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嬴长嫚李斯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大秦后,我一心只想躺平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七七和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阿母,那个韩信,是信么?”懵懂,但已经隐隐开始有几分自傲的小韩信问着母亲莫玄素。与小韩信的懵懂不同,莫玄素从天幕说起她的名字起,便意识到了天幕所言是她们母子。世上不会只有一个莫玄素,却只会有一个父爱棋,夫为韩国贵族,子为韩信,会编写兵书的莫玄素。莫玄素看向书案上自己撑着病体才写了几节的书册,一时竟觉有几分热泪盈眶。女人又何妨,女人也会有一时想着名留后世,这不是男人的专属。哪怕她最初的目的不是为了流芳百世,只是为着那一腔慈母心,可当后世人如此称赞自己时,莫玄素心中还是激荡着一种莫名的情绪。天幕说的是她,是莫玄素,不是韩母,不是某某的夫人,也不是某某的女儿。单单只是她莫玄素原来她丈夫、父亲都做不到的事,她却可以做到。此时的莫玄素少见的...
《快穿大秦后,我一心只想躺平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阿母,那个韩信,是信么?”懵懂,但已经隐隐开始有几分自傲的小韩信问着母亲莫玄素。
与小韩信的懵懂不同,莫玄素从天幕说起她的名字起,便意识到了天幕所言是她们母子。
世上不会只有一个莫玄素,却只会有一个父爱棋,夫为韩国贵族,子为韩信,会编写兵书的莫玄素。
莫玄素看向书案上自己撑着病体才写了几节的书册,一时竟觉有几分热泪盈眶。
女人又何妨,女人也会有一时想着名留后世,这不是男人的专属。
哪怕她最初的目的不是为了流芳百世,只是为着那一腔慈母心,可当后世人如此称赞自己时,莫玄素心中还是激荡着一种莫名的情绪。
天幕说的是她,是莫玄素,不是韩母,不是某某的夫人,也不是某某的女儿。
单单只是她莫玄素
原来她丈夫、父亲都做不到的事,她却可以做到。
此时的莫玄素少见的没有立刻去解答儿子的疑问,天幕已经不再讲她的事情了,莫玄素便低头看着竹册上自己亲手刻下的一字一句。
她想,她要继续写,要再写得再好一些、更好一些。
这一次,她要让她的名字,从一开始就与《莫氏兵法》连在一起,要让后世人也记得她,如同记得她的儿子韩信一般记得她。
说起韩信的性格,若要汇总成一个字,那就是:傲!
可偏偏就他也不是无端的自傲,他有他傲气的本事,任与他同朝为官的其他朝臣们再如何烦他那股子傲气,也不得不承认他在军事独一无二的能力。
就说李斯吧,哈哈哈细数来,好像李斯和好多大臣都不对付,其实韩信也是,对上人和事,他可不管三七二十一,和谁都能呛一嘴打一架。
当然秦二是唯一的那个例外。
而韩信和李斯之间的矛盾主要是什么呢?大概就是韩信往外打的速度太快了吧。
这是不是听起来十分的凡尔赛?但事实上,韩信打仗快,透支的不只是他自己,也透支着大秦军队。
打仗可不是只看将领和兵卒,还要看大后方。
而韩信打仗迅猛机敏,讲究一个出其不意与大胆激进,有时候别说敌人没反应过来,就连自己人都可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韩信就又打下一城。
这让当时作为文臣之首的李斯十分不满,各种上奏折给秦二,想要秦二罚一罚韩信,再不济也骂一骂他,别让韩信再继续放飞自我。
秦二看到这样的奏折,也不可能和李斯这样说:爱卿呐,虽然韩信没和朝堂里说,他出去打仗了,可是和我说了啊。
秦二就只得当个端水的,李斯这边说好好好,我去骂,韩信那边就说爱卿在外打仗辛苦了,打完下一座城就回来给我过生日吧!
没错,这一段故事发生在秦二的三十岁诞辰,也就是韩信在外打仗的第五年,此时的韩信才二十五岁。
之前天幕都是文臣们感慨叹息,如今轮到了武将。
与文臣差不多,武将除却天赋外,也多靠经验累积。
可与文臣们的弯弯绕绕满肚子心思不一样,武将相对而言,就显得单纯直接许多。
武将们也会小声议论和比较,但在有这样显目的差距的情况下,再蠢的人都不会再出什么嫉恨的心思,顶多是有些泛酸为啥被天幕这样表扬的不是自己。
‘公子扶苏,天赋:文。’
嬴长嫚默默看了眼系统展示的扶苏的属性,这天赋简洁的,仿佛多一个字就会浪费墨汁一样。
文,范围颇广,好字或善文章,甚至读书快,记性好,所有与文字、知识有关的东西,都能算在‘文’这一类天赋中。
‘这一类天赋,放到朝堂上,应该算是最高应该能坐上丞相的那种吧?’系统也说着。
‘太笼统了吧。’嬴长嫚忍不住吐槽道。
‘等后面等级高了,就能查看更详细的天赋了。’
‘行叭。’
与扶苏、嬴长嫚一道来的,还有治粟内史。
只是治粟内史不似嬴长嫚般,在城外的别庄一待就是几个月。
立春后,便要春耕了。
天幕也有快三个月不曾出现了,不少被天幕和始皇压下的流言蜚语,在有心人的推动下,开始蔓延。
这些流言大多是与嬴长嫚有关,有说她是自导自演,说她身为女子,不配为皇,还有说她是被始皇赶去的别庄,说她徒有虚名而毫无能力。
与焦心愤怒的扶苏不同,嬴长嫚始终十分淡定,对那些流言充耳不闻。
她前世,也是身居高位,比这些流言更加恶心龌龊的话,她都见过听过,大秦人还是稍微内敛腼腆了些,不似现代人还能当着面指着她骂。
嬴长嫚在这几个月里,除却在别庄研究肥料与土壤外,就在咸阳城里城外乱逛,见得人多了,她才发现,其实大部分人都是没有天赋的,似扶苏般有天赋的才是少少数,这一逛几个月,她也有真的找着几个不曾在她记忆里的历史中留下名字的人才。
只是可惜,接受她招揽的,就两三个。
嬴长嫚按照天赋种类,把人分别按去别庄里的空缺职位上。
其中有一个是天赋农的农人,是个二十六七的妇人,黑瘦淳朴,嬴长嫚就把她带在身边,耐心地教授着知识。而始皇不知道是从哪里知道她在教个农妇种田,隔日,便派来了一行十人,都是治粟内史的手下农官,嬴长嫚只得是当做教一个是教,教两个也是教的继续教授下去。
春耕可谓是最农忙的时候了,别庄有百亩地,嬴长嫚空闲时,尝试着自己耕了一小块地,只觉得腰酸背痛,回望身后那一片乱七八糟的地,拄着木棍思索了一下,转头就找了治粟内史要木匠。
虽然她只记得一点曲辕犁的样子,但如果她把那大致样子画下来,再和木匠讲一讲功能,能做成的概率也会高许多吧?
人力耕地实在是太累了。
hello,大家好,这里是三五事。
是不是感觉好久不见了?没错,三五事这次视频是咕得有点久,主要是第二话一时不知道该来盘点谁。
嬴长嫚还没进屋,就听到一直安静挂在天上的天幕又亮了起来。
她也就不急着进屋了,准备听听这次这天幕要说什么。
嬴长嫚找了把椅子坐下,这椅子是她来别庄时,找木匠做的。
大家应该都还记得,我们当前的主题是:秦二陛下背后的男男女女,始皇是秦二亲爹,加上始皇功绩高,排在第一个,是毋庸置疑的。
但第二个,该说谁呢?三五事考虑了很久,也在粉丝群里问了粉丝们,大家的提议都非常精彩:吕雉、韩信、李斯、扶苏、萧何、张良、陈平、蒙毅等等,甚至还有刘邦。
嬴长嫚:……好家伙。
这个她是把所有汉初的能人都收揽在麾下了吗?
那个甚至,不得不说,也有点东西啊。
咸阳内,如今还是始皇臣子的李斯、蒙毅两人,皆是下意识看向高位上的始皇,见始皇面色平淡,才稍稍松了口气。
沛县中,萧何还只是个小吏,捧着竹册,茫然看着提及他名字的天幕,周围也有不少人看向他,但也有看不顺眼萧何的人嚷嚷着也可能恰巧是同名同姓。
吕家,吕父高兴极了,完全没想过同名姓的可能性,而吕雉则始终安静坐在一边,只等着天幕后面的话。
而刘家,刘季就没想着那个刘邦会是他,此时的刘季正颠着腿,躺在屋顶上,舒舒服服的观看着天幕,这姿势还是上次天幕出现的时候,他偶然找到的,毕竟天幕时间颇长,仰着头久了,脖子也难受,他就突发奇想,夜间看星星时也是躺着,如今看天幕,也完全可以躺着啊!
与被提及的大部分人或惊喜或无所谓或紧张的态度都不同,张良则是整个人都呆住了。
此时还年轻的谋圣还没有后来的老练与稳重,他依旧聪明,上次天幕结束后,他就知道复国的几率又低了许多,可他再如何聪明,再如何谋算,也想不到未来自己也会成为秦二世背后的男男女女中的一位。
其实秦二手下的臣子真的很多很多,秦二时期,可谓是能人辈出,而刚才说的那些,则是早期秦二手下臣子中的代表人物。
张良猛地闭上眼,姣若好女的脸上一片苍白。
他居然……真的会在未来,成为秦二的臣子?
嗯……主要还因为,这些人吧,都和秦二陛下有点绯闻。
嬴长嫚:……
始皇:……
其余人:???
吕父呆呆地看向自己的女儿,犹疑问道:“女儿啊,你是女子吧?”
这话问的。
吕雉的妹妹吕媭扑哧笑出声,乐道:“阿姐,如果秦二陛下能做我姐夫,似乎也不错呢。”
“不许胡说。”吕雉薄斥了句,眉梢眼角却带了几丝难掩的笑意。
她自持读书不比男子差,但拘于女子的身份,哪怕家中阿父还算开明,也无法求得一官半职,无法如寻常男子般抛头露面。
而今,未来皇帝是女子的消息,对于天下女子而言,绝对是一件大好事。
再加上被天幕点了名,直白明说了她未来会是秦二世的臣子,甚至关系会好到让后世这样以为,吕雉再淡定从容,也难免有些激动了。
张良则是已经彻底失语了。
不仅是臣子,还是被后世认为与秦二世之间有绯闻……
一句无言以对,已经无法形容张良此时复杂的心情了。
他望向咸阳方向,心中滋味复杂。
以至于在后世,不少皇帝强迫着自己有才的臣子也要写个几篇这类词赋来歌颂那时的皇帝。
曾有后世人认为,陈平是被迫写下的这篇与秦二初遇的文的,可大部分人都不赞同这种观点,因为被迫写文的例子有好几个,谁也没有陈平的这篇的真情实感。
秦史中最多带了几句夸赞秦二面容俊美、气势惊人,却都不如陈平那边洋洋洒洒几百字,把秦二写的是漂亮得多么多么的漂亮,不似凡人,气势多么多么的震慑人心,让人臣服,仿佛就连秦二的一根头发丝,都是发着光的一样。
所以,不少研究陈平的学者认为,晚年的陈平写的其实已经不是最初相遇的秦二,而是他心目中那个给予他地位、权贵的神明。
按照现代粉圈的分类,像萧何吕雉这类,就是秦二的事业粉,张良是黑转粉但嘴硬,陈平就是那种私生粉。
光是正经秦史中记载的,有关于陈平因为秦二和人起冲突的事件,就不下十来件,就更别提那些没有被记入秦史、而是陈平在晚年自己暗戳戳写下的各种记仇笔录。
陈平他真的,超级记仇!
他甚至会在晚年从朝堂上退下后,把那些几十年前无法报仇的事情一一写下,然后一一报复回去,大大小小都有,有的甚至还是当年的陈平自己主动挑衅的,有的甚至当事人自己都完全不记得了或者是当事人都已经去世了,陈平也不放过,后代也得被他报复一轮。
气得那些人纷纷找已经退位养老的秦二去打小报告。
秦二无奈,只能把陈平招来行宫询问,陈平则是给秦二展示自己的记仇笔录,一笔一笔说给秦二听,说得秦二是头昏脑涨,只得让陈平留在行宫,也免得他又闲着去找人麻烦。
当然,上面这个小故事,出自一处野史。
那野史可真野,很直接的说,陈平找人闹事的原因是因为秦二去行宫不带他,而他闹事也不再像年轻时那样偏激和极端,在秦二手下待了几十年后,晚年的陈平做事可谓是温和了太多太多了。
野史的真假咱是不知道,但秦史和陈平自己写的传记里,都有透露出陈平确实对秦二十分依赖和尊崇。
扯远了扯远了,再说回秦二和陈平的初遇!
就如同陈平在晚年的自传中写到的那般,陈平在人群中一眼便看到了贵人。
当时商队正在树下整修,陈平不顾兄长的反对,毅然决然的靠近商队,又在秦二的示意下,护卫并未阻拦,陈平顺利来到了秦二面前,十分自信的自荐起了自己。
这放在现在,就类似于在路上一眼看到了出来玩的大老板,而后十分干脆和果断的在并不清楚这位大老板是干什么的情况下,就去给人面投简历。
是不是许多人会觉得很难理解和想象?
但事实上,在秦时,幕僚这类存在,多是自荐的,按那时的思想来看,如果一个人,连对自己的能力都不足够信任,又或者连自己有多少本事都无法清楚说明白的话,那么那个人基本是没什么人欣赏和重用的。
也因此,陈平的行为在当时很正常,但却也算是十分冒险的那种。
他连商队领头的身份都不知,只凭着一股直觉和想要往上爬的欲望,便豪赌般冲了上来。
被提到名字的胡亥今年也才九岁,但与嬴长嫚不同,胡亥很是受宠,所以居住的环境也比长嫚好许多,性格也骄纵任性,一听着自己的皇位是被抢走的,满脸愤恨。
他人小,但跑得快,没一会儿就跑到了始皇面前,就没空去看天幕上的小动画:
天幕上,Q版的穿着正统黑衣长袍的秦二用小短腿一下踢飞了张牙舞爪的胡亥,然后在一众同样Q版的臣子的簇拥下,欢欢喜喜的登位了。
“父皇,儿委屈!”胡亥正背对着天幕,委屈巴巴的跪倒在始皇面前,仰着张可爱的小脸,说着。
始皇眸色淡淡,看了眼始终如外人般神色自然、无动于衷的嬴长嫚,又看了眼不知前因后果就来和他诉苦的小儿子,沉声道:“待会再说。”
那就可能有不了解这段历史的要问了,既然是抢来的,那胡亥应该要算大秦帝国的第二个皇帝吧?
胡亥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有这种疑惑的,我只能说:你是真的把上学学的东西都还给你老师了啊!历史课上各种强调了,正统的秦二世是嬴长嫚,胡亥就是个篡位的啊!
嚯!
一时胡亥刚才还赞同期待的脸都僵住了,整个人呆在原地,完全不敢看上头父皇一眼。
始皇看着胡亥那不争气的模样,脸色才沉了下来。
篡位,还守不住位置,实在是不争气啊!他都还没说什么,就一副被吓坏了样子,长嫚比他还小几个月啊!
‘所以,原本我们俩是应该等始皇驾崩了,然后从胡亥手里抢皇位,这个天幕来自后世,就是我这样当皇帝了的后世?’嬴长嫚一半注意力在天幕上,一半则是在心里与系统交流着情报。
‘看起来是这样的。’系统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误差。
‘那咱现在的任务,还是要二十年内当皇帝吗?’
‘是的。’系统依旧坚定着任务目标。
‘好吧。’嬴长嫚注意到一道阴毒的目光,那是胡亥,她龇牙朝他一笑,吓得他连忙收回了目光。
身边那道意味深长的目光,让嬴长嫚也连忙正了正脸色,继续听天幕说历史。
可能还会有杠精想说:那明明始皇驾崩的时候,没有留下什么明确的旨意啊,她秦二凭什么就说是正统?
或许秦二登位后的前十几年里,也有人曾这样说,毕竟秦二也是抢的皇位,更是以女子之身、前无古人的成为了第一位女帝。
胡亥短暂坐上皇位的那半个月,咸阳宫的血水也流了半个月,所有反对他的声音,无论是朝臣还是百姓,就连兄弟姊妹,他是一个都没想放过。
只是因为北边的扶苏还没死,让赵高按下了想杀人的胡亥,这才避免了始皇除却秦二、扶苏之外的子嗣全部被虐杀处死的惨剧。
被念叨还没死的扶苏看向胡亥与第一时间跪趴在地的赵高,又看向一众都围了过来的满脸惊惧与愤恨弟弟妹妹们,心中轻轻叹了口气。
始皇皱着眉,黑眸中满是怒火,他目光沉沉的看了眼胡亥,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这样残忍嗜杀,他被骂做暴君,也不曾如此嗜杀过。不放过兄弟他能理解,那为什么连姊妹都要杀?而且还是虐杀。
天幕上放起那些触目惊心的记录,天幕的声音也一一念起,一些公主公子被念到了名字与死法,皆是哭倒在地,恨极怨极的目光纷纷射向那如今还一脸无辜无措的胡亥。
所以啊,秦二的正统,也是那些被救下的幸运儿承认的,例如始皇最疼爱的女儿嬴阴嫚,她就在自己写的传记里写下了这么一段,正文我就不念了,我给大家直接翻译翻译哈:
十七妹救下了我,从那一刻起,我决定要像十七妹一样,做许多为国为民的事!我始终认为,如果父皇能看到十七妹做的一切,他一定会认为十七妹才是最适合的继承人,我始终坚定的认为,嬴长曼才是真正的秦二世。
被提到名字的嬴阴嫚如今已有双九年华,她没想到自己留下这些话,她看向如今还只是豆芽高的十七妹,一时无言。
始皇眉头微动,他倒是没想到,以阴嫚的性子,竟然会写下这样崇拜长嫚的话。
嬴长嫚朝长姐歪头一笑,端的是天真烂漫,无辜茫然。
而没被嬴长嫚幸运救下的那些公子公主,则是满眼羡慕:真好啊,我也不想死得那么惨啊……好像哪里不对?
根据秦史记载,始皇驾崩于沙丘,赵高与李斯假传旨意,要扶苏自缢,恰好当时秦二跟着扶苏一起去了,所有人劝扶苏都劝不下来,秦二哀哭:兄死,妹安能生?
这句话是说兄长死了,妹妹怎么能活的下去啊?秦二这话就和威胁一样,就差直接说,要是扶苏敢死,她也不活。这话一出,扶苏哪还敢去死啊,连忙也跟着一起哭:父命难违。
是的,李斯和赵高是假传了始皇的旨意,说是始皇要他自缢谢罪,真是一个敢说一个敢信啊!
又是一个惊天大雷,既说了始皇死于何处,还牵扯到了重臣李斯。
李斯万万没想到,自己才听到自己会是秦二世的臣子,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去打量接近一下下一任皇帝,就被告知自己还会和赵高那厮一起假传旨意,甚至险些逼死公子扶苏。
李斯颤颤巍巍的坐上去咸阳宫的车,冷汗直下。
大概是因为知晓秦二、也就是嬴长嫚会力挽狂澜,始皇并没有他所设想中的那样愤怒。
他并没有急着去处置赵高与胡亥,对于急急入宫跪倒在他脚边的李斯也全然无视,除却天幕外,他更多注意力,是放在被天幕赞许的秦二世身上。
既然天幕如此赞许她,那么他如果提前把她带在身边教育,一定会让大秦帝国更加绵延寿昌。
而显然,秦二并未让他失望。
在自荐间的几句闲谈里,陈平能感觉到眼前人不仅是气质不俗,谈吐间也条理清晰、言之有物,这让陈平更加坚定了要加入这人麾下的想法。
从商队看,秦二一定不缺钱,再从秦二这个领头人看,哪怕暂时无权,也定然有一日能一飞冲天。
至少会比他在阳武县遇见的其他有钱或有权人要好得多的多。
此时的阳武县,陈平在天幕出现时,正在家中看书。
他听着天幕念出那个与他同名同姓的人的名字时,心头一颤,不自觉放下了书本,与其他人一般抬头看向了天幕。
院子里,陈平的哥哥陈伯正在劈柴,嫂子张氏则在补衣服,听着那熟悉的名字,两人都面面相觑了一眼,而后不约而同回头看向弟弟/小叔子的房间,从一旁的窗户中,两人看到陈平难得放下书,正抬头也看着天幕。
“诶,当家的,你说上面说的那个陈平,会不会是我们家这个啊?”张氏走到丈夫身边,小声问着。
“不知道。”陈伯与聪慧机敏的陈平比起来,更显呆笨许多,长期的辛苦劳作让他才二十来岁,便看着像三十多岁了,听着一向对在家里吃白饭的弟弟十分不满的妻子的这样的问话,陈伯再笨也没多说什么。
贫贱夫妻百事哀,更别提家里还有个吃白饭要读书的弟弟。陈伯平常不爱与妻子讨论弟弟,因为妻子总会有各种抱怨。
可他在娶妻子前,就和妻子说好了,一定会供弟弟读书吃饭。
最初的妻子答应的很好,后来渐渐地,妻子对弟弟的嫌恶便再也掩不住,他干了一天农活回家,还要被妻子各种阴阳怪气,陈伯有时候也真的会觉得很累。
张氏也觉得委屈。
她嫁进来的时候,陈平才不到十岁,身为长兄,想养弟弟供弟弟读书,她觉得也正常,可如今陈平都快二十岁了,还要读书吃白饭,这十几年,家里还添了好几张嘴巴,日子一日比一日过得穷,她身为这个家的女主人,偶尔抱怨几句,就惹得丈夫不满,她心里难道就好受吗?
小叔子还未成家,住在家里也不是什么大事,可她想让小叔子出去寻个活儿做,哪怕寻个简单的钱不多的,也总比这样坐在家里来的好吧?
可偏偏,无一人理解她!还都给她脸色看!
好像全世界她最坏一样!
前几天刚吵架,冷战到现在,张氏也想着说点软话和丈夫和好,谁曾想,丈夫跟缺了根筋一样,完全不接茬!
张氏翻了个白眼,重重冷哼了几声,回了屋檐下,也不似之前般边看天幕边缝衣服了,就两手空空的抬头看天。
一时,不大的院子只有陈伯劈柴的声音。
除却晚年的自传,陈平在许多地方都有说过自己的出身,也曾与秦二直言自己因为年少家贫。
或许会有人觉得,秦二虽然年少时不受始皇重视,却也有个有钱的母家,所以不会懂得没钱的滋味。
但事实上,秦二也曾有过几次和手下人走散的经历,虽说没吃什么苦的与众人又齐聚,但到底也见到了不少平常出行时,很难见到的人间惨象。
是的,秦二游历四方时,总会难免遇到些个贪官污吏,他们欺上瞒下,在得知秦二即将到来时,会刻意营造一种治下百姓生活很好的假象,若不是那几次秦二意外和大部队走散,怕是也很难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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