事情,惹得梁皇后一度怀疑他是不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

身为储君却还无子嗣,实乃大忌!

不过眼下他既然已经带了姑娘回来,想来也不是不喜欢女子,成亲的事情自然得提前安排上。

梁皇后心神一动,倒是没直接谈论婚事,反倒是问起了南栀:“序儿,你带回来的那姑娘,想给她个什么位分?”

不等沈淮序回话,梁皇后又接着说道:“母后想着她身份低微,终归是个小官之女,给个奉仪便是。”

奉仪乃是最末等,上还有良娣、良媛、承徽、昭训,良娣之上乃是太子妃。

沈淮序眸光闪动,眉头皱了一下,依着他看,奉仪委实有些委屈她,虽她出身算不上高贵,但他难得对一人生了兴趣,倒是不想就此委屈她。

他对其他女子生不起丝毫兴趣,倒是想给她个太子妃,不过眼下急不得,母后自然不会一下便同意这事,先暂封她良娣。

沈淮序思及此,语气郑重了几分,故意说道:“母后,儿臣想让她当太子妃。”

“什么?序儿,你疯了不成?”梁皇后惊得险些把手边的茶盏给碰到,她眼中露出惊诧的神色,不敢置信自己耳中听到的。

“你说的可是太子妃?母后不同意!”

那姑娘身份低微,能让她当个奉仪已经是她看在儿子的面上做出的让步,以她的身份,如何能当太子妃?简直在异想天开!

太子妃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当得,她绝不同意!

梁皇后的脸色变得严肃,眉头紧锁,目不转睛盯着沈淮序,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一丝玩笑的意味,可太子的表情告诉她,这并不是玩笑话。

“序儿,这不行,想来你也清楚她身份对你并无益处,当不得太子妃!”

沈淮序早知晓梁皇后的反应,不过他并未慌张,反倒是气定神闲坐在椅子上,还有心情端起茶盏品了一口。

“母后这里的茶倒是一如既往的不错。”沈淮序说话间,不紧不慢地把手里的茶盏放在桌上,平心静气道,“母后,儿臣喜欢她,若是母后不愿,儿臣便不娶妻也罢。”

他身在皇家,又是储君,太子妃的身份自然不能低了去,这点他十分清楚。

皇家哪里有情可讲,太子妃的人选自然也是权衡利弊之下千挑万选出来的。

原本没遇上南栀之前,他确实也是这么想的,可如今倒是忽然有些不想让旁人占了那名头去。

沈淮序见梁皇后面色不虞,放缓了语气,继续说道:“母后,儿臣难得遇上一个合心意的女子,自然不想委屈她。”

梁皇后心里明白,太子性子执拗,若是不如他的意,只怕他当真做得出不娶妻的事情,只是她也并不想就这般答应他。

“序儿,若是你实在喜欢她,便让她当个良娣,太子妃一事,你休要再提。”

她想着即便是封她当个良娣,到底也是那姑娘高攀了。

虽梁皇后心中不愿,可若是给低了,只怕太子不接受,太子这性子她清楚,若是今日不应了他,他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沈淮序等的便是她这一句话,至于太子妃的事情,暂且不急,往后自然会为她筹划,他说过不会亏待她的。


等到南栀回去后,南夫人再是坐不住,她憋着一股怒气,径直朝着南怀民的院子里走去。

就在她过来时,南嫣正巧一脸不满地出来。

她在南怀民这里没讨到好处不说,反倒是被他责骂了一顿,说她不懂事,南嫣心有不甘地跑出来。

“见过母亲。”南嫣说完,便拉着一张脸离去。

南夫人淡扫了她一眼,神色淡淡,未同她计较。

福管事一见到她过来,惊诧不已,态度倒是恭敬:“奴才见过夫人,夫人怎么过来了?”

“老爷在不在里面?”南夫人声音冰冷,堪比那寒冬的雪,一点不似往常温柔的语气。

“老爷在里面,夫人您里边请。”

福管事话音刚落,南夫人便从他身旁如疾风带雨般走了过去,等他回过神,身旁已经没了南夫人的身影。

南夫人冷着一张脸走了进去,正巧碰上刚要出门的南怀民,他这会正准备去觐见太子殿下,没想到南夫人忽然出现在门口。

“夫人,你怎么过、”

南怀民正对着光源,有些没看清南夫人脸上的神情,他话未说完,便见着南夫人扬起掌,毫不迟疑地朝着他扇了下来。

啪的一声,响彻了整间房。

这一巴掌,南夫人用尽了全身力气,打得南怀民眼冒金星,一下没反应过来,当场愣在原地。

一巴掌怎么解她心头之恨,栀儿的一生都要被他毁掉了!她巴不得打死这个狗东西!

“南怀民,我算是看走眼了,当初我便不该选你,你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你竟敢对栀儿做这种事情!你要讨好太子我不管你,可你千不该万不该算计到栀儿头上!”

南夫人像是不解气,趁着南怀民没缓过神,又是啪的一声,一巴掌狠扇下去。

南怀民知晓她会生气,万没有想到一向端庄温柔的她竟会打他。

连着被扇了两巴掌,南怀民气急,口不择言怒骂道:“宋应挽,你这是发的哪门子疯!太子能看上栀儿,是栀儿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我这分明是为她好,水往低处流,人可要往高处走,栀儿那个未婚夫如何能和太子比得。”

南夫人就这般冷冷盯着他,盯着他的虚伪的脸,冷笑一声:“你果真是个伪君子,口口声声说着为栀儿着想,到底是为谁着想你心里清楚。”

“当年你落魄时,我帮了你,如今你才有这风光的一面,没想到你被利欲熏心,成了如今这副嘴脸,南怀民,你让我恶心。”

宋应挽的连声质问,说的南怀民涨红了脸,像是被人踩住了痛处,他气急之下,也顾不上脸上的疼痛,失口乱言道:“我养了她十六年,如今她长大了,该是她回报我的时候!”

“更何况,太子可是人中龙凤,多少人上赶着想搭上太子,栀儿跟了太子,难不成还委屈了她不成?”

“你!你竟是这般想的?”宋应挽气得发抖,连着嘴唇都在发颤,指着他鼻子大骂:“你个狼心狗肺的玩意!当初我便不该帮你!”

南怀民被她的话气得失去了理智,面目狰狞着,扬起手就想朝着她扇下去,涨红了脸怒吼:“你真是疯了!她又不是、”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福管事急切的声音:“老爷,奴才有急事求见。”

此时南栀尚且不知晓她父亲和母亲那边正发生着剧烈的争执,她刚回来,喝下竹烟送过来的避子汤后,心底稍稍松了口气。

这才刚坐下没多久,太子身旁的青玉便急匆匆赶了过来。

“小姐,青玉姑娘在外求见。”

南栀听到竹烟这话时,还诧异了一下,她过来作甚?

“请她进来吧。”

青玉步子迈得比寻常姑娘家的步子大,她快步走到南栀跟前,客气道:“南小姐,殿下马上启程,您赶紧收拾好东西跟着我走。”

“怎么会这般急?”南栀惊讶望着她,这也太匆忙了些,原本以为太子还要待上几日,突然说走便要走,她连一点准备都无,甚至还没和母亲告别。

青玉并不知晓发生了何事,她不过是奉命行事,虽她也觉得匆忙,可殿下下了命令,她只需遵从便是。

“南小姐,我并不知晓,这是殿下的吩咐,还请您尽快些。”

“小姐,这怎么行呢?太子殿下怎么能、”红珠情急之下险些便说错话,还是竹烟扯了扯她的衣角她才止住了声音,那句毫无人性被她咽了下去,转而改口道,“奴婢就是觉得仓促了些,这点时间哪里够收拾东西的。”

太子的人就站在这,可万不能说他的不是。

“南小姐,您只需带些重要的随身物品即可,用不着多少时间。”

“罢了,竹烟,红珠,你们随意挑些衣物给我装上便是。”南栀说这话时,面上瞧着再是正常不过,眼底还带着笑意,可心底却是狠狠骂了一通太子。

“青玉,能让我去同我母亲道个别吗?”南栀抬眸,水灵清澈的眼神里充满了期盼,就这般巴巴看着青玉。

青玉差点便点头应下了,可一想到殿下的吩咐,让她尽快把人带去,莫要耽搁,她便犹豫了。

殿下此时已经在马车里等着,他最是不耐烦等人,若是让殿下等久了,只怕殿下会怪她办事不利。

想到此,青玉终究是摇了摇头,狠下心肠拒绝了她:“南小姐,还请您快些,莫要耽搁,殿下此时在外面的马车里等着您了。”

南栀眼底的光说没就没了,一下便黯淡不少,她垂下头,心情失落,就连空气也跟着安静下来。

那模样看着要多惹人心疼便有多惹人心疼,看得青玉是左右为难,真想答应了她算了。

隔了一会儿,南栀扬起头,似调整好了心情,面上挂着浅笑,声音温柔平静却又让人无端心疼,“我知晓了,多谢你,让你为难了。”

青玉心里暗骂自己,她有罪,她不该拒绝美人的要求,可是她也没办法啊。

隔了一阵,竹烟和红珠一人提着一个袋子走了出来,“小姐,奴婢给您简单收拾了些,你看看可还要添些什么?”

南栀只扫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行了,就这些吧。”

她摸了摸腰间挂着的荷包,摸到里面的东西后,安心了不少。

“南小姐,请。”青玉候在一旁,见东西收拾好了,身形一动。

“竹烟,红珠,你们留在府里,帮着我好生照顾母亲,青玉,走吧。”南栀说完,起身便要跟着青玉往外走。

一旁的竹烟和红珠二人却是急红了眼,“小姐,奴婢想跟着您去!”

“奴婢也想跟着您!”

南栀摇了摇头,虽心底不舍,到底是拒绝了她们:“你们若是跟着我走了,母亲那里便没人帮着我照看了。”

东宫里人多眼杂,不比在府里自在,她一个人被困住便罢了。

竹烟和红珠就这么眼泪汪汪跟着送她到了门口。

南栀站南府大门外,凝望着门口,久未抬脚。

在她出神间,马车里忽然传来了一道清冽戏谑的声音:“栀栀不上来,莫不是等着孤下去抱你上来不成?”


后面她便不再反抗,任由他折腾,紧咬着唇不发一声,沈淮序俯身亲吻她之时,南栀滚烫的泪珠顺着莹白的脸颊滑落,在素雅的绣花枕巾上晕染出了一朵花。

等到他抬眸之时,见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心里却生了一种异样的兴奋感,想狠狠、揉、拧她,想和她融为一体。

南栀被他炙热火辣的眼神吓得瞳孔瑟缩,香肩跟着随之轻颤了一下,眼底的惊恐逐渐放大。

沈淮序抓着她纤细白嫩的手腕往上推,只肖用一手便可把她的手腕牢牢压在头顶上,让她反抗不了。

他直勾勾盯着她楚楚可怜的脸,勾唇一笑,“栀栀莫要怕,你乖些。”

此时南栀身上比之先前更是滚烫了不少,她浑身不适,却没再解释,在他炙热的眼神注视下,南栀韶秀的脸上浅浅一笑,顺着他的意,温柔说道:“殿下,还请您怜惜臣妾。”

反抗只会让自己多遭些罪,倒不如顺着他,只盼着他早些结束。

南栀说完,羞涩笑了笑,心里暗骂,太子这个人模狗样的狗东西。

沈淮序知晓她不情愿,可她越是不情愿,他血液便越是沸腾,征服她的欲望攀升到顶峰。

终有一日,她会心甘情愿。

沈淮序见她不再挣扎,手上自然便轻了些,他俯身吻住了她柔美的唇瓣,轻咬着,舌尖撬开她洁白的齿,更深入地探索,唇舌交织,勾着她一起缠绵沉沦。

他温热的掌轻柔抚摸南栀粉润动人的脸,顺着她的脸缓缓往下移,攀上她起伏的峰峦,南栀忍不住轻哼了一声,双颊红润赛过三月桃花。

沈淮序似极为满意她的反应,看着她粉面含春的模样,眸色暗了暗,性感的喉结轻轻滑动,低沉的笑声在宁静的房间里荡漾开来。

沈淮序清隽矜贵的面上春潮涌动,带着强烈炙热的目光俯下身,朝着那处峰峦而去。

此时外面刚停歇一会儿的雨,又蓄势勃发,比之方才更猛烈的暴雨袭来,啪嗒啪嗒猛砸落到地上。

随之而来的还有疾风呼啸,吹得外面的树丫滋滋作响,高大茂盛的流苏树上,纯白的花朵被风吹雨淋得散落了一地。

殿内的烛火随着梨花木雕花窗户透进来的一丝微风摇曳摆动,火苗窜动,烛火忽明忽暗。

鲛纱帐中,二人身影缠绕,暧昧的气息在房间里流窜,就连空气也随之跟着升温,不是春日,胜似春日。

良久之后,眉眼皆是媚态的南栀忍不住轻启红唇,就连声音也携带着一丝娇柔的媚意,“殿下,臣妾累了。”

她是真的累,这会儿头疼比之半个时辰前不仅没缓和半分,反倒是又加重了不少,身上滚烫火热,烫得有些吓人。

脸上和身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但初尝情事又年轻气盛的太子,似不想就这般放过她。

沈淮序伸手拨开了她额间被汗浸湿的碎发,低沉暗哑又性感的嗓音在鲛纱帐中响起:“栀栀再忍一忍,孤很快便好了。”

南栀听着他这话只想冷笑,什么一会儿便好,骗子,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太子更是骗子中的佼佼者。

她身子一僵,偏过头,眉眼含着一丝委屈,咬着唇沉默不言。

紧接着沈淮序高大的身躯又落在她身上。

良久之后,太子神色餍足,南栀却累得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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