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重生后,公主脚踢渣男前夫》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秦惜乔泯之,讲述了她是美貌惊人的亡国公主,不愿和亲的她和心仪之人出逃后却被那人抛弃。后来的她被送入了暴君宫中,可惜向来不会宫斗戏码的她被后宫嫔妃折磨的死去活来。后来,她被暴君随手将她赐给了一介书生。书生是奉旨娶她,她也并不爱他,她原以为此生如此便相安无事。可直到后来书生官至拜相,被赐婚公主奉旨休妻。她再也受不了被人抛弃的命运,对她来说亡妻总比弃妇好听。于是她选择自裁,可她没想到自己死后,那个并不爱他的夫君竟抱着他的尸体哭了3天3夜……...
主角:秦惜乔泯之 更新:2025-04-08 07:44: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惜乔泯之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公主脚踢渣男前夫全集》,由网络作家“九方千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后,公主脚踢渣男前夫》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秦惜乔泯之,讲述了她是美貌惊人的亡国公主,不愿和亲的她和心仪之人出逃后却被那人抛弃。后来的她被送入了暴君宫中,可惜向来不会宫斗戏码的她被后宫嫔妃折磨的死去活来。后来,她被暴君随手将她赐给了一介书生。书生是奉旨娶她,她也并不爱他,她原以为此生如此便相安无事。可直到后来书生官至拜相,被赐婚公主奉旨休妻。她再也受不了被人抛弃的命运,对她来说亡妻总比弃妇好听。于是她选择自裁,可她没想到自己死后,那个并不爱他的夫君竟抱着他的尸体哭了3天3夜……...
楚宁珂上楼,进房,见里面的幔帐落着,隐约可见乔泯之倚在床上,还在看书。
他即便卧病在床,此时侧影,也如此令人心动。
大晟朝第一美人,整个浩京城中少女们的春闺美梦,现在是他的夫君。
可是,他不能人道了!!!
悲哀!
乔泯之似是早就知道她来了,却始终眼睛没有离开过书,过了许久才道:“辛苦公主送杯茶水进来。”
楚宁珂好害怕他喝多了,还让她帮忙解手,她送了一点点茶水进去,“这么晚了,夫君何不早点休息?”
乔泯之也不墨迹,“也好。”
说着,接过茶水,抿了一下,拍拍床榻,“公主一起来睡?方便夜里照料。”
楚宁珂:“不……不用了,我睡觉不老实,别踢着你。”
她从小就听说,宫里的太监,因为不能人道,一旦寻了对食,虐待起人来,手段都极其恶劣。
乔泯之:“真的不用了?你我夫妻,睡在一起,本是应该的。”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我睡外面,你有需要叫我。”
乔泯之似是歉意地犹豫了一下,“那……好吧。”
结果,楚宁珂没躺下多会儿,就听里面:“公主,水。”
又过了一会儿,“公主,有劳掌个灯,太黑了。”
“公主,灯熄了吧,太亮了。”
“公主,水。”
“公主,有劳加条被子。”
“公主,房中闷热,开一下窗。”
“公主……”
楚宁珂诈尸一样起来,躺下,起来,躺下,直到天亮,都没睡成,抓着头发发疯,啊啊啊啊啊!
她活这么大,就没受过这样的罪。
什么绝世美男子!
不能人道也就罢了,比老太监还恐怖!
她对他的忍耐,仅此一宿!
第二天一早,宫里终于来人了。
皇后整整派了六个御医入府。
六个太医鱼贯而入,而最后一个,背着手,迈过门槛时,龙行虎步。"
却不知那些眼线,早就被乔泯之清理干净了。
楚宁珂有点忌惮:“你……!你这是恶人先告状!”
秦惜又朝后随便踢了一脚。
她屋子不大,摆的琳琅满目,身后的琉璃灯架晃了晃,那灯啪地掉地上,碎了。
“再去通知楚藏弓,他妹妹又打碎我一只进宝金蝉莲花琉璃灯,还伤了我的手臂。”
秦惜拿着瓷片,抬手便割自己手臂。
她薄衫之下,手臂莹白但是极瘦,这割下去,血蜿蜒淌下,甚是触目惊心。
萱草都要吓哭了,“姑娘不要再伤自己了。”
秦惜:“我没伤自己啊,是这位晟朝公主带人闯入我的房间弄伤我的,她与我推搡不知轻重,我不怪她……,只是不知楚藏弓说话算不算数,对自己的亲妹妹,是从脑袋开始砍,还是从脚上开始剁?”
说完,目光巡视了一圈,琢磨着再砸点什么珍玩才好。
楚藏弓曾与皇后有言在先,他舍美人,是有条件的。
秦惜出宫后,任何人敢伤她分毫,他必定将那人亲自捉回来,施以极刑,不活着切成一百零八块,绝不让他咽气。
楚宁珂知道自己那疯子皇兄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疯子!疯子!!!我们走!”
她生怕秦惜再往她自己身上割一道口子,到时候皇兄就算不把她剁成肉块,也必定要把这些伤翻着倍地还给她的。
当年,宫里为了秦惜,闹得天翻地覆,她差点被皇兄活活掐死,那种恐怖的窒息感,至今还记忆犹新。
于是,楚宁珂怒气冲冲来了一趟,想给自己找回点颜面,结果,还没等输出,就灰溜溜逃了回去。
屋子里的一片狼藉,很快收拾干净。
萱草给秦惜处置伤口,心疼得她直咧嘴。
伤口虽然不深,但是秦惜皮薄,人又瘦,看着实在是可怜。
“得跟大人要点祛疤生肌的药啊,不然这落下疤痕可怎么得了?姑娘怎么突然发这么大疯,吓死人了,您不心疼别人,也要心疼您自己啊……”
萱草说着说着,心疼地眼泪没忍住,还是掉下来了。
秦惜狠劲儿过去了,也疼得直抽凉气,眼圈儿发红想哭。
但是想想,自己居然把一向以飞扬跋扈著称的永定公主给吓跑了,又颇有成就感。
已经很多年没这么勇敢过了。
从前在孤山院时,她调皮捣蛋是出了名的,不然也不会整天被先生骂。
但那时候,是因为她是父皇最宝贝的独生女儿,全天下都宠着她,疼着她,宝贝着她,她骄纵任性都是理所应当。
后来国破了,什么都没了,她被楚藏弓掳走,被他强暴,被他丢入虎狼环伺的后宫。
没人保护她,没人喜欢她,没人告诉她该怎么做。"
楚宁珂很害怕,但是,她不愿相信。
乔泯之也不急:
“皇后派来的人,现在在外面等着,司琴昨夜送你回来后,回宫途中惨遭不测,横死街头,你也是刚刚才知道。”
楚宁珂好大声:“好啊!乔泯之,你教我骗我皇嫂?你以为我会听你的摆布吗?”
乔泯之眉头微紧,跟一个蠢货打交道,也是费神。
“公主若不听臣之言,那便想说什么都行,不过……,就怕皇后娘娘不会相信你所说的每一个字。毕竟,当初下嫁于臣,是公主殿下哭着闹着求来的。”
“你……!乔泯之!!!”
“公主自己选,臣的腰伤刚刚复原,还有很多事务要办,不过是打发一个宫人,就有劳公主了。”
他说完,出门,也不乘肩舆,便健步如飞地走了。
楚宁珂追到门口,愣愣地想了好一会儿:他好了?腰没事儿了?
接着,又想到昨晚,乔泯之宿在秦惜那里,总算想明白了。
“好啊!你们两个奸夫淫妇!”
楚宁珂脑子一团乱麻,又不敢去见司棋。
皇后身边的人,都是人精,她怕自己去了若是说谎,一眼就被看穿。
可若将乔府打死司琴的事和盘托出,那必是又凭空招来皇嫂的怀疑。
于是,便打发凌霜去了。
然而,凌霜这一去,许久都没回来。
到了黄昏,楚宁珂实在忍不住了,又想派人去寻凌霜,却见青虹端着一只方方正正的匣子来了。
“公主殿下,大人知道您心急在找一样东西,便专门花了些心思,替您寻来了。”
楚宁珂还有点小激动,小惊喜,但是,更多的是不确定。
她现在觉得,乔泯之根本就不是当初她认识的翰林院那个一心往上爬的俊俏小官。
她现在都不敢想象,他忽然间会说出些什么话来,做出什么事来。
仿佛他那张举世无双的美丽面容之下,藏着一张根本不可捉摸的脸。
“他好好地,送什么东西给我?我并不急着寻什么。”
青虹哈腰笑着:“大人的心思,也不是我们这些底下的人能琢磨的,公主只管自己打开看看便是。”
说完,垂手立在一旁等着。
落苏将匣子接过,捧上来,也陪着笑脸,“殿下,打开看看吧。相爷到底是也离不开您的。你们才是天生一对。”
“说的也是。”
楚宁珂美滋滋,小心打开匣子。"
“央央,真的不用这样,我……我还能忍……”
乔泯之在楚藏弓面前,撒弥天大谎都面不改色,现在被秦惜解裤子,居然一时不知怎么将受伤这件事给圆过去了。
她与他夫妻五年,都没帮他解过衣衫,现在却主动扒他裤子。
他伸手去拦住她的手,“真的不用,真的……”
可秦惜却拨开他:
“我知你不喜外人近身,可听人说,久了会憋坏的,你若介意公主不喜,就闭上眼睛,全当我此时是个奴婢。”
乔泯之一向无论沐浴还是更衣,都亲力亲为,不叫任何人近身。
她起初以为是他少时清贫养成的习惯,后来才知,他原是颇有些洁癖,不喜欢被旁人触碰,更不愿被人看到身体。
所以这个时候,就算喊青虹进来,恐怕也是不成。
能帮他的,只有她了。
她说的这样认真,乔泯之喉间滚了一下,忽然不抗拒她了。
秦惜当他老实了,继续解他裤带。
因为没解过,有些笨拙。
青葱一般的纤细手指解着解着,忽然停住了。
她眸子怔了一下,抬起头,看向乔泯之。
都伤成这样了,它……怎么还……起来了?
结果,正见乔泯之眼中有某种东西被点燃了起来,也正“凶恶”盯着她。
她这才猛地想起,这个人白日里看着清雅清正,可在床上,有不可与人言的怪癖,刚才那“奴婢”两个字,便触了他那根筋。
秦惜想退避开去,却身子一动,突然被他伸出手,扣住她的后脑,将她捞近身前。
两人近在咫尺,鼻尖抵着鼻尖。
他眸子激烈动了一下,灼热呼吸落在她脸上,略有急促。
“相爷现在是另有家室的人。”秦惜想避开他。
又顾忌他伤得严重,不愿与他龃龉。
可却发现脑后那只手,力气好大,将她的头牢牢扣着。
“相爷……”她只好软声劝他。
之前在城外受伤,情急时才唤了他一声“玉郎”,现在,是该改口的时候了。
“央央,再叫一声。”他鼻尖轻轻摁着她的鼻尖,低低与她道:“再叫一声……”
她这样柔软地唤他“相爷”,尾音如此旖旎,如一只软软的小猫爪,正摁在了他心尖儿上。
秦惜:……
这是又多了一根筋……
留着与你那公主用去吧,都伤成这样了,还拿我寻什么乐子。
她好一阵气,突然犯了咳嗽。
“咳咳咳咳……”
身子本就娇软无力,这会儿两人离得近,便险些依在他身上。
乔泯之顺势将她拥入怀中,让她伏在他肩头,手掌学着萱草的样子,小心替她抚背。
秦惜咳得痛苦,只能靠在他肩头。
萱草在外面听见,赶紧进来。
一眼见到大人和姑娘抱在一起呢,又蹭地退了出去。
乔泯之等秦惜咳了一阵,过去了,还伏在他肩头喘息着,才温柔低声道:
“我这半年事忙,又以为你病中不愿见我,嫌我碍眼,我也怕惹你生气,始终不敢打扰。所以……,只知你病得厉害,却不知你病得这样痛苦。”
他难得与她这样亲近地说些真心话。
可秦惜却慢慢推开他,重新坐好。
她一向身子娇气,连在床边侧坐的姿态,腰臀不经意间拧出的弧线,都能让人想入非非。
乔泯之盯着她,却听她说道:
“也不是什么实病,大夫说,是孩子没时,气血两伤,郁结于心。我年纪尚轻,若能好生补养,心情舒畅,用不了多久,兴许就彻底好了。”
提到没了的那个孩子,两个人都沉默了。
“可还要小解?”秦惜先打破寂静,但是不敢再喊他相爷了。
乔泯之一阵尴尬,她怎么还没忘这个事儿。
“让青虹来吧。”
这次,秦惜不敢有异议了,“嗯。那……,我走了。”
她起身。
乔泯之指尖动了一下,想拉住她裙上的丝绦。
却眼睁睁看着,它们从他指尖下滑走了。
秦惜走后,他一个人怔怔坐在床上出神。
没一会儿,青虹进来了,“大人,公主说让我帮您撒尿?”
他就挺不解的。
乔泯之慢慢扭过脸来,平素温润如明月的眸子里,有种凌厉骇人的东西。
青虹麻利退了出去:“小的知道,小的滚了。”
-
当晚,楚宁珂连夜进宫,屏退了左右,便跟楚藏弓和罗献珠哭哭啼啼。
“大夫说他不能人道了啊,这让我以后可怎么过?皇兄,皇嫂,你们要为我想想法子啊!”
罗献珠压根儿就不着急,这世上男人的祸根,全都断了才清净。
但是,她依然端着茶盏,笑眯眯道:
“珂儿不要慌,明天,皇嫂会派宫中最好的御医过去,再帮他好好看看。这种事呢,说不准的,只要物件儿还在,兴许就能用。”
说着,瞟了一眼楚藏弓,“就看他想不想给你用。”
楚藏弓垂着眸子,也在品茶,“可是,朕怎么听说,是秦惜离府,有人买了销金楼的杀手暗杀,乔泯之不知死活,还想学人英雄救美,被误伤了呢?”
说着,又瞟了皇后一眼。
罗献珠瞪回他:“皇上看臣妾做什么?臣妾又不知道秦惜几时离府。况且,臣妾想要谁的命,犯得着自己花钱买凶么? ”
楚藏弓便明白是谁这么蠢,敢动他的人了。
他都懒得看他妹妹,鼻子里应了一声,“嗯,朕知道了。的确不像皇后的手笔。”
楚宁珂全身一紧,生怕查到自己身上。
秦惜是皇兄跟皇嫂中间的一根刺,她一有事,这俩人立刻就炸。
她赶紧把话题拉回来,“皇兄,人家在跟你说乔泯之的伤势,你们扯些不相干的人做什么呀~”
楚藏弓眼尾一笑,“乔泯之不能人道了,不是挺好?省得你疑神疑鬼,担心他三妻四妾。”
她生得高大,这样强吻,顿时将秦惜整张脸给牢牢挡住了。
“恶心。”罗献珠骂了一顿句,从两人身边经过,带人大步走了。
回廊又弯又长。
好不容易等她走远,姜雪娘的嘴才放开秦惜,但裹着两人的纱帐没敢揭开。
秦惜都懵了。
僵硬背靠着廊柱。
第一次被女人亲,还是从前的婆母……
姜雪娘:完了,要被祖宗更加深刻地讨厌了。
但是她现在离秦惜这么近,没辙,飞快眨眨眼,忽然看见她唇上全是她艳粉的口脂,又用指腹帮她抹了去。
“呵呵……,形势所迫哈。”她好尴尬。
秦惜也好尴尬,“嗯嗯……,我……我明白。”
她也好心,抬手帮她把头顶夜明珠旁挂着的一根狗窝里的草给摘了。
姜雪娘:???
这就完了?没被嫌弃?
她胸前俩包顶着她,“那……,我儿子那边……?”
“我不会说,伯母您放心。”跟乔泯之怎么说?说他娘亲他前妻?
“呵呵,好。”姜雪娘心里犯嘀咕,奇了怪了,忽然这么通情达理。
总算,她将秦惜带出默园。
一开侧门,就见忘忧和萱草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萱草开心道:“姑娘,我们走吧,那些坏人已经被打发了。”
秦惜见她们俩都好好的,“刚才情况那么紧急,你们是怎么脱身的?”
忘忧眼珠儿一转,“啊,自然是咱们府里的护卫英勇,等来了大批官兵,他们自然就跑了。”
她自然不会说,是相爷亲自出手了。
秦惜接连两次,每次出门都要被这么多杀手围剿。
幸亏五年没出门,若是天天出门,岂不是天天都在逃命?
“嗯,那就好。”她依然心有余悸,不太确定外面是否安全。
萱草拉她:“姑娘快走吧,湖上的冰灯就要开始了。”
姜雪娘却忽然夹着嗓子一声:“哎哟,这脚脖子刚才怕不是崴了,我就不去了,你们年轻人好好玩,照顾好小祖宗~~~~”
她在秦惜身后,冲萱草和忘忧挤了一下眼。
萱草和忘忧,便拉着秦惜上了马车。
秦惜探出头来,“可伯母她怎么办?”
姜雪娘挥着帕子:“伯母没事儿,待会儿有人来接。你这小祖宗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呵呵呵呵……快去吧。”
秦惜知她是有些秘密在身上的,既然想撇开她,她也不便碍事,于是便从车窗与她点头告辞。
谁知,刚放下窗帘时,好像看到姜雪娘嘟嘴冲她隔空亲了一下。
秦惜:???
再掀窗帘去看,又见她依然妖里妖气地在揉脚脖子。
秦惜:……
姜雪娘等秦惜的马车走远,甩手扯掉头上的珠花,掉头就往默园里走。
经过水上的九曲回廊,一路大步走,一路扯珠花。
扯掉了珠花,又解裙带,一面走,一路脱。
扔了外衫,扯了裙子,摘了肚兜,露出劲瘦紧致的胸膛。
水面那一头,已经有人在候着。
管家迎着他过来,紧走了几步,穿了衣,披上袍,递了腰带。
一行人穿过假山,姜雪娘已经抹去脸上浓妆,一袭妖红阔袖长袍。
他一面走,一面将长发束了起来,等追上罗献珠时,已是天资风流的男人打扮。
“这位夫人,不知道默园的规矩么?”
他纵身如一只大鸟,从罗献珠头顶越过,拦住了去路。
飒然回身时,衣袍长发飞舞,如彼岸花开。
“大胆!”罗献珠身边的司琴呵斥:“你可知她是谁!”
“不管是谁,就算是天子在此,也不能坏了默园的规矩。在默园,不问姓名,不露真容,更不可喧哗。这位夫人,三样忌讳全沾了,来人,请出去!”姜雪娘也没客气。
罗献珠带来的侍卫,皆是大内高手,立刻将主子围在了中央。
罗献珠淡定将身前的人拨开,走到姜雪娘面前,鼻子轻轻动了一下。
他身上的香味,她在哪儿遇到过。
但是,现在在别人的地盘上,她倒是真的不敢亮身份。
被人知道,皇后娘娘来这种地方,说出去,恐怕朝堂上那些与罗氏敌对的老臣,可以立刻杜撰出一百条废后的理由。
她比姜雪娘矮了许多,但一身气势不输,微昂下颌,立在他面前,将他仔细打量:
“抱歉,第一次来,不懂规矩,下次便记住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姜雪娘一个字,一个字:“余,妄,笙。”
罗献珠身边的人,赶紧上前附耳,嘀咕了几句。
罗献珠神色微微一凛,看了余妄笙一眼:“我记住你了。”
说完,只能转身带人走了。
等走出园子,司琴还有些不服,“娘娘,那人如此大胆,难道就这么算了?”
罗献珠坐进马车,“余妄笙八面玲珑,手眼通天,黑白通吃,你觉得在他的地盘,本宫该怎么做?”
司琴不敢说话了。
罗献珠:“走,听说今晚湖上有人六月放冰灯,去看看。”
余妄笙等罗献珠走了,回眸看了一眼身边的管家。
“老王。”
王管家立刻知道主子问的是什么:“那位今晚配上的,是工部尚书家的林夫人。”
余妄笙没说话,抄着手,经过一座楼阁,里面传来女人的浪笑。
“另一个位呢?”
老王知他问的是虞妃娘娘。
“另一位,今晚配的是新进回京述职的魏将军。”
余妄笙唇角一笑,“招呼所有人,都小心伺候着,打起十二分精神。还有,南面看门的……”
老王没等他说完,立刻道:“公子放心,他们刚才失职,没看住门,给外人进来了,露了脸,还惊动您亲自出马,以后必然不会再出现,都已经处理掉了。”
“嗯。”余妄笙没再说话。
老王紧跟着,“公子今儿怎么有空回来?”
“告假两日。”
“可是有事?”
“没事,闲得。”
余妄笙回了默园最深处,红帐飘摇的住处,慵懒倚在香妃榻上,闭目养神。
小祖宗跟那人闹,怎么就盯上他从中当工具了?
不能惹他们两个之间的闲事,得回来清静一下,避一避。
他随后摘了颗榻边果盘中的葡萄,还没送到嘴里,就听外面有人匆匆进来。
“又什么事?”
王管家脚底打滑来到近前,“林夫人被脱光了,绑在凳子上,正闹呢,说跟咱们没完。”
余妄笙啪地将手里的葡萄捏碎,“那位呢?”
“出园子了,说是听说湖上有乐子,去看冰灯去了。”
余妄笙一骨碌从榻上滚下来,“更更更……更衣!”
网友评论
最新评论