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薛凝封羡的女频言情小说《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鹿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薛凝平静的将刚刚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薛有道的脸色惊变,复杂,夹杂着愤怒。头一次,他作为一个父亲,因为自己的女儿受了欺负而生气。“赵潘算什么东西,谁给他的胆子,欺负我薛有道的女儿!”薛有道就算不喜欢薛凝这个女儿,但毕竟是自己的嫡女,若是不明不白的被人污了名声,简直是打他的脸。况且那赵家,如今只是京都城里小小的官职,怎能给薛家相提并论!“父亲......”薛凝神色动容,父亲信她,这是头一次,她说了真相,父亲没有下意识反驳。薛凝甚至想,父亲平日里公务繁忙,在她跟薛明珠的那些小事上,也许只是忽略了自己......但是,发生大事的时候,父亲还是能明辨是非的,如果知道她中毒快死了,会不会护她疼她呢?薛明珠见不得薛有道护着薛凝,“父亲,可赵潘往日...
《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薛凝平静的将刚刚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薛有道的脸色惊变,复杂,夹杂着愤怒。
头一次,他作为一个父亲,因为自己的女儿受了欺负而生气。
“赵潘算什么东西,谁给他的胆子,欺负我薛有道的女儿!”
薛有道就算不喜欢薛凝这个女儿,但毕竟是自己的嫡女,若是不明不白的被人污了名声,简直是打他的脸。
况且那赵家,如今只是京都城里小小的官职,怎能给薛家相提并论!
“父亲......”
薛凝神色动容,父亲信她,这是头一次,她说了真相,父亲没有下意识反驳。
薛凝甚至想,父亲平日里公务繁忙,在她跟薛明珠的那些小事上,也许只是忽略了自己......
但是,发生大事的时候,父亲还是能明辨是非的,如果知道她中毒快死了,会不会护她疼她呢?
薛明珠见不得薛有道护着薛凝,“父亲,可赵潘往日里来薛家,一直君子守礼,他若是心悦凝凝,直接来提亲便是,何必又用这样损人不利己的方式......
我,我不是不信凝凝,只是表哥他读书上进,人品可靠,以前也未曾有过不好的风评,也许是凝凝误会了......”
薛明珠这般说,就差是在说薛凝推卸责任,冤枉赵潘了。
果然,薛有道刚刚还要护着薛凝,想要替她做主的样子,瞬间又变了变。
他审视怀疑的打量薛凝,冷声说,“薛凝,是否如你堂姐所言,这次你又是为了推卸责任,污蔑他人?”
他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他这个女儿品行本就不堪,从姑苏回到京城,更是惹了不少祸事,每次教育她,她都说不是自己的错!
“薛凝,若真是如此,我便让你母亲,压着你去赵家道歉!如此毁了赵家独子的大好前程,我薛家如何担待得起!”
薛明珠三言两语的挑拨,就将形势逆转。
薛凝心中一刺,声音有点哑,“父亲,您不信我?您觉得,我会用女子的名声,来污蔑别人吗?”
薛凝五指紧了紧,麻木的收回目光,眼里刚刚升起来的期待,散了。
“赵潘为何要这样做,那就要问问薛明珠了。”
薛有道蹙眉生气道,“此事又与你堂姐何干?薛凝,你真是一点长进没有,每次出府,回来都会攀咬你堂姐,你怎这般善妒恶毒!”
薛凝从袖中拿出了一个脏了的帕子,薛明珠在看见那个帕子的瞬间,脸上的心慌差点遮掩不住。
她说,“赵潘身上,为何会有我之前在府中弄丢的帕子?堂姐如今住了我的夕颜院,这帕子想必就是在那边捡到的,父亲若是想要弄个清楚,要问的不该是我,而是薛明珠。”
薛凝平静的眸底,酝酿着让薛明珠胆怯的风暴。
“堂姐最好祈祷赵潘不会醒来,否则想必,舅母那性子,不会善了,定会来薛家闹上一闹,会让你嫁过去作为赔偿。”
薛明珠瞳孔一缩,下意识还嘴,“母亲才不会同意!”
说完,她才觉得自己失语了,连忙一脸受伤红眼。
”
薛凝被点到名字,浑身一僵,她不知道封羡只是单纯说赵潘,还是意有所指,只觉得如芒在背,心中打鼓。
“来人,将他拖出去,杖责一百,孤今日便替父皇,好好教训一下,不知所谓的臣子。”
封羡是笑着说的,但是宁远侯此刻对号入座,觉得封羡是说给自己听的,指桑骂槐。
宁远侯脸色更难看了,“殿下,你别太过分了,这好歹是老臣的府邸!”
封羡不甚在意,语调轻慢,“老侯爷放心,孤的锦衣卫很会办事,会将人拖出去在门口打,绝对不会脏了你的宅子。”
赵潘差点吓尿了,拼命摇头,可是没等说出一个字,就被人捂住嘴,直接拖了出去......
宁远侯冷哼拂袖而去,薛凝咬唇,正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然而,走出去几步的封羡,却回头瞥了她一眼,“薛五姑娘,可跟紧些,毕竟你是孤的人证,你可是亲耳听见他所言,并不是孤仗势欺人。”
封羡这样一说,薛凝只能认命,默默跟上,心中祈祷,希望他不要跟自己再深究。
宁远侯府门口。
薛凝全程站在封羡身后,听着赵潘的惨叫,赵潘已经被打的血肉模糊,人也晕死过去。
赵潘这样一个纨绔子弟,被打了一百棍,还是封羡的锦衣卫亲自打的,能不能捡回一条命,都不好说。
薛凝脸色发白,心中害怕,总觉得封羡是在杀鸡儆猴,下一个是不是就要轮到自己了?
然而,她等了半天,却并没有等来封羡的惩罚。
反而......
封羡挑开马车的帘子,盯着她说,“耽误薛五姑娘这么久,孤心中过意不去,亲自送你回府,当是补偿。”
薛凝还没开口,身体先做出了反应,迅速后退一步想逃。
“就不劳烦殿下了,臣女......”
封羡嗤笑,狭长的眸子满是威胁,“五小姐是在拒绝孤吗?孤的耐心有限,你想好了再说。”
薛凝咬了咬唇,“如此,便谢过殿下美意。”
如今,她不得不上车,因为她没有资格跟封羡谈条件。
薛凝上了马车,马车缓缓驶向薛宅。
封羡的马车木料奢华考究,散发着淡淡的檀木香,给人一种心神宁静的错觉。
但是薛凝,此刻心中却无法平静,坐在距离封羡最远的位置,低垂着眸子,心跳如鼓。
薛凝不吭声,封羡也只是靠着阖眼,骨节分明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手腕上的手串。
不知过了多久,薛凝才鼓起勇气,悄悄的抬头看了一眼,见封羡假寐,似是乏了。
她心中松了口气,不知道封羡为何要送她,难道真的是出于好心?而且不跟她追究偷听?
薛凝怎么看,封羡都不像是会有好心的那种人,她第一次见他,他杀了人,第二次见他,他不甚在意的将人杖责上百......
薛凝不禁想,他果然跟京都城中传闻的那样,俊美无俦却如同阎罗,让人畏惧。
薛凝刚要收回目光,却不经意注意到了封羡的手腕,只见那手腕上戴着的一串念珠......
她临走之前,却回头看了一眼官衙门,手指捏紧了腰牌,不知道明日,是福是祸,可她没得选。
希望,她不会牵连到酿酒司。
薛凝再一次回到酒楼的小院之后,跟忍冬说了很多话。
“忍冬,之前我酿酒还有绣品,赚的那些银子,你都记得放在哪儿吧?明日你偷偷回薛宅佛堂,走侧门,将银票拿出来带走......
你跟余嬷嬷的卖身契,你们不用担心,若是我真的出了事,我会让薛家放你们离府,定不会将你们留在那里,让薛明珠磋磨......”
忍冬越是听薛凝说,眼泪越是忍不住,头一回对着自家主子闹脾气。
“姑娘,奴婢不要听,奴婢不听,姑娘会没事的,等姑娘出来了,姑娘带着奴婢拿银子......”
忍冬生怕是薛凝在交代后事。
薛凝叹了口气,帕子擦了擦她的眼泪,“别哭,人总会有一死的,况且,我也未必会死。”
“呸呸呸......姑娘不要说‘死’,奴婢不要你死......”
忍冬哭的差点背过气去,她不是薛家的家生子,从小被重男轻女的父母贱卖出去,给兄长娶了媳妇。
忍冬一开始被专卖给两个大户人家,遇上的主子都不是良人,对她非打即骂,她性子有倔。
直到她被第三次被专卖给了薛凝,她在薛凝这里,体会到了什么是家,有她家姑娘在的地方,就是她的家。
薛凝抱着她轻拍着,没有再说其他。
因为忍冬啊,我早晚要跟你交代这些后事的,还有不到一年,我就要死了。
翌日一大早。
薛凝跟忍冬说,想要吃街尾的桂花糕,忍冬这才松手,去给她买糕点,否则忍冬是打算拉着她,不让她出门的,生怕她会出事。
“姑娘,奴婢一会儿就回来。”
薛凝想要跟她笑一下,却只能麻木的看着她,唯有那双眸子,温暖澄澈。
“去吧,别着急,天热,你走的慢些,若是半路饿了,就吃点桂花糕,你平时最爱偷吃这个。”
“姑娘,你又取笑奴婢......”
忍冬离开,脚步却很快,生怕回来晚了,看不见薛凝,对她这样好的姑娘,她希望长命百岁才好,这样她就能一直有家了。
薛凝却在忍冬走远之后,五指紧了紧,随后转身,将剩下的那坛千层雪,放在了小院的阴凉处,然后留下了一封书信,写着‘姨母亲启’。
薛凝走在大街上,脚步不快不慢,却步履坚定,终于走到了,京都城皇宫下,那搭起来的高台......
......
韩家酒楼小院里。
忍冬买完桂花糕之后,不知道为何,眼皮跳个不停,往日里她最喜欢趁热吃桂花糕,但是今日,却一口没有偷吃,快步跑了回去。
温如霜风尘仆仆,刚从京城外回来,正站在那坛酒旁边,拆开书信。
‘......姨母,若是我回不来,在我死后,那千层雪,你们想我的时候便饮一口,醉了就能见到我了。抱歉,也许今生,无法报答姨母的恩情,凝凝下辈子,想投生成你的女儿,伴你膝下承欢,为你尽孝......’
“还有,我最讨厌牡丹,喜欢牡丹的是薛明珠,日后不用送我了,你的好意我受不起。”
薛凝这回离开,薛昭飞没有拦她。
薛昭飞看着薛凝的背影,烦躁难明,脑子很乱,想到了以前在府中,没人陪他玩的日子里,他调皮捣蛋,只有薛凝愿意陪着他哄着他,无条件包容他。
这样的薛凝,让他忘了付出,只想要索取,竟是连薛凝喜欢什么,一个都不记得。
晚膳。
薛家人用膳,几乎一声不吭,气氛有些沉闷微妙,各有心思。
薛有道匆匆放下筷子,说了句还有公文要看,就离席了。
薛明珠也匆匆告退,因为薛凝的‘威胁’,让她担心赵潘醒过来,到时候她那个不好惹的舅母,会来找薛家找她闹,那她多年的经营,可就全毁了。
薛昭飞提了一嘴,“二哥这些日子去哪儿了?”
薛严倒是顿了一下,“他如今在太医院,入宫不方便归家。”
他没有说的是,薛玉朗因为薛凝要回了玲珑灸针,所以这些日子,一直跑外面找当初制作的大师,想要重新做一副,他们这两兄妹互相都不服软。
这一点,在薛严看来,幼稚而又离谱,薛凝其实挺好哄的,对她好一分,她总不会不听话的。
就好比,他今日听好友苏湛说,瞧见薛凝入了宁远侯府,他想来薛凝八成是为了自己,想要了解蒋老夫人的喜好,再精细一下屏风上的刺绣。
“母亲,薛凝如今在佛堂住了几日了,家中难道还没收拾出合适的院子给她吗?”
温氏顿了顿,随后说道,“这几日忙着帮明珠办赏花宴,把这事儿忘了,等之后我再......”
薛严摇头,蹙眉看着温氏严肃说道,“母亲,别忘了,薛凝也是你的女儿。”
温氏脸上一热,有种被自己儿子戳穿的尴尬,“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呢,我只是忘了,又不是不关心她。”
温氏抱怨道,“我之前送了她胭脂,还让她一起来用膳,都是薛凝自己不贴心,明珠就从来不会这样......”
她总是下意识的,将薛凝跟薛明珠放在一起比较。
“今日薛凝跟着明珠一起去了宁远侯府,明明没有拜帖,也不知道是怎么进去的,回来就惹了你父亲不高兴,明珠眼睛都哭红了,晚膳也吃得少,全家都让着她,她还想要怎样?”
温氏心中疑惑,薛凝又是用了谁的拜帖,进了宁远侯府呢?
薛严说,“听说她用的姨母写给蒋老夫人的拜帖。”
温氏一听,当即满脸的不悦,“什么?我是她母亲,她不找我,找别人作何?温家都跟那不争气的断了关系,她倒是贴上去,让别人知道了会如何想?
我不过是拒绝帮她写拜帖一次,她就记仇找了温如霜?这不是故意跟我置气吗?”
温氏心中泛酸吃味,当初没出阁的时候,她事事比不过温如霜,一直较着劲儿,后面温如霜跟江湖人士在一起,惹怒了父亲,跟温家彻底断了关系。
薛玉朗因为薛凝的态度,被气的下不来台,拉住她说道,“你就是这样对兄长跟堂姐的?这般没礼数,是想要让我把你今天惹的祸事,告诉母亲吗?”
他们每次用母亲警告威胁薛凝,她都会服软老实,因为她最看重母亲。今天却让他失望了。
薛凝甩开他,“随你们。”
薛凝没有回头,不再像以前那样,他们指责她一点,她就着急辩解,生怕他们不喜欢自己。
薛凝这样陌生而又漠视他们的态度,不知道为什么,让薛玉朗心里一阵生气,却发堵难明找不到出口。
“大哥,薛凝这是吃错药了?竟然敢这样无视我们?”
薛严也蹙眉看着薛凝,往日里薛凝最尊重他这个大哥,看见他就会很乖的喊一声‘大哥’,可薛凝刚刚连看都没看他,更别提打招呼了。
“不必理会,她明日就好了,今天的事情,一会儿晚膳时,不要与母亲说,我答应薛凝了。”
薛严想来,薛凝是刚刚被他逼着喝酒生气了,又在跟明珠吃味争高低。
他作为大哥,不将她的错处告诉母亲,已经算是善待她了,她还想怎么样?
薛玉朗不屑笑了一下,“也是,薛凝那个没骨气的,就是生气,也绝对不会超过第二天。”
他没再将薛凝放在心上,围着薛明珠说道,“明珠,委屈你了,今日之事,暂且不要告诉母亲。”
薛明珠极为懂事的附和,“我知道的,大哥二哥,我也不想凝凝被母亲责罚,我不会说的。”
薛严和薛玉朗一脸欣慰,心软的厉害,宠溺的揉了她的头,“薛凝要是像你这般善良懂事就好了。”
薛凝回到了自己的夕颜院。
忍冬安慰她道,“那姑娘先歇着,奴婢去找点开胃的吃食,今天姑娘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想必夫人一会儿定会来的。”
是啊,如果把今天的事情告诉母亲,母亲应该会为她做主的吧?
她日日陪母亲用膳,今日不去,母亲会发现她的反常吗?
薛凝心里做下决定,只要母亲来关心她,都算母亲心里有她。
那她就扑进母亲的怀里,告诉母亲她中毒快死了,信母亲会相信她。
毕竟灌她毒酒的是兄长,让她失望的是兄长,可母亲没有,她应该对母亲抱有期待!
薛凝坐着,等了又等,直到天黑,也并未有人来问。
忍冬一开始还会说,‘夫人会来的。’
到后来,忍冬都不忍心,一脸心疼的看着她说,“姑娘,别等了,也许是老爷回来了,夫人正忙着。”
期望越大,失望越狠,等待让人煎熬绝望。
她嗓音哑的厉害,“忍冬,不必哄我了,她不来问,只是不关心我罢了。”
薛凝起身,不再等,晚上米粒未进,难受的心堵,半点不饿。
她在床上辗转难眠,绝望孤寂,整个薛宅都是她的血脉亲人,却无人信她,她只能自救了。
她白日里只听见了下毒的宫女说,这是‘情丝蛊’,喝下不会立刻毒发,而是缓慢毒发,直到一年半载死亡,没人会将她的死跟这杯酒牵连上。
但这蛊毒,会如何让她失去七情六欲,她还要查阅医书弄清楚,才好想办法解毒。
薛凝忽然想到了以前她为了讨好二哥,费了很大力气,才找到的一本奇毒杂谈录,送给了他。
她打算明天早起,就去薛玉朗的院子,将她以前送给他的所有东西,都要回来。
翌日一早。
薛凝让忍冬将二哥以前送给她的所有礼物,都整理出来带着,然后她去了薛玉朗的杜若轩。
薛凝刚走进院里,就听见一阵笑声。
薛明珠穿着江南才有的莲纹烟罗,曼妙轻盈,是京中难得的好布料。
她的发髻上簪着时下最流行的流苏金簪,随着她巧笑嫣兮,温婉中透着俏丽。
“明珠恭喜二哥进入太医院,小妹提前祝你步步高升。”
薛玉朗眸光柔和,就在这时,小厮端着雕花加工,施以彩绘的木质底座进来。
底座之上,是红砂碧笼裹罩的泥塑土偶。
薛玉朗宠溺的说道,“明珠,这是二哥送给你的惊喜,就当是昨日之事,为你压惊了。”
薛明珠高兴的看着薛玉朗,“二哥,你对我真好!”
忽然身后传来了脚步声,二人循声看了过去,入眼就看见了薛凝!
薛凝打扮素静,身上的布料跟薛明珠的没法比。
她只冷淡的看着他们兄妹情深,如同陌生人。
薛玉朗不知怎么,有种被抓包的心慌,但也只是一瞬罢了。
薛玉朗随手将旁边的一个朴素的可怜的土偶,给薛凝递了过去,不自在的开口说道。
“我也不是只给明珠买了,你这般看着我作何?喏,这个土偶,也是特意为你准备的。”
薛凝的目光落在灰扑扑的土偶上,跟薛明珠手里的那个珍珠翡翠堆砌的完全没法比。
薛凝唇角嘲弄的动了一下,“不必了,这赠品我留着烫手。”
她不会认错,这就是昨日她在马车上看见的,掌柜给他们的赠品。
所以,薛玉朗压根就没想着给她压惊准备什么礼物,她能得到的,也只不过是,薛明珠不要顺带的,嫌弃的赠品罢了。
薛玉朗脸上闪过一丝被戳破的恼火,毒舌道,“你怎么这般不懂人情世故,给你就不错了,你有点自知之明,就你这般,处处跟明珠攀比什么?你哪点能比得上她?”
薛玉朗拂袖生气,却注意到薛凝手里也拿着的一个木盒,他脸上的怒意消退,转瞬又了然得意,嗤笑了一下,高高在上的仿若施舍道。
“薛凝,既然你是来主动送我升迁贺礼的,那我也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你胡言乱语,不与你计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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